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結
宿伏、R18、壁尻、本誌衍生、捏造Bad Ending
「呼、呼啊、哈啊…」
張大口狼狽地呼吸著,伏黑惠手腳並用地爬過一片傾頹的廢墟,在經歷詛咒與人類全面開戰後,東京的鬧區早已多處破敗,人們也避難到較為郊區的偏遠處,汗水濕得瀏海貼伏在額前黏成一片凌亂,他沒有心思與空閒去擦。
此刻,伏黑惠全心全意地只有一個念頭——逃。
「哇啊!」
踩到較為鬆弱的破碎結構,伏黑惠當場向前摔去,貼到地面啊出驚人的啪地一聲,痛死了,他咒罵著從粗糙的石地上掙扎起身,砂塵髒污染了手肘與膝蓋,伏黑惠還是沒有因此而稍作停留,站直身便繼續邁開腳步往前跑去。
他必須要逃,無論如何,摔倒幾次、變得多狼狽都無所謂,他絕對、絕對不能被抓到。
『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這是三個多小時前,甫取得肉體、完全復活的宿儺對伏黑惠所說的第一句話。
獨自站立在曾經熟悉、但早已是詛咒之王的存在面前,濃烈得幾乎肉眼可見的威壓撲面衝得惠的臉頰與身體都在發痛,他沒有回頭,光憑感覺就能知道,原本站在自己身後那群咒術師的氣息已經全數消失。
有個東西滾到腳邊,看起來就像是人體的一部分,斷裂處還在噴濺著血液,惠沒有低頭去確認到底是哪個部位,因為他正被兩面宿儺散發出的氣場勒得無法呼吸、動彈不得。
一直陪在虎杖身邊的伏黑惠目睹了一切悲劇的過程。
原本以為詛咒與人類的戰鬥會在虎杖死亡後劃下最後的劇點,咒術師們圍到即將死亡的虎杖周圍,要悼念他的犧牲,並且「處理」掉他遺留下的身體,但他們估錯了,沒有發現到宿儺與詛咒師佈下的陷阱,有的人甚至還在闔眼祈禱,就這樣莫名地死去,被瞬間落下的無數斬擊結束了短暫的人生。
惠看著友人無光的瞳孔逐漸恢復了生氣,淺色瞳逐漸變深為血紅——兩面宿儺,在他面前取得了這具屍體的詛咒之王對他露出微笑。
宿儺坐起身,相當輕鬆地轉動四肢,就是在這時候,原本在伏黑惠旁邊的咒術師們全被他給瞬間殺死了。
為什麼只留下他不殺?大概是面臨過於危險的荒謬場景,伏黑惠總是太過理智的腦袋冒出了個問題,他看著宿儺活動過一輪筋骨,然後叉起腰,愉快地望向自己。
「難得我復活了、心情正好,就給你個機會吧伏黑惠——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玩這個遊戲。」
他以討論晚餐要吃什麼的愉快口吻繼續說下去,紅眼瞄了下惠後方那片新鮮的血海。
「在我吃光這些傢伙前,你就盡量地逃跑吧,然後我會去抓你。」
多麼簡單的遊戲規則,卻聽得讓伏黑惠背脊瞬間全涼,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恐懼的是前幾分鐘還與自己有說有笑的人類咒術師現下卻成了散在地上的肉糧,還是自己被宣判的命運。
宿儺要抓他,抓到以後他想做什麼?
光是這個問題就能讓惠的心臟停止跳動,宿儺走向他,經過了伏黑惠身邊,沒有碰觸到但強大的氣場卻已震得伏黑惠開始耳鳴,他吃力地轉過頭,看他以兩指撿起地上一長串還算完整的內臟,湊在眼前審視。
「不逃嗎?」宿儺撇了撇嘴角,
「別這麼無趣,伏黑惠,你是特別的——而且,我還沒想好要要先對你做什麼,畢竟我們有很多時間。」
唰地一聲,黑色的咒術師消失在宿儺旁,他張開嘴,斯理慢條地將那副臟器放入嘴中,咀嚼之間紅眼愉快地望向已消失在遠方的黑影。
伏黑惠的記憶中,自己總是不斷遭遇到危險而得逃,不停地逃,無論是任務還是各種意外,他都努力地躲開要害、然後尋找時機反擊。
但這次不同,人類最原始本能的直覺、還有先前與宿儺對戰過的經驗都在告訴他,和詛咒之王相比,之前他所遇過的所有危機都算不上什麼了,他是死亡、暴戾與慾望的集合體,生命的呼息在他面前只是場過輕的玩笑。
而宿儺要抓自己——他想做什麼已經不重要了,伏黑惠根本不想知道被他抓到後會發生什麼事,他只是沒命地逃跑,像隻嚇壞了的兔子一樣不停向前狂奔。
他沒有跟其他日本人一起往郊區疏散,離開都會區後要尋求支援的話太難了,也鮮少有遮蔽物,因此伏黑惠決定留在市區,他至少要找好躲藏的點,直到救援…
但是,誰會來救他?
這個念頭很快就自我擊碎了伏黑惠的計劃,他攀在鳥形式神背上、低空飛行時無助地想起最強咒術師依舊被封印著,連封印體也沒能取回、落在詛咒師手中,原本與自己友好的咒術師們現在應該都進了宿儺的胃裡,咒術界的高層?他們也許正在策劃如何利用此次大好機會來鞏固權力,甚至還可能跟詛咒師談判,最差的情況下可能根本是他們與詛咒師聯手起來,怎麼可能會費心來救他一個被詛咒之王盯上的獵物?
遺留在他手中的,只剩下確實的絕望與恐懼。
留在原地,大片血糊肉模之中,宿儺可說是相當悠哉,他的手指與嘴角在進食之中染得紅艷艷的,許久未嚐到的滋味令他心情更好。
「儘管逃跑吧,」他蹲下,撿起一顆還鑲在肉塊上的眼珠子,宿儺將它湊到面前、想起自己先前種於影術師的影子中那顆眼球時,露出愉快的微笑。
「在我去找你之前盡量掙扎吧,這樣我就能好好地想一想,到底我們該先做些什麼了,伏黑惠。」
宿儺張開嘴,森冷白牙上殘流著血液,那顆眼珠子被扔入貪婪的口中,噗地咬得破碎。
遠方,東京市某處
數幢大樓被打得外表殘破不堪,底座崩壞而歪斜地倒撞在一起,似乎隨時都會塌下相當危險,看在伏黑惠眼中卻是相當好的躲藏點。
天曉得這場戰爭打了多久、範圍有多大。他在爬進瓦礫牆垣間時想,他逃亡的路上看見許多這樣的廢棄大樓與建築物,如果宿儺真的要來抓他,一間間找也得費上好些功夫與時間,加上這裡到處都是影子遮蔽,最差的情況下他若真的要跟宿儺開打,至少這點上自己會有優勢。
抱著這種還有丁點希望的想法,伏黑惠在影子潛行的輔助下進入了大樓底部,內裡的空間還算穩固完整,地下室甚至可能還留有基本的功能,他爬過應該是一樓電梯間的倒牆,像黑暗生物的本能要躲藏便往地底下鑽那樣地持續前進。
如他所料,地底下的建築結構沒有像上方損壞得那樣嚴重,在爬過堆滿碎石的樓梯後,眼前的確出現了通往地下連通道的入口,但它已被大量掉落的水泥塊給堵住。
「可惡…」
惠咒了聲,視線在暗中找尋其他可能的希望,很快他就發現入口旁不遠處的牆中央裂了個縫隙,不小也不大,但勉強點應該能夠穿過去。
剛剛都已經那樣狼狽地逃跑了,伏黑惠沒作多想,便走向那道裂縫。
牆的另邊空間看起來比這廂完整多了,而且還有通往別棟大樓底層的連通道,加上堆死的門口,觀察過後伏黑惠便找來石塊墊高、先將頭給塞進縫裡,努力縮起肩膀。
「唔…」
努力將上半身拔出縫口,惠半身懸在牆上稍作喘息,當他想把自己給從縫裡拔出來時卻露出疑惑的表情。
聞風不動,好像自己的身體本來就嵌在牆內一樣,明明上半身都努力地鑽了出來,但他的腰部以下就卡得相當緊。
「可惡!」惠屈起膝蓋想踩地,卻因為高度關係而差了那幾公分無法構及。
他想使用潛影,但卻因為卡得太緊而無法落入影沼,召喚式神破壞牆壁?他抬頭,看著上方那似乎不太穩固的天花板露出了數截危險的鋼筋,一個弄得不好大概自己也到此為止了。
「該死……!」
咒罵在脫口瞬間止住,伏黑惠併住呼吸,無法置信地確認著那股忽然出現的壓迫感。
即使隔著層厚重的牆壁,惠也能感受到有個可怕的存在正在高速逼近——而那個存在的身份他太熟悉了。
『在我吃光這些傢伙前,你就盡量地逃跑吧,然後我會去抓你。』
宿儺。惠瞪大眼睛,他更加努力地拔動自己的上半身,但驚慌與恐懼支配了身體,他依舊卡死在牆裂之中。
怎麼可能這麼快?伏黑惠驚恐地想,他拼命以自己發軟的雙手推著牆壁,腰部衣服的布料發出悽慘的嘎吱聲,高專特製的布料相當難以撕破,因此讓他更加難以脫困。
越來越強大、接近了,惠嚇得開始踢動雙腳,蹭牆,甚至無意義地以大腿撞壁,為什麼卡得這麼死,為什麼他能夠瞬間找到自己?就好像宿儺完全知道他在哪裡一樣…各種無解的疑問讓伏黑惠慌了手腳,而且還是從他看不見的後方而來,即使他召喚出式神也無法派上用場。
「你在玩什麼?」
低沈帶有磁性的嗓音透過細小的牆縫、鑽入惠的耳中,他倒抽口氣,所有掙扎的動作像是在玩木頭人喊停時一樣瞬間停止了。
「…你總是給我驚喜,伏黑惠。」
盯著眼前,嵌在牆壁上的人類下半身,完全沒料到會看到這種畫面的宿儺忍不住笑開嘴角,他原本以為這傢伙說不定會倔強地自殺也不願淪落為玩物,結果竟然是卡在牆上。
宿儺伸手,放在繃緊了而顯得渾圓的臀部上。
「你—!!」
惠氣得罵他,腳往後踢卻只踢到空氣,屁股上的那隻手依舊搭著自己,還以相當不溫柔的力道捏了好幾下。
「混帳!不要摸!」
「還有力氣罵人就好。」
手指在臀縫之間來回以惱人的慢速度上下滑動,宿儺瞇起眼,細細地盯著衣襬嵌結之間,露出的那截人類腰部光景,上頭佈著層薄汗,看起來相當鹹美可口,剛剛才飽餐過的舌頭滲出唾液,宿儺舔了舔嘴。
「你知道,貓在逮住獵物後不會直接享用吧。」
「——!」
張開嘴還沒來得及說半個字,神經傳導回突來的猛辣痛感讓惠深吸口氣,藍眼睛不可置信地睜到最大。
他剛剛是被打屁股了嗎?!惠驚恐地確認著自右臀傳來的火燒感,隨即左臀又給搧了記更重的摑掌讓人類發出慘叫。
「混蛋!住手、啊!」惠驚慌地扭動身子、卻完全躲不過接二連三搧在屁股上的結實巴掌,
「不要再、啊、你給我住手混蛋—該死!」
「啊啊,我可是很喜歡你給我的這份驚喜呢。」
連同布料用力掐起臀肉,宿儺相當滿意地捏了幾把來享受手感,另隻空著的手又賞了一搧,清脆聲響在黑暗的地下樓梯間中格外悅耳,讓他又不禁連連摑下數掌。
「混蛋!住手、我叫你住手啊你他媽該死的!」
惠尖叫著猛往後踹他,大概掌握了宿儺的位置後終於踢到人了,雖然清楚這樣一點用處也沒用但他還是氣得連連狂踢宿儺。
「住手!媽的!去你的該死混蛋!」
「這麼不喜歡?」
火辣辣的巴掌攻擊在他飆出滿口髒話後總算停了下來,滿臉漲紅的惠喘著氣,又恨恨地往後踹了下,反正都要死了被切斷一隻腳也沒差,與其這樣被羞辱,不如——
「你做什麼?!」
啪嚓的撕裂聲伴隨股間出現的涼意,讓惠的臉瞬間刷白,他不可置信地轉頭,瞪著牆壁,好像能看見那個撕破自己褲子的兇手正得意地微笑。
「剛剛那樣你不喜歡,那麼我只好換種玩法了。」
什麼玩法?惠根本不用花時間去想就知道宿儺想出來的玩法絕對稱不上是什麼會讓人喜歡的遊戲,而接下來抵上他的屁眼的那坨濕濕熱熱的軟肉完全映證了伏黑惠的猜想。
——最糟糕的情況。
「不要舔!」
惠完全是尖叫地再次狂踢,大腿卻被按住壓在牆上大大分開,他能感到自己的屁股也跟著拉開,最羞恥的地方絕對完全一覽無遺,而那傢伙…惠咬住牙,應該是舌頭的軟肉正在戳擊菊花中芯。
「你到底…唔!」
敏感的生殖器跟著被握住讓惠無助地睜大眼,上頭帶繭的手指相當粗糙,握著他的根部揉搓起軟囊,產生相當大的刺激感,怎麼可以…惠脫口又是一連串髒話咒罵,他憤恨地搥牆要那個該死的色情詛咒住手。
「這樣也不喜歡?」
牆後的聲音聽起來相當困擾,宿儺鬆開了他握在惠生殖器上的手指,讓惠勉強能吁出口氣。
「那麼,還是用打的好了。」
無情的宣告再次伴隨火燒的辣痛,一掌狠狠摑得臀肉跳抖,惠的尖叫哽在喉中,他硬是吞了下來,但是宿儺絕不可能這樣就滿足了,不停不停地巴掌如雨狂落,沒了布料的緩衝讓拍聲變得又脆又亮。
痛,伏黑惠的視線一下就被屈辱得模糊了,他忍不住發出細微的嗚咽。
「混蛋…」
愉快地拍打中,宿儺聽見牆另廂傳來微弱的哭聲,原來白皙的屁股蛋早被搧得又紅又辣,能夠清晰地看見自己的掌印,聽覺與視覺上的雙重享受讓他殘虐的性子燒了起來,因此宿儺更愉快地加重手勁。
「不要再、啊、你這混帳……——宿儺!」
被牢牢壓制在牆上的雙腿猛地夾起,以腳分開人類雙腿的宿儺感到大腿傳來濕熱的感覺,他停住手,看著眼前那根陰莖正虛弱地顫抖著,哭出一串黃液。
「這麼高興啊。」
他以食指輕挑惠的分身,看它因驚慌而更哭得更加激烈。
他聽見牆的另端有著哭聲,還夾雜著憤恨的咒罵,這份倔強讓宿儺相當滿意。
「那麼,你自己選吧,」在尿漏完後,宿儺戳著惠已鼓起的陰囊問。
「想要哪種玩法?」
能怎麼選。臉上早已爬滿羞憤淚水的惠咬緊唇,他根本沒有選擇。
「不要……」微弱而帶著哭音的語氣緩緩鑽過縫壁,
「不要用打的,拜託…」
詛咒面上的笑容陷得深邃,讓原本橫於面上的黑色紋路拉長到讓人不安的幅度,在紅腫的臀肉間粉色小花已痛得綻放開來,讓手指能輕易地插入,痛與恥讓它瞬間收縮起、緊緊地含住了宿儺的指頭。
拇指粗魯地將花芯橫扯開來,露出內裡的粉肉,他隨即湊上去親吻、吸吮,與人肉滋味截然不同的體羶相當有效地刺激了宿儺的慾望,他喜歡伏黑惠的味道。
分身同時被含住讓惠哭得更兇,明明應該是被手掌給握住,卻有插入了什麼裡面的感覺,又熱又軟,不會痛反而相當舒服——就是因為這樣才讓惠更加害怕。
菊花也被吸住了,變態…惠無助地摳抓著牆壁,屁眼被扯開感覺很怪,括約肌被指頭蠻橫地拉開也很痛,但屁股實在太痛了,被打或的地方全都像是火在燒一樣辣刺而蓋過痛楚,宿儺的舌頭、還有手掌裡面都軟軟熱熱的,他人還卡在牆壁上像塊人肉裝飾任他玩弄,卻輕易地感到舒服…
「嗚…宿、宿儺——」
名字又被喚了,宿儺垂眸,看著自己握住他生殖器的手,掌上嘴嚐到了人類釋出的精液,相當濃厚的羶腥,稠且美味,也讓他喜歡。
放開了惠頹軟的性器,轉向目前讓宿儺最心繫的穴口,紅眼睛緊緊地盯著穴口處露出的肉壁,向腔內延伸一層層突起的不規則肉塊,光是看著就想要品嚐它的味道,雙手各插入食中指,宿儺急躁地扯動穴口,將它給大大分開。
「呃嗚、痛…」
人類再次掙扎起來,宿儺沒有留情地繼續拉扯他的括約肌。
「乖,放鬆些。」
他輕聲要求,臀部的主人僵了下,然後大概明瞭了違抗的命運,緩慢且不甘願地放鬆下來,讓詛咒的手指能順利地深深插入、再將菊口給大大分開。
一覽無遺的美景,與剛剛讓人快心的前奏,腹部底下的慾望已燃成熊火,宿儺斂起神色,朝內輕輕地吹了口氣,讓惠渾身一抖。
「我總算想到我們該先做什麼了…伏黑惠。」
惡魔呢喃般的輕語自咧開的血嘴中吐出,一陣衣物的窸窣聲,惠緩緩抬起原本因絕望而低垂的頭,表情困惑而驚恐,他不想相信抵在自己跨間那根又熱又硬的東西是什麼。
「別、拜託不要…」
他無力地扭動下體,想要逃開那危險的尖端,卻只能感到自己被掰得大張的菊口在扭轉中將它給逐漸含入。
「不要這樣、宿儺——」
「雖然能夠恢復到最原始的模樣,不過這肉體還沒用過,就先試試看味道吧。」
詛咒的自言自語完全沒有要理會惠的意思,陰莖逐漸地刺入他體內,每寸推進都讓惠更加崩潰地瘋狂搖頭。
「不要——兩面宿儺!」
「我們的第一炮沒能看見你的表情,有點可惜。」
握緊人類顫抖的腰,宿儺笑了聲,將已全然充血的分身推進了花口深處。
「…不過沒有關係,我們會有很多時間的。」
破裂的黑暗地下空間中,尖叫、哭聲迴盪過堆疊的水泥石塊,詛咒勃發的肉刃反覆地深深刺進人類腿間,攪出一灘混著血與精白的濁液,在灰白色的牆面上濺出點點斑駁的水漬。
右大腿被拉高、緊緊抱住,熱棍不停在自己的雙腿之間抽插,再怎樣懵懂也能知道牆的另邊自己的身體被做了什麼事,伏黑惠無力地哭泣、握緊雙拳,詛咒的肉棒插得太深幾乎要捅到他的肚子後深處,又戳又擠地在裡頭鑽找著些什麼,惠一開始不能明白,但是在他猛地一記狂撞、插到最裡頭的彎處時一切都太遲了。
高亢、尖銳如女人般的驚喘透過牆壁,讓詛咒之王露出得逞的壞笑,惠驚恐地摀住嘴,卻怎麼樣也挽不回現實,像是抓到了弱點一樣、宿儺的肉棒保持在完全插入的狀態、瞄準了剛剛讓惠失守的角度展開瘋狂連擊,視線瞬間就被頂到模糊了,惠拚死地咬緊牙根,不願就此屈服。
「啊呃!」
冷不妨地,臀部又吃上一記惡狠的火辣巴掌,讓惠痛得鬆口,體內的陰莖隨即頂得他再次尖叫,「混帳—!」噙著滿眼屈辱的淚水,伏黑惠恨恨地搥了記牆壁。
「卑鄙的傢伙!混蛋詛咒!」
「我看你倒是挺喜歡這樣,下面吸得更緊呢。」
說完,像是要驗證自己所說的為真,宿儺緩緩地退出分身,直到整根陰莖只餘龜頭還留在菊口內微含著,在剛剛抽插中被攪得紅腫的肉摺的確吸得相當緊,被牽扯出一截拉成壺狀的腸肉。
當然這些色情的畫面本人是看不到的,宿儺也沒浪費時間一記猛挺便將全數分身再次撞進。
久違了千年、沒被滿足過的性慾全數爆發開來,人肉腥味、親手施虐的快感,還有性愛,讓詛咒之王原就冷漠的紅眼變得更加殘酷,他抱緊了惠發抖不己的大腿不斷挺衝,人類的沒用陰莖在他褪去褲子的大腿上來回摩擦著也逐漸充血,微硬的摩擦感更助長性慾,他愉悅地用著這副終於得手的人類身軀、盡情地幹著伏黑惠,全心享受這份太過珍貴的快感。
人類發出崩潰的哭叫,一股熱流又從大腿上傳來,宿儺瞄見了白色的液體,但他沒去理會,繼續抱緊惠右腿加快了挺腰速度,從牆壁另端傳來更為高亢的喘息,剛射精完的敏感身體被更激烈地幹著讓惠渾身都劇烈地顫抖起來,宿儺深吸口氣、下體狠狠地全數撞入,在人類體內最深處射出。
粗嘎的喘息在暗中相當清晰,緩緩從白光中回神過來的惠意識到下半身又開始被晃動起來,宿儺分身繼續進出著自己,因為看不見對方而感覺變得更加敏銳,惠能夠勾勒出那兇器在他的屁股中逐漸充血、變大的幅度。
還要繼續?
惠絕望地看著眼前斑駁的石地,也是,宿儺才剛復活而已,只有一次的性愛怎麼可能滿足詛咒之王…
「哦啊!」
又是個巴掌賞在他的臀上,痛得惠猛縮起下身,收縮的肌肉讓含著肉棒的感覺更加清楚了,這反應讓宿儺非常喜歡,他不再聽惠的哀求,也沒再給他選擇的機會,抓緊了人類腰部邊幹邊搧著要他夾更緊些。
這場殘酷的性交到底過了多久,惠無心去估算,臀部早已不知何時被打到失去知覺,只餘麻木的刺痛,踩不到地板的雙腳在空中無力地隨著後方來的撞擊搖晃,屁股被摩擦到好痛好熱,肚子內也一直被頂得像火燒灼,對於能夠在被虐待中得到快感的自己的身體,惠已無力否認和抵抗。
兩腿間一緊,從肚子中多出來的熱流感,惠知道宿儺又射了,自己被握在對方的分身也一抖一跳,又要高潮了,惠茫然地感覺到兩腿之間傳來熱液流下的感覺,滴進了他的鞋子內——他又失禁了,惠才發現到痛楚和過度的性交時間讓他已分不清兩者。
喀,異樣的悶響從牆壁傳來,惠稍微振作起了精神,抬頭、看到腰旁的水泥牆綻出新的裂縫、鬆動開來,帶著黑色甲片、宿儺的指頭抓碎牆壁就像是在挖沙那樣輕而易舉,他三兩下就把這道該死的牆壁給扒開,然後將伏黑惠給拉了出來。
終於重獲自由,卻落在了更糟的地方。
兩眼哭得紅腫的惠看著面前的詛咒之王,曾屬於友人的熟悉臉上,帶著他最不想看到的戲謔表情,宿儺傾身,吻掉懷中人臉上爬滿的淚水,如他所想的鹹熱,連眼淚都是如此美味。
惠扭開頭想閃避,卻給扳住臉不容逃跑,帶著血腥味的舌頭用力舔著他的臉頰,宿儺彎腰、在他腳邊撿起同伴內臟的畫面出現在惠面前,這傢伙用吃掉同伴的嘴在舔他,惠的眼淚無法克制地掉得兇狠。
「別哭。」
詛咒柔聲哄道,惠不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哄食物是毫無意義的,宿儺將他按倒在地板上,再次分開他的雙腿。
「不要、真的不要。」
抓住對方帶著黑環紋路的手腕,惠不再管那去他的自尊,放軟聲音哀求。
「拜託真的不要了,好痛…」
詛咒往他的腿間看去,的確一片狼藉,菊口已被自己操得大開無法合攏,一開一吐地露出腸肉,混著血絲的精濃正緩緩地從深處流出,他的屁股與大腿也像被鞭撻過那樣紅痕交錯,指甲刮過的地方甚至綻開了縫,能夠看到皮膚底下粉色的紅肉。
「人類真是脆弱。」
輕聲嘆息中完全沒有反省的意思,宿儺嗤了聲,他唯一的反省是還好沒太過失控、在初次性愛中失手殺了伏黑惠,以後得克制些。
他伸手撫過惠疼得不停發抖的下身,綻裂開的臀部與撕裂的肌肉隨著淡藍色的咒力迅速癒合、消腫,疼痛隨之退去,惠稍微緩和了情緒,看往自己已恢復如初的下身。
怎麼回事。
被撫摸著臉頰,惠茫然地看著詛咒之王幾乎可說是溫柔的視線。
「現在,你的身體又恢復成嶄新的處子了。」宿儺珍惜地以拇指摩挲惠的薄唇,
「這次我不會再錯過了…你的表情。」
在理解到詛咒的意圖後,惠刷白了臉,他往後退卻已靠在牆上,只能無助地看著宿儺握著分身、重新抵上了他後庭的入口處。
「你這……該死的混帳…」
惠咬牙吐出咒罵,宿儺輕笑一聲,再次強硬地插進惠體內。
不是第一次被如此侵犯了,但是是第一次如此近的距離,伏黑惠逼自己打起精神瞪著眼前愉快挺腰的詛咒之王,好像現在只是他單方面的娛樂,而自己並沒有參與。
「你這模樣真夠迷人的…」
宿儺咧開一嘴白牙,他傾身想要吻惠,被當面吐了口水。
「想都別想。」
惠奮力穩住呼吸,他距死亡不過一線之隔,只要宿儺想的話他早就被斬成一堆肉片,而現在這個混蛋詛咒想用自己的身體來爽,伏黑惠怎樣都不想讓宿儺得逞,更何況是親吻這種事。
「真是…我實在迷上你這種個性啊,伏黑惠。」
宿儺微笑,毫不在意地伸舌舔去臉頰上緩緩滴落的唾液,然後他攫住惠的下顎用力親上,兩人唇齒交撞在一起碰了齦肉,腥鐵味與痛楚讓惠痛苦地閉上眼,他想抵擋卻阻不了蠻橫的舌肉擠進自己嘴內,跟著抽送的陰莖一同侵犯著他上下的嘴。
又痛又爽的錯覺,在惠缺氧到要翻白眼時竟然如此覺得,在雙腿曲起而緊繃的腸肉間,粗厚的龜頭尻得他兩眼昏花,伏黑惠只能緊緊抓著意志去咬嘴中入侵的肉塊,直到鮮血從嘴角滴落。
宿儺咂了咂一嘴豔紅,盯著被情慾薰得兩眼迷濛、卻死不服輸的人類,紅色眸子緩緩往下,移到他兩連接的肉口,已經完全治癒的身體又像一開始那樣緊緊吸著自己的屌不放,這樣的反差令宿儺忍不住露出個意味深長的表情。
「果然,我會看上你是對的。」
他輕聲道,再次撫摸惠的臉頰,這份危險的溫柔讓惠戒備起來。
「要殺就快殺,少囉唆。」
伏黑惠低吼,又引起詛咒之王的訕笑。
「殺你從來沒列入我的選項中,伏黑惠,你有點小瞧自己了。」
他將臉湊近,危險紅眸逼在面前,直對他的藍。
「不過你也真是太看得起自己,給你選擇而已,還真的以為自己有任何贏的可能?」
宿儺輕輕拍了拍惠繃緊的臉,然後在這張惠太熟悉的面上露出了個大卻殘忍無比的燦爛笑容。
「別擔心,我還是會再給你一次機會…因為你是如此特別啊,伏黑惠。」
突然、在兩人周遭流動的咒力遽增起來,強烈到完全能以目視看見浮動的型態,但是真正讓伏黑惠驚恐的,是逼在自己面前那張開始起了變化的臉,輪廓,面上的紋路,就像是體內有活物在掙扎一樣大幅度改變——宿儺的身形出現暴漲,原本比自己還小了些的虎杖的身軀隨著異變而增大,惠錯愕地看著還嵌在自己雙腿之間,同樣急速增漲的刃物,被漲到過滿的感覺讓惠相當難受,他卻無法閉上眼睛來逃避面前的怪物。
猶如木雕的詛咒覆面盤據了宿儺的右臉,上頭有著兩處突起,它們忽然間睜開,鮮紅色的眼珠骨碌碌地轉動,然後緩緩地望向伏黑惠嚇得刷白的臉,完全變化完成的詛咒之王微啟厚唇、吐出聲嘆息。
只是輕輕的一個舉動,惠就覺得自己要被撕裂了,他楞楞地張著雙腳,覺得自己宛若被狩鳥插在樁上的可憐獵物一樣,詛咒之王的巨物深深嵌在自己的雙腿間,將他整個人插得完全固定、動也無法動——它實在太巨大了,惠看見自己原本平坦的腹部隆起座異常的弧度,他知道裡頭是什麼。
自腋下破出、增加的第二雙手臂攀了過來,它們輕鬆地握住惠的腰部,拇指溫柔地按摩著他被陰莖頂到隆起的腹肉。
「來吧,讓我看看吧,伏黑惠…」
詛咒之王發出低啞的笑聲,對伏黑惠宣判出祂給予的慈悲。
「究竟是你會先壞掉,還是墮落在我身下呢?」
數星期後,京都
曾經充滿生命氣息的古城,在經歷了人與詛咒的大戰後,也淪陷在東京延伸出的戰火底下,雙都陷落、歸於詛咒陣營的勢力範圍。
如此巨大的成功讓夏油傑相當滿意,他端坐在京城的最高處,天空中飛舞的不再是白色的和平鴿,而是各種類型的詛咒,還有他飼養的飛龍,完全彰顯出此地已不再屬於人類陣營的事實。
他低頭,看著手中人類送來的停戰文書,其中一項讓他挑眉,嘴角有些失守,看得來訪的人類代表相當心驚。
「你們說,願意提供女人和小孩、獻給詛咒之王嗎?」
夏油傑問,人類代表用力點頭、鞠了個九十度的禮。
「是的,無論什麼類型的祭品我們都會盡量配合提供,只希望能讓火線停止在京都、不要再往西延伸了,只要詛咒之王開口…」
唰,話聲未落,人類便結成一柱冰雕,夏油傑頭疼地望向旁邊的白色僧侶,裏梅冷冷地一個彈指便讓冰人碎裂。
「無禮,若宿儺大人想要什麼,無須祂開口。」對著遍佈一地的血冰,雪女冷淡地說。
「況且大人早就不需要這種東西了。」
「是啊…愚蠢的猴子們,」面對個性和宿儺一樣難以控制的特級詛咒,夏油沒有任何譴責的意思,他只是望向了京城深處,配給詛咒之王的那廂角落。
「詛咒之王和他的人類妻子可是快活得很呢。」
王之間
褪去的黑色與白色和服散落在榻榻米上,魁梧的詛咒之王在傳統和室中央盤腿而坐,祂粗壯腰上盤著雙人類的腿,坐在詛咒懷中的伏黑惠雙眼輕闔,被吻到紅腫的薄唇微微開啟,伸出來的小舌頭與詛咒帶有刻紋的厚舌熟練地交融纏、纏綿。
這名在詛咒陣營中唯一的人類環抱著詛咒之王,黏膩的熱吻已維持段了時間,在他的身下,原本的鼠蹊處刻著屬於王的家徽。
宿儺皺眉,放開了惠,在祂的厚嘴上多出了個被咬出的紅痕,滲出一絲鮮血。
「怎麼了,剛才不是挺高興的嗎?」
祂問推開自己的人類,那雙即使變得嬌媚、還是充滿不馴的藍眼回眸,淡淡地瞥祂一眼。
「太慢了,放著我一個人三天,還想有什好臉色留給你。」
惠鬆開環在詛咒之王腰上的雙腳作勢要離開,被一把拉住手腕、扯回宿儺懷中,粗魯的吻貼到臉頰上,舔過他的耳廓與下顎,讓惠癢得發出輕輕呵笑。
「要怪去怪夏油,派老子去北方打雜。」
「他能叫得動你打雜?」沒有被花言巧語給矇騙,惠又瞪祂一眼,抓住右臉的詛咒面,
「底下的詛咒師不是增加那麼多了,還輪得著你去?」
「若你不捨我離開,下次我叫夏油傑滾就是了。」
「說,你這趟又吃多少人?」人類似乎還不打算放過詛咒之王,兩腿一伸,架回宿儺腰上使勁一夾。「背著我偷吃,不是跟你說過節制點嗎?滿嘴都是人肉臭。」
詛咒微微擰了下斷眉,捏了捏妻子的臀部。
「原本以為插你個幾次就開始乖乖聽話,沒想到現在反過來用這招拷問老子了,你到底讓我多迷戀你呢。」
「不滿意?」
細眉豎起,宿儺笑笑地將人給放倒在榻榻米上,指頭按摩著肚臍下被肉棒擠壓得微微隆起的部分,引起人類一陣微喘。
看著惠泛紅的雙頰,宿儺舔了舔嘴,握住人類的膝後、將它們大大方開。
「那就看你能再給我多少驚喜了,伏黑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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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不重要的記事:
是個本誌Bad Ending、宿伏Happy 打砲的捏造(
宿儺復活後第一件重要的事就是找伏黑惠打砲加求婚。
宿儺用了三天讓伏黑惠在床上答應祂的求婚。
詛咒跟咒術師各據一半的日本,惠用身體牽制詛咒之王,不然應該全日本陷落了這樣。
宿儺的偷吃是吃人類,惠不准他吃他只能用夏油給他的任務名義來偷吃。
雖然夏油想說些什麼,不過熱戀(?)中的新婚夫妻容不下第三人。
…以上都是胡謅,我真的只是想寫壁尻加打屁股的情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