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約會作戰!」宿伏 H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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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今天是愉快的校外教學哦!」

  用力晃了晃手上的四張彩色門票,站在車站出口的五條悟大聲宣布了這個消息。

  「TDP!TDP!是TDP!!!」野薔薇與悠仁同時跳起來大喊大叫,完全不顧形象與師生,全被眼前不遠處、圍牆裡那座清晰可見的城堡建築遮蔽了雙眼。

  「慢著,」伏黑惠保持著慣有的冷靜,舉手發問。

  「這次也是要去祓除詛咒,對吧?」

  「沒有關係!是TDP啊!」野薔薇立即轉頭駁斥,「走啦馬上出發不浪費任何時間走了走了走了!」

  「快去排隊!我負責排順序你們負責抽牌!」猛刷手機的悠仁跟在一馬當先衝去排隊的五條悟後面說,「TDP!是TDP!」

  「…」眼見同伴與五條老師完全把任務放在第二順位,毫不意外的伏黑惠在心中嘆口氣,不過他到底也是十五歲的青少年,看著那座大大的地球儀噴水池與夢幻城堡,心中多少有些難掩的興奮,也就默默地跟在興奮過頭的同伴後面走進了拱門入口。

  「好啦,大家真的興奮過頭了。」一手揪住一隻興奮得想狂衝的一年級生,五條悟在他們排隊進入遊樂園、偌大的壯麗城堡景觀完全出現在眼前時及時抓住了要暴衝的野薔薇與悠仁,

  「今天是來祓除詛咒的,總計三隻,不過因為園區太大,而且詛咒可能躲在設施裡面,所以才要請各位幫忙。」

  「那麼來規劃一下吧,老師一個人行動?」惠打開遊樂園地圖,「我看著釘崎和虎杖以免他們忘記正事。」

  「說得好像我們很不可靠只想玩一樣啊!」手上拿著一長串購物清單的釘崎立即嚴正抗議,

  「我可是咒術師釘崎野薔薇!」

  「欸我們先去A區抽牌、那邊的遊樂設施比較熱門…」目光專注釘在手機螢幕上的悠仁打了她的臉,「幹嘛那樣看我?抽牌才能進去找啊。」

  「我就負責搜索空中領域囉。」哎呀呀地看著伏黑惠鐵青的臉色,五條悟邊走遠邊對他們揮手,「記得詛咒有三隻喔,祓除後請用手機回報,若提早結束任務也沒關係,總之晚上關園後在門口見囉~」

  「收到!」虎杖和釘崎大聲回答,然後隨即衝向眼前的第一個設施去搶號碼牌。

  看著同儕迅速遠去的背影,惠翻了下白眼,不過也就像五條所說的那樣這裡這麼大、又有各種館內設施,憑他們一兩人單獨行動實在很難搜索…扯了下嘴角。

  難得能夠來到遊樂園,又是公費,就多少在工作的同時…享受一下吧!


  由於今天是平日,簡單好排的設施一年級生們很快就探索完畢,釘崎頭上還多了買兩份造型冰淇淋就送的角色造型髮箍,因為甜點實在是太可愛了…伏黑惠也忍不住幫她SHARE了其中一份冰淇淋。

  「悠仁你要嗎?」他轉頭問查詢整理券時間的友人,後者搖頭。

  「不要,我沒興趣。」

  真是認真啊。看對方非常認真地在查遊樂設施時間,惠也沒說什麼,反正他們之中釘崎對角色髮箍興趣最高,他自己則是想吃冰淇淋。

  不過在他幫野薔薇調整完髮箍角度,要開始享受手上那份價格不斐的造型冰淇淋時,發現剛剛店員精心插在上頭的角色形狀餅乾與一整球的冰不翼而飛,然後就在他拿冰右手旁邊站著的是悠仁。

  「幹嘛打我!?」頭上猛挨了一記重擊的悠仁發出哀號,撫著腫包不知所措地看著滿臉不爽的惠。

  「你這傢伙想吃就說啊!剛剛有問你!」惠指著被偷吃掉一大半的冰淇淋瞪他。

  「什麼冰?!」

  「竟然吃掉整份冰最重要的裝飾餅乾,嘖嘖你這傢伙。」目睹一切犯案過程卻完全沒有打算幫悠仁開脫的野薔薇壞心地遮嘴,「真是~想跟惠間接接吻也不是這樣嘛小悠仁。」

  「什麼吻!」悠仁沒好氣地說,「我才沒偷吃什麼冰淇淋!」

  「但我連一口都還沒吃,地上也沒有餅乾,總不可能是掉了啊!」

  「天曉得!」

  「走啦要吵等去排隊再吵,券的時間快到囉!」野薔薇邊舔冰淇淋邊叫他們跟上,後頭兩人雖然對不翼而飛的冰淇淋抱有芥蒂,但還是邊吵邊走了過來。


  還好消失的冰淇淋話題並沒有爭執太久,在坐到軌道列車、安全帶繫上後就全被拋諸腦後,十五歲的青少年少女們隨著奔馳火車拋來轉去發出尖叫,經過拍攝點時配合地比出了獨自POSE,然後在繞完全部軌道、火車緩緩進站時開心地對還在排隊的人們揮手。

  樂園就是個這樣歡樂的地方,什麼煩惱都能一下子煙消雲散。

  三人相當有效率地合作抽牌、排隊,以及分工買食物與紀念品,拍的紀念照跟野薔薇手上的戰利品提袋越來越多,還好悠仁跟惠都會幫她拿,因此她可以毫無顧忌地繼續大買特買。

  「啊、那間海邊小屋!限定熊熊就是在這裡!」野薔薇突然指著一間鄉間風格的建築大叫,隨即手刀衝過去,被拋下的兩人則習慣了地露出「又來了啊」的表情後開始搜索附近有沒有可以買吃的小攤位。

  「啊…鬼屋一點都不可怕嘛。」看著墓碑後伸出的陰森雙手,悠仁一臉大失所望地說,

  「本來以為詛咒應該會躲在這裡面的說,真失望。」

  「等等你就不要被嚇壞。」野薔薇露出神祕兮兮的表情,無視了從後竄出來的立體投影鬼魂,悠仁則回以不屑的討人厭表情。

  「妳自己就不要被嚇得逃回鄉下!」

  「誰會想被嚇到啊!欠打!」

  「夠了給我住手。」眼見兩人又吵了起來、在擁擠的室內空間,惠乾脆用肉體擠到他兩中間,前方出現光線,他們隨著人群走到一個有座椅的房間,釘崎邊對悠仁做鬼臉邊坐到走道邊的位置上坐好。

  「這是什麼電影空間嗎?」悠仁又習慣性地拿出手機,「不過總算有光了,趁機先來打卡一下…」

  惠挑起眉毛,本來想說些什麼、袖子被拉了一下,釘崎露出了壞心的表情比出噤聲的手勢,喔好吧,他邊釦好自己安全帶邊決定幫忙一起整悠仁。

  「請繫好您的安全帶、將物品放置在底下以免摔壞…」

  「摔壞?」即將結束的廣播讓悠仁從還在打卡的手機螢幕上移出視線,看了四周一圈,遊客們緊張卻又愉悅地表情、身上的安全帶,一股不安的感覺油然而生…他轉頭,在伏黑惠旁邊看到了野薔薇那張笑得有如狐狸的臉…

  覺得心底有些不安,惠覺得還是應該提醒一下虎杖悠仁其實這不是鬼屋至少讓他有心理準備,畢竟那傢伙力大無窮如果嚇到的話可能會出什麼意外…他轉頭,看往坐在自己左手邊的悠仁。

  眼皮下的眼睛睜開、四對紅眼在黑暗中與惠對上了視線。

  宿儺———???

  倒抽一口氣的惠腦袋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前,房間地板震了下,他看到宿儺的那兩對眼睛瞬間睜大。


  鬼屋發出了閃電與淒厲尖叫聲。
  
  
  
  
  
  

  「…我說,解釋一下啊這狀況。」

  盯著剛剛花錢買來的紀念照片,釘崎先翻了一個超級大的白眼,然後才不甘願地轉過頭去、看著站在圍牆旁邊的兩人。

  惠用空著的那隻手抓了抓頭髮,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

  「我怕他出術式,所以就。」

  釘崎瞇起眼睛,退後三步,小心翼翼地盯著伏黑惠另一隻手緊緊握著的那傢伙…原本跟自己打鬧一整個上午的傢伙臉上此時正浮現一排令人不安的黑色刺青,兩面宿儺正一臉不悅地站在惠身邊,他的右手腕被惠緊緊抓著。

  而釘崎手裡拿著的那三張連拍照片,剛好分別是惠伸手抓住了宿儺肩膀、然後宿儺也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最後一張是臉碰在一起的尷尬。

  這三張照片看起來的確就像是惠想要阻止宿儺因為突然墜落而抓住他、接著反而被抓過去強吻的一回事呢。

  「所以,到底怎麼一回事,虎杖悠仁呢?」她躲到遙遠鐵杆後面問。

  「妳也好歹有點同學愛吧?」惠忍不住吐槽。

  「那傢伙很危險啊!到底怎樣啦為什麼會突然跑出來!這裡是TDP耶!」她低吼,依然戒備地瞪著心情明顯很差的宿儺,「你快問他啊惠!」

  他來問就沒事嗎…相當懊惱的惠也只能硬著頭皮,與一臉陰鬱的宿儺對上視線,對方馬上兇狠的「啊?」了聲。

  果然,心情很差。惠只能祈禱自己的手別被他砍掉,畢竟上次的交手經驗實在是…

  「宿儺…虎杖呢?」他盡量放軟聲音,對方皺起眉,紅色眼睛變得渙散。
  
  
  
  
  

  重返生得領域的宿儺一眼就看到屬於自己的王位上,那個臭小鬼正把頭埋在他特製的抱枕中。

  「臭小子你搞什麼東西?」摀住隱隱發疼的太陽穴,宿儺躍上牛骨王座、一腳踩上虎杖的背。

  「媽的老子頭痛得要死,給我滾出去!不准碰我的枕頭!」

  「人都有軟肋啊……」被猛踹好幾腳的紙片虎依舊把自己埋在角色抱枕底下,「丟臉死了……我不要出去…」

  「廢物、沒用的傢伙,放開!」宿儺依舊踹著死也不肯出來的悠仁,要不是他把頭給埋在伏黑惠枕頭底下他早就把這傢伙斬了。

  「媽的,」他忿忿地啐了聲,施力又讓頭變得更痛,「你不出去我就出去了,死小鬼。」

  「不要殺人鬧事就好…」紙片虎虛弱的聲音從惠枕底下傳來,讓宿儺變得更不爽。

  「警告你別對我的枕頭作奇怪的事,死小鬼!」

 

 


  紅色眼睛緩緩地聚焦,重新與惠擔心的雙眼對上。

  「換不回來?」他問,宿儺惡狠狠地瞪他,並用沒被抓住的那隻手揉起太陽穴。

  「我也想換……剛剛吃了那很冰的東西後頭就一直痛到現在…」

  原來是你。

  突然間發現到錯怪虎杖的惠不知道該哭還是笑了,但眼前宿儺的確跑出來了…而且麻煩的是他們還在人超級多的TDP…「請不要動氣殺人,宿儺。」他小聲說。

  「沒辦法換?」躲得越來越遠的釘崎問,「那傢伙該不會被自由落體嚇壞了吧?」

  「好像是…」惠無奈地點頭。

  「該死的虎杖悠仁你就不要出來了!」聞言野薔薇立即大怒,揮著拳頭對宿儺咆哮,

  「沒用的傢伙!」

  「妳冷靜!」惠急忙將她的理智拉回現實,「我們還在TDP啊!而且任務也還沒完成!」

  「有種他出來!我一定要笑他下半輩子!還要釘他的腦袋!」

  躲得超遠的野薔薇沒把惠聽進去,只是逕自發著脾氣,「可惡還笑我會嚇得逃回鄉下,那傢伙還不是一樣沒用…」

  …聽人講話啊。惠覺得自己沒這麼厭世過,他擔心地轉頭、看著也同樣一臉厭世的宿儺,他臉上的刺青與異常的紅色眼睛在太陽光底下超級明顯,絕對會引來注意的,而且五條悟老師也還在TDP,要是被他發現的話…

  惠左顧右盼了下,一個繽紛的攤位吸引他的注意。


  黑色物體突然出現在眼前、遮蔽了大部分陽光,宿儺抬頭,透過面具上的小洞看到惠擔心的面孔。

  「那個,先這樣吧,不然很快就會被發現。」惠輕聲說,有點不知道這樣作會不會讓他生氣,不過直覺反應下他只能這麼做了。「先維持這樣等到那傢伙肯出來,拜託了…」

  哪樣?戴上卡通老虎面具的詛咒站在原處,動也不動,釘崎用超可疑的目光盯著他跟惠,人依舊躲在柱子後不肯靠近。那傢伙可是詛咒之王耶。

  面具底下那對紅眼睛盯著惠,晌久,久到惠出現自己其實已經被砍成十段的錯覺那麼久時突然舉起了右手。

  「如果手一直被握著的話,就沒辦法惹事了。」低沈的嗓音從面具底下傳出。

  惠眨眨眼,有些遲疑。

  「…真的?」

  老虎點點頭。

  「締結契約?」

  如果只是握手的話…惠不安地往後看去,釘崎那傢伙超沒義氣,扔他一個人面對詛咒之王…伏黑惠深深地嘆了口氣,伸手、握住了宿儺的右手。

  「契約成立。」

 

 

  「蛤…那傢伙竟然會乖乖聽話?」釘崎不可置信地睜大了她漂亮的眼睛,看著手握在一起的兩人。

  「契約已經成立了,只要握著他的手宿儺就不會惹事,」惠對她喊,試圖說服同伴放下戒心靠近一點,「宿儺不會違背契約的,而且他現在看起來只想休息,沒什麼心情鬧。」

  「真的,妳別這麼擔心,我剛剛已經跟他說好了。」

  儘管惠試圖說服野薔薇,但是在女孩子那比誰都還要細膩的觀察力中,這就像是飼育員牽著一隻可怕的猛虎一樣跟她說看吧我家貓咪很乖的只想睡覺不會咬人。

  「…我覺得我們還是分頭搜索好了。」決定貫徹沒義氣來保命到底的釘崎開口,並帶著她的戰利品袋開始越退越遠,「計畫變更,那個整理券就隨便了反正以後可以再來,我去人多一點的地方搜索詛咒,伏黑你就帶那傢伙到人少點的地方等悠仁出來吧。」

  雖然這樣作很沒義氣,但釘崎野薔薇再怎麼樣也能感受到戴著面具那傢伙散發出來的不友善根本是針對伏黑惠以外的所有人,這種小孩子一樣的牽手契約根本擺明了快滾別來礙眼的訊息,儘管覺得對伏黑惠感到抱歉…但是。她握緊手上的提袋,拔腿狂奔向地圖另一端的購物屋。

  既然都被覺得多餘了、那麼就趁機去掃貨吧!還有這個季節的限定玩偶沒搶到啊!


  這傢伙真的有夠沒義氣……看著友人已經退到幾乎變成螞蟻大小的遙遠身影,接受了自己被拋下的伏黑惠在心中嘆了超多氣後,終於轉頭、對宿儺指了指人潮較少的方向。

  「人間…變成這樣子啦。」

  在他們往人潮較少的休憩區前進時,宿儺的聲音拉起惠的注意,他點點頭,看著那些閃閃發亮的酷炫設施。

  「是啊。」看著頭頂一列載滿遊客的火車緩緩經過,上頭的人們對他們招招手,惠忍不住也舉起空的那隻手對他們回揮。

  「像個小孩一樣。」宿儺又說,惠聳肩,拉著他繼續往前走。

  「因為沒來過。」惠坦承,他的確是第一次來,雖然是因為任務的關係。

  「有點像是祭典。」宿儺看著那些雕像與小吃攤位,還有掛在天空飛揚的旗幟。

  「比一千年前時髦了些。」

  是時髦很多吧,再說時髦這個詞也有點老。惠在心中默默吐槽,他拉著宿儺經過一個紅黑色調的棉花糖攤位時,後頭的人停了下來,面具底下的紅眼睛盯著正在轉動的機器看。

  「棉花糖,把糖拉成絲後纏繞在一起,做成的糖果。」

  惠解釋,老虎點點頭,用他空著的那隻手對攤販比了個一的手勢。

  「慢著你有錢嗎?」惠皺眉,老虎從口袋拿出了個錢包對他晃了晃。

  「還是你希望我用別的方式?」

  惠握緊他的手、並投以譴責的目光,老虎面具底下傳來哼的笑聲,小販接過零錢、將一支粉色的棉花糖棍遞到宿儺手中。

  「你那時代有棉花糖嗎?」

  樹蔭投影在河邊的步道上,他們來到人較少的景觀運河邊,老虎搖搖頭,突起的塑膠部分啪地被棉花糖粘上,目睹悲劇過程的惠噗哧一笑,伸手幫他把面具給摘起。

  「這裡人比較少,可以拿掉了。」

  看著那張與友人相似、但卻截然不同神情的臉試圖找到如何吃棉花糖的蹩樣,黏黏的糖絲染得他嘴角馬上就一片粉色,惠扯了下嘴角,繼續牽著宿儺往河邊走。

  「河邊…詛咒也比較可能出沒在這種地方吧。」

  的確,很少人會來到這塊處於樂園邊陲地帶的河堤,河邊種植了許多景觀木,再搭上木製圍牆,看起來是等待開發整理的區塊,因此沒什麼人會來這,比起樂園更像是一般常見的河邊步道。

  注意力放在樹林暗處的惠突然被往後猛拉,重心不穩下他和宿儺握著的手被壓在樹幹上,嘴唇被封住,他睜大眼,看著仔細吻著自己的宿儺。

  這傢伙。有了先前在寢室被闖入、壓倒過的經驗,惠知道他要作什麼,不過比力氣是沒辦法贏過宿儺的,他只能閉上眼、祈禱這傢伙快些放開自己。

  交纏的唇舌緩緩地分開,但卻往下去了…惠瞇著被吻得有些迷濛的眼,看著蹲在自己下方的宿儺,褲頭被解開的感覺讓惠本能地拱起腰想保護自己。

  「別…」溫熱的口包覆住自己敏感處瞬間惠忍不住低哼了聲,不知何時已鬆手的指頭揪住跨間那頭粉色亂髮,他虛弱地咬住嘴唇、頂端被大力吸吮的快感使他迅速軟了雙腿。

  「會、會有人…」

  「剛剛是誰說這裡沒人?」舔著已滲出微液的龜首,宿儺扯開嘴角,「甜甜的,相當美味啊伏黑惠。」

  「那是棉花糖…」被色氣言語逗得臉頰發燙,惠低下頭,看到宿儺那帶有黑色指甲的手揪住了制服布料…「不要撕!」他急忙出聲制止宿儺的動作,讓後者露出非常不悅的表情。

  「五條老師在抱怨制服損壞度為什麼這麼高…」惠急忙解釋,宿儺大大地嘖了聲。

  「那你幫我脫。」

  應該要拒絕才對…強烈的男性麝香沁入鼻息,硬挺男根貼在惠臉頰上,他不太甘願地張嘴、讓肉棒刺入自己的口中,舌頭若有似無地推拒他的頂端,濃厚的味道從舌尖染開,高聳的大樹底下,惠整個人趴在宿儺跨間為他作著口活,學生褲已被半褪下、探入他跨間的手輕輕撫弄惠也已硬挺的分身,從掌心內探出的嘴舌更是大膽地舔著他的菊口,並用力刺入。

  底下馬上就被舔得一片濕糊糊的惠被拉起,宿儺指著自己昂然挺立在雙腿中間的肉棒,沒有言語但惠知道意思,扶著宿儺的肩膀,他閉上眼,順從地坐了下去、清楚感受到那兇器緩緩底將自己從內部擠開、刺進深處的拓展感。

  不應該這樣的…雖然模糊的腦袋有個聲音這麼說著,但一下就被情慾淹沒殆盡,惠抱著宿儺、與他接吻,幾乎完全密合的下體不斷被頂動、埋在他體內深處的肉棒猶如那晚一樣瞄準了自己的敏感處猛烈戳擊,麻痺了他的腹部、胸口,悶哼與嗚咽從纏綿的吻裡斷續地洩了出聲,宿儺在激情中找到惠的手掌、與他十指交扣,強健的腰連連上挺頂得惠哭出聲來,卻被抓住無路可逃,只能不斷承受越來越強大的快感,直至巔峰。

  惠的身體一陣猛暫、漂亮的眼睛向上翻去,劇烈的高潮射精後頹然地癱了下來,他趴在宿儺身上大口大口喘氣,睫毛因染上水氣而微微顫抖著,發抖的雙腳被大大分開、肉棒翻攪菊口發出的淫靡噗哧聲在安靜的河邊異常響亮,但他只能虛弱地閉著眼睛微微搖頭,看不出究竟是在抗拒還是享受。

  宿儺冷下眼,在進行最後衝刺的同時一手向前伸出,憑空揮了下,不遠處在樹幹後探出頭的黑色詛咒立即被削成數塊,無聲無息地化成灰燼,連打擾都沒有造成地就消失在這世界上。

  絲毫未察覺異狀的黑髮咒術師躺在草地上持續地被肉棒抽插,連連頂到深處敏感點造成的快感讓淚水一下就爬滿他的臉
  ,宿儺又將他給抱起,讓他坐在自己身上,惠幾乎是反射性地抱住他,將臉埋入他的頸窩裡低聲哭泣,直到熱流從他們交合處緩緩流出,侵略的插入才逐漸緩下。

  聽著逐漸恢復平穩的呼吸,抒發慾望完了的宿儺吁出長長一口氣,然後很快就發現趴在自己身上的咒術師似乎睡著了,動也不動地,只有均勻呼息溫溫熱熱地吐在衣物上。

  真是…宿儺忍不住失笑,依然握著的右手稍微加了點力道。

  「竟然睡得著啊你。」抱著伏黑惠,他輕聲說,雖然對方聽不見。

  「握著老子的手就這麼安心嗎…」」

  無人叨擾的河邊相當安靜,就算偶有人經過,遠遠地看他們抱在一起也會覺得是情侶、不要靠近打擾較為識相,坐在涼爽的樹蔭底下,看著天空從藍色緩緩染上暖橘的輝霞,還有伏黑惠平穩的呼吸聲。

  「這樣倒也不錯…」頭不知何時已經不再隱隱作疼,宿儺扯開嘴角,

  「在再次毀滅掉世界以前…維持這樣倒還不差。」

 

 

 

 

  「…怎麼你們一副剛經歷戰鬥的樣子?」手上提著至少四大袋戰利品,野薔薇狐疑地看著手牽在一起、但衣衫明顯不整而且還沾上了雜草與泥土的兩人,剛睡醒的惠抓抓頭,還沒想好說詞旁邊的老虎卻先開口了。

  「幹掉一隻。」重新戴回老虎面具的宿儺說,讓兩人驚訝地咦了聲。

  「辛苦啦!」

  刷地一聲,再熟悉不過的嗓音伴隨銀白色的亂髮,手上提了袋看起來是甜食紀念品的五條悟愉快地向三人打招呼,惠與野薔薇立即並住呼吸。

  「五、五、五……五條老師!」他兩幾乎是同時發出尖叫,五條不解地「嘿?」了聲,然後馬上發現第三位一年級生的異狀。

  「哎呀,這隻小老虎是誰?」他笑嘻嘻地走向虎杖悠仁,大手一伸就把卡通老虎面具給摘了起來。

  「唷,五條老師。」

  虎杖悠仁打了個招呼,五條隨即抓亂他一頭粉色頭髮,釘崎與惠相視一眼,隨即撲上去撂倒那傢伙把他給按在地上打。

  「真有精神呢~我剛剛很幸運地幹掉兩隻囉,你們呢?」悠哉地看著一年級生內亂,五條伸出手指開始統計今天的成績,已經拿出釘鎚的野薔薇拋了句「一隻」後就不管虎杖悠仁的慘叫揮下鎚子。

  「你這傢伙竟然敢…是誰說會被嚇得逃回鄉下!蛤?」

  「我又不知道那是自由落體!」悠仁大叫、死命護住頭不讓釘子穿過自己太陽穴,

  「妳冷靜啊我是因為以前爺爺帶我去遊樂園就先玩那個的關係有陰影啊啊啊啊不要釘啊」

  「那麼今天的任務就是圓滿解決囉。」五條拍了拍手,「真是辛苦各位了,我們去吃拉麵吧!」

  「我要吃壽司!」聞言,兩人終於停手放過同學,野薔薇將那四大袋戰利品不客氣地塞到虎杖手中,並用眼神警告他不幹就釘死你,自知理虧的悠仁只能乖乖地當起稱職駝獸地跟在後面。

  「還好瞞過老師了。」跟著走在後方的伏黑惠對悠仁說,粉色頭髮的大男孩露出個抱歉的表情。「抱歉啦,我竟然逃走了…雖然那傢伙的領域裡面也蠻好待的。」

  什麼鬼。皺起眉,惠隨即把下午在河邊發生的事情拋諸腦後,他伸手幫悠仁拿了兩袋。

  「下次再去玩吧。」他輕聲說,「怕的話可以牽我的手。」

  「一定要坐那個嗎…」悠仁露出了哀怨的表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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