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二


※血腥R18有,慎
※利恩R卡捏造有





逐漸放大、自腦後傳來的劇痛刺激著他的身體,他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幾乎讓他吐了出來,眼皮重得睜不開來,但他聽見了一些細細碎碎的哭聲。


很熟悉。
他飄渺的意識認出好像是艾依查庫的哭聲。



虎徹吃力地睜開眼皮,眼前是一片破舊生霉的木質地板,他眨動眼睛時困難地回想發生了什麼事,記憶中他們逛了很久才把所有清單物品給買齊,當他們在地下室停車場將貨搬上車時,有輛黑色的車停到他們旁邊…然後一群人走下來,那時自己剛好把最後一個包裝好的禮物小心地放進車廂。




竟然就這樣被打昏了。
虎徹嘲笑著自己,但他開始清晰的視線中看到一雙腳,艾依查庫和艾伯里斯特瑟縮在他面前的牆角,艾依查庫不停哭著想喚醒他,鐵鍊將他們和虎徹的手給綁在一起。


虎徹試圖挪動身體,他的手被牢牢地綁在背後。



「艾依查庫?」

他開口,艾依看見他醒來時激動得淚掉更兇,虎徹慢慢坐起身,他看見兩名小孩身上並沒有明顯外傷,但他們正用著恐懼的眼神看著虎徹背後。




虎徹回頭的瞬間愣住了,他們被關在一間狹窄的老舊倉庫裡,他看見後面有三個外表粗獷的男人聚在一起…在他們下方露出的那雙白皙的腿──虎徹幾乎要昏了過去,利恩被他們壓在地上強暴!





「大的醒了。」

那些人之中,一名臉上身上一半都是刺青的男人看見虎徹說,

「這小鬼還真倔強。」


騎在利恩身上的粗壯男人啐了聲,他抓著利恩的腳踝將它們拉開,虎徹看見在那雙白皙的大腿內側沾滿著紅色白色的液體。



「住手!!」

他想衝上去,但綁在手上和後面兩個孩子繫在一起的粗繩阻止了行動,利恩看起來相當痛苦,三個男人輪流將性器塞入他的下體、嘴內,但他連吭都沒吭一聲只是緊緊閉著眼睛,他似乎已經被輪暴了段時間。



「他真的不說。」那些男人懊惱地彼此低語,
「『他』說這小鬼知道聖女館的秘密出口…沒想到這麼久了竟然連哀都不哀一聲,真是難搞。」

「請『他』來處理吧?遇到這麼強悍的傢伙也沒有辦法…」身體有刺青的男人說,

「而且『他』不是最擅長拷問了嗎?」

「請『他』來吧…」




那三名男人起身,將利恩隨意地扔向被綑綁的三人角落,虎徹急忙用身體接住摔倒的他,利恩嘖地吐掉嘴裡的血液和精液,雖然難過,但虎徹真的非常佩服他如此強悍的毅力。

在那些男人講著手機時,利恩給了他們一個安心的笑容,艾依查庫嗚咽起來,艾伯無法掩飾自己的擔心地看他,虎徹搖搖頭,他的雙手被鐵鍊牢牢鎖著,沒有辦法做任何事。



「沒關係的,徹哥,我可以。」

利恩低聲說,他吃力地撐起發抖的身子,靠坐在虎徹身上,虎徹看見他白皙乾淨的身體上多了好幾處大大小小、青紫色的瘀青。
天曉得在他昏迷時他們是怎樣虐待他?



利恩看出他的擔憂,又扯出了個逞強般的笑容。


「真的沒有關係,我撐得下去。」
他甩甩頭,將狼狽地披散在眼前的紅色長髮甩到腦後去,讓他們清楚看到那張大無畏的表情。


「我死也不會說的…你們可要等到首領來救人哦,聽到沒?」


「利恩…」



虎徹痛苦地想要將他給狠狠抱入懷裡,那張笑臉是和過去的自己如此該死地像。





在他們說話時,倉庫的門被拉開,一名穿著連帽外套的黑皮膚男人走進來,他高高瘦瘦的,在敞開的寬袖口裡,他們看見他的右手裝著義肢,外表可怕的金屬指節令年紀較小的兩個孩子不禁瑟縮了下。



「不肯說嗎?」他看著渾身狼狽的利恩,以不屑的目光掃向那三個男人。

「骯髒的野蠻傢伙,用這種下流的手段也問不出半點東西。」


「非常抱歉,薩爾卡多先生…」那群男人紛紛縮起頭,有著刺青的那個不安好心地瞄了眼利恩。

「因為他長得很漂亮,而且聽說是個床伴就想要試試看…」


「夠了。」

薩爾卡多舉起義手制止他們說下去,他轉向利恩,他們看見這名皮膚黝黑的男人眼角有兩道紅色刺青。


「告訴我那地方在哪裡,我就放你們走,」他輕聲說,
「我不想浪費時間和精力在這種骯髒的事情上,你招了對大家都好。」




「去你的。」利恩吐了口唾沫在對方鞋頭上,

「那個刺青…你是洛比歐那家族的人吧?少裝高尚,你以為被強暴幾次後我還會乖乖聽你的?洛比歐那家族原來這麼沒頭腦啊。」

「你很勇敢,野蠻人,」薩爾卡多將鞋子靠在一邊的桌椅上、擦掉口水,他冷傲地看著利恩。

「但很可惜,你是個愚忠的可憐人…想聽個故事嗎?關於你的飼主阿奇波爾多?」



「他不是我飼主、他是我師傅!」利恩狠瞪他一眼。

「我沒興趣聽你放屁,要殺要怎樣就來不要像個娘娘腔一樣!」

「如果可以我還真不想浪費時間在你身上,」薩爾卡多抬起下顎,極其輕視地看著他,
「但是我真的很可憐你…你的確是個勇敢的野蠻人,卻被如此輕易地欺瞞、活在謊言裡…真可憐哪。」


「你放什麼狗屁我全部聽不懂!」


利恩怒吼,虎徹想叫他冷靜,但激動的利恩卻沒有注意到,薩爾卡多輕輕笑了下。


「提到阿奇波爾多這個人,你就這麼激動嗎?」
他微笑著,機械製成的食指來回摩娑著下顎,像在思考似的,

「啊…你應該要的,不是嗎,畢竟他是那麼過份地欺負你、哄騙你,你不覺得他看你的眼神相當奇怪嗎?他的確是,畢竟他是殺了你父親的人啊。」



虎徹感到利恩靠著自己的身體僵住,他疑惑地看著薩爾卡多。


「為什麼你會知道那些,誰告訴你的?」他問。


「我沒有必要告訴你。」薩爾卡多連看也沒看他,他專注地看著利恩僵硬的表情。

「哪,可憐的孩子,他瞞著你三年呢…想想看,他這樣欺騙你,你為什麼還要幫他?我們才是你的朋友哪…告訴我們怎麼進去聖女會館,剩下的讓我們來處理就好,你也不用再面對那隻騙人的老狐狸了,嗯?」




利恩沒有回答,他只是用茫然的表情看著薩爾卡多,那名有著義手的黑皮膚男人得意地笑了下。

「我不會殺你的…利恩,你是個聰明的小孩,阿奇波爾多把他會的一切都教給你了,現在你不再需要那個男人了,告訴我,幫助我們吧,嗯?」


「騙人…」利恩虛弱地回答,他的嘴唇和聲音都在顫抖,

「你騙人,我爸媽他們明明就是被抓走,阿奇他是去救他們的…」


「唉,你不相信的話我也沒辦法,你何不問問其他血茨的人,問問你的首領,柏恩哈德:到底是誰殺死我爸?」薩爾卡多用溫柔的嗓音說,

「那個男人…」



「你騙人!!!」

突來的怒吼嚇到其他人,他們錯愕地看著滿臉都是淚水、但極其憤怒地對薩爾卡多咆哮著的利恩。


「騙人騙人騙人!我不准你再說半句阿奇的壞話!他是我師傅是我朋友也是我愛人!我不會相信你說的任何一句話、休想動搖我的心!!」



虎徹沉默地看著利恩激動不己的模樣,他想起他和利恩第一次見面時,他總是左一句阿奇右一句阿奇的那樣在乎,又同時憎恨著這個人。



薩爾卡多抿緊他漂亮的嘴,改以輕視的目光睥睨著利恩。


「真是愚蠢。」

他冷聲說,並向那三名男人使個眼色。


「既然是這樣的無藥可救,那我想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你們盡管拷問他吧。」



說完他便走了出去,門關上後,那三個男人又重新用令人反感的目光看向利恩,虎徹聽見後方兩名小孩嗚咽起來,利恩靠著他的身體開始發抖,他嗚咽著,方才那種堅強的氣勢已經不復蹤影。



「看來這小鬼垮了,我們會好辦得多…」有刺青的男人走過來,蹲在利恩面前輕輕用手拍打他的臉,
「看看,連咬人都不會了…我們再插他個幾次說不定就會乖乖招了呢。」



「作夢。」



利恩小聲地說,隨即被一個狠力巴掌搧得倒向一邊,虎徹深吸口氣,看著那名男人揪住潑散一地的紅髮把他給提起來。



「喂、把錄影機拿出來,我記得有帶一台。」



有刺青的對其他兩人說,較瘦小的應了聲,從丟棄在角落的外套裡翻出一台黑色的小巧機器,他將鏡頭對準利恩的臉,把那張滿是眼淚和穢血的臉拍得清清楚楚,三個人發出瘋狂大笑。


「拍下來,把影片寄到血茨本部去,讓柏恩哈德看看他養在床上的養子被怎樣好好地招待。」



聽到那個名字瞬間,那雙橄欖綠的眼睛內閃過絲光芒,隨即一股怒氣將他的胸口狠狠填滿,虎徹瞇起眼睛,他先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他明白到,這種狀況下他無法再隱瞞下去,也不該再隱瞞了。





「喂。」


那兩個抓住利恩的人停下動作,看著突然開口的他,他們錯愕地看見,在他的臉上綻出了那個燦爛有如寒冬朝陽般溫暖的笑容。




他跪坐起身,以真正無謂的姿態對著他們,微笑。


「放開利恩,讓我代替他。」








柏恩哈德在聽見這句話時,感到胸口中出現一股莫名的怒火衝上心頭,他猛地握緊拳,看著畫面裡那個熟悉到不能再熟的該死笑容。







「代替?」有刺青的男人笑了聲,他以無禮的輕蔑目光將虎徹上下打量了次。
「你是誰,長得普普通通,不就是個管家而已嗎?」

「啊…我想你們的情報一定有哪裡出錯了吧?」虎徹聳肩,保持住那個可以征服一切的微笑。

「我才是你們剛剛提到的柏恩哈德:偉大的血茨首領的床伴喔,利恩只是他的養子而已。」


「什麼?」那些人啼笑皆非地看著他,
「你這種外表…說謊也打一下草稿吧哈哈──血茨首領是誰我們不清楚嗎?憑你這種貨色?」


「的確,憑我這樣的貨色,真的很難相信…」




虎徹勾起一抹媚惑般的笑,伸出舌頭,緩慢地舔了圈唇線──那種不急不徐的速度讓三人不自禁地看傻了眼,好像他是在施展什麼魔法。



「如果懷疑的話,或者…你們可以自己來『體驗』看看?」


有刺青的男人吞了下口水,他似乎被那雙漂亮的橄欖綠眼睛看得心動起來,另個人有些為難地拉住他。


「喂,薩爾卡多大人是叫我們拷問…」

「這小鬼不肯說我們又能怎辦?」有刺青的對同伴粗聲低吼,他的目光一直盯在虎徹身上,

「況且,想想看,如果他真的是柏恩哈德的…」



「柏恩哈德親手訓練出來的床伴。」

虎徹幫他說完,那對漂亮的綠色眼睛像是在邀請一樣地慢慢眨著──利恩錯愕地看著虎徹。


「不行!」

他反射地大吼,卻被猛地一把推到角落去、和艾依撞在一起,有刺青的男人走到虎徹面前,有些猶豫地伸手、撫上他的臉頰,虎徹瞇起眼,主動地將臉貼到他的鼠蹊部,像隻狗蹭著主人那樣地輕輕磨蹭。








柏恩哈德幾乎無法呼吸,他隻手捂住嘴,克制住自己以免突然破口怒吼。





攝影機鏡頭幾乎就要貼到虎徹臉上去,但他視若無睹地伸舌、隔著布料舔舐著對方私處,刺青男人這才放心地拉下褲頭拉鍊,完全充血的粗長陰莖暴彈出來,虎徹豪不猶豫地張口含住暗紫色的前端,這讓男人立刻發出了愉悅的喘氣聲,他按住虎徹的後腦,迫不及待地將整根性器貫穿他的喉嚨。



「啊啊、他說的是真的,媽的…」他邊喘著邊粗聲咒罵,

「兄弟,相信我,他會、他真的很會舔、媽的…你這賤人都這樣子取悅柏恩哈德嗎?」


虎徹沒有回答,但那雙綠色的眼睛在微笑,他吐出整根埋入自己的性器,側到一邊細細舔吮著上頭的血管,用舌頭擠壓他們。









柏恩哈德將臉埋入手掌內,他發出了種幾乎是極度按捺著的長嘆,過於貼近的畫面讓那些淫糜的水聲在整間會議室中放大擴散。

其他人沒有作聲,他們只是相當為難地看著眼前活生生的色情影片,除了里斯,他的表情從頭到尾都是同樣地嚴肅。







「舒服嗎?嗯?」

虎徹的聲音突然問,也拉回柏恩哈德的視線,那名刺青男相當滿意地撫摸他的耳後,像對待隻寵物一樣,虎徹親吻過他堅硬的囊袋,將舌頭繞過人字凹陷處來回游動。



「我幾乎要射了,噢,沒這麼快過…」刺青男嘆息著,「柏恩哈德每天都這樣被你舔嗎…嗯?」


「不,他撐的時間比你還短,」虎徹咧著笑,動了動被反綁在背後的手,

「我用手的話能讓他在五分鐘內射出來…你也想要享受一下嗎?」




刺青的看起來有些猶豫,他看著身邊兩名同伴想詢問意見,而在牆邊縮著的三個孩子瞬間聽出了虎徹的意圖,他們悄悄地併住呼吸,不動聲色地看下去。



「鬆開手應該沒關係吧…反正他只是個床伴?」三個男人開始討論起來。
「不,他到底是個成年人,如果反抗的話…」


「可是他不過就是個暖床的,他的身體看起來也沒什麼肌肉,而且如果他真的有什麼危險性,柏恩哈德怎可能會把他養在床上?太危險了。」



「但是…」





「我不介意玩3P啦。」

虎徹突然建議,他張著無辜的眼神看著錯愕的三名男人,並且對攝影機做了個俏皮鬼臉。

「剛剛強暴小鬼應該不怎麼有趣吧,我不介意你們同時來…只要你們別再傷害利恩,我就讓你們享受『首領級的待遇』哦。」





這番話顯然打動了他們,負責拿攝影機的在他們為虎徹解開鐵鍊時發出不太甘願的抗議,虎徹對他拋了個媚眼。


「放心,馬上就會讓他們射出來…到時候一定輪得到你的。」







他微笑著的保證讓兩名男人更是迫不及待地解鎖,在束縛著虎徹雙手的鐵鍊鬆落瞬間,他們幾乎是猴急地將性器湊到虎徹面前,想要體會他所謂的「首領級」待遇。



虎徹甩了甩被捆得有些發麻的手,像是在做熱身運動般地,邊甩邊向攝影機的角度露出個有如挑釁的微笑。











在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什麼事,甚至痛楚還來不及傳達到腦袋之前,那名刺青男人愣愣地看著濺滿虎徹臉上,從自己跨下鼠蹊部大量噴出的鮮血,他向後倒下、發出痛徹心肺的淒厲慘嚎。



另個男人被他這麼一叫給嚇呆了,他楞楞地站在那、像個白癡般地握著自己的性器,看著虎徹站起身來,沾滿鮮血的右手握著幾秒前還在自己同伴身上的生殖器。




「你的,還真難吃。」





他微笑著將手中的肉塊捏碎,然後左手在瞬間、以利恩沒辦法看清的速度,刺穿那名男人。從胸口處,整隻手有如標槍般地貫穿他的軀體,虎徹抽回手時在他的體內使勁一抓,艾依查庫發出了微弱的尖叫──他們看著虎徹將大量臟器和骨頭扯出他的身體外面。



畫面陷入一片混亂,在會議室中,看呆了的眾人面前,那個小小的螢幕像是被給急促地放在某個東西上頭,他們現在只能看見最瘦小的那個人的背影,他拔出了手槍。






「住、住手啊啊啊啊不要再過來你這個怪物──」




他尖叫著,在他手肘底下露出來的空間裡,柏恩哈德看見那雙穿著高筒靴的修長雙腿正踏過一地血腥,朝著他的方向走來。



「我叫你停下來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慘叫在劇烈的連續槍響中,隨著血花在螢幕上炸開了,在鏡頭中緩緩流下的鮮血空隙裡,他們能夠看見,人類的肉體被一股可怕的力量撕扯開來,拉成碎片,直到再也無法辨認出曾經是個「人類」的形狀為止,「他」才停下了手。









在最後的畫面裡,那張帶著血肉沫泡的微笑,定格在柏恩哈德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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