兩篇短篇
「他深愛的老婆有點霸道」
ABO,現代paro,粉髮宿會長x前秘書現人妻惠,日常甜文
「秘密是把利刃」
雙子paro,伏黑宿儺(弟)x 伏黑惠宿儺(兄),試著寫伏黑雙子抓感覺用。

 

  「他深愛的老婆有點霸道」
  ABO,現代paro,粉髮宿會長x前秘書現人妻惠,日常甜文

 


  即使千杯不醉的宿儺還是有應酬到走不穩的地步…一定是很重要的會議吧。

  伏黑惠看著趴倒在玄關動也不動的丈夫想。

  白色西裝外套套在他壯碩的軀幹上,被崩成奇特的形狀,粉髮男人渾身散發出濃烈的酒臭味,混著Alpha荷爾蒙充斥了整個玄關。

  伏黑惠嘆了口氣,捲起袖子。

  他花了幾分鐘努力,才把脫力的爛醉蟲拖到客廳,送宿儺回來的秘書裏梅一向狠心,以前總把人送回家後就全交給惠自己看著辦,當然這次也不例外,就算老闆很難得地喝到不省人事也一樣。

  因為這是作為兩面企業會長妻子、伏黑惠的責任。

  好不容易讓宿儺坐躺到沙發上,滿身大汗的惠無奈的看著老公,這還真的是他們結婚三年後第一次這樣子啊。

  即使之前還在擔任秘書時,他也沒有看過宿儺醉成這樣,早上還看他繃著臉邊吃吐司邊看簡報,連平常整串過度親暱的問候也少了一半,惠並不是吃味,而是從這些細節都能看出丈夫的壓力有多大。

  毫無反應、閉著雙眼的宿儺,看上去很新鮮,身上散發著濃濃的酒味與煙味,他今晚到底抽了多少?惠邊皺眉邊解開宿儺的領帶。

  「惠⋯」

  低沈的嗓音,惠的老闆依舊緊閉著雙眼,夢話嗎?惠笑了。

  惠拉掉宿儺的西裝外套,隨意地扔到地上,會有人收拾的,他慢慢地解開老公身上的束縛,釦子,皮帶,在褲檔鬆開同時,底下那包驕傲因為過多的壓力累積而昂然鼓起。

  年末雖然忙碌過一波,但是年初各種計劃的展開也是不容小覷啊。

  曾是宿儺最重要秘書的惠很清楚他承受多大的壓力,加上他們也很久沒做了…惠舔舔唇,盯著他半開襯衫間隱隱若現的胸膛,宿儺依然癱在沙發椅背上毫無意識,不過底下卻超級有精神…惠拉下包覆驕傲的布料,當強壯又粗硬、他熟悉得不能再熟的陰莖瞬間彈跳在眼前時,他確定自己停不下來了。

 


  宿儺有點想吐,他不確定到底是羂索那個混蛋灌他太多酒,還是寫了太多計劃書造成的反胃,他疲倦地撐開沈重眼皮,視線還有些晃,有個人在面前,身影很熟悉,宿儺眨眨眼,花了幾秒釐清自己為什麼躺在沙發上,趴在他胸膛上的伏黑惠微笑地張開嘴,豔紅舌頭緩緩舔了圈嬌媚的紅唇。

  以上都不是重點,最重要的是他大開的雙腳只剩下襪子了,他美麗的妻子正拱起屁股,上上下下地吞著他的老二。

  「惠…」他困難地嘆息,隨著意識清醒、感覺也逐一回到身上,宿儺小心地伸手、抓住伏黑惠的肩膀。「先停一下,你怎麼…」

  「不喜歡這種叫你起床的方式,老闆?」

  惠拍掉他的手,還狡詐地往宿儺耳中吹了口氣,滿意地感到插在腿間的陰莖劇烈地抖了下,

  「你很久沒『上工』了,是不是該清一下積欠的債?」

  「…惠,」宿皺眉,他用最快的速度凝聚起體內所有的意識與理智,再次抓住惠的肩膀,這次有點強硬地將他從自己身上拔開,

  「我說了,會傷到孩子。」

  「孩子,」黑眉瞬間豎起,伏黑惠生氣地瞪他,「又是孩子,已經過三個月了,」他用力指著自己還平坦而看不出什麼的腹部,「過去這幾個月你完全不碰我,又整天忙工作把我丟在家裡…你這傢伙…」

  突然間變哽咽的嗓音讓宿儺倒抽口氣,急忙將情緒善變的Omega給抱回懷中。

  「我們多久沒做了?」他問。

  「四個月。」惠悶悶地說,「從我告訴你之後。」

  宿儺沉默了下,的確,在他知道妻子有了自己後代後,幾乎是瞬間改掉了所有行程,出國、超過兩天跨縣市出差、任何需要帶配偶出席的場合……通通能改就改,能推就推,不能更動的就宣告放鳥,總之老樣子——讓裏梅去負責處理。


  宿儺會長如此大動作,兩面企業上下全都猜到了某位前任秘書、現任會長夫人的Omega鐵定有喜,也就乖乖地把抱怨吞回肚子、改成各種恭喜與祝賀。

  「你明明就很想做,性慾那麼強卻都不碰我…」懷中Omega再次開始用哭音抱怨,宿儺蹙眉,考慮自己是否該流露出「對我就吃這套、你儘管裝哭撒嬌」的真實一面。

  「是哪個混帳在我工作時天天性騷擾我,還要我在上班時學習各種性愛技巧的?」惠抬頭,相當生氣地瞪著宿儺,「結果才沒幾個月而已,不過就是懷孕你就全改了個樣,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擔心什麼?」宿儺的求生慾告訴他現在只要重複妻子的話就好,最安全。

  「你啊!」惠氣地用力搥了他一下,連帶扭了扭屁股,宿儺感到分身瞬間被肌肉勒緊時深吸口氣,「精力這麼旺盛的你這麼久沒做,一定會去外面解決的…」

  黑髮Omega在說出心底話後沮喪地垮下肩膀,他的確相當害怕,剛進來公司時,他會處理宿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雜事,其中有項就是去付錢,裏梅會丟給他做。

  酒店房間、小姐的出場費,還有酒錢,高昂的金額與頻繁次數至今讓惠印象深刻。

  宿儺扯了下嘴角,揉亂惠一頭黑髮。

  「想起以前的事了?」他不怪惠的多愁善感,畢竟自己花在酒家上的老二錢是真的多,

  「不過,那你也要知道…」宿儺神祕兮兮地捏起惠的下巴,衝他笑。

  「那些店家現在很討厭『兩面會長身邊的Omega』,因為都是這個Omega讓他們失去了個敢花敢玩的大金主。」

  「你…」惠一下被頂得不知如何反駁,只好撇開臉,宿儺呵呵笑地將左手放到他面前。

  「擔心我外遇或去找其他人解決的話,就先砍掉我這隻手吧,」他邪惡地學惠剛剛在他耳邊吹氣,「這可是你唯一的敵人呢…惠。」

  白皙的臉瞬間染上了抹紅暈,惠用力地拍掉宿儺的手。

  「別廢話了,你可不是這種繞圈子的人!」他抓住宿儺已完全被解開的襯衫領口、朝他生氣吼叫,「你自己要怎樣解決都行,但我想做!」

  「呵,終於坦承了。」

  宿儺極為愉快地拉起惠的大腿、不讓他再居於上風,當陰莖從瀉口拔出時牽連出一連串黏糊糊的銀絲,讓宿儺笑了下。

  「看來我已經被你榨很久了,貪吃鬼。」他將惠壓到沙發上,左手併起、直直地插入Omega早已全然綻放的花口裡。

  「哦—!」

  惠猛地拱起背,突然寬厚手掌全插進來讓他尖叫,宿儺慢條斯理地在惠的喘息中轉動手腕,這裡是他親手開發的,連惠都不能比他更懂,他極為精準地找到妻子最敏弱的腺體埋藏點,弓起指節便往內摳。

  「嗷哦——!」

  惠發狂似的高聲尖叫,太久沒被碰觸的身體一下就被快感給擊潰了,從剛剛他騎上醉倒的宿儺時就一直硬著的分身射出一長串濃稠精液,直直濺上宿儺的胸口。

  宿儺以拇指刮起流淌過胸口的精液,愉悅地舔了下,滿滿的Omega荷爾蒙都告訴他已經準備好了。

  「我想換個地方。」

  宿儺翻下沙發,確認自己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便一把橫抱起還在失神的妻子,帶進了房間。


  「我的左手滋味還不錯吧。」將人給放到床上,宿儺坐在旁邊悠哉地脫掉襯衫與襪子,終於回過神的伏黑惠沒好氣地瞪著他,藍黑色眸子緩緩飄往老公還昂然硬挺的跨間。

  「…每天都加班到這麼晚,果然是你啊兩面宿儺。」

  脫掉礙事襪子的宿儺轉過頭,以為他又要抱怨,沒料卻呆住了——他的妻子張開了雙腳,兩隻漂亮而修長的手繞過因為懷孕而變得稍微豐腴的大腿,揭開了遮蔽秘穴的肉口,宿儺直直的盯著他隨著呼吸而張闔的玫瑰色肉腸,最裡頭還含著數滴屬於自己的精白。

  「給我繼續加班啊。」惠勾了勾小指,發出命令。

  宿儺嘆口氣,當作妥協。

  「幸好我老早就把你給炒了,」他一把將惠已經張得老大的腿給掰得更開,似乎要將它們給壓到完全劈腿才滿意,「要是我辦公室裏整天漂滿你發情的荷爾蒙的話,就只剩下砲房的功能了,公司總有一天會被你搞倒。」

  「都這種時候還滿嘴公司,你到底要不要——啊、啊哦…」

 

  伏黑惠沒來得及說完的抱怨,就在一連串進攻下消失了,大概是因為妻子懷孕的關係,宿儺做得溫柔,因為醉倒而稍微休息後讓他有體力能說一堆肉麻情話,就像他剛開始追伏黑惠這個能幹秘書一樣,把他哄得耳根子發熱,噘起嘴唇來討一個又一個的吻。


  「哪,你明天想吃什麼?」

  纏綿後,總算完全氣消火消的惠主動貼上老闆胸前,大概是心知讓宿儺應酬後又「加班」總得要給些補償才好。

  宿儺瞥他一眼,落了吻在被汗沾粘了髮絲的額上。

  「有你做的味噌湯就行,」他微笑,「如果不想幫我做也沒關係,我們可以出去吃。」

  「真是,都喝這麼久,喝不膩啊…」惠小聲說,宿儺當然知道他不是真的在抱怨,把縮在懷中彆扭的妻子給攬得更緊。

  「不膩,一輩子都不會膩。」

 


  END

 

 

 

 


  「秘密是把利刃」

  雙子paro,伏黑宿儺(弟)x 伏黑惠宿儺(兄),試著寫伏黑雙子抓感覺用。

 

  從國小開始,雙胞胎中的弟弟宿儺就很黏哥哥惠,當同學虎杖要吃惠餵的三明治時,宿儺突然衝過來將他推開後一口咬掉、吞下了。

  這讓虎杖私下對惠抱怨「你弟弟的佔有慾也太強了吧!」,但惠並不這麼覺得,畢竟他們是雙胞胎嘛。

  一起吃飯洗澡,做任何事情,再理所當然不過了。

  這樣的情況一直維持到國中,青春期開始才有了微妙的變化。


  惠不太想再整天跟宿儺混在一起,大姊津美紀很快就發現,她最小的弟弟最近很常一個人沒落地出門、一個人安靜地回家。

  或許惠察覺到有什麼問題出現在他們之中吧,例如宿儺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太狂熱了,而且他們的年紀都13歲了,不該再一起洗澡,所以他在宿儺闖進房間嚷著說洗澡時間時拒絕了他。

  惠有意無意地疏遠著宿儺,一個人上課,閒逛,買東西跟打架。

  宿儺也會打架,逞兇鬥狠,雙胞胎以前整天在一起時就很少人敢招惹他們,兩兄弟被稱為這間學校的惡狼雙子,惠頂多會在太過火時才開始扮演阻止宿儺把人揍到重傷的那個。

  現在雙胞胎落單的機會變多了,過去的仇家紛紛找上宿儺,以為他一個人好欺負,這絕對是個天大的錯誤。

  沒有惠的道德勸說,宿儺便是頭殘忍的瘋獸。

 

  今天早上五條又在唸宿儺打人的事情鬧很大,學校都打電話去找他了,讓惠的心情相當煩悶,但他並不想要跟在宿儺旁邊像個老媽子或津美紀那樣整天盯著弟弟

  宿儺一定會聽他的話,養父五條的話則是愛理不理,除非他給零用錢,當然溫柔的津美紀更是不用說了,鐵定講不動說不定還會被他氣哭。

  因為他們是唯一有血緣關係的雙子吧。揍倒最後一個衰鬼,伏黑惠嘆了口氣想。

  惠並不排斥打架,甚至可以說是把心中的煩躁感發洩到擋路的人身上

  有一晚,當他拎著書包搖晃晃地走在巷子裡,前面傳來慘叫,幾個高中生倉促地跑過來,身上掛彩,他們想擠開惠逃走,卻被抓住衣角狠狠打倒在地。

  沒有為什麼,惠只是想揍人。

  惠直起身,熟悉的腳步聲響靠近,熟悉的臉,與自己相似的那張臉,正在黑暗中殘忍獰笑。

  因為他們太像了,以致於這張臉看起來是如此礙眼。

  惠盯著宿儺,後著停了會兒,然後轉身,慢慢地往他來的黑暗處走回去

  「宿儺。」

  惠忍不住出聲,弟弟停了下來,但沒回頭。

  「⋯你要去哪?」

  惠逼自己說下去,儘管他並不真的想知道。

  「你會在意嗎。」

  像是嘲笑的一樣,宿儺稍微偏來視線。

  的確,惠並不在意他要去哪,在對上視線時他真正在意的是對方的神情為什麼如此落寞又瘋狂

  宿儺看著自己的模樣已經不像往常的溫柔了,而是…厭惡,悲傷跟各種複雜的情緒。

  「怎麼了?」惠忍不住問,「為什麼那樣看我,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宿儺。」

  「我們不是雙子嗎?」又像嘲笑的哼氣,「你看不穿自己的弟弟嗎。」

  宿儺有著自己不知道的祕密。

  在明白這點後,惠多少有些挫折,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是從他開始拒絕宿儺的各種要求與貼近吧。

  他們之間依然有著連結,但不再明顯,都是因為隱瞞與逃避加深了障礙

  「你想要什麼,宿儺?」

  他忍不住問,原本要走進黑暗的弟弟停步了。

  宿儺回過頭,對他露出神秘一笑

  「你猜猜看?」

  他的弟弟說。

  這個謎語讓惠失眠。

  他最後還是看著宿儺消失在黑暗裡,沒再挽留

  宿儺正在單方面地切斷他們之間的連結,如同惠之前做的:疏遠對方。

  光想至此,惠便輾轉難眠。

  他們會變得多疏遠?像陌生人一樣再也沒有共同話題嗎

  因為自己不想要宿儺這麼黏自己,而導致現在的窘況了嗎

  惠自責又痛苦,不知如何是好。

  他試圖去想像宿儺留下的謎,儘管他知道只要去敲睡在隔壁的宿儺房門,就能得到解答,但惠卻一點也不想這樣做。

  也許是因為,他在害怕,害怕知道那個他可能已經猜到的答案以後,他們的關係也回不到過去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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