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不懂愛情這件事」

  ∆ 221衍生,純愛處男兩面宿儺想了解什麼是愛、五条跟夏油老司機帶路的和平世界線

  ∆ 宿儺與伏黑惠已立下連結

  ∆ 夏油傑復活、重操舊業中

  ∆ 節一是五x夏,宿儺觀戰

  ∆ 節二是宿x伏。

 

  節一

  「我說你跟小惠醬相處得還好吧,宿儺君?」

  咒術高專的教室中,黑板上寫了堆密密麻麻、非特級以外的咒術師幾乎都不能看懂的術式,剛把粉筆丟回凹槽的特級咒術師,五条悟轉過身來、卻丟出了與課後輔導內容完全無關的問題。

  坐在教室中央、唯一一組桌椅上的特級咒術師、兼詛咒之王兩面宿儺本來無神的兩眼閃過絲光芒,像是這個他毫無興趣的世界終於出現了件有趣的事物。

  「這可不算是課後輔導的內容吧,悟。」吊兒郎當的嗓從窗戶飄來,穿著整套綠黃相間袈裟、一條腿擱在窗檻上輕鬆的第三名特級咒術師,夏油傑開口。

  「我是在關心養子啊,傑,」坐到講師桌上,五条悟笑嘻嘻地把目光放回詛咒之王的身上,如今的宿儺有著與他的養子伏黑惠同樣外表,只是頭髮往後梳去、臉上也爬著專屬於他的黑色紋路,尤其眼睛更呈現截然不同的鮮紅。

  在「那場大戰」結束後,為了阻止日本真的被這兩位特級術師給摧毀,在這世界上唯一能與宿儺平等溝通的存在,伏黑惠,答應了宿儺的要求,成為他的伴侶,而這也是詛咒之王會乖乖坐在教室中、與其他兩位特級咒術師和平相處的原因。

  學習人類世界的一切常識,融入現代社會——這是伏黑惠對宿儺提出的要求。

  一開始高專和咒術界當然對這個協議很有意見,因此派五条悟嚴密監管兩面宿儺的一舉一動,除了日間課堂以外,宿儺也必須接受像現在這樣的課後輔導,很快他們就發現詛咒之王竟然聽從人類的要求,乖乖扮演一個正常人類、甚至是個好學生,而且不管怎麼樣的特級任務都難不倒他,加上宿儺伴侶伏黑惠和五条悟之間的養父子關係,很快的這些異音就消失無蹤。

  「雖然說沒發生什麼大事,不過小惠好像很煩惱的樣子呢。」五条悟哎呀呀的晃著皮鞋,「所以把拔我啊才會雞婆的想問你們還順利嗎?畢竟『成為伴侶』這個條件可是你開出來的,宿儺君。」

  聽到「另一半」竟然有不願讓自己知道的煩惱,宿儺咪起眼,認真回想起他與伏黑惠的相處情形。

  「溝通時沒有問題,」思索一陣後,宿儺才開口,「出任務時牽著的手也沒有被甩開,伏黑惠看起來並不感到困擾,即使是沒有意義的聊天也很順暢,我不曉得哪裡出問題。」

  「等等,聽起來怎麼超——有問題的。」深諳人心的教主忍不住舉手打岔,「牽手?沒意義的聊天?你和伏黑惠相處時只做這些事嗎?」

  「哇,你不是詛咒之王嗎宿儺君?」五条悟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兩名人類的反應讓坐著的學生不解。「噢天啊,牽牽小手,聊聊天?噢哈哈哈哈~」

  「我們也討論了各種術式的可能性,」宿儺皺眉補充,「我並不感覺伏黑惠和我在一起不自在…」

  「你是處男嗎?」冷不防的夏油傑拋出一句,堵住了宿儺的辯解。

  「…這並不會影響術師的強度。」盯著滿臉竊笑如賊狐的教主,宿儺哼了聲。

  「蛤啊?」

  「天啊傑,他還真的是。」笑得整個人彎下去的五条悟重新直起腰,揚起大大弧度的嘴角完全收不攏,「可憐的小惠醬,難怪他時要露出那麼可憐兮兮的表情……哦宿儺君你別那麼具攻擊性嘛。」

  五条悟舉起手,凝聚在身體周圍的咒力壁完全擋掉瞬間刺來的殺氣,無形的利刀劈哩啪啦的把黑板給砍出多道深口。

  「說了,我只是在關心養子而已,既然佔有慾那麼強的話,就該多了解對方在想什麼啊。」

  「伏黑惠那孩子雖然看起來冷冷靜靜,不過真要讓他瘋起來的話,可是比我們誰都還要瘋呢。」沒被波及到的夏油傑決定安份地說下去,好不容易重新取回新生,他還想多凌虐世間無用的猿類久一點。

  「我知道。」到底是前軍師的愛皮,兩面宿儺給了他面子沒砍過去,「我完全迷上了這樣的伏黑惠。」

  「暈車仔,」五条悟聳肩,「嘛,既然你這麼愛小惠醬,又說想要了解愛情,至少該再努力一些吧宿儺君。」

  「我照著他想要的方式跟他生活在一起。」又是不客氣的一瞪,十足差別待遇。

  「不是、不是喔,宿儺君,」搖著手指,到底是個高中老師的五条悟大膽糾正了詛咒之王,

  「活了千年的你與未成年少年有著極大的差異,人類的荷爾蒙會產生慾望,尤其是在小惠醬的這個年紀會特別強烈,不過這些……經歷過肉身佛修煉苦難的你應該不怎麼在意吧。」

  兩名人類望過去,的確,在詛咒之王臉上的確掛著「那算什麼問題」的鄙視表情。

  帶著強大的處子之身苦行、直至成佛,再墮天的存在,的確人類的慾望算不成任何問題。

  五条悟嘆了口氣,走下講台,來到好整以暇看戲的夏油傑旁,拍拍他的肩膀。

  「我看、你是完全不懂愛情這件事哦,宿儺君。」

  正想露出「干我什麼事」的傑在看到壞笑著拉下眼罩的傢伙時瞬間弄懂他想幹嘛。

  「喂。」

  「看看我,」無視傑的抗議,五条悟抱住教主,捏著臉頰回頭對一臉沒興趣的宿儺賊笑,

  「就算是最強大的五条悟,也會因為其他弱小人類的存在而變成個白癡喔。」

  「你還真有自知之明啊悟。」手掌不留情地巴在一直想湊上來的帥臉上,夏油傑拼命想掙開他纏上來的手跳出窗戶逃跑,「給我住手啊!」

  「噯,想教導詛咒之王,就要用詛咒之王的思維來思考,你看,傑,」抓住人不給跑的白髮教師撇撇下巴,順他視線看過去,原來無聊撐頭的詛咒之王的確皺起了眉,紅眼在他兩之間來回移動。「他的確開始思考了不是嗎?配合我一下吧傑。」

  「你這…我只是來等你下課的啊。」雖然不怎麼甘願,但傑還是停止拆窗的掙扎。


  如果是五条悟的話,那就的確有參考的價值——兩面宿儺是這樣想的沒錯。

  盯著窗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宿儺其實已經思考著關於「愛」這件事許久的時間,比起萬那莫名的女人,還是同樣身為最強的孤獨存在的五条悟比較能夠參考。

  「我該怎麼做,才能懂『愛』?」宿儺問,打從心底的疑惑口氣讓兩個人類停止打鬧,

  「我不懂愛,但這對人類應該很重要,對伏黑惠也是,而我想讓伏黑惠快樂,不願讓他獨自苦惱,如果我能夠理解、甚至懂得『愛』的話,是不是他就不會苦惱了?」

  兩名咒術師對看一眼。

  「啊,愛情嘛,一直都是雙向的,」拍了拍天才的臉,夏油傑以溫柔哄女孩們的口吻說,「深諳詛咒的詛咒之王,更容易弄懂愛情才對,愛就是互相詛咒、一起感到痛苦與快樂啊。」

  被拍臉的沒說話,倒是手摸了上來,環住他被袈裟布料包纏的腰,讓夏油皺眉。

  「悟,我在說話你又想幹嘛了。」

  「我想幹嘛,傑應該是最懂的吧。」湊近臉,如碎鑽閃爍的藍眸眨了眨,「畢竟我們相愛著彼此呢。」

  「嘖。」一臉困擾的夏油傑這次倒沒跟之前一樣推開他或阻擋,而是閉上眼,讓五条悟親吻。

  如此親密道讓一般人會有些尷尬的動作,宿儺卻沒移開視線,反而緊緊盯著兩名人類的表情,連副眼都沒轉開,仔細捕捉兩人五官在親吻中細微的變化。

  這就是親吻,宿儺思索中回想起伏黑惠有幾次也曾露出與夏油傑相似的表情,皺著眉不說話,或者想說些什麼卻只看著他的模樣,讓宿儺都不能理解他到底想些什麼?

  原來他應該要以親吻回應伏黑惠才對嗎?詛咒之王忍不住猜測,而他沒有,這就是讓伏黑惠感到困擾的主因?

  也許是吧,但長久以來對這方面了無興致的宿儺還是不大能確定,因此他繼續看著兩人試圖尋求更正確的答案。


  「啊…悟,停下來,不能再繼續了…」氣喘吁吁地狂拍壓在身上的傢伙背,夏油傑別開臉,不安地看著宿儺,「不行,宿儺在看,停下來。」

  「就是要讓他看怎麼做啊,傑,」被擋住臉,五条悟轉而攻擊起臉頰、耳下,各種愛人敏感帶,他輕輕吹了吹傑的耳朵、立即引得教主一陣輕顫。

  「不然他怎麼知道愛要怎麼做呢?」

  耳朵一直被舔而忍不住發起抖,傑困難地吞吞口水,又望宿儺看了眼。

  「…你只是想做吧…」

  「就當是為了小惠醬的性福吧,傑。」

  「嘖。」傑皺起眉,「雖然不認為你會做什麼…但如果真的要這樣『示範』的話,請你除了離開以外、不能採取其他的任何動作,宿儺君。」

  「行。」

  被點名的詛咒之王回答的意外爽快,讓夏油傑連懊悔的機會都沒有,便被拉開了袈裟。

  「既然宿儺君都答應了,那我們就該好好以身示範啦~傑。」五条悟樂得開心、迅速又俐落地把那件煩人的礙事衣袍紛紛扯落,「他可是處男,我們今天就把節奏放慢點讓他好好學習吧。」

  「你倒是給我害臊點啊。」一下就被脫個精光,傑沒好氣的說。

  「哪,男人跟男人是可以做愛的,不過比起女性來說的確得多點程序,」把人給抱上講台後,五条悟掏出隨時準備在口袋裡的小罐,邊抹上乳液邊解釋,「我們家傑以前很害羞的,每次都不讓我幫他處理,我也是想要多幫傑分擔一點哪。」

  「現在不就給你弄了。」大喇喇張著雙腳、一副老江湖的夏油傑哼了聲,「惠那孩子雖然看起來冷漠又堅強,但實質上很害羞,所以請不要像這傢伙直接就摸這裡,否則…嗯…」

  後庭被粗長手指探入同時,夏油傑忍不住昂起下巴,牽引一頭黑長髮散飛,悟扣住他下意識想合起的腳,仔細地伸進手指、在裡頭翻攪。

  「在大概一個指節深的地方按下去,即使是男人也會感到舒服的,」悟扯動嘴角,抱緊因自己按壓而拱腰呻吟的教主,「雖然說著不要直接摸這,但傑就喜歡被這樣對待呢。」

  「啊…再快些…悟哦、啊!」一下就進入狀況的夏油傑迅速勃起了,修長的粗莖巍立在講台上,大張的雙腿隨五条悟手部摳動而劇烈顫抖,男性聲線一下就變得尖銳而細小。


  他們的確很認真在教學。認真盯著眼前腥羶的畫面,宿儺並不懷疑這點,他認識的夏油傑無論是以前藏在腦袋裡那個、還是現在油滑的狐狸,一向吊兒郎噹老油條,跟現在躺在白髮術師懷中喘息連連的傢伙完全不一個樣。

  「在擴張的同時,不要忽略其他地方,盡量給予愛撫。」

  被捏住乳尖讓夏油傑猛咬牙,不看它們在手指之間被搓玩、迅速紅腫挺立的模樣,五条悟低下頭,舔過傑緊繃而滲汗的額頭,讓他能夠再次放鬆下來,轉而仰起頭來迎接他的唇。

  兩張嘴又貼在一起,但這次比方才更加激烈,宿儺能看到兩根舌頭伸進了對方嘴中攪拌、交換著唾液,而在接吻的同時埋在夏油傑雙腳之間的手摳得更為用力,挖得他拱起雙腿、緊緊扣著講桌兩側,力道之大幾乎要把講桌給踩出裂痕。


  精水噗哧地濺到空中,然後潑灑到地面成一片狼狽,宿儺瞥了眼地板,再看回癱軟的夏油,五条悟在此時解開了皮帶,硬腫男根瞬間彈出、跳到夏油傑鼻前,他不假思索地張口、將尺寸驚人的它全數吞下,輕鬆之程度讓宿儺想起他在收服咒靈後將之吞下的兇狠模樣。

  五条悟不愧是特級咒術師,即使是插入黑洞般的嘴裡也面不改色。

  「不管是在上面還是下面,好好取悅對方、讓兩人一起舒服都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呢,」揪著教主開始有些凌亂的黑髮,悟舔舔唇,挺腰深深插進最底部,「是吧,傑。」

  被問話的嘴裡早被塞滿、自然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將雙手伸往跨下,握住剛剛已經射過一次的分身擼動,另手則探入被挖開了的後穴大力翻攪,細長雙眼微微往上翻去,像夏油傑這樣自尊極高的人邊含著別人的屌邊自慰,說什麼都太崩毀人設了。

  宿儺感到好奇,他並不在意眼前上演的春宮戲有多激烈,而是「愛」這件事如何改變了他兩。


  宿儺也會自慰,純粹出於生理需求的抒發,但眼前的夏油傑所表現出來的顯然已超越了生理需求,他激烈地吞吐著情人的分身,好像要把它連根帶球一樣吸食殆盡,上翻的狐眼中也滿滿都是情慾和愛意,隨著五条悟擺腰插在肛門裡的手也挖得更加起勁,潤滑液混著腸液潑濕講桌,滴到木板地面上。

  交配、享受,這是性,但如果是加入了愛情,就會讓整個世界只剩下彼此,即使他現在就坐在兩人面前不到兩公尺的地方,這兩個特級術師還是忘我的進行性交。

  如果是伏黑惠…宿儺想起了那張總是冷淡又理智的美麗臉龐,藍眼珠冷冰冰的,連瞪人都好看,惠忘情地含他的屌,修長漂亮的手指挖著下身,他想看到這個畫面…

  「…!」宿儺板起臉,副眼不動聲色地往下滾去,跨間如預期一樣稍稍地有了反應。

  光是想像伏黑惠的失態,他就能有這麼大的反應,宿儺忍不住露出了淺淺的笑。

  「專心看好哦,宿儺君。」

  五条悟的聲音拉回他的注意,講台上的老師已抱起了光裸教主,讓他兩腿大張面向教室,夏油傑張著流涎的嘴,瞇起眼睛安靜地等待抵在菊門上的粗莖真正進入。

  「在男人的肚臍後面,也就是腸道深處大概二、三十公分深的地方,有一個彎結點,」五条悟緩緩將夏油抱低、邊插入他邊解釋,懷中男人發出難耐的呻吟,主動將腿張得更開來容納他的粗物,「只要插到這…」

  「哦!」

  夏油傑再次拱起了腰,瞪大雙眼發出乾渴的低嚎,宿儺看見他滿是塊狀腹肌的肚子上明顯隆起了座小小的肉丘。

  「悟!啊啊!」

  瘋狂的扭動起腰、再也等不及了的夏油傑不停蹭往悟去,讓深埋在體內的陰莖來回穿插著他所說的結點,帶來更多快感。

  「傑,我愛你…!」被吸緊得難受,五条悟也不再能保持理智,猛地將他壓在講桌上開始狂撞,「傑…啊哈!」

  「噢噢噢悟、啊喔!」

  不再懷抱任何人類身分地位或尊嚴,特級的術師們化為原始的野獸,在交媾與親吻裡反覆呼喊對方的名字,充當基台的講座被撞得碰碰作響、隨時都有裂開的可能。

  悟拉著傑的雙臂將教主整個人扯起,保持最插入狀態地撞他,在男人激烈的哭叫中,用不著發動六眼五条悟就發現那套唯一的桌椅已經淨空,宿儺一生不響地走掉了。

  「你慢點、慢些…悟!呃…」傑也很快就發現詛咒之王的離開,扭著腰想要抽離,卻馬上就被用力頂到深處而兩眼上翻,雙腿也跟著一軟,精濁汩汩地從龜頭冒出、滴上講桌面。

  「啊、啊哈…」

  無法聚焦的黑色眼珠虛弱地轉動著,傑在整片模糊裡看到令人安心的白藍色,他嘆了口氣,將全身重量都交到對方身上。

  待到視線跟意識重新凝聚起來,夏油傑才不高興地推開抱住他的白毛教師,跳下講桌。

  「好了,示範完了,我相信宿儺很聰明一次就夠。」

  「別翻臉這麼快啊傑,」馬上貼回傑背後的白毛笑得很開心,還滴著精水的分身抵在他臀縫上摩擦著,傳來濕潤的熱感。「你看看,我們在哪裡…」

  傑當然知道他打什麼鬼主意,熟悉的教室被窗外透來的夕陽染成橘黃,高專的教師制服和他寬大的袈裟袍遺落在講台邊,這場景真是不能再更熟稔了。

  見傑沒有做聲,悟也繼續抱了下去,手繞到面前細細搓揉他的臉頰與胸口。

  「傑也想再做吧。」他柔聲哄,「在這裡。」

  「…這個月的捐獻不給多兩倍的話,我可是會震怒的啊。」解開綁起的高尾,任憑一頭黑瀑灑亂,夏油傑回過頭、給了悟一個狡詐又嬌媚的狐狸笑。

  「哈,不只捐獻,我還會給傑更多的東西,」捧起情人笑得燦爛得意的臉,五条悟用力印下一吻當作開戰宣告。

  「所以,你可要好好回饋我這個最忠誠信徒啊,我的教主。」

 

 

 

 

 

 


  節二

  宿x伏

 

  男生宿舍空無一人,學生們不是去市區就是出任務,宿儺沒開任何燈的穿越通道,安靜回到他的房間內。

  室內除了桌上的電腦以外什麼也沒有,他慣性開燈,即使不需要,伏黑惠教他這麼做他還是會照著做,因為這樣才像正常的人類。

  坐到桌前,宿儺盯著自己的跨下,依然拱著微幅,熱熱漲漲,只要脫掉褲子搓一陣子就可以解除,但他沒這麼做,而是回想起剛剛兩個人類交媾的場景。

  他對他們任何一人都不感興趣,包括性這件事情本身,在前世時他便克服了一切人類的慾望,走上了肉身佛之道,換來無窮的力量。

  曾有許多美女、俊男臣服於他可怖的存在,投懷送抱者諸多,他從來都不曾看這些人類半眼,動根手指便將這些螻蟻消滅。

  ——應該要一直是這樣的,但伏黑惠成為了例外。

  宿儺再次想像起這個有著亂糟糟黑髮的美麗人類,他沒有豐滿性感的肉體、也沒有嬌滴滴的聲線,更不曾對自己坦承諂媚,但宿儺就是在乎伏黑惠。

  想要他含著自己的屌,露出各種為愛癡狂的迷離表情。

  但是,宿儺斂了下神色,他知道伏黑惠從來都很冷淡,而且一開始也排斥、閃避自己,他們是在自己單方面要求之下成立了連結,那個人類會願意讓自己碰觸嗎?

  宿儺不能確定,因此感到焦躁與煩悶。

  不夠。他打開電腦,伏黑惠跟小鬼都教過他如何使用現代儀器,宿儺迅速地輸入了「同性」、「愛」,這些他所想要了解的關鍵字,網路上什麼都有,即使要找上數天數夜,他也想要學習更多與愛相關的事情,只為了讓伏黑惠對他露出迷人的表情。

 

 

 

  「哪,宿儺。」

  意識瞬間回到現實,主眼與副眼同時往左轉去,伏黑惠,剛剛佔據了兩面宿儺所有思緒的少年咒術師一臉擔心地看著他。

  他們正坐在接送任務用的黑車裡,剛剛宿儺輕鬆完成了個特級任務,現在是回程的路上。

  雖然兩面宿儺能夠進行長距離的快速移動,但伏黑惠會跟在他旁邊一同執行任務,他也就願意配合的坐高專轎車,能夠多一點兩人獨處時光總是好事。

  至於坐在前面那個監督,宿儺從來都不在乎是誰,也不記得名字。

  「你在想什麼事?這麼入神。」總算得到反應的伏黑惠鬆了口氣問。

  「想你。」

  宿儺據實以答,這答案讓惠努了努嘴,他知道宿儺沒有說謊,只是他總這麼直白的扔直球來…忍住轉開頭遮掩臉紅的反應,惠稍微笑了下。

  「又在胡思亂想亂說話。」

  宿儺想否認想著伏黑惠並不是胡思亂想,但他更想要專心的看眼前這張笑容,他一直很喜歡看伏黑惠笑的模樣,就算是淺淺的、只有一點點弧度,宿儺也能知道他的心情很好。

  「關於,我們之間的連結…」宿儺悄聲開口,拋出了近日盤據他心頭的疑惑。

  「你從來都不問我為什麼嗎?伏黑惠。」

  「啊,關於『成為你的伴侶』嗎?」伏黑惠聳聳肩。

  「是的,不好奇為何我會對你提出這種要求嗎?」

  「真是突然…」支起手指頭們,伏黑惠若有所思的想了會該如何回答。

  「嘛,雖然當初被這麼要求時可能會想要知道原因,但是如果代價是讓日本安全,世界能夠因此和平的話,那個原因是什麼就不重要了。」

  這個長長的答案也是據實以答,宿儺垂下目光,把視線放到車窗外閃飛的風景。

  但他不喜歡這個答案,且不愉快,可是回答的人是伏黑惠,也因為他是伏黑惠。

  本來便不可能是他所期待的「愛」的回答吧,宿儺有點懊惱起自己為什麼要做無謂的期待,伏黑惠從來都不愛他,他們之間不存在著「愛」,這是一開始就知道的事實。

  臉頰傳來觸感,副眼斜來、對上了伏黑惠的藍,他大膽的踰矩、伸手捏住了宿儺的臉頰。

  「怎麼突然問這個?」他笑笑的扯動宿儺的臉皮,完全不怕手指頭會像剛剛的咒靈被砍爛。

  「難道你後悔了,想恢復自由之身不再被我束縛嗎?」

  「沒有。」宿儺如惠預期一樣迅速的否認,他轉回身,蹙眉望他。

  「夏油傑,還有五条悟說,愛是一種互相的詛咒,因為愛是人類最強的情感,」他試圖解釋,「當然,也能讓術師本身變得更強,但我並不懂這件事,他們也說我不懂。」

  「啊,你本來就不懂。」收回手,伏黑惠咯咯地笑了起來,異常的開心愉快,笑開嘴角讓宿儺看的入迷。

  「你當然不懂啊。」

  伏黑惠又說了一次,深藍色的眼睛因為笑而呈現彎彎的少見弧度望他看,沒有像以往那樣轉開

  、佯裝看窗外風景不願面對他,宿儺突然覺得此刻的氛圍有些微妙,伏黑惠還是望著他,安靜不再說話,他似乎應該要做些什麼來回應。

  就像那兩個人類一樣,互動熱絡。宿儺邊想邊伸手、撫上惠的臉頰,這突來的首次回應讓惠睜大眼,笑容不見了,但他沒有逃開,只是睜著漂亮的雙藍直望入他的紅。

  薄薄的唇瓣微微開啟,要說些什麼一樣,又半字都不吐,宿儺細細撫摸著他的臉頰,惠的皮膚很軟、很滑,因為是個十五歲的少年而已,白白的還染了些微紅,他能夠感到掌心接觸溫度正在悄悄升高。

  藍眼睛裡有著奇異的光芒,宿儺這次終於看懂了,惠在等待,跟特級們接吻前的神情是一樣的,他也想要親吻惠,這份衝動是首次襲上宿儺的心頭,他竟然想要親吻一個人類?

  但他並不討厭這個舉動。

  於是宿儺貼近了臉,緩慢地讓他們的唇貼在一起。

  是比臉頰還更柔軟、輕盈的觸感,宿儺首次在人類身上嚐到了肉塊與血液以外的滋味,帶甜甜的清香,鼻息在兩人臉頰之間薰染了熱度。


  宿儺不知道他們吻了多久,只是在惠悄悄抽離開來時,他的心裡出現了極強烈的不捨與留戀。

  「也許…」安靜車內漫長的沉默,由伏黑惠先破了冰,

  「也許你並不是那麼不懂…宿儺。」


  伏黑惠這句話的意思宿儺摸不清,但惠又笑了,淺淺的、害羞的笑,於是宿儺放心且大膽地伸手,像人類術師一樣主動地環抱住他的腰,將他給拉近懷中。

  第一次,除了牽手以外的近距離接觸,兩方都稍微嚇了跳,但沒人推開對方。

  惠的胸口貼在自己身上,有節奏的跳動感,竟然一時之間分不清是誰的,宿儺安靜地感受著這份特別的陌生感覺,好像有股暖流隨著心跳在他們的身體間來回傳導,讓人愉快。

  「宿…宿儺…」

  「怎麼了?」

  惠的聲音傳來,宿儺抬起頭,看到他一臉尷尬不知該往哪看。

  「別…別這麼近…放開我。」

  弄痛人類了嗎?經過這幾個月相處,宿儺自詡已經很能控制力道,照理說應該是不會傷害到伏黑惠…紅的目光落在惠試圖夾起的雙腿間,黑色布料不大顯眼,但宿儺還是看到了那座隆起的小帳篷。

  伏黑惠勃起了。這個資訊在宿儺平穩的腦袋炸開宛若一枚核彈,因為剛剛的接吻,所以他也跟著興奮?

  環在人類身上的雙臂立即收得更緊,勒得惠心跳漏了拍。

  「可以做嗎?」

  宿儺語氣有些粗魯的問,突來的問題更讓惠慌了起來,但他被鎖住、只能趴在宿儺胸前的小空間進退不得。

  「你…你怎麼了?今天變得好奇怪…」

  「惠。」

  「嗯!?」

  「我想更了解你,」宿儺緊盯著他慌張到整張泛紅的臉,一字一句清楚地說。

  「我想要看到更多你迷人的模樣,伏黑惠。」

  「胡、胡說八道什麼啊,你今天真的太奇怪了……啊!」惠像是想起什麼一樣的大叫了聲,「難道五条老師他們教了你什麼嗎?」

  宿儺點點頭,非常誠實的說出那堂課後輔導的成人內容。

  在聽完根本不該列入課綱的上課過程後,伏黑惠呈現一個用手肘摀住臉、癱在車椅上的脫力感。

  「太亂來了吧那兩個傢伙。」惠無力地蠕動嘴唇,「雖然知道五条老師一直都很亂來,但沒想到夏油前輩也是這樣…」

  「除了他們教的以外,這幾天我都在上網找各種同性愛的資料,還有影片,」看著伏黑惠猛轉過來的驚恐眼神,宿儺淡淡的補了句。

  「你都看了什麼鬼?!」

  「我看了很多東西。」宿儺強調,「但是,大多數都是性,沒有我想了解的『愛』的成份,因此我這幾天一直都在想著和你做愛。」

  「蛤啊?!」伏黑惠已經完全不想偷瞄後照鏡來看自己的臉有多紅,「所以你這幾天一直看著我不講話,都是在想這些事嗎?」


  兩面宿儺再次老實的點點頭。

  伏黑惠頹然倒回椅子上,轉開頭盯著車窗,但根本什麼也看不進去,滿腦子亂轟轟的全是背後那個傢伙。

  宿儺到底是太老實、還是本性下流啊,他都要分不清了,監督就坐在前面開車,竟然直接大喇喇說想跟他做愛…讓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不願意嗎?」

  後頭傳來宿儺的聲音,惠鼓起勇氣,小小將身體給轉回一點,看他平靜的模樣。

  「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勉強你,伏黑惠。」

  宿儺承諾,大概是看他一臉猶豫又驚慌,惠努努嘴,試圖迎上詛咒之王炙熱的目光。

  「不、不是不願意…」小小的聲音從伏黑惠嘟著的嘴唇裡溢出,

  「…等等回去學校…再說……」


  本來伏黑惠因為緊張、擱在腿旁握緊的拳被包住了,宿儺伸手、有些強硬地牽起他,在剎那間惠很清楚地感受到,屬於詛咒之王的氣勢迎他直衝而來,即使宿儺只是牽住他的手以外什麼也沒再做,他也能明白這男人的心意多麼堅強。


  男人…這字眼鑽入惠的心底,讓他稍微笑了自己。

  他反握宿儺,捏了捏他的掌心,什麼也不說,兩人安安靜靜地牽著手坐在後方,由強烈的發情荷爾蒙所形成的領域讓前方開車的伊地知先生非常的胃痛,不過他只能握緊方向盤,祈禱自己順順利利把這兩個年輕氣盛(雖然其中一個實質上超過一千歲)的男學生送回學校,然後他們要怎麼大幹特幹都不關自己的事了。

 

 


  熱呼呼的澡適當地放鬆了一整天累積的壓力,伏黑惠將頭髮吹到七分乾,乳液、男性香水,還有…他在打開衣櫃時又忍不住開始緊張,一決勝負衣,他沒有準備…!

  但是詛咒之王應該不會知道什麼是一決勝負衣。悻悻然的,伏黑惠套上平常穿的寬鬆T恤,四角內褲,逼自己保持著平常心,畢竟在他答應與宿儺成為伴侶後就知道總有一天要面對這件事,多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

  被詛咒之王擁抱,壓在身下,與他真正的連為一體,這些犧牲都是為了人類的和平…

  可能也不只是。惠想起了在車上的那個吻,好熱、好長,宿儺閉著雙眼,但是小副眼還在偷看他的表情,讓伏黑惠很想把它們戳爛,實在太奸詐了這個詛咒之王。

  畢竟他是兩面宿儺嘛。敲了敲宿儺的房門,伏黑惠深吸口氣,轉開門把。

  宿儺永遠不鎖門,因為除了自己以外,不會有任何人類膽敢闖進詛咒之王的房間,當然那位特級術師也沒這麼閒,加上惠也有警告他別沒事找宿儺碴,否則他應該很樂意試一次看看。

  房間開著燈,宿儺有照他說的好好把燈打開,而不是像活在黑暗中的詛咒一樣省電。

  坐在床上的宿儺在看他,惠也努力迎上他的目光,沉默且強烈的氣場從他進門瞬間就襲了過來,儘管宿儺一直有在控制氣勢,但壓力還是很驚人。

  宿儺起身,走往他,惠聞到他身上和自己有著同款的沐浴乳香味,他教的一切關於現代人類的日常生活習慣,宿儺的確都有很好的在遵守。

  這傢伙,真是難讓人討厭…在宿儺抱住自己時,伏黑惠順從地閉上眼想。

 

  兩隻手被握起,宿儺的咒力從手心傳來,惠睜眼,看著他牽引著自己的雙手、結成熟悉的掌印,宿儺要幹嘛呢?雖然有點緊張,但他還是配合詛咒之王、結出兩對專屬的掌印。

  「嵌合闇翳庭」

  「伏魔御廚子」

  同聲唸出而成形的領域包覆住了他們,因為有了與詛咒之王的連結,即使是開領域這麼費勁的事,對現在的伏黑惠來說也很輕鬆,宿儺身上不停傳遞給他源源不絕的咒力,簡直就像是人形核電廠一樣,不過這個想法他只敢放在心底。

  四周景色換成了黑暗的庭院,在假山水之中佇立著屬於宿儺的神龕,他們的領域很好地結合在一起,在兩人剛立下連結、某次出任務時,宿儺便帶著他試了次這招,兩個領域結合在一起、沒有互相衝突讓伏黑惠相當印象深刻。

  就像浮於空中的骸骨,也完美地連結成兩具巨大的骨骸,簡直就是在宣告他們注定要結合一樣。

  這念頭很荒謬,但伏黑惠無法避免的如此去想像。

  身邊與自己相似的人形已經不見,融入了地面的影子,惠踏過黑色庭院,往那座骸骨堆疊的神龕走去,遠遠就能看見一座巨大的身影。

  不再是自己的外形,而有著四隻手臂的巨大鬼神,兩面宿儺。

  宿儺站在神龕裡,被詛咒物覆蓋半臉上嵌著的兩眼與似人的那面一同直盯著他,意思夠明顯了,惠走進以牛骨和各種骸骨堆疊的壇內,來到宿儺面前,他變得非常高大,惠的頭頂只到他的腰部而已。

  宿儺想要用這個型態和他做。很明白這點的惠拉起T恤,脫掉褲子隨意扔到旁邊,赤裸地半跪到詛咒之王腿間。

  「這個角度的確能夠欣賞到各種我的樣子呢。」有些玩笑意味的說,惠大膽地拉開了宿儺的腰帶,在黑色布料滑落、詛咒之王也完全赤裸的呈現於面前時,惠驚訝地睜大雙眼。

  他伸手,小心捧起詛咒粗厚的肉棒們,第一次就要這麼激烈,的確超出了伏黑惠的預設,但到了這個地步,已經無路可退。

  即使是硬著頭皮也要照上才行啊。

  「兩面宿儺。」他輕聲呢喃,將它們端到面前,溫柔的在頂端印上一吻。


  手中巨物們顫抖了,惠知道詛咒興奮了,它們幾乎是瞬間就充血、巍立起來,頂著惠的鼻尖蹭動。

  「躺下,你這麼高我構不到,宿儺。」

  惠好笑的命令,詛咒之王順從如流地靠著骨骸堆半躺下來,有如他的式神一樣乖巧幾乎要讓惠笑出來,不過他忍住了,背對著宿儺坐上他的腰,然後深吸口氣,握住其中一根含進嘴裡。

  詛咒的味道像灰塵,又像燒焦的火焰餘燼,惠吃得有點費力,他感到腰部被往上抬,來了,濕濕黏黏的軟肉舔過了他的屁股,跨間,不只一根?伏黑惠邊含邊往後瞥去,剛好看到右副手的掌心張開了張嘴,往他身下撈去。

  「…!!」

  乳頭被吸住瞬間惠反射地彈起,像早預料到反應一樣,宿儺握緊了他的腰、腿,手口又襲向他的另一乳,敏感的分身也被含住了,無法動彈的伏黑惠口中卡著根粗棒,它隨著動作越刺越深,貫穿了喉嚨,擠壓到氣管讓呼吸變得艱難。

  但是這種奇特的困境竟然也能產生快感,伏黑惠稍微抬頭、讓陰莖拔出來稍作喘息,肉柱沾滿了自己的唾液而閃著水光,他又轉而含住另一根,輪流吸吮著試圖讓宿儺舒服。

  這樣賣力的服事自然沒有白費,宿儺的確感到愉快,他也取悅著惠,用手、口,和每根舌頭,親吻這個人類身體的每一寸,近在眼前的小菊穴一開一闔著誘人品嚐,但宿儺一直都很有耐心與毅力,直到伏黑惠呻吟著射出第一發後,他才張嘴,貼上了這個可愛的小屁眼。


  屬於人類的氣息,伏黑惠的味道,宿儺細細地舔開、吸吮著,惠的聲音迴盪在領域裡,這個專屬於他們兩人的神秘空間更增強了儀式感,伏黑惠意外大膽的主動吸他屌也超出宿儺的預期,雖然這個體位無法看到他的表情,不過也沒有關係,這些天來他看的片子已經夠多了,宿儺知道有的是機會。

  熱衷學習的詛咒之王實際操作起來簡直熟練得像個情場老手,惠被他翻過來套弄分身、愛撫乳頭,全身上下都被仔細舔了次而舒服得渾身酥軟,射了兩次後毫無抵抗的力氣,屁股也已經能容納進詛咒之王的三根手指,在他迷迷糊糊的扭動身體時,惠看見宿儺舔了舔嘴。

  「想進來?」他問,刻意扭了下屁股蹭枕在底下的陰莖們,詛咒的表情瞬間變得兇狠起來,要不他是伏黑惠這個大膽玩弄詛咒之王的人類,早就被咒刃剁得死無全屍。

  帶著如此得意的優越,惠坐起身,扶著宿儺的胸膛緩緩坐向那兩根大屌,「一次一根,不然我會死的。」惠瞪了宿儺一眼,才抓住龜頭將它插進屁股裡。

  「嗯…」和預期的一樣困難、又帶著強烈疼痛,惠皺起臉,逼自己繼續往下坐去,宿儺的真身實在太大,還沒坐到底他便快痛得腳軟了,惠喘息著逼自己前進,因為宿儺正緊盯著他啊,他不能在這裡停止,會讓他失望,宿儺會想要看到的,自己完全被征服的表情…


  「……喔喔!」

  惠尖叫出聲,肚子完全被貫穿了、在胃部底下被頂出個突起的肉丘,神經反射帶出了淚水,惠嗚咽著張嘴試圖呻吟,被覆上的厚唇全數給吞沒。

  宿儺抱著他,治癒的術式同時給予了愛撫,一點都不像是詛咒之王該有的溫柔,惠在被抱起、身體懸空時想。

  伏黑惠很輕盈,他輕易就能舉起這個人類、然後貫穿他。兩面宿儺拉著惠的手腳,看他在抽插之中忘情呻吟的模樣,眼淚與口水、鼻水爬滿那張漂亮的臉,他又哭又笑宛若瘋狂,卻讓宿儺目不轉睛的癡迷。

  分身被夾緊了,在這樣的狀況下、即使屁穴被搗得大開、腸肉糊爛,人類也還是堅持給予反擊,他的伏黑惠便是這麼令人驚訝,宿儺珍惜地親吻人類佈滿汗水的額頭,再次治癒了他。

  他們真正的做了,即使冒上性命的風險,最終還是結而為一,成為真正的伴侶。


  如此的感覺,怎麼樣也無法精確的形容,至少擅長文字咒詞的宿儺找不到夠好的詩詞來讚美他與伏黑惠的性愛。


  惠睜開眼,沒有預料中渾身被拆了一遍的可怕痛楚,只有屁股深處有著揮之不去的微酸感,看來宿儺已經幫他反轉術式過了。不怎麼在意自己到底死過幾次的伏黑惠坐起身,他的領域闇翳庭依然維持著,還擴張出來多了和式的建築,他正躺在黑色的榻榻米上。

  建築、日用品,一切都和傳統大院中會出現的一樣,唯獨它們全都是黑色的,因為是影子所幻化而成的。

  宿儺坐在外頭,惠透過未拉合的黑色紙門發現了巨大的身影,他起身,走出房間,從後靠到宿儺背上。

  「在想什麼?」眼前是一片如影般混沌的黑景,延伸到遠方,宿儺不僅維持著他的領域,還加之拓寬到難以想像的地步,伏黑惠忍不住再次於心底稱讚這傢伙到底有多強悍。

  「力量。」宿儺的主手們握了握,它們本來就比伏黑惠的大腿還要粗了,現在一使力更是暴突到惠覺得自己會被一揮就死。

  「愛,詛咒,讓一切都變得很完整,」宿儺仔細確認著體內流動的咒力,「雖然還不曉得原理,但總覺得現在的我,在理解了『愛』以後,的確變得更強大,像再也無人能敵。」

  「哦,真厲害呢,」惠壞心地撥弄他一頭沖天的長髮,「那麼,偉大又強悍的詛咒之王既然理解了愛,那就不再需要我了,對吧。」

  副手猛地一揪,伏黑惠便跌入了詛咒的懷裡,宿儺壓低身、以可怕的表情逼近愛找死的人類。

  「再說這種話,我就把你操到什麼都說不出來。」

  宿儺嘶聲威脅,如此不像他會說的話讓伏黑惠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伸手抱住詛咒寬厚的脖頸,用力印上一吻當作討好的賠罪。

 


  尾聲


  「嗨嗨,我又來喝茶啦。」

  燦爛笑容與寬大的袈裟似乎已被高專裡的師生習慣了,夏油傑的現身不會再和以往一樣引起恐慌,大夥只會開始左顧右盼、尋找起白髮的特級咒術師。

  剛好,那個唯一制得了特級壞狐狸的六眼術師正巧就坐在會客室與養子聊天。

  看到目標出現,夏油傑唉呀啊哈哈的走了過去,忽略過以皺眉譴責的情人,拉起伏黑惠雙手,非常溫柔的展現出十足不懷好意的笑。

  「惠,還順利吧?上次我們教完宿儺之後,你們兩個成功合♂體♂了嗎?」

  「…什麼合體,請不要再教他一些奇怪的事情了!」瞬間臉頰炸紅的伏黑惠拍掉黑狐狸的手,氣呼呼地跳起身。

  「哎呀,害羞什麼呢?」成功把小黑貓戳到炸毛的夏油傑很是心滿意足,拍拍伏黑惠肩膀,「以後有什麼困難就儘管跟我說吧,我絕對會…」

  「啊——說的真是對呢,以後儘管開口沒問題,小惠醬。」一把拐子架在僧侶的脖子上, 五条悟用談論天氣的口吻說,「對了,小惠醬你要記得,可要親手把另一半給教成自己喜歡的模樣,知道嗎,就像這樣。」

  不顧教主掙扎,五条悟便捏了一把他的屁股,得到了兩道冷漠的視線。

  「欸——幹嘛這樣看我,我可是很用心的在給建議呢。」

 

 

  雖然是沒什麼樣的建議,不過,伏黑惠在丟下那兩個白癡特級術師,走回教室,看到坐在位置上等他回來的宿儺時,的確陷入了「接下來要教這傢伙什麼才好」的沉思。

  已經恢復成與自己外貌相似的詛咒之王很不是解,不過就是找了趟討厭的白毛教師而已,為什麼伏黑惠要用奇怪的眼神盯著自己猛瞧呢。

 

 

 


  END

 

 


  一些不重要的小事


  意外的第一次寫了五夏,但我就想寫宿儺觀戰到ㄐㄐ硬硬不能摸的ㄐㄐ文學。

  然後這是第60篇宿伏文,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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