ＮＩＳＩＮ寧欣★羊窩

閃受十篇之四

『寒毒』

柏恩哈德X芙蕾特里希

※兄妹病重有

柏恩哈德狂奔著衝進家門，連靴子也沒脫地直接奔到芙蕾特里希的房前，當他發現門把被鎖住、無法轉動時，焦急的心情就像是一條繃到最緊的弦忽然斷掉了那樣。

「芙蕾、芙蕾特里希！」

他瘋狂地呼喊起自己失蹤兩天的妹妹名字，房間裡沒有任何回應──柏恩哈德將耳朵貼到門板上，併住呼吸，他確信自己聽見了水聲，浴室裡有人。

柏恩哈德更急躁地搥起門板，自從警衛隊長阿奇波爾多告訴他他們在城外發現了芙蕾特里希、已經先把她給送回家後，柏恩哈德便完全失去理智了，整整在班賽爾鎮找了兩天的他連通報也沒有，便直接衝了回來。

「芙蕾，開門、為什麼不想看到我！」他發出哀傷地嘶吼，
「妳為什麼離開、去哪裡了？我找妳找到快瘋了，求求妳開門芙蕾特里希！」

門板發出像是要斷裂的可怕聲響，透過了自頭頂淋下的熱水，鑽進芙蕾特里希疲憊的腦袋中，她沒有產生反應，只是茫然地繼續看著鏡子裡那個蒼白的女孩。

她光裸的身體上遍佈著非人所留下的痕跡，頸子上、胸口以及私處，帶著瘀青及紅腫，她看起來像被徹底蹂躪過了的那樣，糟透了。

芙蕾特里希搖搖頭，忽然無預警地猛一揮，梳妝台上擱著的瓶罐全被一股腦地掃到地上，洗容液罐摔碎在磚地上的尖銳聲響刺破了芙蕾特里希強撐至今的假象，眼淚忍不注溢出她的眼眶，與熱水一同流下。

她被不死血族給侵犯了。

屈辱讓芙蕾特里希止不住地哭泣，突然傳來的巨大撞擊聲將她嚇著，撞開房門的柏恩哈德出現在芙蕾特里希淚糊的視線裡。

在他看見芙蕾特里希身上那些鮮明的傷痕時愣住了，也許柏恩哈德從未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芙蕾特里希也呆住了，隨即挫折地嘶吼起來，歇斯底里地對柏恩哈德哭吼、尖叫，洩恨般地抓起身邊一切能抓的東西就扔向他，也不管尖銳的碎片是否割開了她得手，芙蕾特里希不斷嘶吼著要柏恩哈德滾出去。

芙蕾特里希崩潰的模樣讓柏恩哈德的心也跟著崩潰，他們一直都是一體的，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喜怒，更能明白沒有說出口的痛楚，柏恩哈德不顧一切地衝向芙蕾特里希，在不斷灑下的熱水中扭打成一團，柏恩哈德被她抓傷了胸口，但他最後還是成功地抱住瘋狂掙扎的芙蕾特里希，將她牢牢抱在懷裡用力親吻。

柏恩哈德閉上眼，不住地吻著芙蕾特里希的臉頰、嘴唇和她的任何部分，一個個溫熱強硬的吻讓芙蕾特里希再也把持不住，推拒的手終究扯住了柏恩哈德的制服，她將臉埋在柏恩哈德的胸口上，顫抖地失聲痛哭。

柏恩哈德始終抱著芙蕾特里希，一次又一次地吻著她，儘管他的心因為芙蕾特里希的啜泣而疼得發顫。

柏恩哈德為芙蕾特里希向學校請了長假，她的狀況不好，任何人都不會好受的。

除了心理的嚴重創傷以外，不死血族也對她的身體造成了另一種傷害。

好冷。
扯緊了包裹身體的厚被，芙蕾特里希迷濛地看著發紅的熱爐想，她不禁又將身子縮成一團，但她的腹部裡卻始終有一種揮之不去的寒意，宛若血族低溫的精液還留在體內一樣令她渾身發寒。

死屍般的駭人低溫。

柏恩哈德找過醫生，但卻得到血族的詛咒無法治療的答案，他想守在虛弱的芙蕾特里希身邊，但是警衛隊的工作不允許他二十四小時陪伴。

芙蕾特里希翻了個身，沉重的身體冰冷得不像自己的，一向健康的她不曾如此虛弱過，芙蕾特里希乾脆整個人連臉也埋入了被子裡去。

偏低的身體卻怎麼樣也無法溫暖起來。

好冷。
她無助地發抖，黑暗的視線裡彷彿又看見了那雙鮮艷的紅色眼睛，居高臨下地打量著芙蕾特里希──她猛地縮起雙腿，羞恥地再次想起那晚。

誰來將他留下的東西趕走、誰來救救她…

下班了的柏恩哈德看著體溫計的表情掩不住擔憂，芙蕾特里希又將身子更靠向了暖爐一些，柏恩哈德將手探入被裡，在他的印象裡那副柔軟的身體從沒像現在這樣冰涼過。

但他卻除了陪伴以外，什麼也無法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芙蕾特里希一天天虛弱下去。

芙蕾特里希陷入了昏睡，沒有意識到他覆在自己身上的手，柏恩哈德忍不住俯下身，在她滲著冷汗的額上印下深深的吻。

「我愛妳，芙蕾特里希，撐下去…為我。」

灰色的眼瞼顫動了下，像是回應。

溫度…芙蕾特里希迷迷糊糊地想，她的額頭感到了溫暖，相當舒服。

好像聽見了哥哥的聲音，芙蕾特里希慢慢地明白了，柏恩哈德在吻她，於是她放鬆了因為寒冷而僵硬的身體，專心汲取著對方傳達給自己的熱度。

忽然驟失的冰涼讓芙蕾特里希不捨地睜開眼，正巧看見柏恩哈德離開自己房門的背影，在被修好的門板喀地闔上以後，芙蕾特里希忍不住伸手，觸摸方才他親吻的部分。

熱熱的，像是電流一樣通過的暖流。

儘管柏恩哈德再擔心芙蕾特里希，他還是因為整天外勤的勞碌和芙蕾特里希的病情而疲乏了，他躺上床後沒多久，便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細碎的聲響稍稍喚醒了柏恩哈德的警戒心，但他還沒有清醒過來，過於沉重的眼皮讓他飄渺的意識再次地消散了。

接著，什麼東西輕輕地鑽入他腳底的被子──柏恩哈德猛睜開眼睛，睡茫了的視線花了些時間聚焦，意識卻先在自己的跨下被碰觸的瞬間清醒了。

他掀開被子，在黑暗中看見只披著件襯衫的芙蕾特里希趴在他腿間時全嚇醒了。

「芙蕾，妳在做什麼、回去睡覺！」

他沉聲斥道，想拉起芙蕾特里希，她卻把臉貼到了自己的內褲上，沿著隆起的輪廓磨蹭著。

「哥這兒很溫暖…」她喃喃著，手指搓揉起柏恩哈德的底部，

「我很冷，哥借我取暖嘛。」

愣住的柏恩哈德就這樣看著芙蕾特里希拉下自己的底褲，掏出他的分身，他想要阻止芙蕾特里希，她的身體相當虛弱，禁不起性事的，但──柏恩哈德忍不住昂起頭，在芙蕾特里希一口含住他的頂部時。

芙蕾特里希從沒為他口交過。柏恩哈德抗拒不了那張柔軟濕潤的嘴唇，芙蕾特里希貪婪地含住炙熱的柱體，大口吸吮著發出嘖嘖的聲音，被性器撐得鼓起的臉頰雙雙刺激了柏恩哈德的感官。

芙蕾特里希感到手裡握著的溫度開始飆升、變得燙手難耐時掩不住開心，更加急切地親吻著她的哥哥。

她想要溫暖，發寒的身體主動地貼近柏恩哈德，迷濛的綠色眼睛裡寫滿渴望，芙蕾特里希解開襯衫釦子，柏恩哈德併住自己的呼吸──看著那對從衣襟中解放的白皙雙乳，芙蕾特里希傾下身、柔軟的圓肉球蹭到柏恩哈德瞬間他像是被電擊一樣渾身猛震了下，直硬的肉莖隨之頂到了芙蕾特里希的臉頰，她毫不猶豫地張口、含住伯恩哈德。

緊緊被吸吮的感覺讓柏恩哈德猛喘起來，他逼自己伸手、推開芙蕾特里希的額頭，她在生病…柏恩哈德的理智讓他牢牢克制住那股從腹部一路燒到腦後的可怕慾望。

被推開的芙蕾特里希發出不悅的低吼，她躲開柏恩哈德顫抖的手指，重新貼住她的目標，那燙人的溫度從皮膚的接觸將熱流注入她的體內，驅逐了可怕的屍溫…芙蕾特里希皺起眉，忽然回想起那件事情的不適感讓她突然收緊手指。

柏恩哈德痛得悶哼，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兩隻手緊緊扯住床單、不讓自己爆衝，他讓芙蕾特里希繼續在自己身上撒野，她太虛弱了，自己絕對不能動手…柏恩哈德不斷地提醒著自己。

但他的妹妹從來都不懂得在適當的時後收手，她想要的便會用盡一切方法去獲得──芙蕾特里希嘆了口氣，將燙手的熱根貼到了胸前、靠近心臟的縫溝內，在感受它熱烈地跳動著時，那張臉忍不住露出了愉悅的燦爛笑容。

同步的脈搏，一起加速、升溫了。

伯恩哈德咬住下唇，力道大得嘴唇泛白，在她貪婪地夾緊雙乳榨取他的同時，柏恩哈德的神經幾乎要因那柔軟的夾擊而潰散，芙蕾特里希迷濛又享受著的表情進入他的眼底，他快要無法呼吸…

噴濺出的種子躺滿芙蕾特里希的臉頰、乳間，她停下動作，盯著胸口上的白濁色乳狀液體，高潮後的柏恩哈德喘息著，視線緩緩聚焦起來，他無力地看著芙蕾特里希舔著沾有自己精液的指尖，一根根地舔乾淨，紅艷艷的舌頭來回滑溜地鑽動──柏恩哈德感到腹部像被點了把火一樣，迅速地復燃起來。

還躺在芙蕾特里希乳間的性器充血了，感應到的她露出微笑，扶起柏恩哈德的分身又送入嘴裡，柏恩哈德無力地搖頭，他不打算阻止芙蕾特里希，只專心地克制著自己，她想怎麼樣做就盡情榨取他吧。

但芙蕾特里希不是個容易滿足的人，她的身體依舊發涼，芙蕾特里希爬上柏恩哈德的身體，想要整個貼到他身上，但卻捨不得放開他哥哥溫暖的分身，索性轉過身、倒過來趴在柏恩哈德的腹部上。

望著眼前被蜜液濡濕的灰色毛叢下、在蹭動間微微吐露著的肉口，柏恩哈德情不自禁、或者該說是再也無法控制，已經揪緊到泛白的手指鬆開了被單，以猶豫的緩慢速度，緩緩探進了芙蕾特里希的體內。

和預想中一模一樣濕潤的吸附感令柏恩哈德的理智消逝了，他猛地握住芙蕾特里希的腰將她的臀部拉向自己，溫熱的舌頭鑽入體內的瞬間芙蕾特里希發出難耐興奮的驚喘，她期待的溫度逐漸感染了整個下身，延伸開來。

芙蕾特里希忍不住扭動起腰，將身體更貼向柏恩哈德，想要那股溫度更深入自己，她的腹部依然是那樣冰涼，急迫地需要被溫暖。

芙蕾特里希起身，將被慾望迷惑了的柏恩哈德壓回床上，左手繞到腰後、扶起已經充血完全的粗碩，塞向自己的入口。

感到自己進入妹妹的身體時柏恩哈德驚醒了，他想阻止芙蕾特里希，怕自己弄壞了虛弱的芙蕾特里希，而且他並不想要操芙蕾特里希的前面──芙蕾特里希抽了想推開自己的柏恩哈德一巴掌，露出不容抗拒的霸道笑容，迅速地一次坐到底。

被徹底撐滿的摩擦令芙蕾特里希忍不住發出愉悅的驚呼，高溫的陽具如她渴望地磨擦過她的內壁、直頂到子宮裡──快感令她忍不住雙眼向上翻去，本能地開始擺動臀部。

把那些噁心的感覺都這樣趕走吧，通通趕走。芙蕾特里希胡亂地吶喊著，抓住柏恩哈德的腰大力騎動，柏恩哈德的呼吸變得悋亂不堪，他握緊芙蕾特里希大幅度搖動的腰，將自己一次次送入妹妹的體內，兄妹的嘶吼、呻吟交纏著，在黑暗的房內勾勒成一幅淫靡。

芙蕾特里希扯住柏恩哈德的頭髮、將他抱在胸前，希冀他燙熱的呼息溫暖自己的胸口，柏恩哈德張嘴、大力吸吮留有牙印的乳間，半球幾乎都被他納入嘴內得快感令芙蕾特里希渾身一顫，手指更加劇烈地扯住哥哥的頭髮。

股間的收縮讓柏恩哈德也跟著吃緊，他想抽離芙蕾特里希，但她却緊緊抱住自己的脖子不讓柏恩哈德離開，吸附著他的肉口劇烈地收縮讓柏恩哈德還來不及推開她便被高潮給打得眼前一片發白。

緊緊交纏著的兩副肉體僵持地維持了數分，直到芙蕾特里希感到體內充斥了對方的溫暖後，才滿足地吁了口氣、癱軟著趴在柏恩哈德的肩上。

無奈的柏恩哈德將她放躺在床上，緩緩地退出分身，在性器抽出時的水聲中芙蕾特里希發出不悅的哼聲，綠眼瞪向柏恩哈德。

「柏恩哈德，再來。」

「芙蕾特里希，妳該休息了。」

柏恩哈德皺眉，伸手抓來床頭櫃上的紙巾想為她擦拭下體，在他回頭時卻看見芙蕾特里希用手指分開了自己的後庭，指尖微微刺入了皺口內。

「溫暖我，柏恩哈德，進來這裡。」

「芙蕾…」

柏恩哈德困難地別開頭，芙蕾特里希哼了聲，右腳踩了他的胸口一下。

「叫你進來就進來！哥、幹我後面，還是你要我自己起來幹你？」

凶狠的口氣令柏恩哈德無奈，他拉起作勢要起身的芙蕾特里希雙腳腳踝、架到自己肩上，頂入的凶猛力道讓芙蕾特里希滿意地悶哼，她伸手、抱住柏恩哈德的後頸，柔軟的身子幾乎對半地折疊成起來，繃到最緊的肌肉緊緊包覆著柏恩哈德的分身不許他退開。

柏恩哈德盡自己所能地滿足芙蕾特里希的勒索，他的跨下一次次充血、腫脹，頂得她渾身發熱，每每在柏恩哈德射精時，她像是不想浪費任何一滴精液那樣猛地夾緊雙腿，感覺著自己一次次地被注滿。

芙蕾特里希臉上露出的病態笑容令柏恩哈德不安，但他卻也感到了一種可怕的滿足，在陽具抽送之間、妹妹被自己掀攪著的下體不斷滴濺的自己的精液一再地給他一種征服的快感，他不用再強逼芙蕾特里希與自己行歡，而是她熱情地渴求自己…

一想到這裡，柏恩哈德便無法掩飾自己的貪婪，再次地佔有芙蕾特里希。

提醒上班的鬧鐘響起，柏恩哈德騰出一隻手、按止了尖銳的鈴聲，他放開因高潮而渾身癱軟的芙蕾特里希，於她恢復血色的頰上印了一吻，芙蕾特里希伸手，扯住柏恩哈德紫灰色的鬢髮。

「別走，」她小聲哀求，「別留我一個，哥。」

「乖，睡覺，哥要去工作了。」

柏恩哈德為她拉上被子，遮住那副誘人犯罪的身體，被侵犯過後的痕跡確實地在視覺上有著巨大的吸引力…柏恩哈德猛甩了下頭，抓起制服便逃出了房間，以免自己再次沉淪。

遠遠傳來的大門關闔聲讓芙蕾特里希失望地閉上雙眼，折騰一晚的身體鬆懈下來，隨即她猛夾緊雙腿，留在體內的精液不受控制地溢出，濡濕被單，芙蕾特里希不適地扭動身體想避開那逐漸降溫的微涼感覺，卻徒勞無功地感到自己的體溫再次開始降低了。

她在床上多躺了會兒，飄散著柏恩哈德味道的房間令她覺得心安，芙蕾特里希試著將再次出現在腦海裡的血族替換成柏恩哈德，想像哥哥侵犯自己的畫面…

掛在椅背上、柏恩哈德的長外套給扯入被窩中，芙蕾特里希抱著厚厚的刷毛外套，雙腿夾住長長的下襬，她閉上眼，想像在自己兩腿間的是哥哥修長的腳。

她將臉埋入外套裡，貪婪地嗅聞柏恩哈德專屬的味道，夾雜著灰塵、鐵鏽和煙硝味…那張削瘦的臉頰與腦海中不死血族蒼白的臉重疊在一起，煎熬著她的身心的，不再是那個灰色頭髮的男人，而是柏恩哈德，她的雙胞胎哥哥。

一天漫長的工作結束後，柏恩哈德一樣準時地回到家裡，他才剛踏入門口，連門都還沒帶上就看見了芙蕾特里希。

她站在客廳門口，望著柏恩哈德臉上的表情像在生氣，柏恩哈德注意到她穿著自己的外套，過長的衣襬幾乎遮住了光裸的足踝。

「芙蕾，妳好些了嗎？」他急忙關上門走到妹妹面前，審視她還略顯蒼白的臉色，
「怎麼不在床上躺著，有睡著嗎？」

「睡不著，」芙蕾特里希搖頭，綠眼依舊盯著柏恩哈德，
「太冷了。」

「我熱些東西給妳吃，」柏恩哈德轉身，卻被拉住了制服衣襬，他回頭，迎上芙蕾特里希的奇異眼神。

「…芙蕾特里希？」

因為動作，柏恩哈德注意到在自己的外套底下，芙蕾特里希什麼也沒穿。

「我想要吃掉你，柏恩哈德，」她慢慢地說，眼神無比嚴肅，
「我覺得我好像個吸血鬼一樣，想要吃掉你，哥，你會怕我嗎？」

「芙蕾特里希，妳是個人類，」柏恩哈德搖頭，
「妳只是被吸了點血，沒有接受它的血，不會變成吸血鬼的，妳會好起來，不要胡思亂想。」

「但我卻真的好想吃你，哥。」

芙蕾特里希垂下眼瞼，她蹲下身子，跪到柏恩哈德腳前，拉開他的褲頭，柏恩哈德為難地看著她掏出自己的分身，握在手裡揉搓起來。

「芙蕾。」

「柏恩哈德的這裡好溫暖哦。」

她咯咯地笑著，張開嘴，將它一點一點納入嘴裡，柏恩哈德感到那條該死要命的靈活舌頭正惡意地擠壓自己的洩眼，有體力就開始搗亂了，於是他按住芙蕾特里希的後腦勺，將自己用力推入她口中深處。

快速抽動的陽具掏得芙蕾特里希有些反胃，喉嚨不斷被貫穿、翻攪著，柏恩哈德的手指按住她的頰窩不讓她咬自己，漲滿的陽具將她的嘴撐成圓狀，眼淚溢出芙蕾特里希眼角，披在肩上的外套也因抽送間的晃動而滑落，混著白濁色的唾液流過下顎，一點一滴地在她晃動的雙乳上淌成一片。

芙蕾特里希被注滿喉間的精液嗆到了，她猛烈地咳起來、吐出柏恩哈德的陰莖，鼻腔和口中整個喉嚨都斥滿哥哥的麝香味，她在淚水模糊中感到自己被抱起、放趴到餐桌上，芙蕾特里希在柏恩哈德用力挺入她時緊緊閉上眼。

她幻想著，柏恩哈德毫無節制地抽送分身，頂得她的雙腳幾乎站不穩，就像是那晚一樣，沒有吸血鬼，沒有其他男人，只有柏恩哈德。

他們做起愛，柏恩哈德給予了芙蕾特里希她所想要的溫暖，一再重複地溫暖了她發冷的身體，直到芙蕾特里希滿足地在他懷中昏睡過去為止。

這樣失控的性愛維持了些日子，芙蕾特里希的身體稍稍好轉了些，但她依然受不了每次醒來時都是獨自一人，柏恩哈德離開了自己，她再次被拋入了冷水之中，而留在她身上那些詛咒般的咬痕也始終未能消淡。

芙蕾特里希無法不感到恐懼，她深怕自己因為被侵犯而也變成了冰冷的不死族一員，每當她想到那個黑暗行者身上有如屍體般的低溫時，她便不受控制地開始感到寒冷。

這樣下去，她會死掉，或者瘋掉的，寒冷會永遠佔據著她的身體。

帶著這份不安的懼怕，芙蕾特里希在一個主日的清晨，終於下定了決心。

她套上了遮掩的披風、悄悄離開家裡，不被任何人認出來的情況下，走進了班賽德教堂裡的告解室，尋求神父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