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伏,黃暴,兩根ㄐㄐ版宿爺,各種薄本橋段有,五條悟與伏黑姐弟家庭私設有,超微量五夏五有

2020聖誕節文

#R-18 #BL #咒術 #咒術迴戰 #宿伏 #腐向け


節一

男性特有的體香味沁入鼻息,讓伏黑惠的腦袋整個當機了,他困難地在肉體推擠中抬頭,看見在自己上方、那張拉起帽T的帽子而遮起大半面孔的臉只露出了鼻子以下,一排顯眼的詭異黑色刺青爬在上面。

伏黑惠趴在眼前坐著的男人身上,後方兩側與四周全是被擠得亂七八糟的日本通勤族,整個車廂亂成一團且哀聲四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現在的狀況變得這麼尷尬?

『非常抱歉,前方突發了一起人身事故,請各位乘客耐心等候,我們會儘速排除——』

車內廣播響起,大家沉默了一會,馬上就像日本人那樣細碎地抱怨起來,然後試圖在上班時間的沙丁魚車廂中拿出手機回報並且努力呼吸——剛剛的猛煞實在太過衝擊,讓原本就已經滿載爆炸的東京地鐵上乘客跟著摔成一片亂七八糟,現在大家根本不能說是站著了,而是所有人都被彼此夾著漂浮在車廂裡才對。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伏黑惠現在趴在一個陌生男人身上的緣故。

「抱歉…」

惠輕聲說,但現在也沒辦法移動身體,他甚至是被後面的人給壓得半跪在地上,坐著的男人拉起的帽簷壓得很低,伏黑惠沒辦法看清對方的表情,他一手抓著書包另手抓著早餐,三明治一定早就被擠成泥…這狀況真是糟到可以寫進伏黑惠短短十二年的人生中污點前三名了。

不知道要處理多久。因為不是在進站時發生的人身事故,而是露天路段上的意外,乘客也無法先行下車,這也就代表……對方挪動了下身體,伏黑惠感到他的手將自己拉上來一點,更靠向自己。

「啊、抱歉,不用拉我——噫!?」

白色制服褲傳來的異狀讓伏黑惠睜大眼睛,他看到對方露出來的嘴笑成一條惡意的弧度,明顯是手指的觸感鑽進了惠的制服褲後方,他驚恐地往後看去,但卻被壓在自己身上的上班族男性卡住,無法轉頭,那些上班族剛好都背對著他們,因此沒有發現這廂的異狀。

手指順利地溜進褲子內、伏黑惠驚恐地感到自己的內褲根本無法構成阻礙,屁縫被分開,這個傢伙絕對是電車癡漢——!他用力瞪向自己趴著的這個男人,嘴巴才剛張開卻被用力握住,比一般男性要大的手掌用力扣在他臉上不讓他發出聲音,後頭臀部已經被他的手掌摸上了,突然間一股陌生到讓惠慌了的感覺傳來。

濕濕軟軟的觸感,完全不是手指的東西忽然出現在他的臀間,然後——「!」惠的身體一繃,他的屁眼被那東西抵住,它想進來!

真是,竟然卡在這種地方…

抱歉主管我這裡可能耽誤晚二十分鐘以上非常不好意思——

啊又趕不上第一節課了啊!

此起彼落的抱怨不斷在車廂裡迴盪,心煩行程耽擱的人們沒有閒暇去顧慮身邊狀況,當然也不會注意到自己背後壓著的人在做些什麼。

被蠕動的軟物撬開門戶、鑽動的感覺從下體清楚地傳來,惠恨恨地瞪著那張笑開的嘴,在他體內猛地舔動一圈的衝擊更讓他肩膀一震、本能地張嘴想叫出聲——又是那濕濕軟軟的東西,但這次同時出現在嘴中,惠嚇壞了,他想咬侵入自己嘴裡的東西,牙關卻被扣得死緊闔不了嘴,上下同時被入侵的狀態讓他一時間竟當機了。

那東西越舔越起勁了,蠻橫地鑽開生嫩而未經人事的腸道,一摺摺地舔開他的肉徑,惠不能控制地顫抖起來,在突然被舔過一處特別有感覺的瞬間本能夾緊了雙腿,這個反應被捕捉到了,那入侵的軟物更加起勁地戳擊脆弱點,又轉又來回繞舔地一次次挑逗。

「———!」

惠恨恨地在模糊視線中瞪著那人被布料遮著的臉,唾液止不住地從手指間滴落,濡濕了對方的衣物。

 

『下車時請注意腳步,不要推擠,非常抱歉造成各位的不便了——』

不知過了多久後,這次的人身事故也跟以往一樣順利地被排除,車廂門在到站瞬間人潮像是傾倒一般地逃出車廂,通勤族與學生們紛紛加快腳步、不做任何耽擱地趕向自己的目的地。

空無一人的廁所中,伏黑惠被甩在馬桶上,他狼狽地撐起上身,看往站在眼前的男人。

他微笑地摸摸自己的衣物,濕潤的感覺從手心上傳來,嘴角再次揚成了惡劣的弧度。

「我說你這小鬼,真是變態呢,」他拉了拉自己濕掉的褲子,

「竟然在那種情況下也能有感覺,而且只靠後面就能射在我身上,我連你前面都還沒摸呢。」

不知道該說什麼反駁,伏黑惠別開視線,方才高潮中他只依稀聽到廣播聲說到站了,後面的人潮跟著開始移動,他想起身卻發現腿軟得無法控制,身體被人一拉,他就被這傢伙帶下車,然後一路將他給拖進廁所來。

真是有夠該死的羞窘…伏黑惠恨恨地想,那男人拉掉帽子,露出一張爬滿一臉刺青的臉孔,富味饒興地打量惠稚嫩的臉,然後他解開褲子…惠大概知道他想做什麼,腦袋也總算開始能慢慢運轉起來,思考起接下來要怎樣抵抗……

「這是什麼鬼東西…」

惠的驚呼脫口而出,他不可置信地看著那男人掏出了兩根屌,對,和自己一樣但尺寸明顯大非常多的陰莖長在這傢伙跨下,男人笑了下,將惠往後推靠上水箱,並拉起他的腿。

「不…不要…」

意識到對方的意圖,惠驚恐地伸手想推開他,但還從下體傳來的貫穿衝擊立即粉碎了他的反抗,偌大的硬物一次性地捅穿方才被好好地舔開的菊徑,惠無法自拔地往後仰頭,夾緊雙腿,稚嫩的腸壁從沒被這樣撐開,即使剛剛已被充分地擴張過,但比成人肉棒標準還大上許多的尺寸還是讓肉摺不禁慎出一絲殷紅。

粗魯的抽插搖晃著馬桶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與男學生發出的呻吟在廁間迴盪,惠尖叫著揪住對方的衣袖,沒有插入他體內的肉棒正摩挲自己的分身,碩大的龜頭與他的肉莖綿密地親吻,另一隻則抓緊了方才探測出的弱點猛戳狠撞,太突然的快感令未經人事的惠覺得自己要溺斃了,只能依照本能地攀緊對方,用力環緊雙腿地將他夾得更緊。

一次又一次地被頂入深處,也將他推入白色的深淵,待到惠回過神來,他意識到自己渾身癱軟、兩腳大張地坐在馬桶上,眼前高聳的兩根男莖輪廓逐漸清晰,他又被硬拉起來,男人讓他趴在牆上,從後再次進入他。

學生褲在一連串綿連擺動中沙地滑落在地,廁所外門被開啟,兩眼不住上翻的惠感到嘴再次被摀住、不讓他發出聲音,軟軟的東西纏住他的舌頭細細地吸吮起來,無力抵抗…少年幾次要雙腿發軟地往下跪去都被拉了起來、用力壓在牆上逼他繼續,最後對方索性將惠的雙腿大大分開,自己挺在中間、將他給一次次狠狠頂起。

另手自然也沒閒著,繞到惠的前方、含住了被頂得一甩一甩的幼莖——惠不知道他怎麼作到的,但自己的分身的確是被含住了的感覺,用力吸握套弄讓惠猛地挺起腰,卻反而讓他更能貫穿自己深處…

之後被怎麼對待的惠記不太清楚了,等到他稍稍恢復了意識,自己已經坐在馬桶上,呆茫地看著眼前空蕩蕩只剩下自己的廁間,他深呼吸了幾次,將四肢知覺重新給連結起來,滴答聲從下方傳來,惠往下看到一股拉長的黏稠白液落入了水中,接著又是一股一股,從自己半綻的的菊穴裡緩緩泌出。

 

學校老師都認識伏黑惠這個麻煩人物,大家的原則就是盡量能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水過去就好,因此晚到的伏黑惠在進入學校時除了被唸幾句以外並沒有受到什麼刁難。

將東西扔入置物櫃中,他沒有往教室走去,而是先轉進了廁所。

現在是上課時間,因此裡面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人在使用,他裝了桶水後將自己關進廁所間內,脫下褲子,試圖將不斷留在體內的精液給清洗乾淨。

應該要報告老師才對。在挖掘之中理智的聲音響起,惠當然知道正常程序該怎麼作,不過長著兩根屌,手上還能變出嘴的電車癡漢…這種說法怎樣都不會有人採信吧?

眼角餘光注意到,脫下的褲子口袋露出一截紙鈔,還能看到福澤諭吉的畫像。

嘖。那傢伙…惠停下動作,坐在馬桶上看著自己沾粘著精液的手指。

那傢伙絕對不是人類。

雖然自己確確實實地被強暴了,但是…他懊惱地收緊股間,被摩擦過度而生的腫脹感不斷在隱隱作痛,屁股和背後也黏黏的,方才那傢伙很好心地只插入一根,另一根則夾在自己的臀瓣中摩挲。

對於自己竟然會出現被兩根同時插入會怎麼樣的想法,惠懊惱地低吼了一聲。

節二

今日的滿員電車也一樣地令人難以忍受。

拉低了帽T,今天沒有佔到座位的宿儺本來心情相當不好,人類不斷碰觸到自己的感受總得花掉他很大心思才能控制別砍了對方,以免違反契約,不過在認出了上次侵犯過的小鬼的身影時這些煩惱馬上就一掃而空。

海藍色的眼睛很快就發現意圖不軌的傢伙,惠瞪著車窗玻璃上、站在自己身後的那傢伙。

沒有反應?宿儺挑眉,他已經故意碰撞了幾次這小鬼,但他只是蹙起眉毛瞪自己,讓宿儺有種認錯人的錯覺。

不過那沒扣第一顆釦子而稍微露出的後頸,好看的鎖骨還有薄弱的身形,怎麼看都是那天的變態小鬼。

所以,他真的是變態了。

邊這麼想邊將手覆在對方嘴上的宿儺一臉什麼事也沒發生地將這國中生壓在車窗上,自己的身形比一般日本人還壯碩許多,其他默默忍受滿員車廂的通勤族自然沒發現有個國中生正被壓在車窗上侵犯。

在到站前,鑽入制服褲的手又細細地舔著他的通道,宿儺好奇了這少年的反應,他低頭看著惠,那雙充滿情慾海藍色雙眼對自己瞇起,宿儺感到自己的手心被舔了圈,他立即用力地將少年壓在車窗上,兩手握得更緊來侵犯他。

 

「你一身行頭不便宜,看起來不缺零用錢。」

廁所間裡,將對方推坐在馬桶上,宿儺邊解開褲頭邊笑,「願意被陌生人侵犯第二次…我看你真的是純粹的變態啊。」

惠伸手,握住他彈出內褲箝制的兩方肉柱,指腹細細地摩挲著他驚人的龜首,然後將它們貼在自己臉上,抬頭,睜著大眼看眼前的男人。

「如果我說是呢?」

他挑釁般地收緊握住的力道,宿儺楞了下,隨即用力搓了搓他的一頭黑髮。

「我最喜歡你這種變態小鬼了,看來我們相性很合。」

已被舔開的腸壁歡愉地吞進了肉棒,惠攀住宿儺的頸子、雙腳環在他腰上讓肉棒肆意地頂入自己,他自己的肉莖急切地與另一跟纏吻,儘管才第二次與這個陌生人作,中間也隔了幾天,但每次後庭被貫穿、撐開的快感都麻得他不住驚喘,惠在他集中攻擊猛撞敏感點時猛咬了宿儺的肩膀,讓他更加興奮地將惠壓在牆壁上猛插,幹得他在尖叫中達到高潮。

兩根肉棒輪流插入少年體內,一次又一次地射進肉徑深處,塗黑的指甲探入顫抖不已的穴內,用力掰開,宿儺愉快地欣賞著紅色腸壁中心緩緩吐出自己白濁的景色,少年被反轉過來倒趴在他身上,肉棒插入了他的喉嚨深處,另一根也被雙手好好地照顧著。

「你下次如果穿便服的話,我再帶你去旅館課後輔導,怎樣啊小鬼?」宿儺揪住他的頭髮將惠拉起,換另外一根插入他溫暖的小喉嚨中,宿儺提出了邀請,「畢竟你穿著制服很麻煩,這小廁所你也沒辦法玩得盡興吧。」

「你也會怕被抓?」惠吐掉他的肉棒,回頭投以挑釁的微笑,「現在就是犯法的未成年性交囉。」

「變態小鬼。」

宿儺又按住他的頭、塞入肉棒讓他閉嘴。

 


運動系社團活動總是需要換上輕便的衣服,便服或者運動服等,隨身攜帶一份便服也只是稀鬆平常的事情,不會有任何人對此起疑的。

躺在宿儺懷中,看著眼前那台攝影機鏡頭,惠有些為難地嗟起嘴、微微別開臉,眼角餘光卻忍不住緊盯著聳立在自己跨間那兩根已充血的兇器。

「怎麼,後悔嗎?」

宿儺舒服地靠在枕頭上,邊輕輕搓揉他白色制服底下的乳尖,小鬼的身體傳來一陣陣顫抖,他知道這樣惠很舒服,果然是個變態小鬼。

又猶豫了下,惠才不甘願地將頭轉正、面對鏡頭,拿起自己放在口袋的學生證。

「我是伏黑惠,今年十二歲…現役國中生…」語氣中帶著些不甘願,這惡趣味實在是有夠變態的,剛才他聽到對方要求時差點想轉頭就走,但…跨間的白色制服褲卻不爭氣地微微膨起。

「今天要跟見面第三次的陌生大哥哥做愛,而且…」惠輕輕用學生證刮過那兩根硬物,

「想試試看能不能一次塞兩根進來我體內…」

「小鬼,你真是比我想的還變態。」

宿儺幾乎是讚許地親吻他的後頸,一顆顆解開他的制服釦,露出少年削瘦的身體,他舉起手,讓伏黑惠看清楚在他掌心中的那張嘴,它向伸出了殷紅的舌頭,惠張嘴、讓他們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在嘖嘖地舌吻中唾液不斷自他的下巴滑落,滴在白皙的胸口上。

宿儺先單兵操了他一輪,讓少年身體習慣被入侵後,等到他渾身癱軟無力趴在床上,宿儺跪在他大腿兩側,握起自己的兇器們,抵在已大大綻開、流出潤滑液與精液的菊口上。

來了。惠不自主地往下看,等待它們慢慢滑入自己的撐開快感…他猛地倒抽口氣,全身弓起、陰莖們一次撞進了他體內的撕裂感讓惠尖叫,宿儺將他的頭按進枕頭上、另手將惠雙手反扣在背後,狠狠挺動腰桿、一次性抽出、讓菊口啵地濺出了血與精液,又再次貫入。

「我要把你幹成我的形狀…!」

宿儺伏在哭泣的少年耳邊低語,他啃咬他顫抖的肩膀、留下一排殷紅的印子,結實的腰像打樁般狠狠反覆撞在惠的背上,抽出、再一次全插入。

「這麼變態的極品怎麼能被其他人滿足…聽著小鬼,以後你就是我的了,誰幹你都沒辦法讓你高潮…!」

惠張開嘴想說些什麼、卻全破成了一串細碎的尖叫與嚶嚶的哭泣,帶嘴的手掌再次吞沒這些呻吟,將他給拽進墮落的深淵。

寬敞的旅館房間內,白色床單被擠壓成扭曲的弧度,斑駁的血跡與精液在交合的肉體下染成一片狼藉,兩眼不斷無法受空地上翻,惠只能緊緊揪住枕頭、將腿叉得更開讓他能幹得更深入,哭得虛弱的肉芽不停晃動著,宿儺卻狠心地置之不顧,任它滴灑下一串銀絲,惠在乳尖被用力拉扯時猛抖了下,被新開發的敏感處使軟莖又重新充血硬挺起來。

少年稚嫩的粉色肉口現在已呈現了深紅色,過度摩擦和擴張讓鮮豔的肉壁被連同陰莖給翻了出來、再被撞回體內,惠似乎已暈了過去,太巨大的快感與痛楚全混在一起將他給擊沈了,宿儺舔了舔稍嫌乾渴的嘴唇,將他翻過正面、兩手扣緊他無力垂下的大腿,再次猛力幹了起來。

肉體會記憶起來的,這些快感與擴張,即使失去了意識,每條被拉長的肌肉都會記得這些暴行,宿儺貪婪得抵在他的最深處,感受雙柱同時射精、將窄逕緩緩填滿的快感…失去意識的少年身體顫動起來,過於填滿的腸穴已容納不了那樣多的慾望,宿儺可以感到他們接合處已濕得一塌糊塗。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釋放出全數慾望的宿儺稍緩過來,空出一手,將爬滿惠臉上的眼淚給抹掉。

 

節三

「惠,你還好嗎?」

津美紀的聲音讓躺在床上的惠一驚,心臟像漏了一拍那樣開始狂跳起來,他坐起身,跨間馬上傳來劇烈的痛楚,惠蹙起眉,看著推門進來的姊姊。

「你剛剛走路姿勢不太對,受傷了嗎?」綁著馬尾的女孩一臉憂心地看著惠,

「不用妳擔心,我說過不要進來我房間。」惠轉開頭,不與她相視。

「出去。」

「我是在關心你,你剛剛看起來真的很痛苦!」津美紀豎起眉瞪他,兩人長得完全不相像的面孔出現怒氣,「受傷就跟我說,我可以幫你,到底怎麼了?」

「我已經說過了,不要再煩我!」

「你上國中之後是怎麼了…為什麼什麼事情都不肯跟我說?」津美紀的聲音忽然黯淡,惠嘖了聲,看著她抑鬱的表情,「惠,我們是家人,你為什麼不跟我說發生了什麼事,打架或是車禍嗎?」

惠感到心煩,他完全不想解釋今天跟陌生人開房間的事情,而且他還沒把身體清理乾淨,總覺得剛剛起身的動作讓精液好像又要流出來了。

「拜託妳別管我,妳又跟我沒有血緣關係,無論是妳還是五條都是,別管我!」

「惠…」

津美紀受傷地看著他,惠乾脆受不了地對她大吼滾出去,然後跳下床摔上房門。

 

伏黑惠的家庭關係並不好,可以說是不正常到極點了,也許這是為什麼他會跟一個陌生男人上床的原因。

看著發出閃亮音效的機器,還有放在賭客桌上那一疊一疊籌碼,伏黑惠穿梭在商店街的遊樂場中,尋找著那個男人熟悉的身影。

會在這種地方、這種時間出沒的,不是興趣職業,大多都是遊手好閒愛賭博的壞男人,惠很清楚,就跟他自己那個人間蒸發的爸爸一樣。

「小鬼。」

看也沒看他,目光始終專注在跳動畫面上的宿儺說,他很早就發現惠的氣息。

他們不只在電車上碰面,宿儺告訴惠自己偶爾會來這條商店街打電動,惠真的就過來找他。

惠並不打電動,他只坐在旁邊看自己的課本,等到大哥哥打得盡興後,就會拉他出去找間旅館,然後打砲。

雖然見面的頻率不高,但惠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逐漸習慣被兩根肉棒同時侵犯,就和當初宿儺在他耳邊低喃的一樣,只有自己才能滿足伏黑惠。

所以來找他也是很正常的吧。伏黑惠是這樣想的。

不過到現在他還是不知道這男人的名字,有次做完時他隨口問了這個問題,對方喔了聲似乎不打算認真回應,只是自顧自地穿他的衣服。

直到走出旅館,惠要去搭車時,才給了他一個字。

「宿,」宿儺對站在地鐵入口、轉頭看著自己的惠說。

「就這樣稱呼我吧,不要認識太深,對我們彼此都好。」

惠點頭,然後什麼也沒說的走進地鐵入口。

 

畢竟什麼約定也沒有,就只是一場意外的性騷擾、衍生到現在的不穩定關係,有時候根本連人也找不到,沒交換過任何通訊方式…惠在晃過附近的商店街一輪卻毫無收穫時,會問自己也許再也見不到對方,幹嘛來呢。

算了。

常常思路就在這邊被強迫中止,惠會找個公園坐下,叫出他的式神們溜溜,或者思考新的術式可能性,很多事情可以作,只要不要待在家裡…

那個空有名稱的地方。

一天比一天晚回家,名義上的監護人五條悟永遠都不會在,家中也只有津美紀而已,他不想和那個囉唆的姊姊單獨相處太久,會讓自己神經衰弱。

坐在鞦韆上,黑白色玉犬們將吻部放在惠的膝蓋上,安靜地陪伴他。

他很想離開現狀,這個尷尬得哪裡都不自在的現狀,但是卻無法抽身,五條悟幫他們姐弟搞定了十億元的債務,契約是他們以後都必須成為咒術師工作。

雖然表面上這麼說,但惠知道五條家跟禪院家關係差到不行,五條會買下他們原因應該也是想氣壞禪院的當家。

然後,還能把他當成對付禪院家的棋子。

知曉自己擁有這樣複雜的身分後,惠其實難提起任何興趣,無論是面對這些跟自己好像從未有關係的家族之間的糾葛,還是咒術,除了很可愛的式神以外他都沒有興趣。

反而…他又想起了宿,那個渾身有著黑色可疑刺青的非人類。

絕對不是人類吧那傢伙,惠雖然早就知道這點,但是心底那股小小的反抗感逐漸在交合之中萌芽,然後茁壯成真實的自己…

至少他現在以為那個可以恣意縱慾的自己是真實的,在那個男人的懷抱中,他可以比在家裡或學校都還要自在且誠實。

 

「我又不缺錢。」

看著對方丟在自己面前的那幾張福澤大鈔,惠看著在穿衣服的宿說。

宿儺聳聳肩。

「這樣比較好。」

沒能反駁,宿總是抱持著可有可無的心態,也從不與他約定時間地點或任何事,相當地被動,惠問過他這事,他只說自己無法掌握有空的時間就敷衍過去了。

惠買了些寬鬆能露出鎖骨的衣服,他知道宿喜歡他的頸窩,宿教了他很多東西,床上的技巧、打電動跟各種成年人才能有的壞習慣,不過他始終用「小鬼」來稱呼惠。

自己在他眼中就只是個一時興起而有的砲友而已吧。

 


「惠,你沒參加社團,都去哪裡了?」

剛踏入家門,津美紀的聲音就傳入惠耳中,他嘆了聲,迎上兩手抱胸等在玄關的津美紀。

「我以為你之前都去社團,但大家都說你沒參加社團啊。」

「不用妳管,我有式神保護。」

「你去袱除詛咒嗎?怎麼一個人…喂,聽我說話——」

關上門,惠將姊姊給隔絕在他的世界外,然後將自己放倒在床上,茫然地看著天花板。

 

今天又沒見到他。

 

 

 

  節四


  若即若離、似有似無的關係,還有不想待卻得強撐的空殼家,一年也就在這麼徬徨中度過了。

  雪花落在鼻前,凍得惠打了個噴嚏,引來身邊宿一聲訕笑。惠瞪他一眼,也不想想剛剛誰把他幹得亂七八糟用盡體力,他們一起走出旅館,平安夜的夜晚下起了雪,溫度瞬間驟降。

  雖然他多買了件大衣,不過裡面只穿了制服,在雪夜裡還是稍嫌寒冷了些。

  「今天也一樣要坐地鐵回去?」宿問。

  惠嗯了聲,肩膀被拍了拍,他轉頭,疑惑地看著不知何時拉上帽T的宿。


  什麼意思?惠還沒明白過來,對方用僅露出的下巴指指他背後,惠轉回頭,在看到那雙墨鏡後冷冽的藍眼時瞬間刷白了臉。

  「也是差不多了。」

  宿輕聲說,然後看著五條悟打開車門,惠踩著僵硬腳步、坐進車內。

  他才轉身、走入屬於他的黑暗中。

 

  車內開著暖氣,但整個人僵硬地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惠卻覺得不如脫光跳出車門都還比較好。

  「對方有給你錢嗎?」五條悟的聲音打破凍僵的空氣,

  「我沒在信用卡帳單上看到衣服的明細。」

  惠沒有回答。

  「你在賣淫?」五條繼續問,聲音聽不出情緒,平靜得太異常可怕。

  「我有給你零用錢吧。」

  「…只要以後能作個咒術師,我的私生活不在契約中吧。」

  還沒裝雪鍊的車輪有些煞不住地多滑了幾公尺,發出刺耳的嘎嘎聲,惠僵在位置,手指不自覺地揪住安全帶,他已經做好五條悟一拳揍過來的準備。

  很長很久的沉默。

  「你個性真像你爸,有夠討人不喜歡。」

  五條悟說,他熄火抽掉鑰匙下車,然後打開惠的車門要他也下來。

  一直到坐在溫暖的咖啡廳內之前,惠都一直以為五條可能會把他丟在冰天雪地中,結果他點了兩杯咖啡來,也沒問他要不要就放在自己面前,然後打開糖罐,一匙一匙地舀。

  看著他加到第六匙時惠真的想跟他說你加太多了,但五條悟還是一直認真地加著糖,他喝這麼甜嗎?惠發現自己真的很不懂這個名義上的養父。

  「我本來想組個家庭的。」

  蓋上糖罐蓋子,五條突然沒頭沒腦的開啟話題,他用金屬湯匙攪拌著咖啡,惠發現他藏在墨鏡後的藍眼睛沒有聚焦,不知在看哪裡。

  「有個人,我很愛很愛他,」

  他繼續說下去,惠將冰冷的雙手覆在熱咖啡上,溫暖的感覺很好。

  「但我們的關係卻沒一直好下去,我本來以為,有了小孩子後可以讓我跟他的關係好轉。」

  是指收養他跟津美紀吧。惠想。

  「不過後來發現是我自己的問題,我啊,就像隻需要破壞來發洩慾望的野獸…困難的任務,強大的對手,那是很棒的感覺,因為我都能搞定,沒有我五條悟作不好的事情。」

  他的確能。

  當今最強咒術師說出這種話一點都不會讓惠覺得意外或反感,五條悟就只是在陳述事實。

  「然後我今晚失去了那個人。」

  誒?

  一時轉折太快,惠沒辦法跟上,就看著五條悟一口喝乾了那杯一定甜死螞蟻的咖啡。

  「總之,今天是我的錯,」將咖啡杯放回桌上,五條悟看著惠說。

  「我不會怪你,惠,但是你別再這樣做了,你還沒成年,這些對你來說太早了,如果需要錢就跟我說,別再去找對方,」

  「你明年畢業後就能進入咒術高專,我是那裡的老師,我就能有更多時間帶你,這次我會好好負起責任的。」

  誒…?

  還是各種接不上,不過五條悟似乎不打算再說話、拿出手機逕自滑了起來,惠也就只好默默喝掉自己那杯黑咖啡,然後乖乖跟著五條悟回家。


  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吧。

  站在房門口,深夜起床上廁所的惠看著沒開燈的客廳,五條悟趴在暖爐桌邊,桌上是一堆酒瓶的輪廓,爛醉的五條一直在嚷著些惠聽不清楚的話,一下子哭又一下子笑,這詭異的反常把他搞得也心煩起來。

  但他並不想去深入問五條悟發生的事情,他不懂這個男人也不想弄懂,另一件事反而讓他更煩躁,那就是他覺得自己見不到宿了,不是因為五條悟要他別再去找對方…

  也差不多了。

  這簡單幾個字卻沈重得像是告別一樣,惠很氣當時自己甚至沒有勇氣回頭看宿一眼就上了車,面對殺氣騰騰的五條自己只能嘴硬來作些微的反抗…

  伏黑惠對自己真的相當生氣,然後他忍不住將這份怒氣出在弱者上,也就是他去上學途中所遇到的、擋在自己路前的任何人。

  為什麼啊啊啊喔呃…

  我沒有惹你請不要這樣啊!

  請放過我我真的——

  對不起啊我犯了什麼錯請原諒我!

  「伏黑惠你在做什麼!」

  炸在後腦杓上的牛奶噴了他一身,惠忍住不要掐死津美紀的衝動,明明就做了事情還道歉,那樣的態度更加讓人火大。

  明明就什麼也沒做錯,錯的人是自己吧,眼前躊躇的大善人讓惠的心情更加陰鬱。


  宿的離開已經夠糟糕了,他本來以為不會有更糟糕的事情,自己的生命也只會這樣無趣下去而已。


  就像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那樣遭遇了詛咒,他那煩人的老姊在被詛咒後再也沒醒來,握著她低溫的手,惠真心覺得這整個世界都太過惡意了,永遠都只會找世人的碴,看他們出盡洋相後再大聲嘲笑人類的無能。

  五條悟也坐在旁邊,他們一起看著沈睡的少女,束手無策。

 

  「啊…要開始嚴厲地訓練小惠醬了呢。」

  走出病院後,五條悟將自動販賣機買來的咖啡丟給坐在庭院公共長椅上的惠,然後坐到他旁邊,啵地拉開買給自己的紅豆湯。

  「不然小惠醬也被詛咒帶走的話,把拔我該怎麼辦呢?」

  用詞的轉變惠當然注意到了,那天他們離開醫院以後,五條悟改變了稱呼他的用詞,然後開始對他各種摟抱,用各種沉長綴句逼惠一定要回應他至少一個喔才善罷甘休。

  五條悟是個感情過於豐沛的人,他的情感體現在咒術、戰鬥和周遭的一切人身上,原本都是津美紀在負責回應他、惠總是站得遠遠的不想搭理這兩個笨蛋,但現在…


  五條悟攬住他的肩膀,毫無意義地靠在他身上,開始說起一些工作上的麻煩事,學校上級都是笨蛋、全部殺光算了諸如此類。

  這個傢伙需要傾訴的對象來說話,而很顯然地,現在這個任務在自己身上。

  惠逼自己去聽五條悟講的內容,學著去回應這傢伙,雖然做得很蹩腳,但當他有回應時悟明顯很開心,然後說得更起勁起來。

  五條悟失去了愛人,然後是津美紀,很可悲的就只剩下他這個不討喜的孩子,而那個孩子,也就是惠,他自己也清楚,能夠依賴的人絕對是這個一頭白髮的笨蛋。

  他很強,很有錢,而且願意教導自己。

  惠被打趴好幾次在地上,悟也會耐心地等他爬起來,然後繼續踐踏他的弱小,不服輸的惠就在最強咒術師的訓練下逐漸成長。

  這些磨練都讓他真的長大了,不再是過去那個整天打架、在商店街閒晃巴望一個背影的懵懂少年,雖然偶爾還是會想起那個變態,不過惠很清楚,假名,非人類,玩票,就只是一時迷戀,像雪一樣紛飛時是那樣美麗,落在地上後卻又瞬間消融歸於虛無。

  他們的關係就是如此飄忽,也許就當成是年少無知時、一場無緣的溫存就好。

 

  節五


  進入咒術高專後,日子跟著快轉起來,監督載他們出任務、學長姐們給予的紮實訓練,還有很煩人的美其名導師TIME實質為養父找兒子吐苦水時間…身高抽高許多,式神也逐漸增加的伏黑惠相當適應現在咒術師的生活,他也被其他咒術師譽為天才。

  不過其實只要長期接受五條悟的肉體精神同步折磨,即使是弱者也會找到生存之道而變強吧?


  「小惠醬~~~」

  老遠就能聽到那熟悉的煩人聲音,正在房間內看書的惠嘆口氣,將書籤放在方才看的段落上,走向房門。

  「你看,我找到一個有趣的傢伙來當你們的同學囉!」換上蒙眼罩的五條悟開心地在他身旁蹦蹦跳跳,充滿朝氣地對站在房門前的惠揮手,那個穿著帽T的傢伙也開心地一同揮手。

  「虎杖悠仁同學會成為一年級的一份子!以後你們就是同學喔!」

  「你好,我叫虎杖悠仁。」

  「他是伏黑惠,不過只有我可以叫他小惠醬!」五條悟捏了捏那同學精壯的肩膀,同樣是十五歲,壯碩的身材卻讓他顯得一點都不像個未成年男孩,悟對惠露出了神祕兮兮的微笑,

  「小惠醬,你知道嗎,這傢伙可是宿儺的容器喔!」

  「宿…」

  惠只說了一個字,海藍色眼睛直直看著那張宛若從記憶中跑出來的臉。

  「沒錯,兩面宿儺!我千辛萬苦才抓到他的!」

  「也沒有千辛萬苦吧你!」虎杖吐槽,

  「也不過你彈了下詛咒就被你幹掉了啊!」

  「啊哈——沒錯,每次都是這樣輕鬆呢!」五條笑嘻嘻地說,「總之學校那邊我去搞定,小惠醬別看他跟你一樣大,這傢伙其實已經活很久了,終於被我給找出來,我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作!總之之後就讓他住在小惠醬隔壁,你們要好好相處喔!」

  「為什麼要住我隔壁。」這次惠一秒反應,他看著虎杖笑嘻嘻的表情。

  「明明整層樓都是空的。」

  「這樣比較熱鬧啊哈哈哈—」五條用力拍拍虎杖的肩膀,

  「好啦悠仁同學,在學院裡可不能換成宿儺出來走,會嚇到其他同學的。」

  「他也不會鬧事啊。」虎杖一臉不用擔心的樣子,「雖然他脾氣很差,但我有限制他的行為,還算安全啦,我會先觀察一陣子再決定要不要放他出來,畢竟我跟他相處很久了嘛。」

  「你好像有雙重人格的有趣傢伙呢!」

  惠關上門,把一搭一唱像是認識好幾年舊識的兩人給隔絕在外。

  安靜的房間裡他可以清楚聽到自己瘋狂躍動的激烈心跳。


  換成宿儺

  限制他的行為

  宿儺的容器


  我無法控制自己有空的時間。

  「宿…」

  惠半蹲下來,將臉給埋進雙掌,以往那一幕幕的畫面如潮水般將他給整個淹沒在回憶裡。

 


  深夜,咒術高專,男子宿舍


  嘎。

  沒有鎖上的門輕易地開啟,穿著帽T的身影走進房內,帶上門,鎖起。

  他輕輕地爬到床上,兩手撐在張著眼睛看他的惠臉旁,紅色眼睛在暗中閃著異樣光芒。

  「想我嗎?」低啞的嗓音帶著滿滿笑意。

  惠微笑,修長的雙腿抬起、勾住宿儺的腰,將他拉往自己。

  「想著怎樣袱除你。」他在宿儺耳邊輕聲說。

  「我就想念你這婊子。」宿儺脫掉帽T,露出那一身再熟悉不過的詭異刺青與強健的軀幹。

  「來吧,這麼久沒相幹,讓我看看你變多緊。」


  好久沒有與他舌頭交纏的深吻——伏黑惠睜大眼,看著就在近距離的那張臉,宿儺低頭吻他,距離近得額上頰上的刺青紋路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惠舔著對方的舌,淡淡的菸味是以前被摀住嘴時沒有聞過的味道,嘴對嘴地接吻是他們第一次。

  跨下依然輕易地被舌頭刺入,在專心地長吻裡宿儺確認對方的確準備好今晚被夜襲,他笑著解開褲檔,被吻得有些迷濛的惠舔了舔被吻腫的嘴唇,張開雙腿讓宿儺輕易地抵上他的菊口。

  在肉棒擠開擁塞的肉徑時惠悶哼了聲,宿儺趴到他身上,讓另根肉莖能與他的親吻,鐵製床架在晃動中發出嘎吱嘎吱聲,和青年的呻吟喘息迴盪在房間中,宿儺加快抽送節奏,啃咬他依舊敏感的乳尖,可愛的粉色被他吸吮得一下子紅腫起來,惠哭著將他的頭扳向自己,用力吻他。

  征服般的體位一次又一次撞入青年深處,裸露在外的另根粗莖很快就塗上他的慾汁,宿儺退出了自己,握著另根要準備再次插入時,惠用力推他,一個起身反轉將宿儺給壓在身下。

  「這麼等不及?」

  他扯起嘴角,看著正微微發抖的惠蹲在自己身上,握著他的兩柱找尋入口,在龜首啾地被吞進肉口時,惠露出了挑釁般的笑。

  「別再把我當成十二歲小孩,我十五歲了。」惠緩緩地坐下,隨著肉柱擴張他有些難受地咬唇,開始劇烈發抖的雙腿不服輸地張地更開,宿儺哦地伸手撮弄他有些疲軟而垂下的肉莖。

  「別、別碰啊你…」惠抖得更厲害,已吃到一半的肉唇崩成誇張的弧度,在手掌與舌頭逗弄下忍不住被套得晃起腰。

  「真不專心啊。」宿儺笑,然後毫無預警地抓住他的大腿,腰用力上挺再次全貫入他。

  太過突來的衝撞讓惠猛抬起頭,無法自拔地向上翻眼,被撞到深處最脆弱節點的快感讓他又射了出來。

  優勢依然被宿儺掌握了,野蠻的雙莖上下翻動著他內壁每絲肌肉,在不斷襲來的快感、兩腿又被牢牢固定無法閃躲,惠努力保持騎乘的姿勢,猛地收緊股間,宿儺危險地瞇起眼看他報復的逞強笑容,將惠拉過來用力吻他。


  勝負什麼的…惠吁了口長長的氣,透過趴在自己身上那傢伙粉紅色的毛髮看著天花板,兩人的喘氣聲融在一起,惠可以感到股間有股暖流緩緩滑落,今天上課前得先洗床單才行。

  窗外透進些許光線,但誰也沒動彈,宿儺抱著惠,惠的手放在他的後腦杓上像他撫摸式神玉犬那樣輕輕摸著,那雙紅色的眼睛安靜地閉上,是在享受嗎。

 

  「喂,你該換回他了吧?」

  晌久惠才開口,宿儺睜開眼,看著窗外緩緩轉成灰白色的光線。

  「回去再換。」

  宿儺撐起身體,滑出惠的體內,惠起身看他撿起丟在地板上的衣物套上。

  「宿。」

  「是宿儺。」

  宿儺糾正,惠呆了下,將臉靠在合起的膝蓋上,伸手抓住他的衣角。

  「兩面宿儺,別跟我說你不知道我是誰。」

  「…你沒什麼要說的?」

  要說什麼呢,惠也不知道自己期待什麼答案,穿好衣服的宿儺看著自己,臉上的縫也睜開,第二隻眼睛骨碌碌地轉向自己,像是在思考。

  「說什麼,稱讚你還是一樣變態嗎?」

  果然詛咒嘴裡不會說出什麼好聽話,惠放開手、隨意地揮了揮。

  「…算了,快滾回隔壁。」

  宿儺當然沒聽話,他好笑地看著惠埋在膝蓋裡的臉,靠過去、拉起他的肩膀,再次吻他。

  「以後不用再找我了,我會來找你。」他悄聲說,塗成黑色指甲的手在他臉頰上撫挲。

  「做好心理準備成為本大爺的專屬物吧。」

  惠嗤地一聲笑出來,罵了他你這變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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