ＮＩＳＩＮ寧欣★羊窩

自己畫的斯艾
都是朋友給我看了會長大人是女僕的動畫才會變成這樣...







節二




瞪著艾斯頭上那塊巨大的繃帶，還有他腹部的瘀青，以及手臂上和背後到處清晰可見的大小擦傷，白鬍子看來就是一副氣到吹鬍子瞪眼──不對，他的鬍子還不須吹就已高高翹成驕傲的角度了。

心虛地咧開嘴，艾斯試圖向馬可尋求協助，不過後者看起來也是很火，非常地火大──他傷心地嘆了口氣，靠到白鬍子身邊想用撒嬌矇混過去。




「老爹，您再這樣生氣的話血壓又會飆了喔～」



「閉嘴，老實說是誰把你弄成這樣！」



白鬍子早看膩了他那如貓笑的嘴臉，大漲一拍差些讓桌子裂開，艾斯小心地看著那有些裂痕的桌腳，乖乖地退一步保持安全距離。




「我看你早招了好些，老爹真的很擔心你，」馬可勸他，
「當我們全回來卻獨不見你時，你知道昨晚老爹多急嗎？」



「欸…我只是避個風頭而已嘛。」



艾斯那雙澄紅色的眼珠骨碌碌地轉向後方氣頭上的高壯男人，判斷他要是真招了是誰，那傢伙明日──喔不，可能會是今晚甚至是馬上──就會橫屍街頭，不過還好他不知道那傢伙的名字，連說溜嘴的機會也沒有。







「昨晚的行動是誰攪的？」白鬍子冷哼一聲，問了一旁的美女參謀。

「是本區新上任的警長，灰髮斯摩格。」

「斯摩格？」艾斯歪了歪頭，「他是不是有抽菸？」

「是的，」美女很自然地對答，「據報說他總是騎著哈雷出巡，而且他抽雪茄。」

「還一次兩根，真夠誇張的，」艾斯回想起時忍不住笑了下，「滿頭灰髮的壞警察。」




「所以果然是他把你打成這樣？」




一道凌厲的聲音讓艾斯差些咬斷舌頭，他急忙溜過來抓住親愛白老爹的手指，露出「我真的很好不信你看看」的表情。





「別給老子露出那種模樣，馬可，今晚我要看見那傢伙死在第一主廣場！」

「不要！」

艾斯急忙大叫，整個人跳起來的誇張模樣讓在場大夥全看傻了眼，艾斯用力拉著作勢要出去的馬可拼死阻止。



「你要是敢對他動手我就宰了你！混帳馬可！」




「到底是怎樣啦？」馬可不耐地說，「你這傢伙平常不是討厭死條子了嗎？」

「我…總之你要是敢動他我就宰了你！」



「話講清楚，我哪時候教你講話像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



白鬍子終於按耐不住，重重一掌終於讓桌子應聲裂開，艾斯無聲地嘆了口氣，在面對即將發飆的老爹情況下，他只好將馬可和閒雜人等給通通趕了出去，單獨和白鬍子解釋斯摩格告訴他的消息。







沉默了許久，白鬍子才嘆了很長的一口氣。





「好吧，我明白了，那傢伙是個有人情味的警察，就放他一馬吧。」

聞言艾斯才緩緩吁了口氣，然後衝出去阻止他的兄弟亂來。







昨晚，斯摩格等他哭得差不多了，用車上的隨身急救箱幫他的傷口整理包紮後，就把他載回來了（當然艾斯只告訴他模糊的地點）。

沒料一進門就看到大夥擔心得要死的神情──雖然要宰了斯摩格這念頭讓艾斯想揍扁他們，但對才剛接獲喪父消息的他這些卻很溫暖，有人為他擔心的感覺真的很好。（當然他打死也不敢說是斯摩格載他回來的）





「斯摩格…嗎？」

回到房間後，艾斯小小的唸了聲對方的名字，他撫摸額頭上那塊紗布，有點開心地笑了起來。













盯著眼前那個額上隨便貼了塊ＯＫ繃，大喇喇蹲在自己愛車上頭，正用著張欠揍無比燦爛笑容衝著自己笑的傢伙，斯摩格感覺自己的太陽穴隱隱作痛。

這種感覺就像是你在疲憊工作一整天後下了班要牽車回家時卻發現有隻貓霸佔在你的機車座椅上然後還老大不客氣地瞪著你像在說看屁啊的感覺。







「沒死過是不是，真要老子把你抓去關才開心？」

走過去趕貓似的將艾斯給撥下自己的寶貝重機，斯摩格暗忖這傢伙是打哪溜進警備車庫的？
艾斯笑了笑，指指他額頭上那塊ＯＫ繃。



「我來找你換藥啊…你害我撞成這樣，該負責一下吧，大叔。」

聞言只差沒抽出警棍當頭尻下去的斯磨格狠瞪一眼，但還是拿出了放在皮箱中的急救藥盒，艾斯靠了過去，並很自然地再次跳上機車後座，斯摩格一把撕下那塊ＯＫ繃時他痛得大叫。



「FUCK！你這大叔好過份！痛痛痛痛死了啦！」

「壞小孩就要這樣處罰。」



斯摩格不留情地直接拿棉花棒沾了優碘就往艾斯傷口上塗，讓他痛得幾乎飆出淚來，那雙澄紅色眼狠狠地瞪他，不過斯摩格當沒看到，貼完紗布後還惡質地用力拍了下，艾斯立刻閃到遠遠的角落去，不過這樣剛好，斯摩格吹著口哨，心情顯然很好地牽出他的機車下班去。












斯摩格原以為艾斯只是因為自己放他一馬想來表示感謝又說不出口，不過後來，當他被這樣地騷擾好幾天，甚至幾個禮拜後，他完全確定不是那樣一回事。

艾斯傷口好了後，有時斯摩格會在外出巡邏時遇到艾斯，那時斯摩格會威脅他要把他抓起來，不過艾斯才不怕他，笑著說了句你才捨不得抓我後一溜煙跑掉，然後又會在某個轉角和他的同伴一起出現跑給斯摩格追。


不知好歹的年輕小混混。
這是斯摩格的感想，對他來說艾斯就像頭年輕的貓，大概一兩歲、正值破壞力最強大的年齡。



索性，為了少看到那張笑得跟什麼一樣的嘴臉，斯摩格減少了到白海會的地盤巡邏次數，轉而去別處逮人。


這樣也不賴嘛。
馬可和白海的兄弟如是想，他們可沒像艾斯那樣喜歡這位警長。











不過很快地，斯摩格發現這招也不管用了，艾斯乾脆直接找上門來──例如在午餐時間時，他提著外送餐袋、穿著素食店制服大喇走進斯摩格的辦公室──斯摩格那時正在喝下屬難得泡得順口的茶，看到那張有著雀斑的臉時只差沒把整杯給全噴出來。



「你很髒耶大叔！！」


大叫著閃過斯摩格噴出嘴的水，艾斯抱怨著將紙袋扔到斯摩格桌上，斯摩格用力抹乾臉上的茶水，一把抓住艾斯的領口將他拉到面前，用著殺人的眼神刺他。

「他媽的就真的這麼不怕老子當場逮捕你？」

「你才捨不得咧，我穿這制服好看嗎？」艾斯早就被他凶慣了，還拉起那身紅黃色的制服給他看，
「而且你要是真的想抓我，也不會先警告啊～要抓的話你早就抓了。」



徹底被打敗似的，斯摩格放開艾斯，隨手抓了條手巾擦掉桌上的水漬，艾斯好像沒有離開的打算，逕自打量起他的辦公室，還拿起他放在架子上的手銬好奇地把玩起來。




「你這小鬼…我真不知該怎樣唸你。」



斯摩格重重坐進他的辦公椅上，重新咬了兩支雪茄，然後他發現自己擱在桌上的打火機被水弄濕，懊惱地將那沒用的東西給扔進垃圾桶去，轉過椅子想再找個新的，一把突然出現在面前的火愣著了他，艾斯笑笑地坐在他桌邊，手上拿著打火機為他點菸。


斯摩格沉默了，但也沒拒絕，艾斯將打火機丟在他手上。





「當賠償囉。」

「…哪時變得這麼有禮貌了。」



斯摩格撕開袋子，打開午餐的漢堡盒狠咬一口，他邊咀嚼邊斜睨著還坐在他辦公桌上，有一下沒一下幫他擦桌子的艾斯。

「老子不想去找你，你也還是自己找上門來。」


「可能你的行事為人真的太特殊了，讓我喜歡上你也說不定？」



艾斯打哈哈的笑了兩下，斯摩格白他一眼。




「等我抓完那些小混混，總有天會輪到你的，別一直以為我抓不下手，也許等你成年我就會把你丟進牢裡當做生日禮物。」




艾斯咧了個笑什麼也沒說，他突然伸手抄走斯摩格才剛插吸管喝了口的可樂，溜下桌子拋了句「充當小費」後就跑得不見人影，斯摩格翻翻白眼，決定不追究他這幼稚的舉動（真要全數追究他一定會早死）。













「哪…馬可。」


坐在磚牆上的年輕男孩突然沒由來的打破沉默，在牆底下蹲著抽菸的友人抬起隻眼嗯了聲當作有聽到，艾斯晃晃手中喝了一半的可樂杯，在這種毒辣的熱天氣中光是聽到冰塊在內裡冰涼的撞擊聲就是種享受。

「我問你哦──」



「那個警長的事？」馬可想也沒想地先開口，艾斯愣了下，隨即笑了出來。

「嘿，不愧是馬可，都知道我在想什麼。」

「怎樣，總算發現自己想宰了他？」

「才不是，你不要開口閉口總想著幹掉他，他也很少找白海會碴了。」

「還不是你開口閉口就老菸槍長灰色大叔短的，光聽就煩死人。」





艾斯突然沉默了，轉過身來，兩隻腳在馬可頭上晃啊晃的，那雙鬆垮過大的靴子隨時都像會掉下去砸在對方頭上一樣。




「真的那麼明顯嗎，我現在才注意到。」艾斯有些懊惱地說，
「那個大叔…斯摩格，我發現我很喜歡黏著他，看到他就覺得很開心，即使他生氣兇我也一樣，我就是想黏他。」



「這樣子代表我喜歡他嗎，馬可？」






馬可沒好氣地向上瞪去一眼，隨手將菸捻熄在磚牆上。

「你少在那裡發情，老爹告訴過我你和他的事情──那什麼眼神？不然我哪知道他對你幹了什麼？」

「我覺得啦，艾斯，你只是把他當成一種補償和替代品而已，就像我們把老爹當成家人一樣的感情，你只是因為他抱抱你安慰過你，就把他錯認成父愛了吧。」


「哦。」




意味深長的應了聲，馬可大概不想再看到他臉上那種娘娘腔的噁心表情，他跳了起來拍拍褲子。



「你要嘛就把那些愛收回來，放在真正對你好的老爹上，不然乾脆直接去問那個大叔算了，不要一直帶著那種表情，一點都不像你。」



「直接問他嗎？」

艾斯皺眉，似乎真的有這樣做的打算，這讓馬可受不了的翻翻白眼走人去。














當艾斯用著非常認真嚴肅的表情，將這個問題重新向斯摩格問了一次後，他得到一個非常鄙視的眼神。

斯摩格繼續埋首在他新辦的案子中，艾斯等了陣子，發現對方完全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不滿地搶走他手上的公文。





「死小子，越來越不怕死了是吧？」

按著額頭，斯摩格頭痛至極地又用外送名義溜進他辦公室的艾斯，他指指擺在架子上的手銬。

「如果你真的想吃吃看牢飯，你可以自己銬住自己然後去外頭找達絲琪登記。」



「回答我我就不煩你啊，」艾斯沒好氣地將公文丟還給他，
「我又沒有談過戀愛，如果問老爹他一定會把我幹掉，你這麼老總該有經驗吧，我只是想弄清楚到底是馬可說我欠缺父愛的後遺症還是我真的喜歡你哪個才對。」



斯摩格連連白了好像一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講什麼鬼話的傢伙，繼續辦他的公完全不鳥艾斯。

得不到答案的艾斯又煩了斯摩格一陣子，不過後者鐵石心腸到底了，打死不鳥就是不鳥，最後艾斯索性賴在他辦公室的客座沙發上，像是在比耐力似的瞪他。











沒多久，斯摩格眼角餘光發現艾斯陷入昏睡狀態，他好效地看著那張睡得毫無防備、像隻大貓縮在沙發中的大男孩，無奈地搖了搖頭。




「果然是個小鬼，問這什麼白痴問題…」

搬開那堆令他心煩的文件，斯摩格索性將腳翹上辦公桌，盯著艾斯那張睡昏了的臉，他又咬了兩支嶄新的雪茄，掏出打火機來。




看著艾斯送他的那玩意，他有些哭笑不得。











我真的因為你安慰我就把你當成老爹一樣喜歡你，還是我真的喜歡上你了？








想起艾斯說著這句話時的認真表情，斯摩格不禁啞然失笑。
那有人問這種即使回答哪個都差不多的問題？







這小混混是當真這麼喜歡自己到困擾地步了嗎？斯摩格心不在焉地打玩著雪茄，看著那張有著幾顆雀斑和稚氣的睡臉想。




一時之間還真不知該拿他怎辦。








真的回答了的話，不管選哪個後果都不堪設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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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糟糕區

我不是故意要畫那樣糟糕的圖的
是因為那個動畫還真的很糟糕

我整個從頭到尾把小美看成艾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