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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笑容 節六







很顯然的,在沒有任何外力介入干擾阻礙之下,他被很順其自然的吃了。










這是清晨六點半,瀨那在進的床上醒來、對進的睡臉愣了整整十分鐘後突然得到的結論。




目前的姿勢──進抱著他,兩人面對面,穿的是新生嬰兒出世的第一套服裝。










媽咪?





瀨那呆呆的想──你怎麼沒告訴我這種事情?為什麼進前輩會突然變得很像你,然後猛往我身上撲?而且還和我作了一堆在結婚前不該作的事情…為什麼?






砰,小惡魔再度出現,牠同情的看著偎在進懷中、不知所措的賴那一眼。





笨瀨那…你要好好把那個片名看清楚啦。小惡魔的爪子上出現那片蛭魔塞給瀨那的光碟──『純情學生初體驗 18禁』。










何?



瀨那還是反應不過來,小惡魔嘆了口氣,羞紅了臉飛走。









初體驗?18禁?







盯著進的睡臉,瀨那拼命轉動他還是一片空白的小腦袋──嗯,當初他看的是一個男的一個女的穿著制服在宿舍中幽會…印象中是這樣…男的抱著女的在親──對阿,他跟進就是這樣做的──然後男的脫起女的衣服,親她的脖子,胸口…








欸,一切都很符合啊?接著進就變得很恐怖…







笨蛋,不要說蛭魔對你不好,他可是找了很久才找到這麼符合你跟進的耶!



不知何時飛回來的小惡魔用翅膀手刀在瀨那頭上劈了記,讓那撮最大撮的毛從中裂成兩半後就砰的一聲消失。










「嗯…」




進挪動了下身子,順手將瀨那圈緊些。











所以說,他真的和蛭魔媽咪的開玩笑一樣,直接爬上了進的床?




瀨那幾近絕望的明白這應該是最靠近事實的答案,他無力的癱在進胸前,全身逐漸傳來的疼痛讓他得更加明確的面對事實──他小早川瀨那,真的在送出人生第一個愛情初吻和告白的同時,給吃得徹徹底底、乾乾淨淨,還連皮帶骨被吞。











突然個很害羞的畫面閃過瀨那那還在錯愕的腦袋。













進翻過瀨那的深子,一手扣住他的腹部,將他給牢牢鎖在自己的身下,他的慾望分明滿足了數次,卻仍然飢渴的持續撞入瀨那體內──他的十指緊緊揪著枕頭,過度炙熱的激情燙得他淚水直流,進壓制住他軟弱無力的身軀,原本就比他壯碩的肉體輕而易舉地征服了他──肉體與肉體的激情撞合間拍出的淫昧聲難以停止,陌生的、也性的叫喊自他和進的喉間竄出,是他們彼此都未曾聽過自己發出的高亢──進吻著他,進的嘴角溢流一絲銀細,瀨那支起身子,伸舌替他吮去,而進立即狠狠的再次佔入他的──














媽……瀨那滿面蒼白,十指絞緊了床單──突然徹底認清事實的結果羞窘得令他幾乎暈眩。







偏偏天要亡他,進醒來了,那雙還帶著朦朧的黑藍眼直直盯著他懷中的瀨那。





有道雷劈在瀨那頭上,方才小惡魔打散的那撮毛瞬間全垮。






「呃、呃…」


瀨那困難的張嘴,他的嘴角正在嚴重抽搐,進仍是目不轉睛的直望著他──瀨那突然看到進露在被單外的肩膀上,有個小小的齒痕印留在那兒──型號大小與自己的絕對相符。





「我去浴室。」



反射性,瀨那式沒種沒膽消極作風再現──他快住扯開棉被,不顧進的阻止,一個勁的就邁開腳向浴室衝──










敢情他上輩子是欠了多少債結了多少怨少了多少香沒燒?









瀨那因某住肌肉酸痛又被拉開而產生的痛跌趴在地上時想…很尷尬的痛處,很尷尬的時刻,很尷尬的跌法…







他不禁要問神是不是連自己的存在都只是個玩笑?








但這次有人出手拉了他一把──喔不,是橫著將他抱了起來。




呆愣,瀨那直直看著進那似乎未有任何不妥的表情,然後徹底的拋出一個標準的「啊?」疑問。







「…練習已經遲到了,你的身體目前需要適當休息,泡個澡會比較舒服一點。」
進解釋,邊說邊把瀨那給抱往浴室──他剛起身時只穿了條四角褲。






「呃…我…那個…」




瀨那注意到進途中揀了兩人份的衣物掛在手上,突然有個很恐怖的想法閃進他的腦袋,瀨那急忙掙扎,想阻止那個想法變成事實的任何可能性──





「我自己洗就好了,我可以的──」










進睨他一眼,拉開了浴室門。









「肌肉酸痛需要熱水配合按摩才能有效地恢復──我幫你。」










啪噠,門關上。
















庄司總教練在晨訓結束前五分鐘,看到那兩個自宿舍方向高速奔近的身影時,簡直化成了西部大槍客隊的吉祥物──惡鬼版。





「你們這兩個傢伙是活得太煩了吧!?」




中氣十足,絲毫未被流逝歲月擊倒的渾厚雄音一吼,震天價的巨大迴音盪得球場上的騎士們也頭昏眼花,首當其衝的兩名受害者接收的傷害當然更不在話下,高見向被自己誤傳的球打到頭的鏡堂說過抱歉後,煞是不解的看著正不斷傳來咆哮的方向。




果然仙人掌還是老的刺…高見在看到光氣魄就把高中美式足球界兩大怪物給壓得死緊的庄司想。





阿不對,最近怎麼會那麼亂想一堆東西呢?這樣可不太好。





晨訓就要結束了,遲到的那兩人也還沒換上球衣,庄司在狠很將他們罵得狗血淋頭之後,給了他們一人一腳踢出球場,還不忘朝他們的背影擱下午訓等著瞧的狠話…







破天荒破天荒阿…眾白色騎士隊的心中如是想。那兩個一向認真守時和總是乖巧聽話的怪物竟然訓練遲到了,該不會這是天下要大亂的先兆吧?


不過…反正他們兩個都被庄司踢出球場了,那訓練應該也要結束了…於是騎士們開始偷偷往休息區移動。





「給我再去跑十圈球場。」
老仙人掌顯然不這樣打算。













「他根本是遷怒到我們頭上嘛!」



好不容易活著走出庄司仙人掌的勢力範圍,貓山圭介發出不平的抗議。





「因為阿進和瀨那第一次遲到讓他太驚訝了阿。」

高見揉揉投球投得發酸的肩膀,輕輕將在自己前面擋路的貓推開──白色騎士隊一行人正前往王城學生餐廳準備用餐──高見的表情看起來有點擔心。




「高見,他們真的沒事嗎?」鏡堂問,順手在同齡的高見背上賞了拳來報高見用球砸他的仇,「他們昨天似乎不怎麼融洽的樣子,該不會昨天在寢室中吵架了吧?」


「進和瀨那都不是會吵架的人你放心,」高見咧個鬼臉──攻防線的力道不容小覷。「我比較想知道的是…為什麼他們會遲到?不會是冷戰過頭太晚睡而遲到吧…」






「可能是他們打了場架才那麼累吧!」

後頭的大田原照例扔出個沒人會相信的答案,而的確也沒人理他。







白色騎士隊突然覺得王城餐廳正門上的「營業中」告示牌下應該要再加一行「內有閃光」的警告語──在高見用他長長的手拉開那扇華麗的桃心木大門時,所有人都被裡頭猛烈發射的閃光給刺瞎眼睛。






閃光來源:王城淑女們的眼睛和白牙──餐廳中全擠滿了高中部的女學生,她們全都散發出一股黑色的驚人氣息,雙眼就像找到獵物的餓鷹般炯炯有神,牙齒更是因頻頻的尖叫和喘氣而曝露在空氣之中…





若不是早上給庄司操得過火而讓肚子異常飢餓,白色騎士隊沒一個人想踏入餐廳──大田原例外,他率先舉腳,衝入那充滿詭異思想的世界去,後頭的眾人仍在猶豫,到底要不要跟在他們的隊長後頭去送死時,先聽見了大田原開心的呼喚。








「阿阿,進和小早川,你們先到這裡來啦?」





聞言,白色騎士隊們全殺進了餐廳,急著要看到早上缺席的兩人──好像剛才那些對惡勢力思想的恐懼全都不存。




在他們看到坐在平常位置、吃著平常早點的那兩人時,腳卻突然不聽控制的全停下來,杵在原地像被釘子釘住,動也不動。








…怪怪的。他們這麼想。為什麼他們好像看到瀨那和進周圍方圓一公尺內漂滿了粉色系小花?明明那兩個傢伙只是很平常的在吃早餐、喝牛奶兼看書預習考試而已阿。







還是高見四分衛的洞察力看出關鍵。







他們會不會坐太近了?高見評估了下兩人間的距離──應該沒有十公分,而且瀨那的背包怎放在進腿上?還有營養大師進不是最忌諱吃飯時看書的惡習?怎麼他現在邊吃吐司邊教著瀨那分辨C和H?還不是昨天的P和C…還有還有,瀨那臉上那種又像哭又像笑的表情也太詭異了點,好像是在拼命說服自己要更靠近進一點…阿,還有還有還有,為什麼進會替瀨那把果醬塗在吐司上面,硬要他吃兩片才肯罷休?他不是最清楚瀨那的飲食習慣嗎?






「哈哈,你們兩個怎麼這麼早就在讀書?難道昨天你們玩太晚忘記要考數學啦?」大田原非常主動地坐到兩人面前,笑咪咪的將手中那盤疊得如山高的吐司碰地放在數學講義前,「難得看到教練那麼生氣呢,不應該啦,阿進、小早川!」





「我明白,大田原學長,」進拿起擦子擦掉瀨那算錯的部分,沒抬頭的回答,「我以後會盡量控制自己,不會讓我們的私事影響到練習。」









瀨那突然飛快喝乾了杯中牛奶,說要再去倒一杯然後跳下椅子。










「鏡堂,長程阻擋。」



高見的嗓音飄來,接著瀨那就被有著靈活四肢人又高大的鏡堂抓住,並送回位置。






瀨那抬頭,原本在他前方準備享用早餐的大田原被某人一腳連著豬狩踹開,那某人再很順其自然的坐到他面前,笑容滿面但陰森可怖──對瀨那笑。





「高、高見學長…」肩膀被鏡堂按牢而無法逃脫、目的被看穿之下,瀨那只好硬賠了個笑給對方,不過高見並未領情,長手一撲就捏住他的臉又拉又扯。








「瀨那,不會吧,告訴我該不會真的是我想的那樣…」高見的嘴角已經笑得快將臉給撕成兩半,其燦爛程度幾乎可追上蛭魔的奸僻笑。



「什麼叫做『自我控制』?還有什麼又是『我們的私事』…?瀨那,你好好解釋解釋一下,順便告訴我你們今天早上為什麼遲到的原因…嗯?」










瀨那立刻陷入偽放空狀態,簡單明白說就是裝傻加裝死。












要他在所有人面前若無其事的說出「喔,我們昨天在床上●──了●●──,因為太●──了所以●●──…早上起床時進前輩因為我●●──所以●──,然後我們又不小心在●●──又●──,所以遲到……」這種話…









殺了他吧。










不過瀨那很快就不用裝死,他可以直接撞牆去死一死。














「…因為昨天晚上做得有點過火,所以我們都睡過頭了。」












進清十郎?










瀨那張大嘴,瞬間整個人黑白化──進進進進進清十郎你說出來做什麼!?











進冷靜的瞥瀨那一眼。





「而且早上我有幫他洗澡,不然他今天可能沒辦法動…」











(羊:讓我們暫停十分鐘,等王城餐廳中的暴動稍稍和緩一下…)










「嗯,進你真的是對生命科學非常有研究沒錯,」高見攤手,一副受不了的被打敗樣,「竟然這種話你都能說得那麼理所當然…你是不知道什麼叫做閨房私密或枕邊話嗎?」







進聳肩,沒有意外的露出「你在說什麼」的表情,再將因過度自暴自棄而索性躲在他懷中偽裝成抱枕的瀨那拖出來。



「把這裡算完,要去上課了小早川。」






眾人看著進努力想將毫無反應的瀨那喚醒,紛紛搖頭,在心中為瀨那默默祝福加哀悼──恭喜他一口氣達陣,但很可惜你跑錯邊。








「這樣子,訓練沒問題吧?」高見邊將麥片倒入牛奶邊問在收東西的進,「我是沒想到你們進展這麼快所以忽略了訓練方面的問題──要是進你這樣下去,庄司教練可是會氣瘋的。」






「我會有分寸,」進回答,順手抽張衛生紙放在瀨那臉上讓他擦,「適當的調整不會對訓練造成影響,表現的水準也不會降低,所以…不需要過於擔心。」







「是嗎?」

望著死在桌子上的瀨那,高見搖頭──不過並不是在懷疑,畢竟瀨那是個很生澀的孩子,會受到這麼大的打擊是一定的…反正過幾天就會習慣了吧?




幸好接下來的一切都很順利,勉強撈回一點魂魄的瀨那在課堂上沒有出什麼差錯,跑腿仍然叫他去,題目也是抽他做──不過讓瀨那不知該開心還是恐懼的是,進會藉位置之利提示他,像是那題什麼胖虎大雄選位置進就寫了個公式在課本上拿給他看,但很可惜的是瀨那並不會用…最後還是進代替他去黑板上寫下所有解題過程。


進現在是小早川小早川的叫瀨那…讓瀨那一時不太習慣,每次進叫他他都會先露出「不要殺我」的表情來讓進囧一下…當然他自己本人也很囧。






而且,很不幸地,不知道是蛭魔化的高見還是毫無心機的笨蛋師徒露的口風,在午休訓練時,庄司竟然知道了這件事。








「嗯,年輕人血氣方剛是件好事,」庄司突然在瀨那和進練習擒抱及突破防守時說了一句,「不過你們今天晚上別做比較好,明天可是得和盤戶比賽阿。」





進張開的手正好接住要直接去撞草皮的瀨那。








「看來你和光速蒙面俠的默契會變得越來越好…比之前好多了。」
睨了他們一眼,庄司又補上一句。










「是好多了,不過…在球場上親熱可不太好阿。」



高見推推眼鏡,將考卷還給瀨那,順手用紅筆在他鼻上敲了記喚醒裝傻的瀨那──現在是星期四下午的數學課,不過講師只發了張考卷就不管他們,高見再次很順理成章的掌握大權──瀨那更加懷疑起高件是不是也有著批數量可觀的奴隸…




「四十分,越來越進步囉瀨那。」


高見稱讚,再拿起進的考卷──不過短短幾下電光火石般的快筆,又一張考卷批改完成。





「哇,進前輩一百呢。」瀨那因為湊在高見旁邊,所以他第一個看到進的成績。


「這才叫正常阿,瀨那,」高見又連連敲了瀨那的頭數下,「你來王城之前進他的分數都是保持在95─100之間,那個85分是你害他心神不寧才考砸的。」





「阿──對、對不起…」




聞言,被高見拐騙的受虐兒急忙道歉,惹來所有排隊等待高見大人批改的騎士們一陣笑。


「不是你的錯,是我沒盡到我的責任,」進揮手,阻止瀨那無意義的彎腰道歉,「你考四十而已?還是有哪裡不會嗎?」





「阿阿阿──」



心知進又要當場教他算過整張考卷,瀨那急忙打哈哈的笑想帶過,但進當然不吃他這套,拖住瀨那就回到位置上,展開一對一嚴格教學。








「唉…還說只可能會推進一點點,結果是直接達陣去啦瀨那?」







高見在改完考卷後不甘寂寞,擠到了正埋首數學地獄的兩人中間攪局,被他損的瀨那又開始裝死,不過立刻被進戳來的手指給強迫回魂的繼續算那題捷徑路程──看來進已經學會如何破解瀨那裝死的狀態。




高見和其他人樂得欣賞這新鮮的畫面──怪物和小狗膩在一起的場面可不是人人都有幸親睹。




「不過…阿進我說你阿,」高見沒幾分鐘又開始發射燈泡長波,「你動作會不會太快了?瀨那才剛和你告白就把他拖上床,你該不會對這種事情很有研究吧?」





如此臉紅心跳的話題為什麼所有人都好像習以為常了?瀨那和鐵馬看了圈沒啥特殊反應的其他王城同學想,只是他們並不清楚,在他們還沒來到王城,而櫻庭也還沒被惡魔帶入地獄之前,高見的行為有多開放。





「我並沒有在這方面特別注意,」進回答,他搖了搖瀨那的頭阻止他裝死,「我也沒想那麼多,只是身體的感覺很強烈,自然而然的就那樣做了。」










你是在依照本能嗎…?眾人的心中開始嘗試把進和野獸的形象聯想在一起,不過似乎沒人成功。



「好吧,只能說你的確是個天才,」高見若有所指的說,「那以後瀨那就交給你全權照顧吧,我這個王子放著自己的公主不管,還跑去照顧別人的小孩,有點說不過去。」









「王子?」聽到這詞時瀨那嚇得立刻抬頭,不可置信的問,「高見學長是王子?」





王子…那不是傳說中每個童話裡最有前最有權的標準代表嗎?那種人不是只有在大英帝國或是法國什麼時尚古典並具的國家才會出現的…?







「阿對喔,瀨那你們不知道,」高見當然明白瀨那在想什麼,咧開嘴對他燦爛一笑,「我說的王子不是你想的那種啦,是王城高中的學生自治會,因為王城高中沒有壞學生讓他們管,太無聊的就只好找事做…結果他們就把自治會的名稱改成了騎士團,自治會長也就變成他們效忠的王子,副會長則是公主…」








「高見學長因為成績優異,所以今年正式交接為王子。」進替聽得發愣的瀨那補充說明。



「王子的選法是看學生有沒有為自己的榮耀和自信負責任,校方會先在學生升上二年級時選出一個見習王子,讓他在二年級時先和三年級的正式王子學著處理學生事務,等到畢業典禮那天才會正式交接。」







「那公主呢?」鐵馬突然冒出一句──瀨那發現高見的臉變得很怪,好像是在極力隱藏他的開心,而鐵馬似乎就是針對這點而問。







「嗯…這個嘛…」他先咳了幾聲故作鎮定,貓山突然又賴到了瀨那身邊。






「公主的選法基本上比較…嗯…自由一點,因為在王國中大部分的事情是交給王子負責的,所以不會太要求──可以是能幹的女強人,也可以是一無是處的小女孩,不限年級…見習王子在交接時得提出他指定的人選──當然也可以找他喜歡的人當公主。」








「所以高見學長把櫻庭學長強迫提名成公主了喔。」貓山小小聲的對瀨那說。





「那是合法的,」高見聽到他們的竊竊私語,立刻捍衛起自己的名譽,「每個王子在任期都有權利頒布一道新政──當然得合情合理,我只是請上屆的王子決定公主可以是男人而已,反正他要畢業,這個權力沒用很可惜阿──進你乾脆把瀨那提名公主好了。」







欸?





瀨那轉頭,看到進抬高眉毛──他好像聽出高見最後一句話的背後涵義。






「進學長可是見習王子喔,」貓山好心的告訴瀨那,「學校在入學就告知我們一年級要聽他們的話了。」




所以…在他來的第一天,是高見和進的王子身分救了自己,以免班上那群瘋狂的男女將他踩死?──阿不對,現在不是回想以往恩情的時候,高見他剛剛說要進提名自己當公主?








瀨那不自覺的退離進三大步──進的表情看起來很像在認真考慮。








「不行的,高見,」旁邊的鏡堂冒出一句來損他同窗三年的好友面子,「小早川瀨那是泥門高中的學生,不算在王城的新政效果下。」




還還還還還好…瀨那暗暗鬆了口氣,不過他覺得高見似乎很失望。







王子、見習王子、公主…?王城的世界瀨那和鐵馬還是不太懂,反正應該不會有什麼差別,他們的訓練照舊,日子也是照過,美式足球的世界裡應該不需要太多複雜的東西來攪局──且讓日子順其自然的發展下去,或許比較輕鬆。







而且以後的日子哩,大家最擔心的瀨那身邊有個怪物兼二十四小時的保鑣,他們需要擔心的事情只會變少,生活中還會多出許多新奇的事件供無聊時閑情欣賞…這不能算是件壞事吧?





目前應該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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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結束的廢話區


這個禮拜的份量結束了,進瀨殘H也寫完了,只是翻了下進度...嗯,第六章又有一次H+VS盤戶賽要寫。

殺了我吧(跪)


第六章是歌詞文形式(應該),而且會比較注重進瀨之間,比賽的描寫會少些,畢竟這是進瀨文不是熱血文...




第六章採用── 張學友 在你身邊 (宮野蠻王妃 片頭曲)





希望第五章沒讓各位失望,小小的伏筆大家可以找找看,只是沒有獎品阿ˇ



最後贈送各位一張甜蜜蜜的進瀨圖,某羊自繪,黑白稿,進瀨王城制服版(瀨那女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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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ISIN寧欣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