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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六

H有



斯摩格已經好久沒這麼煩悶了,兩腿翹在他的辦公桌上,抽盡的雪茄折爛在菸灰缸中堆疊成小山。

現在是星期五下午,公務員最難捱的時候,眼前就是週休兩日即將到來,但他卻心煩得跟什麼一樣。



嘴上叼著的雪茄又在不知不覺中燒盡,他悶悶地將它扔到灰燼的最頂端,掏出一支嶄新(最近他的確抽得有點過量沒錯,但達絲琪那女人竟然要求他一次只能抽一根),咬在嘴中,斯摩格掏出打火機。


嗯,看到那支某人送的打火機,他心內的鬱悶又明顯地爆增。







一個月,自從那晚冷漠以對後,已經整整一個月過去了。


這是在冷戰嗎?
斯摩格無奈地想,那孩子帶著鬱悶的表情,沒過夜就離開他家,甚至連句話或張紙條也沒留,像在做沉默的抗議。



而讓斯摩格最氣惱的是自己竟然瘋了似的用掃蕩理由衝到街上,想去把那不知又在哪處打架鬧事的傢伙逮回來,卻在最後硬是轉了個彎,到白海區以外的領域去進行清掃。

可惡,這一點也不像你,斯摩格。
他恨恨地在心內罵,你是想著、擔心那個小鬼吧,好不容易將他開導成那樣覺得可惜…



是嗎?

他啞然沉默,盯著手中小巧嬉皮的打火機,竟然有種說不上的窒悶感。







將未點的雪茄扔到桌上,斯摩格站起身來,走出他的辦公室──他自知自己表情不會好到哪去,路過的和坐在外頭的警員看見他時都縮了下身子。


警長室外頭的大夥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們的警長踩著不知是刻意還是因為盛怒而加重的步伐,踱向茶水機沖咖啡時無非都是想著敢情他又怎了又發這麼大的脾氣,達絲琪還不禁擔心啊啊是不是等下又會接到一疊高聳的公文今天又注定要加班之類的悲慘命運…


突然,他們看見拿起咖啡杯正要喝上一口的斯摩格僵了下,熱燙冒煙的咖啡溢出杯緣燙了他的手,但他卻一點也沒注意到似的,目光直直盯著茶水機後方掛有百葉簾片的窗外。





大家注意到警長這個舉動非常怪異,紛紛停下了手邊事務,好奇的盯著他想知道怎麼一回事,接著斯摩格突然回過身,快步走向廁所。








「說我不在!」

只丟下這樣一句,隨即警員們就看著他們的警長閃身消失在洗手間門後。






怎麼一回事?

達絲琪和眾人如是想,有點擔心警長大人究竟看到什麼東西竟然需要藏進廁所去?

下一秒,警局大門那端傳來推門聲,眾警員們動作一致地轉過來,然後知道原因。






走失的寵物終於找到回家的路了?

看著艾斯那一副「嗨大家好久不見」的笑臉,他們的心中感想大概只能如此形容。




眼看艾斯直接走向斯摩格的辦公室,一向負責認真的達絲琪急忙叫住他。


「艾斯,斯摩格警察他──不在…」



看到艾斯的驚訝,大夥偷偷地瞄了眼洗手間,嗯,側門有道小縫沒關死緊,相信在裡頭的斯摩格能聽見他的下屬如此忠心地掩護──但他們到底不清楚斯摩格為什麼要躲艾斯。




「啊啦?這個時間他不是應該在改公文嗎?」

口氣明顯地非常失望,艾斯看了眼空蕩蕩的警長室,達絲琪一向不太擅長說謊,她的眼神頻頻向左上方瞄去。



「啊、嗯…的確啦,可是他剛剛接到電話出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艾斯你有事找他嗎?還是我幫你傳話?」



「喔…」



艾斯扯了扯嘴角,他用著一種很複雜的表情看著警長室沉默了會,然後,露出了個不太好看的笑。







「那,麻煩妳…請幫我告訴斯摩格,我很想他。」






向大夥揮過手後,艾斯才慢慢地踱出警局,他的背影在大夥眼中看來像極了一隻找不到人撒嬌的野貓般可憐。







待到艾斯離開了陣子後,達絲琪才鬆了口氣,她舉起手輕輕敲了半開的廁門。



「警長…你有聽到了?」




門裡頭沉默著,達絲琪努力鼓起勇氣,猶豫是否要推門時,斯摩格突然一把拉開門,臉上平平靜靜,在眾目睽睽之下邊喝著咖啡邊踱進他的辦公室去。




什麼也沒說,留下了一堆疑問給外頭的目擊者們。







看起來就是和寵物吵架把他氣跑又不想道歉等對方心軟了來找他撒嬌卻又不好意思個屁的躲起來這樣。



不過想當然爾,沒人敢將這些感想說出口,乖乖回去位置上忙自己的事以免心情又糟到另個極致的警長真找他們開刀。








幸虧,斯摩格沒加他們班破壞星期五下班的愉悅心情,大夥做好事後一個溜得比一個快,連達絲琪也難得比斯摩格早下班。

獨自在辦公室坐了不知多久,直到晚班警員敲門問斯摩格是否要幫買宵夜之類的,他才驚覺時間的流逝,謝過部下好意後,斯摩格胡亂收了下東西便走向車庫。




回程的路上他依舊心煩,艾斯下午那句「我很想他」一直在耳邊響起,沒個千萬也有千百次,該死的那語調聽起來有多落寞就多落寞,那傢伙一定是用著世界上最可憐的表情這樣說的。




斯摩格發現自己很難甩掉那雀斑男孩可憐的聲音,不禁用力催緊了油門。






天曉得他看見那傢伙的時候有多驚訝,斯摩格還以為艾斯氣到不想見他了,他自己也知道那句話說得很狠,無論是誰聽到都不好受,況且是這樣重感情的孩子。
斯摩格皺眉,他回想艾斯問他們會是什麼關係的問題,其實他知道正確的答案,但長期所受的教育訓練讓他硬是擠出了句傷人的話。


艾斯還太年輕,無論自己說什麼都會當真的。斯摩格清楚,天真的蠢小鬼,答案都這樣明顯了是要怎樣他才明白,雖然斯摩格不認為即使當初他說了實話會對他們有什麼幫助。




只會讓原本看似單純的關係更加痛苦吧,若用一般的角度去批判。





但他忘了自己並不在乎。










駛近自宅,斯摩格在轉入門前迴巷時透過車頭燈看見個身子蜷在他家門前,他沒花力氣去猜想是誰,只是像往常一樣,將愛車先停入車庫再繞回前門。



艾斯歪著頭看他一路走過來,他好像等了段不短的時間,兩隻眼蕩漾著惺忪睡意,斯摩格停在他面前與他對望。




「我以為你不回來了。」

艾斯先開口打破沉默,帶著笑──斯摩格蹙眉,一看就知道是硬扯出來的,不適合也不像他。



「忙了點。」拋了個無破綻的謊言,斯摩格拿出鑰匙。
「怎不先進去?」


他沒給過艾斯鑰匙,但艾斯總是能自由進出他家,斯摩格懶得去想為什麼,艾斯站起身讓斯摩格過去。



「我怕睡著錯過你。」




在進門時斯摩格聽到艾斯這樣說,他皺眉,但沒說什麼,將東西隨手放了便整個人扔到沙發上去,艾斯也跟了過來,斯摩格看到他手中拿著瓶酒。




艾斯坐到他旁邊時,斯摩格將酒拿過來看上頭的年份,是價格不斐的紅酒。




艾斯利落地拔開軟木塞,倒了兩杯七分,他在做這些時斯摩格一直看著他,他看出艾斯有些不安,動作稍嫌僵硬了點,像是在壓抑著一股極大的情緒。






「一個月的時間,應該夠長了。」

艾斯停下動作,靜靜地,幾乎可以說是誠摯或期待的眼神直直盯著他看。




「你呢,也想好了吧。」


不答反問,讓艾斯苦笑了下,他將一杯酒塞入斯摩格左手中,自己右手拿起酒杯,勾住了斯摩格執杯的左手。






「我的答案是,我愛你,我喜歡你,想你想得快瘋了…雖然我知道這一切都是非法的,無論是你我之間還是同性戀什麼的…但是,我想和起在一起…斯摩格…」




困難地嚥了下口水,艾斯逼自己繼續看著那對灰琥色眸,他很想逃,即使都已經將這話說出口了,但他就是想逃,艾斯當然知道斯摩格絕對狠得下心來拒絕他,可他終究還是逼自己留下來面對答案。


感覺到對方微微的顫著,斯摩格嘆了口氣,然後他將唇湊到艾斯拿的杯子上,將之一口飲盡。





被對方的反應呆了,艾斯一時之間竟忘了該做什麼,只是張著嘴愣愣地看著這男人舔唇,斯摩格好笑地睨他一眼,收回左手,將杯中物納入口中,然後覆上那張半開的唇,







感到辛辣微酸的液體滑進嘴中,艾斯停住呼吸,他看著眼前灰髮的男人正閉眼專心吻著自己,這溫柔說有多溫柔都不夠形容,他有些暈眩地閉上眼,細細地吸吮對方濕濡的舌頭。

第一個酸酸甜甜的濕吻一直到艾斯以為自己就要這樣暈過去時困難地結束,斯摩格好笑地看著整個人攤倒在沙發椅被上的艾斯,那雙強壯的手繞過他的頸子和膝後,斯摩格一把將他給抱了起來。


這下艾斯覺得自己真暈了也不足奇,斯摩格將他抱離客廳,走入寢室,把艾斯給溫柔地放躺到床上,然後,艾斯併住呼吸,看著上方雙膝跪在他腰部兩側的男人。





斯摩格勾了個複雜的笑容,俯瞰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的艾斯,他的右手舉起──艾斯看見他解開了胸口那顆要命的釦子。







「如果你現在害怕或是後悔,都還來得及。」


第二顆釦子鬆開,斯摩格乾啞的嗓子這麼說,艾斯深吸了口氣,看著那張嚴肅的臉。



「你可以直接說不或是逃走,除此以外的舉動我都會當作是你同意,當然你有權利保持緘默。」



在第三顆釦子鬆開、艾斯看見他結實的胸膛時扭動身子,但他依然躺著,像個再乖不過的小孩一樣聽話。



斯摩格咧開嘴角,他注意到大男孩的手掌握起,成了不安的死緊。



儘管他看起來如此窘促,還是沒有發出半點抗議,斯摩格滿意的笑了笑,緩慢但不失優雅地扯掉上身的警用制服、扔下床。


身下的人明顯地一僵,斯摩格笑著貼近他的臉,一吻落在他的額上。






「時間到了,別想喊停,艾斯。」







艾斯想抗議他才不會後悔,但在那隻粗糙的手掌探入他上身僅有的背心時倒抽了口氣將一切忘光,斯摩格快速地扯掉那件礙事衣物,連綿細碎的啄吻一路滑過頸肩,臉頰,艾斯覺得自己沒那樣敏感過,斯摩格將他抱在懷中,兩指扣住他下顎又是一個濕濕黏黏的法式慢吻。



媽的,這傢伙到底和多少女人吻過…
不太甘心地臣服在成熟的技巧下,艾斯閉起眼睛,斯摩格將他的手拉到自己肩上,艾斯聽話地環抱住他的頸子,然後聽見斯摩格笑了幾聲。






「小子,你是處男吧?」

被一語命中的羞紅臉,艾斯恨恨地別過頭去,馬上給扳了回來,斯摩格笑得很奸詐,食指曖昧地勾著他的唇線打轉。

「做之前先講清楚,不然不要事後跟老子抱怨…我也是第一次和男的做才警告你,不想受傷就老實點。」



也就是和女人做了無數次嗎?
艾斯有點可憐地想,但既然斯摩格都好心地徵詢了他,也就含混地嗯了聲。




男人還算滿意地勾下嘴角,扯起他的下巴又是一吻,艾斯感到他另隻手輕易地解開自己褲頭,有些不安地扭動了下身子,斯摩格輕輕對他噓了聲,鬆開箝制的手轉而將他的腰攬向自己點,艾斯在他粗糙指尖觸及敏感時抖了下。






「乖,別亂動。」

接收到命令,艾斯雖然很想乖乖聽他的話,但沒有被人碰過的私密正被他熟練地上下套弄,他困難地想推開對方逃走卻給抱得死緊。



「別這樣…」


窘迫地喊了聲,斯摩格吻了他的額頭像在安撫,突然加重的搓揉力道讓生澀的男孩更是緊張,斯摩格索性封住他的嘴,繼續撫弄他雖然陌生但反應可不小的欲望。





掙脫不開對方的鉗制,艾斯幾乎是難堪地在他手中解放,斯摩格好笑地看著他眼中明顯的水氣。





「這樣就受不了,待會還有讓你哭得更慘的喔。」


惡質地放話恐嚇,艾斯沒好氣地瞪他──隨即被壓倒在床上,他驚恐地發現斯摩格一把將他的垮褲給扯掉,在看見男人故意伸舌舔吮殘留指間的白濁時他簡直想揍這色鬼一頓。




不過在他行動成真之前,斯摩格神色自然地一把拉開他的雙腳嚇得艾斯大叫。







「你這色鬼警長!!」




「什麼色,是你太單純了小鬼。」





斯摩格露出和他行事完全不符的正經表情說,他將身子擠到艾斯雙腿間,大掌覆上他重新腫脹充血的敏感,艾斯倒抽口氣,急忙支起上身想咬他或打他,但對方卻順勢拉住他的後頸將他抱了起來。

男人的吻不再像方才一樣黏膩溫柔了,轉而變得霸道蠻橫,艾斯被他吻得幾乎暈了過去,下身被催弄的快感讓他連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緊緊攀著男人任他亂來。


突然,緊窒的穴口受到硬物抵入,艾斯用力倒抽口氣,斯摩格沒好氣地白他一眼。







「腳張開點,不然很難弄。」



理直氣壯又理所當然不過的口氣讓艾斯真想幹掉他,但即使是在徵詢的過程他粗糙的指頭依然不斷探入,艾斯奮力扭動身子想要逃避這樣陌生的恐怖感覺,斯摩格冷哼了聲,將他放倒在床上,然後整個人伏了上去──


艾斯真心後悔起為什麼剛剛不乖乖聽話,他感到這男人溫熱的唇包覆住自己時瞬間飆出淚來。


媽的,這傢伙哪裡沒跟男人做過,熟得跟什麼一樣…
艾斯氣惱卻渾身無力地被他成功拉開雙腿,成功侵入體內的兩隻指頭擴張著肉壁讓艾斯痛得皺起臉,斯摩格的吻回到他唇上,並幾乎是樂於分享地讓艾斯長到自己的澀腥,艾斯別開臉,不想看男人笑得狡猾的表情。



「不這樣弄等下就有你受的…不過你可能還是受不起老子就是了?」

「少自以為了!」


馬上聽懂對方在指什麼,艾斯立即反駁也立即發現自己中計,斯摩格抬起他淡色的眉,意味深長地笑了幾聲。



「你確定你有把握?」


第三指試探性地刺入已有些微濕的穴中,艾斯咬著唇,怎麼樣還是有著男性自尊的他點點頭,並倔強地將手伸向對方緊繃的褲頭以示決心。



「小鬼,你在玩火。」

斯摩格警告,但沒有阻止對方的動作。




艾斯努努嘴,他手都伸到這了總不能縮回去,絕對會被這傢伙給看成小鬼嘲笑,於是艾斯抱著必死的決心,拉開對方褲頭拉鍊。



斯摩格笑了下,隨即將他按回床上,扶起艾斯右腿張成誇張難堪的角度──斯摩格自認能忍到現在已經夠紳士了,他本來就不是多溫柔的人,該警告的都警告了,既然這小鬼…不,艾斯堅持要做,他也沒打算讓自己難受。








暴衝入體內的傷害讓艾斯忍不住尖叫出聲,他本能地向前伸手、撈住斯摩格的頸子,在他全數推入自己時很狠地抓了道鮮紅在他右頰上。




上下吃痛的斯摩格低吼一聲,兩掌攀住他修長的腰桿就是陣猛挺,艾斯覺得自己根本就他媽的要被徹底拆掉一樣,劇烈晃動中他只能緊緊攀住對方的背,那種說不出來的痛和奇怪的磨蹭感讓艾斯一點也不猶豫地在斯摩格背上劃下無數報復。



暴衝漸漸減緩速率,斯摩格幾乎是痛苦地按耐住慾望,俯下身吻掉爬滿對方頰上的淚,克制再克制了的速度讓艾斯總算能接受了,他虛弱地抱著斯摩格,讓他將自己的大腿扶到腰上更深入。




「他媽的…你怎麼這麼壞…」

低聲抱怨傳入艾斯耳中,他得意地在模糊視線裡、找到對方臉上明顯的血痕。

「這是我愛你的表現,色鬼警長。」
主動地獻上一吻。

「還有我不是什麼八九十公斤的壯漢罪犯…你就不能溫柔點嗎?我覺得我快要死掉了…」

「都已經跟你說不弄好會痛了,怪我?」斯摩格低喘著,在確認對方適應了後稍稍加快了律動,

「況且老子沒那樣忍…處的果然他媽的緊,你真他媽的是誘人犯罪的壞孩子…」


「全是我的錯嗎?」埋怨的聲音有些喘,艾斯不禁抱緊了雙手,男人的肩頭和背部遍滿傷痕。
「你這麼暴力地拆我就不過分…我都沒叫痛了…」


「你本來就不該叫痛,老子會讓你知道你該怎樣叫。」



意味深長地宣告,語畢斯摩格立即翻過艾斯癱軟的身子。




不會吧。

艾斯有非常不好的預感,他總覺得他們現在的姿勢很眼熟,就像前陣子春天時總是會在路上看見野狗們進行的不雅行為…



斯摩格隻手扣起他的雙腕,另隻手臂圈緊他的腰部,然後刻意地大力親了下艾斯的臉頰。






「這次就算你哭爹喊娘還是叫破嗓子,老子也不停了,我的艾斯…」





欸。



注意力給那句甜得要死的「我的艾斯」拉走的艾斯突然意識到對方語氣中那濃濃的不安好心,接著從後方猛地震撼他全身的衝頂讓艾斯立刻明白斯摩格的意圖,但已經被對方箝制住的他沒有逃避的空間和機會,艾斯幾乎要溺斃在他使力過度的衝撞挺入中。



他緊緊閉著雙眼,感到對方的每次插入都讓自己深深陷入枕中,兩具緊密貼合的肉體拍擊聲中摻雜曖昧的水漬聲響令艾斯羞窘得想死,他眼前一陣發白忽黑,幾乎弄不清自己還是不是活著(老實說他很認真地懷疑自己看不看得到明天的太陽),從未有過的激情讓他的視線模糊得可怕,艾斯只能感受到他們連接的部份像有火在燒有電通過。





自己好像被翻了過來,他伸出獲得自由的手,緊緊抱住男人強壯的軀幹,發了瘋的說著斯摩格媽的我好愛你。







最後的事情變得怎樣艾斯記不清了,只隱隱約約記得,在他快失去意識的時候,斯摩格吻掉了他的眼淚。






















滿足地嘆了口氣,艾斯睜開慵懶雙眼,欣慰地看見灑滿一室的璀璨陽光,他幾乎要為自己的生還感動地落下淚來。



斯摩格好整以暇地看著艾斯好笑的反應,圈在他肩上的手將他攬緊了點,艾斯不意外地感到對方留在自己體內,他也就順從地窩上了對方好看結實的胸膛,斯摩格溫柔地撫摸他光裸的背脊,這動作讓他舒服地閉上眼睛,雖然他感到全身上下都痛得要命尤其是那地方。






「感覺如何?」



吻了年輕大男孩的臉頰,斯摩格幾乎要笑出聲來,艾斯慵懶地抬起半邊眼皮看他一眼,從被窩中伸出手,給了斯摩格一個不雅手勢。







「他媽的痛死了,可是爽歪了。」







斯摩格真的笑出來了,用力地吻了他的額頭,接連的細碎輕吻比陽光還要溫柔地融合了艾斯,他樂得鑽向斯摩格索取更多,也不管這樣做的後果會多危險。









這下他總算可以問心無愧地跟魯夫說:聽大哥的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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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ISIN寧欣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