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眠


  宿伏 R18,御型宿儺、催眠、敗戰無慘、孕、雙ㄐㄐ、雙性禪院惠

  兩面宿儺跟禪院惠打一打打到床上去的故事

 

  「御三家之一,禪院家主,領天皇之令前來討伐兩面宿儺。」


  不溫不冷的聲音穿過葉隙,迴盪在黃昏的竹林裡,坐在竹下飲酒的巨大身形晃了晃,被來者稱為兩面宿儺的存在緩緩回過頭來,鑲在左顴骨上的紅眼詭異轉動,瞥向不知何時出現在竹林之中,龐大的黑衣軍團。

  聲勢是相當浩大沒錯,不過活人的生氣僅有一名,宿儺笑了笑,「影分身是嗎?」

  來者楞了下,似乎被瞬間識破而感到詫異,不過並沒有因此動搖或退縮,看著那巨大的身軀緩緩站起,似乎還有些酒意而搖搖晃晃——光是一個動作而已,就能感受到祂的強大,惠合起手印,離開京都前、天皇親授的御令還揣在懷中,屏起呼息,禪院惠縱身、與影沼裡竄出的式神殺向現世最強,無人能夠祓除的詛咒之王。

 

  這任務凶多吉少,甚至根本不可能成功,禪院惠相當清楚自己被當了個棋子——在政治鬥爭中被犧牲的棋,而討伐詛咒化的咒術師只是個美好的斷頭台偽裝,兩面宿儺,這頭半面被詛咒覆蓋的四臂怪物曾單槍匹馬殺死了所有集結起來討伐他的咒術師軍團,只要他一人來單挑,無非是想置他於死地。

  但禪院惠並不願意就此輕易認輸,即使用盡體力、咒力,招喚出以前從未嘗試過如此之多處量的分身,他也要挑戰可恨的命運。


  若命運不惡意弄人,便不是命運了。

  連續的巨大碰撞聲,震起竹林中棲息的飛鳥,接著是整排的竹林如浪般倒下。

  咒力衝撞所產生的爆裂瞬間殲滅了四面八方突襲而來的影分身,禪院惠瞪大眼,看著瞬步便逼到自己面前的那頭怪——

  「嗚呃——!」

  摀著腹部傷口,惠躺在地上,四周散落著在被剛剛強大力道撞斷的竹枝,依照感覺肋骨應該全斷了,插入內臟,呼吸中充滿了血味。

  沈重的步伐從地面傳來,惠恨恨地咬牙,支起身體裡殘存的力氣,命自己跪坐起身。

  被迅速地擊敗已經夠慘了,但是再怎樣丟臉,也不能躺在地上輕易地被踐踏而死。

  無用的自尊。他在心內嘲笑自己,打起精神,抬頭直視來到自己面前的詛咒之王。


  「禪院家家主…什麼名字?」

  巨大的詛咒問,惠看見那四隻毫無對稱可言的紅眼睛全盯著自己。

  「禪院惠。」

  惠回答,殘斷肋骨深深刺進了肌肉與內臟,組織破壞而幾乎無法呼吸,血接連地從鼻孔與薄薄的嘴唇裡滲出、滴成紅流,但那雙翠綠色的眼睛依舊炯炯有神地瞪著詛咒。

  「好傢伙。」宿儺像是讚許一般點頭,「殺了可惜啊。」

  祂伸出右副手臂到惠面前,凝起藍色的咒力,禪院惠馬上明白過來宿儺做了什麼,他憤怒地瞪往一臉呵呵笑的詛咒。

  「什麼意思,要殺就殺,你以為治療我就可能讓我叛變嗎?」

  禪院惠站起身,用力地張開雙手對高大詛咒喊。

  「殺了我這個敗將吧,反正都是被推來送死的…寧死我也不會再作任何人的手下了!」

  「手下?」

  粉色眉毛微微一皺,詛咒輕輕地笑起來,祂又伸手、這次捏住了禪院惠的下巴,尖尖顎骨給挾在粗厚的指腹間就有種要粉碎的錯覺。

  「這張臉…」宿儺停在他面前數公分處,輕聲吐息在惠的面上,惠能聞見祂方才喝的烈酒刺鼻味。
「拿你這張漂亮的臉跟那些廢物相比,也太看輕自己了吧,禪院惠。」

  「你…」

  惠忿忿地瞪著那張逼近的詭異臉龐,然後,人類原本張開的手臂忽然地垂下、安擺在大腿兩側,憤怒神情不再,轉而變得呆滯而平板。

  方才在面臨死亡時,過度分泌的腺體讓禪院惠並不太在意疼痛,同時也忽略了悄悄包住自己的術式,宿儺滿意地拍拍那張染血而變得更加美麗的臉龐,禪院惠已中了祂剛剛走來時便佈下的術,現在已對自己言聽計從。


  因為過於強大,祂鮮少用這種操控身心的術式,不過宿儺會這樣做自然意有所圖,儘管人類術師已經不再掙扎或反抗了,祂的手依舊捏住惠的下顎,仔仔細細地將這名敗將給看了次。

  白白淨淨的皮膚,頭髮猶如黑烏絲綢,雙眸雖然因為控制而失去了光芒,依舊像極了閃耀的綠寶石,鮮血只更加襯托出他的美麗,甚至讓這個人類顯得病態的美。

  「啊啊,果然是我喜歡的呢。」

  祂很快便確定了自己最初的一瞥並沒有出錯,這個男性術師非常美麗,要是留在朝廷絕對會引起各種爭鬥,難怪會要他來挑戰自己。

  無論是讓禪院惠送死、削弱御三家在京都的政治實力,還是「讓他送來自己」,宿儺都是能夠理解的。

  迅速思考了下,宿儺放開了他,讓惠跌坐在地,祂撫摸那張失神的面龐,人類的年紀相當輕因此觸感很好。

  「雖然是我喜歡的型,不過有些太清純無趣了。」像是在對評論晚饗一樣,宿儺搓著祂刻有黑色印痕的下顎,盯著禪院惠自言自語起來。

  「要是生得再淫蕩些會更好,不過現在這樣倒也不是不好,若是墮落的話應該會變得有趣…」

  話音消失在萌芽的惡意中,紅眼們瞇起成不安好心的細縫,目光轉向惠在剛剛激鬥中有些敞開的領口。

  「雖然直接讓你壞掉也不是不行,但調教的過程想必會充滿樂趣——試著讓我看看、迷上你吧,禪院惠。」

  揚起一指,勾起惠的目光,他茫然地看著宿儺的手指。

  「脫掉衣服。」

  沒有像剛剛一樣出現激烈的反抗或掙扎,禪院惠安靜地拉掉自己身上的黑色和裝,白色的長襦袢滑落在腳邊,宿儺看著他的手腳與腹部各種傷口,嘖了聲,人類真是太脆弱,他才出一招就差些打死了這傢伙,便又再次施術治療,然後還嫌這不夠似的,抓起襦袢在他身上胡亂地擦拭了通。

  將髒汙、血跡通通清理掉後,宿儺滿意地退後欣賞起光裸的人類,如他所預期的一樣,沒了那些礙事傷口後,餘下的是副標準美人的修長身軀,白皙光滑的手腳顯示他出身於貴族人家,連安垂在雙腿間的陰莖都顯得可愛。

  盯著些會,大概是酒意也剛好上來,詛咒之王感到腹部衝上一陣熱血,祂舔舔唇,在呆滯的人類面前解掉了腰布。

  「就先用用看吧。」

  在兩根龐然充血巨物啪答地打在禪院惠臉上時,儘管處於無意識的狀態,人類還是出於反射地瑟縮了下,宿儺相當喜歡這個反應,祂將拇指卡入人類口中,讓粗大主莖塞入時惠無法閉口。

  「唔、嗚嗯—」

  被大掌牢牢扣住後腦杓、無路可竄的禪院惠在喉嚨被來回貫穿、抽送時不禁發出痛苦哀鳴,主手插腰,宿儺一臉悠哉地欣賞跪在他跨間人類痛苦表情,眼淚與唾液濕了被撐到極限而有些發白的薄唇,看起來竟然就像女人的陰唇,這讓宿儺又更起了性致,連連地挺腰撞向惠,還要小心地別折斷人類脆弱不堪的頸骨。


  被摧殘毀壞的竹林裡,黃昏的餘光將一跪一站的影子在竹林裡拉得深長,宛若詛咒之王看似永無止盡的性慾。

  碩大肉柱尖端隨著律動不停磨蹭禪院惠的胸口,前走液在他平板沒什麼起伏的白皙身軀上留下一灘淫靡,難受的缺氧狀態下,人類的生理因為頻死的求生慾望而勃起了,惠伸手向跨間想要自撫,卻被詛咒的腳趾擋住。

  「不許你摸這根無用的東西。」宿儺相當惡質地糾緊惠的頭髮,猛地送進一記,幾乎要讓他的骨頭折斷,折斷了也沒有關係,祂會仔細治癒的。

  「你該做的是取悅我。」

  修長雙手聽命地舉起、握住在自己胸前來回摩擦的巨大肉棒,圈起指頭扣住粗狀的桃端開始套弄,嘴中已含了根深深插進咽喉的肉棒的惠為宿儺擼得有些吃力,宿儺滿意地欣賞那張半暈眩卻又無法昏迷的迷濛表情,不停前後吞吐自己的唇肉逐漸被翻攪得紅腫,配上缺氧而更加白皙的臉龐,殘虐本性被點然後一下就燒得旺盛,不停自下身傳來的電流令祂心情暢快。

  馬眼噴濺出大量白濃,澆在惠的腹部上,流過鼠蹊沒入稀疏的黑叢,在詛咒之王鬆開箝制後,人類頹然地往前仆,虛弱地伏在草地大口大口喘氣,羶腥精濁從嘴角流出,他邊嗆咳邊努力咽下灌滿整條食道的精液只求更多的空氣。

  周遭不知何時夜幕已垂覆了整座竹林,宿儺吁了口氣,握起自己半垂的肉莖,將還殘留的數抹白液給擠出、滴在人類的背上。

  「禪院惠。」祂喚,「你是什麼立場,清楚嗎?」

  趴伏在詛咒之王面前的咒術師身子顫了顫,惠支起身、爬至宿儺腳前親吻那黑色的甲片。

  「我是主人的。」

  「很好。」宿儺點頭,「對主人該怎麼獻媚,你懂吧?」

  惠有些吃力地撐起身,那張臉因為濃烈的男性氣息充斥呼息之間而顯得迷亂,他往後躺去,對著宿儺臣服且屈辱地張開自己的雙腳,讓私處完全暴現於宿儺眼底。

  「呵呵,趾高氣昂的禪院家主真適合這副模樣呢。」宿儺傾下身,半跪到惠的腿中,祂很快就發現了有些不同的地方而皺起淡色的眉毛。

  「哦,是雙性?」祂驚訝地以指頭扶開半頹的人類陰莖,讓根部底下那道緊閉的小縫能清楚地露出,粉色肉口滲出了透明的愛液,淡淡甜蜜氣息卻讓宿儺的慾望瞬間再次抬頭。

  「真是稀有…」詛咒之王不禁讚嘆,祂以食指試探性地插入那道濕潤的小縫,肉苞隨即熱烈地吸附上他的指腹。

  「嗯…」惠嚶嚀著翻動身體,本能地將下身更推向祂,比人類粗長的指頭瞬間被含入大半,他舒服地拱起背悶哼,如此忠於慾望的表現,看在宿儺四隻眼中,讓祂的喉嚨瞬間乾渴得猶若慾火焚燒。

  「幸好剛剛沒殺死你,」宿儺低咒,插入了中指,兩根指頭在惠體內劃起圈來,攪得他原本的低吟逐漸變得高亢起來,
「否則真是太浪費了。」

  「噫——!」

猛地往上勾動直擊核心,惠兩眼瞬間不受控地上翻,大量愛水噴在宿儺的掌心上,第二性徵的甜香味扯斷祂的理智,宿儺覆上人類的身體,張嘴、咬住在冷空氣裡顫抖不己的乳尖,惠瞬間爆出哭喊,揪住祂倒沖的粉色毛髮卻捨不得推開,僅是抱著撮弄。

  這種撩火的行為讓宿儺吸得更加起勁,被黏稠淫液噴獅的手抹過雙柱,將它們抵上了禪院家主的腿間。

  「禪院惠,我迷上你了,」祂在放開被吸腫的右乳時忍不住輕笑,「我決定了,你就留下、作我的妻子吧。」


  前後通道都被瞬間插入、強硬拓開的撕裂感讓禪院惠尖叫出聲,他抓摳著壓制在自己身上的強壯身軀,試圖想躲過一次次樁進自己下體的兇器們,肛門、陰道被巨物撐到難以想像的極限令惠忍不住哭了起來,宿儺抱住他發抖的身體,稍稍放緩抽送的速度,並以術式治癒強硬幹開他私處時所造成的撕裂傷。

  人類總算緩緩止住啜泣,哭聲夾雜了喘息,推進體內深處的肉棒頂端吻上了從未被探觸過的子宮口,頂得惠的腹部有些隨之隆起,惠喘息著、將腿更張開了些,在疼痛消褪後,陌生的快感迅速取代了感知,左乳被含住、大力吸吮更讓他再次滿足地嚶嚀起來。

  原來狹窄的小縫被擠成飽滿的弧度、含吐著進出的肉棒,宿儺能感到自己的兩肉柱進出間僅隔著層薄薄的肉膜,粉色的小陰莖在挺動中來回甩著漲成激紅,顯示了人類也跟著性奮,惠瞇起眼吟哦地抱住祂的肩膀,兩隻腳也主動纏了上來,如此誠實主動讓宿儺放心地重新加快挺腰速度。

  「啊嗯、哦啊…」指甲掐入詛咒的佈有黑紋的肩頭,惠無意識地連連低喊,淚珠大顆大顆地從美麗臉龐上滑落,乳尖被利牙啃咬傳來電擊的快感讓他更熱情地挺胸索求更多。

  「再來…」

  「原來你的本性這麼淫蕩啊,禪院惠,」宿儺幾乎要被逗笑,祂滿意地以四隻手臂環抱住這名飢渴的人類,捏扯他的雙乳與掐住臀肉,大力抬起、送往自己跨下。

  「噢—!」惠再次被高潮逼推得雙眼上翻,小肉柱噴濺出一抹白液在宿儺的腹部,詛咒之王能感到他緊緻的內壁收縮得更加厲害,幾乎是要把自己給榨出來那樣緊。

  「再來——啊嗯!」

  「幾次都行,真沒想到你會這麼餓。」副手抓住惠的雙踝將它們大大分開,宿儺邊挺衝邊讚賞起人類的淫蕩,祂撫開因汗水而在惠額上沾粘的瀏海,看著那雙無神而顯得更加迷亂的美麗綠眼。

  剛才從竹林中走出,一身正式嚴謹黑色和服的家主,板起面孔沉住氣的正經模樣閃過宿儺腦海,如此反差令祂忍不住勾起嘴角,落下一吻在他大張努力汲取空氣的嘴。

  「比起那副無趣的死樣子,還是現在這樣比較適合你——儘管對我張開腳展現放蕩的一面吧,禪院惠。」

  像是宣告般地,宿儺露出一抹危險而巨大的笑容,森冷白牙在黑夜之中閃出光芒。

 

 

 

  「宿儺大人。」

  木造的寬廣宅邸,紅色的大門站著排詛咒,它們很遠就感應到詛咒之王的靈壓便聚集過來迎接,不過,站在中間的白髮女性家臣在看見主人懷中多了一名陌生的黑色存在時明顯地露出疑惑神情。

  「裏梅,準備些人類的食物跟用品。」

  走過那些跪地迎接的特級詛咒前,宿儺的副眼斜向白髮家臣,而主眼的目光始終停留在懷中被黑色衣物包起身軀的人類睡顏上。

 

  在激戰過後,體力透支的禪院惠昏睡在祂身下,宿儺隻手撐頭,另外的手臂們扶著失去意識的人類,紅眼慢慢地欣賞著他的身軀。

  原本只抱著玩玩的心情。祂看著人類沾染滿自己精液的雙腿,原本細緻的小縫已在漫長的交媾中被撐成小洞,吐出了汩汩的白濁,與同樣閉合不了的後庭所滲出的精濁混在一起,成了美麗的淫景。

  突然那句要他作自己妻子的玩笑話再次於宿儺心中想起,祂已完全沒有想殺死這人類的意思,反而想看更多禪院惠放蕩的模樣,他們僅是初次交合、便讓自己如此著迷又驚艷,若認真調教起來,到底禪院惠會給自己多少的驚訝呢?


  想著,宿儺便撿起一開始被禪院惠褪在地上的黑色和裝,將他給包覆起、帶了回來。

 

 

  「是,宿儺大人。」裏梅維持著傾身的動作,淡色眸小心地望向主人懷中熟睡的人類。

  「請問大人,這個人類是…」

  「禪院惠,以後他會留下跟我同住。」

  「禪院…」

  「不就是咒術師?」

  「是那個禪院吧?」

  詛咒們之間起了陣不小騷動,宿儺掃過去一眼,隨即它們就安靜下來。

  「我要他做我的妻子,誰敢碰我妻子,我就會讓那傢伙魂飛魄散。」

  特級詛咒們倒抽口氣,各各更跪得貼地了些,連吭也不敢吭地等待詛咒之王走進屋內。

 

  「大人…要娶妻子,而且還是個咒術師?」

  一直到宿儺的氣息完全消失在大門處後,裏梅才喃喃地說出所有詛咒們心中的疑惑。

 

 

  這份疑惑雖然存在詛咒們的心底,但很快地,這群手下就不再懷疑這件事了。

 


  煙霧蒸騰的露天溫泉澡堂中,從惠手中執著的水瓢中傾倒的熱水嘩地沖在詛咒之王背部,流過壯實的身軀再滴落於石板地面,在禪院惠醒來後,用過裏梅準備的餐點,宿儺便帶著他來洗掉一身黏膩體液。

  「大人,還舒服嗎?」

  無光的綠眸半垂著,與自己相比甚小的手指細細地搓洗祂一頭粉髮,宿儺坐在木凳上享受人類的服侍,不過有個環節祂注意到了。

  「叫什麼大人,以後就是我妻子了。」祂糾正,紅色副眼捕捉到禪院惠的表情閃過了一絲困惑,像是抗拒。

  有意思,還保有著自我意志嗎?宿儺拿起水瓢沖掉一頭皂泡,副手一拉就將人類給圈入懷裡。

  「叫我夫君,禪院惠。」祂湊近臉、仔細盯著人類綠眸,「你是我兩面宿儺的妻子,我們是夫妻。」

  重複催眠話語讓綠眸動搖了下,惠伸出雙臂,圈抱住了詛咒之王的脖子,落下深情一吻。

  「是的,我的夫君。」

  不再有抵抗的順從讓宿儺相當滿意,以手指分開了他的臀肉,探進都還相當濕潤的雙穴裡。

  「啊…不要前後都…」惠閉上眼,著迷地將腳岔開讓指頭長驅直入自己體內,享受祂熟練的按壓技巧。「這樣子…嗯——」

  「這樣子怎樣?」宿儺輕咬主動靠上自己鼻尖蹭動的紅色莓點,小粒又硬挺地相當誘人,讓祂忍不住伸出舌來回舔吮,這人類遠比自己想像的還要迷人。

  「會太舒服…啊、那裡!」

  在指尖猛地往內勾動時惠發出驚喘,接著身子軟倒在祂的軀幹上,宿儺已經相當熟悉惠敏感的部位了,祂抱起了站不直雙腿的伴侶,走向熱泉。


  水花潑啦地隨著身軀拍擊濺灑在灰色的石頭上,禪院惠上身趴在岸邊,頻頻發出歡愉的嚎叫,從張大的嘴唇流下的液體早已分不清是唾液或是溫泉,埋在熱水中的下體每次被雙柱貫穿、都帶給他過度滾燙的快意,即使他哀求著不要太燙了、腰桿也被牢牢握住,兩手更是被壓制在冰涼的石地上與祂十指交扣。

  熱水反覆地隨著抽送滲入大張的穴口,在失去了自我意識後,屬於慾望的本能掌握了身體的反應,放浪的呻吟迴盪在澡堂之中,與粗重喘息交纏出一首漫長的愛曲,久久才逐漸消散。

 

  踏出澡堂,抱著昏睡人類的宿儺便看見白髮家臣彎著腰,守候在門口前,似乎已等待多時。


  「怎麼?」

  祂問,從口氣能判斷詛咒之王現在的心情相當好,大概是剛剛與禪院惠在熱水中激戰了數回合,將慾望給徹底釋放在人類體內的暢快吧。

  「又有一批咒術師闖入結界。」白髮的家臣保持著彎腰姿勢稟報。

  「他們都是禪院家的人,似乎是來找尋您的妻子。」


  「哼,禪院家啊。」宿儺抬起一邊眉,祂解掉懷中人身上披蓋的黑色和裝,扔到裏梅面前。

  「拿去,知道怎麼辦吧?另外,再準備套適合的衣服給我的妻子。」

  「裏梅明白。」

  白色詛咒欠了欠身,拾起衣服便迅速地消失,宿儺吁了聲,拉下自己身上披著的外襯將禪院惠給好好地包住,以免哪個不長眼的特級詛咒看見祂妻子美麗的身軀。

 

 

 

  「啊、宿儺、不要——這裡是走廊…嗯哦!」

  兩腳被拉開大張抱起、身子懸空的禪院惠尖叫,反覆插進他腿間的肉刃將陰唇與肛口攪得噗滋噗滋響,愛液與淫水濺在木質地板上深出一攤水漬,宿儺絲毫未動搖地以主手捏住他腫脹的雙乳尖大力捏動,讓禪院惠發出崩潰哭喊,那根從未被好好愛撫過的肉莖隨即唾出一灘稀薄的白液。

  空無一人的走廊上,宿儺原先喝過些酒,剛好見到換上一襲白和裝的惠走來,便起了性致,扯掉他的衣服便當場幹了他。

  「會被看到…啊噢噢噢!」雙眼不受控地向上翻去的禪院惠已不復形象,兩手往後緊緊攀住宿儺的頭顱便搖起腰來,如此配合的表現讓宿儺更加激烈地挺腰。

  祂並不擔心會被哪個下屬看到,禪院惠浪叫得如此悅耳,除非是不要命的傢伙才敢打擾他們。

 

  如此明顯的佔有慾,還有場所不挑的歡愛性交,如宿儺所想的一樣,特級詛咒們實在是不敢貿然踏進大宅一步,乖乖守在大門外等詛咒之王盡性完事,才有可能輪到它們稟報的機會。

 


  靡廢的日子在慾望中一天天過去,每天每天的交合與愛語中,宿儺很快就注意到祂的人類妻子腹部逐漸隆起,不再平坦。

 

  「差不多行了呢…」

  宿儺輕撫過躺在懷中假寐的人類腹部,低聲呢喃,他們正坐在寬敞的緣側,看著一庭院修剪整齊的春櫻,禪院惠穿著與自己頭髮相稱的白櫻色和服,數朵精緻的粉櫻在振袖上綻放,相當雅緻。

  而在紅色的腰帶下,是已隆成球狀的孕腹,祂控制禪院惠的精神已數個月了,這段期間以來宿儺幾乎天天與他做愛、交媾,將這人類的身體徹底調教成自己喜歡的模樣,副手臂抱起了惠,他張眼,看著詛咒之王將自己抱入室內,置於床褥上。

  已經相當熟悉對方要做什麼,他主動地跪到宿儺兩腿間,抬頭,準備迎接祂的臨幸。


  宿儺扯開了抹惡質的笑容,打了個指響,解除控制。

 

 

  那雙綠色的眼眸逐漸出現光芒,恢復成迷人的綠寶石,從深沈睡眠中突然清醒過來的禪院惠先緩緩地眨了眨眼,似乎想搞清楚自己身在何方,待他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巨大身形時猛地倒抽口氣。

  為什麼他會跪在詛咒之王面前?!惠驚恐地想要起身,但身體卻不像是自己的跪在原處紋風不動,禪院惠緊張地咬唇,聽見從上方傳來輕輕的笑聲。

  「怎麼,忘記自己該做什麼了嗎,禪院惠?」

  對於自己突然動起來的身體感到驚訝,但更讓惠陷入恐慌的是,他看著自己的雙手解開身上這襲再陌生不過的白和服,褪去布料,接著他絕望地看到了自己的腹部竟然隆起成一座小丘,就像是、像是…

  「你這混帳…對我做了什麼…」惠無力地蠕動嘴唇,連想要搖頭抗拒這個事實都難以做到。

  「不,你該叫我什麼,我的妻子?」宿儺笑得惡劣又愉快,祂目不轉睛地欣賞這個咒術師自尊如高牆般快速陷落、崩塌的美景,惠驚恐地抬頭。

  「夫…不…夫…不要!才不是!」

  他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說出那個名詞,肩膀也忍不住地顫抖起來,這一切都來得太過突然,他才剛回過神而已,上一秒才在竹林間被打得半死,現在卻突然有了身孕,而且很可能是…不,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是!

  「看來,要強硬些讓你想起來了呢。」

  宿儺揚起手,在惠的眼前彈了個清脆的指響。

  幾乎是瞬間,被釋放的回憶大量傾倒入禪院惠的腦海中,他雙腳大張、趴在榻榻米上任身後詛咒的肉棒們侵犯兩穴,印象中自己應該是緊緻不己的小菊與肉縫都大方盛開,流出黏膩的白著色蜜液…自己騎在詛咒之王的身上,左右扭轉腰桿,像在乘馬那樣上下抬動臀部,反覆吃進那雙高挺的肉任。

  還有,禪院惠絕望地摀住臉,他一臉滿足地含著其中一根肉棒,雙手沒閒著地搓揉另根碩大的龜頭和飽滿陰囊,任憑津濁淋了滿身,閉上眼的禪院惠噘起薄唇,猶如愛人般地親吻深紅色桃端,馬眼射出了精白,噴進他的鼻孔與口腔內。

  他卻一臉滿足,張嘴、紅色舌頭大大地舔了圈唇瓣,將它們通通吞下。

  他摟著宿儺的手臂,坐在粗壯的腿上,任祂粗硬的手指往自己腿間挖掘,牽出一絲黏稠的透明液體,禪院惠仰頭讓詛咒之王親吻自己,親暱地喚他夫君。

  「不…」他瘋狂顫抖著搖頭,併起雙腳,但卻改變不了分身在這些回憶侵襲中逐漸抬頭、他的私部也逐漸濕潤起來的事實。

  「為、為什麼…」禪院惠幾乎要哭了出來,連聲音聽起來都是那樣陌生的高,宛若淫喘。

  「怎麼可能…」

  他的身體變熱,就像這些畫面一樣,禪院惠感到自己想要爬向眼前的詛咒之王,拉開祂的腰布,見到那雙巨大的肉棒——他想做愛。

  明明就沒有經驗的。禪院惠無法控制地哭泣起來,身體抖得如風搖枯葉,這反應太讓宿儺愉悅了,祂忍不住起了更惡質的念頭。

  「聽話,惠,」祂半跪下來、貼在惠的耳邊呢喃。

  「像以前一樣,躺下來自慰給我看…我要看到你最淫蕩的模樣。」

  「…——!」

  當背部躺到了柔軟床鋪上時,惠感到的不是舒適而是冰涼的絕望,他眼睜睜看著雙腿向著宿儺大方岔開,而自己的手繞向背後、與前方,避開了高高翹起的陰莖,熟練無比地分開肉穴與菊口,綠眼猛地睜大,他哭著以手指戳擊、摳弄淺淺的敏處,但只能帶來少許的快感,與記憶裡那總是瘋狂得要將他整個人吞沒的慾浪相差甚遠。

  忍不住,他拱起腰,哀求般地迎向宿儺,柔弱分身在空中無助地隨腰晃動,宛若求助的訊號。

  宿儺伸手,直插進惠被掰分的陰唇內,兩指向上一勾。

  「噫——!」惠尖叫著繃緊全身,感到大腿一緊,濺出的愛液瞬間濕了宿儺的手掌,他無助地啜泣起來,下身依舊掛在宿儺的手上來回搖晃,像是在懇求更多更多。

  實在是比戰敗還要丟人的地步。

  惠忍不住以顫抖雙手遮住臉,再也無能遏止地哭了起來。

  「別哭,我的妻子。」

  低沈啞音在耳畔響起,宿儺抱起哭得不成樣的禪院惠,祂實在沒料自己的壞心竟然會讓這高傲的傢伙傷心成這樣,也就軟下態度、負責任地把人給抱起來哄以免動了胎氣。

  抽抽噎噎之中,惠感到溫熱的濕舌舔著自己臉頰,他想推開,卻被摟得更緊。

  「面對自己最誠實的模樣,這樣的你很美,別哭。」宿儺盡可能柔下嗓子哄,

  「這才是你該有的模樣,惠。」

  勉強地讓呼吸稍微平緩下來,禪院惠抽著鼻子,沒有再抗拒那四隻手在自己身上來回游移的愛撫,堅硬的黑甲輕輕刮過他敏感的乳尖,帶來愉快的電擊,宿儺清楚惠很喜歡這樣,祂也聽見懷中人開始輕輕地喘息起來。

  「照你想要的做,沒什麼好丟臉的。」

  祂又開口,惠拿開摀臉的手,有些遲疑地望向自己雙腿底下,宿儺已撐起成一座小棚的跨處,他在心底天人交戰了會,但腹部內被養大的慾望實在燒得太過強烈,便咬緊唇,小心翼翼地拉開宿儺的衣服。

  相當新鮮的感受,宿儺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的孕妻一改先前大膽作風,在拉掉自己衣服時是如此謹慎而又容易受驚嚇的模樣,雖然很想要嚇惠,不過剛剛他哭的實在太厲害讓人心碎,宿儺還是斂起玩心,讓惠自行摸索他到底想要什麼。

  真的相當大。看著握在掌心中那兩柱擎天肉刃,禪院惠吞了吞口水,在記憶中自己總是被這可怕的東西侵犯,卻露出那樣愉快的表情,他坐到宿儺腰上,試著將其中一根塞入自己的陰道內。

  唇口早已習慣吞吃巨大的陽物,但在塞入一半時惠已漲得有些難受,他看著自己沈重的腹部,裡頭明顯的有著陌生的生命存在。

  「會頂到孩子…」

  他輕聲說,帶著困擾與不安,宿儺指指自己的腹部,惠朝祂指的方向看去,原本該是腹肌處的地方竟裂開了張大口,伸出了肥厚的紅舌,靈活勾動,看起來煞是誘人。

  雖然不大確定,但慾望燒得惠兩腿開始有些發抖,他沒思考太多便坐上那張嘴。

  「哦——這個!」他在陰部瞬間被肉舌填入時驚喘,並將原本握著的另根肉棒抵往同樣飢渴的後庭,宿儺沒讓惠失望,主動地挺起下身貫進。


  「啊、噢嗯!」

  高亢的喊叫如往常般再次響起,這次性愛卻對兩方都如此新鮮,精神上初經人事的禪院惠也不懂自己到底為何能迅速放下心中所有芥蒂,愉悅地在詛咒的身上搖起腰來,快感一波波從下體與祂接合的每寸肌膚打來,他很快就不再思考這件事了,要不對這種超乎想像的快感沈迷真的太過困難。

  宿儺支起上身,攫住惠淚濕的尖顎,落了深深地一吻,這吻似乎開啟了什麼開關,讓禪院惠哭得更兇,他抱住這頭可恨的變態詛咒,忘情地挺擺腰桿,徹底滿足自己那被調教到似乎永無滿足可能的慾望。

 

 

  在性愛的熱潮消褪後,冰涼的現實總是得面對的。


  抱著大腹便便的身軀,禪院惠倔強地將身子轉過去面對牆,任宿儺好說歹勸解釋自己如何愛他才這麼做云云,怎麼樣也不願看詛咒之王一眼。

  這樣的對持維持了陣子,直到宿儺放棄式地垮下肩膀。

 


  「他們送你來就是想讓你死在我手中,我也派人將你的衣服沾血後扔到山下,讓禪院家的人以為你死了,至少你可以不用回去面對那些想你死的人類。」

  祂輕聲說,禪院惠的肩膀動了下,他回想起長者們在送他前往這個看似絕望的任務時,臉上掛著的冰冷表情。

  因為長相,特殊的性別,都讓他的存在成為一種不能說明的尷尬,禪院惠垂下眼,感到四條手臂從後方探來,盡可能輕柔地環抱住自己。


  「安心地待下吧,我會照顧你,還有孩子,請做我的妻子,惠。」

 

  低低的沙啞嗓音,聽得出是詛咒之王盡最大可能的誘哄,詛咒總是深諳人心,知道他吃哪套,禪院惠不甘願地想。

  「…真是。」

  「什麼?」宿儺一時沒聽懂惠的意思,貼近臉來想搞懂怎麼回事。

  「還生氣嗎,還是不舒服?還是剛剛太激烈要生了?」

  「親。」惠小聲說,宿儺「啊?」了聲,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

  「算了。」他別開臉,這反應讓詛咒之王以為他還是沒消氣,繼續撫摸他的臉腿肚子想求個原諒。


  被摸得舒服的禪院惠決定維持這樣再一陣子,畢竟他給這混蛋詛咒搞大肚子,還沒準備好接受這件事,就先當成場太過突然的惡夢,待到自己做好心理建設再考慮原諒詛咒的事情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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