ＮＩＳＩＮ寧欣★羊窩

如果有那樣一天
可以這樣無憂無慮地擁你入懷

不用在意他媽的海軍或海賊身分
如果有那樣一天
可以這樣自由浪漫地吻你

如果還來得及
我們會珍惜每個擁抱

我願意和你到天涯海角


總有一天











節五














又是一段漫長的海上旅行，但這次一點也不寂寞。

煙人和焰人之間很少有沉默的片段，在弟弟那得到悉心照顧的艾斯現在可說是活力十足，劈哩啪啦地把以前旅行時的事全和煙人講過一遍，斯摩格不會有什麼回應，只是偶爾會糾正他不要亂撿奇怪東西吃之類的。



當然艾斯也有問他軍校的事，在百般軟硬兼施又無路可閃的情況下，斯摩格只好招了以前和幾個女孩交往啊、接過幾次吻、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孩，總之艾斯想聽的都被他全挖了出來。


當然他們沒有停下旅途，艾斯有問斯摩格要不要休息，海軍搖搖頭，他可不想和這傢伙一樣停在大海中睡覺，尤其他兩又都是旱鴨子。


艾斯的小船上放著草帽們送的糧食和機油，這讓他們一路更加順遂無憂。







「欸，換我載你好不好？」

艾斯這個問題絕對是最具危險的事情，斯摩格沒好氣地白他一眼。

「我可不想在海中雷殘。」

「唉呦不會啦～我只是看你騎了那麼久應該會累…不然換我用小船載你？」

「免了，你給我乖乖睡覺就好。」





毫無反駁和考慮的機會，艾斯悶悶地盯著灰色的後腦杓一會兒，突然抱了上去，用力在海軍臉頰上啵了響亮一吻。


原本平順前進的車頭歪了一邊，激起不小的浪花，斯摩格急忙抓緊把手才免於在海中一同殉情的下場。





「你這死小鬼──！」

「哎呀淮將大人人家我好幸福喔～」







諒斯摩格死都不會放開機車手把，艾斯也就大大方方地從後欺了上去，極其親暱地抱住他健壯的腰桿，將臉頰給貼到他的外套上。






「真的好幸福喔，斯摩格…」





後方轉小的聲音讓斯摩格打消想扁他的衝動，哼了聲，他停下車，脫掉外套將它覆上艾斯的背，然後再轉回頭繼續前進。

艾斯嘻嘻地笑了下，毫不害羞地抱住對方光裸僅有皮帶勒身的軀體。






「好像在作夢，真的，我們竟然會一起旅行…你載著我我抱著你，就像在真正的海上約會一樣…」



「從來沒想過我們能真的這麼做。」



「喜歡嗎？」

男人一貫的低沉聲音問，年輕的海賊愣了下，立即用力地點頭嗯了聲。


在他沒看到的角度中，煙人的嘴角微微地上揚。





「那就別放手了，乖乖享受吧，我們今天會到的。」













後來艾斯真的就這樣抱著斯摩格睡著了，大衣上留存的煙草味令他莫名安心，一直到斯摩格搖醒他，艾斯才昏昏沉沉地睜開眼皮「啊？」了聲。




「麻煩以後別在我背上流口水。」

斯摩格抱怨著，手指向前方比了比，艾斯一看到那熟悉的船隊就興奮地跳起來大叫，壓根沒注意到對方的抱怨。





他跳上自己的小船，從行袋中拿了個信號彈點燃向天發射，屬於焰人的火花在白天中也是如此燦爛耀眼。

隨即，白鬍子的船隊也射出了安全的信號彈，艾斯笑了下，不過隨即淡去，斯摩格發現他在看著自己，好笑地對他勾勾手指。




「不過來的話，要我這樣把你拖過去也是可以。」


「你…要上船？」

艾斯不太確定的問，斯摩格扯了下嘴角，像在嘲笑他的多慮膽怯。



「老子哪時候怕過海賊了？走吧。」













於是，斯摩格就真的這樣和艾斯進入了白鬍子船隊裡（當然艾斯乖乖地站在自己的小船上），在駛向主船途中，大夥全看到了斯摩格身上那件大衣的「正義」字樣，他們驚訝地張大嘴，艾斯卻在後頭向他們揮了揮手要他們放心。


白鬍子愛德華在看到艾斯平安無事時儘管放了千百個心，但當他發現斯摩格時，整張凶悍的臉毫不掩飾地露出猜疑和厭惡的表情──斯摩格到底也算有些名氣的海軍，他乃四皇之一，最強海賊團之首，哪可能不知道對方是何許人也？





「艾斯，解釋一下吧。」



站在白鬍子旁，雖然很想給兄弟一個熱情擁抱和痛扁卻得忍住的馬可指指斯摩格，他們正站在白鬍子海賊團主船的甲板上，白鬍子旗下的重要人馬都在愛德華旁站成一排，只留艾斯尷尬地和斯摩格站在另端。

艾斯緊張地看向斯摩格，後者卻一副今天天氣真好的模樣，好像眼前一大堆殺氣騰騰的海賊都是空氣。





「呃，老爹，好久不見…」

心中狠狠痛罵對方千百次白癡的艾斯硬是向愛德華扯了個笑，不過和意料中一樣，他只得到個冷哼（外加無數對白眼）。




「任務成敗暫且不提，你傷得夠重了，先把身子養好最重要，」
白鬍子開口，但那對凶悍的白色瞳孔始終緊緊盯著斯摩格，

「但是在那之前…先跟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麼帶了個海軍回來而不是汀奇？」






呃，我也很想帶汀奇回來啊…
艾斯感到自己背後瞬間佈滿冷汗。



「那個，他…淮將大人雖然是海軍，可是我保證他不會亂來，而且老爹您剛不也看到是他送我回來的嗎？」



「敢情咱的死對頭哪時變得這麼好心了？」第十五隊隊長卡斯塔用酸溜溜地口吻說，
「我可是很清楚哪，鼎鼎大名的白煙獵人最痛恨海賊了，尤其是白鬍子海賊團，莫非有什麼把柄落在艾斯手上？」




把柄多得很…
艾斯越來越是心虛，他拼命在心中祈禱這傢伙千萬不要用像對魯夫解釋的方法拿來用在白鬍子身上。




白鬍子愛德華看起來一點也不喜歡斯摩格，不過他的確接到接息說是斯摩格將艾斯平安帶回來的，也就沒繼續找他碴，只要艾斯回二隊船上檢查傷口休息。














將斯摩格拖回自己的房間、鎖好門後，艾斯才露出如獲大赦的表情一樣趴倒在他的胸口上。





「我真的快嚇死了…你竟然真的和老爹碰面了！馬可那群傢伙又不像我一樣喜歡海軍！」

「我可不認為你會喜歡我以外的海軍。」





斯摩格惡劣地笑了下，他坐到艾斯床上，打量了他的房間一圈。


嗯，很海賊也很艾斯的房間。他如此下了結論，就和艾斯身上穿搭的風格一樣，牆上掛滿各式各民俗風格的裝飾，獵刀、珠串，還有雜七雜八的飾品，看起來就是艾斯的風格，斯摩格笑了下，大喇喇地就在艾斯的床躺得四平八穩。






「我要睡了，載你過來累死人了。」

「你都不怕有海賊進來幹掉你啊…」


艾斯無力地翻翻白眼，斯摩格輕笑了聲，隨即陷入沉睡。





看來他是真的累了。
艾斯有點自責的想，他看到對方連靴子手套也沒脫，猜想大概是太累或者為了隨時進入戰鬥才這樣。







不過，現在這種強況真的很難以置信…



發呆了會，艾斯突然驚覺──斯摩格躺在自己的床上，就在白鬍子第二船隊上，他們一起待在白鬍子海賊團中…



被這個詭異的想法呆了半晌，艾斯感到自己的心跳有些急促──斯摩格跟他回來了，自己不用再跑到海軍那去找他了，隨時想見他都可以，他們就一起待在白鬍子海賊團中…










「…那傢伙也太奇怪了吧。」




窗戶外，靠著一絲小縫在偷窺的馬可忍不住開口，其他隊隊長非常有同感地點頭。


他們奉白鬍之命前來偷窺──啊不，是前來觀察（不過他們自己也很想來），結果站在艾斯隊長房外看了半天，就只看艾斯一個人對睡著的斯摩格出神，臉上還露出噁心巴拉的表情，讓卡斯塔很想拿花劍砍了他。




「總之還是先告訴他老爹要開宴會接風的消息吧…」馬可無力地說，

「我覺得他會把那個海軍也給帶去，不過那樣剛好，我們可以藉此整整他了。」
















艾斯雖然比較想留在房中陪斯摩格，一方面想珍惜這樣難得的機會，另方面是怕海賊們對斯摩格居心不軌趁機下手害他，但馬可他們硬是把他拉了過去，說什麼老爹是為了你才半宴會別掃興，而且還再三用他們的人品保證不會偷襲斯摩格，最後才讓他勉強答應了。


斯摩格醒來時沒看見艾斯，他穿起外套，走出房門，瞥見外頭蹲著兩個一看就知道是小角色的海賊在守門。






「艾斯呢？」

斯摩格問，同時他注意到在黑夜中，白鬍子主船上傳來熱鬧的聲音，從明亮的光火和粗野的歌聲大概就能猜到發生什麼事。



「呃…海軍你還是別過去吧？會破壞氣氛的，」海賊們好心地建議，


「艾斯吩咐我們──啊啊啊這個傢伙根本不聽人說話的啊！！」














化成煙的斯摩格降落在沒什麼人會注意到的船欄上，他看到白鬍子坐在甲板主艙前方，身旁圍著堆美女護士還是不斷地喝酒，中間雜耍吵氣氛的能力者成員一個個秀出得意絕活尋大家開心。

每隊隊長都和他們的隊員混在一起，偶爾也會互相起起小衝突，斯摩格發現了艾斯，他就坐在白鬍子旁和第一隊的海賊在打打鬧鬧。

那傢伙…
斯摩格啐了聲，靠在圍欄上瞪著笑得亂七八糟的年輕海賊一點也不顧身上傷口，就活潑亂跳地和他的隊員們打鬧搶食。



幾個海賊發現斯摩格，不過他們識相地當作他不存在地繼續做各自的事，斯摩格也沒理他們，從外套上取了支雪茄──然後他才想起打火機根本沒帶出來。



真是麻煩。

這陣子已經習慣由焰人為自己點菸的海軍皺眉，直直盯著他那只顧和海賊廝混的情人，懊惱但又不想開口向其他海賊討火，他將雪茄挾在指間，死死盯著嬉笑玩鬧的焰人，有些巴望那死小鬼能否別那樣貪玩。






像真的感覺到怨念似的，艾斯一個回首，澄紅眼眸與斯摩格那樣湊巧地對上了，他咧開一個燦爛的笑，搶走隊員手上剛裝滿正準備享用的酒食，一個火焰翻身劃過天空就躍到斯摩格面前。

看到斯摩格指間挾著未燃的雪茄，艾斯沒作多想，俯下首在菸頭上落了一個熾熱的火吻，讓斯摩格滿足地吸了大口。






「餓醒了啊？」

艾斯靠在他的手臂上，將那盤滿滿的食物和酒塞到斯摩格前面，海軍沒理他，倒是先敲了海賊的額頭。

「傷還沒好就打成那樣，誰放得下心。」

他沉聲說，艾斯吐吐舌頭，露出了個「唉唷我會反省先別氣了」的撒嬌表情──他的心情顯然好到破表，即使斯摩格臭臉念他還是笑嘻嘻地幫他倒酒。

「在一群海賊中過得還習慣吧？」

「還可以，」斯摩格坦承，「如果沒有人找碴。」


「反正他們也打不過你這自然系能力者啊，」艾斯不保留地恭維，

「還是你在吃醋…因為我沒時間陪你？」


「我只是覺得海賊的腦袋果然沒裝半點東西。」

看著白鬍子的幾個成員們為了酒肉就打得掉了褲子，斯摩格悠閒地咬著一大塊烤的半生不熟的肉說。


「唉，你們海軍也沒好到哪啊？」

艾斯倚到欄上，一手向盤中抓了塊麵包啃，和斯摩格一起欣賞那些光溜溜的笨蛋打得你死我活的鬧劇。

「我就潛入你船上幾次了也都沒被發現，還到過海軍總部耶。」

「你只是為了吃免錢的吧。」
斯摩格白他一眼。

「哪有，我是為了找你，總得先吃保才有力氣幹壞事吧嘻嘻──」

「笨蛋。」




斯摩格揉了揉他微翹的亂髮，他覺得眼前笑得亂七八糟的孩子看起來氣色真的好太多了，雖然方才在混戰中被揍得亂七八糟，不過他的傷看起來也沒那樣痛了。










很融洽不過的氣氛。

白色眼眸將一切收盡眼底，愛德華放下巨大酒杯，向馬可昂了昂下巴示意，也在偷瞄角落兩人互動的馬可接受到命令，他點點頭，掏出支號角大力吹響。




「啊，要開始了。」

聞聲，艾斯歛起笑容，斯摩格看到那些看起來像隊長的狠腳色們聚到中央，其他海賊們興奮地在甲板上圍成大圈。


「什麼開始？」

他問艾斯，後者對他吐了吐舌。

「比武啊，老爹喜歡在宴會中看我們隊長比劃幾招…我先過去了喔。」

說完焰人便化成火飛到圈圈中央，斯摩格靠了過去，用他高大的身材擠到人群前方，他看到白鬍子睥睨著自己。




「海軍也對這種遊戲有興趣嗎？」



愛德華輕笑，引起海賊們對斯摩格的指指點點，斯摩格不畏懼地走到中央，站在那排氣勢非凡的隊長前面。




「隊長和隊長打？」

斯摩格盯著艾斯問，艾斯拼命地用唇語對他說我沒事你旁邊看就好，而站在艾斯旁一名髮型奇特的男子攬住艾斯肩膀，他是第一隊隊長馬可──用著挑釁的眼神不客氣地瞪斯摩格。

「對，那又怎樣，你想當裁判嗎淮將先生？」

這句話讓海賊們不留情地笑出聲來，斯摩格搖搖頭，指著艾斯。




「我不準你參加。」




直接的命令句愣住了所有海賊，艾斯雖然很不服氣，但眼下最需要擔心的應該是這句話造成的影響，果然──白鬍子愛德華冷哼了聲。



「不過就是個海軍，誰准你管我船上的事？」

「你若是他的船長，就該知道艾斯的傷不輕，」
斯摩格抖了抖菸灰，輕視地掃過隊長一圈。

「他那樣子，無論你們規矩是什麼，我都不准他下場。」





「喔喔，你真關心我們家艾斯啊？」馬可揉揉艾斯的頭髮，讓他不滿地大叫抗議，

「不過真可惜，白鬍子訂下的規矩就不能改變，我們也不會讓你改變──不過要艾斯休息可以，你就得代替他上場。」




「馬可！」

艾斯生氣地喊，不過後方的卡斯塔摀住他的嘴不讓他繼續吵鬧下去，斯摩格瞇起眼，望向旁邊這一切的愛德華。




「好，反正老子也閒得沒事。」


冷冷一笑，斯摩格倒是不反對這樣──他一向扁海賊為樂，況且馬可剛剛在他面前親暱摟著艾斯的模樣讓他對這海賊更是火大。



「好啊，老爹，可以嗎？」

馬可轉向白鬍子，後者頜首，馬可隨即開心地向斯摩格扔了充滿殺氣的一個笑，很明顯他也想好好痛扁斯摩格一頓。



「嗯，別忘了賭注啊，」留著公主馬尾的長髮隊長出聲抗議，

「下場的人都要拿一個重要的東西來做賭注喔～」




「艾斯上次輸掉了褲子。」




卡斯塔突然出賣被他抓在手中的艾斯，斯摩格隨即瞪來一眼，艾斯立刻露出一副「對不起我不會再裸奔了」的表情。





「所以…我就拿我帥氣的頭髮來賭吧，」馬可抓了抓他那奇特的髮型，一副自信十足的模樣，

「海軍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呢？雪茄嗎？」





「哼，愚蠢的傢伙。」

斯摩格拿下嘴中將盡的雪茄扔在地板，重重一記踩熄。







「就賭海軍的『正義』，如果你打得倒我…這件外套就給你。」








這個提議的誘惑比實際價值高出太多，海賊們轟地一聲全鼓譟起來，想想看鼎鼎大名白煙獵人的外套代表著什麼？馬可興奮地答應下來後便衝到場中央和斯摩格互毆起來──在場的海賊們全吼著聲援馬可，他們都想看到馬可將斯摩格身上那件礙眼的海軍大衣搶過來丟在地上狠狠踐踏。



不過在這樣瘋狂的吶喊中，卡斯塔感到手中抓著的焰人有些詭異，他低頭，看見那張有著雀斑的臉多了憤怒。


突地飆升的高溫讓焰人化為盛怒的烈火，衝到正拼命互毆彼此的海軍與海賊之間，馬可在此時正巧扯住了斯摩格的外套領子。













全白鬍子海賊團上的海賊就這樣看著他們的第二隊隊長一腳踹上了他們第一隊隊長的臉，把他給踹飛個老遠。






憤怒的高溫火焰縈繞在艾斯身圍，論誰都能一眼看出他現在非常火大，艾斯一手揪住斯摩格的外套領子，另隻手筆直大力又華麗地伸出，直指著倒在遠方摀著被踢臉頰搞不清楚狀況的馬可，那雙紅色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這件外套是我的！誰准你打它主意的啊！！！」











啥？


大夥在第一時間內還沒搞清楚時，艾斯又火大地揪住斯摩格兩邊領子，幾乎要將他給整個人拉得彎下身來。








「笨蛋！誰准你拿這東西來賭！你又不是知道我喜歡這件外套！！他們不過就是挑釁你幹嘛真的認真起來啊！！總之不管怎樣我不準你把外套拿來賭就對了笨蛋斯摩格！！！！」








不太對。



在愣愣地聽完艾斯那機關火槍似的怒吼後，全場鴉雀無聲，海賊們的腦袋轉不太過來，只大概覺得這些話好像有哪裡怪怪的這樣。



斯摩格翻翻白眼，無奈地拍了拍艾斯那幾乎要化成火絲的臉，點點頭答應下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像等這刻等了很久，白鬍子愛德華的聲音如雷般從上方打落，艾斯和斯摩格同時抬頭，看見那對巨大懾人的白眸正狐疑地盯著他們──艾斯瞬間倒抽口氣嚇得完全陷入死灰狀態，他大概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蠢事。




斯摩格啐了聲，抓抓自己灰白色的頭髮，轉身向愛德華行了個海軍特有的大禮，他的手圈住艾斯的腰。













「我是斯摩格淮將，這樣的身分應該不會讓你失望…愛德華岳父大人？」















讓我們把鏡頭暫且關閉三分鐘，等待那些淒厲到連海王類都紛紛探頭出水來抱怨的慘叫結束。















「所以，艾斯是帶了個海軍回娘家囉？」





在海賊們崩潰驚嚇過頭的尖叫終於漸漸結束後，馬可才說出結論，至於造成方才慘劇的主因（或者說是罪魁禍首），焰人已經完全不敢露面，整隻縮在斯摩格的懷中將臉給藏了起來，說什麼也不肯放開，斯摩格則乾脆順他的心，用外套把他整個人給包了起來。





大夥兒的訕笑此起彼落不絕於耳，幾乎要整個人燒起來的艾斯悄悄抱緊斯摩格，悶悶地說了些話，斯摩格耳尖地聽見了，也不管白鬍子用著多奇怪的眼神在看自己，咧著笑，抱住海賊的雙手又收緊了點。










笨蛋…斯摩格真的是超級混帳的大笨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