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owCry後記                 2006/7/5




一年長征,沒想到終於結束,還是在這首歌的引薦下得到個平靜結局,依稀記得,去年我在台北教會寫下SnowCry(以下簡稱SC)的序,那時就認為自己會寫很久很久,而且會寫得痛苦沉重,但…怎麼也沒料到,最後還是以自己的宗教作為收尾(相信我,Z和S在文中前後都跟宗教沒關係),也許,士我習慣使用宗教的這種手法,諷刺阿,攻擊性阿,還有犯罪等等的負面作風,所以一篇文寫最後通常都會有令人不敢苟同的結局(或者說一開始就已逼自己走向這種結局,2005萬聖賀文算是典範),強調著一篇文章,不論是散篇或是小說,都該有它出現存在的重要性,就會開始下意識地加入一些因素──伏筆之類。

例如台中東海是間有教派的大學(我不蓋你,東海大學是真的基督教學校),還有ZS兩人在海邊追逐,到最後變成Z揹S(和最後那首歌一樣的發展),以及應眼和索隆的對話,關於狼的二三事…等等,全部都是在手稿中沒出現過,等到真要轉成電子檔時卻突然蹦出來的。

某羊不是宗教狂熱份子,只是…有太多感觸,對於宗教這黨子事,被愛到被傷害,信任到失望,幼稚到成長…老實說,沒有這東西帶我走來,我可能早就不知流浪到哪去拉(笑)。

SC,寫出來也是有對宗教不滿…聖經上,他們都說同性戀是種無法推翻的罪,我問,要如何與同性戀相處、如何看待他們,得到的回答卻是千篇一律「他們有罪」,嘿,那我要說──他們是人!

反正,我不滿意這樣的回答,也許是我現在的環境還不允許我懂,那就我先自己尋找,總比一昧排斥而不加以理解的好,若是以後我真找到了什麼答案…那說不定吧(也許答案都很明顯,只是我不願承認…)。

至少,目前能夠確認的是,SC的完成是我的一種旅程中站,完成某種程度的理想,完成某方面的抗爭,還有得到一點點滿足,心中想說的…好多,畢竟一年嘛,不過挑重要的就好,接下來,我們談談內容。




Z和S的第四篇長篇終於完成,我想這值得慶賀,雖然,原文還有很多文字錯誤、文法紕漏仍待修改,但…SC勉勉強強可以撐上點台面。

寫文的目的,無非是秉持對ZS的愛和熱血,當然還希望有人看了本文能夠被激勵,一同加入創作行列(丟磚頭嘛~),把漫畫中人物較細緻的一面以客觀的文字呈現(也許可以夾雜一點自己的主觀),文字能夠帶給人無線想像,只要別和原著偏差太多(例如演變成掛名濫文),都稱得上是篇佳作。

不過,回首望望SC歷程,突覺似乎過度坎坷阿…我好像真的寫得太過分了點,哪有一個平凡的高中生(平凡?)會有這種悲慘過去,還害得另外一個閃亮亮的高職生賠上自己的未來,落得兩人以後痛苦分開的下場!?阿,灑狗血拉,反正這是小說…而且要是每對同性戀都像十七歲的天空那樣幸福,那還叫寫實殘酷兼鬼畜阿(掀桌)!!?

阿,不好意思,我過於激動…(汗),SC倒是很「刻意強調」人生的悲慘嘛,人家也有讓他們幸福阿,你沒看到Happy End中他們一起抽同根菸,Z還唱歌給S聽嗎?…唔,雖然前面腥風血雨吹了整整一大半。

好,推薦「十七歲的天空」此片華人同性戀喜劇搞笑電影(扯開),不管…我就是要漠視、無視──無視──(被打得扁扁的)






談談我對SC中Z和S的看法。



Z,十七歲,高職生,天蠍座。



我一直認為他是個很典型的日本武士,只要說定,就算頭落腹切也不反悔,他就是一個這麼堅定的人。

不管香吉士的過去如何不潔、如何低賤,只要他認定了香吉士給他的感覺是出自最真切的愛情,他也會給香吉士所有的愛,至死不渝…(Sorry,這裡插撥一下,剛剛寫得太激動,一支全新三菱零點二八的黑筆乾了,猛甩想再甩出點墨來時,筆蓋就這樣飛了出去…然後,我是在教會上課時間寫的,哈哈,別擔心,在所有人注目下,有人好心的把筆蓋船回來了…但是沒水還是事實,阿們)

我讓索隆化為一個癡情鐵漢,要他把自尊、榮耀通通丟掉,甚至連總攻的寶座也拱手讓人…(喂!?)寧願自己傷S傷清點,由自己所能相信的人代為照顧S,也不願S再次重傷心碎,回到那段他不願回顧更不願重嚐的的日子。

中間,S在法國那四年,Z可是為了他而受苦…所以每次在即時通上,有人敲訊息來向我說S有多可憐有多悲慘而Z又是多狠心可惡…我都不會鳥他(笑),因為…我認為是S不夠勇敢的逃避,逼Z不得不為他挺身而出。



總而言之,Z就是這麼樣的一個好傢伙。





至於S,老實說我覺得在結局時有反攻趨勢(汗),前面就完全的總氣質受女王樣,柔弱書生、聽話寵物,禁不起風吹與打、愛哭愛亂想的雙魚男人,雖然他說自己能承受的已經很多,但Z打死都不相信,光是一句對他過去的輕輕提起就怕成那樣…誰相信啊!




這種人作啥生為公的…(碎念),不過,他在法國的那段日子也學會了如何獨立,因為他法國人強悍的血統只是暫時被遮住罷了,等到本性覺醒…Z,你要小心呀(淚喊)!!對了對了,話說法國陌生人給那的段箴言,是摘自我們一上英文課本哪(笑),世界不只黑白兩面,絕對是多方面看待事物,S對於Z拋棄他的事情就是如此看待,他很聰敏,一下子就能找到那些蛛絲馬跡來推測,他早就猜到Z是要去哪、做什麼,只是他不願意面對而已…人命,畢竟都不願事實往那最壞的地方發展阿。

回國之後(台灣?日本?我不清楚…)他也表現出成長過的能力,樣樣都能自主獨立,這樣當身心俱疲的Z回來時,就算換S照顧他了?(但…好像不是這樣哪)(淚奔),他…畢竟,還是總受命嘛…

崩潰就幾近瘋狂,一直到Z報仇,壓在他心中長達這十年的陰霾終於解族,他的靈魂才真正得到釋放。

Z為什麼要說是自己殺了貝拉密?因為S還是很怕血阿、槍械阿之類的這些東西,更別提殺人了,他是個中性化的男人,對這種恐怖至極的東西自然無法接受,就算那是自己痛恨之至的仇人。



以上,大概是我在SC中,我對兩人的認知和設定。




接下來,我想說一下雪哭由來的靈感,來自「幻影天使」中的一幕,男主角因為自己會變身的體質不得不和愛人分手,那同樣是在個下雪的夜晚,女主角抓住男主角的手,跪在雪地上求他別離開,男主角慢慢放開她,然後消除了她腦海中一切屬於他們的快樂日子…雖然是部少女漫畫,但那場景看得我竟異常心酸,腦海中怎樣也揮不去這一幕…然後,我決定讓ZS也演一下這場分別戲,但怎麼想也想不到一個好標題──我真的不會想名字──所以,情急下,我突然想到了一篇曾在魔戒亞勒維奧王道的論壇上看過的文,就是「雪哭」。

那是篇悲文,那個論壇的作家都極優秀…個個都是社會人士,雖然我和「月榭之城」的他們從未認識,甚至連SC那篇文在說什麼都不太記得,只記得一句「他的世界裡,沒有人經過」就很不要臉的把文名撞上去了。

只是一個LR,一個OP,區域不同,內容不同,素質不同,我遜色多了。



結局,有兩種,因應兩派不同看官而血,自己本來預定要寫悲劇而已,沒想到到最後還是把Happy End寫出來了…兩者──你說哪者好?我是Happy End派,僅能以此回答而已。

最後,談談自己寫SC的過程,一開始,也就是一年前我在台北教會時,我會隨著他們相遇而歡喜,會因著每次兩人間的互動而心緒起伏,在S答應Z時更是大大鬆了口氣,接著全國大賽,出了問題然後什麼的直到分離、重回…太多太多情緒化的情節及手法,都在紀錄我究竟是如何寫完SC的過程。

尤其是鬼畜部分,甚至寫到閉上眼睛想到什麼就寫什麼,完全拋棄正常理智…




嘆,這篇文,真要說帶給我什麼,無非就是疲憊的滿足了。



以後,不知道還會不會繼續寫這種長篇小說了,因為累,又太耗時間心神,高中一年級的功課權給SC拉了下來,上課趕稿果然是不好的習慣…不論是RP、ZS,甚至別的動漫,我應該都會避免寫了,因為該填坑拉,還有黑色系等著我寫,還有學生美展等著我畫,還有警察大學等著我考…SC的結束,也差不多等於同人寫作的結束啦?看看吧,兩邊能夠顧及當然是最好,那我就會繼續創作,沒有限制任何條件,只希望我寫過的這些東西,其它人看了也能激起自己創作的本能,就好。



(再插撥,光是後記和Happy End就犧牲了我兩支三菱零點二八黑筆的墨水,外加一支藍的…我暈)






讓我們在正式結束之前,稍微回顧一下SC,有些篇幅讓我真的很喜歡…









>那是種巨大的感動、震撼,和他們所知道的愛情一樣,這無庸置疑的,是種愛情,就只是一眼、一個碰觸,就有了如此巨大的激動,這已經沒有其他的科學研究或者實驗可以推翻了,擺明著,這令人可畏又可憎的愛情已降在他們之間了。


my dear
來吧 尋找愛 你看 在森林深處的彼端
(Real love my dear is not for sale)
雖然始終凝視 但我卻什麼都看不見
(Real love my dear is hard to find)






>「給我一次機會,香吉士,我只要一個機會,讓我試著給你比快樂更好的東西,相信我一次,請你不要去懷疑,你沒有愛過人,再給你自己和我一次機會,我想和你談戀愛,約會、聊天,你的過去沒有能讓你感到高興的事情,那我們一起去做許多能令你快樂的事、打造許多能讓你露出最真心笑容的回憶,我們之間不要有什麼身分,我們之間只要有愛就夠了,好嗎?」

>絕不會讓香吉士回到那種生活,他賭上命和他擁有的一切,只願換來那幸福的,香吉士充滿快樂的笑。

>這個誓,他從來都沒有違背,縱使香吉士根本不知道一切的來龍去脈,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等了他整整五年。




聽我說 就算這世上被許多過錯給污染
但牽著你的手也將永遠不會鬆開
你只要相信這個就夠了






>「索隆…」伸手,緊緊的擁住了愛人,他幾乎要因這一番普通的話感動到哭泣,「我真的發現了,我不能沒有你在我的世界中,受不了你不在我身邊,我根本無法想像我能拿得下來…」

>「我如果真的離開你,一定會傷心的發瘋…」




終於伸出手抓住 歡喜地擁抱
(Real faith my dear is far too fake)
那是非常不真實的 立刻就會枯萎腐壞的
(Real faith my dear is just a dream)







>「香吉士…你還會做惡夢嗎?」
>很輕很輕,幾乎是在耳語。

>他先是呆了一下,不清楚他是問什麼,接著一股惡寒襲上心頭,讓他忍不住的打個冷顫─索隆從來不提他的過去,更別說是主動問他─他勉強的搖頭。

>索隆望著他,內心似乎在交戰什麼,可是他什麼也沒再說了,只是輕拉過香吉士,換他靠著自己胸口。





曾幾何時整個世界充滿喜悅
只要和你相遇 就沒有什麼無法停止的悲傷
決不讓你遇見







>「我想對一個人說,」聲音沙啞,像刻意壓抑什麼的,他開口了。「那個人對我而言,是生命中唯一不可取代的珍寶,我曾經盲目的追求現在在我手上的這份榮譽,可是那個人卻讓我深刻的明白─什麼才是屬於生命賞賜給人類的寶物。」
>「請相信我,不論是什麼困境、不論什麼阻礙擺在我們眼前,請你相信我做的任何事情。」他哽咽了,將麥克風還給校長後,深深的吸了口氣。
>「香吉士,相信我,我不要什麼財富名利、我真的不去奢望什麼聲望─」
>「只求求你,絕對不要傷心!!」



Where can it be … in my heart







>流氓們嚇得面無血色,索隆的額貼著地面、雙手覆下,他下跪,對著他們這群兄弟下跪。
>「在我解散東海幫之前只有一個請求,你們一定要為我這個大哥做到。」
>「在畢業後隔天,越早越好,替我去照顧香吉士,不要讓他再受到任何傷害,因為他不能再承受任何傷害了…」
>「求求你們…」
>他們可以看到,在他們心目中的大哥那緊貼著地面的頭部旁,有一片微溼的地面。
>「一定要保護好香吉士,不論發生了什麼…我一輩子只求你們這件事情…」
>「替我照顧香吉士。」



聽我說 就算這世上被許多過錯給污染
但牽著你的手也將永遠不會鬆開
你只要相信這個就夠了







>可是他卻為了那幾句悲傷而無辜的指控痛心疾首,他也為了他們那不該改變的愛情而傷心欲絕…





很痛,這裡借用了萬聖節賀文中的句法,只是同樣悲傷









>「雪走,請你化為我再也回不來的靈魂。」
>「和道,求你擦去他悲傷的淚。」
>「鬼轍…」
>「斬殺你的主人,因為他不值得活。」



妖刀,它擁有Z死去的靈魂…才無法傷害S。






>二年級運動會上他腳抽筋痛得要命是他揹著他衝去保健室求救不惜劍道比賽放棄資格的守在他病床邊…
>園遊會上他和自己帶領全班擺攤賣炒麵狠狠海撈一筆和無數免費女生贈送的玫瑰酒情書…
>他們一起帶著喬巴在海邊追逐像正常家庭一樣無憂無慮…
>考試考差了躲在棉被哭他拖自己出來陪讀書說笑話逗他開心…
>逛夜市飆機車耍流氓裝酷卻總敵不過自己的軟式攻擊而深情放棄一切…



是過去太過耀眼燦爛,而讓陰雨的今昔顯得特別絕望。







<這世界不只黑白兩面,其中所包含的道理太深太複雜,每次相遇後的轉身絕不會就此蓋棺定論,偶爾仔細想想、重新探討一切來龍去脈,你會發現,在有些事情上,你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就算再怎麼樣孤單…總還是有個人會深深愛著你,就算愛著你的人不在了,他的靈魂也還存留。








>「如果你是真的愛我,那你就該多多站在我的立場為我著想,你以為這樣真是對我最好!?」
>「你聽清楚了,如果你真的是為我好,那就不該讓我為你如此傷心絕望,我不可能會原諒你的,就算你再怎麼求我、賴在這兒不走,我對你的恨也不可能重新變成愛!」
>「聽明白了你就滾,滾出我的世界,連我的夢我的記憶中都不要再進來,我一個人就可以活得好好的,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




S刻意加強了心防,他知道自己不是那麼勇敢,禁不起再一次重傷。

更何況是心愛的人所給自己的傷痕。






>但招惹滿腔怒火的動物絕不是件聰明事,就算是平時溫馴的貓兒,飆起來絕會讓敵人皮開肉綻。
>他下手沒有貓的狠絕,但也不會溫柔到哪裡,匪類們個個不是手腳以極度詭異的角度彎曲,就是抱著胸、不停咳出大口大口鮮血。
>香吉士一腳挑起為首的下巴,制在地上,藍色眼珠閃過光芒,瞟了眼唇角溢血的索隆,無視那淒厲的求饒聲,狠狠踏了下去。
>清脆的骨頭破裂聲爆開,那人發出模糊的殺豬慘嚎,連滾帶爬,隨著其餘的人逃了出去。




S還是得變成個男人,雖然說遲了點,但多多少少還是能夠讓軟弱的Z依靠。






>一片雪花兒,很輕很輕、不發出任何聲響的落下,它很像春天的蒲公英,又鬆又軟,大風一吹就會馬上消失得無影無蹤那樣。可是它沒有被吹走,香吉士一直望著它,在它還好高好高時就看見了它。
三呎,兩呎,一呎五…
>一呎…
>那很像早就安排好的,不偏不已,白白的小雪花就在他的注視下,這樣地落在他仰起的額。
>冰涼得令人發狂,胸口卻炙熱澎湃。
>他不太記得之後自己做了什麼事,只隱約察覺,他很想哭。




人有一種直覺,能夠知道前面隱約有什麼在等待…但就是知道了,才會逃避,雪…冷醒了他沉睡已久的情感。
逼得他不得不面對現實。






>「喬巴不敢一個人,沒有你和媽咪,喬巴一點都不快樂…魯夫他們對喬巴很好,喬巴好感謝他們,可是喬巴知道,魯夫不是爸爸。」
>「喬巴的爸爸,只有一個。」
>「媽媽…也是。」



這篇文章中真的很對不起喬巴…明明就是無辜的孩子,卻被Z絕望之下拋棄,差點死在冰天雪地之中…但我很喜歡牠這個小傢伙,畢竟是個很單純的孩子阿,深信那麼好的爸媽絕對會把牠找回去,而且一輩子也只承認Z和S這對情人是牠的爸媽…
牠真的是個很可愛的角色。






>索隆走到他身旁,看他做這些動作。
>香吉士伸出指頭,在那張臉上畫了個朝下的弧。
>一張哭臉,憂傷的望著他們。

>喬巴似乎不太滿意,扁著嘴兒,又不知該說什麼。
>索隆替他表示了,他伸出手指,抹掉原本的哭臉,畫了個往上彎的嘴巴,不是很彎,淺淺的,卻是道很漂亮的弧線。





各位應該不太相信…最初版的雪哭這邊就是結局了,後面那麼一大長串其實都不存在…老實說,選擇繼續寫下去,我覺得有些自討苦吃──喂,別打我。
我一生只堆過一次雪人哪…它的臉,我忘記是什麼,但覺得很快樂。







>香吉士再次靜下了,他嚇呆了,看著忍痛咬牙的索隆,還有按在自己頸子上的那隻手,鮮血汨汨,一絲絲的流入了他的衣衫內,熾熱液體帶來的觸感無不都在鞭打他僅存的理智。護士不知是力道太小,還是因為香吉士突然平穩下來的態度而掉以輕心,總而言之,香吉士就這樣地掙開了她們,被一群護士架著的索隆心中暗叫不妙,以為他又要做什麼驚世駭俗的蠢事,沒想到,香吉士只是將被針頭深深扎入的手給拿了下來,捧在自己雙手上,舔掉沾上指頭的那些血。




Z~針頭狠狠戳進手背應該很痛阿…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寫這裏的時候,有種很詭異的平靜。





>「索隆,剛待在手術房時,我在想一件事。」
>「你十七歲時,已經是個國手了,那種身分…讓你和一般十七歲的小毛頭都顯得格格不入,只要你持續努力下去,總有一天…全國第一絕不是讓你說著玩的。」
>「然後,你會繼續向上爬,全國第一,全亞洲第一,再殺進西方成為世界第一,你絕對會賭上自己的命也要搶到那個位置來坐吧。」
>「到了那個時候,你的名字就會在全世界傳開,劍術界所有的人都會以你為目標,小孩子學劍時會嚷著『我要和羅羅亞索隆一樣強!』,大人練劍時會想著『總有一天我要超越羅羅亞索隆!』,你還可以參加更多知名比賽,得到一堆閃亮亮的純金獎牌,說不定會有人找你拍電影,甚至為你出書、寫你的一生,那群臭流氓不知道會有多為你感到驕傲…」




分明是簡單想像…寫起來卻覺傷痛,是S那種刻意隱藏的放棄感影響,還是Z失去的太多。
若是Z沒有遇見S,那Z就會變成這樣…哪個選擇好?誰能說。








>兩行滾燙的淚在他眼框中打轉,索隆咬緊嘴唇,他太難捱,發不出半個正確字母。
>「索隆,不要這麼傷心嘛,」香吉士像在安慰他,但同樣也是哽咽得可怕的嗓音卻洩漏了他的恐懼─他也是同樣為這決定感到驚駭。「既然…我們只能夠做一種約定,那就再做一次吧,下次…才來得及再做另外一種約定阿…」
>他像是哭號般地發出低吼,握緊香吉士的手掌,深深將戒指套在他的無名指上,香吉士毫不猶豫,他抓起剩餘的那銀戒,套入索隆的指根。





自己快寫到飆淚,分明…還能有活下去的機會,卻因為傷痕累累、苦不堪言而欲棄、欲死,不奢望任何苟且偷生的悲哀日子,只願來生還能牢套彼此靈魂…
到了最後,逃避不是種錯誤。







>「願你們從今以後得著安息,索隆,香吉士,這個世界沒能給你們幸福,就去那裡找吧,如果再找不著,至少也要從對方身上得到快樂,聽到沒?」



>鷹眸輕垂,抽回黑刀,很輕很輕的笑聲溢出口中,那笑不是刺耳的嘲,也非哭泣的痛,但論誰聽了都會不由自主的想流下淚來,隨著他的笑,那雪逐漸更甚,毫厘公厘的堆,直到白濛爬滿了石碑,將他們思念的名字悄悄遮掩。


鷹眼從頭開始就不是壞人,他只是扮演好自己該扮演的角色──索隆的目標,世界第一的劍士,貝拉密高薪僱請的保鑣,還有負責看守被囚禁的索隆。
到兩人的墓前致禮,也只是出於劍士對劍士尊敬和惋惜,鷹眼其實認為Z是個很棒的人才,他樂意坐在第一的寶座上等待Z來挑戰,所以在全國大賽上時,他警告Z別這樣冒險…算是種良心的忠告,並不是刻意要拆散。
就算Z真的沉淪了,他還是替他感到不捨,劍士…這種精神,鷹眼他發揮得淋漓盡致。
順提,最後一句是世界經典詩句「直到青苔爬上了墓碑,將我們的名字遮掩」。



>記得,卡莉法有介紹寫下這首詩的人,原本他是面臨走投無路、即將自殺的絕境,,但他作了個夢,看見海邊自己那列孤零零的腳印,結果,他突然發現那其實是神抱著他在走,那其實根本不是他的足跡…


有興趣知道的人可以即時通上問我,想聽我也可以唱給你……聽………





>「欸,索隆,要是我幫你的話,解決要多少時間?」一旁被針頭戳得遍體鱗傷的魯夫爬了進來,途中還被娜美補了幾腳,「牠不適合一直養在我這,誰也不想看牠這樣難過,給個明確日期吧,可沒有那麼多個半年給你們解決。」
>「看你幫到哪。」他聳肩,「如果有你介入,大概用不著多久,但這是我和香吉士的事,沒理由拖你下水。」




其實魯夫是很猛的…如果我有寫番外篇──雪哭魯娜版──那我就會交代。







>隨著他說的話音飆高程度,索隆似乎看見香吉士的眼中重新出現了生氣,長久以來他想在香吉士身上找到卻遍尋不得的那道曙光,現在終於回到他的生命之中──如同他們在東海相戀的那段幸福日子,不知什麼是生死離別,什麼是現實殘酷的一派天真。

>揉著他的背,索隆勉強點點頭,他哽咽的無法再拼湊出什麼句子,只能用力擁住香吉士,揉他,像要將兩人揉成同塊血肉魂魄。




幾近想歡呼阿,終於走到這一步了…在寫的時候,真的邊吸鼻子邊寫…其實是冷氣開太冷?錯!…恩,其實都有。





>「停,別給我想那麼多,你那顆腦袋已經夠難保住了,現在還要折騰成那樣會不會太離譜?」索隆用力拉住他臉頰,讓他那張喋喋不休的嘴怎樣也說不好一句話,「反正,現在是現在,未來是未來,我們要做的事情固然很多,但眼前不是有更多日子等著我們去用?現在,閉上嘴,乖乖等天亮,然後我們回去接喬巴。」

>這番話顯然被香吉士給採納了,他乖乖閉上嘴,用力點了點頭,說了聲「真棒!」後就賴回原本的位置,和他一同度過這段令人期盼的等待。




很難保住的腦袋阿…忍不住笑了,又是突然閃出的靈感害的…
註明:「真棒」是我們班一年級的招呼語。






最後,讓我說──全文完!!真棒!!!     


        


SNOW CRY 雪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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