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受十篇之二


『白與紅』


柏恩哈德x芙蕾特里希
柏恩哈德妹廚重病有。
因為柏恩哈德太廚妹妹所以病得有點太殘暴。

 

 


屋裡飄散著甜甜的香氣,芙蕾特里希熟練地用刮刀將打好的白色奶油抹在剛出爐的蛋糕模體上,她一邊哼著隨口編的小調一邊將一粒粒新鮮的覆盆子擺上去,繞成一圈鮮豔的裝飾。

她看了下時鐘,五點半,哥哥應該剛結束工作、準備要回來了吧。他會帶著什麼禮物回來?芙蕾特里希猜測著,也許是堆無聊的磚頭書,很符合柏恩哈德的風格,她將蛋糕端出廚房,放在客廳裡的桌子中央,這樣柏恩哈德一進門就會看見這個漂亮的蛋糕了。

還有時間,柏恩哈德雖然走路速度很快,但從班塞爾鎮的另一頭走回他們家也得花上半小時,芙蕾特里希打開冰箱,瀏覽著食材盤算要煮些什麼。


他們的父母還在時,雙胞胎兄妹便習慣過著簡單的生活了,因此最後芙蕾特里希選擇了簡單方便的雞肉蔬菜湯,她在煮水時俐落地切好所有的食材,這對她不難,三年前雙胞胎的父母過世後,她便一直負責著煮飯的工作。

柏恩哈德自然負起了工作的責任,芙蕾特里希知道他參加鎮上的警衛隊,雖然她也曾和柏恩哈德爭執過自己也是能工作的,不過柏恩哈德要她繼續完成學業。


她不太怎麼喜歡唸書就是了。芙蕾特里希掀開鍋蓋,用長柄杓攪動紅豔豔的番茄湯底,還要再兩年她才能完成基本學制教育,現在她才十四歲。

 

擺好餐具後,芙蕾特里希又忍不住看了次時間,六點零五分,相較於平常這時候柏恩哈德應該已經到家了,因為他不想放芙蕾特里希一個人在家中,任何事情都不會耽擱到他的準時,然後柏恩哈德會陪芙蕾特里希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或者一起做她想做的事,打發掉漫長的黑夜時間。

身為兄長,他自然而然地扮演了保護者的角色,而芙蕾特里希也順其自然地依賴著他,儘管她並不是個嬌弱需要保護的女孩。

 

哥怎麼還沒回來呢?芙蕾特里希打開大門朝大街張望了圈,只有幾個路人在磚道街上行走著,沒有熟悉的身影,芙蕾特里希有些猶豫要不要出門去找他?但柏恩哈德一向告訴她不要在晚上出門,她也可能在途中與柏恩哈德錯過,說不定他回家後看不到自己又會衝出來找她。

腹部又微微地發疼起來,芙蕾特里希吁了口氣,關上門回到廚房,她喝了些熱湯,月事一向不曾給她造成困擾,相較於班上那些痛得誇張的女孩們,芙蕾特里希總是慶幸自己的體質異常健康。

不過柏恩哈德到底去哪兒了?他應該是去買禮物了吧。芙蕾特里希打開電視一台一台慢慢跳轉,但並沒有真的在看…對,柏恩哈德一定是去買禮物了,他會記得今天是他們的生日的。芙蕾特里希說服自己不要再那麼不安,他會回來,只是故意遲到想要給她驚喜。

 


驚喜卻在指針的滴答聲中逐漸化為不安。

 


尖銳的門鈴擊碎室內的空氣同時也刺痛了芙蕾特里希的心,柏恩哈德不會按電鈴,他有鑰匙。芙蕾特里希走到門口時幾乎能感到自己的雙腿在發抖。

是誰,帶來了什麼樣的壞消息嗎?


一個有些面熟、蓄著鬍渣的男人站在門前,芙蕾特里希先是被襲向自己的酒臭味醺得皺起眉,隨即奔出門外、跑向男子攙扶著的柏恩哈德。


「生日快樂,可愛的女孩!」那男人愉快地對她說,「抱歉啦,我們一不小心喝得太多,他醉慘了,希望這不會讓妳生氣。」


芙蕾特里希看著有些不省人事的柏恩哈德,在那張削瘦的臉上有著酒氣的醺紅,那男人幫芙蕾特里希把他給扛進客廳後便離開了。

芙蕾特里希瞪著躺在沙發上一身酒味的柏恩哈德,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他們的生日顯然毀了…芙蕾特里希非常想把柏恩哈德給揍醒,但她還是踱進廚房去倒了杯牛奶。

 

芙蕾特里希努力想把柏恩哈德拉起身,雖然他們都是十四歲的年紀,但由於高大父親的遺傳使柏恩哈德看起來已經快要像是個成年人了,芙蕾特里希拉得相當吃力,她忍不住給了柏恩哈德一巴掌要他清醒點。

那雙瞇起的金色眼睛緩緩抖動、聚焦起來,他凝視著芙蕾特里希,好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對於這種奇怪的眼神感到不太適應,但芙蕾特里希還是把杯子遞到他面前。

 

「快喝,不然你明天就死定了。」

她咕噥,柏恩哈德不是沒有應酬過,但他不曾喝這麼醉,柏恩哈德痛恨隔天宿醉的頭痛感,柏恩哈德伸手,卻不是拿過杯子,而是摟住了她的腰。

 

「哥…?」


還沒有意識出危機感的芙蕾特里希感到一陣衝擊、她的背好像撞上什麼東西…有個軟軟冰冰的東西被壓在她的下方,芙蕾特里希眨了眨她綠色的雙眼,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柏恩哈德。


她被壓在桌上,一半的蛋糕在她的身體下,白色奶油沾滿她的背部,而馬克杯裝的牛奶也因重力而傾倒在她的身上。

 

「柏恩哈德!?」


芙蕾特里希驚慌地阻止低頭親吻自己胸口的哥哥,帶著酒氣的舌頭鑽入她的領口內,瞬間萌生了一股酥麻感令她錯愕,她沒有多想、直接將手上的馬克杯砸向對方。

 

陶杯在柏恩哈德頭頂碎開,柏恩哈德悶哼一聲,隨即給了她一個耳光,輕脆的聲響與失控的力道讓芙蕾特里希的身子偏開,她感到淚水迅速盈滿了眼眶,與臉上羞恥的火辣痛楚一起。

 

芙蕾特里希反射性地開始掙扎、胡亂抓起附近的任何東西砸向柏恩哈德,她感到害怕,在自己被凌空抱起來瞬間。

 

柏恩哈德將芙蕾特里希摔到沙發上,再覆上她,重量讓芙蕾特里希無法逃開,她大喊想要呼救,聲音維持不到一秒便被男性的唇封殺。

眼淚掉了下來,芙蕾特里希奮力想推開柏恩哈德的胸口,初吻,她想要排斥那條鑽入自己口腔中的舌頭,酒氣嗆得她咳嗽,隨即鑽入上衣內的手驚醒了芙蕾特里希。

 

粗硬的手指蠻橫地鑽入胸罩裡揉搓起溫熱的女性柔軟,他帶來的快感過度陌生令芙蕾特里希開始顫抖,柏恩哈德牢牢地壓制住他的妹妹,另隻手迅速地擠入裙底私處。

 


「不要!」

芙蕾特里希猛力咬了柏恩哈德,血味在她齒間散開,柏恩哈德低吼,扣住她的下顎試圖再強吻她,卻被不斷反咬,芙蕾特里希拼命掙扎著想要踹開他,險些被踢下沙發的柏恩哈德索性抱起她,將她牢牢鎖在懷中吮吻。

芙蕾特里希受不了地用掌心推開他的臉,卻被扣住手腕,她在掙扎時發現柏恩哈德正將她拖向房間。

 

「不要…」


可怕的念頭猛地襲捲了她,芙蕾特里希刷白臉,感到背脊發涼,她使盡渾身力氣想要甩開柏恩哈德,哥哥的力道卻大得令她難以置信,他們一直都生活在一起,柏恩哈德不曾對她粗暴過,芙蕾特里希無法想像他的力氣何時變得這麼可怖。

 


終究芙蕾特里希還是被拖進了哥哥的房間。

 

 

被男性身軀壓在床鋪上動彈不得,芙蕾特里希已經不敢去想接下來要發生在他們之間的事情,只是不停用指甲抓他、希望柏恩哈德清醒些,疼痛激怒了男人,他一扯撕裂了芙蕾特里希的上衣。

當那副生嫩的柔軟胴體曝現在冷空氣下時,隨即被貪婪地揉躪了,芙蕾特里希感到他迫不及待地含住她的右乳,牙齒和舌頭恣意地品嘗嫩色的紅果,恐懼和一股未知的情愫從微疼的腹部悄悄侵襲上來,芙蕾特里希忍不住拉扯柏恩哈德的灰色短髮、想要把他扯開。


在腿間最私密的熱處被男性手指探入順間,芙蕾特里希像是被電擊般地猛夾起腿──腥羶的血味在空氣裡飄散,她驚恐地看著柏恩哈德打量沾在指尖上的那些經血。

 

她的哥哥露出微笑,伸舌舔掉那些穢紅,芙蕾特里希搖搖頭,哀求地看著柏恩哈德的手指再次探往自己下體──這代表什麼?她不敢也來不及想,突地被硬生擠入的撐裂感讓芙蕾特里希痛得哭喊,兩根,不,三根指頭在她的體內迅速翻攪。

 

被挖掘的屈辱感支配了身體,芙蕾特里希哭著想夾起雙腿,卻被大大分開,柏恩哈德輕易地撕裂那件褻褲,染著經血的花苞被他的指頭大大分開,吐出一連串沾血的黏濁。

他對這景象毫無動搖,甚至像是在享受地欣賞她試圖併起雙腿的掙扎,半個手掌都刺入了肉口裡,猶如身體被從內撕開那樣的痛楚讓芙蕾特里希害怕地哭喊,柏恩哈德俯下身,強吻住她同時將手掌更加刺入、轉動。

崩潰般的哭喊溢出了兩人糾纏的唇,柏恩哈德抽回濕透的手,他的掌心淌滿血跡與晶瑩的透明液體,混成奇特的色澤,渾身癱軟的芙蕾特里希啜泣著,以為柏恩哈德如願以償、要放過自己了,但接著在看見哥哥拉下褲頭、猛地暴彈出現的碩大陽具時她愣住了。

 

那是什麼可怕的…芙蕾特里希覺得腦袋裡一片空白,小時候他們總是一起洗澡,裸裎相對慣了,但她不記得柏恩哈德的性器是這麼的…呈現充血的闇紫色,柱體上佈滿了突起的筋脈,讓芙蕾特里希看得忍不住嚥了口唾液。

柏恩哈德拉起芙蕾特里希右腿、架到肩上,將掌心那些黏液抹上分身時,芙蕾特里希似乎明白他想做什麼了,她絕望地搖頭,在顫抖的手指忍不住揪緊床單,她茫然地看著柏恩哈德跨下那根粗大的性器緩緩靠近自己的兩腿之間。

 

「不要。」

她又說了次,抬起綠色的大眼哀求,柏恩哈德緩緩俯下身,親吻了她。


「我想要妳。」

 

他輕聲說,折斷了芙蕾特里希的理智。
柏恩哈德想要她,她搞不清楚這到底是真心的,還是酒醉後的柏恩哈德認不得她是誰?

 

在芙蕾特里希還張著嘴沒回答以前,跨下傳來的劇痛已將她的理智撕得破碎。


全數推入後,柏恩哈德迫不及待地抽送起來,血染紅了他們同色的灰色毛叢,芙蕾特里希哭嚎著、被一次次頂得陷入被中,一開始的摩擦只像是一根燒燙的鐵棍殘忍地插入她的身體,深深地刺進最底部。

 


芙蕾特里希在意識朦朧中感到它抵達了自己體內的盡頭,子宮,她半昏沉地想,柏恩哈德頂到了我的子宮裡。

 

隨著這個可悲的想法萌生,她的身體升溫了,柏恩哈德不斷地抽送性器,他貪婪地啃咬過芙蕾特里希每一吋未被開發的肌膚,用力吸吮那小小的莓點,直到它充血、硬挺挺地直立起來,再轉而吸吮另一珠紅點。

芙蕾特里希完全被他挑逗起欲望了,柔嫩的乳頭變得堅硬,柏恩哈德依然不肯放過它們,無視了芙蕾特里希哀求,大掌攫住她因月事而腫脹的雙峰用力捏擠,指縫中露出的腴肉拱成令人亢奮的弧度,柏恩哈德抓緊她的乳房、奮力挺動著下身,每一次挺入時,對芙蕾特里希來說過於粗壯的陰莖都將她的肉口給撐得更開。

 


被駕馭了的芙蕾特里希雙手無力地刮著柏恩哈德的雙腕,想要他鬆開殘酷的爪子,但他依舊攫緊了她的柔軟,甚至惡意地大幅度揉動──芙蕾特里希的口中爆出一聲哭喊,模糊的視線隨即被一道可怖的白光遮蓋了。

 

短暫的昏迷在無法忽視的快感中甦醒了,芙蕾特里希無力地搖著頭、柏恩哈德感到妹妹的陰道正在收縮,他嘆了口氣,繃緊身子,弓起腰將整根肉棒送進她體內最深處,再射精。


詭異的滿足感同時占據了兩人的胸口,柏恩哈德慢慢放開了手掌,將身子向後傾了些,欣賞留在她的胸口上紅色的一雙爪痕。

 


芙蕾特里希像昏過去了,閉著雙眼,在她的臉頰旁,被單上濕開一片痕跡。

有什麼東西留在自己體內。柏恩哈德緩緩退出了分身後,芙蕾特里希如此感覺到了異樣,她往下看,正巧目睹那根陽物從自己體內拉出了串駭人的黏液,而原本是暗紫色的陽具上沾滿了紅色的血。

 

芙蕾特里希覺得自己真的要暈過去了,但柏恩哈德忽然又將陽具插回了她體內、撐得她倒抽口氣,再次被進入已經不會痛了,但是卻有一種更可怕的感覺取代了痛楚,芙蕾特里希說不上那是什麼感覺,熱熱、麻麻的,滿足感。

柏恩哈德拉起她,將她轉過去背對自己──硬物硬生生在肚子裡轉了一圈的翻掘感令芙蕾特里希差些吐了出來,柏恩哈德重新握住她腫紅的乳房,以一種駕馭的姿態騎乘起來。

芙蕾特里希兩腿大大張開地跪著,她無力地向後仰躺,靠在柏恩哈德身上哭泣,在模糊的朦朧視線裡她看見柏恩哈德的性器不斷把自己的身體向上頂動,雙乳被他揉成不規則的弧狀,體內性器的高溫燙傷了她,柏恩哈德低頭吻掉芙蕾特里希因情慾而落的淚水,他不再粗暴了,動作變得溫柔而緩慢。


芙蕾特里希張開淚濕的眼睛,望著她的哥哥。

 


「哥,為什麼。」她輕聲問,「我是你妹妹…為什麼?」

「我愛妳。」

 


柏恩哈德沒有遲疑地回答。

芙蕾特里希搖搖頭,他是說真的的話就太可笑了,但如果柏恩哈德依舊醉著、還未清醒,那更是不可原諒。


「我不知道。」

芙蕾特里希悄聲說,她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回應柏恩哈德,如果今晚就是他們十四歲生日的共同禮物的話。

 

 

 


隔天,芙蕾特里希醒來後,在確定柏恩哈德完全是清醒時,她又問了次同樣的問題。

柏恩哈德抿緊唇,雙眼佈滿血絲,他們還坐在床上,芙蕾特里希的身下那塊床單被血漬留下一塊汙痕。

 

「回答我。」芙蕾特里希冷著臉,質問柏恩哈德。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想幹我很久才這樣計畫的?還是你真的只是純粹發酒瘋、把我當成別的母狗上?」

 

「芙蕾…」柏恩哈德揉了揉疼痛欲裂的額頭,痛苦地看著她。

 

「對,我想幹妳,芙蕾,我愛妳,我的確想這麼做,但…」


一巴掌打得柏恩哈德的臉側向一邊,芙蕾特里希恨恨地瞪著他,綠眼裡含著淚卻沒有掉,柏恩哈德回過頭,看著她的逞強,沒有開口,芙蕾特里希又給了他一巴掌。

 

柏恩哈德還是沒有說話,而芙蕾特里希再也不能欺騙自己。

 

 

 

接下來的日子,芙蕾特里希試圖過著和以前一樣的生活,但其實她心底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柏恩哈德愛她,而她得承認自己因為這個告白而被動搖了,畢竟他們的體內流著相同的血液…

因此,當柏恩哈德再次向她求歡,芙蕾特里希只是呆了下,沒有拒絕。

她悄悄地為默許的自己感到噁心。

 


「我希望先把碗洗完。」以免自己顯得熱烈。她說,柏恩哈德從後方抱住她,手指沿著腰線探入裙底,鑽入了底褲中,芙蕾特里希驚覺到後方被攻擊時抖了下。


「柏恩哈德,」她警告,「住手,那裏不行…」

「我想要妳,芙蕾,」身後的哥哥低喃,壓低的聲音因為慾望而充滿磁性,
「妳的每個部份。」

什麼?芙蕾特里希睜大眼,柏恩哈德關掉水龍頭,將她壓到餐桌上,大大分開他的雙腿,食指直接地刺入她的後庭裡。

 

「柏恩哈德…」

「這裡,也是我的。」

他宣告,沒有脫掉內褲就稍嫌急促地塞入了第二指,未曾被探索過的菊口驚慌地縮緊,緊緊地吸著他的手指。

芙蕾特里希不可置信地瞪著柏恩哈德眷戀的神情。

 

「柏恩哈德,你瘋了…」

「是妳逼瘋我的,我親愛的芙蕾特里希。」

 

柏恩哈德俯身吻她,急欲開發的指頭大幅度地劃動、擴張起她,噗滋滋的嘖嘖聲令芙蕾特里希羞恥地別開頭,被迅速扳回。

她沒有阻止柏恩哈德解開自己的衣物,柏恩哈德讓她趴在餐桌上,翹高的臀部對著自己,好讓他能夠清楚看到私密的每一吋肌膚。

芙蕾特里希緊緊閉上眼,感到他病態的舌頭擠入自己,牙齒劃過帶來的酥麻摩擦感令芙蕾特里希忍不住發顫,三根指頭跟著埋進了開始綻放的褻口裡。


在它們將入口大大拉開、露出紅色的腸道時,一絲鮮血流下、沿著溝線滑向肉唇之中,柏恩哈德含住了它,在嘴裡吸吮著她粉嫩的花瓣。芙蕾特里希低喘起來,她驚訝地聽見自己竟然發出一種從未聽過的嚎叫聲,尖尖細細的,蜜涎流過柏恩哈德的下顎,他滿足地汲取。

 


即使被充分地擴張了,天生不相合的尺寸依舊讓芙蕾特里希哭了出來,她喊叫著向前胡亂撈抓,被撕扯開的後庭不停地被異物反覆抽送著,過緊的通道將柏恩哈德逼到頻臨暴走的邊緣,他握緊芙蕾特里希的腰不讓她逃走,本能驅使他以全身的力氣一次次將陽具灌入她。

狹窄的腸口因一次次的高潮而更加緊窒,幾乎要與男具合為一體,過度的快感讓柏恩哈德差些把芙蕾特里希給弄壞了,他無法克制自己的慾望,只想要徹底、完全地佔有他的妹妹,可愛的芙蕾特里希而衝刺。

 

 

 

渾身癱軟無力的芙蕾特里希哭泣著,雙腿大大張開、垂下桌沿,無法閉合的褻口裡滴著她的哥哥的精液,在深色的木桌上流成一灘白,柏恩哈德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他忍不住抱起芙蕾特里希,走回房間,將她放趴在床上,從背後再次騎上她。

 

 

 

 

這種幾近病態的索求總是讓芙蕾特里希隔天無法下床,柏恩哈德會為她編個理由向學校請假,讓她好好睡上一天,年輕的身體復原的速度快得驚人。


芙蕾特里希承認自己的確享受這層病態的的關係,她應該要拒絕,他們是在亂倫,這種事情不該發生在兄妹之間,更何況他們還是同血同體的雙胞胎。


沉淪在性慾中一段日子後,芙蕾特里希逐漸習慣和柏恩哈德做愛了,柏恩哈德除了初夜以外,不再進入她的陰道,只幹她的後庭,芙蕾特里希知道他在害怕什麼,但她從未戳破。

 


這是如此噁心的默契,儘管她已經學會享受逆天的快樂,芙蕾特里希還是明白他們不該再這樣下去。

 

 

於是,某一天,芙蕾特里希走到學校門口,在廣場上轉了個彎,她離開學校,走向鎮外,離開了班賽德,也逃離了她的柏恩哈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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