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三


高櫻

※ 激H 18禁 慎入





















看來高見是在匆促中出門的,櫻庭看見他家的燈阿保全什麼都沒開,鎖了大門而已,在他走入大門時感到一股令人鼻酸的暖氣。

帶上門,櫻庭沒在看見那雙女用皮鞋,他有鬆了口氣的感覺。




高見用力將他按在門上。





「你該和我說真話了。」

高見低聲說,背光下櫻庭沒能看清他的表情,他靠的很近、很近,危險的唇幾乎就要貼上了自己。

「櫻庭,你說,你對我,到底是…」




櫻庭還想要逃避,抓在他肩上的手猛地重了重,使他哽咽。





「學長,對不起…」剛剛高見擦淨的臉又流過兩道熱淚,灼燒有如燙傷。





「我…真的,很喜歡你,從高中你還在王城讀書時…就喜歡你了。」










高見放了手,他的表情微蹙、複雜,櫻庭讀不出他的想法。







「學長,我想…我應該是個很標準的同性戀,對不起你應該覺得很噁心吧…可是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像以前一樣將我看─…」












他沒辦法再說下去,在高見用力吻上他,他的背部撞上門板時。
















那雙漂亮的淡褐色眼睜大,錯愕地,看著那張和自己已無距離的臉。






高見微喘著,他的手爬上櫻庭的頰,不太溫柔的在他耳鬢抓搔廝磨,他貪婪地不願離開櫻庭泛白的唇,吸吮輕啄,櫻庭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喘著,他楞楞地看著那男人鏡片後、眼眶裡打轉的淚水。






「傻子,傻子。」


輕聲地,高見摟著他說,他挺直的鼻滑過櫻庭的額頭,吻他的眉間,吻他的臉。



「高見伊知郎和櫻庭春人都一樣傻…我早就想這樣吻你了。」




「學長…?」

櫻庭至今還是沒能反應,這和方才的情況差太多,他沒辦法把粗暴對待他的學長和這個傷心的男人聯想在一起。




更不懂為什麼他哭,該哭的不是自己嗎?








下意識地,他伸出手抱住高見,生澀地張開嘴回應,這樣的吻很青澀,像是學生時代那樣,欲語又止的不成熟味道。



「櫻庭春人,我愛你。」高見誠懇地看著他,為他擦去滿臉的悽慘,
「我愛的人是你,不是任何一個女人,櫻庭你誤會了。」





「騙人,」櫻庭喃喃地說,「她…我看到她親你,你說你準備了禮物送她,你還讓她住在你家裡,你騙人…」




高見有些為難地移開視線。









「那個女人…唉,櫻庭你聽我解釋,她剛剛知道你誤會之後就先走了,拜託你相信我春人,她是我醫大中最照顧我的學姊,她就像個男孩子一樣喜歡美式足球,所以我們總是會一起聊天一起去看球賽…」



「這次她來找我是因為她和丈夫離婚了,我這幾天忙碌就是在幫她處理一些官司上的文件…你如果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拿那些文件給你看。」



「至於驚喜…雖然有些對不起你,但她的確是你的頭號大粉絲,我只是想讓她看你而已…雖然她是個舉只有點過度大方的女性…」








櫻庭盯著正不斷努力解釋著的高見。





「她有睡過你的床嗎?」




突然問,高見搖頭。

「她們知道我有心儀的人,她們一向尊重我。」




「可是我不喜歡…」吶吶地,櫻庭有些為難,「連進我也沒讓他碰過我的床…」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這麼在意,」高見充滿歉意地看著櫻庭委屈的臉,「因為你睡我的床時,我以為…」




「因為是學長才沒關係。」

櫻庭別開頭,高見先呆了下,隨即吻上他微紅的臉頰。




「春人,我愛你,」他輕聲附在櫻庭耳邊呢喃,「對不起,我的春人…我不知到你是這樣想,如果我能夠提早知道,我發誓絕對會毫不猶豫地佔有你,而不是像今晚這樣讓你因為誤會而受傷…」





「我以為我的不說是種守護,我如此照顧你就是不想你傷心難過,對不起,我的自以為是卻讓你白白流淚,春人…」







「學長…」





心中所有石頭都放下了似的,櫻庭將全身重量靠到了門上,他擁抱著那比他高大壯碩的男人,他所心儀的男人,哭著親他。




原來蠢得可笑的人不只有他。
















(以下為18H,不適者請跳到最下方)




















「櫻庭…」

突然,高見沙啞的嗓音喚回他的意識,櫻庭眨眨眼。





「學長?」

「櫻庭,我想和你作愛。」




「呃,作、作愛…」

高見的用詞一向都是直接不拐彎抹角,不過這次櫻庭不是被他突而其來的要求嚇到,只是有點反應不及。


高見欺上他的唇,眷戀不己地舔著他細緻的唇線。






「對,作愛。」他刻意地在他耳畔以性感的啞音呢喃,「我不想再忍了,天知道你每次靠近我、爬到我的床上時,我都得花多大意志去保持好學長的形象…」





櫻庭害羞地別開頭──他的確是那樣「引誘」著對方,雖然以前的自己真的是無心,但他總是在訓練完、洗好澡後跑去煩高見,有時候甚至只穿著T恤和四角褲就在高見房中晃來晃去,高見也因此而唸過他。





「學長,那個…」

他現在真的非常羞窘,將身子整個給縮在高見懷中,但高見還是能聽見他說什麼。



「我也想和學長…可是,可不可以不要在這…去床上好嗎?」








櫻庭突然能夠了解十文字每次被綁的感覺,他羞紅著臉讓高見一路用公主抱姿勢將他從門口抱到臥房,再像公主一樣輕輕地把他放在大床正中央,然後,高見沒有失去理智地直接撲上來(這讓櫻庭有點放心),而是雙腳跪在他大腿兩側,整個人伏在上空看他。











原來男人的眼神可以那樣熾熱。











櫻庭覺得沒有經驗的自己一定看起來蠢斃了,要迎合高見的注目很難,他不習慣帶著慾望看他的高見,不是討厭,而是不習慣,畢竟自己一直喊他學長喊了九年,他一直以為他們是朋友,只是朋友而已。



他困窘的盯著高見,不確定自己該怎麼做。






「高見…學長?」





「沒,沒事,我只是覺得很不像真的,」高見低頭,為櫻庭解開襯衫釦子,
「仔細想想,我們互相『暗戀』了好幾年,國中、高中,然後到我們分開後去讀大學還是牽掛著對方…一直到現在,快十年了吧?」





「而現在,此時此刻,你就躺在我的床上,我準備對你做任何過去十年來我幻想對你做過的那些事…我就興奮地不知道要先做什麼。」





「學長…」



聽出對方話中濃濃的黃色氣息,櫻庭忍不住想起身,但立刻被壓回床上,高見已經俐落的扯掉他的襯衫,露出那副完美的模特兒身材,高見忍不住讚嘆的撫摸起那些漂亮的肌肉。





「我想,身為一個同志最幸福的時候,就是現在吧。」







他感嘆著,櫻庭不知該怎樣回應他,尤其在高見的唇覆上他顫抖著等待的胸膛尖端時,他忍不住劇烈地震了下。





他的個性一向都是害羞居多,除了和哥兒們打鬧或者被經紀人拖出去「接客」(粉絲見面會)以外,他對這種事其實是非常害羞的,大家討論女人A片和那話兒長度時他都是聽的那個(畢竟他在意的是個男人),更別談說有什麼經驗──硬要說的話大概是國高中時好奇而看的A漫而已。






高見看穿他的清純,壞壞的笑了下,他親了親櫻庭冒汗的額頭。








「櫻庭,我愛你,放心的交給我。」








他如此溫柔的允諾,接著俯下首,一路輕吻過他的胸肌、腹肌,櫻庭在高見解開他的牛仔褲時喘了下,心臟跳得比猛灌酒時速度還要快,胸膛激烈的起伏著,高見隔著四角褲布料輕輕摩弄著他涨起的欲望,這動作使他難受地拱起身。




像是玩上癮般,高見帶著開心的笑扯掉他的四角褲,櫻庭哀了聲,再也忍不住地夾起腳。







「害羞什麼,你的我看過不下千百次了。」高見好笑地將櫻庭按回床上,
「況且你也知道醫生早看這種東西看到麻痺了,什麼樣的我沒看過?洋鳥長得奇怪的多的是。」







(羊亂入:糟糕我再也忍不住了你們兩個幹嘛連作愛都這麼搞笑阿混帳XD)















「學長,我不喜歡…」櫻庭虛弱的說,「就算你是醫生,但我…」



「好,對不起,我可愛的春人,」高見立刻道歉,「但是我只是很喜歡你,就忍不住想要逗你…我也只會這樣子對你…」






櫻庭在高見含住他的瞬間倒抽口氣。






極大的衝動和罪惡兩種矛盾煎熬著他,櫻庭不知要推開高見還是這樣享受下去,他躺在床上喘著,下身一波波如雷殛般的快感令他忍不住又飆出淚來,高見靈敏的舔吮著他,學醫的經驗讓他非常清楚人體構造,更明白怎樣才能讓櫻庭感到興奮,他不讓櫻庭有逃的機會,也不放過能觸摸他的每分每秒,修長有力的指頭扳扶著柱體,鮮少被碰觸的底部粉嫩地令人不敢置信。



高見想,櫻庭真的是個天生的美人胚子,幸好他是個男人,幸好他是個如此乖巧的孩子,否則絕對是個害人不淺的傾城禍水。





過渡陌生的狂熱快感征服了櫻庭,他已經完全放棄抵抗和掙扎,漂亮修長的指頭緊按著伏在他腿間的高見頭上,他虛弱地哭著,從齒縫中溜出的破碎字句聽不出是求饒還是歡愉呻吟,在男人看來似乎有點嫌細的腰無意識地扭擺頂著。




對高見來說這是好事,他愉快地發現自己喚醒櫻庭的本能,這種行為自己並不會感到任何一點害臊,但他到底希望櫻庭能夠和他一樣,一樣享受性愛。



他猛地將他全數含入,然後像他所期待地那樣,悅耳的嬌喘更加刺激他的欲望,櫻庭幾乎完全是哭叫著在向他求饒,身體卻更饑渴地依照本能擺動腰桿,最後,在一陣痙攣中,他滿足地嚐到他所解放的麝香。







高見起身,櫻庭羞赧地看著他,他的四肢無力地攤開,高見爬到他身上,櫻庭呻吟了聲。



高見知道他在害羞什麼,露出奸詐的笑,扳開他遮遮掩掩的手,親吻他。



他沒停止過攻擊,在櫻庭還處於高潮後的昏沉時,他輕而易舉地在他後方找到那濕潤的後庭。








櫻庭睜大眼,高見噓了聲,沾上黏膩液體的指尖試探性地刺入半截,原本癱軟的身子倏地僵直,被性慾征服的理智再次復發,櫻庭本能的想要扭動身體退開,高見吻著他顫抖的唇,另隻手撫上他癱軟的分身揉搓。





「乖,這沒什麼好怕的,」他輕聲哄道,不斷在櫻庭因驚嚇而佈滿冷汗的額上啄吻,「你知道的,男人和男人作愛就是這樣,沒什麼好害怕的。」



「學、學長…」




櫻庭努力眨著模糊可怕的雙眼,他的慾望復燃速度快到他覺得羞愧,他大口大口吸著清冷卻混著情慾的空氣,高見也作了個深呼吸,然後他解開自己有些汗濕的襯衫,他的理智沒剩下多少,手指明顯在顫抖。




很久,沒有看見高見的裸體了。櫻庭併住呼吸想,從高見放下美式足球、選擇成為醫生後,他就沒再看見高見的裸體過,他不會像櫻庭一樣只穿著條內褲就跑來跑去,所以櫻庭基本上沒有機會看到。




但是,櫻庭忍不住吞吞口水,高見不愧曾經是王城白色騎士隊的球員,他的身材依然健壯精悍,不像醫生給人的白斬肉雞印象──他的肌肉依然保持得很完美,身材看起來還是比自己強悍…






「高見學長,你大學也有在打球嗎?」櫻庭有些看呆的問,他忍不住坐起身,仔細盯著那些漂亮起伏的曲線。



「不,光課業就快忙死我了,」高見感到好笑的張開手讓他看個清楚,「我的腿傷讓我在日本球隊還勉強可以混得下去,但是在美國就完全不行了,所以不管球隊怎樣缺人我都不碰…況且我是真心認為,只想和白色騎士隊那群傢伙,還有你,一起打球。」







「我…可以摸摸看嗎?」



櫻庭小心的問,高見點點頭,他知道櫻庭還是像個小孩子一樣,有好奇的東西就忍不住要伸手去摸摸看。






櫻庭又吞了次口水,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撫上他結實的胸口,有些像方才高見愛撫他那樣的舉動,二頭肌、肩胛肌,三角肌,他慢慢撫過一切高見的,他覺得很不可思議,也因此而興奮了起來,指尖滑過紮實的腹部,櫻庭盯著高見的褲頭,偷偷瞄了高見一眼,後者正有耐心的等待。





一個帶著色情的壞念頭閃過腦袋,櫻庭併住呼吸,解開高見的西裝褲釦子。







高見瞪大眼,暗地驚呼了聲──他跪在坐著的櫻庭前方,那兒正不偏不倚的對著他的臉,櫻庭有些笨拙地拉下他的褲子,漂亮的指頭撫上那微溼的隆起部份。




「櫻庭,你有些過火了,」高見幾乎是牙癢癢地警告,他努力做著深呼吸保持理智,「你這樣會讓我想直接吃掉你。」







「吃掉…是說學長剛剛…像這樣嗎?」











小心地拉開布料,櫻庭在高見去掉最後一層遮蔽時小小驚呼了聲,可能是剛才高見的行為讓他覺得「真的沒必要害羞」,高見突然有種懊悔卻又欣慰的感覺,他俯瞰著這漂亮的孩子含住他的灼熱前端。








「春、春人…」高見痛苦地抿緊唇,汗大滴大滴地飆落,
「你…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我,我只是也想讓學長高興…」對自己的大膽行為也感到難免第害羞,但櫻庭沒有退縮,他小心、試探性地像舔棒棒糖那樣,伸著舌去舔他的粗壯。

「我不是小孩了…如果這樣學長會開心,我真的沒有關係…」






高見幾乎感動得想拿下眼鏡來拭淚,但他打住,輕輕引導著生澀的櫻庭如何去「取悅」,讓他能夠慢慢習慣這樣羞赧的動作。







「天…真不曉得有幾百萬個美國人會忌妒死我…」




高見忍不住讚嘆,櫻庭瞇起眼,不甚開心的「咬」了下,讓高見立即痛得齜牙裂嘴。






「對、對不起春人…我發誓我不會再在床上提那些事的…」

果然對方還只是個小孩…高見感到自己背上佈滿冷汗,他半躺在床上,不敢像方才一樣地頂他──怕傷到沒有經驗的櫻庭,還有怕櫻庭再「咬」他。






但他真的是這樣認為…高見瞇起眼,他看著那拱起、曝露在冷空氣中的雪白臀部,美麗的弧度令誰看了都會想要一親芳澤。


感到高見挪動,櫻庭有些慌張,他跨在高見身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接著他趕到高見不安分的指頭再次攻擊私密的後方,忍不住又抖了下。






「學長…別這樣,好難為情欸…」




高見沒理會他的求饒,翻過櫻庭,他專心舒緩著緊窒的熱口,食指中指試探性地在黏膩中翻攪,櫻庭悶哼著揪緊被單,他想併起雙腳,高見卻將自己擠了進去。



粗大的欲望撞上,櫻庭忍不住哀了出聲,很痛,但不是純粹的痛苦,有如電亟般的刺麻感再次征服理智,高見儘可能地控制與他磨蹭的力道,那張哭著的泛紅的臉簡直要把他給逼瘋。









「櫻庭,一開始會有些痛,不要緊,這很正常…」





不停地深呼吸,高見不再看那張誘人犯罪的臉,他再刺入一指,身下的人立即僵直身子。


「但是我保證我會盡量溫柔,我不想再等了,櫻庭春人。」



抽出沾染驚人液體的指頭,高見爬到櫻庭身上,用身長優勢在床頭拿了個東西──櫻庭眨眨漾滿迷濛情慾的眼,看見那是高見之前放的凡士林。






高見轉開蓋子,給了他一個溫柔的笑。




「這東西會讓你比較不會那樣難受──我承認我把它放在這是種暗示。」







在明白對方的情色暗示之後櫻庭漲紅了臉,他喘著氣,微支起身,看著高見將乳液塗在那看來一定按捺到極限的可怕傢伙上。


他舔舔唇,大概知道等下會發生什麼事,他研究過一些同志的事,只是沒有想到,自己現在真的要和高見做這種事。






臉頰被吻了下,他抬眼,看見高見充滿情慾卻還是一樣溫柔的眼神,櫻庭又深呼吸了次,回吻他。






並沒有想像中那樣劇痛,櫻庭在高見進入時想,至少比跟那些NFL洋人們推擠時輕鬆多了,只是不太適應而有些難受,高見看起來反而比較痛苦,他一直極力保持著紳士,不讓慾火沖昏了頭,櫻庭有些自責地抱他。





「學長,我喜歡你…我真的很愛你,我想要你抱我。」







像是褪去了所有羞恥和偽裝,男人狠狠的吻上了他,礙事的眼鏡拋到床頭櫃上,火熱慾望一次次深深地撞入他窄窒私穴,櫻庭感到疼,他能夠很清楚地感到男人的律動,淚不受控制地墜落。




精壯有力的手臂緊緊扶住他的腰桿頂衝,一次幾乎完全抽出,再猛地整個撞入,櫻庭沒辦法去弄清楚到底是痛楚還是過度陌生的刺激使他哭泣,他隨著男人身軀的衝撞悶哼,那聲音帶著連自己聽了也覺得羞愧的淫昧。


高見扳過他激情扭動的頭,熱烈地親吻他,櫻庭在男人唇舌間嚐到自己的麝香味,下意識地,那模特兒的修長雙腿倏地夾緊高見的腰,他看見高見痛苦的臉。







「我親愛的春人,你是如此單純卻又引人犯罪…」








放慢了速度,他緊緊地擁抱羞赧的男人,啃咬著他的耳骨、肉垂,一個個濕濕熱熱的吻逗得櫻庭渾身顫抖,他溫柔的按著律動持續抽入。



「春人,你知道嗎,每次我都幻想著自己這樣抱著你…」



吻一路延過挺尖的鼻、唇,有如品嚐精美餐點一樣的珍惜和享受,高見呢喃著,眼神迷濛像是陶醉和夢囈那樣,櫻庭微啟唇,說了些話,羞澀再次佔據他的臉,高見耳尖的聽出他說了什麼,然後他滿意地笑了出來。




「你也是想著我做那種事…?嘿,寶貝,天知道你這句話讓我多興奮,我決定今天不讓你下床了。」



「學長…」





櫻庭無力的喚,高見惡質地笑了下,扶起他的腰部。




「我說春人,你也該改口了吧?」長長的身軀伏在漂亮的胸膛上,這深入的姿勢使他能夠完全埋入櫻庭體內,櫻庭搖搖頭,他沒能移動個半分,高見緊緊抵到了最深處上,他甚至能清楚感覺到在他體內那東西的形狀和大小…







「你應該改口叫我什麼?」
故意不再動作,高見又加重壓制的力道,壞心地看他失望的表情。

「高見學長…哪有這樣的啦!」

「誰叫你都學長學長這樣叫我,你不覺得應該改掉嗎?」




繼續用力地深挺了下,櫻庭驚叫一聲,兩手遮住雙眼展現鴕鳥心態。





「伊知郎…哪有這樣的啦…」

極少以名字直接呼喚對方,櫻庭差些咬到了舌頭,他整個人埋在高見胸口中,像個女孩子一樣不敢看他。

「你很色耶,哪有人這樣威脅的…」




「好歹我等這晚等了快十年,不多利用怎麼行。」

高見比了個腹黑大拇指,吻吻櫻庭藏起卻遮不住的害羞,他害羞到髮根都有點泛紅了。


「我親愛的春人,你喜歡這樣嗎?」


捉弄似的,高見緩緩退出,再突然一次衝入,櫻庭被這撞擊衝得兩眼泛淚,他沒好氣地瞪了笑得非常燦爛的高見。





「學長你──恩啊!」

又被猛地撞上最深,櫻庭差些暈了過去。




「叫我名字,春人。」





高見已經笑到咧開一口白牙,櫻庭感到一陣寒意──那個笑容,在讀書時代時大家公認的偽惡魔笑容,只有在又想到什麼詭計或要整人時才會出現的笑容。






通常那時候自己會跑得很遠以免被波及,但現在這種羞死他的姿勢他是能跑去哪?而且扔掉眼鏡的高見看起來更賤──阿不,是更帥了,他他…他不想跑掉,可是高見等下會不會又…







嗚,人家不要啦──



這是櫻庭在被露出本性的高見一隻狼吃乾抹淨前最後的哀號。

















(H部分結束,跳過者請從這開始看)




















隔天,櫻庭在頭痛欲裂中醒來,他覺得腦袋會炸掉了,就像以前在王城白騎士隊被大田原學長撞飛之後那樣的感覺。

呻吟了聲,感到口中被灌入藥水,櫻庭眨眨眼,發現是高見正餵著他醒酒液。




「喝光他,不然你今天都會很難受。」



高見讓他靠著枕頭坐起,他醒了很久,身上披了件未扣的襯衫,櫻庭有點害羞地看著他光裸的大片胸膛和算瘦的側臉,疼痛感好像不再那樣劇烈(可能是高見醫生的關係?)。



他想起以前讀書時,他也是這樣依靠高見,在別人眼中看起來也許這是學弟和學長賴皮,但他就是喜歡這樣,高見也從未表示反感,那時他天真的以為這只是完美的友誼。






「高見學長…我可以和你交往嗎?」放下藥罐,櫻庭突然問。
「雖然這樣很對不起我的粉絲,也有可能造成你私生活的困擾,可是…我很喜歡高見學長你…伊知郎,所以…」




「傻瓜。」高見吻了吻他剪沒多久的短髮,他喜歡這種刺癢感,

「從以前就是這樣,那些粉絲一直夾在我們之間追逐,我比較擔心其他男同性戀對會不會來騷擾你,這裡可是美國,他們才不會管你是不是單身死會…另外,我應該只要寫個報告或保證不會讓私生活影響到你就好,我想那些白人不會反對的,反而還會贊同你多了個醫生情人幫你檢查身體吧?」





「好像也是,」櫻庭點點頭,「那…」



「今天是情人節,你沒有什麼送我嗎?」

高見突然舔了他的臉頰,方才的溫柔全都不翼而飛,高見一隻狼模式瞬間開啟。



「呃,學、學長──」

驚覺對方根本不安好心,而且自己又還是一絲不掛的狀態被鎖在懷中,櫻庭終於明白高見一隻狼的算盤究竟打什麼,可惜應該太晚了…吧。





手機鈴聲適時響起,高見掃興地放開櫻庭,從地上散落衣堆中找到他的手機,櫻庭這才想起他自己的還丟在Devi Bat。






「是進。」

高見說,他沒接,櫻庭即忙一把搶過去以免他按下拒接。


「嘿,進。」
櫻庭偷偷遠離高見以前他突然把手機搶走。




「櫻庭?」進說,「你還在高見學長家嗎,昨天都在?瀨那他們很擔心你。」




「你…如果不是瀨那他們你大概不會打給我吧臭木頭!」櫻庭翻翻白眼,「你到底關不關心你朋友阿?」


「也許有點擔心吧,」進冷冷地回答,「你和學長怎樣了?」




櫻庭囧了下,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和好友解釋──難道要直接說很好他們解決了好到直接滾上床這樣嗎?

不過有人幫他解決了這個問題,高見從後方欺了上來,害櫻庭尖叫了聲,他壞壞地壓住櫻庭,長手繞到前方開始不安分。





「啊?啊學長你幹什麼不要這樣啦──人家不要,別…」




「說過要叫我的名字了吧,我親愛的春人?」


「欸…哪有這麼快就改掉的──別鬧了啦學長,啊、討厭──」





「…」







進盯著那隻功能極好的手機,現在是中午時分,坐在Devi Bat的每個人都清清楚楚聽到了櫻庭的哀號,然後,蛭魔拿出錄音筆,武藏一把搶走,然後他按下進手機上的停止通話鍵。



「幹嘛臭老頭,你是不知道他們的出櫃消息可以賣多少嗎?」

蛭魔倒也不是真覺得可惜,他笑得非常奸僻,而三兄弟早就笑成一團,瀨那哈哈的為進收好手機。


「反正,他們兩個百分之兩百上床了,就給他們一個安靜的情人節吧。」武藏聳肩,「倒是你,今天和我去約會嗎?我們可以去看場電影,再買晚餐回家?」


「我比較想繞去高見他家看一下現場。」

蛭魔跳起身,武藏輕揍了他的頭,再攬著他放出大量閃光地離去。







然候過沒多久,五人還在討論櫻庭和高見的事時,金剛含突然再次光臨。


不過這次他難得安分地推門進來,大夥反而沒認出。






一大堆的購物送高級紙袋扔到三兄弟圍坐的那張桌上。







「啥?」十文字挑起眉,翻了翻內容,「你去採購?還要老子幫你拿?」



「渣子,這是買給你的。」




阿含鄙夷地盯著十文字說,抬腳,非常輕易地將兩兄弟踹下椅子,然後大喇喇霸佔原來位置,並奪走了十文字的午餐(培根漢堡)拿起來就咬。






「老子特地買給你的,還不給我感激地收下?」



「我又不是你養的。」








十文字本來要把那堆褲子衣服扔到阿含臉上,不過在他看見裡面有件某樂團限定的團T後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瀨那小心地為阿含送上杯飲料,他看到十文字好像很高興。





「十文字大哥大概放棄了,」黑木和庄三悄悄地說,「反正他要是不收阿含絕對會發飆…我們現在開始希望他嫁過去了。」








啊哈哈的對兩兄弟笑了笑,瀨那回到吧台內,進還在看著他的手機。



「櫻庭先生和高見先生沒問題了吧?」

他問,進點點頭。

「我想高見學長就算要拒絕也不可能讓櫻庭難看的,是櫻庭太小題大作,你這週末有空嗎?」

「啊?怎麼了,我週末不用上班。」

「上次那個AFL的球員大和猛邀請我去看他們球隊主場比賽,要一起去嗎?」

「啊,真的嗎?我沒有去過AFL球場看過現場的…那櫻庭先生他們要起來嗎?」

「我想他們也許沒空,但我會問問看。」






阿含突然起身,拉起還在看衣服的十文字。



「渣子別再像個女人猛看衣服了,陪我去看電影。」

「啥?我幹嘛要和你去看,不是有很多女人排隊等你挑嗎?」

「少囉唆,老子想找誰你管不著,走啦。」

「喂你這個──」






一陣拉扯下來,十文字還是被阿含拖了出去,而三隻小蝙蝠也見怪不怪,因為十文字「定期翹班」時阿進幾乎都在,而他好像也就順其自然地留下來幫忙,還學了點用機器的技巧。





「不過…」庄三看著那些名牌的Levi’s紙袋很久,突然說,
「難道這是那個黑人頭送十文字的情人節禮物?」





瀨那愣了下,隨即和他們一起笑起來。



好吧,他們的確完全以為是如此,反正身邊同性戀已經算是稀鬆平常的事了。





據說那天後來,武藏和蛭魔在電影院抓到兩人約會,武藏也見怪不怪地沒說什麼,只是制止蛭魔上去取笑十文字。




然後他們一起和樂融融地看了場愛情芭樂片,要離開時還一起把那部電影給罵個體無完膚,最後十文字又被金剛含強迫帶去私人約會…










看來以後會到處都是閃光了。庄三如此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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