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的糖

  2022萬聖節,現代paro,惡人宿x孤兒惠,藥物PLAY


  『每一年都會有一天最黑暗的日子,在漫長又深沈的夜晚裡,鬼魂與惡魔會離開地獄,來到人間遊蕩,尋找無辜的受害者,將他們抓回去頂替自己留在地獄。』

  『因此,為了不要被可怕的惡魔抓走,人們把自己裝扮得像是惡魔與幽靈一樣,讓鬼魂分辨不出誰是活人,這樣人類就安全了…』


  「好蠢。」

  扯動身上毛茸茸讓他發癢的裝扮,伏黑惠走在一整列孩子的最後面低聲抱怨,在他前方是年齡較小的孩子們,每一個都興奮地扯開喉嚨拼命大喊「不給糖就搗蛋」,見到路人就衝上去、對他們晃動手上的南瓜造型空籃要糖果。

  在他們之中年紀最大的惠覺得這一切都很蠢,他已經十歲了,臉蛋開始脫離稚氣的圓潤感、稍稍拉長,但校長還是要求他必須和大家一起行動、出來一起要糖果。

  較年幼、大約只有六七歲的孩子們特意與他保持一段距離,因為「伏黑哥哥很可怕」,他們要是不乖就會被惠狠狠瞪,有時還會毫無理由就動手揍他們,是大家與師長眼中的問題人物。

  其實一開始惠也不是這樣的暴戾,但是大概在三個月前,與他一起長大、也一起被送來孤兒院的姊姊,伏黑津美紀,她被單獨領養走以後,惠的脾氣就開始明顯地變壞。

  對孤兒院的小孩來說,十歲已經算很大了,快要超過人們會想領養的年紀,而且惠總是一個人陰沈地待在他的房間(現在只住了他一個,以前還有津美紀能陪他),有人來看孩子時也愛理不理的,讓夜蛾校長非常頭痛。

  也許是想改善他的心情,夜蛾特地為他準備了套狼人裝,因為他喜歡狗,用這種理由逼他跟大家一起出來透透氣。

  「不要走太遠,也不要故意落單脫隊。」在打開校門、放整群浩浩蕩蕩的小鬼們出去要糖果時,夜蛾特地對惠個別吩咐。

  「糖果要得差不多後就乖乖回來,別在外面遊蕩,不然會被壞魔鬼抓走,也不可以聽陌生人的話,更不能跟別人走,知道嗎?」

  如此用心的吩咐,十歲的黑髮小狼人只哼了一聲,然後慢吞吞地走在隊伍最後方,如此提早來到的叛逆期,光是看著他走路的背影校長就會擔心到胃痛。

  小孩隊伍才剛走到鎮上沒多久,惠就開始失去耐性了,那些小鬼們挨家挨戶的大聲嚷嚷,吵得要命,每個都爭先恐後地把籃子遞到最前面要裝糖,光是看著就覺得很蠢。

  惠低頭,狼爪手套握著的南瓜提籃裡空蕩蕩的,一顆也沒有。


  伏黑哥哥好像很不喜歡糖果耶

  他那麼兇,才不會有人給他糖果

  前方孩子們的竊竊私語傳入惠的耳裡,他不客氣地瞪過去,兩個五歲的小男孩急忙提著籃子跑到隊伍最前面以免被打。

  好凶喔!

  伏黑哥哥其實才是萬聖節會出現的惡魔吧

  伏黑哥哥是魔鬼——

  說什麼蠢話。剩餘耐心瞬間用盡了的惠哼的一聲,直接往旁邊的彎道大步走去,完全無視了夜蛾校長的叮嚀,直接脫離討人厭的糖果隊伍。

 

  「才不要跟那些傢伙一起要糖…」

  他抬頭,看著指向高級住宅區的路標,本來行進的路線是往鎮上的一般住宅區,因為近而且住民單純許多,大部分人們都會和藹地給予糖果,不過高級住宅區就是另個世界了,校長大概是為了避免麻煩才要他們走那裡。

  小狼人努了努嘴,叛逆地往指標方向的大路走去。


  高級住宅區的街景漂亮多了,美麗的磚瓦與漂亮的建築,還有照顧得相當茂盛的庭院植物,都在路燈的照耀下閃閃發光,伏黑惠安靜地走到一間華麗的大宅前,敲了敲門。

  一名穿著暴露、身材豐勻的美麗女性走了出來,精心編織起的灰色頭髮遮去了半張臉,在看到門口的黑色小狼人時露出了驚訝的開心表情。

  「不給糖就搗蛋。」惠舉起了糖果籃小聲說。

  「哦,真可愛呢,你剛出來要糖果對不對?」女人朝門內看去,露出奇特的笑容。

  「我也有個跟你一樣大的弟弟,不過他就是不肯打扮得這麼可愛,所以我今天買的糖果只能給你了,可愛的小狼人。」

  「等等、太不公平了吧!我親愛的姊姊大人!」

  門內傳出抗議聲,不過女人呵呵笑地不予理會,逕自拿了一包用灰色緞帶綁起的糖果,放進惠的南瓜籃裡。

  「耳朵很可愛呢。」她在關上門之前對惠眨了眨眼,

  「如果憂憂也穿這樣的話一定會更可愛的。」

  「真的嗎,姊姊大人如果想看的話——」


  門關上了,因此惠沒能聽到後續的對話,不過他並不在意,藍色的大眼睛都盯在南瓜裡那包精美昂貴的糖果上。

  成功了,而且看起來是超級貴又很好吃的糖果——!

  第一個取得的成功讓惠信心大增,他的判斷沒錯,小孩子們會被大人告誡不要靠近高級住宅區以免惹麻煩,所以搶的人也就少了很多,他充滿期待地跳下階梯,跑向下一間高級住戶。

  很好,這區的糖果他都要定了。

 


  伏黑惠連續敲了幾間門,居民看到他一身狼人的可愛裝扮時都露出又驚又喜的表情,好像真的沒有小孩過來這區要糖果一樣,還有個白頭髮戴著圓墨鏡的哥哥嚷著可不可以拍張照,被從後面走出來的長黑髮同伴給阻止。

  高級的巧克力、包裝精緻的法式軟糖,還有各種貼滿了惠發不出拼音、但感覺很高級的品牌貼紙糖果陸續放進了他的籃子裡,讓小狼人的心情相當好。

  如果津美紀還在的話,一定會稱讚他的吧。

  突然想起了姊姊,惠稍稍憂鬱了下,其實他並不喜歡吃甜食,總是會把自己要到的糖果都讓給津美紀吃,今天一下子多了這麼多,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會不會吃…

  也許最後全部丟掉比較簡單吧。

  「討厭。」

  惠踢了踢石頭,有些鬱悶地往前走去,藍眼睛緩緩落到了眼前獨立的住宅,黑紅色為主的色系讓建築看起來相當奢華,停在門口的黑色跑車也是少見的款式,雖然惠不懂車,但他光憑車頭上陌生的品牌雕像就知道這絕對是戶超有錢的人家。

  惠站在入口,要踏向建築時竟莫名地猶豫起來了,這幢建築給他一種很不友善的感覺,甚至還帶了不安,他忍不住想起今天早上校長說的那個萬聖節的故事,如果惡魔會從地獄裡面爬出來的話,很可能就是從這種陰森的建築裡出現吧。

  這是萬聖節。惠深吸口氣,不會的,沒事,剛剛那些有錢人家都說他很可愛,然後給他高級的糖果,他會成功的。


  叩叩。

  伏黑惠敲了敲門,等了十幾秒,裡頭沒傳出反應,他皺眉,剛剛窗戶有看到燈光的。

  他又舉手,在要第二次敲門時黑色門板忽然喀地開啟。


  撲鼻的濃嗆菸味首先襲來,惠抬頭,看著前方咬著菸的可怕男人。

  可怕,是伏黑惠用直覺來形容這男人的詞彙,黑色的銳利刺青劃過鼻樑與臉頰,男人的眼珠子就像繪本中畫的惡魔那樣是闇紅色的。

  穿著身黑色居家襯衫的男人拿下嘴裡的菸,紅眼往下掃來,在他發現了惠的存在後,一臉趣味盎然地看著站在門口的小狼人。

  「啊?」

  男人開口,低沈的嗓音讓惠震了下,他急忙舉高了南瓜籃,故作鎮定的說出trick-or-treat。

  「哦,萬聖節啊,」像想起什麼似的,男人搔了搔頭,惠這才發現他有著一頭很詭異的粉色頭髮,在暗中看起來像極了紅色,「又到了這種時候。」

  男人隨意地在牆上捻熄菸頭,好笑地看著呆呆舉著糖果籃的小狼人。


  「不給糖就搗蛋?」他的鼻音發出嗤笑,顯然相當地沒有興趣,

  「那麼,如果我說我沒準備糖果的話,你打算怎麼做,小鬼?」

  什麼小鬼,他是狼人。

  惠生氣地瞪了他一眼,男人斜倚在門口,帶著刺青的手臂抱胸,好整以暇地打量他一身毛茸茸裝扮,存心就是要找碴的討厭模樣,惠深吸口氣,在孤兒院長大已經被欺負慣了,現在他才不會對這種壞傢伙示弱。

  他握緊狼爪,緩緩將目光轉向了停在旁邊的高級跑車。


  「我要在你的車子上,貼滿跟你頭髮一樣粉紅色的貼紙。」

  他慢慢地說,然後挑釁地把目光轉回男人身上。

  宿儺抬眉,看了下自己的愛車,然後笑了出來,咧開嘴露出白色的牙齒。

  「啊,真是惡毒的搗蛋,」他呵呵地站直身子,對惠點了點頭,

  「我可不能開著台貼滿粉紅色貼紙的車出門,看來我只能給你糖果了。」

 

  說著,男人走了進去,站在敞開大門前的惠聽到自己的心臟正怦怦地狂跳,因為過度的緊張而不停撞擊胸腔,有些痛,但是他贏了,惠忍不住彎起嘴角,這個跟壞魔鬼一樣可怕的傢伙要給他糖果。

  啪噠噠的步伐很快就回來了,男人舉起一片黑色的薄盒,對惠晃了晃,上頭貼著95%的貼紙,惠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這可是大人的巧克力,」他故作神秘地對惠吹噓,「我看你這種小鬼應該根本吃不下去吧。」

  「別小看我。」惠生氣地遞出南瓜籃,「我會吃的。」

  「哦,到時可別哭出來啊。」

  男人開心地將黑巧克力放到糖果堆裡,順手在惠戴著狼耳朵的頭上拍了拍,惠看到他的指甲也塗成可怖的黑色。

  「真難得勇敢呢,」他昂了昂下巴表示讚許,「我可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麼狂妄的小鬼,看到我的樣子沒夾著尾巴逃走,還敢跟老子威脅要糖,你叫什麼名字?」

  「要問別人名字前應該先自報姓名吧,」惠不高興地扶正被他給拍歪的耳朵,藍眼睛不客氣地瞪他。「而且我才不是小鬼,我已經十歲了。」

  「哦,真抱歉啊,小鬼,」男人看起來越來越高興,紅眼睛上上下下地將他給徹底打量過一次,「我叫宿儺,你叫什麼名字?」

  「…惠。」

  雖然覺得不大應該跟陌生人說,但對方畢竟好好地報上了名字,惠不大甘願地回答。

  「哦,惠,討厭被當成小鬼的惠,小狼人惠。」

  宿儺點頭,重複了幾次他的名字,惠感覺很奇怪,他應該要轉身離開了才對,男人卻在此時對他敲了敲門板。

  「那麼,你想要更多大人的糖果嗎?」

  叫做宿儺的男人哼了聲,居高臨下地睥睨他。

  「我看你蠻大膽的,很有趣,也許你會喜歡那些大人的玩意,不過畢竟你只有十歲而已,不是嗎?」

  竟然用這種無聊的激將法,惠盯著單手倚在門板上微笑的危險男性,裡頭房間陰暗沒有開燈,就像是地獄的入口,校長說不可以聽陌生人的話,走進其他人家裡絕對是危險的。

  但是,他是最大的孩子,而且今天是萬聖節,只是一直要糖果的話就太無聊了。

  叛逆的心情馬上讓伏黑惠選擇將校長的叮嚀全數揮開,他走上台階,宿儺讓開了路,微笑地看著小狼人走進了他的地盤,接著,他關上門。

 

 

  如伏黑惠猜想的一樣,這個男人相當有錢,採高的室內裝潢、黑色與紅色系進口家具都閃著低調的光芒,整套皮沙發光用看的就知道要價不斐,宿儺悠哉地拿出個小紙盒、坐到沙發中間,對惠招招手要他過來。

  「這是大人們玩樂用的糖果,」他打開盒子,裡頭是一片片鋁箔包覆的藥丸,紅眼睛帶著玩味往他流轉了圈,「對你來說可能太早了,但是…」

  他笑嘻嘻地拆開包裝,清脆的掰斷其中一片,白色藥丸落在他的掌心,宿儺以兩指挾起它,促狹地對惠晃了晃。

  「吃下它就會得到快樂,你懂我的意思嗎,小鬼?」

  是危險的意思。

  惠抿緊唇,雖然不懂那到底是什麼,不過絕對不是他這個年紀的小孩該吃的東西——不,也許一般大人也不會使用,因為男人實在笑得太過邪惡了,完全就是在等他轉身奪門、落荒而逃的壞傢伙。

  他才不會逃。

  惠走向前,張開嘴,讓宿儺將那顆藥丸放到他的舌頭上。

  小狼人咕的吞下,沒有味道,他皺眉,因為討糖果而有些乾渴的喉嚨可以感到它緩緩地經過食道,墜進肚子裡去。


  「你真特別,」宿儺讚賞的聲音拉回惠的注意,他的手不知何時已放在惠的頭上,輕輕撫摸那對裝飾的狼耳,「到底該說你太大膽,還是說你太笨呢,爸媽沒有教過你,像我這樣的傢伙有多壞嗎?呵呵…」

  他沒有爸媽,惠沒回答,只是不高興地瞪了眼宿儺,而且他有眼睛看得出這傢伙是個壞胚子,為什麼要一直摸自己的頭?

  惠偏開頭,身子卻一軟,宿儺已預料到的伸出手接住了狼軀,倔強的藍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像還沒意識到藥效開始揮發了,惠躺在男人手臂中,想要弄清楚發生什麼事情,但腦袋運轉的速度明顯變慢了,他還沒能把問題想清楚,就又出現了下個難解的問題。

  叫做宿儺的傢伙,正把頭伏在他的脖子上,有東西碰到了胸口,他在做什麼?


  「變得很乖了呢。」

  宿儺輕鬆地拉開了狼人裝背後的拉鍊,少年完全沒有抵抗,只軟軟地靠在他胸膛,小手抓著黑襯衫想扯也沒有力氣,本來掛在手臂上的南瓜籃也隨之傾倒,糖果們灑在地毯上,惠想要撿起來但沒有力氣。

  毛皮裝底下的溫度一下子就升高了,惠覺得服裝多餘又悶熱,扭動身軀想要掙脫,宿儺很快就幫助他脫去一身礙事的皮毛,只留下可愛的狼耳和爪套,整副才剛開始發育的白皙身軀在沙發上是那樣誘人,宿儺舔了舔嘴。

  「看來今晚我也有糖了。」

  他自言自語地抽出了腰間皮帶,抓住少年無力的雙手、迅速纏繞、綁緊。

  「唔、作什麼…?」

  惠努力集中精神,想要掙開束縛,卻被男人輕鬆地壓回沙發。

  「狗就該從小就開始綁著管教。」

  低沉嗓音從後傳來,腦袋暈糊的惠很難理解他說了什麼,他甚至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正以趴姿伏在沙發上。

  有人在摸他的屁股,強硬地拉起他無力的腰,用來上廁所的前面跟後面都被摸透了…惠咕噥著發出又細又軟的聲音,他想要抽身、卻被握緊了腰無法動彈。

  青澀的小菊穴在藥效作用下變得鬆鬆軟軟的,宿儺啐了口唾沫,將它塗滿在穴口周圍,先探入一根拇指,進入得比想像順利。

  大概感到了不適,少年開始扭動起身體,宿儺單手握住他細瘦沒什麼肉的腰,輕而易舉就把惠固定住,指頭刺入他體內扭轉摳挖,小孩的腸道含他手指含得很緊,宿儺轉而插入了拇指中指,殘忍地扯開了稚嫩的屁穴。

  「嗚…」

  小狼人在宿儺試探性地按壓尋找腺體時本能地拱起腰,告訴他哪裡才是正確的敏感帶,這反應讓宿儺很喜歡,無論是否出於本性還是藥物,他喜歡玩弄有反應的獵物。

  被拓寬許多的幼穴對肉棒來說還是過小,宿儺試了幾次,用上四根手指將小狼人的屁股給大大扒開,才成功把龜頭插了進去。

  「哦、啊嗯…這是…」

  趴在沙發上的年幼狼人倒抽口氣,兩腿被拉得打開幾乎要呈現劈腿的角度,宿儺揪緊他的臀瓣,緩緩地推進到更深,肉棒一點點地推開稚嫩的肌肉。

  「啊、啊啊!!」

  隨著硬物的深入,惠尖叫起來,但他的雙手被綁著,大開雙腿也被男人的腳壓制住,完全無法逃脫的窘困姿勢讓藍色大眼逐漸充滿淚水,他覺得痛,很陌生的痛感從屁股傳來,可是又熱熱的很像有點舒服,如此複雜的情緒讓少年快被逼瘋地哭泣起來。


  整根巨物終於完全埋入了少年的後庭,額上也淌了些汗的宿儺吁了口氣,捏了捏少年的臀肉。

  「真不錯,」他舔了舔嘴,以指頭抹去惠的後庭緩緩滴下的血,

  「果然處子是最緊的,讓人愉悅。」

  他沒有急著開始侵犯這個小鬼,而是緩緩地退開、只留龜頭尖端插在他屁眼中,然後再次慢速推入,在反覆的緩慢過程中少年發出了像貓一樣的嗚咽,屁股也不再緊繃地開始放鬆,宿儺按著惠被自己肉棒撐成弧狀的穴肉,隨著肉棒被拖出的腸液沾滿指尖,也許是藥效的關係,這兒一下就適應了,而且變得很濕,菊唇含著陽具吞得滋滋滴答。

  可以了。

  宿儺邊想邊將手繞到少年面前,碰到了硬硬的小肉莖,他沒有給予愛撫,而是將掌心貼上惠的肚皮。

  「噫——!」

  猛地一挺,全數插進的凶物讓惠叫了聲、隨即哽住了,腸結徹底被刺穿的快感讓他短暫地失去了意識,宿儺揉搓著他被頂出的肚皮,滑嫩的肌膚底下,是被直腸包覆著的龜頭。

  「真是愉快,」他稱讚著,拍打少年的臉讓他清醒一些,惠眨眨眼,滿臉的淚與唾讓小狼人看起來楚楚可憐,這正是宿儺想要看到的。

  「振作些,要開始了。」

  他握起惠的腰、將小狼人整個給提了起來,配合自己跪在沙發上的高度,惠的膝蓋懸空著,只能靠趾尖勉強撐著,宿儺開始挺腰,每次他用力插入到最底時小狼人都會發出尖叫,一次又一次的叫聲變得更為高昂,少年在藥效之下完全進入了狀況,勃起的小陰莖完全沒有得到任何愛撫就射出了第一發。

  夾在髮上的狼耳隨著交合的晃動而有些歪了,惠仰起頭,藍色大眼無助地向上翻去,肚子反覆被頂出了變形的肉丘,還自由的雙腿抽搐起來,被男人大腿頂得更開好讓巨棒順利插入,肉刃簡直要把他的屁股從中一分為二了。

  惠的叫聲越來越高亢,逐漸變得像野獸的嚎叫,他的雙腿被男人手臂架起、固定,大開穴口被陰莖插得噗哧噗哧不停噴出水來,腸液和著精水在皮沙發上噴成一大片淫靡,宿儺低吼一聲,左右大幅度的扭腰將嫩穴幹得更開。

  惠哭了起來,快感與痛交織在腦袋裡閃成一片可怕的白色雷電,轟隆隆地在他耳邊炸響,隨著交合不停甩動的小陰莖又噴出了第二發,少年的身軀開始痙攣起來,體內的男根也被含得更緊不捨放開。

 

 


  菸味喚醒了伏黑惠的意識。

  他眨眨眼,有些困難地坐起身來,頭漲漲地有點暈,惠看見男人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抽菸。

  男人的衣服很完整,自己卻渾身光裸,惠看到那件毛茸茸的狼人裝正躺在黑色的地毯上,他伸手想拿,卻屁股酸得差些摔下了沙發。

  男人發出笑聲,惠被拉起時,看到自己的雙手上多了些陌生的紅痕,像是被什麼勒過一樣,他迷糊地看著男人撿起狼人裝為自己穿上,粉紅色頭髮在鼻前晃啊晃的,有點不真實的滑稽感。

  「這就是…大人的…?」

  他開口,有些糊塗地問,宿儺看了他一眼,扯起嘴角。

  「今天到這裡為止,小鬼。」

  他邊說邊為惠拉上狼人裝的拉鍊,惠站起來,屁股裡傳來明顯的痠麻感,好像裡頭還多了些東西,濕濕涼涼的,他說不上來這種雙腿發軟的感覺有多微妙,但並不討厭。

  宿儺又拿了些看起來包裝超高級的暗色系糖果,放進了他的南瓜裡,然後幫他把灑滿地毯的糖果撿起來放進去,整個南瓜籃快要被塞滿了,然後他把籃子塞進惠的爪套中。

  「下次可別再傻傻走進別人家了。」

  在送惠出門時,宿儺說,小狼人轉頭,有些怯怯地看了渾身刺青與黑色的男人一眼,然後一跛一跛地走下階梯,慢慢離開了壞惡魔的家。

 

 

 

 

  惠回到孤兒院時已經很晚了,其他小孩都已經回來、在客廳開心地分享起自己的戰利品,大家在看到他南瓜籃中那些超高級的糖果時全羨慕地張大嘴。

  惠沒有理他們追問他是去哪裡要到這麼多看起來超高級的糖果的問題,只是像以前那樣沉默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師長則是看到他終於回來時都放下了心,然後繼續吆喝大夥不要一次全部吃完、睡前記得刷牙。

  這樣很好,不然如果他們過來追問的話、惠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關上房門,惠茫然地看著那兩張空蕩蕩的床,一張是津美紀的,她離開以後空到現在,沒有其他孩子想住進來,惠把南瓜籃扣倒在她的床上,精緻的戰利品鋪滿了整張床。

  如果姊姊在的話,他們就能開心的一起分享了。

  惠看著那些閃閃發光的包裝紙想,而他會很樂一把大部分讓給她,甚至全部,反正他不喜歡甜食。

  95%的貼紙映入眼裡,惠想起那個叫做宿儺的男人,他拿起黑巧克力,小心地拆開包裝,咬了口。

  又苦又澀的味道讓惠皺眉,他幾乎得逼自己不要吐出來。

  不過就是巧克力,惠邊吃邊明白過來,95%指的是純度,原來巧克力可以這麼難吃,但他不會被苦到真的哭出來的,惠倔強地吞下一口苦味,然後將它收回包裝紙裡。

  他又拆了宿儺給的其他黑色糖果,顆狀的比較甜,但裡頭包了液體,惠咬破它時先嚇了跳、隨即被又濃又烈的內餡給嗆著,喉嚨很辣,惠急忙衝到廁所打開水龍頭狂喝。

  是酒。惠在喝了一堆水,還是沖不掉喉嚨間那股辛辣感後,他看包裝紙的文字才明白過來。

  竟然真的給他一堆大人才能吃的東西。

  惠皺眉,坐到床上,隨即又起身。

  剛剛被那個壞蛋蹂躪過的屁股裡面有什麼東西。

  惠脫掉礙事的狼人裝時感到有液體流下了大腿,急忙再次跑進廁所,半透明的腥羶濁液流滿他的雙腿,惠在將手指伸進菊穴裡摳挖時不禁納悶起屁股的洞原來這麼鬆嗎?


  指頭碰見了異物,惠努力地用肌肉將它給擠壓出來,又一股的黏液滑出腸道、噴在掌心上,惠很確定那些絕對不是自己的分泌物。

  好不容易把東西給抽出來,惠看到是張大鈔時先有些疑惑,然後很快就明白過來了——這是費用,宿儺支付的費用。


  「什麼啊…」

  在清潔過身體、以及把鈔票洗乾淨後,惠躺到床上,試圖回想起他吃下藥後發生的事情。

  男人把分身插入了他的屁股裡,然後把他給抱起來繼續插,惠能記得的片段畫面大概是這些,剛剛噴出來的怪味液體顯然就是男人射進去的,雖然有點痛,但就跟宿儺說的一樣,大多他能記得的都是快樂。

  從腹部、肚子,還有屁股裡,都像是有火在燒,又燙又熱的快樂。

  那就是大人避談的性吧,惠猜到了,他們這些沒人要的孩子總是會比同齡的還早熟許多,他知道這是絕對不該發生在他這個年紀的事情。

  但是…惠緩緩將手伸往光裸的跨下,撫摸還有點腫痛的菊穴,儘管清潔過了,它們還是記得剛剛被殘忍拉扯、大開的形狀,他很輕鬆就能扯開肉口。


  「那個壞人,一定是惡魔。」

  惠邊摸邊喃喃自語,「絕對是萬聖節才會出現的惡魔。」


  折騰一晚、又初經人事而耗盡體力,惠竟然就這樣光著身子睡著了,還好其他人大概也被這一年一度的盛事給累壞了,津美紀也不在了,否則要是看到他將手指放在屁股裡就睡著的話,絕對會嚇壞的。

  總之,萬聖節夜晚的秘密惠成功的瞞住了,他也沒跟任何人分享糖果,一如過往冷淡的作風,這樣就不會有人知道那些巧克力中有酒而把他叫去問話。

  然後,伏黑惠開始自慰,十歲的他會在夜晚時將手指插入屁股中、像男人對他做的那樣,試圖重溫那天的快樂。


  但是自己來總是有差別的,他試了幾次總覺得不對,就算擼著陰莖邊開拓後穴,也沒有那天的舒服,正值青春期的好奇心讓惠不想放棄,他甚至找了類似男人性器的道具,在仔細清潔過後將它小心地放進屁股中,但感覺也不對。

  明明應該是一樣的,男人的陰莖插進他的屁股裡,進進出出…

  煩躁地將沒用的道具扔開,惠光著下身盤坐在床上,瞪著窗外的黑夜。

  他已經盡力地學那個壞人了,但用手指挖屁股還比較舒服,到底是哪裡不一樣?

 

 

 

  工作總算告一段落,宿儺從辦公桌起身,走到廚房,為自己倒了杯威士忌稍作放鬆,窗外是一片漆黑的夜,他總是習慣在晚上工作,能夠集中精神而且少人打擾。

  叩叩。

  才剛抿了口酒,敲門聲便不識相地鑽入耳中,宿儺嘖了聲,放下酒杯,納悶著是誰這麼大膽子敢來吵他,他慢吞吞地走往門口邊猜著可能是哪些不長眼的新進下屬吧,他會給他們一頓教訓。


  打開門,要不是那頭高翹的亂髮,宿儺還真沒看到人影。

  穿著黑色衣服,看起來有些眼熟的小鬼站在他家門口,藍眼睛張得大大地看著他,表情有些擔心又期待。

  「小鬼。」宿儺皺眉,他很快就想起了前些日子,這傢伙穿得一身毛茸茸狼人裝來要糖。

  「今天可不是萬聖節,也還沒到聖誕節吧?而且老子所有的糖果上次全送給你了。」

  「不是節日的話,不能來要糖嗎?」

  惠戳著手指,裝得可憐兮兮的模樣望他,緊張在他白皙的臉蛋上抹了把潮紅。

  「而且、我也…不是喜歡吃糖的小孩子。」

  這小鬼。宿儺瞇起眼睛,單手倚在門欄上打量這擺明了心術不正的少年。

  「真有趣…噢。」

  他說,然後在還沒接下一句話時口袋傳來鈴聲,宿儺相當不高興地拿出手機,看了眼上頭的顯時來電。

  「操。」

  接起來便是句兇狠的髒話,讓惠有些嚇到。

  「不是交代了,錢拿到為主,不配合就讓他們知道合約上寫的是認真的,」宿儺嘖了聲,

  「沒錢?那可不是我們要為他們擔心的,你們學著自己想辦法,老子今晚有事要忙,誰再吵我就讓他跟著明天早上的垃圾車一起滾。」

  掛上電話,紅色眼睛緩緩瞟回了少年身上,惠當然聰明的聽出這傢伙絕對是在做非法勾當,但他沒有逃跑,小手揪緊身上的黑色外套,很是認真的等待宿儺的下句話。

  「有趣的小鬼,還是一樣大膽,」宿儺再次重複,讓話題重新開始,他將手機放入口袋,不是很溫柔地拍了拍惠亂糟糟的腦瓜子。「剛好老子忙得差不多了,有自願成為肉便器的小鬼送上門也不錯,不過我話先說在前面…」

  他露出詭譎的壞笑,彎下身子,湊到惠面前,像是威嚇般地瞪著那雙大眼睛。

  「今晚沒有糖也沒有藥,不過你想吃吃別的東西的話倒是有。」

  惠努了努嘴,雖然聽不懂宿儺暗喻什麼,但絕對不是他應該吃的,他抬起頭,主動跨出大步、再次走入宿儺的家門。


  「真是,不聽人勸告的小鬼。」

  並不是感到困擾的呵了聲,宿儺關上了門。

 


  宿儺大喇喇地坐在同樣的黑色皮革沙發上,張開雙腳,跪在他兩腿間的黑髮少年伸出小舌頭,試探性地舔上他掏出的男根。

  才舔了一口腥羶味就衝上了鼻子,惠皺眉,果然雞雞不是什麼好吃的東西,但是很色情就足夠了,其他小孩可不會有這種經驗…莫名的奇怪優越感讓惠努力張大嘴巴,含住猩紅的龜頭,自行尋找如何不碰到牙齒的吞吐方式。

  生澀的口活儘管稱不上舒服,但遠比熟練的妓女還要煽情太多,光是看著小腦袋在自己跨間努力吞吐的模樣,宿儺就覺得腹部裡的火已開始燃燒。

  宿儺伸手扯掉孩子的長褲,將他拉上沙發趴在自己腿上,這樣他就能悠哉地將白嫩的屁股給扒開,菊穴還維持著美麗的粉色光澤,不過,宿儺將兩指插入裡頭,相當輕鬆又濕熱的觸感讓他扯起嘴角。

  「真他媽的軟。」

  他粗暴地摳挖著少年的屁股,穴肉被扯開讓惠一陣猛顫,宿儺忽然拍了下他的屁股,疼痛讓腸道瞬間收緊、吸住裡頭的手指。

  「嗚!」

  「回去後一直在自慰吧,嗯?」

  沒有留情,宿儺繼續將手指刺得更深,直到吞沒至根部才開始轉動,已經含住了龜頭的小孩發出迷迷糊糊的嗚嗯聲,主動翹起迎向他的屁股說明了一切。

  宿儺嘖嘖地搖頭、邊送入第三指,惠終於啊地鬆嘴,肉棒滑出了唇外,牽出一連串黏黏的白唾,他顫抖地支開腳、配合在股間來回轉動的手指擺起了腰。

  「舒…舒服…」他嗚咽著抬起屁股,試圖放鬆肌肉讓宿儺能挖得更裡面。

  「屁股很舒服、可是…嗯、不夠大…」

  「什麼不夠大?」

  宿儺裝出天真的語氣問,手指開始來回抽出又送入,腸水沾滿了指間在翻攪中噗嗤嗤響得相當帶感,他挺了挺跨下,龜頭戳上惠的臉頰要他不許偷懶。

  「手…」惠張嘴,氣喘噓噓地舔著凹陷的馬眼,藍眼裡滿是被開發而生的情慾眼淚,

  「跟這個比起來…」

  小手握上男人粗大的陽具,少年幾乎是著迷地以掌心細細搓揉著這柄猙獰的兇器。

  「手太小了…這個…才夠…」

  「真是貪心,」宿儺舔舔唇,併起手指、整個手掌無預警地鑽入少年的屁穴。

  「嚐嚐這個吧。」

  他在惠的尖叫中狠心地大笑、轉動手腕,朝著前列腺毫不留情地摳挖、鑿擊,在一串崩潰的嚎叫後,少年的身子隨著一股射在宿儺褲子上的熱液瞬間軟倒。

  抽噎著的惠邊咳邊繼續吸吮男根,口水與淚流滿臉上,混著腥臭的前走液讓他止不住哭泣,頭髮被揪住、男人的手指擠進他牙根、逼他的嘴大開,然後將肉棒插了進去。

  喉嚨…!惠瞪大淚眼,龜頭擠過食道的形狀如此明顯,幾乎貼到他眼前的毛叢竟然也是詭譎的粉紅色,他努力吸著混有男人體味的空氣,忍下想吐的衝動讓宿儺幹他的嘴。

  有夠難吃,又很難受。視線越來越模糊的惠忍不住想,但是…他的手忍不住往跨下摸去,握住分身開始手淫,肚子和胸口,還有剛剛又被他挖過的屁股都好熱,以及…惠閉上眼,男人的雙手捧住他的臉帶他吞吐,貼在頰上的掌心也好熱。

  口中塞活進行的時間比惠想像的還要久,他一直被刺激喉嚨而不停流淚,男人分身還在嘴裡繼續充血、變大,越來越難吸到空氣,在惠快要忍不住想掙扎時,抱著自己的手勁瞬間變大了,將他給按到底部,男根瞬間貫穿了整個食道。

  恥毛搔著惠的鼻孔,男人在抖動,用力撞他的臉讓惠更加難受,雞雞也在喉嚨中抖動,他覺得自己快要缺氧而死了,想吐——…


  熱熱的液體注入少年的食道深處,宿儺嘆了口氣,緩緩抽出因射精而抖動的分身,惠虛弱地張開嘴大口大口吸氣,宿儺讓他抬起頭、用嘴接住精液。


  「伸出舌頭。」

  宿儺命令,小嘴被射得很狼狽,但惠還是乖乖伸舌,讓男人把剩餘的濁白全擠到他舌上,浸淫了敏感的味蕾,惠忍不住皺眉,卻被捏住下巴不許退後。

  「含著,別吞下去。」

  宿儺再次命令,少年瞪了他,但還是鼓起腮幫子忍著滿眼淚把精液給好好含住,如此乖巧的表現讓宿儺非常滿意,也確認了少年的心意。

  他摸了摸惠亂糟糟的黑髮,點點頭。

  「吞吧,這是大人才能吃的東西。」

  藍眼閃過了光芒,與宿儺想的一樣,惠皺著苦瓜臉勉強地咽了下去,然後張開嘴,讓宿儺看他乾淨的舌頭。

  「很乖。」

  宿儺把他給抱起、坐在自己腿上,好好地把這個色情少年從上到下給打量了次,彆扭的小臉煞是可愛,眼睛大大的、皮膚也很白,紅眸瞇起,他已經可以看到過幾年後、這個不知危險、愛玩火的小鬼會變成什麼樣的美人胚子。

  而且,還這麼敢玩,是他喜歡的型。

  「你住哪?」

  宿儺問,少年眼裡出現了明顯的憂鬱,惠低下頭。

  「…孤兒院,」惠悄聲說,「在鎮外不遠處的那間。」

  「可憐的小孩,」宿儺輕輕撫摸他低垂的黑色小腦袋,

  「不過我很喜歡你,優秀又色情的小孩子誰不喜歡呢?」

  惠重新抬頭,一掃方才的憂鬱,開心地看他,宿儺輕輕戳了戳他半昂的小陰莖頂部。

  「在辦正事之前,我可以答應你,如果以後你想再來找我的話…我會準備新的『糖果』。」

  他放柔嗓音,溫柔地彷彿惡魔的低語,惠當然聽出了他說的絕對不是什麼正常糖果的暗示,宿儺起身,抱著有些緊張的少年,走向了裡頭的房間。

 

 

 

  天色灰濛濛的,即將翻成魚肚白前的藍曉時分,孤兒院後的鐵門被竅開,伏黑惠悄悄的推開門、像隻貓一樣溜了進來,他重新鎖好門,在確認完全沒有其他動靜後才快速地跑進宿舍。

  他不常溜出去,也沒有被抓到的紀錄過,惠關起房間門後吁了口氣,抬頭,安靜地看著房間裡的兩張床。

  津美紀的那張不用說自然是空蕩蕩的,而他的床上,惠掀開被子,裡頭用衣服裹成像是人類身軀的形狀,最上面還用萬聖節的狼人裝假裝成頭髮部分,再完美不過。

  迅速將偽裝物收好後,惠才走進浴室。

  脫掉的內褲裡都是從屁股中流出來的精液,惠安靜地搓洗著所有沾到男人體液的衣服,低垂的藍眼前浮現出一幅幅稍早前、宿儺如何操他的畫面。


  這次沒有吃藥,所以伏黑惠記得所有的事情,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手指往腫痛的後庭伸去,鬆弛的穴口還在滴流著男人的精液,他們做了很多次,宿儺每次都紮實地射在裡面,即使他小小的肚子裡已經被裝滿了,每次插進來都會噴出一些,那個壞傢伙還是繼續往他體內射。

  惠在屁股裡摳挖了下,將塞在裡頭的異物抽了出來,宿儺這次也付了錢,而且有兩張,大概是他陪到快天亮的緣故吧,惠小心的將被精液浸得濕軟的紙鈔們洗乾淨,和內褲一起夾起來晾著。

  離起床還有點時間,而且不吃早餐也沒有關係,惠在沖完澡後躺回床上,疲憊地閉上眼睛,運動了一整晚應該要馬上睡著的才對,但他還是忍不住回想起那些荒唐的事情。

  宿儺絕對是個邪惡的大人,惠毫不懷疑這點,他用成人的軀體把自己給壓在床上,愉悅大笑著幹他,他在這個晚上學會了所有性愛的知識。


  不過,雖然這是錯的,少年還是忍不住笑得嘴角上彎。


  很刺激、也很舒服,比在孤兒院裡上的任何一堂課都還棒。

  帶著如此危險的想法,少年緩緩地睡著了。

 

 


  孤兒院裡除了上課,實在沒什麼事情能作。伏黑惠忍不住打了個呵欠,藍眼望向教室牆上的時鐘,離自由活動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要熬,而且身為年紀最大的孩子,又會主動看書,很多他都會了不需要教,因此更顯無聊。

  「今天有一組人要來看孩子,」即將下課前,夜蛾校長對他們宣布,

  「請把你們學過的東西好好記熟,表現給他們看。」

  「聽說今天的人很有錢喔,」坐在惠旁邊桌的孩子們咬起耳朵,

  「希望可以選我到他們家去。」

  「他們一定會選我啦~」

  「胡說,你已經七歲了,我才六歲,我比較有機會!」

  「哼,到時候看誰被選上,反正一定不會選他的…」


  聲音小了下來,伏黑惠沒轉頭過去對那些談論自己的小孩表示意見,他覺得這些也跟剛剛課程一樣無趣——畢竟他可是個大人了,也學會怎麼靠身體賺錢,才不會跟小鬼們計較這些。

  於是,有著這種想法的叛逆少年在應該要穿戴整齊、出來讓有錢的客人挑選的時候,沒有出現在大廳,惠和校長說想去鎮上圖書館借書。

  知曉少年沒這麼聽話,就算出來亮相也大概不會有好表現,為了別影響到其他孩子的未來,夜蛾准許了他的外出。

  當然,借書只是個幌子。

  伏黑惠穿戴整齊地走在商店街上,看著玻璃櫃裡的各種新衣服。


  如果津美紀還在的話,就可以買一件洋裝給她。他在洋裝店前駐足了會兒,然後很快就把這個沒用的想法扔開,往前走進另間服裝店。

  太無聊了,他想去找宿儺。惠看著一排排各種樣式的兒童服裝,邊想起那幢黑紅色的房子,還有裡頭危險的男人。

  宿儺說過,沒有人會不喜歡色情的小孩子,惠很清楚,如果要繼續靠那個男人賺錢,他最好腦袋放聰明些,也許宿儺心情好時會教他床技,但可不代表他每次都會有好臉色。

  生長在孤兒院的小孩總是聰明的,尤其在與津美紀分離以後,伏黑惠明白像他這樣的小孩該怎麼做才能生存下去,而不是長大到一定的歲數後成為人球、被一腳踢開。

  就算要跟危險的壞惡魔打交道…

  藍色大眼落在選定的目標物上,少年堅毅地下了決心。

 

 

 

  深夜的訪客總是讓人格外在意,

  宿儺打開門,在第一時間沒看到人時就垂下了眼,果不其然,矮矮的少年正張著大眼睛看他。

  「哦。」

  宿儺抬眉,表情看不出是歡迎還是厭煩,只是撐著門打量他。

  伏黑惠有些緊張,不過他已有了準備,被袖子遮掉大半的手緩緩解開風衣的釦子,然後拉開。

  宿儺有些意外地看到風衣底下光裸的什麼也沒穿,紅眼在移到少年腿部時閃爍了下,白色薄紗的長襪包覆著大腿,擠出了小坨豐腴的肉,這讓他的喉嚨瞬間一緊。

  「…喜歡嗎?」

  抓著外套,惠小聲問,當然是故意裝得很無辜的語氣。

  「…小妓女。」

  宿儺嗤了聲,伸手把他給抱了起來,手勁比往常都重,他將少年給攬在懷中,紅眸危險盯緊他的藍。

  「真是迷人,一下子就變得這麼騷……」

  男人明顯變得低啞的嗓音告訴他這個策略成功了。惠愉快地咧嘴,小手摸上男人的下巴輕輕揉搓,宿儺抱著他進了屋子。

 

 

  「啊、啊噢——啊啊!」

  懸空的雙腳沒能來得及落地就被拉開,宿儺幾乎是急躁地一回到屋內就扯掉褲子,設想周到的少年已經先自行擴張過、因此能夠直接開幹,藍眼一下就被頂入肚子裡的肉棒幹到失焦了,惠尖叫著將重心全交給了男人,任他抱著抽插,小小身子上上下下隨著男人挺腰晃動,浪喊迴盪在沒開燈的客廳裡。

  屁股和肚子如記憶中一樣被肉棒拓寬得很舒服,惠迷迷糊糊地想,新買的風衣被嫌礙事而扯掉丟在旁邊,身上只留著那雙色情的白長襪,它們也一下子就被精水弄濕了,惠瞇著眼,感受快感一波波洗滌了他的身心,如此舒服的感覺,只有他能夠體會…

  扭曲的優越感讓惠在射精同時發出了高亢的尖叫,宿儺怒吼一聲,勒住了他的脖子,更用力地貫開緊纏的小穴。

  「…——!」

  比先前都還要粗暴的性愛讓惠的腦袋呈現了空白,他只知道男人像要殺死他一樣、肉棒猛烈撞擊最敏感的深處,一次次頂穿了結腸讓他的肚皮被迫變形,無法呼吸的窘窒逼得淚不停掉出眼眶,他能感到男人炙熱如火的噴息灑在肩膀上,他的手勁好大,惠覺得自己如果被他折斷頸骨而死的話也絕對不會意外…

 

 

  隨著氧氣而緩緩恢復了的意識回到身上,惠眨眨眼,發現自己被放在了沙發上,呈現如狗般的趴姿。

  被挖過的酸楚從屁股中清晰地傳來,惠緩緩撐起身子,剛好看到粉髮的邪惡男子帶著一箱物品走出房間,褲頭沒有拉上,因此惠能看見那根粗碩的陰莖垂在布料外晃動,上頭沾滿了閃亮亮的水痕。

  「不枉費我還準備了玩具給你玩。」

  坐到沙發上,宿儺把箱子放到一旁,摸摸主動親上他陰莖吸吮的少年頭頂,

  「別這麼貪吃,之前說還會給你糖果,記得嗎?」

  惠抬頭,陰莖從他的小嘴裡滑出,宿儺拿出銀箔色的藥盤,拆開一片,惠記得那是之前他在萬聖節餵過自己的「糖」。

  又會變成什麼也記不得,只剩下快樂的狀態。

  惠期待地張嘴,讓宿儺將白色的藥片放在自己沾了精液的舌頭上,和著吞下。

 

  迷迷糊糊的記憶與視野,讓伏黑惠什麼也看不清楚、無法思考,那些宿儺說為他準備的玩具也不知到底是些什麼鬼東西,他只知道宿儺在幹著自己,用各種體位與玩法。

  他只要成為柔軟的洋娃娃,任男人盡情擺佈、操弄…惠愉快地沉浸在高潮中,感到身子輕飄飄的,頸椎也被快感給扎得麻刺舒暢,喝下什麼或吃著什麼、甚至是被綁起來也不重要了。

  只剩快樂,他可以盡情享受在孤兒院裡無法得到的快樂,就足夠了。

 

 

 

 

 


  世界的規律以毛蟲爬動的詭異節奏重新拼裝起來,伏黑惠已經張開眼睛一段時間了,不過腦袋花了較久的時間才重新開始運轉,在知覺完全恢復以前、他先感到快樂緩緩離開自己,輕飄飄的身體也開始變重、回到了現實的正常感知,讓他很是不捨。

  他正趴在床上,背上很重,疊了個成年男人的重量,帶有雙環刺青的手將他的小手整個包住、握起,後庭緩緩地被入侵的硬物撐開、再隨著抽出而合攏。

  男人還在逞慾,惠轉動昏沉的腦袋,瞥見窗外的天色。

  深深的黑幕有些泛出破曉前的藍色了,他嘆口氣,果然快樂的時光總是特別快。

  「最後一次,我得在天亮前離開。」

  他輕聲說,後方男人沒回應,只是握起他的腰,拍打節奏明顯地變快,他們的大腿間一整片濕黏,惠看到大床上散著像是陽具的塑膠棒、圓形蛋狀的玩具,它們上頭都殘留著乾涸的體液。

  用起來是什麼感覺呢?惠在宿儺進行最後衝刺時不怎麼專心地想,男人抓著他的手腕將他拉起、好讓陰莖能完全頂進他體內,晃得胃部有些難受,惠忍不住乾嘔起來。

  男人總算射精了,惠疲憊地感到新的灼熱流過大腿,滴在床上,他被抓著不動維持了大約一分鐘後,宿儺才鬆手、讓少年摔回床上。


  惠花了點時間從高潮快感裡爬出來,他坐起身,菸味漂入鼻腔裡,宿儺坐在桌旁抽菸。

  運動後更為結實的身材,黑色危險的刺青劃過塊狀的肌肉,渾然成熟的邪惡讓惠有些移不開目光,惠逼自己爬下床,撐著發軟的雙腿,在客廳找到了新買的風衣,他很努力地穿上、一顆顆釦子釦好。


  宿儺抽完菸走出來時,他剛好把白襪子給拉起,整理好外表,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除了那張白皙的小臉蛋被情慾染上潮紅。

  「我…之後還能來嗎?」

  接過男人遞來的鈔票時,惠有些猶豫地問,他抬頭,看到宿儺搖了搖頭,藍眼錯愕地睜大。

  被拒絕了…惠難過地猜起原因,是今晚表現太糟嗎?還是哪裡做錯了?


  亂糟糟的黑色小腦袋失望地低垂,宿儺扯了扯嘴角,將他給抱起、坐到沙發上,少年的表情看起來就像得不到零食的小狗一樣淚眼汪汪且不知所措。

  真是可愛。宿儺捧住了少年的臉,覆上自己的唇,夾帶濃厚菸味的吻讓惠的細眉用力皺起,,他稍微抵抗了下,才不甘願地張嘴讓臭臭的舌頭鑽進來。


  「小鬼,我喜歡你這種婊子。」

  吻到滿意盡興後,宿儺放開了快缺氧的惠,他相當愉快地撫摸少年張開在他兩側的大腿,塗黑的指甲在白絲襪上來回刮搔,想要把它們給鉤破、扯壞。

  惠完全不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是褒還是貶,剛才不是說他不用再來了嗎,怎麼又說喜歡他?他納悶地歪頭、不解男人為什麼突然笑得這麼愉悅。

  「你看到了,我的房子很大,庭院也很大…」手指鑽入剛穿好的風衣內,宿儺低聲附在惠的耳邊低喃,底下的指頭細細搓揉著柔軟的小陰莖。

  「我不介意再多養一條狗。」

  什麼?惠眨了眨眼,試圖理解這句話的真正意思,宿儺另手往桌上撈來手機,撥了通電話同時解開惠的風衣。


  伏黑惠再次把衣服給穿好時,一名白色頭髮的女子出現在門口,宿儺打著呵欠對她交代把這小鬼送回去後就走進房間了,也很累了的伏黑惠沒有多問,隨著女子走出門、乖乖坐上車,然後在後座失去意識。


  惠醒來時已經回到孤兒院了,他好端端地躺在床上,是誰把他給抱回房間的也沒有記憶,不過既然他能好端端地睡覺,而不是被夜蛾校長給抓去走廊罰跪,那就應該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吧。

  少年安心地翻了個身,繼續睡下去。

 

 


  「惠!恭喜你!」

  「好羨慕你啊伏黑哥哥!」

  「伏黑哥哥不要再睡了!」


  不甘願地睜開眼睛,惠看到床邊出現了一堆腦袋,全張著大眼睛看他,老師也站在門口一臉開心,發生什麼事了?他感到底下還穿著風衣,不禁緊張的夾緊雙腿。

  後來夜蛾校長也出現了,他皺著眉叫老師把孩子們帶回去上課,然後坐到惠的床邊。

  「昨天帶你回來的人,告訴我他們會來辦領養手續。」

  一開口就是在這個地方最大的好消息,讓惠睜大了眼睛,昨天?那不就是…他裝得鎮定、壓下滿心澎湃,因為夜蛾校長看起來相當傷腦筋,強硬的五官首次全擠在一起。

  他拿出一份文件,放到惠的被子上,惠在看到收養人姓氏寫著「兩面.宿儺」以後,其他什麼也看不下去了,床被底下的腳趾悄悄的捲起來確認這是不是夢。

  「但這個人名聲很糟糕,」夜蛾校長嘆氣,「不知道你怎麼跟這種傢伙扯上關係的,雖然他表面經營著正派生意,但同時也做了一堆非法的勾當,實在不是個好家長…」

  他伸手拍了拍惠安靜的小腦袋,像在安撫。

  「雖然你的年紀是這裡的孩子中最大的,我也看得出你姊姊被領養後就很孤單,不過畢竟這是很重要的事情,」校長撿起那些文件,擔憂地看著惠。

  「如果你會擔心、不想要這個人的話…」

  「我要去!」

  惠突然一把搶回文件,緊緊抱在手中堅決看著校長,後者露出為難的錯愕神情。

  「你聽到我剛剛說的了,惠,」夜蛾插起腰皺眉,

  「他不是一個好人。」

  惠搖搖頭,他當然知道這個叫做兩面宿儺的男人是個徹頭徹尾的壞傢伙,但是…他併起腿,昨晚性愛後留下的酥麻感讓他的心底生出一股邪惡的勝利感。

  「我要去,」他重複了次,帶著神秘的微笑,

  「…因為他會給我好吃的糖果。」

 

 

  每個孤兒院總是急著想把年紀大的孩子給推銷出去,因此領養手續並不複雜,這裡也沒什麼讓惠想要帶走的東西,在下午時分,那台黑色進口車緩緩在院門前停下時,伏黑惠立即跳了起來,啪噠噠的往它跑去。

  宿儺,惠第一次在白天看到這個男人,他坐在陰暗的後座裡,一身黑紅色西裝與臉上銳利的刺青,還有對他伸出的手也塗著極黑的指甲油,無論什麼時候看起來都像極了繪本上的壞惡魔。

  會把小孩子抓走、吃掉,放火燒殺人間的惡棍,大概就是宿儺這樣的存在了。

  在跨進車裡,伏黑惠握住了他伸出的手時想。


  車門關上同時,男人用力將他摟入懷中,撫摸他的身體,大手也順勢繞往少年跨下,覆蓋住小小的褲檔輕輕揉捏。

  濕濕熱熱的吻印上惠的額頭,不知怎地讓他有些害羞,宿儺咧著嘴笑得相當開心。

  「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了,」他柔聲宣告,「我可愛的小狗狗。」

  啊。惠瞬間明白了,原來昨晚宿儺說的是這個意思,他並不是要領養小孩,而是…惠嘆了口氣,小手往男人的皮帶摸去。


  車子向前駛動,安靜的後座中只有孩子親吻、舔吮男人陰莖的水聲,宿儺愉快地撫摸跨間那亂糟糟的腦袋,他喜歡聰明的傢伙,而伏黑惠除了聰明以外還很對他的胃口,學習力也強,他瞇起眼,龜頭在小嘴裡鼓搗著,將他的臉頰戳出個圓弧。

  黑指甲刮著少年臉頰,像在思考或挑逗,惠鬆開嘴,扯掉褲子,要爬上宿儺的腿時被壓回座位前。

  「別急。」

  宿儺輕哄,惠露出不解的眼神,可憐兮兮地望著眼前昂然的巨莖,他在等宿儺來時已經把自己給好好洗過、也擴張了,就是在等這砲車震,惠又想起身,再次被按回原位。

  「乖,聽話。」宿儺拍拍他的頭,從腳邊拿起個袋子,

  「我有東西要先送給我可愛的狗狗。」


  絕對不是什麼正常的禮物。伏黑惠吞吞口水,他沒有抗拒地趴在宿儺的大腿上等待,男人取出了條毛茸茸的尾巴,還有很眼熟的耳朵髮夾,惠抬起臀,讓他將尾巴末端塞進自己的後穴。

  冰冷的金屬帶來強烈的存在感,惠抿緊唇,宿儺將皮帶環過他的脖子,在他用力拉緊、扣上時,伏黑惠覺得下腹同時也猛地收緊,充血而勃起。

  宿儺扯掉少年身上的其他衣物,兩眼開心地笑成彎彎的弧度。


  「我們回家吧,有很多訓練課程等著呢。」

 

 

 


  黑色調的客房裡沒什麼家具,只有一張大床放在角落,還有幾個箱子,穿戴獸足腳套、還夾上獸耳髮夾的少年光裸著身子,抱起腦袋半蹲在房中央,高高翹起的小陰莖興奮地在空氣中顫抖,他張大嘴巴,藍眼充滿期待地看著男人啪地拆開箔片,把白色藥丸輕輕放到他的舌頭上。

 

  在眾鬼出沒的夜晚裡,人們會扮成鬼魅,以求安穩的度過漫夜。

  但也有執意往危險直直走去的存在,脫離平凡且無趣的世界,縱身撲入地獄只求一份刺激的快樂。

 

  「啊,最近的確有點忙,不用算上我的份。」

  宿儺不是很專心地講著手機,他坐在床畔旁,菸咬在嘴上緩緩燃燒出濃厚的燻草味,白霧在房間裡輕飄著一縷縷蜘蛛網般的絲霧。

  「嗯,養了條狗,不過更像一頭小狼,黑色的小小的狼,很可愛…」

  紅眸轉向了後方,麻繩縛住了大張的四肢,被牢牢綁在床中央的少年,紅腫的後庭裡插了數支粗細不一的按摩棒,宿儺伸手,輕輕彈了彈以膠帶固定在蛋囊底部的跳蛋,原來已經安靜下來的少年又出現一陣激烈痙攣。

  宿儺轉而撫向他往上翹挺的胸口,捏住粉色乳突、像講電話會下意識捲著什麼一樣地扯弄它們。

  「而且潛力無窮…」他微笑地對電話彼端的人說,

  「所以我得忙上好陣子了。」

 


  END

 

  後記一些不重要的小事

 

  幼惠是色情抖M,成為變態又有病的抖S惡人宿儺的養子,養在床上的那種。

  宿儺做的是毒品黑市交易,也做人口交易

  不過在收養了惠後突然對買賣娼的生意失去性趣,因為整天被越來越貪吃的惠榨乾,後來就乾脆不做這門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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