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商聯婚哪可能幸福

  禪院惠因政商關係嫁給兩面宿儺,關於初夜的沒營養短篇

 

 


  高級絲綢睡衣特有的涼滑觸感,披在身上也不能讓禪院惠舒服。

  

  周遭的一切擺設、裝潢都是低調奢華的高檔貨,還有今日白天在昂貴酒店高層樓舉辦的婚宴,無論是食材還是派頭,都是一般人望塵莫及的上流等級。

  如果不是自己的婚禮就好了。

  木已成舟,現今也已卸下一身繁縟華服,重新梳妝打扮後送進了對方大宅、好端端地坐在king-Siezs的床上,他伏黑惠完美地扮演好「商品」的角色,都只為了未來禪院企業與兩面企業的攜手合作。

  禪院企業是古老的傳產,要跟竄起的科技公司合作,除了拿出大筆誘人的資金、人脈資源以外,想要將對方合作對象無條件綁死的最好方法,自古以來都是婚姻。

  就那麼剛好的,兩面企業掌權者是個未婚、年近四十的大叔,伏黑惠也只有在報紙、電視或家庭會議上聽過「兩面宿儺」這個人,內容大多是冷酷無情的商業手段、還有酒場揮金如土的負面形象。

  這樣的人竟然會答應與禪院家聯婚,連主動提出要求的直毘人都震驚,但畢竟是我方提出、對方也接受了,總沒有臨時收回的立場或理由。

  低於二十歲、無論男女的禪院家未婚成員們,名單與照片都被整理成像是商品型錄一樣的送到了兩面企業去,雖然正常來說這樣的大人物會選擇女性才對,但直毘人說這是為了因應現代開放的風氣,來展現出他們的誠意。

  所以,禪院惠在聽到自己被「挑中」時除了翻個大大的白眼,還有點慶幸。

  因為同輩中、熟識的女性家人,不是有了男友、就是恨透這種政商婚姻的現代獨立女性,比起犧牲她們的幸福…由自己去的話也沒關係。

  抱著這種自我犧牲的想法,禪院惠默默接受一切陌生又不舒服的化妝、婚前訓練和打扮,他也不介意戴上女性用的頭紗,只要扮演乖巧又精緻的商品,姊姊們就不用忍受這些。

  「現在新郎可以親吻另一半了。」

  

  頭紗被掀開、映入禪院惠綠眸中的,是那張陌生又眼熟的面孔,兩頰有著深刻可怕的刺青,嚴肅眉頭緊皺在一起,因為肌肉發達而顯寬闊的龐大臉龐湊近時,惠能嗅見菸草味。

  初吻與終生就這樣被買走了。

  閉上眼,回到現實的禪院惠仔細整理自己現在的心情,並不混亂,順利完成結婚儀式後反而讓他平靜許多,這場對他們年輕成員簡直是災難的聯婚終於定局,不會再有變動。

  只要他一個人面對災難就好。握緊拳,惠靜靜聽著房門外的聲響如此下定決心。

  兩面宿儺,那位年齡整整大自己ㄧ輪以上、惠稱呼他「大叔」完全沒問題的男人,推開房門,走進臥室,也象徵他們的「初夜」將要開始。

  「惠。」

  低沈沙啞的菸嗓,如毛刷刮過惠的背脊,讓他不住一顫,但惠還是逼自己冷靜抬頭,面對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因為坐著的關係,宿儺看起來比婚禮時、第一次看到還要高大,卸下禮服後他只穿著簡便的居家白襯衫,寬闊的胸襟把布料繃得死緊,遮蔽惠的視野,很難相信有著這種身材的男人竟已年近四十。

  「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美麗的黑貓。」

  他輕聲哄,奇怪的稱呼讓惠皺眉。

  「我不是貓。」

  「呵。」

  宿儺微笑,坐到惠身邊,床墊因重量而深深下陷讓惠有點心驚,這男人到底有多壯碩?

  「在開始之前,我們聊聊天吧,有什麼想問我的?」

  像是商業桌上的開場白,表面讓對方先攻,實際上是不疾不徐地尋找攻破點,完全符合禪院家對兩面宿儺這個掌權者的描述。

  殘暴的談判者,佔盡上風後便會無情地掠奪走一切利益。

  自己也會是被吞吃殆盡的悲慘下場吧。惠深吸口氣,對上那雙優雅的闇色紅眼。

  「你喜歡男人?」

  他大膽問,手撫上自己只披著黑色蕾絲睡衣的身體,這是對方準備的,他才不得不穿上這種根本什麼也遮不了的情趣睡衣。

  「我喜歡女人,」宿儺老實承認,紅眼轉往惠那什麼也沒有的平板胸口。

  「豐滿、有肉的類型。」

  像是侮辱一樣的補充令惠抿緊唇,果然與他猜想的一樣,像宿儺這樣掌握一間新興大企業的老闆,什麼女人沒玩過,挑中自己只是因為禪院家的繼承問題吧。

  優秀的男性總是比女性更有繼承家業的機會,他雖然才剛進公司實習沒兩年,但自詡表現優異,至少已經可以擔任組長、獨立執行企劃。

  選在這個新人剛出頭的時間點、將人搶了過來,除了惡意斬斷禪院企業的根以外,還有什麼企圖呢。

  就像是現在,讓家僕準備女用性感睡衣要他穿,也是侮辱對手的用意吧。

  真是個難對付的討厭傢伙。戒備的惠緊盯撫上自己臉頰的大手掌,粗粗糙糙厚繭不像是只坐辦公室的人,宿儺邊微笑著邊撫摸他,神情輕鬆又自在,大概是在盤算要怎麼玩弄他吧。

  「你比照片上還要美。」

  宿儺開口,忽來稱讚令惠眉頭更皺,這傢伙是沒聽到自己剛剛說的話嗎?他是男人。

  「我想你多少會疑惑我為什麼選你,跟性別和兩間企業的未來都無關,惠。」他揀起惠的髮鬢,挟在指間溫柔搓弄。

  「那是因為我喜歡你的臉,你很美。」

  「⋯我會當作這是對商品品質的稱讚。」

  奇怪的人,惠盡力不要讓自己話中帶刺,他們禪院家的就都生得差不多這種細長眉眼與臭臉,大家看久也就習慣用髮型來分辨,怎麼這傢伙偏說是臉的關係。

  「自詡商品嗎?」宿儺微笑,隻手將本來有些垂晃的淺色血髮往後撥,露出也一樣滿是肌肉的寬額。

  「那樣的話,就讓我們來看看你是不是個好商品吧,惠。」

  啊,終於。背部陷入柔軟床墊時,惠灰暗的放棄掙扎,無所謂了,打從答應這場交易、被送進婚禮舞台的剎那,他就決定要扮演一個好商品,儘管蹂躪、侮辱他吧。

  柔軟熾熱的厚唇,挾帶煙味再次覆上惠的薄。

  與先前婚禮上的過水不同,多了舔吮,男人吸著他緊抿的唇,又舔又咬,有些癢,而且臉貼的很近,惠可以看見他閉上的眼皮。

  太近了,對方呼吸的氣息也能聞見⋯惠不適應的閉上眼,但卻讓其他感官更加敏銳。

  粗糙厚掌劃過他的臉頰、一路往頸窩、鎖骨撫弄,厚繭隔著薄紗帶來奇妙的刺癢感,都讓惠忍不住想要扭動身體。

  「你很敏感。」男人低低的輕笑傳來,惠臉頰ㄧ熱,張嘴想要反擊,貼近的厚唇卻搶住時機、ㄧ把攫住了惠。

  舌頭⋯?嘴巴被什麼鑽入、有東西伸進來,惠瞪大眼,這次宿儺沒閉著眼,紅色雙眸在極近的距離看著他笑。

  這傢伙個性真是惡劣⋯!惠伸手、貼上他的寬胸,觸感硬得可怕,完全、無法推動的強悍,他真的是坐辦公室的大老闆嗎?惠在推拒時深刻懷疑這件事,

  手掌沒和惠猜的一樣直接襲胸、反而繞往後方,沿著脊椎輕輕刮搔,奇異的觸感令惠又是一陣顫抖,小嘴也不再堅強,讓宿儺的舌完全伸了進來。

  這傢伙真的很有一套…口腔都被佔滿而難以呼吸的惠掙扎著,宿儺也看出他的窘困,舌頭舔過牙齦、貝齒同時還製造了空檔讓空氣溜進來、惠立即貪婪地吸取空氣,同時吸住他的舌。

  啊啊,完全招架不了…很快就意識到這件事的惠軟下身,停止沒用的推拒,今晚總是要給這男人,再怎樣也沒辦法改變。

  取得勝算的宿儺並不急著進攻,他繼續親吻接近半窒息的惠,將他整個口腔都染上自己的味道,本來白皙臉蛋也熱紅熱紅,綠眸透水迷茫地眨啊眨,像在邀請進入下一階段。

  宿儺往床頭一撈,透明的罐體出現在惠眼前時他還搞不清楚狀況,看著男人擠了坨透液在手掌心,然後拉開他的雙腳——「!」惠瞪大眼,在宿儺扯下自己底褲時急忙併攏兩腿。

  「別怕。」輕笑著,宿儺再次吻住想說些什麼的惠,以絕對強大的體型優勢將他按回床上,手掌恣意鑽入黑蕾絲底褲裡,滑往幽徑裡緊藏的穴口。

  沒有被碰過的地方,這傢伙竟然就…!惠又羞又憤地瞪著宿儺,不過這老成的男人到底大了他一倍年齡,舌頭鑽進來攪個幾下就搶走他所有空氣,菸味也薰得惠暈暈的,緊繃身體再次放鬆下來,惠能感受到粗硬的手指靠著潤滑、相當順利地插入自己的屁眼裡。

  男人跟男人做,果然是這樣嗎。多少有心理準備的惠並不是同性戀者,他對愛情沒什麼興趣,工作、動物才是惠所熱衷的,因為政商聯婚而必須結婚後,他才多少接觸了這塊。

  果然跟想像的,感覺非常奇怪…惠暈沉沉的想,已經不會抵抗宿儺的親吻,也學會在短暫抽離中汲取足夠下次纏綿的空氣,經驗老道的宿儺帶他帶得很好,就連擴張也一樣,第二指很快就擠進他股間。

  另隻粗手繞在惠背上,持續輕輕搔弄背脊,從後頸骨滑落到腰背,粗糙厚繭的觸感不知何時變得舒服起來,摸得禪院惠閉上眼,思考也被放棄。

  好的商品讓人喜歡。惠說服著自己,就這樣聽從這男人的話吧,雖然有些奇怪,但他的手指嵌在體內緩緩繞動的感覺,酥酥麻麻有些癢,在碰到某點時甚至不差…

  黑色薄紗緩緩頂起,惠甚至沒發現自己的勃起,他太投入在舒服的親吻與接受愛撫,不過宿儺有注意到他已進入狀況。

  小黑貓變得很聽話,連接吻也很快就學會了,宿儺越來越喜歡禪院惠,本來就美麗的臉在沾滿唾液與情慾後變得很魅,但依然帶有處子的清純。

  真是至寶啊。宿儺想,鬆開了手,讓惠躺到床上,雙眼迷濛看他解開褲頭。

  「啊…」在褲子被踢開,底褲也拉掉,龐然大物出現在惠面前時,綠瞳孔瞬間因驚嚇而縮小了,惠夾起雙腿,害怕地看著那根垂掛在男人腿間、還沒勃起便比自己已站直的陰莖大上整整一倍的怪物。

  「不…」惠搖搖頭,下意識地往後縮去、想逃避湊到他面前的巨龍。

  「聽話。」宿儺低聲哄,跪到惠身子兩側,極近距離中惠只能看著那根可怕的巨刃亮在自己鼻前,連雄性氣味都是那樣濃厚,飽滿、粗壯,可怖青筋爬過柱體,延伸至渾厚的龜頭。

  宿儺要用這東西插進自己體內。光想至此,惠便刷白了臉,在宿儺握住分身抵上他的嘴唇時,他驚慌地搖頭。

  「不行、這種東西…」惠幾乎要哭了出來,無力的身體縮在床上顫抖。「太大了,不可能的。」

  「耐心些,還不會插進去。」男人溫柔地哄,但依然將陰莖抵上他的嘴唇,「我不會傷害你,美麗的黑貓。」

  就說他不是貓了…整個想哭的惠很不甘願地瞪著碩大的龜頭,男人要他作什麼的意思很明顯,但是這東西真的太大…他緩緩張開嘴,試探性地舔過紅潤的肉陷處。

  好商品,乖巧的商品…委屈與恐懼重回惠的心上,他嗚咽著一口口舔著肉棒,嘴裡味道越來越複雜,多了腥羶與他的菸草,早已不是自己。

  大掌撫上後腦,強硬力道讓惠無法再逃避,張嘴含住桃部。

  沒有一次插進來真的是太感謝了。惠花了幾秒鐘找到舌頭該怎麼放才能讓它順暢地進出,整個牙關都得張到最開,他閉起眼、完全無法想像這個佔滿嘴裡的怪物插進自己屁股的話會變成怎樣。

  宿儺一寸寸地推進、抽出,尚未充血的陰莖並不強硬,讓惠勉強能夠含住,但他也發現這東西竟然在自己嘴裡變大,到底還想要怎樣啊這傢伙,惠從害怕變得有些不高興起來,他伸手、第一次主動握住男人的陰莖。

  並不是一隻乖巧的黑貓,但宿儺喜歡主動的惠,生澀口交本來就有獨特風情,他看著惠奮力吸吮、舔著自己龜頭的模樣竟然也興奮起來。

  但是離插入還很遠,宿儺很清楚,惠的屁股很小,沒什麼肉,屁穴也一樣緊窒,他拉起惠的下身,躺下、讓他反趴到自己的腹部,這樣他就能清楚地看見惠的私部。

  薄紗被短短的陰莖撐起的畫面著實可愛,不過宿儺並沒有去碰,他的注意全放在那隱藏起來、瑟縮顫抖的入口。

  儘管剛剛接受了兩根手指,然而這朵花實在太稚嫩了,容納不下自己,宿儺抱住惠的腰,將臉完全湊了進去,深深吸吮起它的蜜汁。

  「噫——啊、不要舔…」

  惠忍不住哭出聲,粗舌毫不客氣的擠進小穴裡,啾咕啾咕吸吮聲讓他整張臉羞得全紅,癢中多出電流,隨著舔動劃過脊骨,讓他不自覺地弓起腰、小幅度地搖晃。

  到底為什麼會因為這樣而感到舒服…喘著氣,惠兩眼淚茫地看著面前佇立的巨莖,它越發膨脹、巍巍高聳佔據惠的大半視線,好可怕,小嘴微張,方才初次口交時拉出唾液淌下嘴角,惠覺得一切都很奇怪,明明味道是那樣濃烈難受,為什麼他會想主動含住這可怕的怪物呢。

  這男人也是,明明喜歡的是女人…喉頭被頂而難受地瞇起眼,惠清楚感受到宿儺舌頭與指頭併用地在自己屁股裡又鑽又挖,一點一點地將入口拓寬…

  「……!」

  手指猛地一摳讓惠尖叫,前列腺被無預警猛攻讓他沒保留地射了,精濁噴在宿儺胸口上,他舔舔唇,很是滿意地繼續挖掘。

  不管惠怎麼搖腰閃躲,粗應手指還是不斷朝他敏弱的那點猛摳,眼前不斷閃著白光,連貫穿喉嚨的陰莖吞吐也感不到難受,耳邊嗡嗡作響的只剩下後庭的熱與被挖掘時的水聲,他無聲尖叫,卻只是被肉棒捅得更深、貫穿食道。


  第二次高潮後,禪院惠無力地趴在宿儺身上,腰軟得連抬也無法,宿儺抽出分身,將他翻到床上,雙腳拉高架到肩上時,惠虛弱地搖頭發出呻吟。

  「不…不要…」

  惠低聲哭泣,整個下巴都是前走液與唾沫狼狽,流淚讓他看起來更加悽慘,宿儺握起陰莖,抵在他已經鬆弛開來的穴口上。

  「拜託、真的會壞掉的,進不來的…」惠持續掙扎、頭搖得更加無助晃盪,如此可憐的模樣讓宿儺低下身,捏住他濕淋淋的下顎。

  「接受我。」

  宿儺沉聲說,這不是要求,而是命令。惠肩膀一陣,委屈至極地看著眼前男人,宿儺張嘴、強硬地攫住惠的薄唇,順勢壓制住他。

  再次不留情的掠奪走所有空氣,惠不再掙扎,任憑淚水無力地滑落眼角,兩隻掙扎的腳也乖乖放鬆、往旁滑落張開,男人的身體佔據了他兩腿間所有空間…惠閉上眼,認命地接受了自己成為商品後就注定的命運。


  即使不是女人,在宿儺這樣強大雄性的身底下,到底要成為他的女人。

 

  龜頭頂開括約肌,推進他的體內,一寸寸擠開腸肉的插入。暈眩的熱吻裡,惠還是感覺到了自己正在被插的事實,已經做好準備、但還是因為逐漸增加的存在感而忍不住緊張,宿儺捧住他的後腦杓、更是強勢的吻他,舔他方才吞吐過陰莖的口腔每處,真是奇怪的人…

  陰莖持續推進,惠開始覺得肚子有些漲,但宿儺的確還在緩慢插入,感覺越來越奇怪了,他忍不住抓宿儺的背、手臂,試圖逃離,他好像要被活生生刺穿了,被那根巨大到駭人的肉棒…

  宿儺鬆開唇,看惠一臉彆扭又壓抑,他往下親吻,舔過顫抖的喉結,鎖骨,抱著惠發軟的腰一路輕吻過胸膛,眼角餘光看見黑色薄紗被乳尖頂起,宿儺沒作多想就咬了下去。

  「呀啊!」似女人的尖叫脫口瞬間,惠自己也嚇到,宿儺舔舔乳尖,闇色紅眼裡滿是笑意。

  「原來你喜歡這兒。」

  「才沒——啊!」

  突來的頭昏眼花迫使抗議硬聲中斷,肚子裡怎麼回事,惠昏昏沉沉地眼前一片花白,剛剛是不是有什麼啵的聲音、從他的體內傳來?

  下身緊緊貼著惠的私部,完全插入的宿儺很快就摸清惠現在的狀況,兩手隨即捏住充血雙乳,然後猛烈的一頂——「哦———!」

  尖叫與白精同時潑散,沾染了黑色薄紗,成了色情的美景。

  到底怎麼一回事?連續的高潮白光搧的惠連思考也很困難,分明平常腦袋都能高速運轉,為什麼現在卻…「唔…」嘴巴又給封住,惠感到身子被沈重的軀體壓住、陷入被褥之中,宿儺抱住了他,然後——

  「————!」

  接二連三、猛烈的狂頂讓惠失去理智的瘋狂尖叫,聲音卻全被吞了進去,因本能而踢動雙腿也在連串撞擊之下很快便癱軟開來,宿儺鐵了心的橫衝猛撞、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樁進他方才耐心挖掘的小穴裡,緊緻的包覆感完全沒讓他失望,尤其是深處那最彎曲的結腸,每次深深頂入、禪院惠的肉穴都會縮緊到讓他不禁嘆息。

  如此美麗、淫蕩,不愧是他看上的禪院惠。宿儺發狂般的撞擊著他,強勁力道震得大床也不禁撼動、搖晃,他要狠狠操這美人一輪,把他幹成自己的形狀。

  帶著如此殘忍的決心,宿儺完全盡了他的慾望,啪啪地肉體拍擊聲不停,直至最終一頂、將精液全數注入在禪院惠的深處,如施虐般的打樁才緩緩停止。

  陰莖抽出肉口時,連著精液牽拉出了些腸肉,宿儺放開惠,他還有意識,綠色眼睛上翻著無法聚焦,被吻腫的唇劇烈顫抖,發出不知是哭泣還是呻吟的低泣。

  在方才的塞活裡,惠又射了幾次,腹部都是被抹開的精液痕跡,屁股也被撞得有些紅腫,已經不再緊緻、有些鬆脫的肛門也泛著色情的水光…宿儺欣賞了會自己親手造成的傑作,然後拉起還沒回神的禪院惠。

  再次被插入讓惠悶哼了聲,他迷迷糊糊地看著前方,黑色刺青遍佈的胸膛近在眼前,視野不停地上下晃動,他正坐在宿儺的陰莖上被頂插,模糊視線往下落去,惠看到,在自己低垂的陰莖上方,是隆起的腹部,裡面有什麼正在挪動著。

  電流就從肚臍眼後方傳來,遍佈全身,他舒服得仰頭,宿儺也順勢吻他的胸乳,左右都沒有冷落到的玩弄,乳頭被快速撥弄的惠哭泣、發抖,腸肉將陰莖包得更緊,各種反應都顯示惠是多麼快樂與享受。

  雖然還是無法理解身體為何變得這麼陌生,不像自己,但是禪院惠無法停止高潮,他趴在宿儺寬厚的胸膛上不停哭泣、呻吟,搖擺著腰渴求更多。

 

 

 

 


  盡興後的菸總是暢快。吐出長長的灰絲,宿儺此刻的心情非常好,他又抽了一大口,看菸瞬間燒去大半。

  煙霧繚繞在禪院惠的身邊,他躺在宿儺的腳中,漫長的初次性愛讓他的四肢無力舒張,在扁塌的空囊袋底,是已經完全綻放、鬆弛的屁穴,芯口滲出一汩白流,在床鋪濕開了片深漬。

  「表現不錯。」

  宿儺讚美,無論惠聽不聽得見,那不重要,他撫上惠淚濕的臉頰、將他轉過面向自己的陰莖,如同被制約般,惠順從地伸出小舌頭,舔掉沾滿柱身的精液。

  如此乖巧,可愛,宿儺吁出灰霧,看著惠緩緩閉上雙眼,體力用盡的失去了意識。

 

 


  禪院惠的意識完全恢復前,先回想起了身體的背叛。

  因此,他在床上賴到將近中午,又睡又醒,等到室內完全被日光照亮、再也無法逃避後,他才不情願地重新面對這個世界。

  這個他已是宿儺所有物的世界。

 

  「餓了嗎?」

  剛巧泡完咖啡的宿儺轉過身,問只披睡袍、站在廚房門口的惠。

  這男人看起來怎麼跟沒事人一樣…渾身酸痛、兩腿屁股更痛,走下樓都像酷刑的惠皺著眉點頭,宿儺把咖啡放到惠的桌前,便打開冰箱張羅。

  看不出來是會下廚的類型。熱咖啡有效的喚醒惠昏沉的腦袋,他看著宿儺寬厚的背影想,不過法式吐司與炒蛋都相當完美又迅速地放到自己面前,忙完的宿儺帶著重泡的咖啡,坐到自顧自吃起來的惠對面。

  「你有想去哪裡嗎?」宿儺問,惠皺眉。

  「…不知道。」惠老實以告,事實上他這陣子的確都在忙這場聯婚,而且也覺得婚後大概得聽別人的,並沒有特別規劃。

  「我把工作排開了,有一段假期,可以帶你出門,」宿儺對他微笑,整張肌肉又帶刺青的臉笑起來頗是詭異,「當成是渡蜜月,去你想去的地方。」

  「…請不用遷就我,」惠頓了下,搖搖頭,「你知道的,這是場政商聯婚而已。」

  「我想多認識、了解你,惠,」沒有因為被拉開距離而感到任何挫折,男人繼續進攻,「在禪院家給我的資料上寫著你喜歡動物,如果你沒有想法的話,也許我們可以先去各個縣市的動物園走走,從北海道一路逛到九州也可以。」

  「………」

  嘴因驚訝而張大,惠瞪著這個耐心無比的男人,竟然,要帶他去動物園?簡直不可置信,但這提議實在誘人,可是…


  「說過了…不用顧慮或遷就我。」儘管心動,惠還是搖搖頭,繼續切盤中的吐司。

  畢竟是個商品,就該有個商品的樣子。

  宿儺也沒繼續煩他,只是滑起手司喝咖啡。

  只是等惠用完餐,他馬上就發現行李被準備好、放在大宅的玄關,宿儺拖著他去換衣服後就被強拉出門。


  飛機,私人轎車,知名動物園,沒什麼需要回話就只是陪伴的遊玩,雖然滿頭霧水,屁股也還有些痛,但禪院惠無法否認,他的新婚生活第一天還挺快樂。

  晚上,他們投宿在一間看起來很是昂貴的溫泉旅館,宿儺在晚餐時再次問了他還想去哪裡。

  這傢伙似乎是認真的…喝著清酒、吃著高級料理,惠邊說出幾個目標邊如此想。

  那個在商場上無情掠奪利益、作風冷酷的兩面宿儺,在接下來的幾天,甚至幾個星期,真的帶著他到處遊玩吃喝,盡情逛遍各地方的動物園,這是禪院惠始料未及的發展,這個男人與傳聞完全不一樣的溫柔待他,照顧自己的仔細幾乎可以用無微不至來形容。

  他這個商品,竟然被當成了妻子一般的對待嗎…坐在副駕駛座上,抱著剛剛買的犬形玩偶,禪院惠突然出現了個想法,臉也驀地感到熱紅。

 


  當然,作為妻子就該盡解丈夫慾望的責。

  「慢點、啊,宿儺你慢點——哦!」

  屁股不斷被頂撞、整個人陷入枕被之間要翻倒,禪院惠哭叫著揪住床褥,想要撐住從後而來的攻勢。

  比自己大上整整兩倍的巨莖每晚都插得他哭叫討饒,宿儺的體力無比驚人,分明在歲數上自己佔優勢,但每次都是他先失去意識,隔天才在這男人懷中醒來,看著他闇色的紅眼生悶氣。

  而且宿儺總是留在自己體內,叫醒他的常常不是太陽、而是對方的晨勃。

  不過,愛做了多次,再不熟悉也會習慣,除了宿儺每次都得射上幾次才能盡興外,禪院惠大抵接受了自己需要當女性那方的事。

 

 

 


  「哪,小惠在兩面家過得還好嗎?」

  司康與熱紅茶擺在精緻的盤上,生著禪院家招牌臉蛋的兩姊妹以及沒有血緣關係的姊姊們坐在兩面家的餐間,豪宅主人一早就去公司了,惠閒閒沒事也不用工作,剛好姊妹也來市區晃晃,便約到家裡喝下午茶。

  當然有跟宿儺打過招呼,畢竟這是他的房子,禪院惠很識相,就算他知道宿儺絕對不會拒絕自己。

  經過一個多月的相處後,惠已經弄清楚宿儺是真的在寵他,愛他,把他給當成妻子(或寵物黑貓)對待,出門前討個吻也是從宿儺開始回去上班後就固定的戲碼。

  雖然老套,但惠在不大情願地親了他的臉頰後,的確因為他所露出的滿意笑容而心動。

 

  「真是委屈你了呢,」雙胞胎姊姊嘆,「本來還以為是我或真依,竟然是你…」

  「啊,不…其實還不錯。」喝著紅茶,惠稍稍皺眉,「請不要這樣想。」

  「哪方面不錯?」一向耳尖的真依瞬間聽出端倪,抱起胸兩眼銳利地射過來。

  「誠、實、招、來。」

  同時被三道可怕視線盯住的惠瞬間臉燒得跟火一樣紅通通,啊,一定是宿儺太寵他的關係,竟然不小心說溜嘴了。

 

 


  -

 


  推開門,邊扯下領帶宿儺邊走進門,對自己地盤很是敏感的男人瞬間察覺室內迴盪著股好聞的香水與女人味,禪院惠早上傳訊息問他能不能讓姊姊們進來,大概是待了陣時間吧。

  他不討厭女人,不過必須要經過允許才能進入他的領域,剩餘的只要待在床上對他張腿就好。

  不過惠邀請的人自然例外。他脫掉外套、掛上時後頭傳來聲響,以往他的家空蕩蕩的,只有家僕會定時進來清掃,當然他們不會笨到留下屬於自己的氣味,宿儺轉過身,對他的妻子,禪院惠張開雙手。

  難得的,惠沒像往常一樣穿著輕鬆的居家便服,而是披著襲白色薄紗睡衣,是宿儺喜歡的款式。

  在蜜月時,惠小小抱怨了初夜讓他穿女裝的事情時,宿儺說那是他的喜好,如果他不想穿也沒關係。

  「今天怎麼這麼乖?」宿儺摟住緩緩靠近的惠,美人的細眉依舊微蹙,並不是不開心,宿儺已經能分辨他的心情,他只是還沒習慣坦誠說出真實的想法。

  也好,宿儺很喜歡惠天人交戰時的模樣。

  「吃過了嗎…」小小聲音從懷裡傳來,「如果吃過晚飯了,洗澡水已經放好…或者…」

  惠緩緩抬頭,臉頰不知何時染上蘋果的色澤。

  「…我…」聲音已經小到不能聽見,宿儺微笑,一把將他輕鬆抱起。

  「一起洗吧,吾愛。」

  這什麼稱呼…惠默默地在心中抗議,被抱進浴室,看宿儺脫衣露出一身肌肉,腦中都迴盪著下午姊姊們拷問他時露出的壞笑。

  宿儺脫去他的睡袍,大掌不安分地將肥皂泡抹往惠的後方,雖然這個傢伙的確大了自己一輪,而且很色…惠趴在稜角分明的大塊胸肌上喘著,張開腿讓宿儺的手更加深入,每天晚上會操他到底是什麼年紀的體力,不過…

  肚子深處,每晚每晚都被龜頭深深親吻、疼愛的結彎處開始隱隱發熱,微微的疼起來,惠舔舔唇,抬頭迎上落來的厚唇。

  這個婚姻其實沒那麼糟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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