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園paro,伏黑惠偷走宿儺衣服自慰的有味道故事


  夏天的味道是種戀愛


  「喂,臭小子。」

  一年級C班的教室門口探進來顆粉色的腦袋,伏黑惠與虎杖悠仁聽見班上幾個女生發出了驚訝的小尖叫,悠仁「啊」的站起身,指著他的雙胞胎弟弟大吼「跟你講幾次不要直接走進別人教室啊!」,虎杖雙子便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拌嘴起來。

  虎杖雙胞胎在東中相當有人氣,從旁邊那群捧著臉、一臉著迷看他們對話的女生多陶醉就知道,粉紅色的頭髮,大塊的男子漢胸肌,重點是他兩都是野球社的成員,哥哥悠仁擔任捕手、而弟弟則在剛入隊就踢掉二年級學長、直接晉升成了主將。

  現在走進教室、在跟悠仁說話的是弟弟宿儺,他們雖然有著相似的臉與毛髮,卻有著完全不同的氣質與個性,像是他現在正穿著野球服,完全不覺得尷尬就進了教室區。

  這樣的宿儺大人也好帥喔

  對啊,剛練完球就直接進教室好帥喔

  能夠看到野球版的宿儺大人真是太幸福了

  對了,「宿儺大人」是宿儺粉絲後援會為他取的尊稱,因為他只要生氣就會動手,將對方踩在腳下狠狠教訓一番,和哥哥悠仁的溫和個性簡直天差地遠。

  位置在最後排、窗戶旁邊的伏黑惠假裝在看手機但眼角餘光卻保持在右方吵鬧的兩兄弟上。

  曬過的乾草與泥土,運動後的特殊汗水味,還有淡淡的甜蘋果。

  來了,惠肩膀悄悄繃緊,全神貫注的嗅聞那一縷飄來的陌生氣味,生怕一個閃神它便飄走、消失得無影無蹤。

  住在同間房子,一起生活,而且又是那麼雷同的雙胞胎基因,照理說身上會有相似的味道。

  伏黑惠第一次見到宿儺時就發現了雙子的差異。

  他是個對味道極其敏感的人,要說是潔癖也正確,檸檬水、切開的洋蔥、食堂咖哩鍋,或者街道上的每個人身上的氣味,伏黑惠都能聞到、加以辨別,他會不動聲色的依據味道差異將人群分門別類,好聞的人類通常會想要靠近,帶著噁心氣息的則令人卻步。

  但宿儺的味道很少見,不是沒有聞過甜蘋果,伏黑惠猜應該是進口甜香煙燃燒後特有的氣味,剛好與野球場草地、紅土、汗水還有太陽很好的融合在一起,成為宿儺特有的氣味。

  令人神往。


  惠闔起書本,宿儺剛剛交代完了事情後就離開了,教室喧鬧的女生也大膽的提高音量,討論起宿儺大人的胸肌還有私事八卦。

  多虧虎杖兄弟的高人氣,光是女孩子間交換的大量情報就讓伏黑惠搞懂虎杖宿儺是個什麼樣類型的人了。

  野球社主將,脾氣壞又惡劣,但是身材超好,目前單身沒有女友,喜歡的女孩子類型:不明。

  以上是女孩們交換的八卦總和,伏黑惠真心感謝她們,不然…他剛起身,就看到門外站著個他班女學生用戀慕眼神熱切凝視自己,手上還拿著粉紅色的信封。

  「真羨慕你啊,伏黑,校草就是整天會被女孩子告白呢。」剛踹走弟弟的虎杖悠仁笑嘻嘻的一記肘擊,「快去吧,不要把人家弄哭了啊~」

  「真是麻煩…」伏黑惠抓抓頭,準備好三秒瞬間道歉拒絕法走向門口。


  因為自己也同樣受到女孩子歡迎,而且莫名成了東中排名前三的校草,如果忽然問起了另個受歡迎的男孩私事,大概會被視為嫉妒或虛榮心發作吧。

  總之,雖然今天他又讓一個女孩子哭著跑走,伏黑惠還是打從心底感謝這些情報靈通的女孩們幫他省了很多事。

 

 

 


  「啊。」

  放學時分,沒參加社團的伏黑惠在找完老師後,本要直接回家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伏黑,你還在教室嗎?我忘記把作業本帶回家了!可以幫我跑一趟嗎?


  悠仁傳來了求救訊息,附帶了張野球教練夜蛾正道在大發雷霆踢其他隊員屁股的照片,看來他是真的跑不開身。


  \可以,送過去你那邊?

  \幫我放在休息室就好,我怕會波及到你,大感謝!


  嘆口氣,他的友人個性很好,就是做事情少根筋,不過剛好自己要離開教室,伏黑惠便從虎杖抽屜拿出作業本,拎著它走往球場。


  他不是個喜歡運動的人,逛唱片店,書店,或者去咖啡廳比較符合伏黑惠的美學和興趣,伏黑惠老遠就看到野球社的在球場上大聲吆喝、傳接球,下午的太陽還是很大,汗水流滿他們露出的臉頰與頸部,將古銅色皮膚映得閃閃發光。

  不過氣味也很驚人…打開更衣室,一股刺鼻的驚人味道直衝伏黑惠鼻腔,讓他差些想直接關上門。

  紅土、灰塵,喝過的礦泉水和各種汗臭味卡在衣服與裝備上的悶味充斥了整個休息室,伏黑惠困難的踏進門內,只差沒有摀住口鼻停止呼吸而已,他迅速掃過一圈休息室,很快就看到熟悉的橘色裝備袋,在包包側邊掛有一隻戴拳擊手套的醜娃娃,虎杖悠仁就喜歡這種奇怪的東西。

  將課本放到裝備袋上,伏黑惠本來想轉身快步離開,不過幾秒鐘他就快被這間充滿男人臭的休息室給悶死,卻忽然被熟悉的氣息給拉住,它像絲線一樣勾住惠的鼻翼,讓他渾身一僵瞬間無法動彈。

  甜蘋果味。

  惠回頭,看著友人個人櫃旁邊、紅黑色的陌生裝備袋。

  一盒青綠色的煙盒插在內裡、露出半截包裝,命中了伏黑惠的猜測。

  虎杖宿儺,惠本來因為各種濃烈氣息而痛苦的神色和緩下來,他轉回身,走到宿儺個人櫃前,白制服與黑褲不大整齊的吊在上頭。

  啊…伏黑惠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他迅速掃了眼休息室門,外頭沒什麼動靜,野球部員吆喝聲都還很遠,不會有人進來的。

  一下就好。伏黑惠在伸出手時有些因為罪惡感而顫抖,他實在太想仔細確認這個味道了,原諒他吧,他不是個變態…

  柔軟布料的質感是如此誘人,惠拉起制服一襬,貼在鼻前深深吸了口氣。

  甜甜的蘋果菸草,果然和他的體味很適合啊。

  悻悻然的,伏黑惠放開了制服,讓它落回原處像什麼都沒發生,但那抹特別的香味卻已經停留在他的鼻腔中,來回徘徊薰得他有點飄飄然感。

  到底…他做了什麼?

  伏黑惠拉緊書包背帶,在稍微清醒點後瞬間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噁心的事情——他竟然在聞別人的制服?老天,他伏黑惠真的不是個變態!


  急忙轉身,伏黑惠快步奔向出口,但他的運氣真的很背,有人忽然從外面打開了門,他們險些撞上。

  惠瞪大眼,錯愕的看著虎杖宿儺。

  他戴著頂野球帽,臉頰淌滿熱汗,在看到陌生的臉孔時也顯得驚訝。

  「我、我幫虎杖悠仁送作業本過來的!」

  剛剛犯下的變態行為讓伏黑惠整個人都慌了,雖然沒有被直接看到,但是他卻有種被當場抓包的可怕社會死亡感,急忙推開宿儺、用最快的速度狂奔離開。

 

 

  「要是…晚個幾秒…」

  一直跑到看不見學校、要呼吸不過來為止,伏黑惠才停下腳步,扶著牆在路邊喘氣,剛剛虎杖宿儺出現得實在太突然了,而且他們靠得很近…藍色眼睛輕輕闔起,那張驚訝的臉便出現在黑暗中,還有一身讓人陶醉的混合氣味。

  似乎還能嗅見,伏黑惠好奇起來那包青綠色的蘋果煙是在哪買的?他不抽煙,但他喜歡它依附在宿儺身上後的氣味。

  糟…糟糕…惠抿緊唇,不動聲色的將書包拉到面前,若有似無的擋住了起反意的胯部。


  「該死的。」他低咒,幸虧自己已經跑到離電車站不遠的地方。

 

  左遮右擋、驚險的回到家後,姊姊與養父都還沒回來,家中只有他一人,伏黑惠大步跨進房間,將自己摔到床上,一路緊張的遮掩沒能讓慾火消褪半分,還變得更加炙熱,他嘆口氣,解開皮帶,將手伸進制服褲內擼起堅硬的分身。


  怎麼會這樣呢,伏黑惠舒服的瞇上眼,卻也對出現在眼前的宿儺感到困惑,那張淌滿汗水的臉近在咫尺、揮之不去也無法消失,張著深紅色雙眼怔怔的看著伏黑惠,讓惠很想伸舌舔掉他一臉的汗水。


  噁心。伏黑惠斥責有這種想法的自己,但同時自慰的節奏卻擼得更快、更緊,他忍不住夾緊雙腿,宿儺、宿儺…他穿著野球服、在太陽下奔跑接球,閃亮的汗水在跳躍同時飛濺到空中,映出炫目的光芒。

  當宿儺走進那間又臭又小、塞滿其他男學生的更衣室裡,一把脫掉濕透成深色的球服,底下那件黑色的內衣也一定濕答答的吧。惠痛苦的想,整張臉深深地陷入了枕頭內,好像陷入他淌滿汗水的胸膛,被濡濕的乳溝,褲管與屁股上因為滑壘而沾滿了紅土與青草的汁液…

  宿儺裸著上身,帶著那包青綠色的煙走到更衣室外,點燃,將它夾入唇中深深地吸一口,甜甜的味道隨著火光飄散開來,糾纏在那頭美麗的粉色毛髮與他的全身。

  啊……伏黑惠茫然的癱平身子,精液流得他整個掌心都是,濕了內褲,等等得洗過才行…但他卻慵懶得一點都不想動,也不願張開眼睛,這樣他就能一直看著虎杖宿儺………


  「…好噁心啊。」


  呼吸恢復平穩後,伏黑惠才不甘願的抱怨。

  射過而變回柔軟的陰莖靠在掌心上,似乎還蠢蠢欲動隨時有勃發的可能。

  「太衝動了,噁心…」

  惠嘆息,再度沮喪的把臉埋進枕頭內,輕輕搓揉起沾滿精液的分身。

  光是想到他而已,竟然就能射了又硬,惠從沒這樣衝動過,而且對方還是朋友的弟弟,是個男人…

  但他實在無法停止自慰,後來伏黑惠索性脫掉制服到浴室去冷靜,當冷水灑在頭上時瞬間刺痛了惠,被慾望灼燒的皮膚還很熱,他逼自己沖了幾分鐘的冷水,徹底澆熄那股可怕的慾望。

  太異常了,不能放縱自己這樣下去。擦著臉,伏黑惠深深地告誡自己,絕對不能在學校表現出這種癡漢現象,否則被知道後絕對會社死,他伏黑惠的人生也跟著完了。

 

 

 

  「我說,伏黑你最近很常發呆耶。」

  肩膀給重重拍了下,伏黑惠猛轉回頭,在看見粉色毛髮時瞬間心臟漏跳一拍,不過隨即他認出了是熟悉的友人。

  「天氣太熱了。」惠隨口謅了口理由,拉拉領口,「放空的話比較不會那麼難受。」

  「也是,真的有夠熱,」悠仁從抽屜抓出一本課本搧風,他做了個苦瓜臉,

  「雖然下午才練球但每次都覺得自己要脫水了,一次都要喝掉2000cc以上的水,真可怕。」

  「在夏天練球很痛苦吧。」惠轉開眼神,看回窗戶外、在校園角落的那個粉色身影。

  與友人相似的男學生,後方跟著個白色頭髮的學弟,正在飲料販賣機前彎腰取出飲料。

  他喝什麼呢?看著宿儺的動作,惠不禁好奇起來。


  坐在窗戶旁有很多好處,放課後,伏黑惠也忍不住多坐了一下,為的是能光明正大看野球社在操場伸展熱身,粉色毛髮的身影有兩個,雖然他們身材相似,但馬上就能依照旁邊聚集的人數看出誰是誰,幾乎沒什麼人敢靠近虎杖宿儺,只有他的雙胞胎哥哥在上投手丘前會和他說話。

  強悍的獨行俠…而且不只擔任投手,他也能夠打擊,伏黑惠看到他大力揮出棒子瞬間忽然有種宿儺一個猛挺腰、幹進自己後庭的錯覺。

  在想什麼啊。極度困擾的將臉埋進手掌,伏黑惠卻無法轉開視線,陽光燦爛的照射在球場上,曬得野球員個個滿頭大汗,一回到休息區就拿起水狂灌。

  宿儺也不例外,他甚至直接將整瓶家庭號礦泉水當頭倒下,惠咽了下口水,他整個人濕答答的,邊走邊在紅土滴出一窪窪深色的水漬。

  如果這樣子濕答答的繼續練習,然後又重複流汗的話……惠深深地皺起臉,鼻翼微微抽動,好像已經能夠聞見那股驚人的味道。


  真的不能這樣下去。

  回到家,直接躲進浴室打起手槍的伏黑惠看著滿手精液懊悔,他又來了,想著宿儺就輕易的打出來,活像個變態似的。


  那個人知道以後,會用什麼樣的嫌惡眼光看自己呢?

  每次,當虎杖宿儺走進教室,冷冷的與悠仁說話時,躲在角落的伏黑惠都會盡可能將身子縮小,不希望他看到自己。

  帶著懼怕,以及興奮的恐懼,做著無謂的期待與想像。

  在射精後的高潮冷卻期,有時候他會感到寂寞,希望能夠真正聞到宿儺散發的氣味,但是那太可怕了,光是衣服而已就能讓他有如發情兔子一樣瘋狂自慰,伏黑惠不敢想像如果真的能靠近宿儺,甚至將鼻子貼在他的腋窩中深深吸氣,狀況會變得多失控。

  那個人沒有女朋友,不知道他喜不喜歡同性?

  伏黑惠也曾經在偷聽班上女生討論宿儺大人又狠狠拒絕了誰誰誰時,想像起這個愚蠢的可能性。

  他絕對是生病了,患了一種名為變態的癡狂病,伏黑惠將這份憂鬱藏在心底,沒和任何人、包括家人說過,這是只專屬於他、十五歲男孩子的青春病。

 

 

 


  「伏黑掰啦,週末有空再一起去渋谷看電影吧!」

  抓起裝備袋,粉髮大男孩邊揮手邊跑出教室,初秋的太陽還是十分炎熱,伏黑惠收好書包後,目光緩緩落往隔壁位置的抽屜。

  今天上午的理化老師交代了作業,請大家明天繳交。

  他知道悠仁絕對會忘記在下課時把課本放今書包,出於私人的因素他也沒有提醒,所以,在看到理化課本好端端的躺在抽屜裡頭時,伏黑惠幾乎要笑出來了。

  能夠再幫他送過去了。

  伏黑惠拿出課本,拍照,並把照片傳給了同學。


  \你是不是忘記明天要交什麼?

  \啊啊啊啊啊!

  \伏黑幫我拿過來,拜託!我明天請你喝飲料!

  \求求你了!


  如預料中的哀求訊息不停傳來,惠吁了口氣,提起早就已經準備完成的書包,帶著名正言順的理由前往球場。


  第二次打開休息室門,還是被迎面撲來的薰天雄氣給逼得想要逃跑,伏黑惠忍著難受的各種雜物味道,直直走到朋友的個人櫃前。

  剛剛進來休息室前,他特地先確認過球隊正在遙遠的球場彼端練習守備,教練、經理和所有成員都待在外野,一時半刻是不會進來的,也不會發生上次那種事情………惠緊張的抓緊書包背帶,課本已經放在虎杖悠仁的個人櫃裡了,目標達成。

  接著,就是………藍眼盯著旁邊櫃那袋紅黑色裝備包,還有吊掛著的制服衣物。

  惠迅速看了下,領帶、襪子、制服衣褲,甚至內衣內褲,整套全都掛或放在無拉門的個人櫃裡,大喇喇的曬在伏黑惠面前,從布料上散出的甜甜蘋果香簡直就是陷阱裡的蜜糖,誘惑他跨出禁忌的大步。

  內褲,是三角的…伏黑惠吞了吞口水,罪惡感的天平桿正在心底來回翹落,他已經能夠聞見了,簡直就像是水果攤上新鮮還閃著水光的果實一樣,散發出濃郁的氣味,誘惑獵食人伸手摘取、攝食。

  第一次只是聞了口,他就忍不住發情一樣的自慰了兩三次,如果……伏黑惠發現自己已經伸出手,不行,這是犯罪,雖然他不是個正直的傢伙,會無緣無故就揍倒那些看不順眼的擋路傢伙,但是偷東西這種行為絕對非常牙敗,而且還是衣服……

  怎麼辦,要偷制服,還是內褲?

  惠看著自己顫抖的手在垂掛的布料之間來回游移,像在挑選今晚的配菜一樣,內褲的話絕對是比較好的選擇,畢竟…惠深吸口氣,竟然光想到它曾經貼在宿儺私處就起了反應。

  如果偷制服的話,一定會給人造成困擾的…但至少不會被當成喪心病狂的變態。

  心一橫,惠幾乎是在瞬間拉開書包、像初次偷東西的扒手一樣胡亂扯下白色制服、不管會不會弄皺就劈哩啪啦全塞進包包裡,迅速關上拉鍊,然後飛也似地逃出野球社休息室。

 

 

 


  「啊啊,果然皺掉了……」

  砰砰咚咚衝上樓、再磅地關起門、反鎖,伏黑惠坐在床上,將那件偷來的戰利品拉出包包時有些心疼,雖然制服主人平常並沒有多用心的燙整它,但至少還是平滑的,在經過一路虐待之後變得到處都是難看的摺痕。

  還好,味道沒有消散…

  慾望一下就征服了滿心的罪惡感,整張臉埋入布料中的惠緩緩倒到床上,閉著眼,全神貫注的嗅聞這可怕的東西。

  許多細緻的氣味在風和空氣中就消散了,布料卻很好的留住每個細節,他彷彿能看見男孩子健壯背部上滑過的汗水,被布料吸收、暈開於纖維再乾涸的片段,還有淡色的乳暈,長有茂密毛叢的腋部,惠不捨的空出隻手、伸進了已經被撐成小帳篷的褲檔內。

  要是養父或姊姊知道他去偷別人衣服回來自慰,一定會很失望的。

  藍眼依舊緊閉,伏黑惠不可自拔的搓揉自己,用制服衣角包在經硬的分身上摩擦、套弄。

  野球員的手總是很粗糙,長滿練習中留下的痂瘤,惠忍不住粗魯的握緊自己,疼痛、暴力,不會多溫柔吧那個人,他張口、咬住制服衣領,宿儺後腦杓剃得短短的,但還是能聞到頭髮與洗髮精的淡淡氣味。


  這個人喜歡蘋果,薄荷,天然的草實香系列。

  在瀕臨射精的快感裡,惠迷迷糊糊想。

 

  制服,沾到精液了。

  在冷靜下來後,伏黑惠懊惱的舉起它,下襬有一處黏答答的,已經沾到自己的味道。

  那個人應該已經發現自己的制服不見了。

  走到廁所去,伏黑惠邊搓洗它邊想,如果制服不見了一定會很困擾,但他們有兩兄弟,身材也一樣,可能會讓悠仁委屈一下,制服可能被搶走,但應該不成大礙。

  吁了口氣,伏黑惠在吹乾它後,將制服給好好的折起、找了個盒子收起,以免被家僕看到拿去洗、他的所有努力就前功盡棄了。

 

  做完所有善後清潔,伏黑惠躺回床上,覺得此刻感到心滿意足的自己絕對瘋了。

 

 

 

 

 


  隔天,太陽也一樣毒辣辣的掛在天空,世界照常運轉,伏黑惠走進學校時也一樣沒人敢擋在面前,悠仁看到他也舉起手、開心的大聲說謝啦伏黑。

  很好,一切都沒有異狀。

  安然的度完上午課程、交出理化作業後,伏黑惠吁了口氣。

  不會有人發現他闖進野球部休息室,偷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男生制服的,他不用擔心或懼怕撞見誰、可以正當光明的去合作社買午餐……


  「啊,宿儺你怎麼來啦?」

  隔壁友人一語讓伏黑惠差點一扯把整個背包拉鍊撕開,他完全不敢轉頭,教室裡女生的驚呼、還有眼角餘光那點粉色,都能讓他知道虎杖宿儺又出現在他們教室門口。

  奇怪,皮鞋聲有這麼明顯嗎?伏黑惠緊張的抓著書包,聽那喀、喀的步伐聲逐漸靠近,悠仁推開椅子起身、像往常一樣「YO」的招呼兄弟問他要幹嘛。


  喀。

  伏黑惠併住呼吸,藍眼睛瞪得大大的,在自己藏在桌底的腳旁邊,多出了雙皮鞋。

  「啊?你要幹嘛?」悠仁抓住弟弟的肩膀,「他我朋友,你不要亂來。」

  「叫什麼名字?」

  冷淡、低沈,富有磁性的嗓音,擊碎了伏黑惠的偽裝。

  他知道了。臉色瞬間刷白,卻怎麼想都想不通為什麼會這麼快就被發現,有人看到嗎?他明明確認過附近沒有人了…惠握緊拳頭,逼自己抬臉,面對宿儺。

  俯瞰自己的臉看不出情緒起伏,曾經差點撞上過一次而對視的深紅色眼緊緊盯著自己。

  「…伏黑…伏黑惠。」

  絕對是知道了。惠絕望的自報姓名,也許下一秒拳頭就要直接招呼上他的臉,現在他坐在位置上、處於很不利的地勢,如果宿儺想要當場爆打他一頓、他也不會反擊的。

  畢竟,這件事是那麼噁心。

  只希望宿儺揍過他以後不要說出去。惠垂下眼,沉默的等待拳頭的到來。

  「下課後,體育館後面見。」

  淡淡丟了句不容拒絕的要求,虎杖宿儺便轉身,在C班面前走出教室。

 

  伏黑同學惹到他了?

  天啊,宿儺大人竟然要跟伏黑同學單挑…

  不會吧到底怎麼回事

  伏黑同學很愛打架、也很強沒錯,但宿儺大人也很強啊!


  「喂伏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完全沒被弟弟答理的悠仁急忙坐到惠前面,抓住他的肩膀搖晃邊問,「你打到我弟了?還是他惹你?為什麼突然找上你啊?」

  「………不要搖我。」惠虛弱的扶住額頭,剛剛好像憋氣太久讓他有點暈,「我不知道。」

  第二句當然是謊言,他完全知道宿儺為什麼會找上門,這只能說是自己一時給性慾沖昏了頭活該。


  但是幸好宿儺留了面子給他,沒有直接讓他當場社會性死亡,惠在稍微冷靜下後有些慶幸,只要去被他揍一頓的話應該就行了,他自詡自己還蠻耐揍,不會怎樣。

 


  「真的不用我去嗎?」

  「你去了很礙事。」

  「什麼?我是關心你耶!竟然說我礙事?!」

  「少囉唆。」

  「竟然說我囉唆???」

  「悠仁你冷靜,伏黑他很會打架啊…應該是不用擔心的。」

  「但我弟也超愛打架的啊順平!我是在擔心他!」

  「吵死了。」

  「什麼!!!!」」


  雖然友人一直堅持要跟過來,但伏黑惠還是叫他滾去練球,不然就絕交,被威脅的悠仁才一臉委屈的提著裝備袋乖乖去練球。

  打死他都不要讓悠仁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好事。


  繞到體育場後方,只有壞學生會躲到這裡來抽煙,因此是個談事情的好地方…伏黑惠看著靠牆抽煙的粉色身影想。

 

  十拳不知道夠不夠洩怒…惠邊靠近邊思考今晚回去要怎麼跟養父還有津美紀交代傷勢,以前打架再兇也不會弄受傷,但今天會是他單方面挨揍,受傷總要有個理由。


  宿儺轉頭,與他視線對上,那張臉還是冷靜得什麼情緒都看不出來,讓惠更加不安。

  彈掉剩下半截不到的菸,宿儺吁出一道清晰的白霧,清甜濃郁的蘋果香擴入了惠的鼻腔,比殘留在衣服上的淡淡味道清晰很多,伏黑惠站定腳步準備承受隨時揮來的拳頭同時、不禁暗罵自己怎麼這時候還在胡思亂想。

  都把他給叫到這種地方了,鐵定得吃一頓私刑,而他準備好了,儘管來吧。

 

  宿儺走近,白皮鞋在安靜的館後空間發出喀、喀的冷聲,隨著越來越拉近的距離,惠幾乎能聞見殘留在宿儺的指間、唇上和衣服的菸草。

  實在靠得太近了。惠在他幾乎要貼上自己時忍不住向後退縮、來避免貼上,宿儺伸出左手、咚的拍上惠後方牆壁。

  ——被困住了。惠瞪大眼,看著近在眼前十幾公分處的那張臉,他發現宿儺戴了黑色的耳環,很適合,不對伏黑惠現在是什麼狀況、你還有餘力看男人?背部貼上牆壁同時,惠的腦袋也呈現一片空白。

  他被宿儺困在牆壁與手臂之間,也就是人稱的壁咚。

  不是吧,惠楞楞地看著不講話的宿儺,他一個字都不說,只是越來越靠近,無論是臉還是胸口,近到惠本能的別開臉,他們真的太近了,惠感到炙熱的呼息夾帶著香甜灑在臉頰上,燙得他不顧丟臉,緩緩曲下膝蓋,想要從宿儺手臂下的空間溜走。

  但對方卻跟著蹲下,惠倒抽口氣,驚恐的看一臉冷靜卻連半個字都不說的傢伙,甚至另隻手也拍上牆壁,把伏黑惠給鎖在牆與他之間。

  「到底…叫我來、要做什麼?」

  惠困難的擠出幾個字,這距離實在太奇怪了,只差一點他們的臉就要貼在一起,而且為什麼要用那種眼神看他?

  已經退無可退的伏黑惠試圖推開宿儺,但是手一放到他強健的肩膀上就軟了大半,更何況宿儺是野球社員,處在下風劣勢的惠心之自己除了攻他下盤以外很難逃脫。

  「你、到底想做什麼啊…」

  小聲的再次抗議,惠已經完全蹲下身了,低頭不願讓他看見自己竟然開始臉紅。

  都是因為太陽太大、而他身上的甜蘋果香氣太迷人的緣故,到底為什麼宿儺不給他一拳痛快?伏黑惠羞窘到幾乎要哭了出來。

  重量感落在肩膀上,溫溫熱熱的,很是厚實,臉埋在膝蓋間的伏黑惠不可置信的瞪大眼,這傢伙竟然抱住他?

  雖然搞不清楚,但宿儺應該是沒有要揍他的意思,只是跟他一起蹲著、安靜的抱著他,在拉開的雙臂下,那些惠曾經想像過、生有粉色毛叢部份的氣味也能聞見。

  汗水,還有溫熱的體溫,帶有香草甜味的吐息,讓伏黑惠本來緊張而繃起的肩膀緩緩放鬆。

  到底為什麼呢?他思考不出答案,但是這個狀況下,他忍不住閉起眼睛,仔細品嗅對方散發出的每種氣味。

  感到懷中的人終於放鬆下來、不再逃跑,宿儺鬆開雙臂,但沒有放開伏黑惠,而是繞進他曲起的膝蓋,在他摸到胯部時伏黑惠嚇得彈了下。

  「你真好聞。」

  帶著竊笑,宿儺輕輕的以鼻尖蹭動他柔軟的黑髮,手指輕輕的按壓惠逐漸起了反應的褲檔。

  「拿回去自慰用嗎?我的制服。」


  啊…被看穿的惠不甘心的點點頭,宿儺拉開了他的膝蓋,儘管緊張,但伏黑惠還是順從的岔開雙腳,讓宿儺能貼上來。


  敏感的地方被陌生人貼著很奇怪,伏黑惠抓住宿儺袖子,兩腿間互相擠壓彼此的性器,說不上的奇怪,但是…惠看到宿儺敞開沒扣上的領子,被曬成健康麥色的肌膚藏在裡頭,本來推拒的雙手稍微猶豫了下,不大確定的搭住對方,感到宿儺沒有抗拒或排斥後,終於才放心的抱住。

  臉貼上了對方胸口同時,伏黑惠也能感受到宿儺的臉埋在他頸窩中,熱熱的呼息噴灑在肌膚上,他也在聞自己嗎?惠閉起眼睛,鼻尖拂過黑色的內搭,和被他弄皺的制服不一樣,是溫熱、新鮮的,每汲取一口伏黑惠就變得更加貪心。

  搭在宿儺上臂的手也轉而抱住他的背,貪心的要把他給揉進懷裡。


  「…太陽公公的味道。」

  狠狠吸了一輪後,伏黑惠小聲發表評論。

  宿儺頓了下,放開他,粉眉皺著。

  「太陽公公?真可愛啊伏黑惠。」他扯了下嘴角,撫上惠紅熱的臉頰,「看你斯文斯文的,沒想到其實是個變態。」

  「唔。」

  無法否認,總算要被迫面對現實的伏黑惠轉開頭,卻突然給一把拉起身。

  「你作什麼?」驚覺自己褲檔撐得太厲害,完全遮不住的伏黑惠緊張大叫,但宿儺只是強硬的把他給拉進後門,野球員的力氣比想像還大很多,惠只能任他拉著、他們一拉一扯的進了體育館廁所。

  「嗚!」

  跌坐在蓋起的馬桶上,伏黑惠遮住勃起的跨下正要抗議,卻看到宿儺解開了皮帶。

  什麼……思緒在那根爆彈到鼻前、險些打上自己臉的粗莖乍現時瞬間停機,藍眼睛睜得大大的,目不轉睛,直直看著圓潤的深色龜頭。

  悶在三角褲裡、運動整天後的雞雞,散發出了好厲害的味道…被薰得忍不住張開嘴,伏黑惠喘息起來,本來摀在跨下的手也忍不住解開皮帶。

  他能夠貼上去聞嗎?會不會顯得更像個癡男?藍眼有些困惑而變得迷濛,宿儺也還是很惡意,只是握著雞雞站在他面前,不主動插進他嘴裡,也沒有要收回去的意思,完全是在看他自己露盡洋相。

  都已經把他給拖進廁所了這傢伙,太過分了啊。

  不甘願的,惠將嘴張得更大,緩慢的含住頂端,鹹苦的雄味迅速在舌頭上漫開,刺激得惠淚腺差些要失守,他皺起臉,努力的吞入整顆大龜頭,底下也掏出了自己的開始擼動。

  一定被當成變態玩弄了…舌根與食道被來回搗弄,含了滿眼淚水的伏黑惠很不甘心的想,但是…他抽開嘴,大沱唾液潑地淋在臉上,他顧不得狼狽便往根部舔去。

  躲在底褲裡的毛叢也是粉色,惠迫不及待的一口氣舔到根部,輕輕咬著囊袋,粉毛搔得他的鼻很是刺癢,伏黑惠你真是無可救藥,他再次張口、將宿儺全部含住、吞到底部時忍不住想。

 

  簡直就像隻餓壞了的小貓,一開始驚嚇又戒備,但是聞到食物便顧不得面子的開始大口狂吃。

  揉著軟軟的黑色頭髮,宿儺忍不住發出輕輕咯笑,根部真空感又更強了些,他順著伏黑惠後頸撫摸,一路沿入制服領口裡,滿意的看他底下自慰的手擼得越加投入。

  是隻吃著吃著就逕自發起情的小貓呢。

  宿儺舔舔脣,他抱起渾身顫抖、瀕臨高潮的伏黑惠,試著玩弄他的後穴,這裡也濕濕軟軟的,他便大膽的插了進去。

  惠抱住宿儺肩頸,發出令人耳酥骨麻的嗚咽與輕喘,宿儺想了下,一口氣就將分身全送進去。

 

  「……!」

  接近傍晚的體育館後安靜無人,東中裡最偏僻的廁所裡透出一聲聲急促喊叫、呻吟,門板也搖晃得很是厲害,好像有人在後頭瘋狂撞擊著門板一樣。

  「嗚嗯嗯嗯、啊嗯!」

  握緊伏黑惠的腰,宿儺每次都用上全身力氣幹入他的深處,平常應該是在球場上宣洩多餘的精力,但是這樣更好,他粗魯地搓揉伏黑惠的胸乳,拉扯突起的肉點時他會哭得更加厲害,小穴也縮得更緊幾乎要把宿儺給夾射,是個很棒的對手啊伏黑惠。

  「啊、啊哦——!」

  他喜歡這種變態,扳住惠的下顎、逼他轉過頭來迎上自己的嘴,宿儺在惠嘴裡嚐到自己的滋味,與他的唾液混合,兩舌激烈的交纏、汲取彼此的滋潤,底下的小嘴也持續的吸食他的分身,肉壁纏住粗莖不讓他輕易退出。

  理智已經蒸發、不被需要了,在這間小又狹窄的男廁裡,他們瘋狂的汲取對方的體液,一次又一次的射精,白濁滴在他們的皮鞋上,流得地板都是。

 

 

 

  到底剛剛經歷了什麼…癱坐在馬桶上,伏黑惠已經不想再思考了,他高潮了太多次,無論是被粗魯揉得現在還在疼的雞雞,或被捅得痠麻的後穴,一切都與原來預測會被痛揍一頓的下場相去太多。

  喀啦的金屬聲,惠緩緩轉頭,看到宿儺拉起了褲管,扣上皮帶,那傢伙很快就把衣服給穿好了,相較自己渾身光裸、狼狽的像被強暴過一樣…算了,如果這是封口費的代價也好。

  「還行吧。」

  低沈嗓音傳來,拉起惠有些消沈的注意,一包東西飛了過來、伏黑惠下意識伸手接住,是鋁箔包裝的運動能量飲。

  宿儺一手提著裝備袋,看來他拿出來要給自己喝的。

  盯著鋁箔包裝上的英文字樣,大概是聖人狀態延遲,伏黑惠遲遲沒有動作,宿儺好笑的走過來、拿走飲料扭開,吸了一口,惠茫然的看著他把鋁箔包塞回自己手中。

  似乎終於理解過來,他乖乖張口,含住剛剛宿儺吸過的開口。

  「這麼喜歡我啊?」宿儺笑了,笑的很是開心,簡直讓伏黑惠想要挖個洞埋了自己,不過他並不想跳進馬桶。

  拂,宿儺將剛剛激戰中伏黑惠掉到地上的制服扔到他手中,再比了比外面。

  「一起去吃飯?」

  啊…伏黑惠吶吶的點頭,事情好像從來都不照自己所預設的方向走啊。

 

 

  制服整整齊齊套在身上,除了身體傳來各種痠麻疼以外,好像剛剛的激戰都是場夢,除了…伏黑惠低頭,看著宿儺握在自己腕上的手。

  他們從後門離開學校,來到附近的商店街,一路宿儺都是這樣拉著他。


  到底他在想什麼呢?惠盯著那顆粉紅色後腦杓想。

  宿儺回頭,剛好對上他疑惑的藍。

  「怎麼?」

  「……你怎麼會知道,是我…拿的?」惠支支吾吾的問,自己都幹了什麼。

  宿儺咧開笑,惠看到他的虎牙尖尖的,剛剛穿衣服時他看見自己胸口上多出一排紅印,找到主因了。


  「你第一次來休息室時,我就記得你的味道,」宿儺瀏覽過一排拉麵店與速食店,口氣就像在問晚餐要吃什麼一樣,「雖然是個男人,但是有點女性的香味,融合在一起,很厲害。」

  「…因為我跟我姊姊住在一起啊。」

  惠小聲說,他們的衣服的確都一起洗,而且養父與他們都有一定程度的潔癖。

  宿儺回頭,對他笑了下。

  「但我喜歡這樣的感覺,」他溫柔的說,「而且發現衣服不見的那天,休息室也有你的味道,雖然其他人臭得要命但我還是聞得出來,我知道是你。」

  「…那你不生氣?」不曉得為什麼,惠突然有點緊張,想抽回手。

  「我擅自偷走你的衣服啊。」

  「之前已經被偷過一次了。」宿儺聳肩,「有一個女的神經病翻進球場來偷我的衣服,而且她偷的是內褲,剛好被社員看到,我就讓學弟揍了她一頓。」


  …早知道就拿內褲了。伏黑惠懊悔的想,竟然已經被偷過內褲了嗎這傢伙。

  在惠後悔千百遍時,忽然宿儺貼過來,湊在他頸窩中大大吸了口,誇張的行徑讓惠忍不住拍了他一下。

  「做什麼。」

  「真香,」宿儺笑嘻嘻的很賊,「這樣扯平了,嗯?」

  「扯平…」

  伏黑惠頓了下,才意識到自己一直被抓著的手已經放開、得到自由了。

  這樣的意思是到此結束嗎?

  伏黑惠想,藍眼失望的向下垂。

  也是,他是個會偷人衣服的變態,怎麼還期待除了被討代價以外,還能有什麼進展?

  「怎麼這種臉?」又突然湊過來,宿儺扯個壞透了的笑看他一臉驚慌。

  手再次被抓起,宿儺將他拉進旁邊暗無行人的窄巷。

 

  溫熱的懷抱,剛剛他們離開體育館前宿儺又抽了根煙的甜甜蘋果味,因此被抱在懷中的伏黑惠這次很快就回抱了,緊緊擁著對方,讓鼻腔染滿彼此的氣味。

  巷外商店街的人聲吵雜,攤商無限重複播放的小蜜蜂特價廣告,也沒有對方的心跳還大聲。

  深藍與鬱紅深深地望入彼此,宿儺先靠近了,厚唇微微開啟,如果是那麼一回事的話…惠閉上眼睛,他們的唇輕輕貼合。


  嘶答水聲隨著唾液牽黏迴盪,這吻吻得難分難捨,分明剛剛才激烈的搞了許多回,但肚子裡又好像重新點起了火焰,惠忍不住貼住宿儺下身、輕蹭挑逗。

  腰給握住,粉髮野球員咧個危險的笑。

  「你真讓我迷上你了,伏黑惠,找個地方?」

  「找個地方。」

  惠點頭,接著宿儺攬住他的腰,他們一同往巷子深處走去。

 

 

 

 

 

  晚上十一點半,五条宅

 

 

  「惠!你回來了,怎麼這麼晚?」家門一打開,坐在沙發上的姊姊伏黑津美紀就跳起身來,衝到在脫鞋的弟弟前,「發生什麼事了?我問了虎杖、他說有人約你打架?你有受傷嗎?」

  「我很好,沒有跟人打架,但是很累…先讓我睡覺。」

  津美紀疑惑的看著弟弟搖搖晃晃走上樓去,惠看起來真的很累,連說話也軟軟的,好像隨時都會倒下一樣。

  她忍不住跟上樓,連門都沒有關起的弟弟房間內,的確伏黑惠如他所說的一樣累壞了,連襪子外套都沒脫就直接趴在床上沉沉睡著。


  到底怎麼回事?津美紀相當疑惑,但她還是體貼的幫弟弟關上燈,讓他好好休息。

 

 

  「啊、你這傢伙總算回來了!」


  虎杖宅,躺在沙發上看垃圾節目的虎杖悠仁一看到弟弟進門就大叫,後者完全沒答理,踢掉鞋子就往裡面走。

  「喂,你跟伏黑怎麼樣?」不死心的追問從後飄來,「你不會真的跟他打架了吧?」

  砰的關門聲是宿儺唯一的回答,被冷落的悠仁一臉不爽的跳起身,劈哩啪啦衝進宿儺房間。

  「咦。」

  他在看到床上已經趴平、昏睡的弟弟時呆了下,還忍不住用手戳了戳他的腳。

  毫無反應,平常一定會猛地跳起來一腳踹來,現在卻只是睡他的大頭覺。

  「搞什麼啊,又沒來練球,怎麼超累的樣子?」

  悠仁咕噥著抱怨,不過弟弟的確衣服和身體看起來很完整、不像打過架的模樣,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找伏黑幹嘛去了,悠仁還是決定放過弟弟,讓他先睡個覺補完眠再說。

 

 

 

 

 

 

  隔天,東中


  「喂伏黑,你跟我弟昨天到底幹了啥?」趴在好友桌上,虎杖悠仁非常、非常擔心的看著一臉沒睡飽的友人問,「他超晚才回家欸,而且一回來就掛了,連宵夜都沒吃,超不像他。」

  「沒作什麼。」惠打了個明顯就是做了很多什麼的大大呵欠,「等等午餐要吃什麼,我今天睡過頭沒吃早餐。」

  「蛤啊?那傢伙今天早上也睡過頭,」悠仁抱怨,「我花超多時間把他挖起來,結果他還是翹掉早訓,你們到底幹什麼去了啊?」

  「就說沒什麼,你不吃飯的話我要去買麵包了。」

  「好啦我也餓了,我要吃炒麵麵包…啊!」

  跟著起身的悠仁轉頭就看到熟悉的臉孔,雙胞胎弟弟宿儺又出現在C班的教室門口。

  「你怎麼又來?!說過幾次這裡不是你班啊!」

  「伏黑惠。」完全無視哥哥的抗議,宿儺提起手上的袋子晃了晃,裡頭裝著飲料和麵包等食物。

  「一起吃午餐。」


  什麼?原本捧頰尖叫的女生、還有慣性看熱鬧的男性同學,以及永遠被無視的雙胞胎哥哥全震驚的張大嘴,楞楞地看他們班的帥哥校草抓抓頭髮,走向教室門口。

  「嗯。」

  惠點頭,宿儺笑了下,手非常順其自然的攬上他的肩膀,兩人一起離開。

 

 

  後方教室傳來此起彼落、夾帶各種情緒的尖叫,好像能聽到什麼冰山美男校草怎麼突然跟野球社王牌交往了的大崩潰慘叫之類的,總之等等午餐結束、他回教室後一定會被各種嚴刑逼共,不過現在還有點累的伏黑惠並不想去傷腦筋這個。

 

 

 

  白髮的學弟已經等在樓梯的轉角處,他向宿儺點點頭,一臉「我會看好這兒不會讓任何人打擾學長」的模樣,

 

  肩膀被抱緊,惠有些害羞的對宿儺咧開微笑,一起走向頂樓。

 

 


  END

 

 

  一些不重要懶得寫的小事


  那袋午餐是學弟裏梅去跑腿買的。

  兩人之後轉進了風化街,找了間旅館開了三小時修幹。

  累。

 

【工商】宿伏同人誌賣場(繁中&日本語&Engl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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