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宿+宿x伏,3P,不一起做愛就不能出去的房間,
惠雙性,現代宿是雙JJ,御宿是單大屌。
2022新春紅包燉肉文
伏黑惠無法動彈,宿儺架在他膝後與手臂上的手如鐵條般牢牢地固定著他,他正呈現一個雙腿被折成M字連著手一起被抱起固定、懸空的羞恥姿勢,但這窘困的狀態都沒有比面前伏黑惠所看到的還要令他震驚。
在他前面是一張大床,整間黑紅色色調的房間裡只有這張床被是白色,但是側臥在床上、正以四隻不對稱紅眼看著他與宿儺的…似乎也是宿儺,而且祂的體型明顯高大許多,右邊的臉被看起來像是詛咒物的東西給覆蓋大半,而且還有著四條手臂。
祂正單手撐頭,四隻紅眼充滿興趣地打量自己。
到底怎麼回事。伏黑惠嚇傻的腦袋無法反應,他虛弱地轉頭、看往他們一開始進來的地方,原本該是門的地方已消失,變成黑色的牆壁,也就代表——這個黑色的房間沒有任何出口。
而最糟糕的是,空中那行像是投影一樣,憑空出現的一排日文,清楚地寫著:
「不一起做愛的話,就無法離開這個房間。」
伏黑惠試圖回想起剛剛發生的所有事情。
原本伏黑惠與同伴們正在執行祓除咒靈的任務,在宿儺復活後,詛咒陣營便大肆推進地盤,他們也變得更加忙碌,到處都有通報發現咒靈的消息,他們得同時調查宿儺下落和祓除咒靈。
而在任務中,他遇見了宿儺,人類和詛咒兩方都積極尋找的最強詛咒忽然就笑嘻嘻地出現在他面前,過去與這傢伙發生的各種不該發生的事情全出現在惠腦袋裡,他沒有想太多、拔腿就跑——這傢伙來找他絕對不會安任何好心。
宿儺自然追了過來,兩手插在口袋中輕鬆自若地在建築間跳躍,像是嘲笑全力奔跑的人類有多無能那樣微笑著,然後在貓捉老鼠的遊戲玩得差不多時,瞬間便出現在伏黑惠面前。
看著伸向自己的那隻手,惠只覺得自己將被從地獄伸來的黑矛給刺穿,然後被拖入深淵。
一道強光不知從哪打來籠罩了他們,等到視線恢復後,他發現自己跟宿儺處在一個無形的空間,到處都是光,只有前面有道門般的出口——惠想也沒想地拔腿再次奔跑,不管通道是往哪,只要能離宿儺遠點就行了。
至少他是這樣想的,然後他踏進房間,看到了那張大床,還有半臥在上頭的詛咒之王。
與紅眼對上的瞬間,伏黑惠便明白自己完了,雖然眼前這頭巨大的詛咒看起來是如此陌生,但他認得咒力,在祂周遭、流動整個房間充滿脅迫性的強大咒力——祂也是宿儺,而且是完全體的詛咒之王狀態。
肩膀被攬住,惠驚了下,看著已經出現在身邊的宿儺暗叫不好,宿儺確實地抓住了自己的目標,但是他的注意力也同樣地被眼前的詛咒之王給拉走。
然後那行該死的文字就出現了,要不是他知道宿儺非常擅長反轉術式,再怎麼樣自殘都是白費工夫的討皮痛而已,伏黑惠早就相當乾脆地自盡了。
「這是術式嗎?」
兩個宿儺不約而同地開口、說出一樣的想法,惠看著他兩對望一眼,總覺得在空氣中讀到某些東西忽然間同步了一樣,然後宿儺們轉頭,望了房間一圈。
「真是複雜的術式。」躺在床上的詛咒之王以主手撐頭,咧開厚嘴微笑。
「而且是多名術師施展的,」宿儺拍了拍惠的肩膀,一臉被打敗的神情。
「69名術師聯合起來佈下術式、將一千年前的我給拉過來…就是為了看我們做愛?真是不可理喻。」
「過了一千年啦?」詛咒之王抬了抬祂的斷眉,看往惠。
「那麼你也是…難怪我還在想你怎麼穿著看起來很難脫的衣服,惠。」
「才不是要讓你脫的啊!」惠忍不住脫口罵道,他試圖掙脫擱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開什麼玩笑,什麼一起做愛…難道要我們都…」
「這些術師的意圖很明顯不是嗎?」
宿儺笑著戳破惠的希望,他突然猛瞪往床上的宿儺,並將惠給抱緊了點。
「還有,他才不是你的惠,是老子的,給我搞清楚啊。」
「唔…」
忽然被宣告了所有權,還有環在自己身上雙手所傳來的強烈佔有慾,一時間讓惠竟然有種「安心」的錯覺。
但這份安心只不過持續了一秒而已,就隨著他的雙腳被拉開而破滅。
「你做什麼?!」
惠驚叫,拼命扭動身體、卻無法掙開固定自己雙腿跟手臂的宿儺,這個混蛋竟然就這樣把他架得兩腳大開、轉向床上的詛咒!
「不過,祂的確就是我啊,伏黑惠…」宿儺放柔了語氣,呼息噴灑在惠的耳蝸中引起他一陣顫。
「難道你都不想要嚐嚐…老子真正的滋味嗎?」
嚓,惠愣住,他的褲子瞬間被扯成了碎片,細細長長的布料緩緩掉落,露出了整個下體,本來相當無趣地看他兩扭打的詛咒之王在看見他腿間的女性性器時,稍稍睜大眼表示驚訝。
「宿儺——嗚!」
溫熱舌頭舔上惠瞬間漲紅的臉,宿儺啃咬著他已燒成燙紅色的耳垂,紅眼緩緩轉向詛咒之王。
「一千年前、完全體的我,我想你一定也會喜歡的,」他空出一手,扯掉了褲子,惠虛弱地看著迅速抵在自己滑落的跨間、已半充血的雙柱。
「反正我也常常同時幹你的前後洞吧,惠?」
「有趣,沒想到千年後的你竟然有著雙性特徵嗎?惠。」
另主手搓揉著下巴,宿儺目不轉睛地看著滿臉漲紅的惠,
「真是讓人驚訝啊,怪不得我會再次地迷上你。」
將空出的右手探往伏黑惠的下身,宿儺挑釁般地瞪著詛咒之王。
「你的惠可沒有這東西對吧,」
他邊撫摸著惠的陰唇邊問,被箝制在他懷中的人類術師咬緊牙、不願發出示弱的喘息。
「呵呵,禪院惠是個好男人,也是我唯一在乎的人類。」
詛咒之王終於坐起了身,盤腿看著他兩,原本無趣的表情在提到禪院惠時露出了些許情感。
「但這樣看起來相當不錯,也許等我回去後,可以用術式試著改造他的肉體看看。」
竟然…伏黑惠在宿儺手指猛刺入陰唇內裡時忍不住發出低哀聲,從宿儺掌心中開出的口也伸舌舔他的分身,惠想要夾緊雙腿、卻抖得怎樣都做不到。這傢伙…他用力眨了眨有些被淚給模糊的眼,竟然在一千年前,自己就已經被宿儺給掌握了嗎?
詛咒之王起身,下了床,站到他們面前,祂真的相當高大,惠得仰起頭才能看得到祂的臉,而近在自己前面的褲裙中央隆起了座不容忽視的幅度,他困難地吞了吞口水,無法想像底下的怪物尺寸究竟有多巨大。
「嘖,原本的我太大了啊。」
宿儺有些不高興地將惠給扔到床上,看著詛咒之王緩步逼近發抖的他。
「可別把我的惠給用壞了,否則就算是自己我也照砍。」
「當然。」
祂微笑地握起惠的雙腿,即使動作看起來相當輕柔,伏黑惠都覺得祂的手勁無比巨大,完全沒有掙開的機會。
「我一向珍惜他。」
好大的舌頭,在祂低頭、舔吮自己跨間私處時惠忍不住想,被握住雙腳的他無法後腿、只能糾緊床單,努力忍受寬舌在陰道間來回翻攪所帶來的快感。
臉忽然被轉過去,貼上了滾燙的物體,他看著放大在自己眼前相當駭人的雙陽物,宿儺昂了昂下巴,示意他不許冷落自己,這種狀況真的糟透了,他被跟兩個宿儺關在同個房間中,而且出去的方法……伏黑惠相當不甘心地張嘴,吸住其中一根的龜頂。
惠吞吐著他的分身,另根被冷落的陰莖摩擦著他的下巴,隔著薄薄的皮膚,惠能感覺到它抵著自己的咽喉一跳一抖像在抗議,只好放開床被握住它來好好安撫。
後庭的小花被撫摸時讓伏黑惠忍不住一嚇,詛咒之王的副手繞到他的後方,沾了迅速濕開的蜜液、相當熟練地拓寬起庭口。
「相當美味…這兒也是一樣敏感。」
祂舔舔濕潤的嘴唇,嘖嘖的吸吮聲色情地令惠緊皺起眉,宿儺熟練地將他上身制服給扯破,捏住已站立的小點粗魯地拉扯讓他更加劇烈地顫抖起來。
是為了離開這間該死的房間…伏黑惠努力地想起那道浮現在空中的文字,只要做完就行了。
他拼命地否認掉腿間的愉悅快感,怪物,自己怎麼可能會被一頭怪物舔得高興?
下身的真空吸附感變得強烈,顯示伏黑惠已進入了狀況,宿儺相當滿意地調整了下他們的姿勢,讓伏黑惠能夠躺在他們中間好好地享受。
在惠腿間忙碌的詛咒之王也很快就發現他已準備得差不多,便直起身、拉開了腰帶。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當龐然巨物真正現身在伏黑惠眼前時,他還是震驚得鬆開嘴,陰莖滑出他的唇,牽出一絲黏稠的白沫。
完全勃起、昂立的凶刃貼到惠臉上,宿儺也挺了挺下身,雙陰莖拍打著他另邊臉頰,惠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一邊是他沒想像過的怪物,另一邊則是他不想面對的雙龍。
「來吧,做出選擇。」
詛咒之王兩腿跪在人類身側,居高臨下地俯視他。
「這是我給予你的慈悲,」
宿儺溫柔地撫摸惠的頭髮,滿意地感到他正在發抖。
「想要怎麼做,由你來決定吧。」
「這根本就不算…」
惠蠕動嘴唇輕聲抗議,但他知道這無效的,原本面對人類宿儺時自己就從未佔過上風,更何況現在他渾身光裸地被兩個宿儺(其中一個還是完全體的他)被壓在床上。
他也明白宿儺所給予的慈悲不會有讓步的空間,他一開始就會給出所有,若想不識相地討價還價,宿儺便會全盤收回。
惠小心地扶開眼前的肉棒,坐起身,相當困難地看著宿儺們。
怪物,還有怪物。沈重地閉上眼,伏黑惠心一橫、伸手將跪在自己身邊的宿儺給推倒在床上,至少這個宿儺較像人類,惠想,然後握起宿儺跨間的雙莖,送向自己腿內。
以前被半強迫地與宿儺發生關係時的畫面,在惠試圖將它們一同插入自己的陰唇時惡意地襲上腦海,他被壓在牆壁上、前後同時都被侵犯地哭喊,卻一次又一次被他幹到勃起、高潮射精,兩根肉棒在抽插間不停翻攪著他的肉唇與菊口,將它們拓得更寬…
他們已經做過幾次,每次太過投入的自己都讓伏黑惠從慾望中驚醒後羞恥到不想承認。
「嗯…唔…」
伏黑惠咬緊唇,感到它們撐開了自己的肌肉,隨著肉棒們深入陰道,直直插進腹部底,以往總是只吃一根的小穴現在卻得吃下整整兩根,可怖的拓張感讓惠忍不住張嘴困難地大口吸氣,汗流過了額頭與背部,他繼續往下坐,一點一點地吃進了宿儺的全部。
在伏黑惠努力之間,後方肉口也被按撫著,他沒有回頭看那頭怪物,反正都要被插入了,惠是這樣想的,他放在宿儺胸口上的手指不留情地抓緊,指甲狠狠地拖出數條血痕,這讓宿儺相當愉快,他舔舔唇,握住惠發抖的手與他交握。
腰也被握住,惠在巨大的龜頭探入自己時忍不住「哦啊」地喊了出來,詛咒之王的拇指輕輕地按摩著他的背腰試圖讓惠放鬆,但是巨物卻一點也不留情地將捅入他的後庭。
「嗚…」屁股要裂開的感覺,惠閉緊眼,太過可怕的入侵感讓他忍不住俯下身、抱緊眼前的宿儺,索取心理上的安搭。
「還行吧,伏黑惠?」
隔著層薄薄的肌肉,宿儺能感覺到他們兩已把這可憐的人類體內給擴張得難以想像,伏黑惠都把臉給主動地貼在自己的肩窩中來了,他能聽見微弱的哭聲,忍不住問。
「…吵死了,混蛋詛咒…」像是被頂到了肚子中央,伏黑惠漲紅了臉,忽視掉他被詛咒肉棒徹底插入的恐懼中同時出現的快感,忿忿地搥了下宿儺胸口。
「既然要做就快點做一做、讓我出去!」
「還能罵人,那老子就不客氣了。」
腰給握住、猛地惠被往後扯去,深埋體內的肉棒在他挺起身時狠狠地撞穿了S形部位,瞬間炸出的電流震得惠渾身一僵,噴出的白濁於空中劃出道崩潰的弧度,灑在宿儺的胸膛上。
猶如星星璀璨、無數的光芒刺著惠的視線,他虛弱地感到自己的嘴被掰開,有根又厚又濕的粗物伸了進來,佔據他口腔中的所有空間,詛咒之王吸吮著人類的小嘴,主手爬上他的胸口,捏緊已在剛剛被宿儺拉扯得紅腫的小點、挾在指間揉搓。
欣賞完射精秀的宿儺握住他頹軟的陰莖,大力地上下套弄它,粗糙手掌摩擦產生的快感讓伏黑惠扭動起本能地想要挺腰,牽動了嵌在體內的陰莖們,多處敏感被同時玩弄、戳擊讓惠立刻哭了出來,他攀住詛咒之王握他腰的手無力摳抓,這份掙扎在他們的紅眼中,像極了撒嬌。
「依舊是一樣的淫蕩啊…」詛咒之王忍不住稱讚,祂吻掉惠的呻吟、和他因快感而流出的淚水,細細吸吮著與記憶中同樣的細緻嘴唇,感到他的股間肌肉熱切地收緊。
「真不愧是我的惠。」
「是我的惠。」躺著的宿儺立即糾正,他抓緊惠跪在自己身側的大腿,向上突進、直直撞著那小小的生殖室口,頂得惠哭叫出聲。
「呵呵,但脫下衣服後,淫蕩的本性跟這副肉體都是一樣的。」
詛咒之王微笑,輕輕拉扯他已腫漲成深紅色的乳尖,將它們給大大扯開。
「看,夾得更緊了呢。」
「這是當然的。」宿儺舔了舔唇,一次將雙柱插入同穴的他被惠夾得相當緊,汗水佈滿他帶著黑色紋路的額頭。「禪院惠呢?」他問,「你擁有的那個人類,你有真正擁有他嗎?」
巨大詛咒扯了下嘴角,主手將哭泣的惠的臉扳正面對自己、指頭插入他嘴中,伸舌與他的舌交纏。
「過了一千年後的你對自己問出這個問題,不正心知肚明嗎?」抽離舌頭,與惠被舌給撐得大張的嘴牽出了抹黏絲,祂愉快地欣賞惠迷失的神情呢喃,
「他很難搞,身體比嘴誠實太多了…」
「喔噢!」惠在後方被狠狠頂了記時尖叫,宿儺看到他的腹部隆起了座明顯的小丘,如此刺激的景色令他猛握緊雙手,更加速地向上狂頂進惠的雙腿。
「啊、宿儺——喔哦!」
一連串間尖叫化成破碎的哭喊,倒在詛咒手臂間的惠無力地啜泣、呻吟,已再次充血的陰莖隨著下身被來回頂得搖搖晃晃,哭出小灘小灘的白淚。
「噫——哦啊!」
「看,他已經聽不到我們交談了呢。」
深深地在哭叫的人類臉頰落了一吻,詛咒之王緩緩地退出大半分身、在惠以為稍得歇息時又被瞬間頂開了腸肉,意識差些也跟著一起被撞飛。
白色大床上,怪物們與人類糾纏成一體,不再有語言的交談,只剩最原始的慾望,粗嘎喘息、哭聲和淫喊交雜、迴盪,在毫無停歇的抽送中,大量精濁從撐到了極限的肉嘴中擠了出來,流過粗莖沒入粉色的毛叢。
人類已癱軟的身子一直被手臂牢牢固定著,直到全數射完,詛咒之王才鬆手,失去支撐的惠往旁滑落下去,倒在床上,陰莖們也隨之拔出了他的前後穴口,帶出大灘黏稠的愛液與精白,在床上濕出大片深色的痕跡。
人類的意識似乎已飛到了遙遠的彼端,微微張著的藍眼漾滿了淚、沒有聚焦,詛咒之王將伏黑惠給翻正、面對自己,在軟靡的無用陰莖底下,剛剛吃下了兩根的肉穴依舊保持著大張的狀態,祂伸指探入,熱穴又濕又黏的觸感令宿儺舔了舔嘴。
「有意思,老子還沒幹過雙性的人類。」
主手輕易地將人類給拉起身,宿儺讓他趴到自己胸上,副手們扒開兩片臀肉,坐在床上的宿儺看著祂巨大的龜頭抵在伏黑惠無法閉合的陰穴上。
「值得一試,」他扯了下嘴角,「這個人類總會讓我更加地驚訝。」
「我相信。」宿儺緩緩地將肉刃插進熱口之中,在惠的悶哼中發出愉悅的讚嘆,
「該死,我已經迫不亟待地想要看到禪院惠露出這種表情了。」
惠仰起頭,肚子被過度撐滿而發出難耐的低吟,在腹部底下的小壺被龐大的兇物給抵住了入口,他搖著頭開始抗拒、本能地想逃離接下來將要臨到的危機——「噢嗯!」
藍眼睜得渾圓,被貫穿到底部的震撼讓瞳孔瞬間縮到最小,詛咒之王舔掉他無法自拔猛掉的淚,開始抽送可怖的兇器。
已經超越打樁的等級,惠覺得要被殺死了,他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肚子被頂而漲到變形、抵著自己發顫的陰莖,他想逃,兩手無意義地抓著詛咒之王的背、留下一條條拖曳紅痕。
這樣還不夠、鐵了心要將他給逼瘋似的,惠在後庭再次被粗暴扯開時發出尖叫。
宿儺看得相當過癮,身體幾乎要被頂壞掉的伏黑惠,即使在床事上也依舊嗜血的自己都讓他的慾望蓬勃難耐,握住雙分身,他低吼著扯開被繃到極限的肉唇擠壓而縮起的小穴,狠狠將慾望全插了進去。
已經被自己好好開發過的後庭不再跟以往一樣緊緻得讓人難受,又熱又糊的柔軟腸肉簡直成了極品,無視惠發出的哀鳴,宿儺捏住他顫抖的臀肉擠壓、揉捏,被掐緊的肉壁更饑渴地纏上他的肉棒們,每次宿儺拔開時都會難捨地吸緊不放。
他已成了詛咒之王的玩物,伏黑惠覺得腦漿都跟著一注注射進自己體內的精液一起融化,化成聲聲吟哦洩出嘴角,他就像片葉子一樣、任憑颶風擺弄、吹拂而不停顫抖,再也合不起來的兩腿被拉到了最開,每次進出都牽動到股間肌肉與內壁,引起陣陣顫慄,惠覺得自己的肉臟也要跟著龜頭被扯出體外。
再也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他趴在詛咒之王胸口,翹高的臀部被三根肉棒同時進出著,剛剛是這個姿勢嗎?惠無法思考了,視線早就被淚水和情慾糊透,本能取代理智,在他面前出現了高聳的肉棒,為什麼這裡也有宿儺的肉棒?伏黑惠沒能問,身體便已先張口含住了它。
灌滿食道的精液沖入胃底,原本腹肌塊狀明顯的腹部逐漸變得飽滿,雙腿間大開的前後門戶依舊承受著更多注射,沾滿黏稠感的呼吸道讓惠有些缺氧,他虛弱地翻動身體,模模糊糊之中他感到自己正躺在床上,眼前又出現了肉棒的陰影形狀,惠再次張開、嘴承接它射出的熱流。
大掌握住了他的髖骨,肉棒在兩腿間戳弄著他的小房間的入口,有人在摸他的肚子…
惠瞇起眼,那隻手從外握住了他被貫穿的子宮處,瞬間爆炸的快感如電流般觸得他腰一緊,將身腰更迎向了詛咒之王。
被當成了個肉壺、或飛機杯,在詛咒的眼中,他不再是個人類。伏黑惠閉上雙眼,放棄了已殘存無幾的理智,將自己拋入不停灼燒他渾身上下、每寸皮膚與神經的慾望之中。
黑色的房間牆壁上,白色且敞開的門板已出現了許久,但床的這廂似乎沒人注意到它的存在。
趴伏在詛咒之王的兩腿間,伏黑惠吞入了整根駭人的巨物,食道被撐到極限無法呼吸,似乎連頸骨也要為之折斷,淚水擠出了閉緊的眼角,他緩慢且困難地含吐巨物,下身則隨著宿儺分別插在自己前後的陰莖前後搖晃。
詛咒之王滿意地撫摸他繃緊的喉嚨,感受到自己的分身在裡頭移動,副眼早已窺見開啟的門板,但祂絲毫不在意這件事。
高溫濁液直接注進了惠的食道中,漫長的射精時間讓他缺氧到兩眼上翻,直至詛咒之王拔出了分身,他才癱倒在床上嗆咳起來,與死亡只有一線之隔的性愛讓人類求生的本能不停地勃起,宿儺張開掌心的嘴,覆住惠的分身,讓他又猛地繃起腰來。
「呼…嗚…」
痛苦地吞嚥下整個口腔的白精,惠撐開眼皮,看著躺在自己臉邊的粗物,他又張嘴吸住了桃狀的頂端,細細地啜著凹陷的馬眼,將殘餘的慾汁全數吸出,吞下。
如此優異而貪婪的表現,讓宿儺疼愛地撫摸他汗濕而有些塌陷的黑髮,溫柔地在他的口腔中淺淺地插著。
「看來,他捨不得離開這房間呢。」
「無妨。」
「嗯、嗯啊—啊—」
激烈地以下體撞著伏黑惠臀部的宿儺扯了下嘴角,瀕臨高潮的他加快速度,頂得惠發出斷斷續續的哭叫,本能地撞著宿儺包住他分身的手乞求更多快感。
「反正出去以後,他就會住在我的領域裡,在這多玩些花樣也不錯。」
「啊啊,你是如此美味,讓人不想放手呢。」
捏起惠因快感而淚濕的臉,詛咒之王舔過惠的鼻眼,輕輕咬他顫抖不己、沾著自己氣味的唇。
「真想吃了你呢,惠。」
「哼,你會吃了禪院惠嗎?」
宿儺一個猛挺,惠張大嘴、發出無聲的尖叫來承受已太過太過的精水,被撐到極限的子宮已經完全裝不下了,大量白濁從有些鬆弛了的陰唇噴出,滴在宿儺的腿上。
他收回手,舔著惠釋在自己掌心上的芬芳,挑釁似地看著詛咒之王。
後者對他微笑,摸了摸趴在自己跨中哭泣的惠。
「就是太過美味,讓人捨不得殺死、吞下,看,有如你的伏黑惠。」
祂溫柔地將惠的臉轉正,迷濛的藍眼沒有聚焦,但它們依然貪婪地注視著擱在面前、詛咒之王的陽物。
「想要反覆品嚐…」
詛咒之王低喃,照著惠所想要的,將分身貼到他的唇上讓人類親吻自己。
「——所以囚禁起來,將他給牢牢地掌握著…永不放手,生生世世。」
朦朧之中,惠感到有熱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臉上,他撐開不知是給汗水或精液黏住的眼皮,看見兩張截然不同、但都屬於宿儺的臉。
厚唇開闔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伏黑惠茫了幾秒,便湊上自己的臉,親吻其中一張,另張靠了過來,他不吝嗇地張嘴讓這個宿儺也親吻自己——都是宿儺,都是詛咒之王,他闔起雙眼,感到舌頭們舔過自己的嘴,鑽入口腔裡來。
腳又被拉開,他順從地張開腿,迎接即將再次來臨的性愛,高潮駕馭了惠的身體與理智,腿間濕黏不堪,搭到陰戶上的龜頭也還是那樣的熱,惠嘆了口氣,抱緊面前的宿儺,無論是哪一個都行,都好,他知道宿儺會好好滿足自己的。
將黑色窗簾扯下,宿儺在包覆好昏睡的伏黑惠後,將他橫打抱起,走向敞開的門外。
詛咒之王已站在那,看著他懷中的惠,宿儺冷冷瞪了自己一眼,將惠的頭靠到自己的頸窩上。
「快滾回去你的時代,」他在踏入門中光芒時,頭也不回地說。
「別讓你的惠寂寞太久了。」
「呵。」
詛咒之王愉快地扯開嘴角,在自己與伏黑惠消失以後,便跟著走入光芒中。
寬敞的古宅傳出各種騷動、與破壞的聲響。
面上淌著汗水,多處帶傷的詛咒們緊張地看著眼前的人類,他驅使出影子中的式神,犬與蛇撲向咒靈們,狠狠地撕咬、撞出一道充滿慘叫的血路。
「可惡,不要對這個人類放水了啊,再這樣下去會更多損失的!」
混亂咒靈中為首的漏壺氣得對身邊家臣大罵,
「而且這樣他一定會逃走,先把人給抓住再說!」
「不行,大人吩咐過絕不能碰禪院惠,你們想要腦袋分家嗎?」
裏梅雖然也很不滿,但還是小心地看著眼前的咒術師。
「雖然大人不曉得跑去哪了,完全聯絡不上…但是——唔啊!」
突然從腳邊爆開的強力水柱沖得高等咒靈一陣慘叫,滿象從地面衝出、撞向牆壁造成整片破壞,禪院惠抓住了咒靈魂亂的這瞬間,快步閃進倒塌的牆垣中。
絕對要逃走。
他奮力地向前跑去,衝過大片漫飛的粉塵,圍牆外不遠處的竹林就是結界,詛咒之王忽然間消失了,結界也就不復存在,他可以趁機逃離這個該死的囚籠!
狼狽地閃過竹枝利葉,在木屐即將跨過結界的範圍時,忽然的,一股熟悉到禪院惠不想再更熟悉的壓迫感從背後傳來,他驚慌地睜大眼,更加快拔腿狂奔的速度——拜託、不要。他拼命地在心中祈禱,收回了所有式神將負荷降到最低,即使像逃命一樣狼狽也不在意,他只想要逃離這個被詛咒的牢籠——
血腥迅速地蔓延開來,帶著黑色的領域,追上了倉皇逃跑的人類,將他周遭的世界給侵蝕、覆蓋住,原本腳底的草皮陷入血中,讓惠踉蹌了幾步,往前摔入紅池。
大手在惠落進血水前一把撈住了他,安安穩穩地將他盛抱在手中,惠恨恨地咬牙、轉身,面對高大的鬼神。
宿儺咧出一個深深的笑,吻了禪院惠的額頭。
「抱歉冷落你這麼久,」祂輕聲說,
「讓你想我了。」
「瘋了才想一個詛咒。」
禪院惠恨恨地說,宿儺嘆了口氣,將手給放在人類因劇烈呼吸而起不停起伏的腹部上。
「為了致歉,我有個禮物要給你作賠罪…我的惠。」
完
各種沒寫出來的PS.
在宿儺還沒完全復活前兩人就搞上了。
伏黑惠雖然是被半強迫,但身體並不排斥,只是維護著咒術師的尊嚴
宿儺一開始追著伏黑惠跑是要跟他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