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59999HIT


「 教官不會教的事 」
阿奇波爾多x利恩
(副配恐怖雙子 柏恩哈德x弗雷特里西)


※2012059999HIT贈文,得主「莉莉西」指定劫影組
※生前連隊日常捏造
※笨蛋師徒、恐怖雙子小家庭有
※微18R
※微捏R卡

※超歡樂亂釘有ヽ(゚∀゚)ノ





在連隊中,最受人景仰的人物總是位於上階的那幾名,而在D中隊裡除了隊長米利安以外,最受歡迎的無非是那對恐怖雙子之中的恐怖弟弟:弗雷特里西。

但是對於身為第二十二期受訓生的利恩而言,他最景仰的人物並不是那位親切、待他們如己出般的好教官,而是另一名來去如風、總是咬著菸,牛仔帽底下那對眼睛令人捉摸不透的小隊長。




「我發現囉。」

悠閒地吐出一口濃霧,阿奇波爾多並沒有回過頭,躲在牆壁後方、有著一頭紅豔豔長髮的少年不太甘願地走出遮蔽,看著背對自己俐落射出手中飛刀的男人。

飛刀精準地刺入二十公尺外的靶紙中央,現在是傍晚時分,訓練生們結束一天的操練和課程後都急著向餐廳報到,但這名訓練生卻…阿奇波爾多慢慢轉過身,打量起眼前約十五、六歲的少年。



比火黯淡、卻有如葡萄酒醉人的鮮豔長髮披散在肩頭,潑成一襲紅色的瀑布,那對眼睛也是同樣迷人的醉色,阿奇波爾多暗自對少年的白皮膚有些不以為然──像是長期處在黑暗裡,沒有曬到太陽而顯得有些病態的白。





「你怎麼知道?我明明沒發出聲音。」



少年不太甘心地嘟噥,阿奇波爾多笑了下,還沒變聲的柔軟嗓子讓這個少年看起來就像個女孩一樣,他認得這傢伙是弗雷特里西的學生。

「如果想隱藏自己,就要先把影子給藏起來。」
阿奇波爾多指指地上,利恩疑惑地看著腳下自己踩著的影子,在夕陽斜射下,它們的確不聽話地溜進了射擊室內。



「嘖。」


聽見少年不大禮貌的反應,阿奇波爾多又笑了聲,從大衣裡拿出紙菸,咬一根在嘴上,在阿奇波爾多要把它收回衣襯內時突然停住,他又拿出一根、遞給紅頭髮的少年。



「閃閃說不能。」

利恩雖然這樣回答,但醉紅色的眼睛一直盯著那截夾在對方指間的紙菸,阿奇波爾多抬高一邊眉。

「閃閃?」

「教官。」



阿奇波爾多還是花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啊,那對恐怖雙子真的很閃沒錯,害得他每次任務回來都不太想待在辦公室裡…阿奇波爾多拿著紙菸對少年晃了晃。



「不跟我一起抽菸的話就不能和我聊天喔。」
他微笑著欣賞對方倔強的表情,

「你不是想找我嗎?」




那有人這樣的。

利恩帶著不滿的表情接過菸,和阿奇波爾多靠站在射擊場外的牆壁,這裡很隱密,有樹蔭遮著,操練場上也空蕩蕩一片沒人,快要下山的夕陽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又長又遠。


利恩注意到阿奇波爾多不知道是出於習慣還是刻意,很技巧地把影子給遮蔽在陰影處。



「你怕影子離開你嗎?」

利恩開玩笑地說,阿奇波爾多抖了下紙菸,一些灰燼掉在他的鞋前。


「我怕的是影子被抓住。」



他從大衣內抽出把暗殺用飛刀,拿在手中的樣子看起來像注入了什麼特別的魔力──利恩看他射出飛刀,然後釘住了自己露在地面上的影子。



「──!」

利恩沒好氣地白了男人一眼,也不管是否無禮,阿奇波爾多好笑地看著他生氣的臉。


「好像每次我回來你都跟蹤我嘛,小鬼。」

「我不是小鬼,我叫利恩,你這大叔。」

真的被釘住無法動彈,利恩只能用眼神連連給他無數白眼。

「放開我,不然我去跟教官講說你抽菸。」



「那我就更不能放開了。」
阿奇波爾多一派悠閒地繼續靠牆吞雲吐霧,

「而且你也抽了。」


「是你叫我抽的!」

「對啊,不是想和我聊聊嗎?來吧。」

「…哪有人被麻痹還能聊得下去啊。」




阿奇波爾多斜了眼毫不畏懼自己的少年,看見他的服裝並不是相當整齊,外套和自己一樣刻意不扣(也可能是受到某位教官的影響),腰上皮帶也只是發揮其裝飾性功能而毫無實質意義…他扔掉嘴裡抽盡的菸,慢慢地走過去將釘住影子的飛刀拔起。


重新獲得自由的利恩又給他白眼,但是沒有跑掉或抱怨,這樣阿奇波爾多對他起了興趣──不怕死的年輕小夥子最有趣了。












他們一開始的關係原本就像這樣非常普通,當阿奇波爾多逮到利恩的影子時,他會把他釘在那裡,抽一根菸,欣賞他生氣的模樣後再放他自由。


直到有一天,阿奇波爾多走在操練場上,突然感到一股僵硬感襲上他的背脊──他緩緩地轉身,讚許地看著偷襲得逞的年少兇手。



「總…算…會…啦…」



阿奇波爾多在麻痹的效果下,以緩慢的語調說著邊,邊緩慢地拉開大衣──然後在利恩還沉浸在洋洋得意之中時,冷不防地抽出飛刀、釘住利恩的影子。








兩人沉默地站在操練場上。





然後他們一起爆笑出來,麻痺的效果讓兩人笑得又慢又僵硬,顯得相當滑稽,讓路過的隊員或訓練生不禁紛紛投以關愛的眼神。



他們就一直在操練場上僵硬地嘲笑對方和彼此的愚蠢,直到太陽西下,天色暗淡讓影子不再清晰後才一起恢復自由。












這件蠢事成為阿奇波爾多和利恩之間獨有的笑點,也讓他們開始更深的關係,阿奇波爾多不再一抓到利恩悄悄靠近自己時就釘住他,他讓利恩自由地纏著自己,他會要這個少年去釘住其他東西,例如跑過去的野生茸兔,大蛙的影子等等,如果利恩失手的話他就會像個老師一樣扳起臉來糾正他。


只要阿奇波爾多沒有任務,他會在訓練所裡到處溜達串門子,因為他知道,利恩會馬上發現自己的蹤跡,然後冷不防地冒出來釘他,如果他被利恩成功釘到,利恩就會大肆嘲笑他一番之後溜走,阿奇波爾多也就笑笑地站在原處罰站,等那個沒良心又沒禮貌的小鬼幾分鐘後回來放他自由。





他不會對這個沒大沒小的少年有任何責怪,阿奇波爾多覺得沒那必要,一開始他也是這樣欺負利恩,現在讓他偶爾佔一下上風沒關係,只是個玩心還重的大男孩,他們是很好很親的師徒和朋友。





之後阿奇波爾多又教利恩更多東西,在晚上時利恩會把枕頭塞進棉被,偽裝成睡著的樣子然後溜出寢室,和等在訓練所後方的阿奇波爾多一起外出,到附近的森林或荒野找弱小但具有攻擊性的野生動物做實戰練習。


阿奇波爾多知道這孩子相當靈巧,不適合拿他的教官慣用的那種大刀,他和自己一樣是個暗夜生物,所以他送給利恩一把短刃,讓他靠近被麻痹的敵人作戰,阿奇波爾多自己站在遠處看著,如果敵人的影子沒釘牢,或者月亮突然被雲層給遮住、失去影子的蹤影,他就會立刻出手保護利恩。





這樣子秘密的關係令他們覺得逍遙自在,隊阿奇波爾多來說這與出生入死的任務不同,多了樂趣和成就,有人可以說話開玩笑,而對利恩而言,有一個強大的同伴在保護、教導自己,他和其他訓練生不一樣,在其他人呼呼大睡時,他正在和自己最欣賞的老師並肩作戰。













「阿奇波爾多,你對我的學生做了什麼?」

兩把亮恍恍的刀擋在自己面前,剛出任務回到連隊的阿奇波爾多一頭霧水地看的弗雷特里西,後者正怒氣沖沖地拿著愛刀指他──


「利恩他釘住我的影子!」



阿奇波爾多緩慢地眨了下眼睛,然後露出了讚許的笑容。

「啊,他成功應用在實戰啦?」



「阿奇波爾多!」弗雷特里西愣了下,隨即氣得大吼,

「他是我的學生,你不該教他那種事情,這是我的責任!」



哪種事?阿奇波爾多無辜地想,只不過是釘影子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弗雷特里西大概是因為在學生面前被麻痹而沒面子吧。


嘖嘖,沒想到那小子釘住的東西越來越大了,不知道有沒有釘牢?





「阿奇波爾多,我在和你說話,不要想到奇怪的地方。」

弗雷特里西光看著那張微笑的臉就知道他根本沒有絲毫悔意,他忿忿地收起武器,給了阿奇波爾多一個狠瞪。



「總之,請你不要再私下指導利恩了,你該和柏恩哈德一樣專心執行任務,訓練生由我全權負責…要是讓我看見他又在晚上溜出去,我就打斷你的腿。」


有必要這麼生氣嗎?而且溜出去的又不是我。

阿奇波爾多看著忿忿離去的弗雷特里西想,不過當他稍後從柏恩哈德那裡得知弗雷特里西被利恩麻痺後給狠狠修理一頓,讓他在其他學生面前徹底丟臉到家,而兇手則一點悔意也沒有地照著和教官的約定「打敗我就一星期不用上課」地瀟灑離去後…



阿奇波爾多還真的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為自己親手教出來的好徒弟感到驕傲。











「閃閃教官還真是禁不起激哪,只不過麻了他一下就氣得亂七八糟。」


阿奇波爾多從書本裡抬起視線,看見房間天花板上一塊板子被掀開,利恩的頭在那裡出現,他在大男孩輕盈地跳到自己房間地板上時開始頭痛起來──做得很好,竟然想得到從天花板爬過來躲開視線,但是這也太誇張了。


「你怎麼大半夜跑到我這?」

阿奇波爾多放下書本,好笑地看著自然而然就坐上他床的利恩,紅髮大男孩聳了聳肩。


「閃閃他在外面巡囉,怕我又跑出去,我們好幾個禮拜沒見了。」



真像看門犬…阿奇波爾多涼涼地想。



「他啊,只是不甘心養大的學生被我搶走而已,誰叫大叔我吸引力這麼強。」




「啊啊,講真的我比較喜歡也比較適合你的招啊,閃閃不知道在氣什麼…」

利恩嘟嚷著盤起腿,剛洗好的他身上淡淡香精味飄到阿奇波爾多那邊,他皺起眉,看大男孩不斷抱怨。

「說什麼他會教我戰鬥技巧…可是他又不像你一樣會帶我溜出去打獵,他也不准我抽菸喝酒,很無聊欸,而且最欠揍的是他可以翹課我們就不行!昨天他就突然沒請假不來害我們等了一天。」




昨天?
阿奇波爾多想起他和柏恩哈德小隊一起完成中型任務回來時弗雷特里西來迎接他們,結果接是接到了,但最後反而被他哥不知道接去哪裡…嗯,想也知道是哪裡。




「他的確不會教你這種事…」


阿奇波爾多輕聲回答,他瞄向利恩,大男孩只穿著件鬆垮的背心,垮褲皮帶又沒有乖乖紮好,有時候阿奇波爾多會糾正這樣不規矩的穿著,但利恩只是一笑置之,不然就對他吐吐舌頭後溜走。




「當然,他只是個教官,」利恩壞笑著,紅眼骨碌碌地轉向阿奇波爾多。

「他不是你嘛。」



這是種暗示嗎?
阿奇波爾多看著他半敞開的衣領想,露出大部分的白皙皮膚,右肩帶還半鬆弛地掛著像要滑掉。



阿奇波爾多吁了口氣,撿起習慣性擺在床頭櫃的武器,倏地釘住利恩落在地板上的影子,利恩沒有動彈,他已經習慣阿奇波爾多沒由來的亂釘,阿奇波爾多走到他小隊長室內附設的冰櫃,拿出罐比啤酒烈了些的酒精飲料,啵地一聲拉開。



阿奇波爾多邊啜飲著邊走到利恩面前,那痞子般大搖大擺招牌動作在拿著酒的情況下讓他看起來就像是個…



嗯,壞人。阿奇波爾多想,就像個壞人一樣。







「我的確不是你教官。」

他將臉湊近大男孩,把帶著酒氣和煙草的呼息噴到那張白皙的臉上,利恩沒有閃躲,依舊大膽的視線對上他。


很好,阿奇波爾多喜歡,他就是喜歡這個孩子的大膽。



「所以我會教你任何事…」




阿奇波爾多柔聲呢喃,然後用沾著酒液的唇貼上利恩的柔軟唇瓣,將無法動彈的少年壓倒在床上,舌頭鑽入他不知是出於配合還是驚訝而張開的嘴內,把單純的口腔染上一層屬於自己的酒精和菸味。


深吻一直持續到利恩要斷氣之前才打住,阿奇波爾多放開他,滿意地欣賞利恩更加蒼白的臉頰,然後他用鞋跟踢掉釘在地上的飛刀。



阿奇波爾多對利恩張開雙手,露出非常開明的表情。





「好啦,現在你是要揍我這個先麻了你再奪走你初吻的傢伙一頓,還是…讓我教你那些教官不會教的事?」





「去你的。」

利恩忍不住扯起嘴角,但他沒有移動,只是繼續躺在床上靜靜地看著阿奇波爾多。



很好,就是這樣。阿奇波爾多愉快地明白他的默認。
果然意圖不軌,這小子。




「我可沒有劫影你了,事後別說我強暴你。」阿奇波爾多將酒瓶口湊到利恩純前,

「雖然我自認沒什麼教養,但至少還不會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那灌醉別人就算什麼光明正大的事嗎?」


利恩笑笑地喝了幾口──壯膽,阿奇波爾多知道他多少會怕,他是刻意要他先喝些酒來壯膽,畢竟利恩還未成年…


不對,未成年…?阿奇波爾多在解開腰上皮帶時突然想起利恩才十五歲的樣子,如果他就這樣上了未成年的利恩,然後又被弗雷特里西知道的話…




想歸想,但在兩把虎徹以及利恩的童貞誘惑下,阿奇波爾多當然毫不猶豫地選了後者,他解開軍服胸前排扣,對利恩勾勾手指。







「過來,先用嘴幫我。」



利恩露出有些驚嚇的表情盯著他的褲檔,阿奇波爾多有耐心地坐在枕頭上,看他在那邊內心天人交戰,最後利恩索性一口把剩下的烈酒全部喝光,再衝過來用力扯開他的褲頭,將臉伏到跨內,小心翼翼地含住他的巨傲。



滿意地哼了聲,阿奇波爾多將手伸向利恩拱起的臀部,提起褲子把他的下身拉向自己,他不是很溫柔地扯掉利恩的褲子,修長手指在細嫩白晰的臀瓣肩上下滑動,沿著股溝似有似無的撫摸。



「…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

利恩笨拙地邊用舌頭舔著他的前端邊抱怨,阿奇波爾多勾下嘴角,另手按住利恩的頭,硬將整根起了反映的巨物刺入他的喉內。


「變態。」阿奇波爾多低笑著幫他說完,

「要用吸的,像吸盤那樣用嘴唇吸附,但是不要碰到牙齒,用舌腹壓我。」



利恩含著他咕噥了聲像是抱怨,但阿奇波爾多由接收的快感判斷他照著做了。



「很好,我是在教你教官不會教的事,別忘記這點。」




阿奇波爾多輕鬆地按揉股間的花苞,緩緩地撐開它,像是在剝一朵玫瑰的瓣葉似地小心翼翼,利恩起了反應,阿奇波爾多從他腹部下看見還未發育完全的青澀悄悄地抬起頭來,對他來說是那樣地可愛,他另手繞過利恩的身子把他整個給反抱起來──過於大膽的姿勢讓利恩忍不住開始掙扎,但阿奇波爾多立刻賞了他的大腿內側一巴掌。



「聽話。」



他啞聲哄,抱著反倒過來的利恩,阿奇波爾多將臉埋入他股內,細細舔吮起還未濕潤的花芯,粗獷的鼻尖在動作中幾乎蹭到了男孩的囊底,利恩還是在掙扎,但他的確在試著放鬆自己──盡最大努力配合老練的對方。


阿奇波爾多能清楚看見整個裸裎在自己眼前的白淨私部,他試探性地塞入兩根指頭小幅度地轉動、翻攪,不時以唾液增加通道潤滑度,他不想要利恩受傷,這個身體還沒發育完全,而他的驕傲又比常人大上許多。





阿奇波爾多很順利地將第三根指頭塞入利恩體內,被倒環抱著的利恩忍不住嗚咽出聲,身體帶著愉悅的快感開始顫抖,阿奇波爾多也有些難以忍耐,雖然利恩相當生澀,但他的確照著自己的話成功地取悅了自己。

阿奇波爾多放開利恩,讓他平躺在床上,自己拉開了那雙白皙的腿,在他跪到利恩臀後時,利恩似乎對他的性器尺寸很有意見,擔憂居多…不,是全部。




「我不會一次進去。」


阿奇波爾多哄,他的聲音隱忍到開始發起抖,利恩咬緊唇,深深吸了口氣。



「我不怕…阿奇。」





利恩小聲地用了親膩的稱呼──但阿奇波爾多卻寧願他用什麼色情大叔之類的綽號,因為太過突然的親暱會讓他…呃,失去理智。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衝入利恩狹窄的徑口,被撕裂的痛楚讓利恩瞬間刷白臉──他張開嘴想要尖叫,理智即時在最後一刻硬生生地讓他摀住嘴,他拼命地忍下哀嚎聲,但淚水忍不住地奪眶而出。





「媽的,你明明、你這個…」


「對不起,我…是人渣。」



阿奇波爾多劇烈地喘起,強迫自己忍住抽送的衝動,他的分身被青澀的通道緊緊包覆著,又濕又熱的緊密包覆感讓他的視線不禁模糊,他覺得自己喘得跟條狗似的,急促的呼吸聲和利恩的啜泣夾雜在一起…



阿起波爾多緊緊閉起雙眼,想起了件很重要的事。






「利恩,雖然現在說有點晚,但你最好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


阿奇波爾多困難地擠出一個強笑,對利恩指了指旁邊的牆壁。






「柏恩哈德住隔壁。」






去、你、媽、的。

利恩憤怒的眼神清楚傳遞了回答。






「對不起,但我也煞不了車…而且你知道的,兵不厭詐?幸好你忍住了,」
阿奇波爾多快速地說了下去,

「放輕鬆,儘可能放鬆肌肉,這樣我才能──不對,是你才會好過。」


「你可以盡管說出來沒關係。」




利恩惡狠狠地低吼,但他明顯壓低了聲音,阿奇波爾多又連連做了幾次深呼吸,並試探性地輕輕頂了下──身下人傳來明顯的顫抖,但夾著他的肌肉已經不再像剛剛那樣緊繃到令人崩潰,阿奇波爾多深吸口氣,將兩手按在利恩臉旁、逐漸加快了節奏。


利恩的痛苦低嚎慢慢地在抽送間轉為呻吟,每當他克制不住、因為阿奇波爾多一個暴衝而忘情地喊出聲,阿奇波爾多會噓他,但依然沒停止活塞運動,這種行為讓利恩很想抓起桌上飛刀刺爛他。




但他們還是相當順利地完成了這個深夜教學,還忍不住「複習」了幾次。

最後利恩索性直接在阿奇波爾多房裡過夜,阿奇波爾多一次「教」了太多東西讓他沒辦法爬回天花板去,而且利恩決定要好好報復一下這個沒良心的好老師。
















「你這變態色鬼人渣不要跑──!!!」


今天連隊一大早就爆出弗雷特里西的怒吼,剛到辦公室的米利安忍不住摀起額頭向窗外看去──那隻藍色地獄犬正拿著兩把愛刀滿操場跑地追殺阿奇波爾多,米利安皺起眉,奇怪,不是平常的恐怖雙子兩人你追我跑戲碼,主角之一怎麼換人了?


「弗雷特里西你冷靜啊啊啊啊──」


卯足全力在逃跑上的阿奇波爾多頭也不敢回的大喊,生怕要是稍微慢了點、後頭那兩把虎徹就會咬上自己。


「我們是你情我願的啊你聽我解釋──」




你情我願?

旁觀的訓練生和隊員疑惑地看著滿操場跑的兩人,嗯?阿奇波爾多小隊長該不會讓柏恩哈德小隊長戴綠帽了吧?




「情你媽啦!你到底有沒有身為小隊長的自尊!」
弗雷特里西失去理智地對阿奇波爾多的背影怒吼,雖然他穿著超高筒的靴子,但這一點也不影響到他追殺的速度,

「竟然對還沒成年的學生下手、你到底還要不要臉啊!利恩哭著跟我說你灌他酒把他騙上床,你到底還是不是人啊!」



「你全部說出來了我還能當人嗎!?」


阿奇波爾多不怕死地回嘴,隨即一把虎徹飛過他的臉邊──他深深吸了口氣,衝往一排走出樓梯間的工程師,被撞開的羅索對阿奇波爾多的背影發出尖叫怒罵時又被衝過來的弗雷特里西再次撞開。





「我說你就別氣了先停下來聽我解釋啊──」

「敢碰我學生我一定會代替米利安把你給閹了!!!我們之間沒什麼話好說、今天我一定要把你變成女人!!!!」







兩個小隊長穿過工程樓、跑過教學教室的走廊,其間發出的叫罵聲起得一堆學生好奇地將頭探出窗外,阿奇波爾多跳下了二樓窗戶、跑向辦公大樓,弗雷特里西也跟著跳下去,這對身手了得的他們可不是什麼難事。


阿奇波爾多本來打算去找後面那隻地獄犬的兄長兼飼主求救,不過他卻發現目標不在辦公室內,接著在他打算逃回教學大樓時卻在走廊上撞見了米利安,而在米利安旁邊的羅索一看到他們就變成了隻炸毛的凶暴紅色貓咪,米利安嘆了口氣,指指旁邊通往後營的走廊。



「阿奇波爾多,要被閹也選個隱密點的地方,不然傳出去以後你怎麼嫁人?」




這是對被追殺的下屬應有的態度嗎隊長!阿奇波爾多哀怨地閃進走廊,逃到白天人較少的後營空地──好吧,連隊長都見死不救了,他阿奇波爾多今天可能真的得性轉為阿琪波爾多了…








「嗯?」


兩個小隊長遠去後,米利安原以為這樣就順羅索的意好讓他別再抓狂,不過他倆卻看到一抹紅色的影子接在後頭閃進走廊,不對,還有一個。


「唼,這裡是沒人打掃嗎?怎麼有一堆蟑螂,」羅索嘖嘖地看著走廊的方向碎唸起來,

「不過就是一個死沒大沒小的小鬼…」



啊啊,是真的蠻沒大沒小的…米利安一邊如此心想一邊拉走羅索。

不過這樣也好,他也不用煩惱該不該去幫阿奇波爾多收屍了。










「逮到你了吧。」

成功將阿奇波爾多逼到牆角內,弗雷特里西冷笑著轉動手上兩把亮恍恍的利刃對他冷笑。

「看在我們是同事的面子上,我會手起刀落一乾二淨的。」



「呃、抱歉,對於同樣擁有傲人尺寸的你應該不會這麼狠心痛下殺手吧?」

阿奇波爾多眨了下深褐色的眼睛,指指弗雷特里西的後面。


「而且你還是先問問『使用者』的意見比較好才對吧?」




「什麼?」

弗雷特里西想轉頭,卻赫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法動彈。



「什麼『使用者』…色鬼大叔你就不會用好聽點的詞彙嗎?」

柔軟的男生聲音傳來,利恩邊把玩著手中的飛刀邊走過弗雷特里西身邊、向著阿奇波爾多說。

「還是你的腦袋都裝滿了精蟲?」



「難道要我說你是我的槍袋嗎…」阿奇波爾多吁了口氣,伸手揉揉利恩的頭髮,

「幸虧你來救我了,射得好,否則我就沒辦法再『教』你了。」



「利恩、你竟然敢!」被麻痹的弗雷特里西氣得大吼,

「還有阿奇波爾多你不要在我家利恩面前開黃腔!!!」




「我哪時候變成教官家的啦?」

利恩給了怒氣沖天的弗雷特里西一個鬼臉,不過隨即他又變回正經八百的嚴肅表情,






「而且教官不也是柏恩哈德前輩的劍袋嗎?」



「你們兩個!!」


弗雷特里西幾乎氣得要暈過去,阿奇波爾多和利恩整個笑彎了腰,利恩甚至誇張到流出眼淚。



「唉唉總之你看到啦,我跟利恩如此兩情相悅,別這麼小心眼嘛,小心會禿頭喔,」
阿奇波爾多微笑地對弗雷特里西揮了揮手,

「那麼接下來就麻煩你了。」


「啊?」弗雷特里西沒好氣地吼,

「你發什麼神經?」


「我不是在跟你說話,」阿奇波爾多忍住笑,拉起整個人笑得站不穩的利恩,


「是跟你後面的人…總之接下來就麻煩你了,下次我再請你喝一杯嚕柏恩哈德。」





說完阿奇波爾多就拉著整個笑到飆淚利恩溜了,弗雷特里西狠狠瞪向走到自己旁邊的柏恩哈德。

「快幫我把飛刀拔掉,我要去宰了那個人渣…他竟然把利恩騙上床!利恩還沒有成年欸!」




「我知道。」柏恩哈德說,他沒有去把釘在弗雷特里西影子上的飛刀拔起來,

「昨天我就聽到了。」


「昨…什麼?你為什麼沒跟我講!?」


「因為你不在。」

柏恩哈德以一種就事論事的平淡口吻,邊說邊拉下弗雷特里西的衣領拉鏈。

「反正他們生米煮成熟飯了,你不要像個捨不得兒子飛的娘一樣。」



「喂什麼娘…等等等你在幹什麼?!」


驚覺到對方完全沒打算幫自己甚至還要「加害」,弗雷特里西急忙大叫想要阻止柏恩哈德。


「你給我住手!怎麼連你都精蟲上腦了!?」


「因為昨天你不在,我一個人開了整晚茨架,現在正好你也麻痺了,那就順便解放一下吧。」



「慢著你給我住手啊啊阿柏恩哈德──!!」











關上房門,逃回小隊長個人休息室的阿奇波爾多將挾在手上抱著跑的利恩放下,他皺著眉輕輕彈了下他的額頭。


「小子,敢出賣我…但還是得說你釘得好。」

「嘿嘿,誰叫你近戰無能,遇到教官絕對沒輒。」利恩笑嘻嘻地坐到床上說,
「柏恩哈德前輩也很明理呢~」


「這下我真的會被弗雷特里西給恨死…」


阿奇波爾多抓抓頭,也跟著坐到他旁邊,利恩順勢將身體靠到他身上。




「那…你應該不會這樣就後悔收我這個學生了吧?阿奇?」



那雙紅色的眼睛閃著狡詐危險的光芒,阿奇波爾多搖搖頭,將利恩用力拉入懷裡,用沒刮而有著參差鬍渣的下巴用力摩擦他的臉頰讓他哇哇大叫。




「很痛你知不知道你這變態大叔!色鬼老頭!鬍子!」


「你不就是喜歡這樣的我嗎?」
阿奇波爾多沒放開利恩,反而更加大膽地將手伸入他敞開的領口裡盡情撫摸,

「想當我的學生,就要乖乖學會我教你的『任何事』…懂了嗎?」



「就知道你是個不安好心的色大叔。」



利恩噘起嘴,但沒再反抗、反而主動地伸出手、勾住阿奇波爾多的頸子將他拉下頭來,用地咬了下他的臉。





「那就開始教吧,教我任何你會的事情…尤其是那些教官不會教的事,我親愛的阿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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