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場馴牧

閃受十篇之六

阿奇波爾多X芙蕾特里希
※H的黑暗程度再向下修了一層。

 

 

 

芙蕾特里希伸直腰桿,作了個大而誇張的懶腰,新鮮的草原空氣盈滿她的肺葉,帶著芳草的味道,她回過身,阿奇波爾多正好牽來了匹棕色的高大俊馬,他微笑著讓芙蕾特里希衝過去撫摸牠柔軟濕潤的鼻子。

「還喜歡這裡嗎?」

阿奇波爾多問,芙蕾特里希點點頭,將自己的額頭靠上了牠長長的鼻梁,
「很喜歡,這裡非常漂亮。」

她說的是實話,難得離開了班賽德,來到阿奇波爾多警長私人的農場別墅度假,無非是擺脫一身晦澀的最好方法。

柏恩哈德這個禮拜被臨時調了班,沒辦法帶她出來走走,而芙蕾特里希也不想再見到她的朋友了,阿奇波爾多對柏恩哈德表示她應該出去走走,到遠一些的地方調劑身心,身為下屬的柏恩哈德也就採用了他的建議。


當芙蕾特里希聽到阿奇波爾多經營一座馬場時顯得格外興奮,於是她便在下午時分,帶著簡便的行李和阿奇波爾多來到他的農場度假。

 


「想騎騎看嗎?」

阿奇波爾多問,芙蕾特里希看了看那起碼有兩公尺高的駿馬,顯得遲疑。

「我不該穿裙子的,不太方便…」

她小聲說,阿奇波爾多笑了。

「那就側坐啊,騎馬本身就是優雅的事情,側坐會讓妳更像個馴馬大師一樣,不過妳得小心就是了,我農場裡的馬都是很有個性的。」


緊緊皺著眉頭,雖然擔心,芙蕾特里希還是忍不住誘惑地來到馬腹旁,讓阿奇波爾多推她上去。

小心翼翼地在馬鞍上坐穩後,芙蕾特里希輕輕撫摸牠的背毛,粗粗硬硬的有些扎手,後頭忽然傳來的重量讓她嚇了跳,跟著跨上來的阿奇波爾多急忙扶著她的肩膀以免她摔下去嚇到馬,幸好芙蕾特里西很快就恢復鎮定,重新坐穩了身子。

 


「要去馬廄那晃晃嗎,大部分的馬都在那兒。」

阿奇波爾多提議,芙蕾特里西點點頭,抓緊馬鬃,阿奇波爾多牽起韁繩,在一個夾腿下棕馬開始向前跑去。

跨下軀體的起伏讓芙蕾特里西覺得很新鮮,阿奇波爾多的手臂圍在她身旁也令她感到安心,芙蕾特里西向農場看去,相當大而遼闊,翠綠色的草皮一望無際,在獸足的踢踏之間她的身體不自主地向後滑去,靠在阿奇波爾多胸口上。

 

「抱歉…」

「不要緊的,」阿奇波爾多空出一手攬住她,將她拉到自己跨前安穩的位置上,
「上次妳也是這樣靠著我。」

「上次?」

 

芙蕾特里希皺眉,不解地看著他,阿奇波爾多勾了下嘴角,沒有回答,但芙蕾特里希卻感到他圈在自己身上的手不安份地游移到她的大腿上,指甲輕輕刮著內側,芙蕾特里希挪了下身子表示抗拒,阿奇波爾多卻依舊撫摸著她的私部,甚至大膽地將整隻手探入她的裙底。

 

「請放我下去!!」

芙蕾特里希低吼,卻聽見阿奇波爾多的笑聲。

「我記得那天妳這兒流了不少東西在我的馬鞍上,芙蕾特里希小姐。」


他邊說邊將指頭探入底褲的布料邊緣,芙蕾特里希渾身一震,猛地想起那個被不死族侵犯的夜晚,她在虛弱地快要不省人事時,的確有個騎警發現了自己…

 

「我忘不了妳被侵犯過後的可憐模樣。」


阿奇波爾多的手指插進了她的陰唇裡,芙蕾特里希發起抖、她蜷起身子想要掙扎,高速奔跑的馬兒卻讓她感到害怕,男人的手指已經順著起伏翻攪起她的通道,芙蕾特里希咬緊牙,兩隻手緊緊揪住鬃毛不讓自己滑落下去。

「小女孩,妳真可愛。」

 

阿奇波爾多笑咪咪地吻了她因害怕而滲出冷汗的後頸,繼續玩弄她柔軟的花瓣,一棟寬敞的白色牧房出現在眼前,散佈在草地上的牲畜們紛紛抬起頭來,看著放慢腳步的棕馬靠近,而在牠背上的女孩正被牛仔給壓地趴伏在馬背上扭動著。


粗硬的鬃毛刮痛了她柔軟的臀部,阿奇波爾多扯起掛在鞍上的獸繩,繞過她的肩膀、纏住雙乳,牢牢地把她的雙手給綁死在背後。

 

「歡迎妳來到我的馴獸房,芙蕾特里希。」


阿奇波爾多翻下馬背時向她這麼微笑,芙蕾特里希恨恨地瞪著他那張變態的的笑容,轉過臉去,阿奇波爾多抓住嵌在她肩上的繩子,像扛貨物一樣硬將她給從馬背上拖了下來。

芙蕾特里希被摔在乾草推上,隨即阿奇波爾多一腳踩住了她的背,踩得芙蕾特里希的臉陷入草堆裡,牧草特有的香氣充斥她的鼻腔。

 

「新來的小母獸,我可愛的小牡馬。」

阿奇波爾多輕輕哼著,扯緊了她身上纏著的繩子,勒得她不禁悶哼,她被圈綁的雙乳被擠成誇張的渾圓肉狀,阿奇波爾多捏住了她的乳間、大力捏捏,刻意將她被縛而顯得紮實的乳房左右芙蕾特里希尖叫起來,過度粗魯的揉扯使得她上身的布料開始綻裂,露出了粉藍色的胸罩和乳房。

像是在等待這刻似的,阿奇波爾多猛地撕下她上身的衣物,豐盈的雙乳隨之暴彈出來,他立刻將臉埋上去大力吸吮,將芙蕾特里希的半乳都含入嘴裡兇猛的啃咬。


被緊緊揪住的芙蕾特里希哭喊起來,男人的牙齒幾乎要把她的乳頭給扯了下來一樣狠咬著,直到她的胸口都佈滿觸目驚心的牙痕後,阿奇波爾多才抬起頭,滿意地舔了舔唇,欣賞芙蕾特里希爬滿淚水的臉。

 

「小母獸,我會好好地把妳調教成一匹溫馴的母馬的。」

阿奇波爾多邊說邊從欄架上取來一條皮鞭,芙蕾特里希在看見它的皮革紋理時本能地瑟縮了下,隨即抽在她大腿內側的一鞭痛得她尖叫。


「住手、你這個變態!!」

「謝謝,這對我是最棒的讚美。」

 

阿奇波爾多蹲下身、拉開她的雙腿,接二連三地抽打起她的臀部、大腿,芙蕾特里希慘叫著,阿奇波爾多抓住她被緊緊縛在背後的雙手,硬是把她給拉起身、跪直,尖挺的粉色雙乳曝露在空氣裡微微地顫動,芙蕾特里希劇烈地哭泣著,她的臀部和大腿浮現了一條條驚人的紅痕,阿奇波爾多憐惜地搖了搖頭,向她的臀部吹了吹氣。

 


「趴下去,背對我。」

他輕聲說,明白阿奇波爾多要作什麼的芙蕾特里希咬緊唇、別開臉,隨隨即抽在她鼠蹊部上的一鞭又痛得她哀鳴。

「乖孩子,趴下,把妳可愛的小穴露出來給我看看。」


阿奇波爾多又輕聲哄了次,芙蕾特里希恨恨地瞪著他述秒,才沒有選擇、緩緩地伏下身去,以屈辱的姿勢跪趴在乾草堆上。

阿奇波爾多解開褲頭,邊拍了拍芙蕾特里希渾圓的臀部,發出清脆的聲響,

 

透過自己被打得悽慘的兩腿之間,芙蕾特里希在看見阿奇波爾多跨下那驚人的陽物時心臟抖動了下,已勃起的陽具又長又粗,就像是公馬的陰莖一樣大得可怖…在他趴到芙蕾特里希背上時,她忍不住劇烈顫抖起來,不知道是過度害怕還是,性奮。

 

這個病態的想法讓芙蕾特里希呆了下,隨即私處被貫穿、撕扯開來的擴張痛楚令她完全忘記這件事,阿奇波爾多直直驅進了她的深處,芙蕾特里希發了瘋地喊叫起來,太大了,她哭喊著踢動雙腿、像匹瘋狂的野馬一樣掙扎,但那凶刃卻不放過她,猛打猛扎地掀翻她嬌嫩的陰唇,蠻橫地擠開濕窄的熱徑。


阿奇波爾多低吼一聲、握住她的腰猛把芙蕾特里希扯向自己、將陽具全數推入。

 

芙蕾特里希的眼睛不自禁地向上翻去,她的肚子滿了,他可以清楚感到那把長刃剖開了自己雙腿、擠滿了自己的子宮,啊、子宮…阿奇波爾多的陰莖…


她意識不清地喃喃哭泣,隨著阿奇波爾多衝刺、混著血的黏液滴濺在乾草堆上,散出誘人的氣味,馬匹們靠了過來,好奇地低下頭嗅聞不停尖叫哭喊的芙蕾特里希,阿奇波爾多持續低吼,臀部大幅度左右擺動將芙蕾特里希攪得要昏了過去。

 

下面壞掉了,芙蕾特里希朦朧的想著,整個肚子以下像是被刺穿一樣被一分為二,她的大腿抖得無法跪直,癱軟在操堆上隨著阿奇波爾多的身體晃動著,芙蕾特里希的雙眼一再向上翻去,她真心希望就這樣昏過去算了,那些長臉的畜生再看著自己被強暴,一對對眼睛盯著她劇烈晃動的奶子猛瞧,芙蕾特里希整個人被阿奇波爾多向前推去,趴在草堆上成受男人整個身體重量的撞擊。


他們底下的乾草堆逐漸變得濕軟,阿奇波爾多亢奮地吼了聲、退出芙蕾特里希,熱液隨即從她的雙腿間濺出,數量多得令芙蕾特里希忍不住啜泣起來。


下體變得濕濕黏黏、糊滿了對方的精液,芙蕾特里希哭著夾起雙腿想要縮起身體,卻又是一鞭抽在她的臀部上,痛得她猛地哭出聲。

 

「乖孩子,站起來。」阿奇波爾多已經起身,他站在芙蕾特里希旁邊,用那根小牛皮揉成的可怕皮邊輕輕刮過她壓在乾草上的乳頭,「站起來,趴到柵欄上去。」


「不要、拜託…」

 

芙蕾特里希幾乎是害怕地看著懸在阿奇波爾多兩腿間那條駭人的長物,阿奇波爾多笑了起來,伸手扶起自己的陽具,湊到芙蕾特里希臉前數公分處套弄起來。

 

「沒事的,妳會很快就習慣它,只要多駕馭幾次就會習慣了。」

芙蕾特里希猛搖起頭,本能讓她徹底害怕起這個叫做阿奇波爾多的警長,阿奇波爾多失望地嘆了口氣。

「壞孩子。」

 

他說,揚起鞭子便朝芙蕾特里希夾起的私處抽去,她猛地像被雷擊般地發出慘叫,接二連三的抽打持續地落在她的鼠蹊部、恥毛與陰唇上,直到芙蕾特里希的尖叫成了一連串崩潰的哭喊,接著大量的尿液挾著經水從紅腫的洩口飛濺而出,灑在乾草堆上,濕開一圈明顯的深色痕跡,阿奇波爾多才住了手。


看著芙蕾特里希顫抖著失禁完後,阿奇波爾多滿意地笑了起來,對她指指那道用木板搭建起來的柵欄。

 

「趴上去,我的好馬兒,可愛的小女孩。」


芙蕾特里希沒再抗拒,她又痛又羞恥得說不出半句話,違抗只會換來另一頓更慘烈的羞辱,即使屈辱無比,她還是努力支起了抖到不行的雙腿,掙扎著跪起身,黏液已經淌滿整片大腿內側,她喘著爬過去,慢慢地靠到了柵欄上。


阿奇波爾多的雙手從後伸過來,撐在橫木上,然後,後庭被撐開的可怕擴張感讓芙蕾特里希嚇得臉色刷白,但她已經整個人被壓在柵欄上了,隨著阿奇波爾多的陰莖一吋吋擠入她的腸道裡,芙蕾特里希的瞳孔逐漸放大,淚水撲簌簌地掉了下來。

阿奇波爾多滿足地嘆了聲,女孩柔軟的直腸緊緊地包住了他的,緊窒而濕熱,毫無多餘的空間。

 

「啊…啊啊啊──啊、啊…」


芙蕾特里希隨著男人抽插的動作哭喊起來,阿奇波爾多將她牢牢壓在柵欄上挺動,即使芙蕾特里希再也站不穩了也無法挪動半分,只能乖乖地掛在那兒任他進犯,阿奇波爾多有技巧地連連頂住她的臀部,大腿猛烈拍擊肉體的聲響在馬廄裡迴盪,幾次芙蕾特里希的眼睛發黑時,一記冷不妨抽在她腿內的鞭子又會狠狠將她拽回痛苦的騎馴裡去。

 

 

芙蕾特里希昏昏沉沉地不知趴在柵欄上多久以後,阿奇波爾多停下了動作,他抱著芙蕾特里希的腰,緩緩地抽出自己的分身,在陽具退出她被注滿了的直腸後,潺潺的精水便接著流出了頹張著無法閉合的皺穴。

阿奇波爾多抱緊滑落的芙蕾特里希,翻上棕馬。

 

 

兇刃再次插進了自己體內的感覺令芙蕾特里希不禁扭動起身體,她睜開眼,發現自己被抱著端坐在阿奇波爾多懷哩,他們再次共乘著一匹奔馳的馬。

上上下下的躍動讓阿奇波爾多的陽具頂端不斷按摩著她的子宮壁,芙蕾特里希哭著想要吐,卻什麼也吐不出來,她的肚子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除了阿奇波爾多的…

 

「看起來,這個周末我們會很愉快。」


阿奇波爾多附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芙蕾特里希的臉瞬間刷白,背部也覆上了一層冷汗,她緩緩抬頭,看著阿奇波爾多那張未刮而帶著鬍渣的狡詐臉龐,阿奇波爾多的手掌覆在她的背上,他將臉埋入芙蕾特里希的乳間,再次吸吮起來。

 

芙蕾特里希沒有推開他或再掙扎,她被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嚇壞了,馬兒見到熟悉的別墅後便自動緩下了腳步,走向門口。


她的這個周末,都將會在阿奇波爾多的手中。
芙蕾特里希在阿奇波爾多拖著自己進屋、關上門之前,腦袋裡只剩下這件絕望的事實。

 

 

 

 

 

 

即使是寬長的三人沙發擠了兩副交纏的肉體不禁也要顯得狹窄起來,阿奇波爾多脫掉了上衣,穿著牛津鞋的女孩足踝架在他結實的肩上反覆抽搐,椅腳隨著男人臀部一次次像下打樁的動作不停搖晃,女孩的哭叫聲迴盪在整間寬敞的美式客廳之中。

芙蕾特里希不太記得後來的事情了,她只知道阿奇波爾多一進門就將她壓在沙發上,用那根可怕的馴獸棍攪爛她的私處,一次又一次。


架在男人肩上的雙足無力地滑落、卡在緊繃而突著青筋的手臂上繼續搖晃,接著它們大大張開地落到了沙發深處和地面上,不再痙攣,僅僅隨著男人的起伏而微微擺動。

 

 

 

 

 

 

 

芙蕾特里希慢慢地撐開沉重的眼皮,感到陽光灑在自己身上,暖呼呼的一片白金色,她呆了幾分鐘,才慢慢意識到自己正躺在沙發上,穿著一套不屬於自己的衣物。

她忍著痛慢慢坐起身,身上是一套短式的黑白色女僕裝,不明白這套衣服怎麼會被穿在自己身上,芙蕾特里希又不想去找自己帶來的行李被放到哪裡去,她的身體,無論是前方還是後庭都在隱隱脹痛,她撩起裙子想要看昨天被打的部分時門板忽然被打開,芙蕾特里希立即拱起身、戒備地瞪著一身輕便的阿奇波爾多。


男人似乎才剛去狩獵了圈回來,手上提著兩隻死鳥,阿奇波爾多相當自在地將牠們放到廚房裡去。

 

「妳睡真久,都過中午了。」


阿奇波爾多邊洗手邊說,芙蕾特里希狠瞪他一眼,將腿放下沙發想要起身,忽然從腿間傳來的一股濕熱令她猛地倒抽口氣、反射性地按住裙子。

阿奇波爾多卻走了過來,硬將那件短裙給向上扯開,芙蕾特里希羞恥地看見,穿在自己身下那件透明的黑色薄紗底褲已經完全被自己雙腿間流出的黏液濕透了,明顯屬於男人的精白綿黏地滑出半張著的洩口,她的雙腿間已經泛濫成一片淫靡。

 

「好棒的畫面,」阿奇波爾多笑著伸出手,隔著透明薄紗刮著她的私處,
「柏恩哈德一定常常把妳搞成這樣,妳很熟練。」

 

芙蕾特里希瞪大那雙綠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阿奇波爾多,後者一臉溫柔地拍拍她驚嚇的臉頰。
「妳很喜歡被這樣子搞,女孩,嗯?要被搞到肚子大起來的感覺,妳很喜歡這樣,我沒猜錯吧?」

「閉嘴!」
芙蕾特里希恨恨地打掉他的手,
「你這個噁心的變態喪心狂,我──」


「偏偏我這個變態喪心狂就是你哥的上司,」阿奇波爾多打斷她的咒罵,不急不徐地慢慢說著,
「當我知道下屬有個能讓他這麼性福的妹妹,當然想要來試試…妳應該不會想讓妳哥哥被上司沒人道的壓榨吧?」


「你這個…」

 

芙蕾特里希氣得一拳揮向他的臉,被輕易地躲開,室內電話忽然響了起來,阿奇波爾多對她笑了笑,便轉過身接起電話。

芙蕾特里希看到阿奇波爾多的表情顯得有些微妙,他的目光飄向自己,然後阿奇波爾多笑著將話筒遞到她面前。

 

「哪,是妳親愛的哥哥。」

 

 

阿奇波爾多的揶揄讓芙蕾特里希先呆了下,隨即將話筒搶了過來。

 


「芙蕾特里希,睡得還好吧?」
柏恩哈德的聲音帶著滿滿的關心,讓芙蕾特里希瞬間感到一陣酸楚,但她還是忍了下來。

「…還可以。」

「那就好,阿奇波爾多人不錯吧?」
柏恩哈德像鬆了口氣一樣,「他有陪妳嗎?」

「…」

芙蕾特里希崩起肩膀,阿奇波爾多帶著一臉惡意的笑從後靠近她,大掌緩緩探入她的裙底,芙蕾特里希深吸口氣,握在話筒上的手指用力揪緊。

 

「芙蕾?」

柏恩哈德的聲音再次傳來,芙蕾特里希感到阿奇波爾多的手指將自己的底褲扯了下來,然後伸進自己體內…她咬緊牙,忍住再次被擴張的酥麻感不要嗚咽。


「嗯…」她努力地併起雙腿想要阻止阿奇波爾多的手指塞得更深,
「還可以…」


「我想也是。」

 

阿奇波爾多將她扳過去背對自己,芙蕾特里希驚慌地看到他開始解開褲頭,

「哥、我,呃…」她急忙想要說些什麼快些結束話題,
「我玩得很開心、不要擔心,我、我明天就會回去的…」

「明天?」

柏恩哈德的聲音顯得納悶,「原本不是說今晚就回來嗎,妳這麼喜歡那裡?」

 


「嗯──!」

 


芙蕾特里希用力回答,在阿奇波爾多狠狠插進她體內同時。

「我、我想明天再回去,所以…那個、嗯,明天再見了哥!」

 

「要我去接妳嗎?」

 

柏恩哈德一向謹慎,不會疏忽細節,但這份謹慎卻讓芙蕾特里希快哭了出來,她的雙乳正被大手恣意地揉捏,阿奇波爾多的另隻手從前方伸進她的雙腿間,在被陽具撐開繃緊的肉唇間找到了那顆充血而硬挺的小肉珠。

 


「不用!」


芙蕾特里希幾乎是尖叫著拱起腰,她渾身開始瘋狂顫抖,阿奇波爾多的指頭用力捏著她大力扯動。

 

「真的不用嗎,但是…」

柏恩哈德還想說些什麼,卻聽見話筒那端傳來被掛斷的嘟嘟聲。

 


阿奇波爾多大大分開芙蕾特里希的雙臀,將分身一次次全數擠入她的身體哩,被扯開大半的衣襟中露出的渾圓乳房隨著交合的律動而上下彈跳著,芙蕾特里希泣不成聲地躺在阿奇波爾多身上顫抖,阿奇波爾多憐憫地親吻她的乳尖,握著她的膝後將她整個人抱離沙發,讓跨下的凶器能更順利地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的腿間。

被激烈掀翻著的陰唇濺著嘖嘖的水聲,黏液不斷向下滴滑過阿奇波爾多覆滿青筋的囊袋,男人的手指掰開已經她無法再閉合的肉唇,接著陽具惡毒地全數灌了進去,底部粗硬的雙囊像是要將撐到極限的肉唇給撕裂地那樣沒入她腿間。

 

芙蕾特里希崩潰地哭喊,她被阿奇波爾多放趴在桌上,承受他從後而來的連連拍擊,阿奇波爾多邊操著她邊拾起昨晚隨意扔在地上的繩綑。

在自己的雙乳再次被麻繩交錯綁住、纏緊時芙蕾特里希忍不住發出了害怕的嗚咽。

「對,就是這樣,繼續哀鳴吧,」阿奇波爾多低聲哄道,將綑住她雙乳的繩著拉到最緊、欣賞著她被繃成驚人圓狀的美麗肉球。

「當妳習慣被駕馭後,我們今天就能玩得更愉快了…我美麗的小牡馬。」

 

 

 

 

 

 

面無表情的芙蕾特里希打開家門時,立刻看見柏恩哈德出現在走廊上迎接她,她在哥哥開口要說些什麼之前舉起一隻手,先發制人地搖搖頭。


「哥,我玩得很累很盡興,改天再說,我想要先睡覺。」

 


她說,也沒有看柏恩哈德,便拖著行李慢慢地走進她的房間裡去,柏恩哈德皺起眉,看著她蹣跚的步伐,芙蕾特里希似乎真的很累,便沒再追問下去。


當頭淋下的熱水悄悄讓芙蕾特里希回神了些,她茫然地看著鏡子中自己被繩子捆綁著的雙乳和下體,緩緩拿起剪刀將那些繩子給剪斷。


一條條明顯無比的勒痕留在她白皙的肉體上,接著芙蕾特里希緩緩伸手、將被陰唇夾住的那條繩子扯掉,再將塞在她體內前後,那兩條柱型圓木緩緩拔出。


白濁液體像是洩洪般地隨著塞口噴了出來,沾黏了她一手,芙蕾特里希呆呆地看著那些精液被熱水快速沖掉,流入排水孔去。

 

芙蕾特里希的身體不禁向下滑落、跪坐在浴室地板上,她呆呆著任憑熱水澆灌著自己,在視線所及的自己身上,大腿內側、下體和臀部都是一條條橫豎交錯的鞭痕,被操得無法閉合的後庭和陰戶都還在汩汩吐著男人惡意灌滿的精白…

 


對哭泣已經有些麻木了,她無聲地流著眼淚,將手指插入自己體內,慢慢地挖出那些不屬於自己的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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