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好幾天之後才發現字數被吃= =





















即使已經做了有段時間,他依然被塞滿得有些難受,十文字試圖挪動身體,男人擦過他敏感處的瞬間差些讓他軟了雙腿,十文字輕喘著,扶著阿含的肩膀開始騎動。








不適應的體位和視角莫名增加了刺激,他看到自己頹軟的傢伙隨即又硬了起來,淚水湧出他的眼框,阿含舔舔唇,抱近他的身體,舌尖敏捷地快速撥弄他的乳端,這讓十文字拋棄理智,他抱住阿含的頭,盡他所會的扭動腰桿,阿含低吼了聲,拉開他的雙臀加劇抽插,十文字覺得阿含越來越容易征服他,他不斷地喊著他的名字,向他迎合、哀求,但他要的越多卻越感到飢餓和空虛,眼淚一直流過他的下唇,滴到阿含臉上。






他不清楚這是因為刺激還是悲傷,他放不開緊緊抱住男人的手,與他忘我的舌吻,那男人儘管是這樣粗暴地要他蹂躪著他,但他總會為自己舔掉眼淚,他不想像個女孩般悲傷哭泣,也不想像悲觀主義者不懂享樂,十文字強迫自己專注在他們的性愛中,假裝這不是場遊戲的終章。








他在阿含的手中得到紓發,阿含放開她,將仍是充血的腫脹抽出,十文字沒有猶豫地含住他挺向自己的欲望,雖然他還是像個處男一樣幼稚笨拙,雖然他會想起第一次被阿含強暴時,他在武藏面前像狗一樣地舔他,但那些他已經不在意了。






一陣嗆咳咳得他又流下眼淚,阿含揪住他的短髮逼他再次全數含住,他被頂進柔軟被窩內,幾乎窒息頻死的痛苦令他的意識有如白紙空茫,但阿含總是在他要窒息剎那抽開,讓他大口大口呼吸回到人世,再重新將他拖回黑暗的深淵。









沒錯,他是犯賤,愛了這樣危險的男人。











在最後一次衝撞和漫長的射精,注得十文整個口腔都是的精液讓他咳得死去活來,但他覺得即使這樣死了也無所謂,十文字攤在床上,悲傷地摀住臉失聲痛哭,那男人頭也不回地下床走進浴室,用力扭開開關,讓冷水狠狠沖刷過他的背有如鞭打,他咬緊牙,猛力握起拳頭狠狠槌牆。











事後的清理中,他們都沒再交談,十文字沖完澡後發現阿含將他原本的衣物放在床上,人則不見蹤影。十文字在客廳發現阿含,他正在方才他們調情的沙發上抽菸,十文字坐到他旁邊,注意到他並不是抽雪茄。







「我不知道你抽這麼廉價的牌子。」


十文字看著桌上的菸盒說,阿含拿開那捲紙菸,緩緩的吐了口雲霧。





「這種廉價會讓我想到你。」





他說,十文字扯下嘴角,拿過他夾在指間的菸抽了口,輕薄的味道令他促眉。





「人說事後一根暢快無比,我怎覺得一點都不是那樣。」







阿含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將菸拿了回來,他狠狠地吸了口,幾乎讓那捲紙灰燃燒殆盡,然後他覆上十文字的唇,帶著煙味的舌緩緩舔舐他的嘴內,直到他的口腔染上一層薰染為止。








「你可以不用那樣認為,」阿含放開十文字說,他靜靜注視著那雙淡的眸,


「因為我也不懂那種感覺。」







在十文字能說什麼之前,阿含抽身離開,他拿起鑰匙向十文字晃了晃,十文字點頭,把那些話都吞了回去,跟在阿含身後離開。









回程的路途依然遙遠,但十文字絲毫未感到睡意,現在的時間Devil Bat該收了,他將頭靠在窗上,放了空地回想起今天那些事,當他想到阿含的糗樣時又忍不住勾了下嘴角。






阿含的手放到他的大腿上,十文字垂眼,在夜色中看到他戴在中指的那只銀戒,他抿下唇,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阿含隨即握住他的手,十文字遲疑了下,沒有抽開,接著他回握住阿含的手,十指交扣,握得緊緊的。










他們一直維持這樣的姿勢,一直到進了城後,阿含才將手放回排檔柄上。















車子停在Devil Bat不遠處的巷內,阿含一樣下車為十文字開門,在十文字下車、面對金剛含時,他突然覺得很不真,就像個夢一樣,如果他現在回去,昏沉沉地睡著了,醒來後一切又和往常沒兩樣。





他盯著阿含,阿含努了努嘴,有些困難的別開視線,但最後他還是轉回來面對十文字的目光。











「一輝…二十五歲生日快樂。」




阿含沙啞地說,十文字眨了眨眼,過了很久他才憶起自己的生日是十月一號,就和他的名字一樣。





原來,十年沒過生日了,他怔怔地想,久到他都忘了這個日子,那些在獄中在拳擊場的日子沒人會在乎這種東西,他呆呆地看著金剛含,試圖整理突然變得混亂無比的思緒。







阿含了下,關上副駕駛座門,看來他打算離開,十文字呆呆地看著他繞過自己,他伸出手,扯住他那件嬉哈風的大外套。









阿含回頭,被十文字伸出的雙手環住,他們的唇幾乎是撞在一起,甜膩的血腥在口腔中散開,阿含咒了聲,張嘴用力吸吮突然飢餓起的那張嘴,十文字知道這會再次引起男人的性慾,但他不在乎,他的手摸索到後座的門把上,拉開,他們一起摔入寬敞的後座,阿含鎖上門,拉下他的褲子不再囉嗦硬是挺入。





十文字咬牙忍下那股痛楚,他熱誠地吻著男人,在阿含恣意衝撞時,他的雙腳緊緊環住男人結實的腰桿,十文字知道自己的眼淚再次潰了堤,但他緊緊抱住金剛含埋在他胸前的頭不讓他看見。









No cake, No Diamond Ring, No promise

just a fade Gift, and true gift.











沒有蛋糕,沒有鑽戒,沒有承諾,甚至連禮物都是假象,但卻是他曾經夢想過的禮物,那次分手後崩潰的哭號是如此刻骨銘心,他在武藏的懷中哭喊為什麼他是天才為什麼他們天差地遠為什麼命運如此可恨他只想安分守己但他卻永遠無法做個凡人與他廝守。




那些悲哀的哭武藏沒有聽懂,但離去的他卻懂了這些,十文字是如此高興卻又無比痛苦,只有今天,他們可以假裝成戀人,假裝是再平凡不過的百姓一樣,像情侶一樣約會相愛耍白痴放閃光調情和做愛…












只有今天。






緊閉著眼將眼淚按壓回去,十文字感到那股滾燙灑入體內,他鬆開手讓阿含起身,十文字拉起被褪下的褲子,下車,腳步蹣跚地走向Devil Bat,他聽到那陌生的引擎發動,逐漸遠離這些安靜的街道,往著遠方中國城方向而去。





當十文字坐到床上時才回過神來,他不記得自己是怎樣回到房間來的,看了下被擱在散亂被窩裡的鬧鐘,真是他媽的剛好十二點零五分,他笑了下,將衣服脫掉準備把自己扔進被窩好好睡上一覺。



在盥洗回來時,十文字看見自己的抽屜微開,他想起金剛含亂動過,原來只打算先整理一番,但當他拉開抽屜、看見裡頭多了個東西。




十文字拿起那包嶄新的廉價菸盒,向後倒在床上,無奈地笑了出來。

















黑龍本部,當阿含的身影出現時雲水等人總算放下心內千萬個大石,阿含連理都懶得理那些追問不休的手下,一路走進會長室內,重重坐到椅子上拿起那些文件開始看起。





雲水將其他人都趕出去後,才悻悻地坐到他面前。





「我們還以為你被誰幹掉了,嚇死人啊,整整一天聯絡不到。」雲水抱怨,
「那群傢伙聽到你失蹤就開始不安,現在亂來是非常不恰當的。」




「諾亞達處理完沒?」阿含連眉也沒抬,翻過下張紙件問,
「我出去時難道你什麼事也沒做?」




「處理得差不多了,他們的上游應該再過三天就會忍不住投降,」雲水說,
「等到上游投靠我們後,他們就玩完了。」




「那就剩下最後的布魯克林。」
阿含吁了口氣,他拿出放在胸前口袋的菸盒,雲水伸出打火機為他點燃。


「把事情快點處理好,叫一休和山伏帶人進入布魯克林,等到諾亞達一投降,我就會親自過去處理。」







「看來你充滿幹勁,」雲水點頭,「你什麼時候抽這牌子,你不是…」





「少囉唆。」







阿含將看完簽署的紙本扔到雲水手中,露出一抹雲水不明所以的的笑容,不過他沒問下去,識相地默默離開。









金剛含將身子攤在座椅上,大大的吐了口煙雲,然後像想到什麼似地,他開心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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