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速寫,ABO,宿伏,已生子,黑道PARO
伏黑惠獨自撫養他親生的孩子,是一個五歲的女孩,叫做愛,有著頭粉紅色的長頭髮,相當可愛討人喜歡。
伏黑父女一起生活在日本某個小鎮,有著棟獨立的透天小房子,與鄰居相處和睦,但他們不太知道這個帶著孩子的單親Omega哪裡來的,也不知道孩子的另一個家長是誰,而且這個Omega的頸子相當乾淨,未被標記過——也許是一時犯錯的結果,他們猜測著,難免在背後說了些閒話。
除此之外,伏黑家的生活相當平靜,甚至可以說是非常低調,他們像貓一樣地生活在這個小鎮,女孩一天天長大,Omega為她註冊了公立的幼稚園,與所有同齡孩子一同上學。
那天是個假日,就和往常一樣惠起床後,拉開窗簾要讓陽光喚醒愛,但他看到門口停了輛黑色進口車時動作停住,看著那個有著跟愛一樣粉色頭髮的男人走下車,抬頭,看往站在二樓窗戶的會。 逃跑、報警和各種選項瞬間閃過腦袋,但惠轉頭、看到愛揉著睡眼一臉迷糊地看著自己,便知道他無法再逃避了。 對父親異常感到不解,愛下床抱住他
惠也立即抱住愛,他所生的女兒,那段記憶隨著樓下門板被推開、穿著鞋的腳步聲緩緩上樓而回到他腦海中。
六年前,他在忘年會上被灌了許多酒,搖搖晃晃走在回家路上,也是一台黑色的進口車忽然駛到他身邊,車門打開,一隻手便將半醉的上班族給抓進了車裡。
那隻手現在推開了他們的房門。
愛感到父親的手瞬間抱緊自己,孩子疑惑地看著陌生男人,隨即發現了對方有著與自己一樣的粉紅色頭髮,這很少見,大家總是稱讚她的頭髮很漂亮,在小孩心中這是自己獨有的特色。
「你是誰?」
但是這個陌生人也有,稍長的粉紅色頭髮往後抓梳、在黑暗中閃著光,她便大膽起來,在父親還沒開口之前就先出聲。
宿儺看著她,雖然在資料上已經知道愛的存在,但實際看見了,還是在心理上出現了陣衝擊。
他走向前,黑皮鞋踏過乾淨的木板,在愛面前蹲下。
「我是你的爸爸。」
略過了另一位當事人,宿儺輕聲說。
「爸…?」愛疑惑地看往她所認知的爸爸,也就是惠,「我的爸爸是惠,不是你。」
宿儺對她微笑。
惠不能動彈,他看到宿儺的臉與過去不同,多了幾道明顯的傷疤刻在臉上,鼻樑、嘴角和眉邊,像是刀傷或槍戰駁火中留下的痕跡,與印象中稚嫩的Alpha獨有煞氣完全不同,甚至有種滄桑
他看著宿儺伸手撫摸愛的頭髮,竟說不出話,只能楞楞地攬著愛。
宿儺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惠知道
畢竟他的目標是自己。
「那你要跟我們一起去玩嗎?」愛在次打破沉默,突來的提議讓兩個大人都嚇了跳。
「爸爸說今天要帶我去兒童樂園玩!因為我在幼稚園裡表現很好!」
啊,惠想起這個愛期待了很久的約定,但是宿儺突然出現的插曲讓這件事絕對得暫時擱置了,惠不安地看著愛,正在思索該怎麼跟女兒溝通今天得改變行程的時候,宿儺從口袋掏出鑰匙、對女孩晃了晃。
「我的公主,樂園專車已經準備好了。」他低聲說,「如果她願意去刷牙洗臉的話。」
聞言,單純的五歲小孩睜大了原本還稍嫌惺忪的睡眼,立即精神煥發地跑向門外,啪答答地腳步聲一路延伸進浴廁。
臥室內留下兩人。
站起身,惠更加不安了,他再次回想起每次與宿儺獨處的時光,是那樣地任由對方掌握主控權,甚至生與死都繫於他陰晴不定的心情,如果只有他一人也就罷了,但現在多了愛。
宿儺知道愛的存在。
想至此,Omega的心就更往下沉去。
「在等什麼。」
宿儺似乎沒有要現在對他執行處置的打算,他跟著愛離開的方向、走到門口,以好笑的目光看著杵在窗邊的惠。
「你現在還不用擔心那些多餘的事。」
如此的宣告,也不代表能夠放心。
坐在副駕駛上,惠從後照鏡看著後方、乖乖坐在已備有兒童座椅上的愛,宿儺是真的準備周到——無論他本來打算對他們作什麼。
穿著黑色裝、黑襯衫的男人駕著車,密閉空間中飄著淡淡的菸草,惠沒聞過的牌子,他改抽其他菸,味道不再濃臭得令他難受。
宿儺自顧自地扮演起了一名不請自來的好管家,一路上他以「公主」來稱呼愛,為她開門、買門票,買氣球和冰淇淋…種種行為讓五歲小女孩樂不可支。
但她的父親就高興不起來了,始終板著臉,拿著好管家買給他女兒的繽紛禮物站在旁邊,看著兩名有著同樣髮色的一大一小走在面前,愛一下就接受了宿儺。
因為他們不只有著一樣的頭髮,更流著相同的血液。
他到底想做什麼。這個問題始終盤旋在惠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的、被擄上車後,男人張狂的大笑,Omega的衣服被撕碎,他像玩偶一樣地捉弄、綑綁住他,在車子寬敞的後座中強暴他。
從此,伏黑會惠告別了他正常的上班族生活,成為一名失蹤人口,消失在黑色的世界中。
宿儺不是什麼好管家,他是地下世界的人,即使他正站在陽光燦爛的兒童樂園、手上拿著剛買來的汽水飲料,活像個好父親一樣,伏黑惠也未曾鬆懈過。
因為他被這個Alpha囚禁起來,軟禁在他的居所,無論他怎樣哀求、掙扎,男人都沒有放手的意思,甚至嘲笑被幹上高潮的他,要他認清他們的肉體相性有多好,他們是注定要在一起,一起下地獄。
「為什麼你的頭髮跟我一樣是粉紅色的?」
樂園的午餐時間裡,一整個早上玩得相當盡興的孩子終於想起了這個問題,她張著藍色大眼問坐在自己面前的管家叔叔。
「妳爸爸沒跟妳說過為什麼妳的頭髮跟他不一樣顏色嗎?」
宿儺似笑非笑地回話,愛轉過頭看著惠,後者板著臉依舊不發一語。
爸爸的心情非常不好,與惠最親近的她自然明白,不過難得能來樂園,五歲的孩子到底還是放棄關心爸爸的心情、吃飽後又一頭栽進遊樂園之中。
漫漫的歡愉時光在惠體感中過得卻特別緩,他抱著睡在自己肩上的愛坐在前座,回程依然是宿儺開車,依照愛的體力估算回去大概也醒不過來。
這樣,他們就很方便談事情。
為孩子拉整粉色薄被,惠吁了口氣,起身走出臥室,關上愛的房門。
宿儺在外面等,經過整日的耐心,終於輪到他了,他的耐心也在此徹底用盡,惠還沒來得及說出個字,Alpha便傾身將他壓在牆上。
惠緊張地看著那張臉越來越近,唇貼唇,他們做過太多次了,他知道宿儺想做什麼,惠不是很情願地閉上眼睛讓他親吻。
與意料不同的溫柔,Alpha沒有狂風暴雨地侵略他的世界,而是場小雨撫上,惠以為多年未見、又先陪孩子耗了整天會讓宿儺失控,但他沒有,他只是輕緩地落吻,像最後,自己從他身邊逃走前那最後的日子,讓他耽溺其中的溫柔。
Alpha起先粗暴地囚禁他,將Omega給當成所有物飼養著,那段日子確實生不如死,莫名地被當成了性奴隸、或者寵物,無論是哪個都讓人難受,惠試圖尋死,在幾次嘗試失敗後終於讓Alpha軟化,稍作妥協了。
也許就是從此開始,兩人的關係產生變化,宿儺學習調整自己付出情感的方式,只希望他別再尋死,拉開門時不要是滿地的血跡與失去意識的Omega。
也許體驗過太殘酷的地獄,稍微一點溫柔便容易令人迷失,惠邊被他脫去衣物邊想,只要宿儺不再像強暴似地要他,他便覺得像被捧在手心中寵愛。
Omega拉著要被脫下的褲子,領著Alpha走到一樓主臥,躺到床上,這次褲子總算被脫掉扔去角落,久違地在宿儺面前全身光裸,伏黑惠並不害臊,他的注意力放在跪於自己前方,扯掉一身黑衣的宿儺身上。
沒有開燈,但他還是看見了,Alpha比記憶中還要強健許多的身材上,多出許多陌生的傷痕。
他發生了什麼事呢。惠不太專心地想,因為下一步宿儺就要拉開他的雙腿。
「後面,書桌抽屜第二層…」惠出聲,箭在弦上的Alpha收拾了下理智,照他的做。
潤滑液,宿儺拿出小罐旋開,裡頭有著用過的痕跡,在用手指舀起軟液時Alpha的心有些刺傷,他的Omega與誰做了,在離開了自己後的這五年之間,可曾有人擁有過他。
他的Omega隱姓埋名躲藏起來,無論宿儺如何找,都沒有他的消息,一度宿儺真以為他死在那場腥風血雨之中,直到徵信組交給他一份公立幼稚園的註冊資料為止,他才能有機會找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Omega的身體很緊,和宿儺預備好要接受的現實不一樣,他沉默地推進、抽送,於逐漸熱起的性愛中回想起傷人的往事。
「宿儺少爺,您能活下來真是太好了…」
跪在床前的家臣們泣不成聲,有的身上包著繃帶,少了截手臂,或者臉上帶傷,就連呼吸也感到困難的Alpha轉動眼珠,身體機能還未完全恢復,他回想起了些畫面。
黑衣埋伏者,敵人的家徽,槍枝火藥乍現的閃光,還有各種尖叫。
…已查清哪些派系叛亂、提供情報…
…損傷約……大概…目前……
片段字句鑽入宿儺的耳中,都不是什麼好消息,他想起了個身影,蠕動嘴唇。
家臣靠近前來,聽清楚最小的少爺口中說的話後,面面相覷,然後沈重地搖了搖頭。
在得知虎杖本家遭受攻擊、數名家族成員陣亡後,軟禁於別院的Omega趁著守備鬆懈、打傷僕從們逃走了,下落不明。
這樣啊。宿儺輕聲說了句,然後沒有再提起這件事。
他深知伏黑惠憎恨著自己。
在接下來一連串暴戾的復仇中,宿儺沒有任何天真的想或期待,痊癒的Alpha化為戰鬥武器,將黑夜的日本染為猩紅,滿腔的怨恨在槍口下得到平復, 宿儺直到一切都穩定後,才讓心腹開始尋找起伏黑惠的蹤影。
也許,是給他段時間,讓伏黑惠體會自由。
但顯然給得太多,讓他逃得不見蹤影,猶如人間蒸發,甚至可能已離開了日本,宿儺繼承了家業,讓家族重新站穩身形,開始重新擴張,勢力迅速漫及海外,只為能有更多的眼線來找他的Omega。
最終竟是張註冊單暴露了伏黑惠的行蹤。
宿儺俯身親吻他的Omega,讓人想念的荷爾蒙依舊香甜,他卻無法明白,無論是初次看見註冊單上與自己神似的女孩相片,還是與他交纏的此刻,宿儺都不能理解為何伏黑惠要這樣做。
若他逃走後發現自己有了身孕,依照現行法律,Omega絕對能到合格醫院去流掉孩子,特殊情況還能隱匿身分,而且仗著戒備森嚴的宿儺並未標記過他,他大可輕鬆地恢復自由身。
即使宿儺反覆確認過多次,這個與自己僅對過一眼、便讓他陷入瘋狂的Omega是自己的靈魂伴侶,即使他們在床上如此契合,無論多麼厭惡伏黑惠都會被他幹上高潮,愛與不愛都是如此簡單易懂的事。
伏黑惠不愛他,宿儺明白,因此他無法明白愛的存在,又是為何伏黑惠要冒著暴露行蹤的風險為她註冊學校。
「你不恨我?」
這個該由宿儺說出口的問題卻是伏黑惠先提起。
躺在身邊,宿儺更是無法理解他,也許他從未理解過這個Omega心中想的事。
「…在你最虛弱的時候逃走?」
惠想了想,不大確定的說,然後他聽見旁邊傳來輕輕的笑。
「我父親,你見過,戴眼鏡那個,他死在那場攻擊裡,因為對手劫持了我媽要脅他,然後當他被殺了以後,我媽也被殺了。」宿儺的聲音很平靜,好像只是在提起一件小事。
「其他兄弟也被幹掉幾個,有幾個活下來,包括我。」
的確是挺糟的。惠想起,他聽見女僕們驚慌地在走廊上說有人殺進本家,會長好像死了,少爺們也受到攻擊不知道有誰還活著,在她們還討論時伏黑惠便快速地做下逃跑的決定。
既然現在宿儺可能死了,那他們殺到別院也只是遲早的事,留著絕對會死。
「老實說…」宿儺再次開口,
「你留下的話,也只會跟我媽一樣,被拿來當成威脅而已。」
惠轉頭,看他在黑暗中半垂的紅眼睛。
「現在你問我恨不恨你,我只能說,我不確定我想不想要因為這樁爛事成為家族繼承者,但我確定當時我肯定不會放棄你,所以你逃了也讓我輕鬆。」
「倒不如說,我還得感謝你當時逃走,然後活下來讓我找到你。」
躲在姊姊家沒多久,強烈的孕吐便讓惠知道自己的體內發生什麼事了。
虎杖家的慘劇在報章雜誌登得斗大,電視新聞也瘋狂輪報,主播員的聲音和姊姊的關心混雜在一起,在伏黑惠的世界中嗡嗡作響。
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多人死亡…這些字眼讓伏黑惠選擇關掉電視,不再去看。
身體內有部分消逝了,但也多出了個新的部分,Omega想起Alpha告訴過他的,關於他們是靈魂伴侶這件事,即使他多麼不想承認,但伏黑惠真切地感受到他的心有部分跟著死去。
他想,是對宿儺這個人的憎恨吧,被擄走、強暴和囚禁,徹底改變人生的憎恨都隨著死亡而離開,無門能尋債。
多出來的也是他留下的。
惠做了檢查,看著報告的數據,這個想法在那些他看不清的模糊數字中緩緩出現。
他拒絕醫生和姊姊的建議,偏執地將孩子生下來,取名為愛。
是他們之中未曾擁有的愛。
不想再與虎杖家族有任何牽連,他帶著孩子搬到離東京很遠的純樸小鎮,只希望讓這孩子能過上普通人的生活。
「我不會說什麼『希望我們能夠從頭來過』這種屁話,」宿儺開口,他轉過頭來、與惠的藍對望。
「我只希望你能待在我身邊,你想要用什麼名義、想要怎麼過都可以,我保證我不會再限制任何事情,也不會再傷害你,惠。」
「我拒絕。」
相當快、像是早就做好準備的口氣讓宿儺面色一沉,他早已預期伏黑惠會這樣反應,但如此快又不容妥協的態度…
惠支起上身,將手給繞到脖子後,撩起方才激戰中汗濕而黏在後頸的細髮,這角度剛好能讓宿儺看見他完整而平滑的腺體處。
「Alpha永遠都不會知道,一個沒被標記過的Omega帶孩子時會被說多少閒話。」伏黑惠惡狠狠地瞪他一眼,「你要是不咬我的話,該死的還要讓我受多少委屈才甘願?」
伏黑惠的這個回答顯然是宿儺從未預測過的,他花了些時間才理解過來地緩緩伸手、將Omega給按在身下,狠狠咬穿他的後頸腺體,將Alpha荷爾蒙一股腦全注入同時又再次幹起他。
這次他們做得激烈、像樣多了,總算像是死別多年後忽然重逢的伴侶一樣瘋狂地要著彼此,被太過突然的愛情給沖昏理智的Alpha甚至在插進Omega生殖用的小腔同時激烈地成結,大量注精、用暴漲的陰莖堵住入口,撐得惠尖聲哭叫。
記憶也回來了,Omega在被標記而失控哭喊之中想起了,數年前,當自己被軟禁在起來、發情的期間,宿儺是如此激烈地幹著他、邊呢喃著難以理解的愛語。
他總說自己愛他,卻總激烈地想是要殺死他一樣,最後自己竟也就這樣投降。
嚶嚶的哭泣聲從門外傳來,越加清晰、放大,穿過兩人粗嘎的喘息,鑽入惠的耳中,讓他疲軟的理智一瞬間回過神。
愛在哭!他掙扎起來、以手肘頂開壓在身後的Alpha,驚慌地發現哭泣的女孩已來到他的房門,用小拳頭敲打門板邊哭泣。
「放開!」
惠受不了地伸腳想踹開還黏在自己身上的宿儺,怎麼以為上個床就覺得自己的重要性比愛還大了?不過隨即惠在陰莖劃過他腹部深處、差些把他的臟器給跟著拉出體外時倒抽口氣。
「你…」
「再等一下。」
同樣感到痛苦的宿儺皺緊眉,抱著Omega不讓他動,標記尚未結束,陰莖依然不停往小巢內汩汩吐射精水,上半身的理智要去開門安慰哭叫的女兒,但下半身卻給Alpha插著無法抽身的惠深深吸了口氣,然後給了宿儺恨恨的紮實一拳。
「不要欺負爸爸!」
好不容易門板終於能開啟的瞬間,臉上滿是涕淚的愛飛撲到伏黑惠身上,小小的四肢緊抱住他光裸的大腿放聲大哭。
「為什麼要打爸爸!管家是壞人!為什麼把爸爸打得這麼難過!」
Omega摀住臉,開始回想自己剛剛到底發出了多大的聲音讓愛誤會成這樣。
「小愛,我問妳。」
頭頂被不太溫柔地拍了下,一臉委屈的小女孩看到只穿著條褲子、臉上有著些微淤清的壞管家對自己露出笑容。
「妳想不想要再一個妹妹?」
「妹妹?」愛很不高興地瞪宿儺。「愛才不喜歡妹妹,愛想要的是弟弟。」
「呵、都行,總之我跟你爸爸剛剛不是在打架,是在幫妳生弟弟,還有不要叫我管家,叫我爸爸。」
「夠了誰准你得寸進尺的!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
END
一些不重要的後續小事:
宿儺沒有真的被轟出去,在確定自己可以得到一個弟弟後小愛就乖乖上樓睡覺了。
伏黑惠被宿儺軟禁時有兩次發情期,第一次發情後鬧了自殺,才讓宿儺態度變軟
因此在第二次發情的這段期間中才逐漸接受
宿儺在扮白臉談生意時,遇到上班族業務員伏黑惠而心生歹念。
虎杖九兄弟只剩下五人存活
在取得愛同意(各種賄賂)後,宿儺成功地把伏黑惠跟著私生女一起帶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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