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蘋果」

惡魔宿儺x小神父伏黑惠,惡魔誘騙小神父回去當妻子的故事。  

 

 


  「小惠醬一個人顧家,真的沒問題吧?」

  站在教堂門口,一群孩子的最前面,身著高級白色祭服的五条悟大神父以開玩笑口吻的問,他並不是真的在擔心,而站在他的對面,袖臂上還掛著代表實習身分白布章的男孩沒好氣地翹起嘴,藍眼睛很是不高興地瞪著他的老師。

  「與其擔心我,不如擔心其他人,」他嚴厲地掃視了五条老師後面那些學生,

  「我比較擔心老師又把他們給弄丟,真的不帶其他祭司一起去嗎?」

  「啊,放心啦放心,我這麼優秀絕對會把每個學生照顧好的。」

  雖然後面的實習神學生們紛紛露出了不信任的緊張神情,但有著不良前科紀錄的五条神父還是笑咪咪地抱起胸以讓自己看起來可以信賴。

  「這可是難得的校外教學實習課啊,有最強的我五条大神父看著,就算對手是惡靈、大家也不用害怕喔!」

  雖然是事實,不過惠還是露出了嫌棄的神情。

  「那就快出門,不然日落時還沒到目的地就好笑了。」惠驅趕蒼蠅似的揮了揮手背,

  「祝各位武運昌隆,成功掃蕩惡靈。」

  「那我們走囉,小惠醬你也要好好看家,」拍拍實習小神父們的肩膀,大神父轉過身來對他微笑,「記得入夜之後絕對不能拉開聖鍊讓任何人進來喔,惠。」


  「我又不是什麼小孩子。」惠皺眉,

  「而且我已經可以獨自進行滅除惡靈的任務了。」

  「不——行。」五条嚴肅的豎起手指,對他比了比遠處陰暗的森林,

  「晚上可是會有很壞的惡魔出現的,尤其現在快萬聖節了,會有很多壞東西跑回這個世界。」

  「但它們也不敢跑進教堂。」惠聳肩,「總之,我不會讓任何人進來,請放心。」

  得到了保證後,五条才放心地領著其他實習生離開,惠站在教堂門口看他們逐漸走遠,直到消失在山坡的彼端,他才關上厚重木門,並聽話地將門後的白色聖物給栓起。

  只有擁有魔力者才能看見的淡色白光緩緩從鍊子上出現,包圍住教堂,成了保護的結界。

  在這個黑暗生物出沒的時代,教堂除了成為人們信仰的中心,也同時負起了驅逐黑暗的重責大任,以神父為中心的驅魔者會接下從各種地方傳來的請託,離開教堂前去拯救人們。

  看著妨礙的白色神父與其他吵鬧的小孩離開教堂,而黑髮的小神父則獨自留下,這樣的安排讓不遠處的幾棵松樹上,旁觀許久了的「祂」點點頭,相當滿意的笑在爬有黑色紋路的面孔上緩緩浮現。

 


  入夜了,完成晚上的自我修業後,惠從禮拜堂前方座位站起身,拿著油燈獨自回到空蕩蕩的寢室,當他祈禱過、準備爬上床睡覺時,聽見悶悶的砰響。

  有人在教堂外頭敲門,惠皺眉,三聲為一組的節奏,聽起來是個人類而不是徘徊的惡靈。

  只是畢竟夜深了,教堂裡只剩下他一個戰力,五条神父也留下了強大的聖鍊做保護,不讓惡靈入侵,但他還是穿上神父正裝,帶著油燈戒備地走向門口,隨時準備戰鬥。

  夜訪者依舊敲著門,力道逐漸變重且急促,來到門前的惠透過縫隙,看到一名穿著斗篷的人類,蜷縮著身子在拍打門板。

  「請幫助我,神父…」看見了門後的燈光,那人顫抖著嗓音哭喊,

  「在夜晚來吵你真的很抱歉,但請聽我悔改吧,我實在是太痛苦了…」

  是要告解的人。惠明白過來,總是有自覺是罪人的居民甘願冒著危險,在黑夜中偷偷來到教堂,祈求神的代理人聆聽他們心中埋藏的秘密。

  「但是現在神父不在,我還沒有拿到正式的資格,」惠為難地皺眉,不是惡魔讓他鬆了口氣,

  「夜晚可能很難受,但還是請您明晚再來吧。」

  「不是正式的神父、還在實習也沒有關係,」對方持續哀求,生怕惠會就這樣轉身離開似的又開始拍打門板,「求求你了,神父!我忍受了煎熬太久,終於鼓起勇氣來向神懺悔…請不要就這樣拒絕我,神父…」

  說完,他竟然嗚咽地哭了起來,心軟的少年神父咬了咬唇,一個大男人可以哭成這樣是真的很難看。

  「真是,我看得出你很痛苦,別哭了,」他硬著頭皮安慰對方,伸手取下了聖鍊,拉開門,

  「請進來吧,我會盡我所能的幫你傳達懺悔的心意給神,請進。」

  「啊啊…真是太感激不盡了…」

  斗篷男人停止哭泣,站直身來步入門內,惠從下方的角度看到斗篷底下沒遮掩住的下巴劃著黑色的紋路。

  只那麼一瞬間,在對上了陰影中的紅同時,藍眸內的光芒緩緩消去,宿儺吁地拿掉斗篷,露出了張狂的粉色刺髮,他愉快地環顧神聖的殿堂,接著將目光放回到像變成一塊毫無反應木頭的小神父身上。

  「那麼,請聽我的告解吧,小神父。」

  他彈了彈手指,惠緩慢點頭,對他比了比教堂裡側的小門。

  「是的,」惠輕聲應答,藍眼恍惚沒有聚焦,

  「請到告解室來。」

 

  原來就偏小的暗房被木板隔成了狹小的空間,惠如同往常一樣坐到了聆聽的位置上,面前木板上鑽有一孔,不足以看見告解者的全貌,但能夠窺見其部分而已。

  有什麼穿了過來,小神父似乎對探到鼻尖前的那根陰莖無法理解,藍眼盯著尖頭凹處的馬眼穴,在加強了催眠的力道下,他張開口,吻住了它的頂端。

  「啊,就是這樣,」隔板另側,解開長袍的男人感到分身被小口給溫柔地包覆住,發出了滿足的嘆息,「請聽我的告解,神父…」

  嶙峋惡骨劃破長袍衣料,從背後大大張開,佔據了暗房內的所有空間,年幼的聖職者雙眼依舊黯淡無神,也沒意識到自己正被惡魔的陰影給籠罩住,只是皺緊漂亮的細眉,努力張嘴含住抽送的粗壯分身。

  無意識的被插了許久後,濃稠白液忽然從小嘴裡噴出,濺灑在黑色的長袍與白色聖帶上,嗆得惠不禁咳嗽,他困難地舔掉流滿嘴邊、下巴的精液,怔怔地看著走出了隔板、站在他面前的惡魔。

  宿儺已撕掉了那些礙事的偽裝布料,露出了祂強健的身軀,在兩腿間高翹的龜頭還滴著鮮熱的濃精,惠跪到祂面前,捧起惡魔的性器再次以嘴含住,小舌頭靈巧地舔掉每滴流下的精液,直到整根都被清潔過、抹上了唾液而閃著水光,他才一副大功告成地親了下龜首。

  「感謝你為我祈禱,親愛的神父,」宿儺輕笑,

  「但我的罪孽太過深重了,請求你赦免我的罪——用你的屁股。」

  聞言,身心受制的實習聖職者點點頭,乖巧地轉過身去,撩起了長及小腿的黑色聖袍,露出白皙的臀部,雙手主動地扒開了嫩瓣、大大分開,中央的聖潔小花在黑暗中靜靜地為祂綻放。

  沒有愛撫的滋潤,惡魔的肉棒強硬地頂開了它,橫然插入。

  鮮血與疼痛讓少年的身體倏地緊繃,宿儺抓緊小神父的雙腕不讓掙扎,連連地已下身猛頂了數記重插,白皙雙腿一下便倘滿了鮮血、虛弱地掛在空中顫抖,暗房中飄滿了芳香的處子氣息。

  如此美味,猶如芳酒甘醇,惡魔抱緊了軟下身子不再抵抗的惠的腰,撕去聖袍礙事的下襬,將聖職少年壓在告解小桌上狂抽猛插。

  「嗯…嗚嗯…」

  將男孩撞得如風中飛葉的宿儺瞥見了,同樣劇烈搖晃著的聖帶閃著聖潔的光芒,與男孩晃動而濕亂的黑髮成了強烈對比,惡魔舔舔唇,想起了初次看見這小鬼時,掛在伏黑惠肩膀上的它們也是發出這麼礙眼的光芒。

 

  在某個飽受黑暗生物騷擾的小鎮裡,宿儺原先只是將那裡給當成暫時棲身的玩樂場所,單純的女人們身材個個肥厚,玩起來讓人愉快,所以祂暫時住下了,自然也吸引不少黑暗生物前來。

  教堂收到了居民求救的信,差派聖職者前來驅退黑暗生物,不受任何影響的宿儺本來只是拍在旁邊的閣樓上,層級低的人類根本動不到祂半分,因此祂邊操著女人,邊打開窗戶看看餘興節目,這是惡魔特有的惡趣味。

  就是那時,祂看見了一顆閃耀的星星,又亮又黑,站在混亂的夜中,堅毅地驅使神聖的力量對抗黑暗生物。

  優秀的少年,跟隨在穿著白色聖袍的白髮神父後方,冷漠地看著黑暗生物逐漸化為灰燼,藍眼是如此高傲又驕縱,讓宿儺瞬間被吸走了目光。

  於是,祂解決掉了女人,挑了個好位置,專心地觀察起這名年幼的聖職者。

  伏黑惠,擁有濃厚的魔力,在眾多實習生中脫穎而出,只是礙於年紀還掛著見習的布章,宿儺

  從旁人的目光和耳語中很快就得到了情報,這是個被譽為天才的少年,跟他血的味道一樣優秀可口。

  宿儺隱進了黑暗,跟著少年移動,回到他所待的教堂,開始近距離地觀察這個男孩,看他認真上課、傾聽人們煩惱,美麗五官總是嚴肅地皺著,讓宿儺不禁起了想要侵犯他、讓年幼的聖職者沉迷在慾望中、露出真正醜態的壞念頭。

  宿儺喜歡美麗的事物,就像每個惡魔一樣總會被聖潔的存在給吸引,因此祂開始計畫起如何品嚐這顆逐漸長大的果實,伏黑惠就像掛在高聳樹端的蘋果,被太陽照得紅通通的,吸引目光且香甜誘人,而惡魔深知即使是這樣的果實,在摔傷、腐爛後,也會一樣的醜陋。


  「哦、呀啊啊啊——!」

  終於忍不住的,少年在迎來人生首次高潮時尖叫出聲,原來鬆軟的身子瞬間繃緊拱成弧狀,惡魔順勢將他整個人抱了起來,重重刺穿了他顫抖的身軀。

  陰莖完全地貫入、埋沒在少年體內,藍眼錯愕地向上翻去,有那麼一瞬間恢復了意識,但它們很快就再次失去了光芒,顫抖的小莖不停泌出潮水,晶瑩的透明液體與初精混在一塊,在告解室的磁磚地板上濕出一大片。


  惡莖依舊強硬地幹穿稚嫩的褻口,撕裂傷已經被治癒而不再流血,雙腿間的狼狽也被尿液給沖淡了點,宿儺抱著癱軟的小神父往外走去,重新回到聖潔的殿堂中。

  燃燒的蠟燭照亮了惠的臉,滿面的徬徨與無助,還有被控制後的疑惑愚笨感,讓宿儺看了不禁嗤聲嘲笑。

  小神父被放躺在講道台上,雙腿大大張開,剛剛被侵犯過一輪的菊芯裡流出和血的白精,他顫抖地看緩緩騰空飛起、覆上自己的惡魔。

  大張的骨翼在教堂裡拍打、撲朔,感覺是那樣的違和,但惠沒辦法說出個所以然,只能無助地張著雙腳、看祂握住自己頹軟的小莖、細細撫捏。

  「嗯…」

  如幼貓鳴叫的呻吟鑽出喉嚨,惠舒服地攤平四肢,惡魔翅膀刮過他袒露的胸口,往乳尖惡意地戳擊令小神父猛地拱起腰,菊穴收縮而擠出了更多精液。

  宿儺開心地搓揉小神父的乳點、胸肉,幾乎要捏著它們將他整個人提起來,惠尖叫著將雙腿岔得更開,一張一闔的肉口不停吐出被強行灌注的外液,如此誘人的風景讓惡魔更加愉快。

  祂早想這麼做了,要不是礙事的神父們,祂可以更早就嚐到這美味的小果實。

  一口含住伏黑惠的下體,宿儺大力又貪婪地吸吮他柔軟的小莖與嫩肉,強力真空感讓聖職者崩潰,發出不含理智的嚎叫,雙腿也本能地併攏、夾緊了惡魔的頭。

  宿儺捏住他的臀部,兩根拇指深深地刺進菊口、將它大大扒開,粗硬尾巴伸了進去在腸肉裡恣意攪和,前後都被玩弄的快感讓少年無法自拔地哭泣、劇烈喘息,他茫然地看著模糊的高頂天花板,試著握緊他的十字架墜鍊尋求依靠。

  當惠被吸得再次迎來高潮時,銀色的十字深深陷入了少年的掌心,然後他無力地鬆開手,任憑信仰的象徵從手心滑落。


  「真美味,」宿儺鬆唇,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齒飄散著的處子香氣過於迷人,讓祂享受地瞇起雙眼,「雖然稍嫌青澀,但真的很美味啊,你也嚐嚐看吧,屬於你的芳甜。」

  惡魔的唇覆上了見習聖職者,陌生的味道在嘴裡散開,迷惑了少年的心智,水霧霧的藍眼在他們的唇分開時帶有明顯的不捨,惠微微張口,像是要挽留一樣輕啟、卻什麼也說不出。


  「喜歡吧,這個滋味,」宿儺在他的頰上落了一吻,殷紅的尖舌舔過滿是涕淚的鼻孔與眼窩,惠想吸住它們,但他只能笨拙的張著嘴、捕捉不到靈敏的惡魔。

  「別急,我的小神父,夜還很長…」

  龜頭噗地探進了被尾巴與拇指大大扒開的後穴裡,在緩慢的佔入中,宿儺抱緊了顫抖的少年,發出了惡魔的嘆息。


  「我還有很多罪惡需要洗滌,好好的聽我訴說吧——惠。」

 

 


  淅瀝瀝水聲打在屋頂上的聲音,讓惠隱約察覺好像下雨了,他無力地搖著腦袋,試圖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他得起床、然後去關窗…


  點著的燭火將教堂內殿映得輝煌,景色卻在劇烈的晃動。

  「怎麼回事…唔…」

  惠的目光緩緩聚焦起來,看著自己大開的雙腿,還有隆成一顆圓球的肚子——思緒瞬間清晰起來,他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肚子,這的確是他的身體。

  一雙手握在他的胸口上,黑色甲片進入惠的視線,他尖叫起來,身下的惡魔大力將他的乳尖扯成了誇張的長度,幾乎要撕裂它們。

  「你是——噢噢噢!住手、噢!」

  惠尖叫著掙扎,但隨著越來越清楚的感覺回到身上,瘋狂的快感就讓他更加不妙,腿無力地在空中踢動、卻只讓自己更往下陷,插在腿間的東西也隨之更深入他,陌生的入侵感讓少年瞬間就飆出了眼淚。

  翅膀,黑色的翅膀,哭著的惠看到了可怕的東西正在上方緩緩包圍住他們,男人的身軀從下將他給一次次往上撞起、彈跳,然後再落下,他的身體因此被插得更深了,每次屁股都像是被貫穿一樣的要裂開,惠無助地嗚咽,他動不了,完全沒遇過的情況讓他還昏沉不己的腦袋呈現可怕的空白。

  一頭惡魔抱著他,在應該是很安全的教堂裡被黑暗生物將他侵犯了。

  「為什麼…嗚…」他猛搖著頭,小手無力地想推開猛揪住雙乳的大手,「不要、你是誰…不…」

  「真可愛的反應,嗯?」宿儺舔了舔他哭泣而又淌滿鹹淚的臉頰,愉悅地感到他身子一陣顫慄,「你應該很聰明的,惠,知道我是誰才對吧…嗯?」

  孩子拼命搖起頭來,閃開祂的舌頭,如此抗拒的模樣讓惡魔又生起惡意。

  「真倔強,」緊揪住嫩胸的惡爪終於放開,緩緩轉移到小神父已被注入太多精水與魔力而鼓起的圓肚子上,點著微突的臍眼刮搔。

  「真的不認得的話…看來有必要強硬點了。」

  「咿……哦哦哦啊!」

  惠瞪大眼睛,看著那隻手握住自己的肚皮,注入紅黑色的魔力,又燒又燙讓他再次尖叫。

  「不要、快住手啊!住手啊啊啊——好燙!痛!」

  「好孩子,聽話點。」

  宿儺輕笑起來,沒有理會他淒厲的哀求,在完全刻印完成後才放開手。

  虛弱的惠看見了,一道絕不屬於神聖的紋章留在剛剛惡魔手放的上頭,兩道惡翅包覆著邪點,構成類似心臟形狀的圖騰。

  與惡魔的額央是類似的圖案,但更為複雜又不妙。

  惠猛抬頭,因過度的快感而忍不住兩眼往上翻去,他張大嘴、連舌頭也忍不地伸了出來。

  印記在發光,釋出強烈的魔力,從裡掌握了惠的身體、每條肌肉,徹底燃燒他的神經。

  「這能幫你好好的記住我,完全忘不掉。」

  分身傳來了緊熱的包覆感,顯示淫紋已大功告成,宿儺接住了頹然軟下的小神父身子,看見他被徹底挫敗的害怕神情時開心地大笑起來,黑色惡翅大大展開,遮住了上頭俯瞰這一切的神明雕像。

  「好好的用身體記住吧,」他抱住了少年的腰,將他提起、深深地插入,在聖職者崩潰的哭叫聲中宣告了他的命運。「你已完全屬於我了,我親愛的小神父……惠。」


  雨勢隨著夜色變得深重,用力落在屋簷上的淅瀝水聲覆蓋了大地,任憑教堂內的交合進行得多麼激烈、小神父慘叫了多久,最後都被這場漫漫夜雨給吞沒、無人聽曉。

 

 

 

 


  在遠處就感受不到教堂的結界時,大神父五条悟的直覺告訴他出事了。

  伏黑惠不是第一次獨自留守,大家都知道他很優秀、實力甚至比其他獲得證書的神父還強,但這次五条卻打從心底無法鎮定下來,他轉身要大家加緊腳步、他得先回去看情況,便咻地消失在實習隊伍前面。

  敞開的大門、垂盪沒有掛上的聖鍊證實了五条悟心中的不安,他快步走入飄散黑色生物氣息的教堂,在殿堂中央、原本的講台所在之處景色映入他天青藍的眼裡時,白色的神父從未感到如此絕望過。

  被血污染的聖帶將少年固定在被拆下來的十字架上,伏黑惠,他可愛的得意門生,渾身光裸、以頭下腳上狀態被綁住了雙腳,雙腿與股間滿滿都是已乾涸了的血跡,而最讓他震驚的,是在昏迷的小神父隆起的腹部上,屬於惡魔的印記正閃閃發著紅光。

 

 


  「啊啊…啊!」

  聖水一浸到腹部的圖騰,伏黑惠便痛得尖叫起來,被緊緊縛在十字架上的雙臂卻怎樣也無法掙脫,站在聖水池旁的神父們面色凝重地將十字架更往下沉,少年的慘嚎在儀式房內不斷迴繞,讓等在外頭的師傅咬緊牙關。

  被搗毀的教堂,還有刻意將人給綁成那樣子,宣告小神父已被玷污,無論怎麼想都是高階惡魔下的毒手。

  但是為什麼高階惡魔會出現在這裡?其他神父交頭接耳,說出共同的疑惑。

  而且還等五条神父離開才動手…絕對是策劃過的。

  看看那個可怕的印記,完全是在嘲笑我們吧

  那孩子被當成目標了啊…真可憐…

  已經從裡到外都被污染了,這樣真的有用嗎?

  真可惜啊,難得的天才…


  喀噠噠的腳步聲,已經痛得眼前發黑的惠沒有力氣抬頭看來者了,耳邊也因為過度疼痛而嗡嗡作響,隱約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不要擔心,我們會淨化你的身體的…

  …不要輸給惡魔…


  被淚水濕糊的視線始終停在被聖水浸泡的腹部上,他被神父們鍊在十字架上、一同浸入了整池祝福過的聖水裡,但是即使是他們一起祝福,惡魔的印記還是絲毫沒有減弱或消褪的跡象,繼續散發著可怖的紅光。

  惠能感覺到它正在侵蝕自己的肉體,鑽入肚子裡深處,一寸寸地改變他,帶來燒灼的快感,卻又被聖水逼得疼痛,他的意識時而清楚時而恍惚,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感覺。

  也許都是真的,和那個高聲大笑的惡魔一樣,嘲笑他是那麼的弱小。

 

 

  承受劇痛久了,還是會痛,只是逐漸麻木。

  惠的意識緩慢慢聚回肉體上,他感到自己在發抖,噗通,留守的神父忽然倒在聖水池邊、濺起了水花,也把惠給驚醒,藍眼虛弱地往前抬看,不知何時變得一片黑暗的儀式房裡出現了熟悉的可怖身影。

  粉色頭髮,在暗裡如火點般的可怖紅眼,宿儺將不知是死是活的神父踢到一旁,緩緩踏入聖水池中的台階。

  「…?!」

  清楚地看到聖水迅速在惡魔腳上侵蝕出黑色的破洞,但宿儺好像沒有感覺一樣,直直走向了他,惠瞪大眼,感應到過於強烈邪惡的聖水已經開始燃燒,水面化出青色的煙霧蒸騰,當它們碰到惡魔的身軀時,祂的皮膚迅速地腐蝕、殘破。

  惡魔的身體快速癒合,接著又被聖水侵蝕,破壞與再生反覆拉拔,直到宿儺站在驚恐的惠面前。

  祂又來了。惠咬牙,恨恨地瞪著祂微笑的顏面,結界跟聖水都對這傢伙起不了作用。

  「給我滾,」他擠出所有剩餘的力氣嘶聲對惡魔低吼,

  「讓我受到那種屈辱還不夠嗎,現在還要來看我被你害得多慘?」

  「噢,我只是覺得很有趣,人類是如此的自不量力,」宿儺伸手、輕輕往聖水中攪了下,指尖隨即被腐蝕,祂拿起手,惠看到原來只剩尖骨的手指瞬間恢復了原樣。

  「他們以為這種小祝福會有用嗎?呵。」

  紅目緩緩在伏黑惠光裸的身軀上轉了圈,他伸出完好的手,在蒸發的聖水中輕輕撫摸小神父的臉頰。

  「你知道我是誰了,」惡魔輕喃,

  「所以你也會知道這些蠢貨只是讓你白受苦,為什麼要這麼傻的被人類的無知所害呢?」

  祂握住束縛在惠雙臂上的鍊子,它們同樣是聖物,因此發出了激烈的光芒,惠驚恐地看到祂手掌的肉都被溶解,落進水池,但宿儺還是無動於衷地破壞了它們。

  得到自由的惠掙扎著爬出池子最深的底部,來到較高的台階,虐待他心智整天的劇痛終於消失了,他疲憊地坐在池子邊緣,看著還站在裡頭的惡魔。

  宿儺也微笑地看著他,即使浸泡在勝水中的下骸已被侵蝕得筋肉溶解,只剩可怖的骨骸。

  「為什麼…?」

  惠不懂了,雖然疼痛消失讓他的腦袋總算可以正常運轉,但他卻完全不懂這頭惡魔在想什麼。

  簡直就像是特地來救他一樣。

  「因為你也是這麼的痛苦,不是嗎?」

  看穿聖職者的疑惑,強大的惡魔張開了雙手,以極溫柔的語氣對他呢喃。

  骸腳往上抬踏,宿儺再次向少年靠近,應該要逃跑的,伏黑惠很清楚,他現在不會再痛得頭昏眼花,可以立刻跳起身往外衝去,老師與其他神父們應該在附近,只要大叫的話都會趕過來的…

  但是…看著惡魔溫柔的表情,還有祂被聖水侵蝕得體無完膚的下肢,伏黑惠竟然無法決定該怎麼做,直到祂抱住自己。

  腹部的刻印在感受到烙印者的魔力後泛出了激烈的光芒,帶來熟悉的灼熱快感,令伏黑惠忍不住拱起肩膀,咬牙不讓呻吟聲流出來。

  「那晚很舒服,對吧?」

  惡魔的唇附得很近,幾乎要貼上了他的臉頰,紅眸裡盈滿了笑意,宿儺輕輕按壓著惠的下腹。

  「明明可以舒服的享樂,為什麼要留在這、受沒意義的苦呢?」

  惡魔拋出的問題是如此困難,惠為難地轉開臉,他從神父們看著自己時露出的眼神就明白了,他們沒有經歷過這種詛咒,甚至對印記束手無策。

  也許就像他們說的一樣,從裡到外,都被惡魔給污染殆盡,再也恢復不了純潔的白。

  「別浪費時間了,無謂的禁慾、修煉和痛苦…」惡魔從後低聲哄他,先前強硬抱著他手臂如今只是輕圈在惠的腰上。

  「我能給你永無止盡的極樂,不再受到任何束縛,與我一同離開,進入黑暗吧,惠。」

  「…為什麼?」惠皺眉,首次主動迎上惡魔之眼。

  「你明顯是針對我,但我做了什麼讓你這個混帳惡魔這麼在意?」

  他推開宿儺,嫌惡地看著祂已恢復的下身,一池聖水不知何時已被污染得發黑,不再蒸騰燃燒,連祝聖的效果也消失了,惠絕望地放棄了逃跑的選項。

  「是因為我殺掉你的手下嗎?」他自暴自棄地開始猜測起各種原因,「還是我殺了你的誰,或者你跟老師有什麼過節、才讓你把我給當成目標報復?」


  宿儺好笑地哼了聲,搖搖頭。

  「你真有趣,這麼看輕自己本身的價值,」手指又伸了過來,點在惠的胸口上,

  「是因為你啊。」


  「我?」惠皺眉,惡魔點點頭。

  「別開玩笑了,」小神父立即煩躁地揮開惡魔的手,

  「我是神父!雖然還沒有正式的資格…但你可是惡魔啊!我對你除了敵對關係以外還能有什麼?」

  「我說過,你很可愛,」粉髮惡魔愉快地說,

  「現在你又再次證明了,你真的愚蠢得可愛,你該知道,像我這樣的惡魔——」

  黑色翅膀緩緩張開,佔據了儀式房的空間,宿儺直立起身,以極為憐憫的姿態凝視著少年。

  「——也曾經是個天使。」

  輕聲呢喃,隨著一片片黑色的羽毛緩緩增長,伏黑惠驚訝地張大嘴,原來只留存漆黑骨頭的雙翼逐漸豐滿起來,它們緩緩地包覆住惠的身體,柔軟的觸感是如此真切。

  天使…黑色的天使。

  受到過度的衝擊,惠楞楞地看著祂說不出半個字,這反應讓宿儺開心。

  「什麼結界,聖物,對我沒用的,」

  祂好笑地看了眼一室烏黑的水池,還有浸在中央的十字架,纏繞在上頭的聖鎖斷得乾乾淨淨。

  「我的本質還是天使,能夠在任何地方自由走動,只是與你們站在不同立場。」

  祂又捧起了少年呆愣的臉蛋,拇指溫柔地摩挲他開著的唇。

  「你的價值,是你本身啊,伏黑惠,」祂柔聲說,

  「在我第一次看到你時就明白了——你是神賜予給活在黑暗中的我的祝福,我的恩惠。」


  藍色瞳孔因為驚訝而縮小,惠看到了,眼前的「惡魔」手臂下伸出了第二雙手,優雅地與黑色羽翅一同展開,而在宿儺的眼角旁,本來是道銳利如傷痕的黑紋也睜開了,隱藏起來的第二雙眼睛正轉向自己,它們也是血般的殷紅色。

  六翼天使。

  聖職者見習生伏黑惠回想起了唸得滾瓜爛熟的聖典記載,若真有天使,現形在眼前的話無非就是宿儺現在的型態。

  但祂是黑色的,黑天使。

  原先的嫌惡與懼怕在理解這點以後,瞬間都蒸發不復了,宛如一池祝福過的聖水,如今除了髒污以外沒有任何聖潔的成份。


  「天使…大人。」

  惠閉上眼,虔誠且充滿敬畏地抬起頭,對黑天使獻上了自己的吻,還有信仰。

 

 

 

  教堂今天也是一片混亂。

  受到重擊而失去記憶的神父,一整池聖水變得污穢不堪的髒水,只留下被破壞的鎖與十字架浸在其中,而人已不知去向。

  在神父們倉皇調查周遭留下的氣息時,只有白色的大神父冷著臉,面色相當可怕地看著遺落在水池不遠處,小小的十字架項鍊。

  那是他可愛的學生的所有物,伏黑惠留下它的意思,五条悟瞬間就明白了,年輕的小神父相信了善於花言巧語的惡魔,已經永遠離開了。

 

 

 

  「哪,為什麼要離開天堂?」

  「大家都過著一樣的生活,很無趣吧。」

  「好像也是…那你的翅膀為什麼會變成骨頭?」

  「每次飛的時候落下一堆羽毛不是很麻煩嗎?像是動物一樣換季就會掉毛,很麻煩。」

  「天使可以這麼任性嗎?」

  「所以我不幹天使了。」

  「天使還能當一當就不當的嗎?」

  「你也可以隨時不幹神父,就像現在的你。」

  牽著黑天使的大手,已經不是小神父的伏黑惠問了很多問題,宿儺耐心地回答,他們一同在黑暗的路上邊交談著前進,披著從其他神父身上拿來的黑色長袍的惠不知道他們要去哪裡,但宿儺會知道的,所以他很放心地問了堆想問卻不知道該找誰問的事。

  「你的腦袋真有趣,不適合當什麼愚蠢的神父,」

  問到後面,宿儺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祂指指前方,惠看到了座黑色的宮殿靜靜佇立在暗中。

  「歡迎來到我的住所,今後你將與我一起住在這了,惠。」

  惠放開手,宿儺的身形逐漸變大,原來只像是普通男人一樣的背部拱起,激漲出一圈圈誇張的肌肉,粉色刺髮也跟著拉長、捲曲猶如天使雕像般的波浪。

  黑翼張開,祂抱起了變得相當嬌小的惠,飛向那座黑色的殿堂。

  骨骸包圍住了建築外圍,四周都浸在了紅色像是血一樣的池子中,墮落的天使原來是這樣子的…惠被放在地上,宿儺雙翅一震,脫去了礙事的黑羽,重新恢復成兩片骸骨拼成的翅膀。

  祂轉身,不對稱的紅眸閃過光芒,惠身子一震,小手解開了披在身上的黑色長袍,布料滑落,肚子上的印記正呼應著烙印者而發光著,帶來熱度,席捲了伏黑惠的理智。

  惠有點踉蹌地走向宿儺,伸手,扯開惡魔腰上纏著的黑布,碩大的雙莖隨即彈出,頂住了他的頰唇,人類握住它們,用小嘴巴深情且敬虔地一一吻過。

  「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嗎?」宿儺問,站在他腿間的孩子點點頭,露出了魅惑的癡笑。

  「是神明大人,」惠急切地親吻、舔吮腫脹的龜頭,將它們抱在懷中、以小小的乳頭熱切摩擦,「請盡情享用您的祭物…求求您,賜給我這些…」

  少年可憐兮兮地把握著雙頭,貼在頰上,藍眼裡刻有紅色的愛意。

  「我的神明、天使大人。」

 


  嬌小的子穴被惡魔的肉棒撐開,再次綻裂流出鮮血,完全體的宿儺緩慢地插入痛得渾身僵硬的少年,惠大張著口,隨著雙腳之間的撕裂感、意識與視線也恍惚起來了,他的手臂沒入在惡魔的大掌裡將他懸空吊起,只留插在腿間木樁般的硬物作為唯一支撐點。

  肚子再次變形了,在深處灣結完全被頂開時惠再也承受不住地哭喊起來,想合起雙腳阻止它再繼續插進來,鮮血流下滴道了宿儺的跨間,雖然還沒有完全插入,但孩子的腸道再也吃不下更多了,於是惡魔治癒了人類的身體,讓他稍微減輕些疼痛。

  只是已經恢復不了原來的模樣,被撐到超過的菊穴吃力地含著惡魔陽具,宿儺將惠稍微拉高些,性器抽離出大半,接著又放低了他再次插入,維持著伏黑惠所能接受的最極限幅度上上下下開始了交合。

  鮮血成為抽插中最好的潤滑,胃部一再被頂衝讓伏黑惠嘔了幾次,由於沒吃東西什麼也吐不出來,但是再怎樣的不適、最後都在催眠的魔力中化成了快感,他開始扭腰,完全不知危險的大幅擺動臀部,收緊腹肌來取悅宿儺。

  「啊、啊喔,神明…神大人…」

  尖叫喘息迴盪在未知的黑暗空間裡,少年放縱的浪喊,底下張得貪心的肉口噗嗤嗤地不停吞吐過大的陽具,腸肉也被龜頭纏住、往外拖曳,惠翻起了白眼,咬緊牙承受了過度的快感。


  「好、好舒服——大人、哦哦!」

  惡魔放開了手,讓他完全摔趴在自己的胸腹上,惠隨即沒有任何危機感的抬高臀部坐了下去,歡愉和痛楚化為淚水,讓少年嚎叫著狂扭腰只為了更大的快感。

  與自殘幾近無異的交合中,宿儺向少年體內注入更多的魔力,完全帶走了他正常的認知與痛感。

  「啊啊、酥服…」上下的嘴都已合不攏的惠抽搐著,抱緊惡魔粗壯的腰胡亂喊著,

  「大人—棒、棒棒…哦哦啊!」

  「好喜翻、喜…噫咿咿咿——!!」

  過度濃烈的魔力與注滿肚子的精液連著理智一同從屁穴噴出了,藍眸在激烈的射精中逐漸失去光芒,張著眼就這樣昏倒在宿儺身上。

  惡魔微笑著,將陰莖抽出了少年後庭,拔出了一連串大量黏稠的精水,接著沒有喘息地將另一根尚未滿足過的再次插進。


  祂掰開失去意識的少年的嘴,伸舌與他接吻,底下依舊殘暴地侵犯他軟弱的身軀,沾滿精水的濕淋淋小洞早已失去了咬合的能力,任憑怪物般陽具恣意插抽。

  原啪噗噗拍合的撞擊聲中,再次出現了哭泣,緩緩恢復了意識的惠抱緊宿儺的肩頸,他的肚子已經漲得像懷孕一樣、什麼也裝不下,但男根依舊毫無節制地抽送、往他飽含精液的直腸射精,宿儺的手托住他的腹部,淫紋再次又閃出危險的激光。

  藍眼裡頭不再有任何理智了,剩下滿滿的愛意,盲目地望著惡魔殘虐的紅。

  「大人…愛您…我…」

  惠癡迷地不願移開視線分秒,伸出小舌頭,讓宿儺吸住他的,他們交換吸吮著對方的舌,輪到少年時,他幾乎要被佔滿口腔的舌肉給窒息了。

  「…棒…好棒…」他急促地大口呼吸,小手指因為抱得太緊而掐入了惡魔壯碩的肩膀裡,

  「給我更多、天使大人,更多…多…嗚嗚…」

  「呵呵,催眠過度,幼兒化了嗎?」

  宿儺按了按惠的肚子,腿間接合處隨即被擠出些許白液,惠也抽搐了下,隨即更加貪婪地吻上來。

  「愛、好愛您…大人…哦更多、多…再來…」


  「別急,我可愛的孩子。」

  抱著狂亂言語的人類,宿儺站起身,副手揪住了惠的雙腳大大分開、伏黑惠懸空地吊掛在祂的面前,隨著開腿而大張的菊穴流出大股大股的白精,儘管被慘無人道的侵犯,少年還是一臉興奮地伸出手,將他悽慘的後庭扒得更開。


  「嗷嗷、嗚…快…」他急切地懇求,腹部上的淫紋閃得幾乎要將少年體內滿足不了的慾火燒穿出肚,惠在惡魔具陽緩緩貼上自己時興奮地深吸口氣。

  宿儺憐憫地看著他的醜態,落下了一吻。

  「我們將會有永恆的時間,伏黑惠。」

 

  美麗的蘋果,落在地上撞傷了以後,便開始腐爛,釋放出腥甜的發酵味。

  伏黑惠便是這樣的存在,惡魔躺在祂的骸骨寶座上,主手撐著頭部,愉快至極地欣賞騎在他胯部的人類此時此刻展現的醜態,不再有任何理智或冷漠神情,只惠拼命擺動腰桿夾緊巨大的陰莖,另根吃不下的則握在前方、將他的人類小陰莖貼在上頭拼命摩擦。

  他依然散發著處子特有甜膩的香味,宿儺知道伏黑惠會永遠保持著香甜甘美,讓祂一嚐再嚐。

 

 

 

 

  END

 

  〖後話,意外的發展〗


  多年以後,異界,惡魔的殿堂

 

  長長的黑髮隨著走路而優雅地晃動,一襲剪裁俐落大方的黑色絲綢禮服掛在白皙削瘦的身子上,已經完全成長而顯得高挑的伏黑惠神情冷漠,即使沒有任何化妝、長而嬌媚的睫毛與烏黑的長髮都讓他看起來無比冷豔。

  就像黑暗中的魔女,高傲又美麗的存在。

  他快速地走過一地熟悉的骸骨,直直往黑暗神殿中央走去,身邊漂浮著的強大魔力讓鞋根連丁點鮮血也沒沾到。

  「玩夠了,知道要回來了嗎?」

  如他所預料的,好整以暇躺臥在骨骸之上,宛若從他離開之前都沒變換過任何姿勢的惡魔出聲招呼,惠停下腳步,藍眼冷冷瞪著邊起身邊打呵欠的惡魔。

  「是你逼我回到這裡。」

  惠低聲咒道,雖然已經學會與宿儺留下的印記對抗,但從屬的關係還是讓他無法違抗惡魔的規則。

  「哦,」像想起什麼一樣,強壯的四臂惡魔露出高興的神情,呼地瞬間來到魔女面前,握住惠下巴。

  「你回到這裡,就代表要成年了呢。」

  祂開心地宣告了束縛的條件,副手牽起了惠。

  「那麼,我們可以再進行下一步的儀式了——嫁給我,我惠讓你成為真正的惡魔…」

  啪。惡狠狠的一掌巴在惡魔臉上,伏黑惠嫌惡至極地抽回手。

  「少做夢,混帳騙子,」快速退後了一大步,惠惡狠狠地瞪視雖然被打、但完全不生氣的惡魔咒罵著,

  「都已經被你的花言巧語騙來異界,還擅自對我的身體做了那樣的事…見鬼的誰要嫁你?去找個真正的惡魔當你的肉便器吧混帳!」

  「哦,真棒,再多罵些,」宿儺快速地貼回人類身邊,狡詐的張開黑羽翅膀包覆他,阻斷後退的空間,「我的眼光果然沒錯,竟然不只能抵抗洗腦,還能試圖逃走,你到底要讓我有多驚訝呢,伏黑惠。」

  「去死吧,」惠恨恨地用手肘頂開惡魔,努力併起雙腿不讓祂的手伸進來,

  「住手、噁心的傢伙…嗯!」

  他揪住宿儺的頭髮,卻阻止不了惡魔的尾巴從後探進裙底,直直刺入了新的前穴。

  「你這…哦!」夾起大腿、還是被摳得一下就軟了腰,伏黑惠恨恨地搥打強勢的惡魔,「到底想把我的身體改造到什麼地步!」

  「也不會太多,只會到能夠當我的妻子的地步,」完全不在意多寡的定義,宿儺愉快地扯裂那身礙事的禮服,讓好久沒品嚐了的美好身軀暴露於眼前,惠咬緊牙,羞恥地遮住了已發育得有些像是女孩子的雙峰,

  「雖然比預想的小些,但這種程度也不錯。」

  惡魔點點頭說出評語,讓惠的臉瞬間染上潮紅,魔力凝聚在腳上、用力地踢向惡魔,當然又被輕鬆地抓住了腳踝。

  「已經能夠進行儀式了。」

  抽出了被蜜水沾得濕淋淋的尾巴,宿儺拉開惠的雙腳,就算再怎樣不願,但惠知道所有的抵抗在這頭惡魔之前都是徒勞無功,只能恨恨地轉開頭,讓祂盡情欣賞在小肉棒底下多出的女陰。

  「真美味,」在惡意地舔了口蜜嘴後,宿儺主手抱住了惠,將他拉起來正對自己。

  「我的妻子。」

  紅眼故作友善地眨了眨,但人類顯然已不吃他這套,依舊生氣地逕自沉默。

  雖然知道只要再次啟用淫紋、並注入更多魔力,這個前兩年一逮到機會就逃了的不聽話人類又會變得乖巧,順從地獻上身子,不過宿儺並不打算用上這招。


  宿儺喜歡會反抗的人類,在某一天發現伏黑惠靠著自身力量逃走後,惡魔才真正領悟到這點,於是抱著看未來新娘長大的心情,祂下了束縛,然後等到伏黑惠成年前夕、不得不回祂身邊的這天。


  蘋果發酵而釀成了酒,不急不徐的等待,就只為了嚐那一口嶄新的醇味。

  惡魔是極有耐心的,祂又吃了人類幾巴掌,挨他幾頓罵,直到氣呼呼的人類終於認輸——他一定得認輸的,從沒贏過惡魔可能,只是矜持多久的差異——懶懶地蜷在懷中生悶氣。

  「在成為我妻子的儀式前,作為禮物,我給你一個願望吧。」把人抱著緩緩走回寶座,惡魔溫柔地哄著懷中人類,惠白了他一眼,完全沒要相信祂的『誠意』的意思。

  「雖然不是神明也不是天使,但我還是能夠實現你的願望,」好笑地把人給放到準備好的床鋪上,宿儺大大方方地張開雙手與黑翼,如多年前祂欺哄人類的模樣。

  「告訴我,你想要什麼,伏黑惠…拿你的靈魂來換取這個願望吧。」

  「我還能要什麼?」惠嘖了聲,受不了地翻個大白眼,

  「既然要給,就把你的心給我,我會立刻砸爛!」


  「啊,真浪漫呢。」

  黑色雙翼開心地抖動起來,宿儺確信自己完全愛著這個特別的人類了,即使是如此惡毒的拒絕,聽在惡魔耳中卻是浪漫至極的求愛。

  於是,惡魔噗哧地剖開了胸膛,挖出了還在跳動的心臟,交給一臉錯愕還被噴了滿面血的人類。

  「收下我最真摯的心意吧,吾愛。」

  「誰、誰要收啊!你這個惡魔!」

  「別害羞了,我說過你要什麼願望我都能給你,現在,來進行成為惡魔的儀式、做我真正的妻子吧。」

  「給我住手!嗯、嗚嗯…」

 

  完

 

 

 


  懶得寫補充在這裡的一些無關緊要小事


  惠本身有很強的魔力,所以之後能自行突破催眠

  逃走後他試圖回到人間,但因為不知道怎麼回去所以在異界迷路了

  流浪一段時間後發現身體被宿儺的魔力影響、逐漸成長成雙性

  只好以魔女的身分待在異界殺怪洩恨,變得超暴戾

  其實宿儺只是想兩根插進去同時爽所以改造他的身體

  儀式%了三天三夜

  然後惠變成跟宿儺一樣的惡魔,還懷孕了

  之後沒有新婚愉快或家和子樂只有每天打老公

  對惡魔來說男性的處子之身只要前面沒插過別人就還是處男

  伏黑惠不知道這件事也不想知道

  宿儺樂在其中

  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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