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HIT坑,要求主題:吃醋

死後





恐怖雙子的恐怖自戀症

超灑糖(?)







因為真的已經太長一段時間沒出任務了,所以,除非柏恩哈德死得太透徹、骨頭神經全都爛掉,否則是絕對不可能沒發現到弗雷特里西在躲他。


一開始,柏恩哈德以為他又在發什麼瘋,幾天內兩人沒說上十句話,眼神也有意地閃躲著自己──柏恩哈德這次又花了非常非常非常久的時間去思考究竟對方這次鑽的是哪根牛角,還是他又惹到弗雷特里西哪個說不出口的痛處(柏恩哈德發誓這次自己絕對沒在床上惹他),但想了這麼多天、甚至好幾個星期之後,他還是毫無頭緒。



今天寧欣大小姐又帶著魯卡大公、艾伯以及雪莉出門,這種組對搭檔已經維持半個月了,大小姐還是沒打算換人的樣子,除了偶爾會帶帶劫影師徒出去打打蝙蝠、補充肉類存糧以外,其他人都是當米蟲的份。

他們雙子也淪落到當米蟲好陣子了。

柏恩哈德坐在他自己位於二樓的房間裡,由窗戶向外看去,星幽界的視野永遠都像是灰暗的夜晚,除了不曾改變的生理時鐘以外,實在沒以什麼能判定準確的時間,總會有種永遠處在黑暗中的錯覺。





伯恩哈德煩躁地抓了抓頭,對,既然整天都是晚上,那麼除了睡覺以外(況且他們其實並不需要睡太久),就是做做愛做的運動發洩多餘精力的時候。



不過弗雷特里西在躲他,他們也被大小姐規定不准同房(什麼見鬼的規定…柏恩哈德突然相當不滿),弗雷特里西睡在一樓,艾依和艾伯的隔壁…基本上男生全部都睡那裡。


多久了呢,柏恩哈德算不清楚,死後的時間過得太快也太慢,永恆都不像是永恆了,但現在如果他不想要悶到死第二次的話,最好去和弗雷特里西把話講開,反正大不了頂多被砍個幾刀或者斷手斷腳,最多倒在血泊中等大小姐回來收拾殘局。




由於寧欣大小姐一向是採取民主的放牛吃草作風,因此連柏恩哈德也沒發現其實這種觀念已經扭曲得非常可怕,不過畢竟他們是真的死習慣了──好吧,該帶武器嗎?柏恩哈德在起身經過擱置新月的武器架時暗忖,不過這種感覺就像是他拿刀去把弗雷特里西給逼上床似的…只怕弗雷特里西真的發起飆,不讓他上或者上他就算了,還可能一刀砍向他下面…



嗯,算了。抱著寧願被砍掉手腳也不願失去尊嚴的嚴肅想法,柏恩哈德兩手空空地慢慢踱出房去。








弗雷特里西察覺到有人推開房門,大概以為哪個小孩來找他,抬頭就是個熟悉笑容迎接──柏恩哈德把他僵住的表情收盡眼底。


「你幹嘛來?」弗雷特里西粗聲粗氣地問,並從椅子上站起來,戒備地看著對方。

「我來的原因你應該很清楚吧。」

柏恩哈德攤開手讓他看清楚自己並沒有帶任何武器,自從他兩死裡復活以後,如果他想和平地和弗雷特里西談事情,那麼這就是保持和平的必要步驟,弗雷特里西還是瞪著他,不過倒沒有伸手去拿放在床頭的虎徹。



「你又在彆扭什麼了,弗雷特里西?」

柏恩哈德問,弗雷特里西咬了下唇,很好,他果然在發神經。

「沒有。」

「那你幹嘛躲我?」

柏恩哈德步向他,弗雷特里西伸手阻止他逼近,柏恩哈德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輕的力道令弗雷特里西皺眉。

「…放開。」

弗雷特里西低聲說,柏恩哈德眨了下眼,他還以為弗雷特里西要一拳揮過來了,所以遲疑了幾秒後才放開手,弗雷特里西別開臉,柏恩哈德藉著窗外透入的夜光看見,那張白皙的臉頰上竟然有些泛紅。

搞什麼?柏恩哈德愣愣地看著弗雷特里西這種詭異反應,不禁懷疑起自己到底是不是在作夢,或者眼前的弗雷特里西其實是野外的幻影化成的。

弗雷特里西回過頭,看見柏恩哈德臉上的驚駭表情,馬上猜透對方想法的他二話不說,直接送了對方腹部一記痛擊。


「幹!」

柏恩哈德低吼,這拳痛得他忍不住彎下腰來,他惡狠狠地瞪著一臉又氣又尷尬的弗雷特里西,開始後悔起自己幹嘛不帶新月來。



「混帳柏恩哈德…都是你害的。」


突來的抱怨讓柏恩哈德的額頭爆出青筋,弗雷特里西瞪著他,而且是用一種幾乎像是怨婦的表情瞪他。


這到底是什麼情形?
柏恩哈德真的不是第一天想砍死他這個雙胞胎兄弟了。

「拜託請你說人話,弗雷特里西,你哥我沒有讀心術,你心中要是有什麼不滿就儘管說沒關係!」

柏恩哈德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弗雷特里西又沒好氣地瞪來一眼,抓抓頭髮──柏恩看見他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噯,柏恩哈德…我只是…只是在吃醋。」

「什麼?」

突來的答案根本沒有任何解釋功能,柏恩哈德瞪著頭幾乎垂到胸前的弗雷特里西,忍不住伸手抓住他的肩膀逼他直視自己。



「我可沒有背叛你,見鬼的你吃什麼醋?」他忍不住對弗雷特里西吼,
「要吃醋的也是我才對!你整天和那群傢伙還有寵物及女人混在一起我都沒說半句話了,你是在給我吃什麼見鬼的醋!?」


「啊,就跟你說我真的是在吃醋啊!」
弗雷特里西被他這麼一吼,聲音也忍不住拔高起來──但柏恩哈德發現他的臉迅速漲紅起來。

「喂,你到底…」



「啊啊啊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蠢很白痴,可是我就是他媽的在吃醋嘛──我吃我自己的醋可以了吧!」




啥?



柏恩哈德一時沒能反應過來,只是不解地看著那張漲紅的臉,弗雷特里西嘖了聲,把柏恩哈德還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取下,放在自己唇前。

「很幼稚我知道啦…可是就沒辦法,我也很不爽啊…」弗雷特里西低聲在柏恩哈德的手心裡咕噥,

「誰叫我們是雙胞胎…為什麼啊…」

「這些日子我也一直在想我們是兄弟、卻又愛上彼此的問題,就連在照鏡子的時候也因為如此而煩惱到想要打破鏡子…欸,柏恩哈德,難道你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嗎?難道你從來都不認為,其實我們是愛上了自己本身?」



What the …

柏恩哈德幾乎要暈過去了,有時他真的不知該說弗雷特里西太天然還是思考線過於哲學性了。



「我沒想過這種問題,」柏恩哈德以一種悲憫的口吻回答,
「我只知道你是個徹徹底底的白痴,竟然為了這種鳥問題躲我這麼久…弗雷特里西你怎麼不乾脆把自己的腦子拿出來清理一下算了?」


「就是知道你會罵我白痴我才不想告訴你。」弗雷特里西回以警告的一眼。

「我們兩個太懂對方啦…可是就是因為我太懂你你也太了解我,我才會這麼想的,因為我們是雙胞胎啊,幾乎全身上下都一模一樣哪…」


弗雷特里西突然伸手掀起柏恩哈德軍服的下襬,將手掌貼在他的胯下,並用一種詭詐的笑容衝著他笑。

「除了你臉凹了點,我帥了點,我們可是全部一模一樣…連這裡的尺寸也一樣呢──你難道從來都不覺得其實是愛上了自己的倒影嗎?就像是水仙與回音那樣子,我愛著自己的影子而渾然不覺?」




柏恩哈德閉上眼睛,緩緩地吐了口又深又長的氣,然後再張開,金色雙目冷冷地看著弗雷特里西那張笑得純粹毫無心機的臉。


他揉揉已經皺到不能形容的眉間,再猛地一把抓住弗雷特里西的肩膀向後推去,將他給壓到床上,再整個人跨坐上他的身體,以居高臨下的危險角度俯瞰對方。




「那些愚蠢的問題,我就好好解釋一下,」柏恩哈德沉下嗓音,邊解著對方的領帶邊說,


「弗雷特里西,你根本不應該動腦的…用你的身體來找答案就好。」






這句充滿危險的宣告馬上應驗了,自知理虧的弗雷特里西沒反抗地任他脫掉兩人衣物,柏恩哈德也真的被他那幾近無理取鬧的吃醋理由給氣到了,加上的確被禁慾了很長段時間,因此這次性愛並不能期待有多好過,甚至還有點像是強暴。



「痛!」

弗雷特里西驚呼,扭著腰想阻止柏恩哈德的挺入,但身後那傢伙卻緊緊按著他的大腿和腰部,硬把還沒完全準備好的他一次按到底部,弗雷特里西咬緊牙齒,雙腿間像是被硬生生撐開,滾燙的硬物筆直地擠入自己跨內,痛得他忍不住縮起身體。


「痛死了、柏恩哈德你這混帳沒良心去死加三級!」

他猛眨著眼咒罵,柏恩哈德則報復性地突然猛頂了下,令弗雷特里西又發出慘叫。

「去你媽的!」

「別忘了你也罵到你媽。」

柏恩哈德警告,他抱緊弗雷特里西不斷掙扎的身體不讓他逃,在扭動間他的分身也不斷受到刺激,幾乎要令他把持不住,柏恩哈德用力捏了下弗雷特里西的大腿內側。


「好了,現在你應該夠清楚了吧,弗雷特里西!」柏恩哈德低吼,
「在你體內的是誰?還在想那些白癡問題嗎?」

「啊。」



聞言,弗雷特里西突然停止掙扎,他低下頭看著撐開了自己後庭的硬物,柏恩哈德在他伸手戳了下自己時真的有了想幹掉對方的衝動。



「對喔,這樣講的話很奇妙,」弗雷特里西喃喃自語地說,

「如果自己上自己…在我體內的也是我自己的話,那真的很奇怪哦,嘿嘿…自己搞自己耶。」



被徹底打敗的柏恩哈德真的差那麼一點就失去了所有性致,想要退出弗雷特里西體內,穿上衣服,然後狠狠揍對方一頓直到他清醒為止,接著再把弗雷特里西扔回床上狠狠侵犯個幾次…不過既然結論都是一樣(弗雷特里西是個白痴),而且連結局也是一樣(回去滾床單)的話,那麼幹嘛還特地浪費時間繞這麼大一圈?




不想再理會對方的神經,柏恩哈德將弗雷特里西翻轉過來,不顧對方抗議就逕自挺動起來,有些稍嫌乾澀的交合令他們的額頭痛得瞬間佈滿冷汗,弗雷特里西雙手緊緊揪著床單,咬住下唇地承受被侵犯的痛楚,柏恩哈德低頭,狠狠在他乳尖上咬了一口,力道之大讓弗雷特里西忍不住哀了聲。



在律動之間柏恩哈德並沒有輕易放過弗雷特里西,他明白弗雷特里西的胸口一向敏感,便集中火力攻擊他的右乳,吸吮的力道令弗雷特里西忍不住放開床單,轉而揪住他的頭髮想扯開柏恩哈德。

在淫糜的嘖嘖水聲中,柏恩哈德終於放開牙齒,被欺負得艷紅硬挺的肉端在黯淡的夜裡顯得無比色情,他舔了下唇,隨即又轉而攻擊另外一邊讓弗雷特里西馬上大叫起來。


弗雷特里西依然揪著柏恩哈德的頭髮,但明顯地隨著呻吟連綿起來的同時,抗拒不再像是掙扎,反而像是摟著他,急著把自己更迎上去那樣子環抱住了。



延過頸窩、漫及整片胸膛的地方最後都受到了攻擊,柏恩哈德故意先狠狠咬住他的肉,再用力吸吮,直到留下一塊要花上數天才能消褪的紅印子為止,經過一次高潮後便不再抵抗的弗雷特里西發出無力的呻吟,甚至連罵也懶得了,只是安安靜靜地躺著讓他的哥哥在自己身上亂來。




「還需要補充哪裡嗎?」


柏恩哈德在種完海量的草莓後,終於心甘情願地停手,躺在弗雷特里西旁邊欣賞他的「傑作」,弗雷特里西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身體,在看見那堆絕對是惡意報復的草莓田後相當無奈地嘆了口氣。


「唉,你根本滿腦子都只想要上我而已,什麼補充…根本連解答都沒有啊。」

柏恩哈德白了弗雷特里西一眼。

「自己欠上就說,少怪罪我。」

「我要跟大小姐說你竟然用這麼沒品的字眼跟你弟說話。」

「請便,反正她根本不會插手。」


柏恩哈德說的是事實,而且兩人從復活後對話就是口無遮攔的直接,弗雷特里西也是說著鬧的,他支起上半身,翻到柏恩哈德身上,兩手放在柏恩哈德的臉頰邊,用依然非常不解的眼神看他。




「喂我是說真的啦柏恩哈德,」

弗雷特里西邊抱怨邊搓揉柏恩哈德的臉頰,把他的五官擠成一個個奇怪滑稽的形狀。

「你真的都沒有想過,到底我們是愛上彼此…還是愛上了自己?是因為我們太像、連基因都幾乎一樣才會愛上對方嗎?又是喜歡上了自己的哪點?我們是不是從在老媽肚子裡面就愛上對方了?嘿嘿也有可能啦,畢竟我們可是裸裎相對了十個月哪!」




老媽聽見這些話應該會想把我們塞回去。
柏恩哈德默默地想,弗雷特里西還是在揉他的臉,一直發射噪音讓他覺得很煩…該再壓他個幾次直到他閉嘴為止嗎?柏恩哈德認真考慮起這個方案,該怎麼樣才能讓他這個白痴弟弟閉嘴?




手腕被猛地抓住,弗雷特里西看見柏恩哈德突然沉下臉。

「幹嘛?」



「弗雷特里西你老實講,」
柏恩哈德的語氣突然變得無比嚴肅起來,

「其實你根本不愛我。」



「啊?」弗雷特里西皺眉,
「你說什麼鬼話啊老哥?」


「你不過是個自戀狂,把我當成你的替身而已,其實你根本沒愛過我柏恩哈德。」




「欸、屁啦!我最愛我哥柏恩哈德了,你是最清楚的不是嗎?!」
弗雷特里西急了起來,兩隻手用力猛巴上柏恩哈德的臉頰大聲否認,

「我才不是在自戀!我愛的是你、我哥柏恩哈德,我是在跟你談戀愛!」



臉頰被狠狠賞了雙巴掌的柏恩哈德翻出個白眼。




「弗雷特里西,你有沒有聽過『我思故我在』這句話?」

柏恩哈德幾乎是強忍著頭痛欲裂的折磨在解釋──跟個白痴對話最快的方法就是把自己當白癡。

「因為當下的自己『正在懷疑』,所以自己是『確實存在』的啊,弗雷特里西…而正在『像個少女一樣談戀愛』的你,的確是正在戀愛,跟你老哥我…所以這樣子解釋你到底他媽的懂了沒?」




弗雷特里西露出了種似懂非懂的神情,緩慢地眨了下眼睛──然後突然興奮地更加用力搓揉起柏恩哈德的臉頰。




「欸我懂啦、總而言之現在愛著柏恩哈德的弗雷特里西就是真的存在的弗雷特里西了嘛──柏恩哈德也愛著我,所以也是真的了,就是這個意思對不對?你看我明白了,你弟我是不是超級聰明的?嗯?真的對不對啊柏恩哈德德德德──」







臉頰不斷被弗雷特里西興奮搓揉的柏恩哈德露出了個不知道是欣慰還是解脫了的猙獰笑容,然後猛地彈起身,痛毆起他那不知死活又煩人到不行的弟弟。





(HAPPY 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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