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十四

久違的高尺度H,慎入









「警長今天沒來呢。」


悠悠閒閒沒什麼生意,克比坐在吧台上樂得和客人閒聊起來,艾斯坐在斯摩格平常的位置上,臉頰貼桌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又想得出神,客人們看到他這樣全都覺得一定有什麼秘密。


鎮民們咬著舌根,反正今晚天氣如此涼爽,炎熱的白天過去,晚上做什麼都開心,在他們聊起床上十八禁的話題時,艾斯突然砰地大力推開椅子站了起來,嚇到的客人們看著那年輕男人跳進吧檯,逕自翻了起來,在克比想要阻止他時,艾斯抓起一瓶紅酒,說了句我不管了後就跑出門不見人影,鎮民們面面相覷,無非是在想他們到底怎麼了之類的問題。







回到家後,斯摩格先洗了個澡,把身上殘留的討厭香水味給洗掉,他一直很討厭希娜身上的香水味,雖然在其它男人眼中那比香奈兒還要致命,但斯摩格就是討厭。


只是,五年前在什麼也沒能準備的情況下離開日本,他只能帶著整個廢掉的肩膀去投靠還在英國進修的友人希娜。





記得當初自己拖著整個血淋淋的身體見到她時,對方第一次露出了恐懼的表情──斯摩格沒良心地覺得飛了半個地球的代價其實還蠻值得嘛。


然後就靠著希娜的人脈,他們一起到美國這偏遠的鄉下地方來工作,順便醫治 摩格的傷,原本被打斷的骨頭終於逐漸恢復了。







白癡才會打斷自己的鎖骨。這是希娜的評語。








好吧,我真他媽的白痴…斯摩格坐在沙發上,看著身上的彈痕想,自從那女人問了艾斯的事,斯摩格就覺得自己不該再去酒吧找他了。





他怕自己會無法控制,在艾斯為他點菸時狠狠把他壓在吧台上吻他。



真他媽的臭小孩,用什麼見鬼的眼神看它?老子不就還活得好好的嗎?

斯摩格不滿地抽出支雪茄咬在嘴中,掏了口袋,拿出打火機,那是艾斯送的,外表已有些老舊,但是斯摩格還是會重複地添油使用。




盯著上頭的金屬雕花,斯摩格想起艾斯在酒吧第一次為自己點菸時的猶豫,讓他想笑,那小子看起來長大了,身高快拉到自己肩膀來,那些雀斑怎麼還是褪不掉呢?讓人永遠想將他當成小孩子看,斯摩格收起打火機,盯著自己嘴上咬著的那支未燃雪茄。




他們的重逢太突然了,突然到讓他錯手不及,他第一眼就認出了艾斯,那雙紅色的眼睛斯摩格發是自己忘不了,他很喜歡對方像血一樣的眼珠,有如猛烈燃燒的烈火,但通報電話中說有人打架,知道艾斯又在幹壞事的自己忍不住直接動手,那傢伙竟然就這樣嚇呆…不像以前一樣只會傻傻地撲上來。


講實話,斯摩格還比較寧願他不分青紅皂白就撲上自己,現在他們也不用這樣尷尬。







喀擦。



斯摩格聽見門鎖被打開的聲音,他盯著出現在自家客廳中的艾斯,看到他手上拿著瓶酒。






「你今天沒來。」

艾斯說,他搖搖那瓶年份不少的紅酒,直接地走向斯摩格,斯摩格看著他逕自作到沙發過來、拿了兩個杯子的舉動。


「所以你就過來?」

「啊啊,其實我一直想和你說一件事…」





艾斯慢慢地說,他拔開軟木塞,將暗紅色的液體倒入杯中,斯摩格看著他有些薄汗的側面,感到口中有些乾渴。

艾斯應該是走過來的,斯摩格沒聽到引擎聲──當他知道艾斯把自己的愛車待在身邊那樣久的時間後,他明白這大男孩依然深愛著自己。

艾斯的身體變得比他印象中還要結實,在艾斯還沉默地內心天人交戰時,斯摩格打量起他的身材,經過發育期後漸漸成熟的年輕曲線令他移不開目光,那件無袖牛仔背心依然什麼都遮不住。



斯摩格瞇起眼,他大概知道這傢伙又想幹嘛,但他卻想跳過那些直接狠狠愛他整晚。







抿緊唇,艾斯將其中一杯塞到斯摩格左手中,然後自己右手執起另一杯,勾過斯摩格的手,那雙眼紅閃著奇特的光芒。




「其實,我一直很想告訴你,你長得很像我以前的愛人…」


沙啞微哽的嗓子,讓斯摩格有些失笑,他看著艾斯試圖不要把自己看成「他的斯摩格」,雖然知道他的心還痛,但自己就是忍不住想要欺負他。





「那個人…」艾斯嚥了下口水,繼續說下去,斯摩格注意到他另隻手握成拳狀。

「他為我犧牲了生命…用他的生命教我什麼是人生的道理,我也照著他所希望的,離開原本的地方,到處旅行、重新過自己的人生…」



「可是,即使我現在的生命再完美,但始終有個遺憾永遠無法彌補。」



頓了下,艾斯的眼眶泛著淡淡的水氣,斯摩格直直地看著他的傷心,沒有動作,艾斯強笑了下,用空著的手抹掉水氣,然後他傷心地看著斯摩格。









「我一直沒有機會告訴他…謝謝你愛我。」







斯摩格感到喉間有些緊澀,他努力地不要伸手去幫艾斯抹掉眼淚。



「所以…」他聽見自己乾啞的嗓音在持續這個惡劣的玩笑,
「你想要我為你…彌補那些遺憾嗎?」




「我不知道,」艾斯搖搖頭,揩掉那些不爭氣落下的水滴。
「我真的,好亂…」




「那就任憑它亂吧。」






斯摩格輕聲說,他喝盡艾斯手上的酒,艾斯愣了下,隨即也乾飲了自己那唄。








違了太久的吻和記憶中的初吻一樣酸酸甜甜,多了思念的味道而加溫,斯摩格擰起眉,這樣還不夠,對他們而言無論怎樣都嫌不足,他隻手扣住艾斯下顎,將他壓倒在三人長沙發上,用舌撬開他的嘴急促地入內掠取,艾斯瞇起眼,他的手指撫過斯摩格那起伏劇烈的胸膛,一路向下、鑽入對方褲頭。



以為長大就能亂來?斯摩格暗笑,放開艾斯,讓他伏向自己兩腿,看他用牙齒扯下拉鏈,艾斯生澀地張嘴、含住紅腫不堪的粗壯桃尖,斯摩格嘆了聲,按住他的頭深深刺進。


他能感到那條黏熱的舌頭糾纏著自己,艾斯有些不耐地瞇眼,結實修長的身子在他雙腿中扭動著,斯摩格扯掉他的背心,那巨大的刺青立即映入眼中,有些刺。





斯摩格嘖了聲,將艾斯拉起來抱在懷中,繼續下個濕濕熱熱的吻,艾斯抱著他的肩膀,像個女人一樣打開雙腿貼緊他,男人們那高挺的粗壯彼此緊緊貼合、隔著層薄布磨蹭著,艾斯低短了聲,順從慾望地上下蹭著他,斯摩格笑了下,卻沒有急著褪去對方的遮蔽,指頭緩慢地纏在皮帶上、緩緩拉開它們,惡意放慢的速度讓艾斯難以忍受,發出了細微的抗議。



該死,他的身材變得這麼迷人。指尖眷戀地撫過年輕結實的胸膛,斯摩格移不開劉在那有如石膏像完美起伏的胴體上的目光,他舔舔乾渴的唇,低頭舐咬那漲紅而微顫著的紅端,舌尖大力地擠弄使它們變得更加誘人的豔紅,艾斯難耐地報緊他的頭,兩腳環著斯摩格的身子要他更貼近自己。



斯摩格喜歡這樣饑渴的艾斯,對方顯然餓了太久,隨著粗糙的指頭探入敏感地臀線中,年輕的身體更是明顯地顫抖起來,斯摩格扯掉艾斯那件寬垮的牛仔褲,拉開被慾火挺得高高突出的布料,在看見它那赤裸裸的慾望時斯摩格滿意地笑了。








沒有多想的低頭,他張口深深含住了他想念不己的東西。






艾斯尖叫一聲,眼淚立即奪眶而出,斯摩格的舌頭緊緊地纏住他如火灼燒的痛苦,細細慢慢、折磨般地舔著根處,斯摩格用指頭沾了些溢出嘴外的黏液,探到後方那緊縮的窄穴去。



久違的熟悉撕裂痛楚自後方傳來,讓艾斯痛得夾緊雙腿,將斯摩格的投夾得更緊,深深地刺入他的喉中,儘管有些不適,斯摩格依然專注地吸吮年輕的肉柱,直到艾斯崩潰般地哭喊,渾身僵硬猶如通了電般劇烈顫抖,濃濁的麝香出現在斯摩格喉間,他才甘願似地鬆唇。






還來不及完全擺脫高潮所帶來的暈眩,艾斯立刻感到那條惡劣的舌頭鑽過了自己股下,挑逗雙球之間發出的水漬聲淫糜地讓艾斯羞紅了臉,艾斯幾乎全身癱軟地平躺在沙發上,任斯摩格將他雙腿拉至最開,他摀住嘴想制止那道陌生的呻吟──以往和斯摩格作愛時,他們總是粗暴地便開始交合,斯摩格不曾這樣待他過。


雙股間對方舌頭傳遞來的快感過度陌生,艾斯幾乎無法自拔地哭泣起來,即使他緊緊摀住嘴,愉悅的呻吟依然壞心地自指縫間溜了出來。


斯摩格抬高他結實的臀部,舌尖直直深入了被指頭撐開的熱穴內搓弄,他聽見艾斯瘋了般的哭喊求饒,但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斯摩格真覺得自己要瘋了,他從沒這樣想要狠狠佔有艾斯過。







火熱濕軟的舌完全推入了穴中,吸吮的嘖嘖聲在客廳內與哭喊糾織成一網淫昧,艾斯揪緊他灰色的短髮,試圖將斯摩格推開,停止這酷刑般的折磨。


直到艾斯的身子完全癱軟、再也無力抗拒為止,斯摩格才抽開,轉而抓住他的雙腳,將它們架到肩上,他伏下身去親吻哭到幾乎要斷氣暈厥的艾斯,握緊自己已經按捺到極限的粗熱,一次推入了已完全準備的穴去。







斯摩格爆吼一聲,雙掌握住艾斯結實卻依然修長的腰便猛烈地抽送起來,暴力的青筋在他的額上突起,斯摩格感到眼眶因燃燒鞭打著他的欲望而泛淚,艾斯緊緊攀住因抽送而劇烈顫動的沙發椅背,雙眼緊緊閉著像要昏了過去,但不斷自唇間溢出的呻吟出賣了他,斯摩格困難地騰出一手,撬開他緊咬住的牙齒,兩指叉入他嘴內、攪弄他如火般艷紅的舌頭。



男人完全沒入在艾斯體內,每次都像要他命般地很狠退入,斯摩格將艾斯翻過身,讓他趴在沙發上,他自己半跪半站,大腿緊緊貼住那有著漂亮肌肉曲線的臀葉連連撞擊拍打,艾斯將臉深深埋入原本壓在身下的抱枕,他能在一波波暈眩的白光中,嗅到屬於男人的煙草味,現在這一切是如此熟悉得令他鼻酸。


隨著綠動而搖晃不停的欲望突然被握住,艾斯驚喘一聲,身手想拉開斯摩格箝制的手指,卻反而被他逼得握住自己,斯摩格握緊他的手,教導著他如何撫慰自己,艾斯痛苦地喘息,在斯摩格鬆手後他真的原本想跟著鬆手,但身體卻不再像是自己的了,自動地加快套弄的速度和力道,艾斯羞愧地將臉給埋入枕中,卻被斯摩格從後抱起,讓他坐到自己的腹部上,侵入艾斯嘴中的指頭沒有抽開的意思,幾乎要插入了他的喉嚨內蠻橫攪動著。






粗壯的手臂將艾斯右腳拉高成了羞恥的角度,讓他能夠看見他們完全緊密貼合的連接口。





艾斯無法自拔地顫抖著,他的指尖溢出了流了滿手的白濁,滴落他的腿間,他看見自己幾乎要連球部也將對方吞噬的羞口,與男人完全交合的地方滲出著乳白攙有殷紅的液體,與男人灰色的毛叢糾結成塊。







靜靜地,男人抱著他,艾斯閉上淚濕的雙眼,感覺到斯摩格將臉埋入他的頸窩,他無可自拔地哭了起來,嗚咽怎樣也止不住地竄出喉嚨,艾斯緊緊抓著斯摩格環抱住他的手臂,像個崩潰的孩子嚎啕大哭,而男人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緊抱著他劇烈的身軀不斷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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