やぎ彦的這篇折斷角所所產生的靈感,便要了授權來作

 惡魔宿儺x廢物魔王禪院惠,宿儺擊敗惠、並折斷他雄性象徵的角後強收為妻的故事。

宿伏人外、敗北無慘、失禁、雌墮、雙性、孕

 

 

 

 

  角折

  

 

 


  看著躺在地面,曾經屬於自己的黑色犄角,斷面處嶄新平滑、好像它從不曾與自己連結過一樣被切得乾淨俐落,禪院惠的雙腳忍不住發軟、滑跪在地,伸出顫抖的手觸摸他被切斷的角。

  角,是雄性魔族最引以為傲的特徵,它代表了強大的魔力與雄性專有的魅力,隨著歲數與力量增加,原本幼小顯肉色的角也會逐年增長,黝黑且修長的美麗雙角一直都是禪院族的特色,如今卻被…

  惠不可置信地撫摸自己的左太陽穴,應該是角的部分只留下短短的基座斷面。

  「呵呵,這下你連雄性都當不成了呢,前、魔王。」

  低沈邪惡的嗓音漂進惠因過度震驚而恍惚的思緒,他恨恨地抬頭,瞪向給予他莫大屈辱的惡首,與他同樣是魔族的挑戰者:宿儺。

  巨大且彎曲的純黑色雙角竄過粉色短髮往天直上,宛如訴說著這頭惡魔個性有多扭曲,紅眼的挑戰者絲毫未傷,他穿一身對魔族來說太過突兀的白色和裝,抱胸抬顎,居高臨下之姿睥睨著在場所有禪院族員。

  雄性的與雌性的魔族在那雙紅眼前全瑟縮成一團,向來好戰的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具破壞力的魔族,今天早上忽然從外院傳來了入侵的消息,斥候回報的傷亡數字以誇張幅度快速增加,作為現任家主、也是統御大和國境內全魔族的惠親自出來看發生了什麼事,這頭怪物幾乎是輕而易舉地擊破了禪院城森嚴的防備網,直接出現在本院中。

  「聽說你們管理這裡啊?那我只要把這給夷為平地,就能成為下任魔王了吧。」

  挑戰者收在和服內的左手抓了抓腹部,一臉漫不經心地環視周圍迅速包圍住自己的禪院族員。

  「我叫宿儺,看來你就是現任魔王了。」

  出於對危險的直覺與本能,禪院惠立即喚出影侍從、擊向這名自稱宿儺的挑戰者。

 


  沒料卻演變成這副慘狀。

 

  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這麼強的傢伙,聽也沒聽過…禪院惠恨恨地瞪著老神在在的宿儺,還刻意穿一身白,完全就是要讓人連碰也碰不到來顯示他有多強。

  惠握緊拳,撐起還有些發抖的身體,重新擺出架勢。

  「哦,還要繼續嗎,真是令人讚賞的勇氣。」宿儺微微勾起嘴角,始終沒認真的雙眼終於緩緩聚焦在了魔王的臉上。

  「都失去一邊的角了,魔力也應該很難凝聚吧?完全沒有勝算的你能作什麼呢?」

  「你這混帳的目標是殺死所有人吧。」惠低喃,平舉起雙手、專心凝聚起身上如宿儺所說、急速銳減的魔力。「我不可能讓你這麼做。」

  「竟然是為了其他雜魚,而不是自己魔王的身分嗎?」

  宿儺有些訝異,他又望了圈旁觀族員,弱小、低位階,其中還有極弱的雌性魔族,她們驚恐地看著戰鬥的中心,簡直像動物一樣弱的可悲。

  宿儺呵了聲,重新將視線放回魔王上。

  後者已凌空躍起、伴著同樣負傷的影獸再次打來。

  「真是不錯,我說,這份意志。」

  輕鬆地閃躲著獸與魔王的連續攻擊,宿儺發現自己的心情變得很好,是什麼原因呢?他仔細看著面前奮力揮拳的魔王,禪院惠,堅毅的綠眼睛中飽含無法挫倒的殺氣,讓他變得美麗無比。

  「真是可惜,如果就這樣殺死的話。」

  繼續閃躲惠的攻擊,宿儺輕嘆,還輕佻地將手拂過惠飛揚的瀏海,摸了他的臉一把,惠立即抽刀砍過去,當然又被輕鬆地躲開了。

  「混帳你作什麼!」

  「不服輸的表情,我很欣賞哪,」宿儺在一刀刀驟雨般的刺擊中對惠微笑,

  「有點讓我改變心意了,我想想…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呢,前、魔王?」

  「少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去死吧!」

  惠怒吼,宿儺實在太輕鬆悠哉了讓他覺得各種暴怒,即使隨時都會被這傢伙給殺死,而猛揮空的自己活生生像個傻瓜被戲弄,他就是一點也不想對他示弱。

  凝足了魔力,惠合掌以影劃出了陣式,強到撼動地面的招喚術讓宿儺抬眉,他看著陣式中心的惠嘴角溢血卻依然持續施術,試圖將上古魔獸給拉出術陣。

  「你的魔力只剩下一半,這樣硬來會被反撲致死喔。」

  宿儺出於「善意」的奉告,反被綠眼狠瞪。

  「至少賭一把,就算死也要把你給拖下水…」惠啐掉口中的血,逞強地彎起嘴角。

  「絕對不可能對你這種傢伙認輸的!」


  「啊啊。」

  宿儺睜大了眼,仔細打量黑髮魔王的神情,然後頓了下,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

  過於猖狂的笑聲令惠與其他禪院魔族感到錯愕,他們看著隻手摀住眼睛狂笑的惡魔,一時間竟不知該續守還是突攻。


  「你真讓我感到快樂…禪院惠,真是迷人的個性啊,」

  好不容易止住笑後,被取悅了的宿儺向他伸出手,惠看到他的指甲呈現純色的黑。

  「你讓我完全改變主意了…什麼魔王寶座,就先擱在旁邊吧。」


  「什…!?」


  瞪大眼,惠驚恐地意識到宿儺已閃現到自己面前數公分之處,幾乎要與自己貼在一起,他下意識地想退開,但陣式還在進行、施術者無法逃離,眼前忽地灌下整片強大如柱的黑色魔力,淹沒了禪院惠與他的影陣。


  純粹的高壓魔力衝毀了召喚陣,禪院族員們發出尖叫地抱頭躲避漫沿開來、衝往他們的殘餘魔力碎片,魔王城中氣派的木造建築瞬間崩塌了大半,滿天塵埃中不停聽見可怕的劈啪響。


  大約數分鐘過去、一切好不容易恢復平定後,臥倒的魔族收起了防禦魔術,小心翼翼地望向魔力爆裂的中心,原來應該是中庭的地方不易外地已變成整片廢墟,精心裝飾的東方假山水與草坪全然不復,而他們的家主,也就是魔王,禪院惠也已不見蹤影。


  連同入侵者一起消失。

 

 

 


  「咳嘔…放開我!」

  過度衝擊讓惠口腔滿是血腥鐵鏽味,他顧不得這麼多、拼命以指爪摳抓攔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它卻如鐵般緊緊禁錮住魔王,禪院惠恨恨地看著自己腳下越變越小的魔王家城,他正在被高速帶離。

  風壓打得惠難受,他瞥了眼宿儺背後張開的惡翼,寬厚且巨大的翅膀僅是偶爾拍動就能飛得這麼快,惠又恨恨地抓開他手臂肌肉,肉裂開的瞬間卻立即復原了。

  為什麼能這麼強悍。

  惠不甘心地想,綁架他的惡魔顯然完全不受這種小家子氣的抵抗影響,只是用力挾住他、往陌生的南方飛去。

 

 


  暗紅色血池圍繞著以骸骨堆積成的黑色寶座,從遠方望見這座不祥之地的惠便感到心悸,害怕這詞很少出現在他的心裡,但隨著距離越飛越近,陸地上散落著各種生物的骸骨與如血一般的大小池子都讓這裡成了活生生的禁地。

  這傢伙就是在這種恐怖的地方生存嗎?已經放棄掙扎的惠瞥了眼始終抿緊唇、專心飛行的宿儺,他面無表情不知盤算些什麼,只是放慢速度、緩緩飛向禁土。

  「嗚!」

  撲通!被拋在血池中的惠狼狽坐起身,方才強行消耗魔力召喚的確如宿儺所說,反撲在他體內造成不少的傷害,同樣踏進血水中的宿儺看他擺出虛弱的戒備架式,不禁莞爾。

  「歡迎來到我的御殿,惠。」他張開手,以介紹住家給來訪客人的愉快口吻說道。

  「希望你會喜歡這裡,不覺得這才像是魔王該居住的地方嗎?你們就是過得太舒適才墮落成如此弱小啊。」

  「…你想作什麼。」

  握緊雙拳的惠沉聲問,對方明顯被自己的防備逗樂,他也知道現在的自己有多弱小。

  喪失大半魔力的他不只當不了家族領導者,被削去半邊角的魔族光是活著都是種羞辱,這傢伙卻千里迢迢地把自己給綁到巢穴來,惠在宿儺踏向自己時猛地退了大步,濺起紅色的血花。


  「我想要你。」

  宿儺說,這回答讓惠不解。

  「什麼?」

  他低吼,宿儺高興地笑了起來。


  「禪院族是治理大和國魔物的,對吧,」他耐心地解釋給惠聽,「

  而我想到了,你流著禪院的血,又是現任魔王,待你為我生下子嗣後我再把禪院家還活著的雜魚殺光,那麼就有最簡單現成的理由來承認統治者是誰了,對吧?」

  美麗臉蛋瞬間刷白,然後快速地漲紅,惠低吼一聲亮出尖銳的利爪護在身前。

  「少做夢!要我跟你這傢伙…不如殺死我你這噁心的惡魔!」

  「哦,果然不怎麼乖巧呢。」宿儺聳聳肩,對他竟然用上了魔物最基本的生理武器的幼稚舉動毫不在意。

  「你不配合也沒關係,我除了照你所希望的殺了你以外…」

  緩緩勾起的嘴角邪惡地令惠心慌,宿儺的紅眼睛緩緩滾動、望向他們飛來的北方。


  「剛剛有看到幾個雌性,胸部似乎也挺大的,也同樣有禪院家的血統,」他刻意說得漫不經心,眼角邊的傷痕緩緩地撐開,張出第二對眼睛,咕溜地轉向臉色一陣青白的禪院惠,將魔王心底掙扎全數收盡眼底。

  「去…去你的…」

  握緊的雙手因過度用力而發顫不己,惠蠕動嘴唇,卻只能吐出幾個無意義的字詞。

  儘管眼前的選項只有絕望,怒視宿儺的綠眼睛還是充滿熊熊燃燒的怒火。

  愉快地攤開雙手,宿儺走向了似乎已放棄掙扎的惠。

  「呵呵,很棒的眼神,」他伸手要碰惠,「我喜歡,畢竟是為我生產子嗣,怎麼能是弱…」

  「你做夢吧!」

  在指尖要碰觸到惠蒼白臉頰瞬間,一記狠抓劃開了宿儺手臂內側,豆大如珠的血滴落進他們腳下的血池,惠奮力站起身同時合起雙掌,分明已剩無多少魔力的身體硬是催動了陣式,影子鑽出血水化成利刃,刺向眼前的強敵。

  沒有任何閃躲,這次紮實地刺中了,肩膀、腹部和手臂都被直接貫穿的宿儺抬眉,相當驚訝地看著眼前光是站著都顯得困難的禪院惠。

  「你真讓我驚訝。」

  他輕聲說,然後開始笑了,笑聲逐漸放大、就像他在禪院家那樣猖狂地笑,笑得惠打從心底寒到頭頂。


  「不錯、真是不錯…」宿儺搖搖頭,然後溶解——「!?」惠瞪大眼,驚恐地看著化成血水消失在面前的宿儺,他與自己一樣能夠溶入他物嗎?

  在弄清楚對方的魔法形式同時已經太慢了,身子一震,惠感到自己被再次禁錮住了,從後方伸來的雙臂牢牢地將他給攬入懷中,應該是已經被扎出多個孔洞的身軀現在卻相當完整,像沒有任何事發生一樣的宿儺微笑著,往惠尖尖的耳稍輕吹了口氣。

  「——混帳!」

  鼓起所有力量,惠奮力驅使影子扎往身後,即使自己也因此被波及也不在乎。


  「啊啊…如此迷人。」

  察覺到對方體內的魔力所剩無幾,甚至是消耗著血肉在抵抗,宿儺笑得非常非常愉快,惠狠狠咳出一口污血,眼前已開始有些模糊起來,舞動的兇猛影子也不再充滿殺傷力。

  「我有點小看你了,禪院惠,」宿儺輕嘆,抱在惠身上的雙手驅使黑色魔力,注入了他體內。

  「將你作為苗床實在可惜,你的眼神很棒呢。」

  「你又想做什麼?」

  恢復魔法讓惠的意識清楚多了,但他可沒蠢到放鬆戒心,綠眼睛戒備地斜瞪宿儺。

  「放開我!」

  「呵,當然可以。」

  還真的照辦了,重獲自由的惠狐疑地看著舉起雙手、悠哉走回他前面的惡魔,宿儺將一身被影子刺得殘破的和裝扯掉、掛在腰帶上垂晃,惠不懷疑他是刻意讓自己看見他完好無傷的身體。

  「反正,你橫豎是回不去禪院族了,」宿儺再次開口,這次語氣相當平淡,不再帶有剛剛濃濃的輕佻味道。「乖巧且安分地當我的妻子吧,不只是個苗床,而是我的妻子——我會好好地對待你,禪院惠。」


  這個稍微讓步了的提議得到的是禪院惠呸在宿儺臉上的口水,魔王的綠眼相當冷漠。


  「先將他人的角折斷、然後強擄回巢穴,再說會善待?」禪院惠瞇起眼嘲諷,

  「你的慈悲是如此虛假,惡、魔。」

  伸舌,不慌不忙地將臉頰上滴落的唾液舔掉,宿儺露出了個殘虐的扭曲笑容,禪院惠一點也不懷疑這才是他真正的面貌。

  「既然你識破了…那我也能給予你我真正的慈悲,禪院惠,」

  惡魔輕聲低語,低沉又沙啞的嗓音圍繞在惠周圍,光是聲音就能夠壓制住他。

  「覺得自己幸運吧,因你在我眼中是如此特別,你能夠得到一個交易…用你族人的生命,以及你的身體。」

  惠沒作聲,他盯著對方變得深沈且邪惡的四隻紅眼,知道宿儺是認真的在拿其他禪院族人的生命要脅自己。

  「我要的,就是你為我作一件事——作我的妻子,為我生下後代。」

  「我不能為你懷子嗣,我是男的。」

  惠再次拒絕,惡魔也再次笑了出聲。

  「你忘了,身為魔族的可能性,」宿儺嘶聲說,他輕移腳步,緩緩靠了過來,這次惠沒有閃躲,宿儺渾身散發出不容忽視的威嚇感,竟讓他覺得只要一移動就會被撕碎。

  「我會將你收納為眷族…而你的肉體也能夠任我隨之玩弄。」

  幾乎是貼到了惠的臉頰邊,惡魔殘忍地宣告。

  「如何,值得吧?用你這沒用的身體換你族人的命。」

  「我…」惠握拳,恨恨地看著他眼前的可怖紅眸。

  「你大可直接殺了我全族滅門,再直接大喇喇地稱霸,為什麼要作這種費事的交易?」

  「你值得我花上心思,聽懂我的意思了嗎?你沒那麼傻…禪院惠。」

  呵呵笑著拉開惠的黑色和服衣襟,不再抗拒的魔王讓宿儺知道他的答案是什麼,在他湊近臉要吻惠時被嫌惡地避開,像看垃圾污物般的眼神讓惡魔心情又更好了。

 

  宿儺將他給推倒在血池中,淺淺的底部剛好讓私部露出水面,在他拉開惠黑色腰帶、瞥見底下露出的白皙身軀上,有著大大小小他親手製造的傷口時,滿意且病態地笑出聲,他低頭去親吻、治癒了它們,這讓惠想將這頭虛偽的惡魔狠狠踹離自己越遠越好。

  但他還沒來得及踢飛宿儺,正確來說是在他抬腳要動作時,宿儺便握住了他的膝後,一把將礙事的黑色布料扯掉。


  「嘿,這可愛的東西真不像是魔王該有的啊。」

  呆了下,宿儺隨即對曝露在眼前的小陰莖發出傷人的評語,讓惠的臉立即惹上大片紅潮,他併起腳想閃躲、宿儺卻比他更快一步伸手覆在那根包莖的小肉條上。

  「——!」

  恨恨地咬住唇,沒能辯解的惠放棄掙扎地任他玩弄自己的莖口,拉開包皮、在看到裡頭的粉色小肉頭時宿儺很是滿意,他放開了惠,轉而解開腰帶、讓一襲殘破的白色和裝滑落。

  大方展現在他面前的強健身軀毫無傷損,好像惠剛剛拚死所做的一切掙扎都只是在開玩笑,宿儺接著拉下他的黑色長褲。


  「呃……?!」

  不可置信地瞪著暴現在眼前數公分處,色澤深沉的龜頭們,那兩根強碩的肉棒一彈出來就幾乎要頂到自己的臉了,惠停住呼吸,滿是驚恐的綠眼讓宿儺拍了拍他楞楞的黑色腦袋。

  「不會一次就全插進去的,」他低聲哄,握住了其中一根輕輕拍上惠的臉頰。

  「雖然魔族的身體相當強悍,但我說過我會好好地對待你,我的妻子。」

  「我不是你的妻子——!」惠怒吼,隨即被推倒在水中、雙腳被再次抓住、拉開。

  「你這混帳!給我等等…」

  「我希望你會喜歡這東西,」惡魔自然沒乖乖停手,他悠哉地沾了些血水,便將陰莖給抵在惠同樣被血水染得濕答答的臀部之間。

  「在老子玩得盡興之前,你若能堅持住沒墮落,我就會打消對你族人的念頭,但不會放過你——只是,我認為你會很喜歡我這兩根的。」

  「誰會喜歡——!」

  被侵入的撕扯感覺宣告了已無法阻止的事實,惠咬牙,漂亮眉毛緊緊地皺成曲折的黑線,隨著大龜頭緩緩沒入凹陷的小孔中,被一分為二的挫折就越加明顯。

  努力按捺反感的惠屏住呼吸,綠眸中含滿了濕潤的不甘願,宿儺也沒說話,他只是揪緊惠想掙扎的雙腿,緩緩將它們拉得更開,推進的沉默中有著第一次的尷尬,直到惠有些忍不住地動了動腰。

  「別急,還沒到底。」

  宿儺像在哄小孩般的耐心低喃,這讓惠相當不安,他忍不住低頭看他們結合的部位,的確,插進來的那根深色莖體還露著一大截在自己外面,他依然在推進,又慢又緩,甚至慢到讓惠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股內、腹中的肌肉是如何被那根凶器推開、擠壓…

  「…哦!」


  在完全沒入的同時,惠倒抽口氣,肚子的深處、幾乎在臍眼的後下方,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啵地一聲捅穿了,捅得他眼前瞬間閃了道白光,看不清宿儺的訕笑。

  「有感覺了?」他愉快地問,並捏了捏惠的大腿。

  「看起來你相當有成為雌性的天賦,讓人真是期待你會墮落成什麼模樣。」

  「誰有感覺來著——哦啊別動!不要——!」


  猛力衝撞濺起血花、劇烈地潑灑上周遭散落的骨骸,猛抽出又全數送進的突來舉動撞飛了惠的理智,侵犯、被破壞、屈辱還有說不上來的異樣感覺全揪在一起令他只來得及發出嗚啊的尖叫,身子不停被拉往向惡魔,肚子裡頭也被反覆衝撞。

  頭暈目眩的感覺,惠張開嘴覺得要吐了,什麼也沒吐倒是呻吟聲流洩了出來,很不舒服。

  「嗯…」他閉緊眼,被反覆抽插的股間又痛又麻,還有他每次撞到底、突破彎折處時總是有電流電得他眼冒金星無法清醒,與其說是不舒服更像是還未適應這種初嚐的感覺,他忍不住仰起頭,大半後腦杓浸入了冰涼的血水中。

  稍微有點清醒了,他迷濛地眨眼,身子呈現了繃緊的曲線,宿儺的腿一直撞上他的屁股,有個東西也在摩擦他的分身,啊、對了,他有兩根陰莖…惠迷迷糊糊地想,還自由的雙手忍不住往前方摸去,變得堅硬的分身上還疊著對方的肉棒。

  兩根色澤深淺的硬肉互相摩挲、親吻,紅色的血水沾在上頭,在陰暗的天色中閃出透明色的亮光,在摸到發燙的頂端時指尖沾上了黏稠的一體,惠眉頭皺得更緊。

  肚子變熱了,大概是被摩擦過度的原因吧,惠不願去看宿儺的表情,他的手放在腹部上,應該是塊狀腹肌的地方正上下來回地隆起,碰觸他的掌心,觸感很怪,過了一會兒他才意識到那是因為他的肚子被宿儺的肉棒給頂成了座會移動的小丘。

  「唔…嗯—」

  差不多已經習慣被入侵了,腸壁不斷被龜頭括開的感覺變得明顯清楚、讓惠扭動起身體掙扎,雙腳又被抓得更緊、牢牢固定圈在宿儺腰上,他抱緊惠的大腿加快衝撞節奏,維持在最深處的頂撞、反覆戳穿著惠最敏感的彎結,視線原來就被一陣陣白光閃得模糊、現在又更難以辨認了,惠的呼吸不自覺地急促起來,好像有什麼東西將要到來的感覺,他出於本能地環緊了雙腿,牢牢攀住宿儺。


  「唔—」

  潑的水聲,宿儺的手鬆開了惠主動攀上他的雙腿,用力按在他的頭側,拉近的距離中惠看見他咧開嘴在笑,每塊肌肉都隨著節奏地鼓動,讓上頭的黑色紋路看起來像極了一條條活蛇,皮膚上的水到底是汗還是血,他看不清楚。

  律動變得越來越快了,他整個下半身都被不斷壓進血池裡,原來冰涼的液體似乎也沒那麼讓人感到噁心不適,電流竄過膚質、骨髓,麻過他整條脊椎,從後腦支配了惠全部的意識,他雙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


  紅黑色的世界變得一片白茫,人也變得輕飄飄的不再晃來盪去,黑色長長的睫毛隨著眼珠翻滾劇烈顫抖著,宿儺抱住呻吟的黑髮魔族,低吼著更猛力撞他做最後的加速,直到他也射精為止。

 

 

 

 

 

 

  自己的視角好像變了,惠緩緩回過神來,他望著眼前深紅色的血,色澤深得能看見自己的倒影,他意識到自己被翻過來、跪趴在池中,屁股給拉了起來,四根手指插進了他發麻的菊口,將肛門給大大拉開。

  「等、等等…」

  他想轉身,來不及阻止就被再次插入,如狗伏地的體位將他給頻頻撞得要整張臉都趴進血裡,無法反抗的惠只能努力撐著雙臂以免真的埋了進去。

  「太過分了…」

  堅硬肉棒反覆貫穿、將菊肉拉扯抽出再塞回,異樣的感覺越來越清晰,讓惠忍不住咕噥,宿儺聽見了,惡質地捏了捏他濕答答的臀肉。

  「看你挺喜歡的呢,不也舒服得射了嗎?」說著同時為了證明、也可能是為了羞辱,宿儺撈住惠半軟的頹莖,細細撫摸剛射過一輪還滴著殘精的馬眼。

  「這裡濕得很啊,別害羞,女人們都很愛我這樣操她們的。」

  掌心無預警握緊他的陰莖,惠尖叫著彈起身、同時臀部也撞往宿儺,這番惡意得逞讓他咯咯笑,拍了拍惠顫抖著的腰。

  「是吧,別掙扎了,沒有女人能在我身下還保有理性。」

  「我…才不是…女人!」發出憤怒的低吼,惠苦撐住雙手,屁股一直被撞得又痛又熱,因為交合而不停潑起的水花濺在臉上也成了種羞辱的快感,他的臉忽然被巴住,宿儺硬將他的臉給扳轉過來面對自己。

  「噫—!」

  左腦上、已斷的角切面處忽然被刮了下,充滿神經直接刺激到腦部的快感讓惠翻了白眼,宿儺另手接住他頹軟的腰,他愉悅地繼續以堅硬的黑指甲刮著惠左角的斷面。

  「舒服吧,嗯?像是要變廢人了一樣對吧。」

  劇烈收縮起的腸肉絞緊了肉棒,吞得更加深入,宿儺舔了舔唇,在他眼前一張一闔、如離水金魚般的薄唇是如此性感,禪院惠無力地扭轉身體想要逃離從未體驗過的可怕感覺,但他的身體軟得生不出任何力氣,只能任憑宿儺吻上自己。

  唇瓣牢牢地吸住了惠的嘴舌,腹部也被按緊,迷離意識中惠可以感到肚子正被他握著,像個容器一樣地牢牢掌握、好讓肉棒插進抽出,他簡直就被惡魔給當成了會呼吸的肉玩具。

  但是…真空感拉扯他的舌頭,惠嗚咽著鬆開牙齒,簡直就像是要被吃掉了一樣舌頭給含住了,他的一切都被掌控,腦袋、宿儺又在摳他的角斷面,佈滿神經的角質傳遞給大腦巨量快感,讓它無法正常運轉,成了廢物般的白色漿體,猶如宿儺所說的一樣,他全身上下都要在高潮中報廢了。

  禪院惠的雙眼再次向上翻去,墜入無盡的白洞。

 

 


  待他再次能夠收斂起渙散的意識,惠看見,有片朦朧如櫻花的粉色,湊得很近很近,花海開滿了視野,禪院惠緩緩地意識到自己正躺在某人的懷中,那人正吸吮他的嘴唇。

  是宿儺。

  虛弱地眨了眨眼,惠迷茫地看著他,腦袋還處在空白狀態不知該如何是好,剛才到底怎麼了,惡魔對他的身體做了什麼?血池不見了,什麼時候自己被帶到另個空間來的。

  黑色空間明顯是以魔力構成的領域,四周圍都是宿儺的氣息,他垂下眸,看到宿儺的手臂正放在自己光裸的雙腳中,細細搓揉著他的陰莖,相當舒服,惠不想抵抗,甚至希望他再多摸一些——這樣的想法是否有點不對?綠眼睛不安地往上張望。

  濕熱厚唇覆上他微啟的薄嘴,又被親了,惠迷迷糊糊地想,兩手明明就擱在地上,沒受到任何限制,只要一點施力就可以使用它們,但他只是張開嘴,讓強硬的舌肉鑽進來,然後他們激烈的糾纏彼此親吻。

  如此迷人,也是魔王專有的魅力吧。宿儺滿意地想,他擱在禪院惠雙腿中的手繼續往下探索,以相當輕柔的力道愛撫陰囊底下、接近屁穴的那塊軟軟的肉,更下方的洞早已在剛剛狂暴的性愛中濕糊得誇張,汩汩的精白正從芯口流出。

  「魔王、我的魔王,你喜歡這樣吧。」

  他低聲輕喃,吻過惠的耳垂、臉頰,一陣陣輕顫讓宿儺知道惠已棄械,迷失在慾望中的綠眼已將他的軟弱全盤出賣,他的指尖輕戳著軟肉中央,順著肉弧上下劃動。

  「這兒我再幫你弄個洞,會更舒服的。」

  「怎麼可能…」

  惠喃喃自語般的說,語氣猶豫得一點也不像在抗拒,他的臉頰又被捧住、親吻。

  宿儺的吻變得激烈而具有攻擊性,空氣瞬間就被掠奪一空,瀕死的窒息中惠掙扎起來,他的身子卻被牢牢環住與惡魔緊貼,炙熱雙柱恰好夾住了他因瀕死而本能勃起的分身,就像他的舌頭掌握了自己一樣。

  惠被吻得頭暈目眩,缺氧讓本來就糊爛的腦袋繼續停運,他只知道儘管是如此接近死亡,卻非常舒服,大龜頭們輪流親吻、按摩他的小陰莖,上下磨蹭,在擠壓根部的肉團是陰囊吧?即使沒有真正插入也像交合一樣舒服…

  惠閉上雙眼,將腳張開讓它們能夠恣意侵犯自己的性器。


  噴濺的稀薄精水沾粘了雙柱,流得整個胯部都暖暖熱熱的,宿儺鬆開唇,細細欣賞禪院惠過度高潮而迷糊得有些可笑的臉蛋,唾液沾染滿他的嘴唇,流得下巴都是,他依然像脫水的鯉魚般反覆張嘴大口吸氣,唇齒中牽連數條銀色水絲,宛若成了另個性器的入口。

  分身們已磨得全然充血能再上陣,宿儺抱起了迷迷糊糊、渾身癱軟的禪院惠,讓沒用的魔王躺在自己的胸口上,他則大大地拉開了惠的雙腿。

  「看得清嗎?」

  沙啞嗓子於耳邊呢喃,惠試著振作、眨了好幾次眼,然後他看見了,在面前,以魔力凝聚的平面成了座大鏡子,映出了他的倒影。

  在大開的雙腿之間,他已被狠狠蹂躪過而全然舒張的花穴滴流著數股濁蜜,而在穴口前張牙舞爪的…惠虛弱地搖搖頭,看著宿儺緩緩挺起腰,將整整兩根肉棒擠進了他體內。

  沒有想過自己真的吃得下去,惠哀號、哭泣,身體隨著抽送節奏而上下振動,虛軟得無法站立的小肉棒也被帶著甩動,在宿儺繃緊的大腿灑落點點的精白,他能感到濃厚的魔力不停注入肚子裡,一股又一股濃烈令得他無法消化而暈頭轉向,只能拼命抱緊身後的人肩頸。

  「太大了、嗚—呃哦!」

  無意義的字句與眼淚不停流洩,唾液滴下嘴角,點在惠汗濕的胸口,宿儺張嘴大大地含住了他晃動不己的粉蕾,這動作又讓惠尖叫。


  他只能哭泣、像個女人一樣不斷被侵犯,然後高潮。

  無助地意識到這點,禪院惠搖晃起腦袋,細細長長的黑色馬尾隨之擺動,搔癢著宿儺的乳頭,像極了挑逗,換來他更殘暴的愛撫,尖白利牙在惠胸膛刻下一排排紅色的印記。


  淚眼模糊中,惠深刻地體會到了,身後這頭惡魔遠比自己強大的事實,無論是身材、傲人的雙巨棒、力量,還有源源不絕的魔力,他是強得如此可畏,實質上身為魔王的自己竟只能成為他肉棒的容納皿。

  事實是如此不爭,屈辱與快感一同鞭撻著禪院惠的意志,後庭肌肉猛地收縮,他無可自拔地再次迎來了強硬無比的高潮,不帶射精、純粹的高潮,就像個女人一樣,


  「不錯吧,嗯,禪院惠?」

  愉悅地舔著惠的腋下、側乳,宿儺邊啃帶咬地問,他空出隻手再次撫摸惠的陰囊底下那塊軟肉,失去一邊支撐的肉體隨即滑落、讓肉棒插得更為深入,惠嗚咽著低下頭,去看他輕輕撫摸自己私處的地方。

  「想像吧,惠…」宿儺繼續輕哄,刻意放啞了聲音,釋出惡魔誘惑的魔力。

  「試試這兒,能讓你更舒服,我的愛、還有我的一切,都能全部給你…」

  另隻手也放開了、抱上禪院惠的腰,大張的翅膀讓兩人離開地面,惠維持著被插入的狀態而無法踏地,全身上下的重量全倚在將他屁穴大大撐開的肉棒支撐,禪院惠無助地往後仰頭,正好讓宿儺能夠親吻他。

  「禪院惠…」紅眼微微地瞇起,直視他被迷惑而無聚焦的綠。

  「你所需要做的,就是拋開一切作我的女人,盡情享受高潮…」

  「享受…」惠蠕動雙唇,盲目重複惡魔的引誘,下體正不斷被頂著,隨著一次次肉棒深入、腹部反覆地隆起、挪動,這些崩壞的快感都讓他沈迷得無法自拔。

  只要放棄掉意志,就能盡情地享受下去吧。

  綠眼睛痛苦地瞇起,單角的魔王撇開頭,不讓惡魔繼續吻他。

  「不可以…」他痛苦地哀號,想要與可怕的快感抗衡,本來安份的兩腳也胡亂地踢動起來。

  「我是…禪院…你休想——!」

  突來的清醒反抗讓惡魔楞了下,分明他已經在禪院惠體內注入大量魔力來控制他,多次高潮也應該能夠徹底瓦解正常人的心智才對,嘴角緩緩地揚起,宿儺瞇眼,他拍動強健的惡翅、無比愉悅地抱緊了禪院惠帶他飛起。

  角的斷面處再次被搔弄,這次宿儺是用舔的、刻意以虎牙刮過斷面,又是讓人發瘋的可怕快感,禪院惠大哭著繃緊了全身,在他的抽插中再次被扔進高潮的監獄裡。

  「即使我都這樣迷惑你了也不認輸嗎?」宿儺兇惡地低吼,

  「看看你淫蕩的屁股夾得多緊,你的嘴可比你的肉棒硬多了啊禪院惠!」

  「嗚、你這…啊哦絕對不會—」即使眼淚早佔據了視野,什麼也看不清,因為高潮而不斷發抖的惠依舊喊著破碎的字句,他的菊口、腸肉都在劇烈收縮,拼命地吸附住猛力抽送的肉棒們不放,「我絕對、不會…嗚喔呃!」

  「真是…」宿儺咬牙,紅眸閃過危險而殘虐的光芒。

  「我真是迷上你了,禪院惠。」


  又是一次無精的高潮,綠色眼睛痛苦地向上翻去,在無盡的白光之中,強壯手臂架上惠的胸口,頸部,將抽搐著的他給牢牢地固定住。

  惠在努力抓回意識後,驚駭地發現宿儺的右手抓住了自己僅餘的長角!

  「求…求你…」

  他恐懼地蠕動嘴唇,渾身抖得像片落葉,看不清楚也無所謂了,扣在角上的感覺重得如此清晰又可怖,惠能夠感覺堅硬的甲片正沿著角紋緩緩刻動,每刮一下都同時抽動他的神經。


  「求我什麼呢?」

  危險的低喃在耳畔響起,搓揉著惠因空虛而顯得柔軟的性囊,宿儺輕輕含住惠紅燙的耳垂,將炙熱的氣息與魔力吹入耳擴中。

  「…求…求求你…不…」

  惠無助地搖頭,爬滿面頰的淚分不清痛苦或情慾的成分哪方佔比較重,在宿儺握緊了他的角時發出了崩潰的哀鳴。

  「你不需要這東西了,惠,」擁抱著他的惡魔微笑,架在他肩頸上的手臂力道大得幾乎要把惠給勒死,但是同時雙腿間的惡物也以瘋狂的高速插他,窒息與角被掌握的快感,讓惠再也無法說出完整的字詞,他只能像隻可悲的動物一樣哭號、扭動身軀,卻徒勞無功。

  「你只要、做我的女人就好。」

  記不得是第幾次的高潮中,惠感到一股可怕的破壞感從右太陽穴出傳來,身體回憶起來了,就和數小時之前、失去了左邊角的感覺一模一樣——


  清脆的喀拉聲響,細長美麗的黑色角硬生生地被折斷了。


  完全,無法抵抗,他禪院惠徹底地戰敗了,輸給這頭遠比他適任魔王的雄性惡魔。

  金黃色的汁液從桃口中大量洩出、往下澆灑成一道完美的弧度,理智隨著角徹底崩壞了的禪院惠發出有如母獸高亢的呼號,被精液灌滿的腸道再也承接不了更多,濁白與污物隨著肉棒的抽離、一同從他無法再閉合的菊穴中灑出。

 

 

 

 

 


  就這樣死亡的話,也許真的比較仁慈。


  緩緩甦醒過來的禪院惠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於記憶中他昏倒前的魔力空間截然不同,移動到了較像是正常居所的地方。

  宿儺依然在他旁邊,那頭可恨的惡魔此刻已收起了巨大的翅膀,正拿起他的左手,惠看到了,在自己應該光潔的手腕上多出了兩道與他手腕相同的黑環,不用多想,惠就絕望地知道自己已被他收為眷族了。


  「改造剛好完成,你醒來的真是時候。」

  宿儺自然注意到他醒來了,惠不悅地抽回手。

  「什麼改造。」

  他並不是真的想知道這頭惡魔趁自己昏過去時還對他幹了什麼,總之絕對不是好事,他倒寧願這傢伙從頭到尾只像頭發情的狗不停幹他就好。

  但宿儺當然不是,他露出狡詐的笑容,將惠的腳拉開,雖然不情願但身體已經完全沒有魔力能抵抗了,惠只能瞪著宿儺翻到自己的兩腳中央。

  「看,多美麗。」

  他輕聲讚嘆,手指緩緩觸摸惠的性器底下,那道原來應該不存在的小縫,惠充滿嫌棄又厭惡地啐了聲,併起雙腿不讓他看,自然又被強硬地分開。

  「別害羞,我的妻子。」宿儺壞笑著將臉湊到惠的股間,舌頭毫不羞恥地大力舔上肉唇。

  「誰你——!」

  奇異的感覺電得惠腰一軟,他想夾腿但只能夾住他的頭讓體位更加煽情,宿儺樂得剝開他的肉瓣,以舌探入品嚐全新的滋味。

  「唔、別舔、你這…嗯—」

  惠兩手抓緊了他的黑角想把他給拉起來,靈巧舌頭卻舔得他腰椎一陣陣酥麻,呻吟瞬間就出賣他的意志,宿儺整張臉全貼上了他的下體,貪婪得又吸又吃,很快就發出淫靡的嘖嘖水聲。

  「啊、哈啊…唔——」

  眼前又開始因為情慾快感而模糊,惠努力想支撐身體別這麼沒用地軟下去,但是這頭搞過無數女人的惡魔實在太過老練,他羞澀的穴徑一下就被舔到濕答答的,分泌出大量淫水,糊上他的臉頰與下巴。

  取得完全優勢的宿儺沒有放鬆,手指更加過份地探入惠的後挺,向著前列腺猛力一掐。

  「喔、嗯——嗯啊!」

  前後噴出的潮水濺到了宿儺的胸口與床單上,渾身顫抖不己的惠在高潮褪去後,摀住臉失聲哭泣起來,他再次輸了,一點抵抗辦法也沒有的輸給這頭惡魔。

  不僅兩角盡被折斷、失去了魔力和尊嚴,連身體也被改造成他喜歡的模樣,還被烙上專屬的印記…沒有比這更為屈辱的時刻了。

  溫柔的親吻撫上臉頰,宿儺一改先前的強硬,輕柔地抱住他,用帶著他私處香氣的嘴唇吻掉惠滿臉淚水,魔力氣息撫過面前,惠吸著鼻子,看他黑色的魔力緩緩扣住自己的頸子,陷入皮膚內,最後成了猶如項圈的黑環。

  「別哭,我美麗的妻子,」宿儺輕聲安撫,並搓揉他顫抖的肩膀,

  「我不會傷害你,別怕。」

  他再次捧起惠的左手,又凝聚起魔力,惠低落地看他將環烙上了自己的左無名指,宛如人類誓約的可笑證物。

  下巴給捏起,宿儺完全是溫柔地看著他,紅眼內不帶有任何殺氣。

  因為現在的自己對他而言,就像隻白兔寵物一樣無害,惠想。

  「我答應過了,我的愛、我的一切都會給你,你成功地讓我迷上你了,禪院惠。」

  他再次承諾,但惠卻寧可他直接殺死自己,而不是這種殘忍的誓言。

  到底自己還是活著,以這種屈辱的形式,成為他的眷屬,生死悲喜都被掌握在宿儺的手裡,禪院惠瞪了他一會兒,局勢不得不讓他冷靜地面對現實。

  已經是這頭惡魔的所有物了,所有弱小魔族都得聽從強大主人的命令,這是他們這些生物的鐵則。


  惠嘆了口氣,再怎樣不甘願,他還是稍稍仰起頭,讓宿儺親吻自己。

 

 

  身體向後倒去的幅度讓惠猛地睜大眼,他驚恐地想推開壓在身上的惡魔主人,宿儺則一副相當自在地分開他的雙腳。

  「不要再來了!」他尖叫,奮力搥打對方厚實的肩膀,甚至再次亮出利爪抓破他的皮膚。

  「剛剛已經做多少次了…讓我休息——住手!」

  「呵,你忘了我說的嗎?」像他的抵抗只是小貓咪打鬧,宿儺毫不在意地將兩指探入惠的陰道中、狠狠挖了一大圈讓他尖叫著軟下腰。

  抽出指頭,宿儺滿意地看著上頭沾染的鮮血與愛液,然後伸舌舔掉。

  「我要你為我生下子嗣,不過現在跟剛剛告訴你的計畫有點不一樣了,就是——我們會一起打造這個新的世界…惠。」

 

 

 

 

  被支配的魔族不再能稱為魔王,充其量只能做一頭玩物而已。


  第幾次,第幾天,或多少星期,數字都不再顯得有意義,在宿儺身邊的記憶只剩下快樂而已。


  強勁的肉棒分別把陰穴和肛口鑿得大開,柱身沾滿淫水與腸液,讓進入變得相當順暢無阻,禪院惠不再作任何掙扎與抵抗,猶如宿儺建議他的:盡情享受他所給予的一切。

  他抱緊了惡魔抱忘情呻吟,綠色眼眸中如今只剩下情慾,漾滿被支配的快感吸收宿儺給予他的魔力。

  不知何時髮圈也被扯斷,精心蓄留的黑髮潑在背上,隨著騎動上下飛揚,惠將有些礙事的頭髮撩至耳後,扶著宿儺的胸口反覆蹲坐,來索求更多的快樂。

  墮落後的快樂,耽溺在性愛中的快樂,還有他每次親吻、擁抱自己所帶來的快樂,不用再思考公事,煩惱魔族間的權力鬥爭,現在的他,禪院惠能全心全意追求快樂的事物,例如說親吻他的主人,夾緊雙腿將宿儺的魔力給狠狠榨出來吸收,他可以高潮,腦袋再次放空成整片空白。


  被視作女人、當成妻子的擁抱,原來能如此快樂,禪院惠迷迷糊糊地吸著宿儺張開的唇想,他們的胸口貼在一起,他喜歡宿儺拉扯他的乳頭、大力揉捏他的陰莖,痛楚能讓惠更快地迎上高潮。

  「啊、啊啊…」

  狂抖的身體終於軟倒,今晚他又再次昏於惡魔主人的懷中,失去了意識。

  撫摸著美麗的睡顏,依稀能聽見「愛你」的夢囈,與一開始還有些許的恨和殺意截然不同,如今只剩下百分百的順服。

  完全征服禪院惠所帶來的成就感讓宿儺無比愉悅,他的新妻醒著時是多麼淫蕩、完全符合他性徵的肉體總是能好好地滿足他強大的性慾,原本以為魔王相當強悍得花點時間才能馴服,但沒想到只用了幾星期就做到這樣了。

  如此沒用啊禪院惠。他寵膩地在惠的臉頰上落了吻,但是他很喜歡,儘管與一開始將這傢伙作為苗床的計劃有些不符,但多了個合拍的伴侶也是好事。

  而且…紅眸緩緩落往惠的腹部,在臍眼下方裡頭有著孕育子嗣的女宮,他還親手在惠的腹部上描繪出強力的淫紋。

  「你真是相當的讓我愉快啊,惠。」

  低喃著可怖的愛意,宿儺傾身,在妻子的唇上落了一吻。

 

 

 

 

 

 

  尾聲


  原本雄偉的魔王城,如今陷入了片火海,大片紅色的火焰包圍住了城牆,將木造的門燒得劈啪作響。

  「襲擊!我們遭到了強力的襲擊!」」

  兵荒馬亂之中,有禪院族在大喊,慌亂的魔族試圖鎮定、集結成防禦陣型,共同面對從燃燒的大門中走出的身影。

  那身影卻有點熟悉,帶頭的魔族無法置信地看著他,儘管頭上修長的黑色雙角已經不復,罩著黑色和裝的身體也能看出帶著隆起的孕腹,但是那張冷豔的臉和綠色的眼睛…


  「魔、魔王?!」有成員驚恐地喊出聲,「您怎麼會…」

  「叫你呢。」

  惠微笑,在舊有的族員還無法理解他到底在說什麼之前,黑色的影子籠罩住了禪院惠,然後它張開了巨大的翅膀,原本只有隻身一人的惠身邊多出了一頭黑色的惡魔,他有著粉色的頭髮,不祥的黑色紋身爬過他的胸膛與肩臂。

  宿儺伸手,將惠給攬在懷中,紅眼輕蔑地瞥了那些楞在原處的低等魔物。

 


  「認清立場,對魔王與他的妻子臣服吧,廢物們。」

 

 

 

 

 

 

 

 

  完

 

 

 

  一些不重要的後註

 


  禪院惠就超適合敗北無慘啊(●’ω`●)

  搗毀禪院家後雖然還有些雌性魔族被留下,但惠禁止宿儺對她們出手

  宿儺無所謂只要惠能消化他的性慾就好說(●’ω`●)

  快樂地生了一堆小惡魔(●’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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