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夜依存症 

宿伏,R18,眠姦、調教

 

 


  「噯,跟情報一樣很弱嘛!」

  用力揮下一槌,注滿咒力的鐵釘貫穿了蜘蛛外型的咒靈腹部,釘崎野薔薇哼地拔出釘子,對已經搞定的同學們晃了晃它。

  「只是數量多了點,啊——又沾到了。」

  分別處理大樓牆角與地下室伏黑惠與虎杖悠仁拍打著身上制服沾到的咒力絲線,就好像蜘蛛絲一樣黏在他們的衣角邊邊難以取下。

  「畢竟弱者會聚在一起。」伏黑惠拉起身上沾粘的蛛網,

  「玉犬也吃得很開心…要不是我我叫牠回去,牠應該想把整個地下室地板舔過一次。」

  「畢竟是難得的零食大餐啊,不過舔地板很髒吧…我…餓了…」

  虎杖與伏黑在釘崎的身子晃了晃、忽然倒下的同時停止動作,他們警戒地看了圈周圍,虎杖一步衝上前抱起女性同學檢查。

  「沒有受傷。」虎杖皺眉,將她翻轉到正面,

  「臉色也很正常,喂,釘崎妳不要開玩笑…」

  「虎杖!」

  伏黑惠在他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時出聲大喊,試圖拉回他迅速下墜的意識,他現在才發現到有股很稀薄的咒力不知何時遍佈在他們周圍。

  「該死…」

  他在虎杖也跟著失去意識倒下時合起雙掌,喚出犬形式神。

  早知道…就不要阻止玉犬舔地板…原來…

  眼皮一下就沈重地壓住惠的視線,他看著自己腳底的影子,玉犬的吻部只現了個形,便隨著式神使的意識沉回黑暗裡去。

 


  一年級的咒術師們橫倒在陰暗的大樓裡,不醒人事。

 


  喀沙沙聲響從頭頂鑽出,一隻比方才被鑿穿腹部的咒靈還要大的蜘蛛詛咒爬出破爛沒完全掩上的天花板,黑色複眼盯著眼前的三隻獵物,牠降到地面,舞動八腿迅速爬向單獨倒著的黑髮咒術師,將他給翻到正面。

  前腳撥開伏黑惠的手,蜘蛛詛咒咧開一嘴銳利的牙,咬向他白皙的頸部——


  「嘰!」

  從腹部猛地傳來的重踹讓蜘蛛發出慘叫,高速飛過整個大樓空間,撞上牆壁。

  「我還在想這臭小鬼怎麼突然間失去意識,沒想到竟然是這種低等咒靈而已。」

  收起腳,在昏迷的術師旁站穩身形,與虎杖悠仁共享同個身體的詛咒之王輕蔑地對攀在牆上、抖動八腳似乎想回擊的詛咒哼了聲,「絡新婦啊?」

  宿儺抬眉,不過注意力隨即被腳邊的術師給拉走,他有些好笑地看著陷入昏睡的伏黑惠,以腳尖輕輕踢了踢他的肩膀。

  「還真的睡著了啊…」他像是失望地嘆,

  「這點小把戲也能讓你落入陷阱,真讓人意外…嗯,慢著。」

  他舉起兩指,從空中俯衝向他們的蜘蛛瞬間被斬去了所有腿足,像顆巨大的肉球一樣硬生墜落、在地上無助地滾動掙扎。


  「如果是絡新婦的術式話…應該會比純粹的睡眠有趣。」

  解決妨礙後,宿儺思索著搓動下巴,蹲低身,盯著伏黑惠那張有點太過安詳的睡臉,一個惡意的想法讓他的嘴角緩緩揚成了邪惡的弧度。


  「機會難得,就試試看吧。」

 

 

  因咒力凝聚而甲片顯現成黑色的指頭撫上咒術師嘴唇,先是探性地摩挲,然後探入口內,睡著的術師毫無反應地任他壓按自己的舌根。

  「嗯,真是無趣。」

  宿儺抽出指頭,轉而盯往他被制服包覆的身體。

  「那麼其他地方呢?」

  邊喃著宿儺伸手探往惠跨間,在掌心包覆住溫熱的性部時,伏黑惠微微地皺了下眉,始終緊盯著他的宿儺沒漏掉這徵兆,他被挑起興趣般地舔舔嘴,瞬間抓緊了惠的性器。

  咒術師依舊閉緊雙眼,沒有醒來,但身子顫抖了下,宿儺「哦—」地吟了聲,捏住他領口上的高專金釦,一把扯開。


  「要多大的刺激你才會醒呢,伏黑惠。」

  仗著身體主人同樣失去意識,宿儺斯理慢條、一顆顆解掉他底下的襯衫釦子,將黑白色的布料給完全拉開,袒露出底下白皙的精瘦身軀。


  視野真不錯。如此欣賞著的宿儺相當追求效率、捏住胸前粉色突點。


  「喔啊、找到了呢。」

  宿儺相當得意地瞥眼術師隆起的褲檔,一手繼續捏扯著人類乳頭,另手扯掉他的褲子,讓有了明顯反應的肉莖暴露在黑暗的空氣中微微佇立。

  在術式助長催情下,昏迷的術師渾然不覺自己正迅速地勃起,只是安靜地躺在地上,任詛咒之王拉起他的雙腿、架到肩上。

 


  被囚禁了千年,許久沒能再碰觸性事,加上剛才自己才救了人類一命,因此宿儺在掏出分身弄硬後、把龜首抵上伏黑惠後庭時並沒有任何的猶豫或罪惡感,要他幫忙總是得收點代價,即使當事人完全不知情,他也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細細的小血絲從被肉棒撐開的菊口流下,鐵腥味在空氣中緩緩散開,與蜘蛛的咒力混在一起,宿儺享受似地嗅聞這些夾雜在一起的複雜味道,挺腰一次次地插伏黑惠。

  咒術師的面部像是做了惡夢般擰起,長長睫毛保持下垂,沒有睜開或清醒的跡象,宿儺舔了舔隨著抽送節奏越發乾渴的唇,用力撞擊白皙的臀部,隨著嘁嘁水聲逐漸響耳,血鏽味就更發地明顯,不停被抽插的肉口滴下一道道淋淋的紅血,沾染了地面與伏黑惠的跨間。

  「真是緊緻的處女小穴。」

  宿儺殘忍地微笑,空出一手撫上伏黑惠微蹙的臉頰。

  「把你搞成這樣也痛不醒嗎?真有趣,但是還不夠有趣,讓我想想…」


  手指緩緩下滑,撫過頸部、鎖骨,宿儺瞇起眼,看著已經充血站起的粉色小荳隨著抽送而搖晃,他張開嘴,狠狠咬住了它。


  人類原本就緊繃的肉徑瞬間縮緊,勒得宿儺痛得無比愉快,他更發暴力地捅入分身,強硬蠻橫地要他,兩副肉軀在水泥地上撞擊、搖晃,將原本灰白色的地板染上斑駁的血跡。


  黑暗的大樓中,倒在一旁的女性咒術師安靜地沈睡,在她身邊兩公尺處正上演著一場殘虐的性事。


  伏黑惠相當痛苦地皺緊臉,像是夢見了什麼可怕的戰鬥或怪物,渾然不察攀在身上的詛咒對他施以什麼樣的暴行。


  總算盡興了。

  宿儺在久違的射精快感中稍微沈溺了下,他抖動腰,確實地將每滴精液給注進伏黑惠體內、晌久,他才緩緩地拔出分身。


  「有些玩過火了啊。」


  欣賞著方才親手造成的慘況,宿儺口氣完全不是那樣一回事地說,他將手覆上伏黑惠被幹得裂開、還滲著血的肛口,凝起的藍色咒力瞬間治癒了被扯裂的肌肉,在善後的同時,宿儺的副眼瞥向後方,那隻被他砍斷腳的蜘蛛還在地上虛弱地滾動,試圖集中咒力治療被切斷的傷部。


  「真是弱小啊。」

  拉上褲子,宿儺邊扯著對他來說還有點難以理解的皮帶邊走向咒靈,蜘蛛驚慌地急速滾動起來想要逃跑,但失去足部只能像個球般滾來滾去。

  「雖然你的術式真夠無趣,只對人類有用,不過…」

  宿儺伸手,一把掐進了它柔軟的腹部,將它給提了起來,湊到自己面前,紅眼睛嘲笑地盯著它慌亂轉動的複眼。

  「還算有用處。」

 

 

 

 

 

  「啊啊啊!」

  虎杖的叫聲同時驚醒了伏黑惠與釘崎野薔薇,他兩睜開眼就看到同伴焦慮地搖著他們的肩膀。

  「太好了!你們醒了!沒事吧伏黑、釘崎!」

  「該死,我剛剛睡著了?」

  「竟然…」

  咒術師們抱怨著爬起身,伏黑惠立即皺眉地停住動作,看著行動自如跳起身的野薔薇與做出誇張姿勢跳動的虎杖。

  怎麼回事?他不太能理解腹部…不對,是更下面,肚子底下靠近臀部的位置,正卻來說是屁股裡傳來很奇怪的感覺,伏黑惠不動聲色地緩緩起身,感受著股間異樣的麻刺感。

  「啊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看起來應該是順利解決了吧。」虎杖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

  「還好沒有睡很久,沒超過伊地知先生預設的時間。」

  「我還是覺得怪怪的,」一向第六感神準的女性不安地看著四周,好像天花板或角落哪裡還潛藏著未被袚除的咒靈一樣。「惠,你覺得呢?」

  超怪的。伏黑惠蹙眉,但是要怎麼跟他們說「我的屁股好像被某個東西挖過」的事情?而且依照這兩個傢伙的瘋狂程度,一定會當場逼他脫褲子檢查。

  想了想,伏黑惠決定跟以往一樣保持沉默,僅聳了聳肩,而同學們自然早就習慣了他的寡言,快速決定先離開這裡出去再說。

 

 

  在順利交差完任務後,一年級生們照著原訂計畫、順路溜去東京的鬧區吃拉麵逛街,他們三個就跟往常一樣黏在一起整晚,完全沒有能讓伏黑惠躲進廁所好好檢查自己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的空檔,就算他們一起坐在卡啦OK包廂唱歌,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屁眼流了出來時,他也只能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唱完整首歌。


  待他們回高專宿舍後已經相當晚了,釘崎與虎杖紛紛打著呵欠說今天還真累就各自回房去了,伏黑惠關上房門,上鎖後第一件事就是立即衝進浴室裡,脫下褲子。

 

  「到底發生什麼事…」

  和伏黑惠猜的不一樣,他的屁股完好無缺,沒有任何受傷或淤青的痕跡,努力擺過頭檢查鏡中身體的伏黑惠實在是想不出為何自己的體內會有奇怪的感覺,還有以前從來都不會從屁股裡流出東西的才對…大腿內側的液體也早已乾涸,無從分辨。

  「唉…算了。」

  嘆口氣,伏黑惠轉開熱水開關,打算用一個漫長的熱水澡來遺忘那股奇怪的感覺。

  在進行勞累的實戰任務後,熱水總是能很有效地沖掉疲憊,擦乾身體頭髮後,伏黑惠穿上舒服的睡衣,走出浴室時桌上的電子鐘顯示剛過午夜,其他兩人八成早就睡死了吧,惠邊吹著頭髮邊滑開手機,看著通訊軟體中毫無新訊息的群組想。


  「…!」

  伏黑惠猛關掉吹風機,倏地推開椅子站起身,戒備地盯著房門外,咒力,雖然相當微弱,而且刻意地隱藏起來,但他還是發現了——不能再發生一樣的疏失,伏黑惠是這樣想的,所以他無時無刻都在小心警戒周圍的狀態,即使已經回到安全的高專。

  「為什麼高專裡會…有…」

  伏黑惠逞強地咬住唇,又是跟下午一樣強大的睡意,拔山倒樹地席捲了他的意識,即使再怎樣累或放鬆,這種強迫性的昏迷都太不正常了…

 

  膝蓋跪地,年輕的咒術師再次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還是一樣大意啊,伏黑惠。」

  門板緩緩被推開,穿得一身輕便的詛咒之王取代了人類意識,悠哉地走進伏黑惠的房間,他關上門的時候,已經恢復了一半數量的腳的蜘蛛詛咒蹣跚地穿透天花板,爬下牆壁,熱切地撲向人類獵物。


  「別來礙事,伏黑惠只有我能碰。」

 

  宿儺嗤了聲,彈了下它的腹部便把詛咒趕回了天花板,趕走弱小的捕食者後,他這才走向自己的獵物,拉起倒臥人類手臂,輕易地將他給扔到床上。

  「白天只嚐了下味道,還有很多沒試呢。」

  拉掉身上礙事衣物,展露出一身危險刺青的詛咒之王宣告般地伏到人類耳邊呢喃,然後吻上了半張著的嘴唇。

  柔軟的唇間飄著牙膏的清香味,宿儺盡情地吻著,將舌頭探入惠口中、勾起他的攪拌,同時雙手隔著衣料轉著白天已玩過一輪、確定相當敏感的乳尖,只稍一會功夫,他便滿意地感到伏黑惠的胯下又漲了起來,頂著自己摩擦。

  「蜘蛛怨婦的詛咒,真是不錯。」

  舔過惠的牙齦內側,宿儺揪扯他的雙乳輕語,在極近的距離下,他可以看到伏黑惠長長的睫毛正一顫一顫地抖動。

  「這麼喜歡親親嗎,伏黑惠?」

  他捧住惠的臉,深深地一記長吻,掠奪了他的空氣與唾液、幾乎貪婪地要將他給親至窒息,直到伏黑惠的身軀因缺氧而抽搐時,宿儺才放開箝制。

  他支起身,欣賞人類潮紅的臉,被吻腫的嘴唇一開一闔努力汲取重獲的空氣,劇烈起伏的胸口上,隔著薄薄的衣料能清楚地看到乳頭勃立的輪廓,宿儺愉悅地拉下他們兩人的睡褲,將已迅速充血的性器再次塞入惠腿間。

 

  白天已體驗過被暴力摧殘的肉穴很快就接受了再次的入侵,宿儺這次稍微放緩了節奏,一來不想讓血弄髒床被留下痕跡,二來這次情況相當輕鬆,可以不用匆忙辦事地好好享受,他像駕馭一樣地捏住伏黑惠雙乳、拱起雙膝墊在惠的臀部底下來幹他,毫無意識的人類下半身幾近懸空、雙腿大張地迎入詛咒的慾望,小腿在空中隨他抽送的動作來回晃動。

  沒多久,一抹腥熱的味道鑽進宿儺鼻腔內,副眼瞥見了惠挺起的腹部上多了抹白濁。

  「看來你也很喜歡這樣。」

  他抱著伏黑惠的身軀在他耳邊低聲嘲笑,也許是因為高潮、被反覆拓穿的腸道縮緊、絞住凶殘的肉棒,讓宿儺的感覺更加倍增,還多了種馴服他人的快意。

  於是他來勁了,握住伏黑惠精實偏瘦的腰快速衝刺,一發接著一發沒有停歇地幹他,無法抵抗的咒術師也在無止盡地抽送之中被動地反覆高潮,沒被照顧過的陰莖顫抖地唾出連串的精液,淌滿了他的腹部,再緩緩滑落滴到床單上。


  喀沙沙的爬動聲,宿儺不悅地分出視線,看著再次爬下牆壁的蜘蛛,周遭咒力明顯地淡了,詛咒看起來相當虛弱、舉起被切斷的肢部揮舞,像是提醒。


  「嘖,真是沒用。」

  宿儺哼著重重地撞入最後一記,射個盡興後才從伏黑惠體內退出,昏迷的咒術師癱軟在他的單人床上,雙腳大張成ㄇ字形,無法閉合的穴口張開、露出裡頭鮮紅色的腸肉,宿儺瞥了眼桌上時間,電子鐘的數字顯示凌晨一點。


  儘管宿儺想要再多幹這個淫蕩的肛穴一會,也許幾個小時都沒問題,但如此順從慾望只會壞事,不會照著他想要的形勢去發展,宿儺到底還是下了床,拾起他們落在地板的衣褲。

  在將一切收拾完畢、像什麼都沒發生過後,宿儺像在大樓抓到它時一樣粗魯地抓住蜘蛛詛咒的腹部,將它一起帶離伏黑惠的房間。

 

  「你只能撐一小時啊,是削弱了太多嗎?」

  回到臭小鬼同樣佈著蜘蛛咒力的房間,宿儺相當不悅地把牠給放上天花板的結界,詛咒相當無助地抖動被切斷的身軀,讓宿儺又嘖了聲,非人的紅眼中閃過一道詭譎光芒。

 

 

 

 


  隔天,伏黑惠醒是醒來了,但他沒有立刻睜開眼睛,他覺得自己好像沉進了泥沼中,意識雖然清醒、但肉體卻還沒達到能夠醒來的程度。

  有種被剝離的錯覺。

  惠緩緩張眼,看著從窗戶灑在桌上的金色光線,昨天真的累壞了,他竟然睡得這麼…

  「不對!」

  惠猛彈起身,從腹部深處再次出現、且更加深刻的刺漲感讓他倒抽口氣。

  即使是肌肉痠痛的症狀、應該睡醒後會舒緩許多,竟然變得更嚴重…!

  「該死,到底怎麼一回事…」

  伏黑惠呻吟著將雙腳伸下床,努力適應後庭的不快,他在起身時差些一個軟腳跌到地上,還好及時抓住椅背才沒發生慘劇。

  到底怎麼回事?他錯愕地又在腦中重複了次,腰和屁眼都好痛,一直從後方延伸到肚子裡,他的雙腳也無法控制地在發抖…整個下半身都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了。


  就好像,他搖起頭,把有什麼東西插進了他屁眼裡這種太詭異的想法給甩開,他好端端地待在自己床上睡了一大覺,怎麼會有人跑進來對他作這種事,而且還在高專裡?太瘋狂了。

  伏黑惠掙扎著走進浴室,又用了個漫長的熱水澡讓自己稍微恢復體力,出門前還吃了堆甜食補充熱量,以免上課時露出異樣而被追問。

 

 

 

  本來伏黑惠是抱著也許過幾天就沒事的想法在逃避,但事情總是不照他的想法走。


  每天夜晚,都會有股咒力憑空出現,即使惠再怎麼樣想打起精神抵抗,意識都會一下子就斷線,然後他就像是掉入泥沼般完全昏睡,醒來時無論他本來在做什麼、都會好端端地躺在床上,衣衫完整。

  體內的奇異感覺也從未消褪過。伏黑惠兩手撐在洗臉盆邊,困擾地看著自己光裸的下體,無論他怎樣檢查都好端端的沒有任何外傷,他的身上也沒能找到那股奇怪的咒力殘留,但是…他的手向後摸去,本來印象中鮮少碰觸、應該是緊緻的肛門變得柔軟寬鬆,只消他輕輕按壓,指尖便會被菊口吸住。


  就好像是很習慣了一樣。

  伏黑惠皺緊眉,他的身體是這樣子的嗎?

  伏黑惠自慰時就和所有男人一樣擼陰莖、搓揉龜頭就夠舒服到高潮了,他沒玩過後面,也無法確認以前是什麼模樣。

  但是真的太奇怪了…伏黑惠緩緩將手伸進T恤內,一路上摸,胸口那兩點熱熱漲漲的,挺起布料隆成明顯的突點,他試著摸了下,刺刺麻麻,相當舒服,他偶爾會在自慰時玩乳頭,但不記得反應這樣激烈過…


  「到底…怎麼回事…」

  望著鏡中困惑的自己,惠張嘴,無助地問,鏡中倒映出來的形象卻又讓他更加地不安,自己的嘴,明明與記憶中是一樣的形狀大小,但他卻覺得想要親上去,或者,親某個人的嘴。

  這個想法太不妙了。

  伏黑惠猛甩頭,逼自己把那些可怕又不安的錯覺給通通拋到腦後,轉開水龍頭,他拼命用冷水拍打自己的臉頰想要冷靜下來,畢竟這實在太荒謬了,就好像他想要做那檔事似的——


  伏黑惠陷入過於煩亂的思緒,以至於他沒有注意到猶如蜘蛛吐的細絲、緩緩鑽入浴室中的咒力。

 

 

 

 

  走進浴室,宿儺順利地發現了他獵物今晚所在的位置,趴在浴缸邊,半坐臥的下身裸露著什麼也沒穿,能夠看見藏在白臀之間紅色的花苞正熱情地對他盛開。

  這幅美景令宿儺滿意地揚起嘴角,彎成深刻的笑。

 

  恢復了原來八條足肢的詛咒緩緩爬過陰暗的天花板,來到術式覆蓋的另一塊區域,它以足尖撥開一小塊蓋子,透過隙縫,看見了房內正激烈交合的交疊身軀。

  詛咒之王,它無法違抗的可怕存在,正站在房間中央抱著它覬覦卻無法下手的人類獵物,將他的雙腳大大拉開,深紅色的陰莖反覆插著被摩擦腫漲的肉口,沒有意識的人類向後仰躺在詛咒之王身上,頭被扳轉過去與他親吻。

  大量尿液混著精白灑在房間地板上,宿儺環緊扣在惠膝蓋後方的雙臂,勒得他毫無保留地射出一切能射的,塞滿後庭的肉棒沒有因他失禁而放緩過,在重力之下保持著完全插入的深度、瞄準最深處的彎結點狠狠戳頂。

  「真是太優秀了…你的身體已經完全習慣我了啊,伏黑惠。」

  宿儺讚賞地舔過惠無助顫抖的下唇,方才他接受了邀請、不再多花時間把伏黑惠給轉移到床上,直接抱起來想也沒想就插了進去,本來宿儺以為人類又會像之前一樣流血,下身傳來的柔軟吸附感卻讓他驚艷。

  「不需要潤滑,準備好隨時被幹了呢。」

  他戲謔地低語、然後吻惠,舌頭擠進他嘴中、吸住舌尖,感到分身同時被腸肉纏得更緊,宿儺忍不住更加惡意地捏住他挺在空中、隨著陰莖無助搖晃的乳頭,它們在經過幾星期細心地調教後已漲比原來的小荳蕾大上許多,紅艷艷的色澤相當誘人。

  人類的身體一陣猛烈的顫抖,宿儺知道伏黑惠又迎來了高潮,即使陰莖軟趴趴地垂晃著、再也射不出東西來,他就是像個女人般被自己幹上高潮。


  「真是…太迷人了。」

  呢喃著,宿儺將惠放到床上,陰莖順勢滑出了他鬆軟的菊口,牽連出一大串黏稠的白濁,灑到惠的大腿上,人類咒術師依舊沒有清醒,被淋了一身半透明精液的畫面是如此悽慘,徹底激起宿儺性慾,已射過數次還是依舊堅挺的肉棒再次抵到了伏黑惠大張的雙腿中。


  「讓我看看,更加驚喜、魅惑我吧…」

  宿儺抱緊惠,下半身發狠地狂幹進他體內,每次都直直插到了最深處、頂上脆弱的敏感,讓腸肉猛地收緊,陰莖再無情地將它們拖出,接著反覆貫入來回蹂躪。

  「伏黑惠…!」

  他在惠耳畔低吼,接著不顧一切地狂抽猛送起來,學生單人床架被頂得發出可怕的吱嘎聲響像要解體,呻吟竄出了惠的嘴中,他無意識地喊了起來,儘管這一切好像都跟他無關一樣,依舊深陷在無底的泥沼之中,像是溺斃無可挽救。

 

 

 

 

 


  「欸嘿、伏黑在發呆!」

  「呀啊!」


  猛地抽在臀部上不輕的一個巴掌,讓本來正在放空的伏黑惠倒抽口氣尖叫出聲。

  惠猛地摀住嘴,看著學生宿舍交誼廳中紛紛回過頭來、望向自己的那一張張臉,本來晚餐過後、待在各自位置上看書滑手機玩電動的大家,包括偷襲的釘崎,現在全困惑地看著發出高亢尖叫的伏黑惠。

  熱紅沖上了惠的臉頰,剛剛那聲又尖又淫蕩的聲音是自己發出來的嗎?!

  他倒抽口氣,在野薔薇的眼神轉為狐疑時丟了聲我不舒服後拔腿就跑。

 

 

 

 


  怎麼會這樣?!

  用力關上門後,伏黑惠驚恐地喘著氣、他的背貼在門板上,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脈搏正以高速劇烈地狂跳,臉頰燙得宛若火燒。

  他怎麼會發出這麼不知廉恥的聲音?惠無力地捏住下顎,掌心感受喉嚨吞嚥時的起伏,他有些蹣跚地走進浴室想沖個水冷靜。


  脫去衣服,要轉開蓮蓬頭的伏黑惠在瞥見鏡中自己倒影時很不想承認眼前這傢伙是自己,白皙的臉頰染著明顯的潮紅,乳頭也呈現同樣的色澤,相當地…惠不知道該不該用這種形容詞來形容自己,但他的確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很色情。

  莫名的改變令惠沮喪,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胯下,陰莖好端端地垂在兩腳之間,他最近都沒什麼自慰,不知為何總覺得沒什麼動力,不過現在稍微有一些慾望。

  惠抓起它,試圖像之前一樣揉搓、將它弄硬,但他擼了陣子卻只徒勞無功,放手後它依舊垂頭喪氣地垂回原本的位置。

  倒是…惠難堪地瞄往自己後面,那個地方,最近兩個月來總是隱隱發癢,惠已經很習慣與這種異樣的麻感共處,但此刻卻無法再忽視,他難堪地將手往後探去,緩緩伸向沒有碰觸過的後庭,指頭相當順利地塞了進去。

  「怎麼…回事…」

  思路斷斷續續,惠趴在浴缸邊、高高翹起臀部,他的手指不聽使喚地挖掘著自己應該從未開發過的部分,淡淡的麻刺感瞬間放大、每每指尖刮過內裡的縐褶時都舒服地令惠忍不住兩眼向上翻去,發出低低的呻吟。

  無法停止,惠不可置信地咬緊牙、他把自己的中指與食指完全塞進去了,往旁分開的指頭擴張肌肉帶來陌生的熟悉快感,隨著手指攪動一波波地酥麻從下傳過脊椎,電擊他的理智。

  不夠,惠張嘴,舌頭困難地伸往前方,他困惑地看著空無一人的浴室,覺得自己像個可憐的傻子一樣對空氣扭動著屁股,想要更多更多被塞滿的感覺,無論是後方還是嘴裡…只有手指遠遠不夠,他需要更大、更大的…


  太荒謬了。


  伏黑惠面如死灰地坐在浴缸裡,他剛剛自慰了許久,還是無法達到高潮,僅僅勃起而已,揪結在腹部中的滯悶讓他火大,手也弄得酸疼,索性不幹了放水泡澡。


  實在是糟透了。

  水差不多涼了後,他才爬出浴缸,拔掉塞子,在咕隆隆的洩水聲中把牙膏擠上牙刷,伏黑惠悶悶地瞪著鏡中滿嘴泡沫的自己,臉還是紅紅的,也許他需要買點什麼來改善這個狀況,現在晚上了,這時間去買應該不會被發現…

  含了口水,惠左右漱嘴時又打消了去情趣商品店買假屌的想法,他可是個正常的男人,才不需要用到那鬼東西。


  但是…以毛巾擦乾嘴角,惠憂心地再次與鏡中的自己對望,藍眼中寫著明顯的渴望。

  自己明明很想要,對吧。伏黑惠很不願意地承認,他可能真的需要那鬼東西。


  一切都是因為那場蜘蛛任務開始的,惠甩甩頭,努力用爛糊的腦袋找點蛛絲馬跡,他總是能夠感到一股淡淡的咒力出現在周圍,然後很快就失去意識。

  是術式,那隻大蜘蛛的術式,但如果是詛咒做的話,自己怎麼還沒死?

  伏黑惠仔細地推敲起來,而且身體這種奇怪的異變也不像是蜘蛛做的…

  「!」

  伏黑惠猛轉向門口,正好在思考相關事情的他這次很早就發現了術式的入侵,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他迅速地抓起剛剛放下的牙刷、折斷,在意識開始被侵襲的同時將裂面狠狠插進了大腿。

  「嗚呃…!」

  盈滿水氣的浴室瞬間便得鮮血淋漓,血霧飄散在惠周圍,他喘著氣,感到有人推開了自己分明上了鎖的房門。

  來了。

  他戒備地闔起雙掌,瞪著浴室門外的人影準備迎戰。


  「真讓人驚訝,你終於破解這小陷阱了呢,伏黑惠。」

  出現在門後的宿儺一點也不訝異地說出讚許,而伏黑惠則是刷白了臉,錯愕地看著詛咒之王。

  「你…虎杖呢?!」

  他低吼,宿儺舉起雙手要他冷靜。

  「那臭小子當然毫無抵抗地睡著了,他完全沒起疑睡得很好呢。」宿儺呵呵地笑,

  「別急,惠,我不是來戰鬥的,你先看看這東西吧。」

  被用親暱的稱呼喚感到錯愕,伏黑惠在宿儺拉起寬鬆的T恤,露出結實的身材時無法理解他到底想要幹嘛,但接著,當他褪下短褲、跨間巨物映入伏黑惠眼裡時,他有種被雷電轟中的可怕感覺。

  目光無法移開,伏黑惠困難地吞嚥口水,雙掌緊緊地闔在一起,只消驅使咒力、結印,便能喚出式神,但此刻他全身上下所有的注意卻都放在宿儺那根該死的大肉棒上。

  咧著惡意的微笑,宿儺握起分身,緩慢地以拇指搓揉龜首,他知道伏黑惠在看,那對藍眼睛就像被俘虜了般無法移開,隨著他的手指在佈滿筋脈的深紅色莖柱上來回遊走。


  呼吸困難了起來,惠動了下,他的大腿依舊血流如注,染紅了整個浴室地面,有個東西碰到了他的腕內,伏黑惠低頭,困惑地看著自己勃起的分身。

  「為什麼?」

  他蠕動嘴唇,覺得世界正在以高速分解、崩裂。

  剛剛才自慰挖掘過的後庭在看見宿儺的肉棒後又馬上躁動起來,每一絲肌肉都在抽動,彷彿熱烈期待著…


  伏黑惠大叫,抱柱頭崩潰地吶喊,宿儺也笑了,笑得又狂又嘲諷,他們的聲音迴盪在狹小的浴室裡,聽不清楚誰的較瘋。

  惠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視線開始模糊,他發現自己在哭,無法控制地發抖啜泣。

 

  溫熱的觸感從臉上傳來,宿儺不知何時靠得很近,他半跪在伏黑惠面前,溫柔地舔掉他滿臉的眼淚,大腿也不再感到疼痛,惠感到屬於宿儺的咒力包覆住了傷口,他的手撫上惠已恢復得完好無缺的腿,這解釋了一切。


  「…你這人渣,混帳。」

  咬著牙,惠低聲咒罵,宿儺給他一個微笑,然後吻他。


  親吻竟像是熟練得跟呼吸沒兩樣的行為,惠眨著淚眼,感到強硬的舌頭鑽進他口裡,塞滿整個口腔,挑彈著惠的舌尖讓他給出回應,他們的舌如蛇糾纏難分難解,在漫長的深吻中,津液淌出嘴角、滴落在兩人貼合的陰莖上。

  宿儺的手指探進他的後庭,淺淺地按著,惠沒有掙扎,他還專注在深吻之中,濕潤的藍眼睛像是中了術式般迷濛無神,宿儺抓來蓮蓬頭為他沖去沾滿下身的鮮血,然後抱起了惠。

 

  過程中伏黑惠沒有抵抗,宿儺知道他沒有中術式,也許這是種貫性記憶,在過去這兩個月中,無論他如何暴力地強暴伏黑惠,將他搞到多次失禁,他都全盤照收——他已經太習慣不反抗的性愛了。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躺在床上,伏黑惠看著宿儺爬到自己張開的雙腳之間,他在他握起分身時虛弱地開口問,像是在做最後的掙扎,紅眼瞥向他,惡質的詛咒之王沒有回答,只是傾身向前、再次吻住伏黑惠。

 

 

  床鋪在身子底下搖晃,吱吱嘎嘎尖銳聲響,伏在自己上方倒沖的粉色短髮,還有雙腿之間進進出出的抽送感,伏黑惠緩緩意識過來,他正在跟宿儺做愛。


  應該是性交,不過更像做愛,他有點拿不定這無所謂的用詞,因為很舒服,讓人臉紅的吟哦聲流竄出自己的喉嚨,尖尖細細宛若個女人。

  宿儺又吻了他,厚唇這次強硬地攫住他的不放,惠閉起眼,舌頭主動地迎接他的侵襲,上下都同時被插了進來,他可以感到宿儺的肉棒深深地插進他屁股裡,不斷頂著某個很舒服的點。

  原來肚子裡被肉棒按摩這麼舒服,宿儺果然是個詛咒,完全知道人類想要什麼。

  伏黑惠迷濛地想,並將腿給張得更開了些。

  果然是從人性中所誕生的詛咒,深諳人類的弱點,一掌握住便猛攻不放。

 

  伏黑惠閉上眼,將自己剩餘無幾的理智沉入黑暗裡去。

 

 

 


  「真迷人啊。」


  宿儺拔出分身,射在伏黑惠臉上,濃白的腥羶淋了人類一臉,人類張口以舌舔掉流入嘴中的精液,他撫摸著主動含住自己陰莖的伏黑惠,如摸貓般指甲輕輕搔他後頸,溫暖的喉嚨跟著收緊讓宿儺嘆息。

  無預警地,兩掌抓緊惠的頭壓到底,粗莖狠狠貫穿了他的喉嚨。

 

  「真是淫蕩,完全給你迷住了,伏黑惠。」


  跪在床上,宿儺悠悠地嘆,下身卻猛烈地幹著惠的喉嚨,就像他以往做的那樣殘忍,咽喉被肉棒塞滿無法呼吸的人類身體開始抽蓄,夾起雙腿扭動,卻怎麼樣也掙不開詛咒之王的箝制。


  他在惠要窒息死亡前抽出分身,憐憫地給予三秒的空檔,然後再次將肉棒塞滿他的口腔,如此反覆地施虐,直至下一發完全注入伏黑惠的食道裡,宿儺才鬆開雙手。


  躺在床上的人類虛弱地抽搐咳嗽,夾起的雙腳往兩旁無力地張開,剛剛注入數次的精水在踢動中從大開的肛口中洩出,將臀部下的床單濕成整片深痕,伏黑惠無力地挪動身軀,幾番嗆咳出的精液流滿他的嘴邊。

 

  宿儺坐到床邊,張腿,將陰莖放在惠的面前,藍眼睛迷濛地眨了眨,然後人類張嘴主動地含上來為他吃。

  「真是,徹底墮落了,伏黑惠。」

  溫柔地撫摸他一頭亂髮,宿儺輕聲讚許。


  喀沙沙的爬動聲自頭頂傳來,宿儺豎起食指,憑空出現的斬擊精準地將詛咒從中一分為二,連慘叫也沒得發出的蜘蛛化成碎片,消逝在陰暗的天花板上。


  「用不著了。」

  宿儺寵溺地捏了捏惠被肉棒頂得鼓起的臉頰,他依舊專心吃著,絲毫不受周圍術式瓦解消散的影響,宿儺將惠拉起,吻上他貪婪的小嘴。

  伏黑惠隨即熱烈地回應,雙手繞過他的肩膀,兩腳也環上宿儺的腰桿,主動地朝肉棒坐了下去,宿儺沒讓他失望,兩手捧著惠的臀部,上上下下地抬動讓肉棒來回貫穿濕淋淋的菊穴。

  「嗯…」

  惠抱緊雙手,撒嬌般地張嘴,與先前毫無反應截然不同的模樣讓宿儺失笑。

 

  捧住惠的後頸,宿儺在他的胸口印下了深深的一口咬痕,痛楚讓人類顫抖,腸肉瞬間收緊,如此的反應讓宿儺相當滿意。


  他將伏黑惠推倒,拉起他雙腿架到肩膀上,看著那雙滿是期待的藍眼,宿儺給了伏黑惠保證般的微笑。

 

  「別急,以後我們會有許多愉快的夜晚的。」

 

 

 

 

  END

 

 

 

  一些不重要的小事


  宿儺把蜘蛛關在咒力製作的隱藏方盒中,塞在虎杖的帽子後面帶回來,只有術師本人知道存在所以沒人察覺,根本偷帶寵物回家養。

  後來就養在天花板上。

  蜘蛛的術式是讓人類陷入無法喚醒的睡眠,但是身體會變很敏感

  削弱後施放範圍剛好涵蓋虎杖跟伏黑惠的房間

  因為嫌一小時太短所以又餵了蜘蛛咒力來加時。

  飼養盒後來有加大,大概是在天花板上兩人房間的空間

  就這樣白嫖了惠兩個月。

  發現不用蜘蛛後就直接殺掉了不想浪費咒力養廢物。

  惠無可自拔地墮落了。

  不過沒有蜘蛛後虎杖變得很少完全失去意識,反而宿儺無法出來。

  惠需要宿儺所以跟虎杖交涉一星期放宿儺出來陪睡一次。

  從每天縱慾變成一星期一次,所以後來每次都幹得兵兵乓乓。

  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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