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歸隊 節三 激H有(類強暴)




先跟大家說一下,這篇其實有些狗血成分。
老實說大家在看到上一篇的時候,應該就已經猜到會發生什麼事情了吧。

我自己在寫的時候很擔心會不會接得有點奇怪,可是自從某排球氏告訴我,這根本就「根本就是吼給吊在米諾陶爾上面鍛鍊的進聽的」時候,我笑了XDDDD

好吧,反正現在的部分,還沒有到真正嚴肅的段落。


內有激H,誤會類強暴,不適者,慎入。



還有品康我拜託你別看(跪) 這樣我會很汗阿嗄嗄嗄嗄













高見在看到回來的瀨那時有些錯愕。



「唔…瀨那,你剛剛去做什麼了?」


他有些為難的問,鏡堂和貓山同時抬頭,看到瀨那那張很明顯就是剛哭過的臉在笑。




「沒什麼,只是陸來找我而已,」笑嘻嘻的,瀨那接過貓山挾給他的燒肉,「圭介謝謝你──我和陸解釋清楚了,真的沒事。」

「沒事就好,瀨那你要不要去洗個臉?」鏡堂擔心的問,「你的臉看起來真的很狼狽…」





就像是狠狠哭過那樣。





「不用了,我肚子餓想先吃飯。」





微笑,瀨那真的專心扒起肉來,而且有種狼吞虎嚥的感覺──其他人對看一眼,無非是在擔心等等進回來時看到他這樣會怎麼想。



「應該沒問題吧…」鏡堂有些不安,他正忙著烤肉以餵飽突然喊餓的小蝙蝠,「進他現在還不是很穩定,有可能認為高見你又欺負他。」


「為什麼是我?」完全沒有罪惡感的反駁,但高見也皺起眉,「可是真的有可能…進他現在佔有慾好強,連我都快不能碰瀨那了,他剛剛還瞪我。」





瀨那聽他們這麼說,突然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如果進聽到他剛剛跟陸的對話…進會對陸怎樣?他不安的想。


但是說真的,進其實也從沒明白和他說他喜歡自己,只是和他有著情人般的關係──他應該不會怎樣吧?




想了半天,瀨那也想不出進可能會作出什麼事情,只好繼續埋頭猛啃。








自動門開啟聲傳來。






「阿…」高見發出驚訝的呼喊,「進你這麼快就回──…」




文言,眾人抬頭,還咬著肉的瀨那急忙鬆齒也跟著看。







佔在門口的的確是進,室內的人卻都突然莫名的抖了下身子──很濃很烈,令人從頭到尾不禁發抖的寒意充斥整間室內,隨著進的走動,那股寒意更籠罩了整個房間。





瀨那下意識的將坐在他旁邊的貓山拉起來、推開,然後他進可能的以最小幅度動作挪向貓山的位置──進停在鐵馬空出的座席前面。





瀨那覺得那雙黑藍像兩把利刃狠狠刺透自己,他有想逃的念頭。





但進沒讓瀨那有逃的機會,他重重坐到鐵馬的位置上,將越挪越遠的瀨那拉回原位,然後拿起了鐵馬沒用過的碗筷,遞出。







看傻了的鏡堂立刻為他挾肉。





瀨那揪著衣服領口,戰戰兢兢的看什麼都沒說只光顧著某吃的進,他好像在進的頸子上看到幾條突起的青筋…瀨那轉開頭,拿了果汁來倒,他不敢再看進,因為進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比之前春季大賽上初次交手時的還要冰冽。






他更沒有膽子去猜進到底有沒有看到他和陸的事情…





沒了胃口,瀨那只是很慢很慢的小口喝果汁拖時間。





被瀨那及時救出的貓山躲道鏡堂和高見旁邊,他似乎很想謝謝瀨那,但打死也不敢說出口,只拼命幫鏡堂烤肉。









進顯然在發洩。





瀨那的營養管理學再怎麼爛也知道一次吃四十盤肉絕對對身體不好,但他沒那個膽去勸進。



只能默默地收著桌上堆疊如山的盤子。





其他騎士們也吃不太下,似乎打定主意不干涉任何事的庄司看他們沒人再動,就吆喝著大夥收一收準備上車。




瀨那在走出門口時,看到老闆對進投射出的哀怨眼神,就知道進已經被列到有著大田原和栗田的黑名單上…








搭車回王城的這段時間對瀨那而言,簡直有如面對蛭魔的拷問。






進當然還是坐在他右方,靠窗的位置總會讓給瀨那,但進從頭到尾都抱著胸,兩眼直直盯著前方司機的後腦杓,瀨那努力的將自己縮向窗戶邊邊,他不敢去碰進,不管哪裡都不敢──至少在進還沒恢復正常之前。


可是恢復很難吧…從沒聽過其他球員們說進發脾氣過,聽到的都是平靜冷靜──可是人家都說平常不發脾氣的人兇起來才是最恐怖的…






他他他他他…





瀨那的身子突然劇烈的抖了下。




他想起今晚還要和進睡。






等到進和瀨那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後,白色騎士隊們才勉強鬆了口氣,但沒人敢為自己的安全生還歡呼幾聲,全部人的心都掛在那隻剛才帶著「誰來救我」的表情、跟在進身後離開的小蝙蝠身上。









幾乎是一踏入寢室,瀨那立刻飛也似的衝到自己床上,胡亂抓了衣服的又溜入獄是,避免那漫天殺氣一直壓得他無法呼吸。




但他在看到鏡中的自己時差點暈倒──他的眼眶紅得嚇人,而且臉色也白得要命──他突然後悔自己沒再多吃點肉。





但後悔是無濟於事,澡也遲早要結束。




當瀨那硬著頭皮,小心翼翼的踏出浴室時,他幾乎沒有任何意外的看到進在等他──坐在床上,他在浴室門打開時抬頭,抓到瀨那的視線。





藍黑依舊冰冽寒酷。



他在命令自己過去。





瀨那明白進的眼神表示什麼,他怯怯的將衣物置在桌上,走到進前方──有些困難,他的腳在微微發抖,嚇得僵硬無法隨意移動。





進伸手,不算溫柔的手勁將瀨那扯入懷中,手指鉗住他的下顎,要他直視不準閃躲,進的手勁不輕,讓他感到疼痛,瀨那下意識的想試著抽開身子,但沒可能讓他成功逃脫。




怒氣很濃,在他的黑藍中,瀨那看出危險的存在,他被那駭人的黑嚇得不知所措。






不明白進為何如此憤怒,瀨那只好、也只能怯怯的開口喚他。





彷彿接收到暗號,進猛地覆上唇,粗暴吻他,舌頭蠻橫翹開他想試圖阻止的齒,毫無憐惜的翻攪他的唇內,瀨那被他這樣破壞性地侵略嚇壞了,急忙扭頭想要掙脫,但扣在他下顎的指頭硬是加重了力道,讓他痛得閉眼悶哼。



待進打住侵略,緩緩抽出濡濕的舌時,他發軟的身子無力的傾在進懷中顫抖,進仍沒放開瀨那,他沿著他嘴角溢流的銀絲舔下,啃吮過他起伏不明顯的脆弱命脈,瀨那想叫喊,但他的聲帶像是給他的囓咬弄得啞了,他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進拉開他的領口,牙齒在細緻的鎖骨用力刻下一排痕掠奪,瀨那痛得弓起身子,但立刻被拉了回去,他的T恤下擺被粗暴地向上拉開,進伏首,他靈敏的舌惡意戳刺著粉色突起,拇指在另邊敏感上旋繞壓按,瀨那扭動身子想逃脫被快速刺激的紅色刺癢,仍舊是徒勞無功,甚至更惹怒了進。




有些暈,身子受到快速扳轉,瀨那感到自己陷在進床上的被枕中,進粗魯拉去瀨那上身T恤,不斷囓咬著那兩抹澀紅,在他無助的紅腫上留下斑駁血點。




瀨那無法抓住進褪下他下身衣物的手,他怕,膽子生來就比他人少了大截的他怕進接著要做的事,他知道那大概是什麼,也知道進是要懲罰他,但他就是怕得全身發抖不停,只能傻傻的哭著承受。




當青澀被他濕潤的舌包覆時,瀨那低哀了聲,他不敢逃也不敢挪動身子,十指死命揪住身下的被褥,他拼命按耐住那快速套弄中帶來的暈眩感,雙腳無力顫抖、緊緊夾住伏在他脆弱上凌虐的他,難受的姿勢令他感到羞辱。




進殘酷的鉗制住他的脆弱,他的舌回到瀨那胸口那片斑駁繼續啃蝕,手指上下刺擊的玩弄令瀨那無法負荷,弓起腰掙扎著,卻只能得到他的冷酷。




淚無法控制的爬滿他驚慌的臉,瀨那嗚咽著,下身受制的羞恥他不能適應,他雖然在抗拒,但是仍被進成功挑起的的慾望燒得他痛他害怕,他不解為何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夠產生反應。





進似乎找到了他的弱點,輕哼,他按在青澀上的指頭不斷向敏感處刺抵磨蹭,虐玩那樣的套弄著他,掌心包覆的稚嫩很輕易的就隨著他的控制灼燒,粗糙的指腹猛地按在不堪折磨、溢出了些許淡白的洩口。




瀨那被進的封堵嚇住,他撐起身子,想扳開進鎖囚他的手指,無法發洩的不適感令他疼痛,但進反而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扣到瀨那身後,再用他壯碩的身軀壓覆他,唇舌又粗暴地吻上,初次嚐到自己未到的瀨那反射性地張口反擊,咬在他侵襲的唇瓣上,進瞇眼,對疼痛絲毫不感,他加重了手指搓弄的力道,讓瀨那驚喘、隨即無力地鬆開反咬的齒。





瀨那哭著,他因進殘忍的限制感到渾身都在劇烈疼痛,夾著熱燙自下腹一路蔓燒到全身,淚無法自主的爬滿他的臉,模糊視線,但他仍感覺得到進粗暴的吻落著,不容抗拒的侵略,他嗚咽,給進扣住的雙手握得死緊,指甲深深刻入掌中。





進又狠狠吻上他的唇,封住瀨那突然得到釋放的哭喊,他將瀨那的腰伏起,沾著粘稠白液的指頭快速找到他顫抖的徑口,沒有預警,他刺進了整隻手指。




慘叫,淚落更兇,溼透他的頰,燙得他脣齒發顫,瀨那全身無力癱軟,任他在他體內粗暴翻攪,撕裂得幾乎要讓他暈厥。







進的呼吸開始急促,不能多等的,他急切地送入第二指,任瀨那痛得哭喊,狠咬他的背,黑藍沒有焦距的閃爍,探入緊窒的指快速刺探到他的柔軟,進放開瀨那的手腕,轉而粗魯地拉起他細瘦的腿,扶腰,他不願再等瀨那能夠完全適應,抽出浸得滑潤濕粘的指,他褪下底褲,將早已腫脹不已的慾望全數埋入他狹窄的穴內。






「──!!」





張大了嘴,痛苦的慘嚎卻梗在喉中無法哀鳴,瀨那錯愕的看著進那冷酷的臉,他原本無法相信進會真的待他這樣殘忍,但埋在他體內的炙熱狠狠撞醒了他,他愣愣的,任淚流過臉頰,滑入髮鬢,他不斷無聲的嗚咽,不解為何自己得受到這樣的處罰。





發覺他的懼怕,進沉重的瞇起眼,他將軟弱蜷曲的瀨那拉了起來,沾上些許鮮紅的指輕輕磨挲他慘白的唇瓣,進擰眉,他扶住瀨那的腰,將臉埋入他的胸口,輕輕舔吮起方才造成的紅駁。









「…對不起。」





低沉的嗓音傳出,瀨那虛弱的低頭,看將臉貼在他胸口的進。






進沒看他,只是將他緊緊攬著,他降低在他體內衝撞的速度,似乎是盡可能想讓他不再那麼疼痛的緩慢推送著,溫熱的舌在他輕顫的粉點上輕輕舔吮,是和方才完全不同的輕柔。






「…進前輩?」




勉強停住啜泣,瀨那小心的喚了聲。




進的態度一下子轉變太大,令他有些措手不及、無法明白。






進蹭了蹭,他的鼻息輕呼在瀨那胸口上,很熱很燙的粗重。






「…我很抱歉。」





沙啞的聲音歉著懊悔,瀨那睜大眼,感到進抱的他手力道更重了點,但不至於像方才那樣讓他吃痛。







「我不該對你發火…也不該干涉你和甲斐谷的私事…」




「今天,你談到他時,感覺你很開心…但你卻一直躲著我,什麼也不讓我知道…」







進頓了下,像有難以啟齒的猶豫。




「…甲斐谷向你告白,還吻了你。」




「…欸?」呆愣了下,瀨那急忙澄清。

「陸沒碰我,真的。」





「喔。」
進的聲音悶悶的回答。




瀨那感到他的臉頰緊緊貼著自己胸口,他低頭想看進是不是仍舊生氣,但進沒讓他看,反而將臉貼得更深。




瀨那突然明白過來。





他伸手,繞過進耳邊,擁住他緊緊貼著的頭。








「進…」
他輕喚,帶著有點類似得意的笑聲。







「你在…吃醋嗎?」






沒得到回答,只是擁他的手更緊了點,瀨那笑著,知道這是他難有的孩子氣。








「進,你知道嗎?」



溫柔的,瀨那將臉埋進他一頭半削柔軟黑髮中,輕輕蹭著。







「這叫做忌妒喔。」







屬於情人對輕敵的忌妒,會令人怒火中燒,妒得失去所有理智。




瀨那雖然在這方面沒懂得比進多多少,但他還是能夠明白。





就算沒說出口,進也是把他當成了情人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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