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伏兩篇,雙性,短寫)

  1. 現代paro

 

 

  

  伏黑惠一直仍覺得自己是處女,因為他沒有性經驗過,因此當他的肚子大了起來時他只覺得自己變胖了

  

  事實上,當五條跟夏油受不了的拖他去檢查時,照片裡的胎兒震驚了他。

  

  他不記得任何事,身上也沒有痕跡,去他媽的聖女故事,一定有什麼發生了。

  

  家醫請崩潰的監護人們出去,讓伏黑惠能放下心防說出心底話,但惠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他沒有任何印象

  「我還是處女」他對醫生堅持,「一定有什麼地方搞錯了」

  「顯然並不是,」醫生瞥了眼超音波影像,然後紅色的眼腈盯往他已隆起的肚子

  「我很確定。」

  「確定你媽。」

  惠崩潰地低下頭。

  「也許你該回想一下,」醫生拿下眼鏡,露出溫柔(或是同情?)的笑

  「像是夜晚時溜出去喝酒,然後—」

  「沒有!」惠粗魯地打斷他

  「真乖巧,」醫生倒了杯水讓惠喝,「但現在我們有個困擾。」

  「什麼?」惠煩躁地問

  戴著白手套的手掌覆上惠的肚子,家醫兩面宿儺露出無奈的表情

  「肚子這麼大了,就不能再幹你前面了呢。」

  「什麼⋯」

  惠愣了下,一時沒聽懂,白手套在他面前比了個手勢,綠眸便緩緩地失去了光芒。

  「這也不是什麼麻煩。」宿儺邊說邊將惠帶到病床上,拉起簾子,然後讓他趴著,扯掉惠的褲子。

  「我們可以重新開發一次你的身體。」

  他熟練的分開惠的臀部,已被自己侵犯過多次的私部像綻放的玫瑰對他綻開,宿儺不留情地扯住瓣肉、大大拉開,直到他能清楚看見被胎兒壓得腫脹的子宮口。

  

  「只要一插進去就會傷到孩子呢。」

  醫生解開皮帶,像往常惠每次來接受身體檢查一樣的掏出了如兇器的陰莖,惠悶哼了聲,大開的陰戶在嗅見肉棒氣味同時開始分泌愛液,熟練得很。

  最後,伏黑惠還是決定把孩子生下來了,因為超過能安全拿掉的時間,而且他並不想殺害生命。

  他依然看著同個家醫,並且花更多時間對醫生傾訴懷孕煩惱、以及面對未來的無措,宿儺醫生會溫柔的聽他說完,然後哄他。

  雖然每次自己都哭到睡著、還躺在宿儺那休息了,但醫生並沒有嫌他麻煩。

  惠覺得自己越來越依賴這位醫生。

  五條會唉聲嘆氣唸他,夏油則試著想找出原因而總繃著臉,讓伏黑惠很自責

  因此,當他發現自己愛上了醫生,並鼓起勇氣親近他,而宿儺完全沒有排斥帶有他人身孕的自己時,伏黑惠像是得到了一塊攀木的溺水者一樣。

  他瘋狂的愛上了兩面宿儺,甚至在懷孕的中期開始與他同居,不顧監護人們的反對。

  伏黑惠想和宿儺醫生做愛,他不要真的成為他媽可笑的聖女,宿儺答應了,輕鬆的幹了他的後庭,好像他們本來就常做愛一樣。

  一拍即合的身體讓初嘗禁果的伏黑惠隨即淪陷,他徹底與宿儺醫生陷入了熱戀,講電話,約會,為他做飯,宿儺很好的照顧惠,仔細盯著他的身體數字,然後晚上他們激烈的用後庭做愛。

  直到孩子生下來那天,伏黑惠也沒有改變過對他的依賴,宿儺送他去醫院,在分娩過程中握緊惠的手,夏油在外面等而五條拒絕出席,他一直反對著,從留下孩子到跟宿儺交往,每件事他都反對,但伏黑惠覺得沒關係了只要宿儺愛著他就好。

  

  抱著在懷中的孩子有著粉色的頭髮,累壞了的伏黑惠並不想去思考這件事。

  宿儺待他很好,坐月子,好父親,好丈夫,他做了所有完美伴侶該做的事情

  伏黑惠也清楚自己很愛他,他現在除了與宿儺同居外,也去登記結婚了,由兩個朋友當公證人

  是宿儺在醫療時催眠他,強暴他讓他懷孕,即使在想通這一切以後,伏黑惠還是無法離開兩面宿儺這個人渣醫生,以及他的肉棒了。

  End.

 

 

  2.

  

  宿儺已經可以不浮現詛咒紋路而悄悄取代虎杖,他樂於欺騙伏黑惠,用小鬼視角去套他的話

  而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小鬼太笨了,伏黑惠一下就察覺到他的偽裝,叫他別做這種蹩腳的事情。

  「你什麼時候認出來的?」

  就算被戳破,宿儺的心情還是很好,因為伏黑惠認得他。

  「是因為語氣還是我的氣味?」

  

  伏黑惠蹙眉。

  「⋯詛咒的味道臭死了。」

  彆扭的回答讓緩緩浮現出真面目的詛咒之王心情更好,他知道的,這個人類迷戀自己的氣味,在他把他和以往一樣拖到床上、盡情抽插時,伏黑惠是叫得那樣悅耳

  而事後,伏黑惠也會為他口交清掃,深深地吞吐分身,儘管神色不悅,但宿儺知道他已身陷其中。

  「你該換回去了。」

  穿著衣服,伏黑惠背對著宿儺說。

  總是這樣,滾完床後,他就會消失一段時間,無聲無息,如果放在現代的話就像是砲友一樣。

  宿儺嘆了口氣,從後抱住人類。

  「真是絕情,很久不見面,不會感到困擾嗎?」

  「被你這種傢伙騷擾才令人困擾吧。」

  下體被溫柔撫摸,伏黑惠繼續偽裝著。

  「看來,」宿儺溫柔地握著惠,輕輕套弄,感到它在掌心中逐漸重新硬挺起來,

  「只有其中一個永遠消失⋯才不會讓你困擾呢。」

  伏黑惠沒有回答,他的心倏地一沉,想到這個色情狂詛咒突然又像闖入他生命一樣突然地就消失⋯不,他一定是在說讓虎杖消失,伏黑惠逼自己放掉這種天真的想法,起身推開宿儺。

  然而詛咒又在捉弄他了。

  伏黑惠瞪著因為任務疲憊而沾床就呼呼大睡的虎杖,難得的外宿,宿儺卻沒有要出來的跡象。

  宿儺已經安份一個月了,不同於以外兩三天就出來鬧他、逗他,安安靜靜的好像不復存在。

  當然,他們之間砲友般的關係也沒再發生。

  伏黑惠很不是滋味的瞪著友人睡臉,他很生氣,然而這份悶怨又是那麼的沒道理,只因為宿儺說其中一個人要消失。

  「只是徒增困擾了而已啊⋯」

  惠抱怨,他本來想去廁所解決性衝動後就睡了,但在他起身時瞥見了友人的掌心冒出一張口,帶著尖銳的牙。

  「什麼啊。」

  惠停步,不滿地瞪著那張嘻笑的嘴,它舔了舔嘴邊,讓掌心變得水亮亮的,然後對伏黑惠笑。

  就像是在⋯邀請。

  伏黑惠覺得自己一定是精蟲衝腦,又一定是太生氣的緣故,才會不做思索的就解開褲子,抓起友人的手往胯下蹭去

  宿儺的嘴愉快地吸著他從沒那麼硬過的分身,整根插進手掌,不知被吞進到哪裡去⋯但伏黑惠沒去思考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他儘量不要動作太大以免吵醒友人的拿宿儺自慰著。

  在久違的射精時伏黑惠忍不住尖叫出宿儺的名字。

  就像是解開鎖的鑰匙,黑色紋路迅速覆上了人類的身體,終於大發慈悲、再次出現的詛咒之王拖起渾身發軟的伏黑惠,將他壓在床上,用一連串無人性的瘋狂抽插讓人類再也無法說出任何違心之論。

  那晚惠不記得被操上高潮幾次,只知道自己一直喊著宿儺的名字。

  「我消失的話,伏黑就能夠一直和他在一起了吧。」

  友人偶然的自言自語讓伏黑惠驚訝,虎杖抱歉的抓抓頭,

  「我不知道你們在交往,感覺我變成阻礙的樣子」

  「我沒有和宿儺在交往!」惠驚恐地否認,「忘掉這個該死的想法,你不需要消失,虎杖」

  「但,伏黑看起來很快樂,」虎杖說,「我也不願意看的⋯ 但你看他的眼神就像是戀人一樣,而你看我時只帶著自責,伏黑。」

  「不是⋯」

  惠難過的將臉埋進掌中,試圖為自己的失態找理由

  手臂圈上了惠的肩膀,如此親暱的舉動,惠在宿儺舔他臉時煩躁的想推開他,卻被緊抱著不放

  「哪,礙事的傢伙自願消失了,」詛咒笑得邪惡,「現在我們能盡情玩了,伏黑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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