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伏 R18 半架空 ABO雙性徵有
「接下來就是最後一個面試者了。」
看著長長一列名單,禪院真希不帶任何倦色地告知同席,好像方才數小時內反覆無數次的過程都只是眨眼的小事情。
坐在她旁邊、身為雙胞胎的妹妹:禪院真依則露出了與禪院津美紀、禪院惠兩人一模模一樣樣的「還來啊」絕望神情,在三人中年紀最大的真希非常嚴格地拍了下茶几。
「給我打起精神!這可是關乎禪院家的未來啊!」
說是這麼說…身為禪院現代家主的禪院惠幾乎是眼神死地看著放在自己面前,那張長到名字被壓縮得小快看不清的名單,每一個名字都在面試後被劃上了紅線,因此看起來更加難讀了。
但是沒有結果也好,畢竟這是徵求他禪院惠未來另一半的面試啊。
禪院惠,作為一個Omega,在他這一代的表堂兄弟姊妹不是Beta就是跟他一樣的Omega,一向以Alpha領導家族為慣例的禪院家竟然面臨了這種窘況,不知道是不是祖先之前太過囂張而受到的懲罰、導致他們這代沒出現半個Alpha吧?
但是,這也讓他們受到了相當大的考驗,沒錯就是那個最傳統的問題,血脈的傳承。
「不能讓惠嫁出去啊,直哉就算了。」
數星期前,真希是這樣做了開場白,雖然身為個沒有咒力的Beta,但她的強悍讓她得到了現今禪院家族的很大話語權,雖然現在討論的這件事讓惠一點都不想給她任何權力、而且非常地想收回來。
「只能招贅了,我們找個夠強悍的Alpha入贅,就能夠解決這問題了!」
招贅在禪院家中不是沒有先例,只是是被招贅出去而已…不想對此發表任何意見的惠決定將注意力放在與其他家族來往的書信工作中,讓身旁的女性去討論。
「招贅,可是這樣不會來一些奇怪的人嗎?」津美紀擔心地問,
「我希望小惠能得到幸福,可是這樣作真的…」
「現在不是個人幸福的問題!是家族大業!」真依兇斥了與惠較親近的她一頓,
「反正招贅來的只要是個乖乖聽話的Alpha就很好處理,總比讓惠嫁給莫名其妙的路邊Alpha好吧?」
「沒錯,雖然我也不喜歡這樣。」真希點點頭,難得贊同了雙胞胎妹妹的話。
「但是傳宗接代這種事情在越年輕時處理掉越好,對身體也沒有影響,況且你也到適婚年齡了吧?」
「我也才十七歲,真希姐妳說的適婚年齡是古代的算法。」惠連頭也沒抬地就回答,畢竟現代日本男性適婚是十八歲啊。
「可是真希真依也有道理…」津美紀有些為難地問,
「惠你覺得呢?有什麼想法?」
「隨便,妳們有結論再跟我說。」
當事人真心完全不想干預女人們之間關於自己未來婚姻大事的話題。
於是,就是因為禪院惠這麼消極,完全不管他的姊妹們怎麼搞,現在他才必須穿上一身繁複麻煩又厚重的羽織,坐在面試用的和室中央,面對前來提親的數百名Alpha。
說好的少子化在這時候倒是完全看不出來。
從早上開始,第一個Apha剛踏進和室就展露出渾身肌肉然後一秒被禪院真希踹飛、宣告出局的慘劇後,似乎就預告了這一天會多讓人崩潰。
後來有各式各樣讓人翻白眼的衝動Alpha,也有稍微正常社會化的,只是紛紛被以「長得太醜」、「好弱連真希姐都打不贏」這種理由給逼退——雖然想要吐槽應該沒人能贏得了真希姐,但禪院惠到底還是將這句話沒說出口就是了。
紙門被第無數次地拉開,最後一位報名者走入室內,讓在座四人挑起眉毛。
很年輕、看起來像是一般正常人,只是粉色頭髮看起來多少詭異了些,那個青年…不,應該說是個少年,看起來頂多不超過十七歲,目測跟惠是差不多的年紀吧,身上的服裝也不像是其他挑戰者一樣西裝筆挺或能夠大量展露肌肉的緊身坦克,就是,太過普通到有點不正式的帽T搭短褲。
「虎杖悠仁?」
真依完全不掩蓋臉上的嫌棄表情,她拿著名單仔細看清楚那個最底下的小小名字。
「看起來很普通嘛。」
「應該吧。」對方回答得不溫不火,聲音也沒什麼吸引人的特色,惠看到真希露出了相當懊惱的表情。
「虎杖家也不是什麼現代名門,身材看起來相當普通。」
她如此快速地下了評語,讓叫做虎杖悠仁的少年歪了下頭。
「而且你應該年紀很小吧?」
「…記得應該是十六歲?」
對方想了想,做了個不太確定的回覆。
「那樣根本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啊!」真依忍不住大叫。
「那個,我也還沒到。」
惠提醒她,得到了一個怒瞪要他乖乖閉嘴。
「長相的話…」津美紀仔細地端詳了虎杖悠仁一圈,
「臉上有傷痕,破相,不太好呢。」
的確。
惠看到那少年的眼睛底下各有一道明顯無比的刀疤。
「所以,這麼弱的傢伙,你知道今天到底是來幹嘛的嗎?」
禪院真希不耐煩地扔掉那張長長的名單,累積一整天的怒氣終於在最後一個參賽者登場後暴發出來,她嚴格的黑眼透過眼鏡怒視著粉髮少年。
「就只因為自己是Alpha然後就傻傻地跑來嗎?我們應該有寫上『很強』這個條件吧?你這麼單薄的肉體條件看起來根本就不及格啊。」
「啊,是沒錯,我很強喔。」
少年終於露出了微笑,已經轉成橘色的夕陽餘暉從紙門斜射進來,映在他的身上,讓他的粉橘色頭髮呈現詭異的深色,原本看起來相當溫和的褐色眼珠也——紅色?一直安靜地打量這個少年的惠直覺地合起手,在其他三位女性族人還沒反應過來時驅動影子。
影子化形為壁壘、從榻榻米竄起擋在她們面前,即時擋住了那瞬間襲來的強大壓迫。
「呀啊——!」
三人中最為弱小、毫無咒力的津美紀在房內因氣勢碰撞而陷入混亂時忍不住抱頭發出尖叫,真希立即以身體護住她,然後一起與真依怒瞪著眼前榻榻米和壁龕被破壞而產生的大量粉塵。
灰色的白霧緩緩地散去,少年依舊坐在原本的位置上,面帶微笑地看著他們四人。
不對,不是剛剛那個人。
禪院家族繃起神經,小心地看著他臉上浮現的刺青,原本的那道刀疤竟然睜開成為眼睛,四隻鮮血紅的眼珠子正直盯著他們看。
除了那詭異無比的副眼,他的臉上還浮現了黑色的刺青,銳利且深刻地劃在他的額與面上。
「我很強吧?」
少年輕笑,但他的聲音已與剛剛的虎杖悠仁完全判若兩人,而是相當低沈、像是來自地獄的耳語那樣富有磁性。
怎麼看都絕對不是普通人類。
真依抽出了腰上的槍,那人抬眉。
「我今天不是來殺人的啊,是來面試的。」他提醒,
「不是說要夠強的Alpha嗎,我才展現給妳們看的啊,別這麼緊張。」
他緩緩站起身來,這讓禪院姊妹們更加緊張,光是一個動作就能傳達出巨大無比的威嚇,惠站起以自身身體護在她們面前,冷冷地看著這名挑戰者。
「悠仁是假名吧,你叫什麼?」
「別這樣啊,那也算是我的名字。」少年微笑地插腰,看著惠說。
「你就是那個徵婚的Omega吧?挺漂亮的,有這種姿色怎麼需要徵婚呢?」
「…」
「閉嘴不准對惠這麼輕浮!」
真依到底比較衝動,即使知道對方是與她們完全不同級別的存在,還是鼓起了勇氣對他怒吼。
Alpha抓了抓他一頭粉色頭髮,看起來相當困擾。
「我剛剛其實一直很在意妳們說的肉體單薄這件事,」他又開口,
「不過徵婚應該是要看生育能力吧,光看肉體單薄來決定也太膚淺了些,就給你們看看吧。」
真希即時遮住了津美紀的眼睛——在少年脫下褲子瞬間,真依則是尖叫著遮起自己的眼睛、但是她的手指並沒有併攏,露出了眼睛從指縫裡偷看掛在少年跨間的雙性器。
「這肉體不錯吧?」不知是詛咒還是人類的少年微笑地拉起褲子,
「我合格嗎?」
「合格個鬼你這不要臉的傢伙!」真希抱緊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而一頭霧水的津美紀痛罵,「哪有人二話不說就直接脫褲子的啊!還有剛剛也是不講就直接放氣場,我們這有普通人類啊!」
「誒——真讓人困擾啊。」少年又抓了抓頭,然後他看了眼惠。
「不過你覺得怎樣,決定權應該在你手上?」
禪院姊妹跟著他一起將視線投向站在最前方搖滾區直擊那驚人雙屌畫面的惠。
「這傢伙怎麼看都不是人類啊,惠!」真依低聲說,
「他的咒力太驚人了,比特級咒靈還強!」
「必須要袱除它才行,在這裡動手嗎惠?」真希問。
惠沒有反應,真希疑惑地放開津美紀,走近了背對她們的惠。
白皙的臉上染了些微微的粉色,耳朵的上方則是燒成焦紅,這明顯不已的反應讓真希先是傻了下,隨即抓住弟弟的肩膀用力搖晃。
「你是被什麼蒙蔽雙眼了啊惠!對方不是普通人類!醒醒!」
被大力搖晃的惠不發一語,只是難堪地將頭給偏開不想回答。
「……?」津美紀看著將頭偏開,也有些微臉紅的真依,
「真依姐妳怎麼了?」
「連妳也!」雄到不行的真希對親妹怒吼,她衝過去改開始搖晃真依的肩膀。
「為什麼妳也被那種東西迷惑了啊!」
「因、因為…」被真希那完全不留情的手勁搖得快吐出來,真依只好求饒。
「他…說得也有道理,生育能力跟性器多少有關…而且那個長度應該能達到之前在網路上看過的S型…」
「蛤?」完全聽不懂妹妹在說什麼的真依回頭,瞪著摀住嘴的惠以眼神逼供。
「…真依給我看的。」
他小聲說,共犯真依深吸口氣。
「等、等等姊姊,那是我們在討論惠的性福所以才——」
「妳都給惠看了什麼啊妳!!」
禪院真希發出今天最兇狠的一道怒吼,並給了兩人頭部重擊。
「看起來是沒結論了啊。」
一直旁觀禪院家族內鬨的外人開口,四人這才重新想起他的存在,臉上刺青已經消失的少年抓了抓粉髮,露出個相當單純的笑容。
「那麼我就先離開、不打擾了,告辭。」
…真的走了。
禪院家族楞楞地看著他從有些破損的紙門走出去,這也宣告了今天面試的結束。
「也好,那傢伙根本看不出來是詛咒還是人類…」真希唉地鬆口氣,垮下緊繃一整天的肩膀。
「下次是不是該在徵婚條件上寫限人類啊?」
「還有下次?才不要!」真依立即逃難似地衝向門外,邊衝還一邊大喊,
「我才不要再浪費一整天看白癡Alpha秀肌肉了!要看我男友的肌肉還看不夠嗎!再見!」
「大家辛苦了,我去叫家臣來整理一下房間還有準備晚餐。」
津美紀也跟著跑出凌亂的和室,惠嘆口氣。
「辛苦了,我直接回房去休息,就不吃了。」
雖然的確是浪費了一整天,但惠知道真希是很用心地在為自己規劃這件事,他只拍了拍真希沮喪的肩膀後也跟著離開。
不過在轉出走廊後,惠沒有像他說的那樣回房間,而是走向大門,稍微加快了腳步。
粉色頭髮相當地好認,惠在離開大宅院門後,馬上就看到了不遠處的那點粉色,那人正悠悠哉哉地晃往出口,因為禪院家相當地大,離開本家後還得走上段碎石鋪的道路才能到停車場或一般街道住宅,因此他想應該還來得及才對,只要對方是用正常人類走路的速度的話。
叉在帽T腹部口袋的手忽然被拉住了袖子,宿儺回頭,在看到方才那張Omega的臉時挑起了眉毛。
「怎麼,我不是出局了嗎?」
他好笑地問,並發現對方的臉有一些紅。
「那個,試用期。」惠有些彆扭地別開視線小聲說,
「雖然我家人她們可能會有點意見,但我個人可以給你試用期…」
惠知道這樣有些魯莽,不過他還是照著自己心底的想法做了,追上這傢伙。
試用期是方才抓住他袖子後腦中竄出的單詞,不然惠也實在不知道要怎麼解釋自己胸口中長期壓抑的情感。
從小他跟津美紀就被接回禪院家、與真希真依一起長大,雖然同輩還有個叫做直哉的男性,但他與自己相當不合,兩人沒什麼交集,於是在身邊都是女性、又身為Omega的環境之中,他多少傾向對男性Alpha較有嚮往。
尤其是真依,早早就交了男友的她在真希沒看到時總是樂於跟惠和津美紀分享自己的私事,和完全不苟言笑的雙胞胎姊姊截然不同個性的她對於一般娛樂話題非常有興趣,在交了男友後更是大大方方地聊著害羞的話題,總是把津美紀惹得臉一陣紅一陣熱。
當然惠也多少會有影響,他只是裝作鎮定地給予白眼,然後叫真依收斂一些以免被真希聽到又要挨揍。
年紀稍長、前任家主因意外過世後,馬上就繼承家族事業的惠更忙了,一下子有太多東西要學要負起責任,根本沒有機會出去認識名門貴族以外的人,更何況找另一半這件複雜的事。
其實真希說要幫他辦徵婚惠多少還是有些感激的,因為他覺得自己真的太忙了,家族間的政治交流、活動籌備比他想像得還要繁雜,佔去他現在生活的白天時間,如果她沒這麼做,惠也覺得自己可能就要單身到得用相親解決的年紀了。
加上…
「我看到你的身體,覺得我們應該會很合,才給你試用期。」
惠低聲說,在晚霞的迷濛光之中,臉似乎變得更紅,那張漂亮微蹙的臉讓宿儺再次起了興趣。
「啊,真是榮幸。」宿儺差插在口袋的口抽出來,撫上Omega羞紅的臉。
「不過,就算是試用期,我也會真槍實彈地上喔?」
黑髮Omega沒有回答,只是安靜地點點頭,當作默許。
看起來一整天的面試騷動的確讓大家都累了,惠在帶著宿儺回房的路上沒遇到任何阻礙,他忍不住地在心中感謝那些Alpha幫忙消耗禪院真希的體力,不然要是給嚴謹的她看到自己帶著個陌生男人回房,今晚禪院大宅絕對不得安寧。
熱水當頭淋下的瞬間,有效地將禪院惠心中的不安給稍微沖淡了些,他深吸了口氣,猛甩了甩濕淋淋的頭髮要自己別想太多,當事人是自己,給未來的對象試用期不需要經過禪院姊妹的允許,況且他現在才是家主。
為了家族,這件事是必要的,而且他已經十七歲了。
收拾起軟弱的想法,惠迅速地洗好澡,換上浴袍,回到他的房間去。
那個人已經先洗好、在自己房裡等待了,粉色頭髮的少年坐在日式床鋪上,僅有一條毛巾掛在腰間,那對紅眼在暗中發光,禪院惠站在關起的紙門前,看著他身上緩緩浮現出黑色的紋路。
「那是假名,對吧。」
他又問,不是問句,對方點了點頭。
「叫我宿儺也行,不過如果要招贅的話用這個名字比較方便。」
「因為沒有冠姓氏嗎?」惠坐到他旁邊,看著他胸口、腹部上的紋路,手腕及肩膀處也有,
「不過你還在試用期間,倒也不用這麼快就煩惱名字的問題。」
「這倒是。」
宿儺輕聲說,伸手拉開惠的浴袍,對方的身子有些僵硬,看起來是想要往後縮但又強逼自己不能表現出懦弱。
於是他索性將這漂亮的貴族少爺壓倒在床上,這樣就沒有退路的問題了,躺著也能夠較為放鬆,他相當直接地扯掉整件礙事的浴袍,並分開了少年微微併攏的雙腿。
「真不得了。」
宿儺忍不住發出讚嘆,他一下就發現了,在男性的性器官底下,藏著條美麗的粉色小縫,他忍不住用自己有著黑色指甲的手指去撫摸它,並微微地將它們剝開,露出底下優雅的花苞。
「真漂亮…」宿儺又稱讚了次,並撫摸少年在微微發抖的分身,
「無論男性還是女性的部分、都是這麼漂亮的顏色…真不愧是禪院家的血統。」
「…溫柔點。」
不想回覆他這麼直接到讓人臉紅的話,惠稍微別開頭,努力地皺起眉吩咐。
聞言,宿儺試探性地將手指探入花苞內,相當窄緊,後方的菊口更不用說了,可能根本容不下自己的試探,相當棘手。
「將處子之身委於來路不明的詛咒,對你真的好嗎?」
宿儺出於體內良善的那一部分問,惠悄悄吸了口氣,原本置於對方腿邊的腳趾輕輕地勾了勾還掛在對方腰間的毛巾。
「雖然作為一個男性Omega,但你也看到了,我也有著女性性器…」
惠悄聲說,他覺得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
「今天面試時看到你…的身體,就覺得…應該可以做得到…」
「同時滿足我的兩個部位的事情…」
宿儺吹了聲口哨,他伸手撫摸那張已紅得不能再更熱紅的臉。
「沒想到你長得這麼清純,骨子底卻這麼騷。」
惠像是要反駁地轉回頭,不過張開的嘴沒有說話,卻伸出了豔紅的舌頭輕輕舔了舔宿儺的掌心。
偽裝成人類的詛咒聽見了,從自己胸口裡發出有什麼斷裂了的聲音。
「看來我可要好好努力…才能撐過試用期了呢。」
對方的嘴裡有著些許煙味,在宿儺吻自己時惠想,有些刺鼻,但還可以忍受。
稍嫌粗糙的指頭輕輕捏上了粉色乳尖,指腹繞著圓圈劃動,奇異的搔癢感和腹部底下有什麼東西被跟著點燃的熱感讓惠忍不住呼吸急躁了些,相當敏感的反應讓宿儺忽地加重力道、轉而拉扯,讓惠發出驚呼,再被唇封住。
舌頭進來了…更濃烈的屬於對方的菸草味在口腔散開,惠有意識地張嘴讓他更加深入,那軟軟的肉舔過上下牙齦,再彈動他自己的舌、要他給予回應,這讓惠稍微放下了緊張感,閉上眼努力去回應對方的挑逗。
這個叫做宿儺的詛咒(還是人類?)技術真的很好,與他年少的外表相當不符,那絕對都是謊報的吧,他不急著突進,幾乎是悠閒地愛撫惠的每一處,耐心地找出他最敏感的部位。
兩張交纏的唇緩緩分開,曳出了條在暗中閃閃發光的銀絲,惠迷濛地感到那張濕潤的嘴沿著自己下顎往頸部而去,那一連串又細又碎的吻很有效地將他的羞恥給逐步剝掉、拋棄了,讓他能在乳尖被含住時不再顧忌地發出驚喘。
低低嗚咽般的呻吟讓宿儺知道他進入狀況,手指也就跟著大膽地再次探入微合的雙腿之間,握住挺立分身上下套弄,手勁不太溫柔地讓惠拱起腰,這反應很好,他嘖嘖地吸吮已有些微腫紅的乳尖分散惠的注意力,這個Omega的乳頭很敏感,聽他一下子就變得無力有如貓叫的呻吟就能知道。
粉肉色的龜頭已被他搓出了些黏液,宿儺放開手、轉而探往囊部後的花縫,相當濕潤的手感讓他不住地舔舌,一下就刺進兩指的拓動讓惠猛抽口氣,反射地夾起腿。
「給你點特別的招待吧。」
宿儺抽出自己的手,讓惠看清那張在手掌中心張開的嘴巴,禪院惠停住呼吸,壓在自己身上的真的不是個人類,這絕對是詛咒才能作到的事——但在宿儺將那隻手緩緩伸進他的跨間時,惠的本能慾望竟然壓制了理智想要反抗的命令,惠只是張著他那雙有些淚濕的雙眼,看著對方將手掌覆蓋在自己的股間。
濕軟的舌肉鑽進菊口瞬間傳來的電擊感讓惠猛縮了下,更為敏感的花穴也給撥開,兩處同時受到攻擊讓惠尖叫出聲地再次夾起雙腿、宿儺卻趕在那之間低下頭、一口吞掉了他的分身。
身體彷彿不再是自己的了,惠迷迷糊糊地感到自己在搖晃,順從本能地扭動,每次手指的進出攪弄都帶出了黏稠的難堪水聲,有東西在體內撐開了他,惠虛弱地抓緊枕頭,感到第三根手指正在試圖擠入他跨下。
宿儺的喘氣聲傳入耳裡,惠有些歉意地看著取悅自己的少年,再怎樣不經人事的惠也都看得出來他在隱忍慾望,上頭也有著詛咒紋路的舌頭纏著自己的肉莖反覆吞吐,掛在對方腰上的毛巾在動作中不知何時早已滑落,暴露在冷空氣中那兩根又長又粗的凶物尺寸明顯比自己的大上許多,讓惠忍不住想起真依給他看過的那些害羞的圖片,被插入的那方露出了無比瘋狂的表情…被這種東西插進來的話,絕對也會瘋掉的吧,他想。
宿儺起身,單手握著他的分身之一,抵在已經過稍微開拓過的肉口前,惠咬住唇,將床單糾得更緊地點了點頭,宿儺發現他又開始緊張,隨即將他扯在床單上的手拉開,握住。
如此貼心的舉動讓惠有些驚訝,但隨即被私部入侵的痛楚忘得一乾二淨,有些吃力的痛,惠盡力地不要掙扎,感受對方粗大的肉棒緩緩推進自己的體內,有些東西被一分為二、腔壁的肌肉也跟著被拉開的酸澀、還有過度的塞滿讓惠忍不住哭了起來。
宿儺又吻了上來,惠反射性地咬他,鐵腥味混著煙味在嘴裡散開讓惠稍微恢復了些理智。
「進來了?」他虛弱地問,宿儺點頭,又搖頭。
「還有一半。」
這答案讓惠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覺得自己被撐到了極限,陽具像根熾熱的柱子一樣鑲在自己的雙腿內讓他動彈不得,惠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宿儺,後者聳聳肩。
「你可以的吧。」
什麼可以?惠還未回過神來理解對方的意思,便感到自己的大腿被抱起,對方以居高臨下之姿撐在自己上方時就大概知道他想做什麼——尖叫聲在制止之前先衝了出口,突地加重力道突進像是要把他給殺死那樣深深刺了進來,肉壁被反覆抽出、摩擦,不停猛送的腰部噗嗤嗤地拍打他的臀部,隨著一次次的抽插尖叫逐漸化為了呻吟,宿儺將惠滑落的軀體往上堤了些,握住腰再繼續下一回合的猛抽。
稚嫩的肉瓣一下就被處血沾得髒污,然後隨著肉棒的挺進被無情地撐開鼓起,交合間濺出的體液更加潤滑了每次的進出,已快分不清到底是痛還是快感的刺麻在迷濛的視線中看到那雙紅色的眼睛望著自己,裡頭是滿滿的慾望被壓抑著。
這樣還不夠嗎…他虛弱地眨掉眼淚,下身依舊被突進著,高高翹在外頭的第二根肉棒時不時會與惠的肉莖親吻,每次接觸都熱得讓惠眼眶酸澀,手指粗魯地抹掉他的眼淚,宿儺壓低身子親吻他,又是那個煙味,惠忍不住用雙手抱住對方的脖子,被分得大張的雙腿也悄悄的環上他激烈挺動的腰桿。
這反應讓宿儺差些崩潰,從他呼在惠臉頰上變得更加粗重的呼吸就能判斷,這是舒服嗎?惠不知道,腦袋失去了運轉的功能,他閉上眼,任憑對方駕馭著彷彿不再是自己身體的自己,放手讓意識進入那片越來越白的世界。
視線好像過了很久才能再次聚焦。惠感到自己正躺在床鋪上,胸口緩緩地起伏著,腹部底下都是又熱又麻地沿著每條神經往上傳達,他又感覺到宿儺撐在自己身上,他的唇在親吻著自己,惠眨眨眼,讓他抱起虛弱的自己,趴在床上。
方才被舌頭舔過的後庭傳來入侵感,惠的本能隨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事,還沒得到適當休息的身體卻軟得跟灘爛泥一樣無力反抗,他只能無助地趴在床鋪上、讓對方的肉棒進入自己。
已經歷過一次性事,有了心理準備後,這次的插入惠總算稍微習慣了,也可能是身體還處在麻木之中,或者是得到適當的潤滑,總之沒有方才那樣疼痛,但在他的分身推到一半後惠還是有些吃力地發出呻吟。
趴在他背上的宿儺隻手繞到前方,愛撫遭受冷落已久的乳頭,這次即使他的手勁明顯粗魯許多,感覺起來卻都還是舒服的,惠有些被弄得困惑起來,身體的反應怎麼會變這樣呢,他努力地將雙腿支得更開,感到那東西侵得越來越深,甚至超越了以往自瀆時手指能達到的深度…
忽然地抽出讓惠楞了下,他回頭想問對方怎麼回事,隨即無預警地重新插入讓他大聲尖叫,背上那傢伙用全身壓制住惠,緊緊扣住他的四肢,狠狠地將肉棒全數貫進肉口,惠發瘋了地想要掙扎脫困、每次挺腰卻都讓那東西更順暢地刺進自己體內,一次比一次更深地侵佔他的全部,直到那處被貫穿的瞬間、可怕的快感在身體裡炸開,惠的全身繃起,他聽到對方傳來滿意的輕笑。
接二連三不留情的穿刺將禪院惠給頂到只能趴在床鋪上哭泣,肉莖在被褥皺摺之間無聲地哭泣,唾下的白液在床單上濕了整片深漬,哭得再也看不清任何東西的惠只能將臉給深深埋進枕內低聲嗚咽,太過於陌生的快感與被插入的羞恥現在完全征服駕馭了他,他感到自己像是團無助的肉塊任憑掠奪者啃食,但又沉迷在這股竄流全身的快感之中無法自拔。
菸味…
禪院惠對菸味相當敏感,鼻腔先有了反應,眼前卻是一片白花花什麼都看不清楚,他努力地收斂起飛散得亂七八糟的意識,就像是在訓練中被打昏那樣覺得意識離開了身體,惠好不容易重新感覺到自己正安安穩穩地趴在床上,臉頰下墊著柔軟的枕頭,然後他又花了些時間讓白色的視線總算恢復成陰暗的室內。
有人在他房裡抽菸。
他嘆口氣,相當掙扎地支起身體,坐了起來。
「還以為你直接不給情面的睡著了。」
對方輕笑,惠沒什麼好氣地看著坐在拉開的紙門邊抽菸的宿儺,那傢伙還懂得要開門。
惠低頭,看著自己腿間濕答答的狼藉,雖然潔癖讓他立刻想要去浴室整理個乾淨,但渾身都像是被拆過一樣癱軟無力,也許休息一下再去比較好。
「Omega的發情期應該很早就開始了。」
對方的聲音傳來,惠抬頭,看到宿儺拿出個鐵盒,將菸按在裡頭熄掉,紅眼的詛咒收起菸盒,相當悠哉地看著禪院惠。
「我很好奇,之前發情期你是怎麼一個人過的。」
被突來的敏感問題問得有些尷尬,惠不禁揣測起對方這麼問是因為自己的什麼表現,太菜太蹩腳了嗎還是怎樣才這麼問。
「…抑制劑。」
「哦。」
宿儺挑眉,也是,身為一個名門家族的領導者,不會隨便屈服於肉體的慾望。
他爬向惠,將臉湊近還有些激情後潮紅的他的臉,露出個壞心的笑容。
「我還在想,有著這麼色情的身體,光靠自己要怎麼度過呢。」
那張臉不意外地漲成通紅,惠低咒了聲將他推開。
「閉嘴,你可以走了!」
「還沒呢。」
逕自將對方還是軟呼呼的身體給重新按倒在床鋪上,宿儺這次直接握起他跨下那兩根肉莖,按在對方的雙腿間摩擦。
「是誰說想要被一次滿足兩種部位的?還沒完成任務就走的話,絕對撐不過試用期就被炒的吧。」
「你——不用了我是…」
想掐死白天那個被蒙蔽雙眼的自己,惠聽出宿儺想幹什麼、急忙伸手阻止,卻被他抓住架到自己頸上,宿儺讓他轉過來靠自己躺著,然後幾乎是輕而易舉地抱起他整個人——
「你作什麼!放開我!」
兩腿被扛成M字大開的惠真的緊張起來了,光是看到對方昂挺的兇器在自己腿間晃動,他就嚇得忍不住攀緊宿儺的脖子以免自己更滑落向它們。
「很好,你知道我要作什麼。」
宿儺悠悠哉哉地以手臂扣緊惠的雙腿,伸舌舔過惠的耳擴,急遽放大的濕搭水聲羞得Omega猛縮了下肩膀。
「之前的發情期都浪費了沒有關係,」
宿儺低聲在他耳畔呢喃,不顧惠的尖叫和掙扎,桃狀的龜頭抵上了已被好好開發過而微張著、還滴下幾抹白濁的肉口處。
「我會讓你隨時都能對我發情…走吧,我帶你去慾望的地獄看看那裡有多愉悅。」
哭泣的Omega身體猶如被抱住的布娃娃一般晃動著,任由兩柱充血硬挺的慾望翻攪他的私處,究竟自己在說什麼惠已經無暇思考了,腹部反覆被撐出個隆起小丘,對新手來說太過度滿載的快感讓他除了不停哭泣、呻吟以外、再也什麼也無法作了,掛在對方的身上任憑他恣意抽插、索取,未被照顧而冷落的肉莖孤單地甩動、在榻榻米上射出一弧白痕。
思考不了任何事情。兩眼不住地向上翻去,怎麼樣都無法夾緊腿的惠無助地往後仰躺,熱浪從下而上反覆地拍打他,股間被瘋狂摩擦翻攪想是要爛掉了那樣只剩下高溫快感,許久沒有哭過的他眼淚無法自拔地狂掉下來,濕了鬢角滑入嘴內,卻怎樣都無法抽離這虐待般的快感。
禪院惠又沉又溺地在太過激烈的性愛中掙扎,光是保持意識就要全神貫注了,在好不容易被重新放回地面,枕被的觸感就像是慾海中的浮木那樣讓惠驚醒過來,他抓住枕頭想要向前爬去、離開那片可怕的熱度泥沼,但是後面伸出一雙手、握住他的腰,將惠給整個人拖回床鋪上。
「離地獄還有段路呢,惠少爺。」
宿儺笑著將驚慌的惠牢牢按住,並宣告式地慢慢舔過他顫抖不己的背。
再次被雙柱插入瞬間惠發出尖叫,他渾身緊縮著在白光中鬆開雙手,虛弱分身吐出了最後些許的稀薄精水,宿儺沒有因為Omega高潮失神而放過他,再次藉著體位優勢將他給固定在被枕上,一次又一次地佔有這副迷人的身軀,直到自己完全盡興為止。
眼袋因為不斷地哭泣而有些紅腫,但依然遮掩不了Omega那漂亮的長睫毛,宿儺撥開了惠因為汗溼而沾粘在臉上的瀏海,藉著從紙門映入室內的晨光,仔細地欣賞自己的傑作。
沉沉昏睡過去的惠躺在髒污斑駁的被褥中,原本白淨的身體上現在都是自己刻意留下的痕跡,宿儺還相當貼心地避開穿上和服時會露出的那些部分,會被布料好好遮住的地方則是落滿了惡意的齒痕與吻痕。
反正面試時只有他一個男性,應該不會有人發現才對。抱著這種惡作劇究竟會被誰發現呢的想法,宿儺悠哉地拿起剛剛擱在榻榻米邊的菸盒,又點燃一根。
原本只是覺得「名門竟然要公開徵婚」蠻有趣的,就隨意地報了個名,反正他活了很久,有非常多時間可以打發,沒想到竟然遇到這麼色情的少爺。
稍微弄一下就發情、濕得跟什麼一樣,很難相信他是處子之身。
宿儺回想他應禪院惠「溫柔一點」的要求而努力為他擴張時,發現這傢伙的身體裡是多麼濕軟黏膩,肉壁飢渴地吸附自己的手指,如此色情的身體倒是很少遇到。
而且還主動看上他的身體,一般人應該要跟後面那兩個女孩一樣又怕又驚才對,這個人類少年相當有意思且迷人。
雖然對結婚沒有興趣,不過反正是試用期,那就暫時先留下來陪這傢伙玩玩,反正是對方提出的要求…宿儺緩緩勾起了嘴角,手掌輕輕撫過惠光裸的身子。
底下傳來輕輕的微顫,讓他更加地滿意。
可以被這麼色情的少爺給包養,倒也不錯。
「為什麼他還在這裡?!」
禪院真希難得發出了高八度的尖叫,一臉驚恐地指著半躺在惠旁的宿儺,被指的那人專注在手機遊戲裡,連抬眼都懶得看她的態度更是讓人氣絕。
「喔,試用期。」
惠也沒把眼光從電腦裡移開,繼續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打他的工作內容,因為睡到中午才起床的關係導致工作延遲讓他得更加把勁地才能補上進度。
「總之留著,用得上。」
「什麼用得上?」宿儺丟了一句,
「是很好用。」
「堪用。」惠懶得跟他辯爭索性直接改口。
等等這到底怎麼一回事,禪院姊妹與津美紀完全搞不懂這怎麼一回事,但是那傢伙又在忙正事,另一個當事人則是看起來不能惹她們也沒興趣去惹,只好乖乖等到他忙完才發作。
等惠終於補完進度、在晚餐時分,他才宣布讓這個假名虎杖悠仁的傢伙留下,試用期的長短他來決定。
不過這個宣布卻讓家族中另一個Omega相當不滿。
「喂,那傢伙沒有任何背景吧,選了一個這麼沒用的Alpha來取精,惠你的眼光還真差勁。」
禪院直哉與禪院惠是公然的不合,他站在禪院家餐廳的門口、露出了個「老子才不想跟個平民同桌進餐」的鄙視神情。
「我還以為你比那些女人眼光稍微好些,要挑也挑條件優秀點的Alpha嘛。」
「你想吵架的話可以等晚餐結束嗎?」
禪院惠冷冷地說,用眼神制止雙胞胎姊妹再次跟他上演全武行。
「總之宿儺是我決定讓他留下的,請好好相處。」
「啊?」
那對不懷好意的彎翹眼瞇起,禪院直哉晃到了坐在惠旁的宿儺面前,將臉湊近瞪著他。
「看起來就是個毛頭小子啊,他真的是個Alpha嗎?看起來弱不禁風的——」
已經領教過宿儺實力的禪院姊妹冷眼看著直哉忽然跪倒在地,被強大的氣場壓得喘不過氣來而拼命咳嗽發抖,惠瞪了依舊在玩手機當作完全跟自己無關的宿儺一眼。
「作太過火了吧。」
「他自找的。」
宿儺哼了聲,收起了無形的氣勢。
原來即使不露出刺青也能使用這種力量嗎?惠在扶起冒著冷汗、同為Omega的直哉時想,看來這傢伙頗有留在身邊研究的價值。
只是得控制他會亂咬人的力道而已。
「喂,我可是在幫禪院少爺您出氣耶。」
宿儺斜著眼看站在自己右側榻榻米上的惠,他自己正躺在地上,四肢被影子構成的枷鎖給束縛住,至於兇手,當然是眼前的影術師禪院惠了。
他們正在惠已經被家臣收拾乾淨的房間裡,方才一進門他就無預警地被影子惡意絆倒,然後宿儺才翻過身想要罵人,就發現自己的手腳被那傢伙早就設下的影子陷阱困住了。
「不需要。」
惠抬起腳,包著白色分趾襪的腳踩向他的跨間,輕輕按揉,那對深藍色眼睛冷冷地看著一臉不高興的宿儺。
「剛被圈養的野狗需要好好地教育一下,什麼人能咬、什麼人不能咬啊。」
「哦?」
宿儺勾起嘴角,看著惠坐到自己的腰上,握住自己的下顎。
「那你想怎麼教我這頭野慣了的流浪狗,禪院大少爺?」
惠瞪了下他。
「不要那樣叫我。」
「是的主人。」
宿儺隨即被賞了個輕輕的巴掌,他呆了下。
「不然到底想怎樣啊!」
「叫名字不會嗎?」惠沒好氣地說,「你倒是很擅長惹人不開心。」
「是沒錯,我挺開心的。」被縛住四肢的詛咒露出個惡意笑容,
「你不會真以為能教得了我吧?惠,分明是那傢伙白目。」
禪院惠哼了聲。
「那是我家的人,」
他輕聲說,並扯開了宿儺的衣服,將褲子給往下拉,將他還未充血的慾望們握在手裡輕輕搓揉。
「連自己人跟外人都分不清楚,看起來今晚要好好教育一番了。」
啊,是這種教育嗎?宿儺思考了下,不管怎麼樣看、這都是種變相的鼓勵才對吧——不過那不重要,在惠扯掉腰帶、拉開衣襟的瞬間時,剛被影術師圈養起來的詛咒腦袋裡就只剩下眼前的風景了。
「到底還是隻詛咒啊,這麼不知悔改。」
扶起宿儺已充血的分身,抵在自己已準備好的肉口上,惠對宿儺露出了意味深長的一笑。
「看起來需要被好好地袱除了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