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CIAL
里閃R18

強暴有,慎




在利恩的電話中告知了突而其來的惡耗後,米利安的直覺告訴他:出事了,他試著撥通電話給阿奇波爾多,但對方關機。

不可能的,顧問的手機不可能關機,米利安很清楚規則──沒有時間猶豫了。
米利安衝出會議室,奔到醫護組大吼要全部醫護人員立即準備手術。

過了幾分鐘後,柯奇昂的車子送來重傷的柏恩哈德,米利安在看到傷勢的第一眼就明白這次可能撐不下去了,他立即轉身衝回本部,在所有人手忙腳亂時悄悄閃進瑪格莉特的私人研究室。

米利安粗暴的推門聲嚇醒了趴在桌上小睡的弗雷特里西,他驚訝地看著一臉沉重的米利安,隨即明白出事了。

「他還活著嗎?」

弗雷特里西急忙起身,米利安沒有回答地轉身走出研究室,弗雷特里西跟在後頭,與他一起前往手術室。



應該是沒有人會在本部亂成一團的情況下注意到弗雷特里西出現,至少米利安是這樣想的,他和弗雷特里西進入手術室時,柏恩哈德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但他卻突然向他們伸出手──弗雷特里西立刻緊緊握住他,輕聲在柏恩哈德爾邊低喃著:別怕,我在這裡。

那瞬間,米利安幾乎要被排山倒海的愧疚感給淹沒。



首領的身體流了太多血而相當虛弱,惡魔在給了他這樣致命的體質時又更惡意地開了另個玩笑,使他擁有了極為罕見的血型,讓他必死無疑。

但是弗雷特里西在。米利安怔怔地看著那名「替身」的手上被迅速扎滿針頭和導管…他們可以放心地使用這個人的任何一部分去救柏恩哈德──而他們的確已經這樣做了。





每當米利安看到弗雷特里西臉上的繃帶,他總是無法原諒自己,當弗雷特里西告訴他是「GAMBIT」的身分時,那些十數年前的恐怖回憶瞬間湧進了米利安的腦內,狠狠衝擊了他的心。


但他沒有選擇,那時柏恩哈德的情況非常不樂觀,他只能照著弗雷特里西的「命令」,對,他命令米利安帶他去生技部,用他的身體去找出救柏恩哈德的方法。


血茨內,米利安只讓羅索和瑪格莉特知道弗雷特里西的真實身分,他們一開始完全難以置信,但是檢測出的結果在在都證明弗雷特里西並不是在撒謊,於是他們只能硬著頭皮,在弗雷特里西的身上開始動刀。




弗雷特里西那抹得逞似的報復笑容,米利安永遠也無法忘記。




顯然對弗雷特里西而言自己的命不算什麼,他想要報復血茨,尤其是柏恩哈德,他想折磨他的心志,盡情地折磨、讓他生不如死最好。


如果柏恩哈德知道這件事,米利安明白他完全不會接受弗雷特里西的身分,甚至有可能乾脆為了不再讓弗雷特里西受苦而一死了之…因此他決心隱瞞到底,將弗雷特里西給軟禁在瑪格莉特的私人研究室中,再也不讓他們兩個接觸。



但弗雷特里西像是已經預料到米利安會這麼做一樣,總是露出高深莫測的冷笑,好像他確定柏恩哈德絕對會找到自己。




最讓米利安自責的是,在柏恩哈德的右眼中劍時,弗雷特里西要他們拿走自己的眼睛,米利安當場拒絕了,獨眼在這個世界是相當常有的事,那還要不了柏恩哈德的命。

「反正我就是為了他而做出來的,不是嗎?」弗雷特里西以相當輕鬆的口吻對米利安說,
「柏恩哈德只能用我的眼睛哦…也只有我的眼睛能放在他身上。」


「我要他從我身上多拿點東西,那樣才符合我的身分嘛,嗯?你們不也是這樣才把我給『製造』出來的嗎?如果不動手的話,我就自己挖了喔?」



「夠了,你這個瘋子。」站在一旁的羅索看不下去,忍不住開口,
「你這樣亂挖的話就算真的挖出來也不能用,那麼想當瞎子就讓我成全你!」


「羅索!」


米利安氣急敗壞地扯住羅索的手臂阻止他,後者卻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他手臂上扎了針麻醉。




事後,羅索告訴醒來就陷入消沉的米利安,他只「拿」走了首領受傷的角膜部份,剩餘的「部分」則是保存起來,他會想辦法把它們「修好」。



得到天才生技官的保證可以說是不必再擔任何心了,但米利安卻從沒像現在這樣自責過,弗雷特里西的計畫進行得相當順利,他摧毀了米利安長久以來為了守護柏恩哈德而建立的信心,將它們扔在地上踐踏。




米利安從慘澹的記憶中回過神,看見弗雷特里西還是緊緊握著柏恩哈德的手,但他的臉色因為輸血給對方而開始蒼白起來,弗雷特里西相當專注地看著正夢囈不斷的柏恩哈德,對他呢喃著要撐下去、我在你身邊、加油的話。



是為了柏恩哈德,還是為了對活下來的柏恩哈德報復的自己才這麼做?


米利安嘆了口氣,不再去猜測這可怕問題的答案,悄悄地退出相當忙碌擁擠的手術室,打算去外頭等待。




但他卻在門外看見了焦急的里斯。



「虎徹在裡面?」

里斯第一句話讓米利安愣了下,被看到了。接著當米利安想要否認的時候里斯堅持他確實有看到虎徹跟在米利安後面進去手術室。


「那也不干你的事。」

米利安有些不安地對年輕的副官說,但里斯冷冷哼了聲,拔出佩在腰上的火劍指向米利安。


「讓開,我要找他,」里斯用相當危險的眼神發出威脅,
「我很擔心他失蹤這麼久…你們會不會對他做了什麼?他的頭為什麼受傷了?」


「說過不關你的事,你不過是個副官而已,不必過問。」

「啊,我的確只是個副官…」里斯轉動刀柄,以挑釁的笑容衝著米利安說。

「但是別忘了…你連個副官都不是啊,米利安管家?」





他的嘲弄令米利安感到背脊起了陣涼意──柏恩哈德的確撤掉了他的權力和小隊,相較之下,握有血茨現在主戰力的里斯強勢太多了,甚至在里斯後方出現了幾個手下,看起來絕對不是要來幫米利安的。


米利安沉下臉,以一貫的嚴肅表情面對里斯,他在手術房門前張開雙手、第一次使用了羅索開發出來的力量,瞬間增強的重力改變了整個走廊上的空氣磁場,里斯知道米利安是不可能輕易讓開,而他自己也不可能──這場架勢必要打了。


里斯迅速地直刺向米利安,後者以重力場凝聚成的黑色盾牌擋下攻擊,隨即完好的那條手臂往里斯的腹部狠搥一拳、痛得讓他忍不住彎下腰低咳,但僅僅一擊並不足以讓這名強勢的王牌怯步,他不斷地揮劍、擊向米利安的四周死角,試圖找出弱點。


米利安將所有重力場專注於防守上,不讓里斯靠進手術室門,里斯看穿了他的意圖,也發現米利安使用這種不習慣的機械力量而變得有些吃力、開始無法負荷。



趁著一個凝聚力子盾的空檔,里斯閃到米利安側方的死角,迅速地向他的義手砍下一記重擊──米利安痛苦地猛揪緊機械連接肉臂的部份,精密線路受損之下他沒辦法再使用那些不屬於人類的力量。




「現在甘願讓開了嗎,老管家?」

里斯發出得勝般的笑聲,邊漫不經心地轉動他的火劍,米利安撐起發疼的身體,深色眼睛裡毫無退讓之意。


他在剛剛的攻擊中明白里斯的意圖了,他想要虎徹(也就是弗雷特里西),想趁首領虛弱時將他搶走──米利安並不相信現在的里斯不會對柏恩哈德怎樣,現在的他有權有勢,甚至可能因為救過柏恩哈德而覺得不再有忠心的必要,如果他真的是那樣想…



「那就試著殺掉我、踩著我的屍體過去啊,年輕的副官。」米利安冷酷的低暍,
「在現在的地下社會裡,忠心的確已經不太值錢了…但我依然會用我的命保護首領!」

「別說得那麼難聽,我只是想見虎徹!」里斯像是被戳中地那樣突然失控地回吼,
「讓開,讓我見他!讓我看看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他得留在柏恩哈德身邊,」
米利安不顧那把已經揮到自己面前的火劍,以冷靜而帶了些警告意味地說道,

「他也不會願意在這種時候離開柏恩哈德見你的──給我明白你的身分,退下。」


「…該死。」

里斯恨恨地啐了聲,那雙藍色的眼睛對米利安釋出明顯恨意,但他還是把火劍給收回劍鞘裡,帶著一班手下離開。





柏恩哈德和弗雷特里西暫時安全了。米利安將背靠在門板上,緩緩地吁了口氣,右肩上不時傳來電流所產生的刺痛,但他短時間內不打算去處理,羅索正在手術室裡面協助手術進行。


里斯看起來暫時被自己勸退了,幸好,但那個人不可能會放棄,米利安知道他會再試著來找弗雷特里西,而且會抱著更大的決心來。





手術結束後,房內的醫護人員都被米利安的慘狀給嚇了跳,弗雷特里西蹙著眉聽他說完和里斯的衝突,他正坐在陷入昏迷的柏恩哈德床邊,兩個人的臉色都一樣蒼白。


「我知道了…但是就算他目標是我,柏恩哈德的處境還是比我危險,他不能被捲入任何戰鬥──你們全部都留在這裡保護他,別管我了。」


「喂、閃仔你想幹嘛,」羅索張嘴發出噪音,
「你該不會想出去解決那個傢伙?別忘了你剛被老子抽了多少血出來,而且現在你又少了一半視力…」


「我沒有打算和里斯動手,」

弗雷特里西微笑,用手指順了順伯恩哈德掩在眼前的瀏海,感到昏迷的他體溫是如此低…他嘆了口氣。


「里斯不會傷害我,柏恩哈德才有危險,我相信我能和里斯『談』。」



「我們還是先把你藏起來比較好…」瑪格莉特擔心地說,

「如果你留在病房裡,說不定他會硬闖進來,戰鬥絕對會影響到首領…至少我可以確定我的研究室沒有磁卡誰都進不去的,這裡就先交給米利安他們吧?」


「我相信米利安他們會保護好柏恩哈德。」
弗雷特里西站起身,不捨地彎下腰、親吻了下柏恩哈德偏涼的額頭。


「放心吧,你會沒事…撐下去,柏恩哈德。」



他們難過地看著眼前親暱的道別,瑪格莉特確定了目前走廊上沒有人後,便叫弗雷特里西快點出去。



他們盡量快速安靜地回到瑪格莉特的研究室,一路上沒碰到任何人,深夜的走廊安安靜靜的,讓弗雷特里西覺得不對勁,但他的意識在行動中開始產生暈眩,幾次都差些站不穩地要絆倒,瑪格莉特帶著他閃入醫護部門,在她拿出磁卡、要打開內部密碼門時,突然一隻大手猛地從後伸出、粗暴地將她給推開。

弗雷特里西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的晃動──在他努力地眨著眼、想要讓發昏的意識恢復時,他發現自己正被攬在里斯的手臂內,整個人幾乎是不穩地掛在他身上。


「虎徹!」里斯擔心地伸手、觸摸纏在他右臉上的繃帶驚呼,
「你的眼睛…該不會!?」

里斯隨即以憤怒的眼神瞪向跌坐在地上的瑪格莉特。

「不會吧…你們這群噁心的傢伙!」

「等等、里斯…」

弗雷特里西開口想叫他先冷靜下來,但他卻看見那雙藍眼睛中有著悲傷的淚光,然後他的下巴被捏住,里斯直接地吻上了他。


弗雷特里西睜大眼睛,立即伸手推擠著這名副官,在弗雷特里西掙扎的同時,瑪格莉特奮力地站起身、逃出門外──弗雷特里西知道她應該是要去找救兵,但他的注意馬上就被里斯鑽進自己嘴內的舌頭給拉回去。


弗雷特里西狠狠地咬了里斯,鮮血在他們分開時流下嘴唇,里斯難過地看著一臉憤怒的他。


「對不起,我不想嚇到你…但我真的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尤其是看見你被他們這樣利用的時候…虎徹,我愛你啊!」








瑪格莉特全速衝回了手術房向米利安求救,在她哽咽著告訴米利安里斯對弗雷特里西不利時,米利安立刻衝出手術室,但他卻看見一群手下擋在門口。

那是里斯手下的人,也曾經是他的小隊員。


「你們…!」

「對不起,但我們被命令要來看住這裡…」
幾個人露出不安的抱歉神色說,他們相當為難地用手槍指著米利安。

「那個人真的很強悍,就算是米利安副官你去也不一定打得過他…請不要為難我們。」

「我是這樣教你們的?」米利安冷冷地掃視他們一圈,並擺出了戰鬥姿態。

「如果這就是我教你們的忠心──那就盡管開槍啊!」









────H部分警告線────










「別開玩笑了、住手!!」


弗雷特里西奮力地阻止里斯脫自己衣服,他整個人被壓在醫護部的實驗床上,里斯不斷地親吻他的臉、脖子,完全沒把他的拒絕給聽進去。

「給我住手!不要太過分!!」

弗雷特里西想揍里斯,但失血過多讓他的拳頭變得軟綿綿,有如花拳繡腿一樣毫無殺傷力,里斯輕易地扣住他的雙手、架到頭上。

「里斯!!」

「我很抱歉,但你消失的這段日子裡我快瘋了…阿奇波爾多告訴我你還在血茨的時候我就一直想要找出你來,但卻來不及阻止這件事發生…」

里斯用空餘的手撫摸弗雷特里西右眼的部份,悲傷地親吻包覆在其下的傷處。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我是真的愛上了你,但卻總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你被那個男人傷害、踐踏而束手無策…虎徹,離開他,離開柏恩哈德,跟著我吧!」

「我拜託你清醒點、我對你沒感覺!」


弗雷特里西狠狠瞪他,想要掙脫他的箝制,但里斯卻踢起了固定實驗品用的鏈扣,鎖住他的手腕──弗雷特里西深吸了口氣,無法置信地看著里斯。



一個強勢的吻將接下來要衝出口的髒話都封住了,弗雷特里西感到里斯的手鑽過自己腰後,沿著股溝伸入褲內,他又狠狠咬了里斯,但這次對方卻毫不退縮,反而更被激起了鬥志般地用力吻他。


已許久沒被碰觸的私處突然被異物刺入時,弗雷特里西痛得縮了下身子,他感到兩根手指強勢地分開自己、擠入乾澀的通道內,里斯並不像柏恩哈德那樣熟悉他的身體或男人的構造,但他依然相當強勢地擴張著自己。


弗雷特里西的唇被緊緊咬著,里斯另隻空手扣住他的後頸不容他閃躲,逼迫他感受自己下體被完全撩起情慾的部份,他扯掉弗雷特里西的皮帶,硬將整個下半身擠入他的雙腿之間。

弗雷特里西瘋狂地扯動被銬住的手腕想弄斷它們,扣鏈發出刺耳的吵雜聲,但這完全不具有嚇阻的效果,反而更滿足了對方的征服慾望──弗雷特里西深吸口氣,感到第三根手指順利地擠入自己後方。


該死。弗雷特里西屈辱地咒罵自己被調教習慣的身體,因此得到方便的里斯鬆開嘴,兩人分開的唇牽出一條帶有殷紅的黏絲。



弗雷特里西搖頭,絕望地看著他褪下皮帶,露出了藏在軍褲底下的凶器。




里斯強硬地佔有了他的身體時弗雷特里西緊緊閉起眼睛,不吭一聲,按捺住痛苦的扭曲表情讓里斯稍微撿回了些理智,他不斷地親吻弗雷特里西的臉頰,想讓他放鬆點。










────警告線尾端────











「拜託,虎徹,你別這樣…你知道我並不是想傷害你。」

里斯幾乎是哀求地說,他壓下想要抽送的本能,小心地撫摸對方緊繃的身子。

「我愛你、虎徹。我真的愛你…你為什麼不肯給我個機會?我並不想用這種方式得到你,但我除了這樣以外沒可能有其他機會──只要柏恩哈德活著,你就根本不可能屬於我啊虎徹!」



瞬間聽出了那帶著殺意的危險暗示,弗雷特里西撐起眼皮──他在里斯幾近崩潰的臉後,看見米利安閃出門後,那雙綠色眼睛迅速地閃過一抹光芒。







「給我住手。」


突然放冷的冰涼語氣令里斯錯愕,也讓門外米利安的手指停在扳機上,弗雷特里西以異常平靜的眼神看著不安的里斯,好像現在他才是佔了上風的那封。



「我告訴你,我是個迷信的人,無論你覺得這聽起來多麼可笑,但我相信『命運』是被神安排好而凡人無法改變的事情,如果你執意要違背自己的命運,那就絕對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虎徹?」


里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提起這件嚴肅的事情,但他的確被弗雷特里西突然驟變的感覺給嚇住了,並且察覺到對方並不再做任何掙扎。


「『虎徹』並不是我的名字,而真正的我…真正我的命運是與柏恩哈德僅僅相連的,你不過就只是個局外人罷了啊,里斯。」

弗雷特里西以一種悲傷但不容任何人憐憫的語氣說,

「如果你這個『外人』想要改變我與柏恩哈德的命運…那樣你注定永遠都得不到我──我是為了柏恩哈德才出現的,如果他死於命運注定以外的任何厄運,那樣迷信的我會毫不猶豫地跟隨他的腳步。」



里斯的身體僵住,然後露出了個悽慘至極的挫敗表情,他伏在弗雷特里西胸口上,像在嘲笑自己有多麼愚蠢和被不顧一屑的愛情。


但他依然不甘心地摟緊弗雷特里西,他所愛的男人。



「命運,是嗎?那麼如果你們兩個人的命運就到此為止…柏恩哈德醒不過來的話,你是否就會心甘情願地…投入我的懷抱?」



里斯的低語沒得到回應,當他抬起頭來、看見弗雷特里西那張淡然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安靜地看著自己──里斯明白了沉默背後所代表的意思,心中立即感到竊喜,不禁又吻了弗雷特里西,這次他不再被咬了,里斯更加確定了這份默許,便興奮地握住他修長的腰身繼續下去。





米利安眼睜睜地看著房內的交易進行著,他握槍瞄準里斯後腦勺的手在發抖,方才他擊倒了許多部下,受了傷,羅索放出的生化毒氣薰倒了剩下的人,他搶了把槍不顧傷口就想要趕來救被自己虧欠太多的弗雷特里西──但從未想到他竟然會做出這種決定。


但他的確嚇阻了里斯,讓他完全打消對柏恩哈德下手的念頭…米利安沉痛地摀住眼,不去看眼前的暴行,他踉蹌地退到走廊,等待這筆交易結束。


















────H部分警告線────




巨大的力道讓實驗床不禁也發出嘎吱嘎吱的哀號,里斯將弗雷特里西轉過、跪著背對自己承受衝撞,他飢渴地舔過男人漂亮細緻的頸窩,盡情啃咬這些具他朝思暮想的肉體。

弗雷特里西緊緊咬住嘴唇不發出任何呻吟,但里斯感到他溫暖的肉壁隨著一次次抽送吸附得更緊,他忍不住地把他修長的腳拉得更開,但那雙被自己嘲笑過的高筒靴卻卡住褲子礙事,里斯不假思索地直接撕掉那些礙事的布料,並滿足地感到對方傳來一陣輕顫。


他將弗雷特里西的身體與自己緊密貼合,站著的高度剛好讓他能夠恣意進出、抽送,里斯不斷地感到對方的身體因為過度隱忍而顫抖不己,欺負慣對方的他立即狠狠咬了下弗雷特里西的肩膀,引得他又更劇烈的顫抖。



里斯將手繞到弗雷特里西前方,上下套弄他也高高漲立的性器,弗雷特里西的身體抖得更是厲害──他的確有很長的時間沒被碰過了,里斯在他要高潮前用拇指按住凹陷的眼口,滿意地聽見那聲終於忍不住脫口的驚呼。



弗雷特里西咒了聲,夾緊了股間的肌肉,這次換里斯猛吸了口氣,隨即更用力地刺進他體內。


里斯在高潮前放開箝制的手指,讓他們的身體同時得到解放,他緊緊環抱住弗雷特里西的身體,將帶著滿滿情慾的高熱呼息吹在他的耳中,弗雷特里西慢慢地從昏眩中回過神來,感到里斯將他給扳過正面、按在床上,里斯也爬上了床,兩手撐在他旁邊,以帶有強烈慾望的目光從上凝望著自己。







────警告線結束────










「我們還是可以的,不錯吧?」


里斯得意地撫摸弗雷特里西癱軟的分身,用手指將那些淫糜的精液抹起,塗在他的胸口,弗雷特里西扯動了下被銬住的雙手,里斯抱歉地笑了笑,下床撿起剛剛行事時被扔在旁邊的火劍,砍斷那些束縛。

弗雷特里西坐起身,里斯又湊近臉要吻他,以為他會繼續服從自己,但他立刻趕到一陣風刷過自己面前──里斯眨了眨眼,看著自己被撕裂的衣領。


弗雷特里西的眼睛瞇成危險的細縫,此刻在他的臉上完全找不到任何情慾遺留的痕跡。


「…虎徹?」

「再碰我就宰了你。」

弗雷特里西嘶聲說,並向他釋出了極為明顯的敵意。

「喂…」

「沒有第二次。」

「剛剛你不也舒服了?少裝了,怎麼馬上就翻臉不認帳?」

里斯不解地拉起褲子,打量了下弗雷特里西陰狠的臉色,他發出了嘲笑的聲音。



「好吧…反正今天真的不太愉快,但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像柏恩哈德那樣傷害你──如果你願意跟我的話,我們甚至可以私奔,真的,我是真的願意為你這麼做。」


弗雷特里西那雙綠色的眼睛依然冷漠,不帶情感地看著里斯。



「不想回答?」里斯聳聳肩,將火劍給掛回腰上,他依依不捨地又看了次弗雷特里西的身體。

「…聽我的手下說,柏恩哈德活下來的機率比大家知道的低,他流了太多血…我會牢牢記著我們的約定,只要柏恩哈德一死,我就會再來找你,那時候我不會再讓你這樣拒絕我。」



「你是比柏恩哈德溫柔,」弗雷特里西突然開口,

「但很可惜…你的老二比他短了一大截。」



里斯被這突而其來的回答愣住,他先呆了幾秒,才露出了非常無奈的被打敗表情。


「這可不是我願意的。」


「是啊,有很多事情不是願不願意的問題。」



弗雷特里西悠悠地吐了口氣,里斯扯扯嘴角,聽出這句話的意思後搖了搖頭。




「那我只能祈禱柏恩哈德到此為止了。」





弗雷特里西不再看他,只是坐在床上、靜靜地望著自己交握在膝上的雙手,里斯又逗留了會兒,確定他完全不想再搭理自己後才慢慢地走出醫護室。


里斯在醫護室門口遇見米利安,從對方臉上的表情來看里斯知道他一定從頭到尾都把一切看在眼裡,但他沒表現出任何愧疚,只是加快了步伐離去。







米利安在門前躊躇了會,才推開門,他看見弗雷特里西躺在實驗床上,一身狼狽破碎的衣物,兩隻手捂住他的臉,腕上還掛著被砍斷的鎖鏈。


弗雷特里西拿開手,看見米利安時露出生氣的模樣。



「我不是叫你好好保護柏恩哈德?」

他有些惱怒地對米利安低吼,米利安沒有回應,只是看著那張哀傷而憂鬱的臉──他想起了很久以前,弗雷特里西第一次被柏恩哈德強暴後,他也是忍不住對自己發了脾氣。




他應該的。



「我很抱歉。」

米利安輕聲說,弗雷特里西愣了下,隨即一滴淚從他那隻完整的眼睛滑下,立刻被粗魯地抹掉。

「算了,反正現在他安全了。」


弗雷特里西咕噥著,眼淚又一滴一滴地滑了下來,但他懶得再去擦了,米利安忍不住伸手攬住他的肩膀,弗雷特里西咬緊下唇、倔強地用手捂住臉,遮掩住自己脆弱的模樣。




「柏恩哈德會醒來,一定會的。」


米利安柔聲說,弗雷特里西顫抖地點點頭,將重量倚到對方身上。


「當然,他一定會,他知道我在等他…柏恩、柏恩哈德…」

弗雷特里西喃喃地說,他閉上眼睛,不斷地重複對方的名字,好像那樣做柏恩哈德就會立刻醒過來一樣。



柏恩哈德,拜託你醒醒,一定要醒來…他痛苦地在心中向自己所陌生的聖女祈禱。




我不想被別人搶走,我是你的啊,柏恩哈德…而我也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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