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以自創為主,並不雷R卡內容
★尺度頗高,有H
★警告這麼多了再自己踩進來中雷就不要靠腰ˊˇˋ

節二

18H有,慎入







挫折,柏恩哈德還是第一次不知道該怎麼辦,以前他們也吵過架,但那都是在戰場上你少我宰幾隻或者弗雷特里西跟他搶東西,而那些爭執大多最後都是他讓步給弗雷特里西使他開心。

好吧,他真的太寵弗雷特里西,導致現在他根本毫無頭緒。

回到辦公室的柏恩一直坐在他的桌前,用力瞪著那疊已經寫完的公文,他一直努力回想自己做錯了什麼,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很愛弗雷特里西,想把一切都給他,包括滿足他的性慾。

物質上的,只要弗雷特里西開口或伸手跟他要跟他爭,他就會讓,除了職位這種沒辦法改變的,自己在精神上壓跟把對方給當成情人當成小孩甚至當成寵物寵,百依百順是錯了嗎?弗雷特里西他也有分寸,也不會做什麼太超過的事情…除了追求自己。



柏恩哈德的思緒飄到了幾個月前,在他們還沒越矩前,弗雷特里西看他的眼神不一樣了,那是他在在前幾座城市駐守的時候發生的事。






那是座繁榮的,還未被「渦」給波及的城市。



他注意到弗雷特里西看他的眼神變了的時候,是當他喝多了的那晚。


弗雷特里西看自己的眼神,令人渾身不自覺地躁熱起來,讓他口乾舌燥,起了輕微顫抖,柏恩哈德不是沒有這種經驗,但他怎樣也沒想過弗雷特里西會用這種眼神看他,於是他楞住了,與弗雷特里西保持著對望,大概幾秒鐘,或者甚至長達一分鐘之久,然後弗雷特里西笑了,轉開頭繼續喝他的酒。



那城市不缺物資,因此隊上的福利自然多了,有酒也有女人,柏恩哈德讓大家過得開心些,畢竟這樣的日子以後還有沒有都說不準,他也對一些帶女人入房的傢伙睜隻眼閉隻眼。


只是他很在意,弗雷特里西看他的那種眼神,看得柏恩哈德心神不寧。



那晚剛好隊上又有女人進來,好死不死地敲錯門,而且還敲到他的,也好,那時柏恩哈德就抱著發洩的想法讓那女人進來,快速潦草地完事,連對方的臉也沒看清,就扔了疊鈔票打發走她。





女人的脂粉味令他不快,殘留在房間內的廉價香水就算窗戶全開也要好段時間才散得掉,那晚天氣有些偏涼,柏恩哈德隨手抓了件外套披上就出去透氣。

即使肉體上因發洩而有些舒緩,但他的心頭還是那樣不自在,弗雷特里西的眼睛好像就在他面前,如火如蛇般地緊盯住他,讓他怎麼樣也無法鬆懈。





柏恩哈德走到營隊,除了守夜的以外沒什麼人,問了下有沒有異狀的雞皮蒜毛問題後,柏恩哈德便轉往河堤走去,那裡水氣較多,即使今晚的低溫不怎麼友善,但他想藉此冷靜一下。




只是當柏恩哈德走出森林來到河邊沒多久,他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使他的心臟猛地停了一拍,但原因並不是因為那人是使他煩燥得要命的弗雷特里西,而是因為弗雷特里西倒在河邊!

柏恩哈德一個箭步衝向弗雷特里西,把他從淺灘中給拉了起來,首先撲向他的是一股酒臭味,讓柏恩哈德皺起眉鼻,當他正要張嘴開罵時卻赫然發現他的雙生弟弟的身體是他媽的冰冷,柏恩哈德反射性地將手覆上他的額頭,不出意料是該死的燙,天曉得這白癡倒在這多久了?



「混蛋,還活著嗎你?」





柏恩哈德用力搖了下弗雷特里西,後者發出痛苦的呻吟,眼皮勉強地撐開一條細縫,弗雷特里西花了幾秒鐘才認出柏恩哈德,那張欠扁的臉露出了個看起來還沒醒來的醉笑,然後他伸出被河水給溼透了的雙手,圈住柏恩哈德的頸子。


在柏恩哈德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那張唇就這樣貼住他了。




充滿酒氣、青草以及河水氣味的吻只有相當短暫的時間,然後弗雷特里西雙手一鬆,整個人就這樣落在柏恩哈德本來就伸出去攙扶卻因為這個吻而僵硬的手中,逕自昏死過去。








他應該把弗雷特里西丟在那裡讓他被野狼拖走才對。


將醉昏的弗雷特里西扛回營地、丟到醫務室後,柏恩哈德坐在他的床邊,看著那張和自己相同的臉如此後悔。但是他知道自己並不會那樣做。



好吧,事實上弗雷特里西因此感冒了,後來他在醫務室中整整倒了三天,發燒到三十九度…無論你是再怎樣強悍的戰士,當你喝得爛醉又在河中泡了整晚後,不感冒的話你還真不是個人類了。









弗雷特里西痊癒後,像是什麼都不記得了一樣繼續活蹦亂跳欺負後輩新生還有找前輩碴,這讓柏恩哈德不知該放心還是鬱悶,弗雷特里西不記得親吻的事情,很好,至少他不用對弗雷特里西感到尷尬。

但是讓柏恩哈德更擔憂的是,當弗雷特里西用那種眼神看他,又在下意識中強吻自己…弗雷特里西究竟對自己抱持著…




柏恩哈德不敢想下去,他強迫自己停止這些不正經的胡思亂想,埋首辦公。







大概過了一星期,他們移動到下個鎮去,那個鎮就沒有那樣的繁榮,但至少他們能夠住在有牆有頂的房子內。



恐怖雙子正副隊長自然分配到同棟房子,在一個晚上,柏恩哈德處理完了公務準備就寢時,弗雷特里西突然溜進他的房間來。



「怎麼了?」

柏恩哈德看到他提著兩瓶酒,眉毛不禁皺了起來。

「一個月禁酒令還沒過吧。」



「唉呀我這次不會再跑去睡河床了啦~有你盯嘛。」


弗雷特里西笑嘻嘻地咬開一瓶酒塞到柏恩哈德手中,自己則大大方方地坐到柏恩哈德的旋轉椅上,咬開瓶蓋就喝了起來。


「弟弟我不能找哥哥你聊天嗎?好無情喔──好歹我們也很久沒能像這樣獨處了吧?」





看著轉起自己椅子尋樂地弗雷特里西,柏恩哈德感到相當頭痛──如果弗雷特里西只是想聊天,他絕對不會有什麼意見,但是…




「幹嘛那種臉?」弗雷特里西賊溜溜地露出微笑,
「還是你有什麼事情想跟我說?自首無罪喔。」




「…並沒有。」



柏恩哈德喝了口酒,坐到床上,擺出比較自然的態度面對弗雷特里西,弗雷特里西則是雙腳擱在他桌上,雖然他洗了澡,不過還是習慣性地穿著他喜愛的高筒靴,弗雷特里西講著一堆柏恩哈德不感興趣的狗屁倒灶事,但這多少讓柏恩哈德放了心,並且認為之前只不過是弗雷特里西喝醉才有的誤解。





「所以啊,蘭多他問我要不要一起去外頭把妹,我跟他說才不要咧…嘻嘻,你不覺得上一座城的女人每個都濃妝豔抹得要命,身上的味道大概會把一票的惡魔給薰死…」



弗雷特里西邊搖著半空的酒瓶邊說,柏恩哈德點點頭,那女人的味道還真在他房間內盤據了三天三夜,薰得他頭昏腦脹。



「結果他又笑我說我不像男人,除非我有了對象啦──我就點了下頭,結果他們嚇死了,那個表情你真應該要看到才對,整個超級誇張的。」



「你有對象?」柏恩哈德皺眉,「哪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呃,我也不清楚,這可能要問你…」弗雷特里西也皺起眉認真地看著他,


「因為我喜歡的是你啊,柏恩哈德。」








中計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是柏恩哈德腦海中比震驚還要先出現的感想,他被弗雷特里西牽著鼻子走了。





但這不算什麼,反正弗雷特里西耍他不下千百次,眼前有個更該死的問題…柏恩哈德摀起臉,搖搖頭。






「弗雷特里西,你醉了…快回去睡覺。」

「才沒有呢。」




弗雷特里西跳下旋轉椅,走到柏恩哈德前面,將瓶中的液體倒在柏恩哈德腳前。


是水。

柏恩哈德睜大眼睛,視線迅速地回到弗雷特里西臉上,後者已換下了所有不正經的嘻皮笑臉,轉而用著相當正經的表情看他。







「哪,你不是也察覺了嗎,還要裝傻到什麼時候?」
弗雷特里西輕輕地說,那對金色的眼睛閃也不閃地看著柏恩哈德。

「你知道我對你…柏恩哈德,現在,我是鼓起所有當男人的勇氣才做出這種事情,我知道這些事是他媽的如此不該,是亂倫又是同性戀…但是那又怎樣?我們跟著連隊九年多了,有沒有明天基本上都不確定,我想至少在那些任務把我們永遠分開之前告訴你這件事…!」




那對金色的眼睛激動得幾乎要掉出淚了,柏恩哈德愣愣地聽著他說完這些話,看著弗雷特里西因機動而顫抖的身體,他抿起唇不發一語。


沉默沒有維持太久,弗雷特里西也明白柏恩哈德想用沉默婉拒掉,他笑了下,將身子傾向柏恩哈德,一吻落在他緊抿的唇上。





柏恩哈德睜大眼,弗雷特里西得意地笑了下。



「你要嘛就直接開口拒絕我,不然…你知道的。」







柏恩哈德倒抽口氣,他看著自己的手足扯開自己的衣服,他感受到那張熾熱的嘴自頸窩向下移到自己胸口,乳尖──他顫抖了下,唇舌吸吮間的水漬聲令他的下部猛地起了反應。


弗雷特里西像是再熟悉不過的解開他的皮帶,然後,柏恩哈德全身劇烈地顫了下,那張溫度高得嚇人的嘴包含住了他突挺的欲望。





這到底是多罪惡的事?柏恩哈德痛苦地想,他忍不住伸出手,揪住弗雷特里西那頭不算太短的灰髮,卻遲疑著沒有扯開。





「你可以選擇啊…」

弗雷特里西兩手扶握著他紅腫不堪、牽連著他唾液的分身,伸舌似有似無地舔舐著莖部,那雙金色的眼睛帶著歉意卻又有著邪惡的光芒從下看他。


「如果你怕了,隨時都能停…但重點是你得拒絕我。」







拒絕他。


柏恩哈德的理智在他耳邊吶喊,但柏恩哈德卻猶豫了──他很難去拒絕弗雷特里西,不只現在的窘況,還有以前,他無法控制地想起以往弗雷特里西的無理取鬧和強勢,他想要的柏恩哈德幾乎都會給他,似乎他從來沒有真正地和弗雷特里西說「不」過。





果然把他給寵壞了,但現在明白太晚。







柏恩哈德閉起眼,他揪在弗雷特里西頭上的手施了力道,將整根肉莖埋速弗雷特里西喉間,這舉動讓跪在柏恩哈德腿間的弗雷特里西有些措手不及,但他馬上鎮定下來,配合著對方的力道讓他挺入。


看著自己的精液濺在自己的雙生弟弟臉上,那種感覺柏恩哈德怎麼樣都無法形容,他也沒說任何話,一個拉扯將弗雷特里西給扔上床、壓在下方,他伸舌舔掉弗雷特里西臉上滴落的白濁,隻手扯掉弗雷特里西那件本來就刻意半開的衣服。






只有一點不算溫柔的愛撫,柏恩哈德暴力地扯開弗雷特里西那條裝飾性多過實用性的皮帶,手指鑽入藍色的底褲中,他儘可能溫柔地套弄對方,弗雷特里西的手圈住他的頸子,那雙眼睛相當不安地看著他。




好吧,是你的錯,我能怎樣,罵你嗎?柏恩無奈地吻上他時想。





清清淡淡的香味,夾著自己的麝香,弗雷特里西的嘴中有著柏恩哈德無法形容的味道,他的舌頭向被對方給吸住了,無法自拔地與他的糾纏在一塊,是體內的基因過度相似而起共鳴嗎?誰知道。




掌中感到一抹熱流,柏恩哈德睜開眼,他強迫自己放開弗雷特里西,扣起自己的皮帶、翻下床。






「回你的房間去洗澡。」



柏恩哈德轉過身,調整自己吝亂的呼吸,後方傳來輕微的沙沙聲。




「柏恩哈德。」






弗雷特里西的聲音說,柏恩哈德猶豫了幾秒,才緩緩轉過身去。

但他卻寧願自己頭也不回就這樣逃進浴室。







弗雷特里西扯下自己的褲子,那雙修長的腿向他大大張開,要不是那張臉燒得通紅窘迫,那樣的姿態根本是職業級的色情。



「柏恩哈德,我想和你做愛。」



過度的羞窘而有些結巴起來,弗雷特里西像是宣示自己的決心有多沉重一樣,將手給繞過自己後方,柏恩哈德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用兩隻指頭撐開因緊張而微微顫抖的後方。







「柏恩哈德、進來…」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聲音在引誘人?柏恩哈德感到自己的神經要崩斷了,他得提醒自己要記得呼吸,兩腳本能地抬起、有些僵硬蹣跚地走向床去。



他重新覆上弗雷特里西,幾近是用痛苦的眼神看著他。








「這樣子,就真的沒有辦法…回頭了,弗雷特里西…」


「我知道。」





弗雷特里西羞窘但依然看著他,在這樣近的距離中,柏恩哈德可以看見他的眼眶中有著激動的淚水打著轉。


「但是,柏恩哈德,我…我真的喜歡你,抱我,柏恩哈德…抱我…」






在那句「抱我」從對方顫抖的唇中吐出時,柏恩哈德知道自己的理智早就沒了,他拉起弗雷特里西的腿,卻被那件卡在長統靴上的褲子擋住,他低吼一聲,沒作多想地撕開那礙事的布料,粗暴地將身子擠入弗雷特里西雙腿之間。


他並不是很溫柔地佔有他的弟弟,熟悉的血腥味很快就刺激了他的鼻腔,柏恩哈德停下動作,痛苦且自責地看著表情有些隱忍到扭曲的弗雷特里西,他不禁伸手去撫摸他滲出冷汗的額,試圖使他好過些。




「不要緊…我自己試過,知道有多痛了,但沒想到你真他媽的這麼粗暴…」

弗雷特里西虛弱地握住他的手,用他長著劍繭的掌撫蹭自己的臉龐。

「但這跟平常受的傷比起來也不算什麼嘛,媽的但還是很痛,總之你可以動了沒關係…」




「弗雷特里西。」


柏恩有些猶豫地喚,弗雷特里西睜開眼,有些沒好氣地瞪他。



「幹嘛,不要跟我說你這樣就軟了喔我警告──」



「其實我也是喜歡你的。」


「廢話…欸?欸欸欸欸!?」




在弗雷特里西還沒反應過來前,柏恩哈德低頭,在他瞬間刷紅的臉上落了個寵溺成分過多的親吻。




「我一直以為這是做哥哥該有的心態,但直到你用那種眼神看我後…我才覺得早就超過太多了,是我自己把愛你的一切行為解釋成寵你吧…但要不是你先這麼『犧牲』地來勾引我,我想我就算發現了,也會將這個秘密給帶進墳墓去。」



「哼,柏恩哈德你這悶騷的傢伙…」弗雷特里西刻意露出個得意的笑容,

「我們都喜歡彼此啊…那這樣就死掉也未免太可悲了點。」



「對,」柏恩哈德笑了下,
「但不會那樣子了,弗雷特里西…」





像是想結束對話的,柏恩哈德突來的挺動讓弗雷特里西大叫一聲。




「喂──你太詐了!」

「也要多虧你讓我受益良多。」

「喂、柏恩哈德我警告你──」

「你現在不應該說這麼多廢話吧?」


「咦──…」






他們的第一夜性愛便沒有了多餘的廢話,柏恩哈德還是第一次知道有什麼事能夠比戰鬥更令他倆同時投入,奮不顧身地擁抱、親吻,在單人床上激烈地翻滾,甚至一起摔下床。



好吧。當覆蓋在性慾上的理智褪下後,他們便是真正的野獸了,長年相處的默契將語言給排除在外,甚至,他們發現只要一個眼神,甚至是喘息的聲調,就足以明白對方此時是多麼熱烈地刻望彼此。








受過長久訓練的他們還不至於在這場纏鬥中耗盡體力,歇息只不過是必要的暫停,柏恩哈德抱著趴在自己胸口上的弗雷特里西,他看見窗外的天色變成和他倆毛髮相似的鐵灰色時不禁呻吟了聲。


「看來體力太好也不是件好事呢。」




弗雷特里西抬起頭,看到那慢慢轉白的天空後笑嘻嘻地說,然後他的視線轉向散落滿地的衣物,在看見那件被柏恩哈德狠心撕毀的制服褲時嘆了口氣。




「柏恩哈德,你好色喔…說真的我沒想過你會猴急成這樣,早知道就光腳…這下你要我怎麼和軍需處解釋?說你急著想上我才撕掉我褲子嗎?」


「隨你,反正沒人會當真。」

「喔──看來我們的隊長大人不介意出櫃這種事囉?」



弗雷特里西壞心地掐了下柏恩哈德的胸口,被掐的柏恩哈德梅好氣地白他一眼。



「不是不介意…」



「但是就算被知道也不會怎樣吧嘻嘻~」弗雷特里西搶了他的發言權,

「沒有人敢介意的,他們哪有那個膽子?當我跟蘭多他們說我喜歡你的時候他們也沒說什麼啊。」




根本就是被嚇壞吧。
柏恩哈德已經懶得糾正他的弟弟了,弗雷特里西見他不打算反應,就故意地扭動了下臀部引起柏恩哈德的注意。




「嗯,既然他們不介意我兩出櫃,那應該更不會介意我們在初夜後翹一天班…對吧?」




柏恩哈德抬起一邊眉,那表情明顯寫著「我很介意」,弗雷特里西當做完全沒看到似的,一手不安分地鑽到柏恩哈德後方。




「喂,昨天給你上這麼多次了,現在換我也很公平──嘿嘿,你總算誠實了。」





被用力壓在床上的弗雷特里西還是那樣一副天塌下來都不怕的模樣,邊挑釁似地將光裸的雙腿張開、讓對方看清楚昨晚歡愛留下的曖昧痕跡,柏恩哈德嘖了聲,他的身體背叛了自己。


他將弗雷特里西給翻了過來,不想看他那笑得得意的臉,從後方進入他──但他才剛進入弗雷特里西,弗雷特里西突然掙扎著轉過來,硬是將姿勢調整成了半側。






「你這樣不會很累嗎?」


又搞不清弗雷特里西在想什麼的柏恩哈德皺眉,但還是順著他的意思,將他抬高的腿扛到自己肩上。




很誘人方便的體位,柏恩哈德馬上就發現了,這倒也不錯…弗雷特里西咕噥著什麼我討厭這樣的就沒能再講下去。










那天他們真的請了一天假,被抓來代班的米利安煩得要命,不過就在恐怖雙子翹班隔天,兩人重新到隊上報到後,很快整個連隊的人都知道了喔原來他們滾了一天床的事情。







「我的褲子被柏恩哈德撕破了,因為他急著想上我。」




弗雷特里西用一種非常無辜的眼神對著軍需官說,他正穿著柏恩哈德的褲子,手上拿著柏恩哈德暴行的證據,站在旁邊的柏恩哈單此時正用隻手摀著眼,完全被自己的弟弟給打敗。




「要不是你那雙該死的靴子要命難脫我也不會這樣。」

乾脆糾錯就錯地,柏恩哈德放棄解釋,瞪了眼笑得相當開心的弗雷特里西。

「順便選一雙低點的,不然下次我再撕給你看。」



「喔~那我要這雙!」

弗雷特里西的手指向一雙大腿以上、比原本那雙正常的高筒靴還要高上一半的吊靴。

「這雙的顏色也蠻好看的耶,重點是以後可以穿來玩你,嗯~根也蠻高的!」




索性轉身走人、不再聽他放屁下去的柏恩哈德又開始頭痛起來,他似乎已經可以從軍需官的表情預知,再過一天,不,甚至只要一小時,整個中隊的人就會知道他們出櫃了。



後來,不論到底用了多少時間,甚至有可能是瞬間(弗雷特里西跟本是迫不及待地告訴大家「我把柏恩哈德成功拖上床了」),總之G中隊的人全知道了這件事,柏恩哈德光從他們的眼神就知道了,不過真的就和弗雷特里西預言的一樣,沒有人表示任何意見──雖然柏恩哈德也猜會這樣。






廢話,他們的身分是誰?除非你想知道同時惹上恐怖雙子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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